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周徐纺有来有往:“江小姐。”
江扶离眼神探究:“我们在医院见过,还记得我吗”刚刚在饭桌上,她就认出来了。
不正是上次在医院撞了她,还自称是黑无常的那位。
周徐纺面不改色、目不斜视:“不记得。”
“……”
这话,能把人噎死。
江扶离便‘好意’提醒:“你当时对我不是很友好。”当时不知道原因,现在想想,估计与江织有关。
周徐纺语气惊讶:“是吗”她淡定,“不记得了。”
不承认呢。
倒是个有意思的人。
江扶离抱着手,站在树荫下,那只叫福来的藏獒在她脚边打转:“你跟江织那时候就在一起了吗”
周徐纺一本正经地装傻:“哪时候”
江扶离笑:“大概,”她停下想了一下,“两个月前。”
周徐纺:“没有。”不想跟她聊,不想理她。
刚好,方理想的电话打过来了。
周徐纺有理由了:“不好意思,我要接电话了。”她背过身去,身后的人还没走,在逗狗。
周徐纺接了:“怎么了”
方理想:“明天有空吗我电影首映,请你去看。”
周徐纺惊讶:“你碰到sunny了”
方理想也很惊讶:“sunny谁啊”
周徐纺愤怒:“她说什么了”
方理想懵逼:“what!”
周徐纺更加愤怒:“不要脸的女人,勾引别人男朋友还好意思到处炫耀。”
方理想:“周徐纺,周徐纺你是周徐纺吧”
周徐纺回过头去,看了江扶离一眼,尴尬一笑,然后回避,还边讲电话:“关江织什么事都是那个女人,是她不知羞耻!”
台词取自《我老公超甜》。
等走远了,江扶离听不到了,周徐纺才说:“我刚刚是装的。”
“听出来了,”方理想问,“怎么回事儿啊”
周徐纺不是开玩笑,说正经的:“有坏人想残害我男朋友。”
方理想:“……”
残害一词,充分证明周徐纺对那个坏人的深恶痛绝。
这会儿,江织还在老夫人屋里,他怕冷,窝在那个可以放火盆的木椅上。
“织哥儿,你跟我说实话,你跟这个周姑娘是不是认真在谈”
江织没答,反问回去:“我像在玩吗”
江老夫人说不上来,就是感觉不大对:“那她家世怎么样”
“没问过。”他事不关己似的。
这个态度。
江老夫人训斥:“你也太不上心了。”
他不以为然:“谈恋爱而已,又不是要马上结婚。”他咳了两声,眼睛泛潮,声音拖着,慵懒无力,“再说了,我活不活得到结婚还不知道呢。”
这不在意的样子,像是要破罐子破摔。
江老夫人又气又心疼:“你又说这种丧气话。”也舍不得训他,老夫人好话跟他说着,“你这不是好好的嘛,孙副院也同我说,你最近的身体
201.第201章 201:江织耍计逮凶手,冰雪出击追妻
第201章 201:江织耍计逮凶手,冰雪出击追妻
江维尔打断了:“知道。”
她又不傻。
可他不是别人,他们青梅竹马这么多年交情,这层窗户纸一旦捅破,或许朋友都没得做。
江维尔想了很久的措辞,可话到了嘴边,还是很难开口,她甚至不太敢看他:“我一直当你是弟弟。”
薛冰雪固执地追着她的目光:“我只比你小了一天。”不对,他精确地纠正,“是半天。”
不是谁大谁小的问题。
江维尔抬头看他:“知道我为什么从来不揍你吗”
她连乔南楚都踹,可她从来不打他。
她说:“因为你乖啊,我下不去手。”
他太乖了,像是从象牙塔里误跑出来的小王子,她这个小魔女都不忍心对他使坏。
“因为我太乖了,所以你不把我当成年男人看,是这样吗”他脸上的表情,江维尔从来没见过,眼神灼热,而且逼人,“那你错了,我都是装出来的。”
说完他便俯身,压着她的唇咬了一口,再退开一些,隔着很近的距离看她。
“冰雪,你——”
他又凑过去,把她骂人的话全堵上了。
江维尔:“……”
这家伙,谁给教坏了
她一把推开他,抬起脚就踹他小腿上了,又羞又恼:“薛冰雪,你讨打是吧!”
这一脚,踹得不轻。
薛冰雪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羞的,脸通红,可嘴角是弯着的:“以后想打我就打吧,我想亲你了也会亲。”
江维尔:“……”
不仅被教坏了,还学会耍无赖了。
她擦了一把嘴,气呼呼地骂:“滚!”
他像只偷腥的猫,眉眼里全是愉悦,不再惹她了:“那我滚了。”他就走了几步,回头,红着脸看她,“虽然你知道,但还是要说一次。”
他说:“维尔,我喜欢你,很久了。”
江维尔烦躁地抓了一把短发,扭头就跑回屋里了。
暗中,偷听的周某人:“大薛先生好厉害啊!”
江织坐主驾驶,不太听得了她夸别人:“厉害什么”
“他喜欢了维尔很久。”
这就厉害了
江织胜负欲被激出来了:“我也喜欢了你很久。”并且,强调,“我还喜欢了你两次。”
周徐纺听完,先是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头一甩,恼人了:“大猪蹄子。”
江织:“……”
谁教的,这词
他捏着她下巴,把她脸转过来:“我怎么了”
她甩开下巴,气鼓鼓:“你移情别恋了,你不喜欢骆三,喜欢我了!”
