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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皇城记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祁小九
而另一方面,由于乔松提到了某个生日派对,于是这个惹了祸的生日也成了众矢之的。就在众人排查着最近过生日的可疑人选时,又有网友称,得到的内幕消息是明子熠已有六天没有归队训练。而在那之前的一天,正好是容亲王的生日。
这就仿佛有了第一个定论。明子熠去参加容亲王的生日派对,然后在派对上不知发生了什么就受了重伤。球迷们原本就对明子熠伤情的十分关心,现在又添上了这一对绯闻情侣间的八卦调料,更让这件事的热度愈发高涨。
而又有人指出,乔松说的最后那句话,似乎还另有深意,可能明子熠都不止是与容亲王之间有纠缠,甚至和皇室的其他成员,或许都还有更多的隐情。
整件事情就这么在扑朔迷离的猜测中,演绎出了各自神奇的版本。各种声音甚嚣尘上,大有愈演愈烈的势头。
明子熠看着热搜榜上高高飘着的#明子熠受伤#和#明子熠容亲王#两个热搜,心却截然相反地直往下沉。这事到底还是把容给牵扯进来了,现在惟一能让他庆幸的是,还好不会有人联想得到迟熙言。
“关哥,你帮我用我的帐号发条状态吧。”明子熠叹气道,“拍个图,告诉大家就是手骨折而已,别让球迷们担心。”
“就拍你这打过架后的德性?”关致远没好气地说道。
“拍手,只拍手就行。”明子熠朝关致远笑笑,说道。
关致远瞥了他一眼,冷笑了一声,拿过他的手机让他解了锁之后,就对着他那裹得像只蹄似的左手拍了起来。
“就说是不小心被东西给砸到了。”明子熠说道。这样的照片再加上这么个理由,肯定无法让所有人都信服,但他也总不能真的承认是打架搞出的伤。其实他也可以不解释原因,但那样的话,所有的猜测,恐怕都不会轻易停歇了。
而就在明子熠发布状态后不久,那个偷拍视频就被网站以侵权为理由给删除了。
但这个举动并不是因为明子熠这边的举报,而是来自于容珩的授意。
网上的热烈的讨论与千奇百怪的猜测,也让容珩有些不安。所以容珩在得知了网上的情况后,没多犹豫就让人删掉了视频。虽然他确信仅凭这些东西并不会真的把迟熙言和容牵扯出来,但他仍是不敢大意。当然,他也更情愿他是想太多,多此一举了。
第48章第48章
关于网上的那些关于明子熠受伤事件的猜测与消息,迟熙言还是在容珩之后知道的。
在第四天晚上清醒过之后,迟熙言清醒的时间就逐渐得多了起来。这对容珩来说,本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毕竟这意味着迟熙言的情况正在渐渐转好,可那再往后的几天里,容珩才发现是自己想得有些乐观了迟熙言在昏睡不醒时,尚还不用太过清晰地感受疼痛,但等清醒了以后,持续不断的全身性的疼痛就折磨得迟熙言难以承受。
原本总是昏睡的人现在却难以再睡个好觉,而醒着的时候也是异常的难熬,迟熙言甚至因为疼痛而在之后的几天里又出现过几次心律失常的情况。喻博謇给他加了一些止痛药,可药效上来的时候是能抑制住些许疼痛了,等药效一减退,剧烈的疼痛就又卷土重来了。
止痛药长期使用副作用不小,又有可能产生依赖性,喻博謇也不敢给迟熙言用太多,只能控制着每天的用量,尽量保证他有足够的无痛感的休息时间,剩下白天的时间,就只能用一些辅助的药物,再靠自己生生挨过去。
容珩看在眼里恨不得以身代之,可他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努力帮迟熙言转移注意力,让迟熙言多少能够忽略一点疼痛。
他把卧室的电视一直开着,保持着屋里始终有响声,又时时逗着迟熙言说着话聊着天,若是迟熙言没什么力搭话,他也不勉强,便去取来迟熙言喜欢的书读给对方听。他还怕迟熙言无聊,每天夜里都替迟熙言的手机充好电,一早就将手机放到迟熙言的手边以供消遣。
容珩原本是不太愿意让迟熙言在最近这一阵子玩手机的,一是怕病中消耗太多力不利于恢复,二来也确实是担心迟熙言会在经历了这件事后再与明子熠死灰复燃。可他现在看着迟熙言整日的一声不吭又神萎靡地强忍着疼痛,却觉得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但这一次迟熙言真的没有再留恋于旧爱之中了。
