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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皇城记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祁小九
之后皇后又说了些什么,容珩就都没能听进去了。他面上不露半分惊讶的神色,可满脑子却蓦地都被迟熙言刚才的话给占据了。
迟熙言是还记着之前答应过他的话吗?是真的放下明子熠了吗?是真的期待一个与他的共同的孩子吗?
容珩觉得他听到迟熙言的表态该是开心的,可惊讶与疑虑比欢喜先一步占据了他的心神,让他一时间连都开心都朦胧得不甚真切。
从帝后的寝宫出来之后,他们依旧还是回宫外的私人公寓。迟熙言尚未痊愈,仍是要每天接受治疗,住在宫中还是会多有不便。
容珩自己开车载着迟熙言回去。
迟熙言到底身体还虚着,强打着神撑过这一上午的交谈耗了不少的力,此时没了旁人,一上了车,就又恹恹地窝在副驾里不动不响。
“要不要躺下休息一会儿?”容珩没急着发动车,转头问着迟熙言。
“不用,”迟熙言立刻挺直了腰背,撑起个笑容对容珩说道,“我真不累。我们回去吧。”
容珩暗自叹息,却也没再多说什么,只开着车缓缓地驶出宫门。
一边开着车,容珩一边还是想着之前迟熙言在皇后面前说的话。想着,他也不做掩藏,便直接对迟熙言问道:“你刚才在母后面前说,我们会尽快要孩子?”
又圈回座椅里的迟熙言听闻容珩这话,瞬间不由自主地又坐直了起来。
他说那话的时候,只想着容珩一直想要个孩子,而他也确实在此亏欠于容珩,他不敢想他能还清他的亏欠、弥补完他的过错,那至少也是能多还一点好一点的。
可他却没有想过,在他做过了这样的不忠的事情后,容珩会不会嫌弃他,还想不想要他生的孩子了。
“我……”迟熙言讷讷道,“对不起,我以为你会想要。我不是故意自作主张的,对不起。”
迟熙言的道歉,让容珩心中一阵无力。他不知道迟熙言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误会他的意思,但他也无意追究,只解释道:“我当然想要。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跟母后说。你也想要吗?和我的孩子。”
“我也想要的。”容珩的话教迟熙言稍微放下心来,听到对方这样问他,他连忙肯定地答道,“和你的孩子。”
“真好。”容珩笑了起来,一双桃花眼久违地弯成了月牙的形状,说道,“那你可得好好养好身体,等康复了,我们就生个孩子。到时候,我们的小家就有三个人了。要是孩子像你那就更好了,一大一小两个阿言陪着我,想想都觉得幸福得不得了。”
“像我不好,还是要像你才好。”迟熙言说道。他这样的人,已经太过害人害己,哪里还会希望容珩的孩子也像他这样。
“那我们至少得生两个孩子了,”容珩笑道,“一个更像你,一个更像我。你觉得好不好?”
容珩觉得好,迟熙言怎么有资格觉得不好。他亦支起嘴角,说道:“好。”
容珩是真的觉得满溢着幸福感。如果没有发生过一个多月前的那件事,那就更好了。
可惜发生过的事就是发生过,现在的幸福感也还罩着阴霾。
他可以不去介意迟熙言身上发生过的那件事,但那件事埋下的隐患却还没有彻底解决。迟熙言自己不知道,可他却是清楚的,已经快满六周了,很快,就要迎来命运给他们的一次判决了。
其实他不畏惧任何情况,可他也不想多生枝节,他希望命运还是能让他轻松一些。
第50章第50章
到第八周的时候,喻博謇为迟熙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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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了第一次b超检查。
当迟熙言正在卧室里输着液,就看到喻博謇推着一台不知道是什么的机器进来的时候,他莫名地就紧张了一下。
他到目前为之的治疗,都主要是以静脉注射和口服的方式,偶尔也有一些皮下注射或肌肉注射,但都没有用到这样的仪器。他直觉这可能不是用于治疗的,可是又不敢猜这到底是干什么的。
“这是什么仪器?”迟熙言下意识地去看容珩,却发现容珩刚刚出了卧室现在还没回来,他只得又转头望向喻博謇,问道,“是要给我做什么治疗吗?”
