梦之杜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琉璃
“可是父亲,你怎么能够轻视一个如此杰出的男子呢?一个旗帜上有公牛的神王,一个宇宙的大神——希瓦呢?”
“大神?”达刹讥讽地问,“真是可笑,瞧瞧他那下等人的肤色,邋里邋遢、穷苦潦倒的外表,你竟然说他杰出?况且,他是那么爱和贫穷下贱的下等人在一起厮混,哪有一点天神应有的品质?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他们本来就是一路货色。”
“哦!父亲,你对他不了解。不错,他喜欢和那些贫穷的人在一起,但并不下贱!我见过他变成猎手背着黑色的长弓和猎人们一起狩猎;我见过他变成渔夫为南边海岸的渔民们剖开鲨鱼的肚腹,您因此说他不过是个肮脏的流浪汉吗,父亲?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那些一无所有的人全都喜欢他。因为他自己也一无所有,除了那一双蕴涵深意的眼睛和漂亮的笑容。他并不在乎尊敬他的人为他奉献了多少,但他总是满足人们每一个细小的愿望;他真实地活在人间,而不是高高在上,就像一个普普通通、走街串户的青年,每一个村庄都有他的身影,每一户人家都有他的回忆,每一个人都可以把他当作自己的朋友、兄弟和儿子。他不是呆坐在神位上的神,如您,我的父亲!”
达刹气得两眼冒出火星,他抓着颤抖着胡须,说不出话来。
“我的父亲啊,我看见您的眼睛在冒出愤怒的火花,不过父亲,这火花使我想起希瓦炽热的目光,那时候,在梵天的花园里,他随着宇宙的节奏舞蹈,身影随着额上而变幻。”
“够了。”达刹大喝一声,“那也叫舞蹈?你把那也称之为舞蹈,那是疯子的癫狂、那是邪恶的毁灭,毁灭!你知道吗?”
“父亲啊,你说他跳起舞来像个疯子,但我从他的舞蹈里看出的是生命的热情。他的动作是多么炽烈、多么优美啊!全世界的众神没有一个及得上他的万一,他额上的银月熠熠生辉,蓝黑色的秀法使我想起妙高峰下美丽的森林。那时候,他朝我微笑——至少我确信他是朝我微笑——那笑容就像给我们光明和温暖的太阳一样。”
“可是毁灭呢?除了杀戮、死亡和毁灭,他什么也不爱。凶残、粗暴而又任性!”
“我的父亲,你知道他是诛魔者啊!你知道他必须为众神而战斗;你一定见过他驾着雄师拉着的战车率领着众天神在战场上奔驰,就像一团毁灭的烈火,所到之处把邪恶烧成灰烬;他拉开黑色的神弓的样子是多么威风凛凛,因陀罗和毗湿奴都是英勇的战士,但他们却比不上他发射闪电般利箭时的伟力,当他受伤时,他胸口中的箭映衬着他光彩焕发的面容,使他更加神光逼人,他流出的鲜血使他看起来就像花朵盛开的无忧树,他在战争中的勇武怎么能被说成残忍呢,我的父亲?他和毗湿奴一样,都是天界温柔的守护神啊!”
“放肆!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把他和毗湿奴相提并论?”达刹扬起手来,狠狠地掴了萨蒂一巴掌,萨蒂跌倒在地上,鬓边的杜鹃花散落在地上,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塔拉赶紧上前,被达刹喝住,呆呆的站在那里,泪眼婆娑地看着萨蒂。
萨蒂在哭泣:“父亲,您打我了,您指责我不该把希瓦和毗湿奴相提并论,您想说希瓦比不上蓝莲花眼睛的毗湿奴,可是父亲,你忘记了吗?当天神们搅乳海搅出那一碗足以毁灭世界的毒药时,谁也没有勇气去吞下那碗毒药以拯救众生,包括毗湿奴!冲上去的是希瓦,他的脖子因此而烧成青色。天神们忙于分享从乳海中搅出的甘露,因陀罗得到了他的如意树,毗湿奴也得到了他美丽的妻子吉祥天拉克希米,可是他们,留给希瓦的是一碗毒药,但希瓦没有抱怨啊,父亲,他的舞姿依然欢乐而优美!”
达刹冷笑着:“他伤害了伟大的梵天,他是一个杀害梵天的凶手,就凭这一点,我绝对不容许你嫁给他,难道这还不够吗?”
