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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之杜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琉璃
他闭上双眼,心一狠,抓住她的臀瓣往他的下腹一按,他的肉棒顺势向她的花心再一插,狠狠的给她更深更浓的爱欲。
“呃……啊……”她痉挛的身子却不自觉的拱起,迎合他的侵犯。
“来了”他感觉到她的体内开始猛烈的痉挛,然后热热的液体扑打在他的龟头上。
“果然有奶”他掐住她的双乳,用力拉扯她玫瑰般的乳头,洁白的奶水顺着他的虎口被捏了出来。
“塔拉”他轻叹着,下身却越发用力顶弄起来,“你的小穴太美了,让人忍不住想要肏烂它,你感觉到了没?你的子宫都开始下坠了,开始迎合我的插入了。”说完,他腰杆便往上一挺。
“呃……啊……”她被他突然的动作捣得再次出了声。
苏摩眼底的欲望更深了些,他再度低眼关注起他们的结合处,只见那浸淫在小穴之中布满青筋的肉棒正突隐突现地狠冲猛撞着,两片花瓣一次次地被挤地扭曲变形的都不成样子了。
他闭上眼,咬牙发力,将自己的重量全压在她的小穴上,然后一次比一次更深、一次比一次更猛地抽出插入,他的手紧紧捧住她的娇臀,在一次次的挺动中,将她用力压向自己的下腹,圆硬的龟头毫不留情的刺入层层保护到达子宫口。他发起狠似的抽挺,把她的子宫口都捣得发软了。
“恩……啊……”塔拉全身骨头像是软了似的任他抱紧她的臀部抽插着。
“塔拉,说,要我”
“我要你”塔拉回应着苏摩。
“要不要我插你?”
“要”
“我要怎样插你?”
“要你用力,用你的那根巨棒把我插烂,快。”
“好,这就满足你,我的塔拉,操到你流血,操到你为我生下孩子。”
“是,给我,把你的精液都给我,我只会生你的孩子。”
肿胀的巨大茎身一寸寸没入又一寸寸拔出,他趁此机会收紧腹部,快速的耸动臀股,肿胀硬长的男根在紧窒滑嫩的内壁里来来回回弄得塔拉的全身更厉害地颤抖起来。
在极度的快乐中,他拧住她渗着奶水的乳头,粗糙的指腹快速的搓磨着浑圆的乳头,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部,让两人的下体更紧密地结接在一起,肏起穴来就更深入些,他的已经将龟头的顶端顶入了她下坠的子宫内,宫口的褶皱伴随着他巨物的进进出出让他格外的发颤。
胯间的粗长发狠地沉入她的蜜穴之中,享受着被富有弹性的肉壁和宫颈紧紧缠住包围的感觉,每一下的抽插都是带来致命的快感。
蜜液横流的小穴吞吐着红肿的欲茎,无可奈何地擦出“滋滋”的声响。
又狠又猛的撞击,次次到达她的花心,也加快她的崩溃。
“啊————————不行了————”塔拉摇着头,双眼带着雾气,迷蒙的表情美不胜收。
他的手臂突然抬高了她的玉腿,他奋力拔出挺入,让他在一次狠狠的尽根到底的撞击后,他浑身一颤,剧烈的射了出来。
萨蒂听见两人的呼吸平复了,才缓缓放下捂住耳朵的双手。
还未等她惊魂落定,新一轮的抽插声又响了起来……





梦之杜鹃 泥土姑娘(九)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让你别去查王后?”罗摩一路上都紧紧抓着她的手,回到寝宫更是一把将她甩进了大殿。
“对不起”希达摸了摸被他捏疼的手。
“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罗摩那双蓝色的莲花眼瞪得她发晕。
希达依旧揉着被他捏红的手腕,“我也不知道吉迦伊会来一招请君入瓮。”
“你以为她凭什么能一直专宠多年?”
“公主,”宝拉拉了拉她的手,“对不起,我没做好你吩咐的事。”
“傻丫头”希达的眼眶红了红。
“现在你知道担心了?”
“你让宝拉跟着米娜的的,不是吗?”
“我是让她去提醒她,有什么不对?”