“是b超机。”喻博謇一边连接着电源、给机器开机,一边对迟熙言安抚样地解释道,“您别紧张,就是给您做个检查。您可以先喝点水,保持膀胱充盈,等输完这袋药就开始检查,很快就好。”
喻博謇那边话音还没落,容珩这边就已经端着一杯水过来了。
孕早期的b超检查,为保准确性,受检查者是需要在憋尿的情况下进行检查的。为了不让迟熙言在等待中过于紧张,他们特意选在迟熙言刚刚输完液还没来得及去洗手间的时候给他做检查。
“喝点水,”容珩将手中的水杯递到迟熙言没扎针的那只手里,坐到这人旁边,说道,“给你加了点枫糖浆。”
迟熙言抿了一口微甜的温水,一颗惶惑不安的心却愈发咯噔咯噔地直往下坠。
他这些天一向是问都不多问地配合着治疗,可这个时候做b超检查,却教他无比地心慌害怕。
他知道做b超检查并不意味着什么,也没有什么确定的指向性的猜测。可他不由自主地要多想,毕竟他现在之所以要接受治疗,却也正是因为他在差不多两个月前和明子熠……
他之前完全没有想过这种可能。不管是从医多年经验丰富的喻博謇,还是向来细心思虑周全的容珩,都不可能会允许某种最基本的错误发生的。所以虽然他们都不曾对他提过,他也是从来都为此而不多心的。
可现在,他们要让他做一个之前两个月里都没做过的b超检查,他突然就不得不感到恐慌了。
“为什么,要做b超检查。”迟熙言刚抿了口水润了喉咙,可他仍旧觉得喉咙发紧到让他呼吸困难,连说话都是一顿一卡的。
“您之前,内腔存在着一些撕裂伤的情况,”喻博謇按照之前与容珩商量好的说法,向迟熙言解释着,“所以现在必须要检查一下恢复的程度。”
“撕裂伤?”迟熙言求助似地望着容珩,下意识地抗拒着,说道,“我没有觉得那里疼。”
“你前一阵子都疼懵了,哪儿还分得清是哪里疼。”容珩安抚地摸了摸迟熙言的头发,浅笑着说道。
“那为什么之前不做?”迟熙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这么追根究底的,或许就是想让对方反驳掉他的所有疑惑与恐慌,证明他真的是想多了,从而来得到些许的安全感吧。他问着,“都过去这么久了,伤也该好了吧?我现在真的不疼了,哪里都不疼了。”
之所以之前没安排迟熙言做b超检查,一来是时间太短查不准确,二来也是因为容珩难得的一点逃避心理。
他是真的不想看到有这么个孽种,但如果真有的话,那么拖延到迟熙言的身体能承受得了的时候再查出来、然后尽快干净利落地解决掉,总好过早早的就一点一点地得知了那个孽种的存在却碍于迟熙言的身体状况不能动手、还要持续地忍受着那孽种存在给他带来的无尽煎熬。
要是让他知道有个孽种在迟熙言的身体里慢慢地生长着,他一定会嫉妒愤怒到发疯的。他情愿他晚一些知道,而在那之前,就当真的没有存在过。
可他当然不能这么对迟熙言说。他甚至现在都不想让迟熙言知道他们要查的到底是什么。
迟熙言与他一起构想出的他们的未来让他觉得太过温情了,他希望这样温情的未来可以是没有阴霾的。所以如果那一次真的没有植下祸果,他还是想要迟熙言也能将这事释怀,淡忘它,而不是再一次地让迟熙言忆起那痛苦的过错。
“其实喻院长也说你恢复得不错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容珩说道,“但是我们不是准备要孩子了吗,你也快痊愈了,再过几天就可以渐渐停药了,所以总得先检查一下你的身体是不是近期就能承受得住受孕。你觉得呢?”