这些天迟熙言很少去碰手机,每天只看过未读信息、回复完必须回复的,就将手机放到一边。他不敢再去多想明子熠了,连脑子都像是要下意识地想要屏蔽掉那人似地,往日里那些看多少遍都仍嫌不够的信息,如今匆匆看过一眼都不愿意再次点开。他甚至连网上的关于明子熠伤情的热议,都还是在容珩得知了消息后和他说了一句他才知晓的。
他近乎条件反射似地回避着与明子熠有关的一切消息,仿佛潜意识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诫着他,只有远离明子熠,才是对明子熠、对容珩都是最好的结果。
他也不确定自己这是否是在努力做着容珩想要他成为的样子,说实话他现在也无力思考了。他现在惟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很疼,并且渐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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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开始从这疼痛中感受到了某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他曾经无耻地想要通过疼痛来铭记他与明子熠最后的羁绊缠绵,可现在当他真的溺在疼痛中时,他才发现,他真正被时刻提醒着的,是他那与疼痛一样深刻的亏欠。他这样的罪人是没有资格缅怀的,他那微妙的满足感,也只是欣慰于自己正受着该受的惩罚。他亏欠得太多,也只有这无尽的疼痛,才能让他得以些许的赎罪时的平静。
养病的前半个月,就着这样的痛苦之下煎熬过来。
喻博謇在一天的治疗结束之后,又在晚上专程过来了一趟,给迟熙言抽了一管子血拿去检查化验,以确定康复程度。
“您今天感觉如何?没有心率或是其他方面的异常吧?”喻博謇一边为迟熙言抽着血,一边问道。
“都还好。”迟熙言靠坐在床头,恹恹地垂着眼眼睛,勉强撑起个笑意答道。
“那就好。您的恢复情况目前看来还不错,当然,疼痛还会再持续一段时间,大概还需要半个月,熬过这段时间就会有明显的好转的。”喻博謇说话间装好了三瓶采血管,又利落地替迟熙言拔了针。
迟熙言按着臂弯处的棉球没有说话,其实他更希望他能永远疼下去。
“您这些天的睡眠情况还好吧?”喻博謇看着迟熙言灰白而疲倦的脸色,又说道,“保证足够的睡眠,会对康复更有利。如果您的疼痛感影响到正常睡眠的话,请一定要跟我说。”
“谢谢您,我会的。”迟熙言应着。
“喻院长,”站在一旁的容珩见喻博謇交代得差不多了,突然接话说道,“我是不是也该抽第二次血了?”
“应该是明天,”喻博謇将血液样本保存好,又对着容珩说道,“不过您要是决定现在抽的话也可以。”
“殿下怎么了?”神不济的迟熙言听闻这话,立马强打起神来,望了望容珩,又转而望向喻博謇,连忙问道,“为什么殿下也要抽血?”
喻博謇闻言,看了一眼容珩,见对方没有反对的意思,心下了然,于是帮着容珩对迟熙言说道:“您现在用的疗法需要太子殿下的信息素,为了您能尽快康复,太子殿下决定抽血为您配药呢。在这两个月内,太子殿下需要抽血四次,每次300ml,您还在昏迷中的时候太子殿下就已经抽过一次血了,这次是第二次。”
迟熙言的脸色随着喻博謇的话愈加苍白了起来。他没想到,他这些天滴的药,竟是来自容珩的血。
“不要再抽了。”迟熙言仓皇地抬起头看向容珩,那一双眉头紧锁着,眉眼里尽是震惊以及点点慌乱。他求着容珩,道,“不要再抽了,殿下。”
容珩看着不安的迟熙言,不禁漾起一抹笑意。
他就是要告诉他的阿言,让他的阿言知道他有多在意他。他就是想看到,他的阿言为他而担忧揪心,他的阿言也在意他。
“别担心,”容珩浅笑着对迟熙言说道,“抽这点血对我来说没什么的。是吧,喻院长?”
喻博謇当然不能说没影响,且不说这失血量多少是有可能会带来些身体负担,就算真的完全没负担,他也不能妨碍太子在太子内君面前刷好感。
他斟酌着对迟熙言说道:“太子殿下毕竟还年轻,之后好好调养的话,还是可以再调养回来的。而且能让您快些好起来,想必太子殿下也觉得这些付出都是值得的。”
“不,不值得,”迟熙言焦虑地紧盯着容珩,“别这样,殿下。我不治了,好不好?”