“我知道这是您之所以恨他的根本原因,父亲。他和您一样,都深爱着梵天。是的,他是挥刀砍下了梵天的第五个头,所有的天神因此诅咒并且排挤他,可是父亲啊,难道您不知道那时梵天做了什么吗?任何伟大的人都有犯错误的时候,梵天也一样,那时他因为骄傲、因为糊涂而迷失了心智,竟然爱上了自己的女儿沙维蒂利,这种乱伦的行为难道不是罪过吗?天界诸神的劝说都对沉迷的梵天无效,只有希瓦,他砍掉了梵天有着不正当情欲的第五个头,他阻止了梵天更深的堕落。只有他肯承受这样的罪名以让梵天清醒,可是父亲,难道您不知道他这样做有多么痛苦,没有人比他更加爱戴和尊敬梵天,就是您,父亲,也比不上!当梵天的头落地时,希瓦站在那里呆若木鸡,他美丽的眼睛里噙满痛苦的泪水,清醒后的梵天异常愤怒——就像您现在这样。他诅咒他将永世流浪以苦行赎罪,这已经足够了——不,这已经太过分了,可你们依然恨他,为什么呢?仁慈的父亲啊,我相信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更加适合作我的丈夫。”
达刹转过脸看着窗外,他的语气更加冷峻。
“你已经没有选择余地了,萨蒂。明天,你必须——从高台下等候的青年中挑选一个作为自己的丈夫,而不是希瓦。”他又冷笑了一声,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走出门去。
夜凉如水,黑黢黢的云密布天空。
萨蒂靠在窗前哭泣着,百合手足无措地站在她的身边,杜鹃花瓣散落在地上,她的发辫披散着,突然之间显得那么憔悴。
沙维蒂利从黑黢黢的云上探出头来,长叹了一口气。
“萨蒂、可怜的萨蒂——”
萨蒂抬起头来,像看到救星似的,向沙维蒂利奔过去。
“美丽的沙维蒂利,请你帮帮我吧,快去那白雪皑皑吉罗娑山下,快去那如明镜般美丽的玛那莎圣湖边,告诉我的心上人希瓦,让他快快来到,来迎娶他的新娘吧,请你告诉他,这——就是我的答案!”
“什么答案?美丽的、纯洁的萨蒂啊?”沙维蒂利友好地问。
“我们第一次相逢在俱圣舍草丛中,希瓦温柔地问我要什么,我的心砰砰乱跳,我不敢抬头看他的脸,可是天啊,我怎么能这样告诉他——我要你呢?”
“希瓦没有从我这里找到答案,于是他带我去看吉罗娑山峰上的皑皑白雪,去看明亮如镜的玛那莎圣湖,他告诉我,雪山之上是他苦修的地方,我看见,四季如一首歌从他的唇边匆匆流过,春天来临时,杜鹃盛开,满山遍野,鲜红似血,我听见琴声像小鸟一样在花丛中飞翔,他歌唱美丽的古老传说,歌唱众神的诞生。歌唱天神与阿修罗的战争,他拉起我的手邀我一起跳舞,他驾着金色的战车带我在天空驰骋,劫波树用各种优美的姿态为我们伴舞,那时候大地在我们脚下旋转,我们的笑声直达天际——可是我没有告诉他答案:我要他!”
“当他沉沉睡去时,我企图从他的箭袋里偷一直箭作为纪念,可他被惊醒了,他微笑着从我手中拿走弓箭,‘这不适合给美丽的女孩作为礼物!’他说。他问我要什么,我没有告诉他——我怎么能够告诉他我想要的正是他呢?,于是,他摘下一朵杜鹃,戴在我的发髻,鲜花虽然已经枯萎,花瓣也已经失去了鲜艳的颜色,但是你看,美丽的沙维蒂利,我依然珍藏着它,只要看到它,我就会想起希瓦那蓝色的光辉和温柔的眼神。沙维蒂利,请你快去告诉他,他追问的答案——我要他!”
沙维蒂利默默地点了点头,退回云的后面,萨蒂站在窗前,目送着云使匆匆远去,满怀着期待。
那一夜,萨蒂没有合眼,她向着天空祷告着,一会儿满怀信心,一会儿又惊恐万分,沙维蒂利能把我的答案带到希瓦那里去吗?
梦之杜鹃 泥土姑娘(六)
“不————”希达尖叫着从梦里醒来,冷汗顺着她的额际润湿了她的秀发。
“怎么了?”罗摩见她面色苍白,嘴唇发抖,将她搂紧不断的安抚她。
“我梦见,梦见可怕的事情”希达抹了抹眼睛,泪水划过了脸颊。
“告诉我”罗摩轻轻吻着她的面颊。
“米娜死了,米娜死了”她轻轻的摇了摇头。
罗摩皱了皱眉,“她那么强,怎么会死?”