容珩给出的理由让迟熙言无法拒绝。他虽然仍旧不安,却没有再提出疑议,只艰难地点了点头。
输完液拔了针之后,在容珩和喻博謇的示意下,迟熙言就躺到床上,稍微撩起上衣,稳着手去解自己的裤扣,解开扣子拉下拉链后,将裤子拉开寸许。
只露出的这么点地方肯定是不够的,容珩没等喻博謇说话,就主动倾身上前,将迟熙言的裤子、内裤、连带内裤里装着的小东西都一齐又往下拉了拉,露出了整个装满了水的微微鼓起的小腹。
容珩看着这小肚子,不知怎么地就起了点坏心思,在移开手之前,顺势在上面不轻不重地摸了一把。
“别按,”迟熙言原本因紧张而略显凝重的脸色,瞬间变得尴尬起来,揪着眉头对容珩说道,“我想去卫生间。”
“内君殿下稍微再忍耐一下,”坐在床边椅子上的喻博謇忍着笑,一边在迟熙言的小腹上抹上耦合剂,一边说道,“很快就好了。”
微凉的耦合剂抹在光裸的小腹上,激得原本就忐忑不安的迟熙言又紧张了起来。他掐着自己的手心,感受着探头在自己小腹上来回游走着,却不知道等待着他的到底将是什么。
“怎么样了?”站在一旁的容珩难得的没有注意到迟熙言手上的小动作,而是双眼紧盯着b超机的屏幕,隐约也透露出些别样的严肃的神态。
“似乎没有预料中的理想。”喻博謇方才的笑意也沉了下去,他抬起头,飞快地与容珩交换了一个眼神,说道,“可能需要调整一下治疗方案,一个星期之后再检查一次看看。不过也别紧张,不是很严重,会好的。”
容珩明白了喻博謇的意思。他点点头,咬着牙没再说话。他发现不管事先做了怎样多的心理准备,在真的证实了这样的噩耗时,仍是不能自已地感到了一股寒意瞬间从胸口漫过头顶。
到底上天还是又捉弄了他一次。
在迟熙言面前,他们不好太过交流检查情况,只能说着一些不相干的半真不假的话应付过去。容珩强忍着情绪,得等到检查完毕了、喻博謇离开后,才发着信息向对方了解了一下具体情况。
也好在这些天在迟熙言康复得差不多之后,容珩时常会趁迟熙言自己看书或消遣的空档与旁人用信息交代一些公事,因而此时与喻博謇的信息交谈,倒也并没有引起迟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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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的多心。
珩:阿言的情况怎么样?确实不好是吗?
喻博謇:从b超来看,确实是已见孕囊和胚芽,但是没有胎心。正常的胚胎发育会在50至60天形成胎心,现在仍没有胎心,有可能是胚胎停育了。
容珩看到喻博謇的话,忽然觉得情况似乎也没到最糟。他似乎看到了一丝契机,如果这个孽种肯定保不住,那他就可以大度地实话告诉迟熙言了。那样的话,迟熙言就没有了犹豫的机会,在他的体贴安慰之下,也一定会很快走出阴影的。
珩:也就是说,它会自己流掉的是吗?
喻博謇:目前还没有流产征兆。但如果确实胚胎停育了,就算不自己流掉,那也肯定是必须要实施人工流产的。
喻博謇:不过也不能完全排除胚胎发育得比较慢、之后再出现胎心的可能性。所以我建议还是一个星期之后再检查一次,如果仍旧没有胎心,那就基本可以确定是胚胎停育了。
看到这些话,容珩稍有缓和的心情再一次彻底阴郁下去。
他想问,如果又有胎心了会怎样呢?可他不用问也知道。能怎样?无非就是那还是个活着的孽种。可就算那个小孽种阴魂不散地不想死,它也绝不可能有活下来的机会的。
惟一的区别就是,他得看着迟熙言做一次选择了。而这个选择,无论对迟熙言来说,还是对他来说,无疑都将是十分残忍的。残忍到,在他看到了对未来的温情构想后,都实在不忍心再去面对那样的选择。
珩:可以现在就告诉阿言说胚胎停育了必须要拿掉吗?这两天就做手术,不要再等一个星期了。
喻博謇:内君殿下现在的身体情况可能还承受不了终止妊娠所需的药物,为了安全起见,最好还要等到治疗的药物停掉之后再进行,大概也就要再等一个星期。
喻博謇:不过您也可以先告诉内君殿下了,毕竟在这种情况下,基本上胚胎是不会能正常发育的。
容珩静静地看了许久手机屏幕,思量之下,觉得这个方法也不错。
就不要那么残忍地让迟熙言左右为难了,不管那个孽种还是不是活着,就当它已经死了就好。只要告诉迟熙言,那孽种已经胚胎停育了,迟熙言也就不可能不接受这个事实。等到一个星期之后,做了手术,把最后一点的痕迹彻底都抹掉,他们就都可以从之前的过错中解脱出来了。
容珩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抬起头看向靠坐在床上的迟熙言,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把书摊在腿上、同样埋头看着手机的迟熙言也抬头朝他望了过来。
“容珩哥……”迟熙言刚唤了一声,就发现容珩也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他截住了话头,问道,“你也有事要说?”