他好笑:“不都是你啊。”
她钻空子去了,钻到了死胡同里:“你喜欢我的时候还不知道我是骆三。”她哼哼,“大猪蹄子!”
他还笑:“你跟自己吃什么醋。”
就吃醋,就不理他。
周徐纺以前是个很讲道理的人,她不喜欢小题大做,不喜欢无理取闹,是江织,是他教她笑,教她闹。
有句话这样说的,被偏爱的总会娇纵些,因为有人惯,闹一闹,也有人哄。
“纺宝,你不可以这样钻空子。”她不转头,他便看着车窗上她的影子,“因为你和骆三是一个人,我才在你手里栽了两次。”
若无骆三,哪来的周徐纺,哪会情动。
他伸手,戳了戳玻璃上倒映出来的女孩子的脸:“你信不信啊你要是变个样子,或者变个性别,我还会栽你手里。”
映在玻璃窗的人儿,笑了。
她转过脸去,一双丹凤眼笑成了两个弯月:“这么喜欢我呀”
江织说:“是啊。”
她一把抱住他,满心欢喜。
傻子。
她跟以前一样,是个容易满足、又好哄的小傻子。
九点半,江川把客人送出了江宅。
许泊之的车停在院子外边,口袋里的手机振了好一会儿,他等上了车,才接听。
“许总,骆青和已经着手在查了。”
许泊之只有一只眼睛可视,鲜少会自己开车,主驾驶的司机一言不发,车里只有许泊之的声音:“给她指个路。”
“知道了。”
许泊之挂了电话,报了个地址,随后车便调了个方向,开出了江家。
1998。
是酒吧的名字,正是夜生活刚开始的点儿,酒吧里灯红酒绿,dj乐震耳欲聋,舞池里穿着火辣的夜场女王在扭摆摇曳。
一众人在狂欢,或是作乐,或是猎艳。
骆青和摇着杯中的酒,一人独坐吧台,点了一根烟。
“一个人”
男人的手已经搭到她肩上来了。
她瞧了一眼那只手:“拿开。”吐了个烟圈,她才抬头,唇红眼媚,“手。”
在欢场里撒网的男人,她见多了,眼前这个,是下下等。
男人拿开手,换了个姿势,手肘支在吧台上:“一个人多没意思,我请你啊。”说着,他直接在她旁边坐下了,点了一杯酒,双手搁在吧台,腕上的手表露出来。
手表的时针上有钻,舞池里的镭射灯一照,便闪着光。
骆青和瞧了眼那手表:“你手上这玩意,值多少”
男人拨弄了一下表带:“不值钱,就几百来万吧。”
她笑。
“笑什么”
笑他愚蠢啊,她说:“假的。”
被戳穿了,男人恼火:“你懂”
骆青和抽了一口烟,头上的变色灯忽明忽暗,她眼里红的绿的光若隐若现,声调懒洋洋的:“比你懂点。”目光又掠过去一眼,她笑,“还是低仿呢,真掉价。”
男人颜面扫地,恼羞成怒了,酒杯一摔:“倒胃口的娘儿们!”骂骂咧咧地走了。
骆青和嗤笑。
呵,男人啊。
这时,一只手表放在吧台上:“这个呢,高仿低仿”
骆青和寻着那只手望过去,灯光绚烂,把人目光闪得迷离:“你很面熟,帝都哪家的”
眼前这个,西装革履,人模人样。
他坐下,点了一杯最烈的香槟:“许家。”
许家,三十多岁,眼睛有问题,那便只有一人了:“许老五”分明没见过,怎么如此面熟。
许泊之伸出手:“幸会,骆小姐。”
骆青和没有伸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认得我”
“认得。”许泊之收手,动不了的左眼刚好朝着她的方向,他把手表捡起来,戴上,“留意你很久了。”
这眼睛,真难看。
若论眼睛,还是数江织的好看。
骆青和把烟头扔在了红酒杯里,三两缕烟冒出来,转瞬散去,她晃了晃杯子,放下:“为什么留意我”
“一个成年男性,留意一个成年女性,”他语气里,挑逗的意味很浓,“还需要为什么”
胆儿不小啊。骆青和笑:“对我有兴趣”
许泊之笑而不语。
骆青和嗤笑,并不掩饰她的轻蔑:“我没兴趣。”她起身,走了。
许泊之坐着,侧身在看她,那个角度,左眼里一片眼白,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瘆得人心慌。
还是这么心高气傲,同当年一样。
“你是谁”
突然走进花房的少女抱着手,目光高傲。
十九岁的骆青和,出落得亭亭玉立,身上穿着昂贵又大方的裙子,花架旁的年轻男孩只看了她一眼,便低了头,畏手畏脚地往后挪。
少女气场很强:“谁让你到这儿来的”
他不敢抬头,下意识地扯了扯身上洗得发黄的t恤:“我、我、我……”
‘我’了老半天,也没说出句完整的话。
“你结巴”
他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
她很不耐烦了:“那你是谁啊”
骆家的园艺师这时候进来了:“大小姐,他是我新收的学徒。”
园艺师姓彭,大家都管他叫彭师傅。
彭师傅新收了个学徒,叫阿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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