“可是,宝拉她只是个小丫头,她什么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罗摩被她说的一愣。
“公主,你别责怪罗摩王子了,他也是为你好。”宝拉怯怯的。“而且,是我自愿的。”宝拉低下了头,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看见宝拉委屈的神情,希达顿时心软了下来,她轻轻抚上她冰凉的小手“宝拉,你辛苦了,先休息吧。”
“那公主,你别再和王子吵架了。”
“嗯”希达朝她甜美的一笑。
罗摩徘徊在如水的月光下,心中的牵挂和依恋就如天上的月色一般虚幻和渺茫,些许的无奈和些许的落寞一直伴随着他,树叶落在地上的斑驳影子如同他心里化不开的愁绪。
希达倚在窗棂也静静的看着同一轮月亮,溜进窗棱的月光遮盖不了弥漫在四周的相思。她还记得他们的第一次相见,还有第一次的相拥,充满了甜蜜与依恋。
她走出屋子,从身后环住他,“对不起,我不该任性。”
罗摩拥住她 “米娜的事,我不该多疑的。”
就在他俯身吻住她的嘴唇时,大门外传来士兵的警示声,“犯人被劫走了,犯人被劫走了————————”
罗摩与希达对视了一眼,“我去看看,你别离开这里。”
希达朝他摆了摆手,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失落与难过。
因她计划不够周全害得米娜深陷囹圄,现在整个王宫的人都视她为异端。
“启禀王妃,国王陛下召你过去问话。”你去将这东西交予国王陛下,他必会传召我。”
就在她绞尽脑汁之时,两名禁卫军打断了她的思路。
希达穿过幽冷的王宫宫径,天上的月光也变得晦暗不明起来。
厚重的宫门在她的身后被关上的一刹那,她看见她面前站着的竟是吉迦伊。
“不知母后有何吩咐?”
“吩咐?”吉迦伊扬了扬眉毛,“我哪敢吩咐罗摩王子的王妃陛下?”
希达握紧了双手,“母后深夜召我前来,必然是有要事。”
“要事?”吉迦伊尖锐的笑了起来,“你去看看前面。”
希达被她笑得浑身发冷,一步一步的往宫殿的深处走去。
躺在地上的居然是年迈的国王。
希达猛地回头,“你对父王做了什么?”
“别急,”吉迦伊笑着拍了拍手。
厚重的纱幔下,慢慢的走出一个高大的人影。
希达的背后顿时升起了丝丝寒意,那寒意正一点一点侵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握住纱丽裙边的指尖正在慢慢的变得寒冷,她咬住颤抖的嘴唇,尽量轻微的呼吸。
“哥哥,我对你好吗?” 吉迦伊慢慢的走到那个陌生男子的身边,“你喜欢的人,我为你带来了,今晚请好好享用。”
浑身发黑的男人扫了她一眼,大笑起来,“我儿,你还认得我吗?”
“父,父王?”希达惊恐的后退,“你,你们,究竟把国王怎么了?”
“他早就不行了,我哥哥替他做国王而已。” 吉迦伊依旧轻曼的笑着,希达只觉得她那艳丽的脸上带着无与伦比的邪恶。
希达使劲拍打着厚重的宫门,企图逃脱他们的桎梏,
宫门的声音显得那么钝又那么沉,眼看那全身黑色的男人就要碰到自己了,希达越发痛苦的拍打着宫门,内心不断的呼唤着罗摩的名字,那个注定与她生死与共的男人……




梦之杜鹃 萨蒂~米娜篇(九)
~米娜梦境~
萨蒂默念着希瓦的名字,把花环抛向天空。
台下一阵纷乱,每个人都伸长胳膊,伸长脖子想把花环抢在手中。
希瓦出现了。他驾着雄狮所拉的战车从天空急弛而来,犹如一轮明月冲破乌云升到中天一样,台上鼓乐散乱,台下的人群四处逃避,以避开战车火的辙印,希瓦接住了花环,他站在狂奔的战车上,伸开双臂,向着萨蒂高喊:“嫁给我吧,萨蒂!”
萨蒂快活地笑着,没有理会惊声尖叫的女伴和咆哮不已的父亲达刹,像小鸟一样从高台上跳了下去,希瓦接住了她。他的眼里是万丈的豪情和无限的温柔,萨蒂紧紧依偎着希瓦,她搂着他的腰,眼里充满骄傲和爱意。
在一片混乱之中,希瓦扬起长鞭,消失在天的尽头……
即使是在梦里,她也依然能感受到萨蒂的幸福。被希瓦那双湛蓝的双眸注视,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但是,这样幸福的画面却并不长久。
“萨蒂——萨蒂——”希瓦狂喊着,哪里还有萨蒂的影子。静静的玛那莎湖般,只有回声在回荡,刺激着他每一寸神经,他跳上战车,向着达刹仙人的方向急弛。
战车在天空飞驰。希瓦恨不得一下子飞到萨蒂身边,可时间过得真是太慢、太慢……
不知道过了多久,达刹的宫殿隐隐约约出现在眼前。
可是太迟了。
他看见……他看见……他亲爱的妻子、亲爱的萨蒂站在高高的祭坛的圣火边,高喊着“不许侮辱我的丈夫!”,纵身跳入熊熊燃烧的祭火之中……
希瓦的心在流血!