“不,你不知道,她不是被杀的,是,是死在祭火里,好可怕。”
罗摩脸上的表情变了变,“梦里的事情怎么能是真实的,傻瓜。我看你啊,最近和米娜克什在一起的时间太多了,所以才会有这种乱七八糟的梦。”
“真的吗?”她信任的看着他。
“嗯。”他捏住她的下巴给了她一个甜美的吻。
十车国的王宫里最近有许许多多的流言蜚语,希达原本对这些东西并不关心,但是宝拉却替她焦急,把从别人那里听来的传言一股脑的说给她听了:
传言说希达原本就不是王室的公主,而是来历不明的泥土姑娘,她身负妖法,还经常在夜晚偷偷的出门残害宫女以取得她们的鲜血保持自己的美丽。
这事传到国王的耳朵里,就连善良正直的十车国国王都将她叫过去几次查问缘由。
“公主,每晚出门根本就不是你,而是米娜啊,你为什么不说清楚?她只是身形和你相似而已,她来自哪里,是做什么的,你根本都不了解啊。会不会,会不会是她做的?”
“胡说。”希达白了她一眼,“米娜曾经救过我们,她那么善良、纯洁,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但是,我偷偷跟过她几次,每次都是到宫门附近就不见了。她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怎么可能每天晚上都偷偷溜出去?”
“如果真的是她做的,我和罗摩都不会饶恕她,但是我也不能让别人冤枉了她,懂吗?”
“可是,公主……”
“何况,这次事情的矛头明明就是指向我们的,我们又怎么能冤枉米娜?况且,
杀人放血的事件也和她没有任何关联。不过……”希达凝神思索了一会,便吩咐宝拉“你去收买几个年轻的宫女,让她们留意叁位王后的日常作息,将收集到的情报告知我们。”
宝拉一向唯公主是从,一听到公主有妙法,自然忙不迭的就去照做了。刚出门就撞见了罗摩,向他施礼之后匆匆离去了。
“你为什么不和父王说,每天晚上溜出宫的是米娜?”罗摩倚在寝殿的门廊上,幽幽的看着希达。
“米娜本来就不是宫里的人,如果把她牵扯进来,可能有更麻烦的事情,所以,我就暂时揽了下来,何况,你会保护我啊。”希达朝他微微一笑。
罗摩挑了挑眉毛,“我的王妃这么聪明,还需要我来保护?”
希达假装不满的背过身去,“哎,如果你也不肯保护我,那恐怕我得和米娜一起出宫了。”
“你敢!”罗摩握住她的肩,“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嗯”她甜蜜的依偎在他身旁,心里满满的全是幸福。
梦之杜鹃 萨蒂篇(六)
银发的男子坐在玛那莎圣湖边弹奏着维纳琴,他修长的右手弹着琴弦,左手熟练的在琴的指板上按弦及在琴捍上移动。琴在他的手里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悄悄绽放着,音色优雅,令人沉醉。
男子慢慢的抬起头看着他面前的米娜。
米娜走到他的身边坐了下来,“你为什么每天都会过来?”
银发男子的嘴角勾起一丝微笑,“我在等你。”他笑了,柔美的笑容不亚于倾城的女子,“你喜欢听我弹琴,是吗?”