他真的觉得很是惶恐。
他希望能从这疼痛中寻得一丝丝的赎罪感,可容珩却想将他从疼痛中拖出来。
他不值得容珩这样对待,也不敢从这疼痛中解脱出来。他犯下的罪过已是一生都很难赎完了,容珩再这样对他,用付出鲜血的方法把他的疼痛都抹去了,这无异于又让他背负上更多的亏欠,那他真的亏欠到无以偿还承受不住了。
“别胡闹,阿言。”容珩敛去笑意,他是很满意于迟熙言对他的挂心,可却看不得迟熙言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胡说什么不治了的话。他道,“你若真觉得过意不去,就快点好起来。”
容珩到底还是在迟熙言的面前抽了一袋子的血。
迟熙言看着那针头扎进容珩手臂的血管里,鲜红的血液顺着透明的软管流进采血袋中,积郁成浓重的殷红。他不敢看,却又犹如被定住了一般转不动眼睛,只能一动不动地看着容珩是怎样为了他而付出一腔热血的。
不知怎地,迟熙言忽然想起了他与容珩新婚的那天,东宫里也是布置得铺天盖地的满目嫣红。这两种红色蓦地在他眼前连成了一片,笼罩在他心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几乎晕厥过去。
送走了喻博謇后,也快到迟熙言休息的时间了。
容珩像前几天一样,先在主卧里的浴室的浴缸中放满水、将迟熙言扶进浴缸,然后自己再去到客卧的浴室自行洗漱,等自己洗好了,迟熙言也泡得差不多了,他再将对方扶出来、穿好隔离衣、戴好监护仪、送回床上。
他先将夜间的止痛药递给迟熙言,看着对方吃下,之后便也上了卧室的大床,在迟熙言的身侧倚着床头靠坐着。在止痛药的药效上来到迟熙言可以入睡的程度之前,他都会读一会儿书给迟熙言听,以打发这一天之中最后的难熬的时光,这天当然也不例外。
“最后我进到伦理学的另一部分,来讨论达到自由的方法或途径。”容珩捧着本书,用他那低沉而温和的声音缓缓道来,“所以在这一部分里,我将讨论理性的力量,指出理性有什么力量可以克制感情,并且指出什么是心灵的自由或幸福。由此我们将可以看出,有智慧的人比愚昧的人是多么强而有力……”
容珩一边读着书,一边还时时关注着迟熙言。见到迟熙言心不在焉的没在关注书的内容,容珩也渐渐停下了声音,而迟熙言却依旧睁着双眼睛没有焦点的望着天花板,对读书声的停止恍若未觉。
迟熙言从刚才看着他抽血时就魂不守舍的了,容珩知道迟熙言是被这件事情刺激得不轻,可是他还是要这么做的。他没有那么无私,他得让迟熙言看清,他一直在为他付出,他才是他血脉相溶的伴侣。
“是想睡了吗?”容珩隔着柔软的隔离衣摸了摸迟熙言的发顶,替迟熙言建议道。
容珩明白,这个刺激迟熙言或许要消化一阵子,不过那也不急在一时,相比起来,迟熙言现在更应该暂时放下负担,休息好,养好身体。
“嗯?……嗯。”迟熙言被唤回神来,他猜容珩是看出了他的走神,却还是顺着容珩的话应道。
“那就睡吧。”容珩将书放回床头柜上,伸手关了卧室的灯,在迟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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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的身边躺下,道了一声,“晚安。”
“晚安。”迟熙言应着。
他闭上眼睛,逼着自己不要再多想,努力地想要睡去。容珩希望他早点好起来,他得好好休息好好恢复。
可他努力了好久,直到听着容珩的呼吸声都在黑暗里渐渐变得更加平缓寂静了,却惶恐地发现自己依旧还是没有半分睡意。
他陷在死寂而浓稠的黑夜隔离出的异世里,仿佛被困住,挣脱不出。他想要呼唤着谁来救救他,可容珩就在他身边他却不敢触碰。
容珩……
迟熙言在心中默念着这个教他不知该怎么面对的人的名字,一时间愧疚、慌乱、恐慌滚滚袭来,将他湮没。
他会在今后尽力做好太子内君,会努力赎罪努力弥补,会努力做到容珩希望他成为的样。
可是他亏欠的,又何止这些呢。
第49章第49章
迟熙言的康复进度和喻博謇预估的差不多,在又经过了半个月的治疗之后,他的疼痛感逐渐减轻,也再没有出现过由信息素冲突或疼痛而引起的心率异常。当治疗满一个月的时候,迟熙言终于可以脱下隔离衣,除去监护仪了。