他疯狂地跳下战车,从天空直扑下去,企图抓住爱妻,可是已经太晚了,烈焰已经无情地吞噬着萨蒂,吞噬着希瓦的心!
所有的天神全都目瞪口呆了,莲花宝座上梵天悲哀地转过身去,他的肩头在颤抖,他不敢面对希瓦那悲伤而愤怒的眼睛。
达刹惊恐万分,向远处逃窜,希瓦疯狂地大笑着,举起叁叉戟,直刺达刹后背,达刹连哼也没有哼一声就倒地而死。
希瓦悲伤地嚎叫着,怒吼着,他额上的第叁只眼睛射出一道灼人的光芒,他疯狂地推倒祭坛,在祭火中搜寻着萨蒂……可哪里还有萨蒂的影子呢?那鲜花般娇艳的面容,夏末雨云般乌黑的秀发,那小鸟一样的动人嗓音,还有她的爱情,她的渴望,她的梦想……都消失了。这一切的一切,造物的精华,如今只剩下一具焦枯可怖的尸体,那狰狞的骷髅上,哪里还有昔日那个萨蒂的影子?
希瓦把萨蒂那已经焦枯的身体紧紧搂在怀中,他狂笑着,疯狂地跳起舞来。
烈火在燃烧,在蔓延。
众天神四处逃窜。
希瓦的舞蹈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疯狂,他把萨蒂抱得越来越紧。
“坦达瓦舞!毁灭世界的坦达瓦舞!”人们高声尖叫着,逃窜得越来越快。希瓦像疯了似的舞蹈着,是的,他疯了。
天在旋转、地在旋转、烈火围在希瓦身边旋转。
蓝莲花眼的毗湿奴从凉爽的大蛇身上坐起身来,伸了伸懒腰。雨季已经过去,睡眠已经结束。
但是,今天怎么了,他的心扑扑的跳个不停,他感到如此恐慌!
“坦达瓦舞!为什么希瓦跳起了毁灭之舞呢?”
他顾不上梳妆,也没有叫醒仍在酣睡中的妻子拉克希米,骑上他的金翅大鸟迦楼罗向希瓦舞蹈的方向飞去。
天空和大地已经沉浸在一片火海之中,远远地,毗湿奴看见莲花宝座上的梵天,背转身子,默默不语,他的肩膀在微微颤抖。
希瓦在跳舞,疯狂的坦达瓦舞搅得天摇地动,宇宙在烈火中颤抖。希瓦的怀中,紧紧地搂着他美丽的妻子焦枯的尸体,他正在忘情地跳着,疯狂的笑着,巨大的叁叉戟在他的周围舞出一道道金光闪闪的轨迹。
“希瓦!”毗湿奴坐在金翅大鸟加尔达背上,悲怜地叫道。
希瓦没有理会,他仍然狂笑着,搂着萨蒂疯狂地舞蹈着。
“阻止他疯狂的舞蹈吧,毗湿奴。”梵天第一次开了口,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请停下来吧,希瓦!”毗湿奴再一次悲哀地呼喊。
希瓦没有停止,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他更加疯狂疯狂,看也没看一眼,就把长长的叁叉戟刺了过来,叁叉戟如疾风一般,在毗湿奴的肩膀上刺出叁个大洞。
与此同时,毗湿奴的金轮轰隆隆的呼啸着,碾过天空,向希瓦飞驰,带着希瓦向人间跌落下去,希瓦的怀中,仍然紧紧地搂着他的爱人——萨蒂!天空中隐隐约约传来希瓦的声音:
“萨蒂,我——带——你——回——家——”
米娜被梦中的烈火灼烧的难受,痛苦的蜷缩着身体。
一旁的苏摩缓缓拂过她的额间,试图用清凉的月光缓解她体内不知从何而来的热意。




梦之杜鹃 泥土姑娘(十)
此时,肤若凝脂、亭亭玉立、清纯如水的的绝色公主希达一脸惊恐的看着她面前的假国王,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想大叫,她想挣扎,她想逃命,可她此时已然惊恐地动都动不了了。
此时,对希达的美色窥伺已久的十首魔王淫虐之心顿起。他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巨大的阳物,狞笑着迈步上前,一脚踏住希达拖地的纱丽裙摆,宛如一只被钉在地下的玉色蝴蝶。
希达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十首罗刹王拉瓦那伸手捏着她的俏脸,淫笑道:“干什么?玩你啊!”