“你先说。”容珩说道。
“哦。”反正都是要说,迟熙言也没再推让,说道,“刚才詹事府给我发了信息,跟我确认三天之后的那场儿童慈善活动是不是仍旧按计划出席。我就问问你的意思,如果没意见的话,我就给他们肯定回复了。”
迟熙言在养病的前一个多月里,一切的公共事务活动都被容珩做主取消了。但现在既然已经渐好,并且也回宫请过安了,那么詹事府自然又将他的这些活动行程汇报给他本人。
这一次的慈善活动是之前就定好的,因为他的身体情况被调整成了待定行程。在一个星期前詹事府向他确认时,容珩建议依旧待定、视到时候的具体情况再决定,今天詹事府又一次向他确定行程,他是觉得自己康复得差不多了可以出席,但也还是要再问问容珩的态度。
容珩听迟熙言这么问,才想起还有这样一件事。
“你想去?”容珩问道。
容珩有些踟蹰,其实迟熙言恢复得确实也还算不错了,要参加一个儿童慈善活动应该没什么问题,若是在上午这么问他,他可能就会直接允许了。可问题在于,他刚知道了迟熙言的肚子里真的长了那么个孽种。
他刚准备告诉迟熙言有了孩子但却胚胎停育的事情,迟熙言却先一步问了这件事。他要是抢先告诉了迟熙言他要说的事,迟熙言恐怕会在打击之下再撑不起丁点的神去参加任何活动了吧。
容珩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于是便反问着对方。
“是啊。尽可能地帮助弱势群体,这不是应该做的事情嘛。”迟熙言说道,“而且我觉得我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活动又是在福利院进行的,在场的多数都是小孩子,也没有太多的信息素,不会有问题的。”
“自己还是个病着的弱势群体呢,就想着帮助弱势群体了。”容珩不禁笑道。
“你不想我去?”迟熙言再次不安起来,忐忑地说道,“我也是觉得,多多参与慈善活动是太子内君的责任。”
也是,容珩暗自叹息,迟熙言已经在未向外界说明原因的情况下缺席了两个来月的公共事务活动了,再这样不明不白地不露面,怕也是要引起猜测的。而在拿掉这个孽种之后,迟熙言少说也得再修养大半个月,与其再拖下去,不如就让迟熙言去参加这次的活动,至少露个面,也能打消民众的怀疑。
而至于向迟熙言告知的事情,还是等到参加完活动回来之后的吧。
“那就去吧。”容珩说道。
“好。”迟熙言笑着应下,又说,“容珩哥,你刚才想和我说什么?”
容珩这时倒是不好再说刚才想说的话了。他本想搪塞过去,可想了想,还是说道:“阿言,我们可能暂时要不了孩子了。”
听闻此话,迟熙言的脸上的血色瞬间退了个干净,刚才在做检查时的恐惧再次涌了上来。
他真的怕极了容珩会告诉他,他怀了明子熠的孩子。
他是太子内君,早就没了资格可以拥有一个与明子熠共同的孩子,如果真的有了的话,那孩子也只能作为一个可耻的罪证而被他舍弃掉。他是绝不可以让一个会给皇室带来耻辱的孩子降生的。
可一旦真的有了,就算再打掉那孩子,他在婚姻其间有过与别人的孩子,也是他对容珩犯下的罪过。
而他要扼杀掉一个他们共同的血脉,这又将是他对明子熠犯下的罪过。
他要让一个小生命都来不及来到人世就死掉,也是他对他的孩子的罪过。
若是如此,他就罪孽深重到万死也难辞其咎了。
他实在不敢接受,如果真的是这样,他觉得他恐怕会崩溃的。
“为什么?”迟熙言苍白着脸,颤着问道。
“你内腔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容珩不知道迟熙言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心想或许是迟熙言急于想将那件事情翻过。他又何尝不想,可那毕竟也不是心急就可以解决的事。他不想现在就更加刺激迟熙言,只说道,“喻院长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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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再多调养几个月后再尝试受孕。”
“没有别的原因?”迟熙言追问道,可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想要一个答案,还是只是想要从容珩那里得到安抚。