“是的,我第一次听见这个琴声就被吸引了。”米娜笑了“不过,要是那个人也在就好了”
“谁?”苏摩抬起柔情似水的双眼看着她。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不过他的舞跳得很好。”米娜努力回忆着那晚的舞蹈。
“那是我有一天路过迦毗罗卫城的时候,遇见的人。
那日,我扮作男子的样子,在集市上买了许许多多的小玩意。就在我准备离去的时候,发现了不远处一大群人吵吵闹闹的将一个人围在中间,于是一个人朝着人群挤了进去。
一个俊美无铸的男子站在一群隐士的中间被包围着,男子身穿黑色的袍子,脸上并没有惊慌的神情。我很想弄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挤到了隐士们妻子的身后,几个女人交头接耳的说着“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俊俏的人啊”
“我也是啊”“真想和他一起走啊”,
我起初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言论,结果只是鄙夷的听着那些越来越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隐士们也听见了各自妻子的言论,不禁妒火中烧。于是他们对着正在祭祀的火焰默念咒语,祭火的火焰缓缓变成了耀眼的蓝色,突然从其中窜出一只猛虎,扑向了那个男子,谁知男子一手就抓住了老虎,另一只手生生剥下了虎皮。
隐士们大惊,隐士的妻子们却以更加爱慕的眼神看着那个男子。
后来,我就躲在暗处悄悄观察着他们,越发觉得事情变得有趣起来。
接着那群隐士又造出一只巨鹿,再次扑向了男子,男子不费吹灰之力的就用一只手劈开了巨鹿,仍旧站在原地挑衅的看着那些人。随后隐士们又在祭火中制造出一条毒蛇,男子吹起口哨,挥动手指,巨大的毒蛇轻轻攀上了他手臂,然后臣服于他,绕在他的脖子上,对那些隐士们吐着鲜艳的红信。
最后那群隐士制造出一个侏儒,丑恶的侏儒手持巨棒,巨棒的末端是巨大的骷髅,骷髅的嘴里喷着烈火。侏儒敏捷的拿着巨棒朝男子的头劈去,男子却突然闪到了侏儒的身后,甚至连我都没有看清他是如何绕到侏儒身后的。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抵住了喷火的骷髅,从侏儒的手里夺过了巨棒,然后将侏儒踩在了脚下。穿着夜一般黑色的男子随即在侏儒的身上跳起舞来,那舞步是她从未见过的,欢快又带着毁灭的颤栗,没有任何音乐能跟上他的脚步,他的舞步却越跳越快,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隐士们和妻子们都惊呆了,他们从未见过这样华丽绚目的舞步,就连经过门外的人都纷纷驻足观看这场饕餮盛宴,人群中突然有人尖叫起来,于是所有人都跪了下来,膜拜着他们的信仰,不住的磕头和赞颂着……”
“别说了”苏摩粗暴的打断了她的叙述,语气里的温柔一扫而尽。
“哦”米娜停止了诉说。
苏摩看着她美丽的面容,找不出任何情感,然后垂下了双眸,“我教你弹琴,你可愿意学?”
“好啊”米娜对这个能发出美妙声音的琴充满了好奇。
“来,盘腿坐在琴前”苏摩牵起她的手,将她带到了纯白色的维纳琴前。
“弹琴的时候要想着最喜欢的事物,才能弹出美妙的琴音”他抚上她的手,“右手放在这里,左手按住这里。”
“是这样吗?”米娜好奇的抬眼看他。
他附着身躯,嗅到她发丝上淡雅的薄荷味,“是的,很好”他的双手牵引着她的手,在琴弦上欢快的跳跃着。
她的手毫无情感的被他握着,她也不介意他就那样屈身半拥着她,只是沉醉于维纳琴的学习中。
“哎呀”米娜看见朝阳已经渐渐升起,急忙站了起来,谁知一下踩到了纱丽的一角,整个人便向着苏摩倒去,然后两人以及其暧昧的姿势倒在了俱舍圣草丛里。苏摩微笑着,顺势扣住她的后颈,给了她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米娜被他吻得愣了一下,脸上却没有任何羞涩和不满的表情。
苏摩却因她樱桃般甜美的嘴唇而着迷,再一次吻上了她柔软的小嘴。
“唔,”她心里想要下意识的躲闪,身体却越来越热。
“喜欢吗?”他挑逗着青涩的少女。
“这是什么?”她歪着头问他。
“吻。”他不再温柔,转为热烈又霸道的吻,修长的手指伸进她薄薄的纱丽,抚上她饱满的胸部,令她娇喘连连。
“不行”她猛地推开他,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海里浮现出那日跳舞的那个男人,还有梦里那个模糊的身影。
“怎么了?”被打断的苏摩依旧微笑看着她。
“我得回去了。”米娜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小草。
“好”他也未多加挽留,“明日可还过来学琴吗?”苏摩眯着眼睛看着她。
“嗯,好吧”米娜歪了歪头,然后一闪就隐了身形。
梦之杜鹃 泥土姑娘(七)h
宝拉按照希达的吩咐,却并没有收集到太多有用的情报:叁位王后几乎都没有夜晚出门的习惯。
希达不禁皱了皱眉,沉思了片刻,“那叁位皇后分别来自哪里呢?”
“好像只有吉迦伊王后来自别的国家,其他王后都是十车国大臣的女儿。”
希达抿了抿嘴,“好,重点查一下吉迦伊王后是哪个国家的人。明天我要知道。”
“是,公主。”宝拉将希达的发辫散开。
“小小年纪,怎么就学会叹气了?当心太早变老,可就没有人愿意娶你了”希达戏谑的看了她一眼。
“人家才不要出嫁呢,我要一辈子陪着公主。”宝拉撅起了嘴。
“哪有人一辈子不嫁人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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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我悄悄问到了”宝拉一大早就兴奋不已。
“问到什么?”