希达吓得魂飞魄散,失声道:“不……不要……”
拉瓦那伏身下去,随手拔去她发髻中的挽发簪,扔在一边,任由她的如云秀发瀑布般披散下来。
看着这贞洁少女此时无力抵挡自己的步步侵犯,拉瓦那放肆地淫笑起来:“不要?今天就让你这个绝色美人儿试试我的手段,尝尝被男人糟蹋的滋味!哈哈哈哈!”
不等她回答,一口吻向少女那红嫩鲜艳的樱唇。希达慌忙躲闪,但却被他就势吻在优美白嫩的细滑玉颈上。
“唔……你……放、放开我,无……耻!”
若是别人,希达恐怕可以轻易逃脱,可是面对魔力巨大的罗刹王,她却只能左右躲闪、勉力挣扎。
拉瓦那闻着美丽清纯的处子那独有的幽雅体香,看着她清秀脱俗的面容,姿色绝美、体态婀娜、苗条匀称的玉体,白皙温润的肌肤,纤长柔美的手指,以及被抽去玉钗后散落下来的如云如瀑的秀发,一切都激起男人高亢的兽欲。拉瓦那不顾抵抗,双手侵向希达玲珑浮凸的美妙胴体,沿着那诱人的曲线放肆的游走起来。
突然,拉瓦那的一双大手顺着她的粉颈伸进了衣内,在少女那幽香暗溢的衣衫内肆意揉搓起来,触手处那一寸寸娇嫩细滑的玉肌雪肤如丝绸般滑腻娇软。隔着轻薄的抹胸,他淫亵地袭上少女那一双娇挺柔嫩的乳峰,肆意抚弄着、揉搓着……
“罗摩,救我——”希达绝望的叫喊着。
拉瓦那的淫手按在少女高耸的乳峰上,轻薄地抚弄起来,肆意享用那一分诱人的绵软突然,魔爪探出,抓向少女胸前雪白的掩体薄纱。希达拼命反抗,可是魔王疯狂起来的力量,又岂是她所能抗拒的。只听“咝、咝”几声,佳人身上的衣裙被粗暴地撕剥下来,仅剩下一件雪白柔薄的抹胸还在勉强遮蔽着少女粉嫩的胴体。拉瓦那一阵狞笑。
还未等他再继续蹂躏希达,大门外就传来了罗摩的叫喊声。
吉迦伊示意魔王先走,自己来对付罗摩。
吉迦伊握紧了手里的一小块粘土板,(那是国与国之间传递消息惯用的东西)不紧不慢的打开了大门。
还未等罗摩发问,吉迦伊率先开口了,“来人,给我将谋害国王的凶手希达拖出去斩杀。”
“遵命,王妃。”
“且慢”罗摩上前一步将衣不蔽体的希达护住,“母后不要信口雌黄。”
“殿下,老国王召见希达正要审问,就被她用咒毒害了。天哪,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办啊?您还在这袒护凶手?” 吉迦伊一边抹泪一边指着希达。
“母后有何证据?”罗摩用披肩将瑟瑟发抖的希达紧紧包裹住,然后附身检查了国王的尸体。
“我手里的黏土板就是希达与罗刹往来的证据,刚才她正要在这与罗刹欢好,被我撞破还要杀人灭口。真是淫妇啊。” 吉迦伊哭诉的声音更大了。
此时,多位大臣已经到了院内,罗摩只好一只手搂住希达,另一只手死死按住宝剑,才能克制住自己不立即杀了吉迦伊。
“儿臣觉得此事蹊跷,还是慎重些为好。”罗摩没有失去理智,还是向平常那样彬彬有礼。
“哦,那请王子说说怎么个蹊跷法?”吉迦伊眯起了眼睛,不紧不慢的看了眼一旁失神无助的希达。
“父王深夜召见希达想必有什么紧急的事件,何况现在父王中毒昏迷不醒,不如等父王苏醒后再行定夺。”
“胡说,你父王昏迷之前都一直指着她,显然是暗示士兵你的王妃希达就是凶手,你还想狡辩?”
“也许父王并非这个意思呢?”
“那你倒说说你父王为何一直指着她?”
“这个……儿臣不敢妄自揣测。”
“那就是没有证据了?”吉迦伊笑了,这时希达宫内的两个小侍女捧着湿婆的神像款款而来,“希达皇宫内私自供奉湿婆,用毒咒使国王晕厥昏迷,你还有何话说?”
“母后”罗摩也急了。
“王子莫要再说,你若再多说一句以从犯论处!”