“别多想,没什么大问题的。”容珩宽慰道。
他不会瞒太久的,只等到三天后就告诉迟熙言,容珩想着。
可事情到底没有顺了容珩的意。
在三天后的那场慈善活动中,迟熙言没等听到容珩的告知,就先出了事。
第51章第51章
太子内君流产的这一传闻,一连在网上高挂了很多天的热搜榜首。
关于那个孽种,容珩始终是希望能够悄无声息地解决掉的,可事与愿违,流产不仅没能私下里悄悄地进行,反而在一个最不合适的时机里、以近乎闹得众人皆知的方式发生了。
就在那场儿童慈善活动中,不知是因为站得久了让迟熙言的身体受不住了,还是因为在没有彻底痊愈的情况下受到了现场庞杂的信息素的刺激,迟熙言在活动刚刚结束,正准备离场的时候,突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晕倒了过去。
这一突发情况让现场一下子炸开了锅,在场的工作人员以及媒体记者们有围上来查看情况急救的、有维持秩序疏散围观者的、有以及抢着第一时间抓紧拍摄报导的,霎时间乱作了一团。幸而随行的东宫工作人员们皆是训练有素,他们立即接手了现场调度,一边稳定住现场情况,一边将迟熙言抬上了车,火速送往皇室医院,又随即通知了医院方面以及容珩。
但这场活动是进行着网络直播的,迟熙言晕过去的时候直播信号还没有切断,所以即使东宫的随行人员一接手了现场调度后就马上要求媒体关闭了直播、并且不允许将本次直播保存回放,那之前几分钟的直播也足够在网络上引起了巨大的轰动了。
在接到官方消息之前,所有的媒体都不敢对迟熙言的情况做猜测性的报导,可这也不能阻止民众对太子内君的状况的挂心、以及对晕倒原因的猜测。
看了直播的人都很清楚地看到了迟熙言晕倒时的样子。他倒在身旁随行人员的身上,脸色惨白着,双眼紧闭眉头紧锁,毫无血色的嘴唇微微张开,凌乱而仓促地喘息着,额头和鼻尖不断地冒着肉眼可见的冷汗,他双手无意识地捂紧自己的小腹,而腿间竟渗出了一缕鲜血。嫣红的液体洇出了一片不大不小的印记,在米色的裤料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骇人又刺眼。
网络上一时间就炸开了热议。太子内君到底是怎么了?是急病还是痼疾?为什么会在出席活动时突然发作?而他之前的两个多月都没有在公众面前露面,是否又与身体状况相关?
整个网络都在对这件事争论不止,各种猜测甚嚣尘上。而就在种种的猜测中,就有人提出,这样紧捂小腹下`身渗血,他们的太子内君,是不是流产了。
这个猜测一出,瞬间像是在火堆上泼了一桶油,让本就激烈的议论一下子更是呈现出了爆炸的势态。
大多数民众对流产这种可能都是不敢相信甚至不曾想过的。因为alpha与omega之间的结合是异常紧密的,这种紧密不只是在两人的关系上,也同样显现在孕育后代这件事上。一旦omega怀有了自己标记关系人的孩子,胎儿通常都会怀得非常稳固,极少出现流产的情况。
除非是有其他的人为原因,或是甚至是,怀得根本就不是自己alpha的孩子。
这两种情况无论是哪一种,都将是极其严重的事情。
而更加严重的是,如果太子内君真的有孕了,那么这孩子就是太子的第一个孩子,若是顺利降生,便会是太子世子,也将会是皇位的第二顺位继承人。可现在,太子世子或许在还未降生,甚至还未对外公布其存在的时候,就已然流产夭折了,这实在是让民众们难以接受。
伴随着这样的凝重的情绪,太子内君是不是有孕、又是否真的流产了、如果是流产了那么流产的原因又是什么,这些猜测,在网络上也正以爆炸式的增长速度激烈讨论着扩散开来。
而当容珩接到告知他迟熙言晕倒并且已经送医的消息时,心中骤生的慌乱与恐惧,也就只能与那一夜接到明子熠打来的电话时相比了。
这两个电话,都让他感受到了他可能会失去他的阿言的恐慌。
可同样的,这一次他也仍是无法放任自己的情绪。
他虽然无比地想让那孽种早点流掉,可在迟熙言的身体没有确定可以承受之前,就经历这一场预期外的流产,他现在更加担心着他的阿言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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