这半个月以来,他异常地配合治疗,按时用药,按时吃饭,按时休息,每天会还在容珩的搀扶下在公寓中走一走、适当地增加运动以促进更快的康复。
容珩希望他快些好,那么他就必须尽力好起来。而且,迟熙言想着,或许他早些好了,容珩也能少抽一次血。
他几乎就是最配合的病人的典范,如果不提那今日来时常会有的、除了他之外再无人知晓的、不受他自己控制的失眠情况的话。
一转眼他们已经在宫外住了一个来月的时间。而就在迟熙言终于可以不用再穿隔离衣的那天,他就和容珩提出,他们该回宫给帝后二人请安了。
宫中给长辈请安的规矩,按传统原本是一天两次晨昏定省的。但在快节奏的现代,仍要卡着这个晨昏定省的节奏就难会有诸多不便,因而在孝宗时期,请安的规矩就被简化,改作了一周一次例行请安,其他的时候则不做硬性规定。
迟熙言因为身体状况,已经缺了四次请安。
“不行。”可容珩听到迟熙言的提议,想都不想就一口回绝了。
其实他也不想这样破坏规矩,可他既怕迟熙言身上残留的混乱的气息被人察觉到,又担心迟熙言这尚未痊愈的身体扛不住,所以教他怎么敢答应。
“我贴着屏蔽贴,不会被人发觉的。”迟熙言靠坐在床上,垂着眼望着自己手背正扎着的输液针,猜测着容珩的顾虑。
“那你的身体也受不了。”容珩也并不否认迟熙言的猜测,只又补充了一点。
这些日子来,迟熙言在与他相处时总是拘谨而乖顺的状态,他知道迟熙言是心有愧疚,而他们彼此想要彻底释怀也都不是一时能做到的,所以他也不太强求。只是他不知道这些天来一直乖顺的人,怎么突然就对这事坚持起来了。
“我可以的,这几天我已经可以一次走二十分钟了。”迟熙言抬起头来看向容珩,说道,“你跟母后说的是一个月,这都已经一个月了,不好再拖的。”
“你记得倒是清楚。”容珩心情不错地伸手揉了揉迟熙言的头发。好久没有这么毫无阻隔地摸迟熙言的头发了,他忽然觉得这触感柔软得让他舍不得移开。他宽慰道,“我一个人回去就行。我会和母后再解释的,你别担心。”
“这样不好,回去请安也是我的义务。”迟熙言小声说道,“而且,就算父皇母后不介意,我也不能再这么让你为难了。你上次和母后说,我是在潮期时候弄出的伤,可正常的伤,怎么说一个月也该修养得差不多了。我要是再不出现,怕是父皇母后真的得误会你了。”
容珩嘴角噙着笑,看着迟熙言,并未说话。
他一时间竟也有些犹豫了。他觉得迟熙言是该多静养一阵子的,可迟熙言这样为他考虑着,也让他很是享受这种被迟熙言维护着的感觉。
容珩拿不定主意,还是决定问问喻博謇的意见。
喻博謇了解了他们两个的意思后,根据迟熙言的身体状况斟酌了一番。其实迟熙言已经平稳度过了头一个月的冲突期,接下来的恢复期也可以渐渐接触外界了,只要不去人流密集场所接触过多的过于混杂的信息素,基本上不会再有什么大问题。可他看着迟熙言这明显虚弱而萎顿的状态,还是不敢大意,于是建议他们再多等一个星期,到下个星期再一起回宫。
听了喻博謇的话,容珩自然拍板定了下个星期再回去。而容珩既然已经决定,迟熙言便也只得顺从着对方的意思。
到了请安的那天,他们两个一早就进了宫,连东宫都没回,就径直去了帝后的寝宫。
几个小辈一起向帝后二人请过安后,尚有公事要处理的皇帝以及容琛就先一步离开。而皇后多日不见容珩和迟熙言,此时也不想早早放他们走,便留了他们并着容与她叙话。
容见状却难安了起来。他一个来月不见容珩和迟熙言,要是搁在以往,一定会想得不行,可这一次,他却只觉得庆幸。
他与容珩各自有事欺瞒着对方,见了就不自觉地要心虚,他自认没有容珩那样功力深厚,做不到全然的不形于色,于是也只能能躲一天是一天。
而对于迟熙言,他就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了。他一直以来当作另一个哥哥、以及大哥的伴侣的人,竟然也是他探查已久的强悍的情敌,而对方,甚至都不知道他已经知道了。他知道他最好该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以前怎么对待迟熙言,以后也依旧怎么对待,可他分明都已经做了无数次的心理建设了,却在真正再见到迟熙言的那一刻,仍是所有的心理准备都瞬间崩塌,依旧抑制不住酸楚的嫉妒从心中漫溢出来。