“请王妃做主,明日正午,斩杀毒害国王的凶手。”几位吉迦伊的心腹之臣已然跪下,要求尽快处死异端邪教的代表希达。
罗摩将希达带回寝宫,她换好衣服后就一直默默的坐在窗前,空荡荡的宫殿里只有她一个人,罗摩大约是去调查国王中毒的死因了。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失眠了,还不到日出的时候,天刚有点蒙蒙亮,这是一种美妙苍茫的时刻,在深邃微白的天空中,还散布着几颗星星,地上漆黑,天上全白,野草在微微颤动,四处都笼罩在神秘的薄明中。一只云雀,仿佛和星星会合一起了,在绝高的天际唱歌,寥廓的苍穹好象也在屏息静听这小生命为无边宇宙唱出的颂歌。
只是,还没有等到太阳完全升起来,宫殿外就传来了有许许多多的民众要求将“妖女”希达正法的诉求。人们的情绪似乎越来越激愤,甚至有人要求她立即滚出十车国,还有人希望罗摩王子立刻将她赶出王宫,重新册立王妃,就连大臣们也都慢慢倒向了舆论一边,驱逐或者严惩的声音不绝于耳。
吉迦伊领着亲卫队长以及其傲慢的态度收押了希达。她绝不会让她再有机会逃出去,她竟然能查到自己和马杜赖互通消息,在这样下去,她几乎就要将自己取而代之了,任何有可能威胁到她儿子登上王位的人都得死。既然不能正大光明的杀了罗摩,那么就暗地里杀了他的王妃也不错,从此以后他就会背上一个不好的名声,因为他的前王妃是妖女。
搬到她还得多亏了她那个同时嫁个罗什曼那的妹妹,若不是那个傻瓜什么都和她说了,她还不知道希达一直暗地里颂扬湿婆,这样大好的机会,她岂能放过?!
“杀了颂扬湿婆的妖女”
“杀了毒害国王的凶手”
“将她驱逐出境”
……




梦之杜鹃 米娜篇(十)
米娜克什醒了,她低头看了看手臂上已经渐渐愈合的伤口,然后缓缓的踱步走到了院子里。
远远的石桌上不知为何放着一把纯白的维纳琴,她朝四周看了看,却并未发现任何人影,于是,慢慢的走了过去。纯白的维纳琴泛着美妙的光泽,犹如天上的月亮一般惹人怜爱。她坐下来,不由自主的拨动了琴弦。
月皎波澄,许久没有弹琴的米娜不禁心旷神怡起来,忽然一阵微风起伏,将她屡屡的琴声散到了整个无忧园里,饱含情韵令人回肠荡气。
无忧园的里的精灵听到琴声都悄悄探出了头,她自己也沉醉在美妙的幻想里。直到突如其来的一阵掌声打断了她。
“虽琴声如诉,所有最好的时光,最灿烂的风霜,而或最初的模样,都缓缓流淌起来。而琴声如诉,是在过尽千帆之后,看岁月把心迹澄清,是在身隔沧海之时,沉淀所有的波澜壮阔。每一个音符下,都埋藏一颗平静而柔韧的心灵。”一头银发的男子立在她的面前“很好。”
米娜有些局促,不由得站了起来,“你是?”她在梦里好像见过他。
“月神苏摩”男子一席白色的音符纤尘不染,银发亦随风飘动,眉目如画。若不是他出声,米娜还以为他是女子。
“我不小心将我的琴遗落在无忧园了,”他微笑着看着她手里的琴。
“啊,对不起。我不知道”米娜急忙撤回了手。
“没关系”苏摩笑了,几近倾城的笑就连米娜都叹为观止,“它和你很般配”
米娜淡淡的站在琴后,低着头盯着白色的维纳琴不发一言。
苏摩修长的手拂过琴面,“不如就将它暂时留在你这吧。”
“为什么?”米娜难以置信的抬起了头。
“它也需要知音。”他依旧笑着看着她的眼睛。
米娜还想说些什么,那个白色的身影就应经悄悄隐去了身形,一阵微风袭来,寂静的院子里又只剩她一个人孤寂的身影了。纯白的维纳琴不知为何泛着幽然的悲伤,她慢慢的又坐了下来,天边的那一轮新月像极了湿婆额前的那枚。
新月渐渐升上了中空,丝绒般的蓝色星空上只有几颗并不明亮的星星。
米娜又在不知不觉中的月色下进入了梦乡……
楞伽城四面环海,深不可测的黑水一直延伸到地平线尽头。海浪奔腾咆哮,滚滚滔天。海里住着一些令天神和人类都胆寒的可怖妖怪。
但是这些都没有出现在米娜的梦里,她看见了湿婆,那个额前有着新月光辉的俊美男子,那个令她魂萦梦牵的世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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