“吉迦伊王后,她曾是潘地亚王朝的公主。”
“马杜赖的公主?”
“对,是潘地亚现任国王的姐姐。”
希达眨了眨明亮的眼睛,“去请罗摩王子。”
“啊?”宝拉傻傻的看着她。
“让你去就去,快点”。
“是,公主。”
“请你来是想请你帮忙”希达最近见到他都会脸红心跳。
罗摩微微一惊,显然,他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什么?”
“我想知道关于吉迦伊王后的一些情况”
“为何”他的眉毛挑了挑。
“我让宝拉托人问了,叁位王后中只有她曾经是马杜赖的公主。禁宫失踪的宫女,我怀疑和她有关。”
“你好大的胆子”罗摩拥住妻子,“你竟然偷偷调查我的几位母后?”
“我有我的理由,你帮不帮我?”希达被他的吻弄得浑身发软。
“你知不知道要是被国王知道也许会被杀头?”罗摩发现他这个妻子真是镇定的可以。
“可是,也许,王后的背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也未可知。”
“胡闹”。
“我是认真的,不然为何要栽赃嫁祸于我呢?”
“别再查了,答应我,保护好自己。” 罗摩委婉的拒绝了她。
“可是……”她还想说什么,却被他再次用吻封住了小嘴。
微风拂过吹进宫殿里,拂过她洁白的肌肤,却无法吹散她体内涌起的情欲,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越加敏感起来。
罗摩,用他的叁个指腹轻轻抚过她腹部的肌肤,然后在她可人的乳头上停留,手指灵活的夹住她的凸起,一次又一次的挑逗她,逼的她浑身出汗。
“好甜……”罗摩两片微热的唇瓣微微分开就吸住了她的乳尖。
“亲爱的,不要……”希达无力的靠在他的怀中,乳尖传来的热感令她分外害羞。
他用力吸裹住她的乳果,那种强大的吸力让她怀疑自己的整个乳峰是否都会被他的吸进嘴里。
“唔,……啊……”虽然很舒服,但是她还是很害羞,他从未这么热情,或者说色情的吮吸过这里……
希达的上半身被他轻轻脱光了,她发出有些沙哑地迎合的声调,洁白柔嫩的脖子不受控制地微微扬起,咬牙承受着他牙齿啃咬着乳头给她带来的一阵一阵的酸麻感。
两人下身衣饰完整,只有她的上半身裸露着,罗摩笑着翻过她,蛊惑的声音响彻在她的耳边,“宝贝,乖”他搂住她腰身固定住,不再让她动来动去,然后伸出中指不断地在她的幽谷中来回快速摩擦着。
“恩啊……”特别是当他的指腹摩擦过她粉嫩的阴蒂时,她的脚趾都会酥得缩起来了。
就在她浑身发软到无处着力的时候,他扒开她微微红肿的花瓣,蜜穴中的透明液体不受控制地一波一波的涌了出来。
他温柔的将早已坚硬如铁的巨物一点一点的深入她滑润的小穴中,当他塞入后,她的下体顿时又烫又痒,涨疼的说不出的舒服涌向大脑,缺氧,眩晕,接踵而来……
他把她散在耳边的秀发缓缓缕到耳后,下身用力一顶。
“啊……”一阵刺痛的快感瞬间涌起,她全身痉挛不止。
罗摩淡淡一笑,低头再次封住了她的唇瓣,他的呼吸也越发急促起来。
希达本能的感觉到体内的子宫正在不停的收缩,随着肉棒不停的侵入,每一次都像是要顶入她的灵魂深处。
“嗯……”一阵高潮袭来,小穴中喷出液体浇在了他的巨物上!
她大口地喘息着,全身酥麻,任由他坚挺的棒子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
“轻点……太深了……痛……”她低声轻吟,臀部被他高高低低摇晃起来。
罗摩掐住她的椒乳,下身突然如落雨般快速地抽插起来。
花穴内的蜜汁汩汩涌出,一经他疯狂的捣弄,两人的腿股间一片狼籍。
“唔、唔、唔……”她的全身开始不能自己的发抖、打颤,蜜穴内也开始剧烈的收缩。
当他用全部力量将巨物狠狠肏入时,她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啊……”她尖叫着全身绷紧,小穴一阵阵收缩,子宫颈痉挛般紧束住闯入的异物。 她蹙紧眉头身躯不住轻颤,喘息着承受住他一次次的猛烈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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