容实在没办法再待下去,生怕自己会露出些不该有的情绪。他连忙对皇后扯了个自己要回去补作业的蹩脚藉口,逃也似地从皇后的寝宫里脱身出来。
“这孩子,”皇后笑着叹道,又对容珩和迟熙言说道,“你们俩没回宫的时候,他还老在我这儿问你们怎么不在、什么时候回来,可你们这会儿回来了,他倒是先跑得没影了。”
“容毕竟也还是学生,学业为重嘛。”迟熙言应着话。
皇后不知情所以并不多想,可他哪里会看不出来容是在躲着他们。他不仅能看出来,甚至大概能够体会容的心情,毕竟他在半年前,也曾类似地躲过容。
他不知道容对他们之间的事了解多少了,容珩不跟他提,也不想让他知道,那么他就也只能不问,当作毫无察觉。可他直觉容知道的或许不会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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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不可能不露破绽,容又那么聪明,光是靠猜可能都能猜出个七七八八,更何况,这样躲避的姿态,也更说明了容不是一无所知。
可既然容都主动装傻充愣地当作一无所知了,那他也更是不得不承了容的情。
迟熙言心中又是一阵发慌,自责与愧疚的情绪再次将他浸透。
“我都怕他学傻了。”说到这个话题,皇后也不禁语带关切地絮叨了起来,“他这一个暑假就没怎么出过寝宫。他喜欢的那个明家的小子前些日子不是受伤住院了嘛,人家在他府里受了伤,结果他总共就去看了三次,住院的当天去看了一次,手术那天去看了一次,出院的时候又去看了一次,这就没了。也不知道他是学习学傻了,还是没个长性、说不喜欢就又不喜欢了。这话我又不好直接问他,要不然他又得多心我是要催他了。可你说,我又怎么可能不关心呢?熙言啊,容生日那天你也见到那位明先生了吧?他们两个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迟熙言闻言愣了一下,又赶忙撑起个浅淡的笑意,微微敛着眼睑,装作思考措辞的样子,掩饰住自己一瞬间脑子里的空白。
“他们……看起来,是挺好的朋友。”迟熙言踟蹰了半晌,才这么答道。
皇后对于这个可进可退、说了等于没说的答案显得也有些无奈。
“算了,随他去吧,反正容也还小,也不到为他着急的时候。”皇后说着,又把话头转向了他们两个,“不过我得说说你,容珩,你都不小了,怎么还这么没轻没重地胡闹。熙言都修养了有一个月了吧?这脸色还是这么差。刚才你们一进来的时候,我都担心熙言走着走着就能摔了。”
“母后教训得是。以后再也不会了。”坐在迟熙言身边的容珩欠起身来诚恳地对皇后应答道。
“母后您别责备容珩哥,其实都是我的不是。”迟熙言急忙接过话来,说道,“那点小病其实早就好了,容珩哥不放心,才让我多修养些时日。都怪我自己太懒怠了,整日里赖在床上不动弹,所以今天乍一活动,才发现人都躺得发虚了。真的不怪容珩哥。”
“你们两个哟,就是感情好,互相包庇着。我才懒得管你们。”皇后见到他们两个抢着认错,抿着嘴轻声笑了一阵,又说道,“不过你们也还是要心里有个分寸,不能依仗着自己年轻,就闹得太过,也要多注意身体。还有,早些要个孩子,这才是正经。”
皇后的这日常一催,却催得容珩心头发苦。先前他倒是好不容易地说服了迟熙言准备要孩子了,可哪想又出了这档子的事。现在他还哪有心思再提孩子的事,这恐怕又不知要押后延期到几时了。
容珩刚想开口将这话搪塞回去,可没等他说话,就先听见了迟熙言的应答。
“母后您放心,我们会尽快要个孩子的,”迟熙言垂着眸子浅笑着说道,笑容中还隐约透露出些许腼腆羞涩,“容珩哥和我已经有计划了。”
“这是好事。”皇后听到迟熙言这么说,眼神都不由地亮了起来,立即说道,“那你们最近可更得注意调养好身体。我也就不多催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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