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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她耐心解释着:“不要紧的,我有从业资格证书。”

    还考了证书……

    他又不说话了。

    说不得她,他就只能生闷气。

    周徐纺看他不说话,她就也不说话了,倒了一杯甘甜的茶,小口地喝着。

    她还喝得下去茶!

    江织更恼了:“周徐纺!”

    他表情很凶,因着今日穿了件粉色的衣裳,头发也是雾面的暖色,脸上病态三四分,娇袭两靥,倒不显得那么盛气凌人,反倒像赌气,像凶神恶煞却还没长出爪子的小奶猫,张牙舞爪也都没有攻击力。

    周徐纺一点都不怕他,还答应了一句。

    江织只觉得心尖被她挠了,又疼又痒,烦躁气愤地抓了一把头发,冲她抱怨:“我不理你,你就不能主动跟我说话

    ”

    表情还是凶的,语气却软了。

    撒娇这玩意,江织觉得还挺上瘾的,因为她吃这一套,他也就越来越信手拈来了。

    周徐纺表情又懵又愣:“那说什么啊”

    “说你以后再也不会出去打工。”

    这不行,她要买月亮湾。

    怕江织生气,她就很小声地嘀咕:“工还是要打的。”

    江织:“……”

    听话的时候,心都能给你搞痒了。

    不听话的时候,能给你搞毛了。

    真是个祖宗!

    江织深吸了一口气,拗不过她,只能退步:“那别做危险的事行不行刷玻璃不行,搬砖也不行。”

    周徐纺想了想,答应了。不搬砖她可以打混凝土泵,不刷玻璃她可以刷厕所。

    江




086:阿纺醉了,江织的福利
    江织十多分钟后才回包厢,回来就瞧见周徐纺一动不动地趴在桌子上。

    “徐纺。”

    没理他。

    江织俯身,叫她:“徐纺。”

    她还趴着不动。

    江织把阿晚叫过来:“她怎么了”

    阿晚挠头,也是一脸迷茫:“我也不知道啊。”他是个体贴的人,为了不当电灯泡,故意去了隔壁用餐。

    江织拉了把椅子,挨着周徐纺坐,低头在她耳边轻喊:“徐纺。”

    她抬头,愣愣地看着前面:“嗯”

    他把脸凑到她视线里,看她迷迷蒙蒙的样子,忍不住摸摸她的头了:“怎么了是不是困了”

    她脑袋一摇一摇的,眼里蓄了一汪水:“你别晃,我眼花。”

    他没晃啊。

    江织拱着鼻子靠近她,嗅了嗅:“你喝酒了”

    她突然傻笑,脑袋继续一晃一晃。

    阿晚嘀咕:“没点酒啊。”

    江织又凑近点,再嗅了嗅,还是没闻到酒气:“徐纺,你——”

    话还没说完,两只冰凉凉的小手就捧住了他的脸。

    她转过头看他,眼睫毛潮潮的,一眨一眨,眼神茫然又专注,她问他:“你是江织吗”

    醉眼朦胧,声音也软趴趴的,像把浑身的刺都拔了,团成软软的一团,窝在你心窝里挠挠。

    江织心软得稀巴烂了。

    他笑着摸摸她的脸:“嗯,我是江织。”

    她呆呆地反应了一会儿,然后抬手拍他的脸,拍得特别特别轻,拍完脸手就挂在他脖子上,她靠上去,窝在他肩上蹭,乖巧得一塌糊涂:“你驮我回家好不好我想睡觉。”

    她脸凉凉的,贴着他的脖子,胡乱地动着。

    江织心痒得手指都蜷了,扶着不安分的她:“不吃东西了”

    她摇头,脸蛋红扑扑的,眼睛里有水汽。

    好乖啊。

    也不闹酒疯。

    江织拿了她的外套,给她穿好,然后蹲在她前面:“你上来,我背你。”

    她抿着嘴,笑了笑,趴到他背上去了。

    这会儿,她对他毫不设防,歪着头在他耳根处说:“我能咬你一口吗”

    江织回头:“林晚晚,你出去。”

    林晚晚:“!”

    老板,请您千万做个人啊!

    阿晚也不敢劝,心悬在嗓子眼上,一步三回头地出去了。

    等门关上了,江织把人放在椅子上,他蹲到她面前。

    家里的老太太经常告诫,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江家的小公子,德行气度、风骨气节都要兼备。

    他素来不赞同这一套

    君子之说,他奉行的是手段,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只是平日里,也会装一装,做个画卷里的翩翩公子。

    今日便算了,在她面前便算了。

    他扶好她,再腾出一只手来,把卫衣的衣领往下拉:“轻点,知道吗”

    许久,人才出来。

    阿晚赶紧上前去,瞧了瞧雇主背上不省人事的人儿:“老板,周小姐没事吧”

    江织没理,背着人往外走。

    阿晚心急如焚地追上去,实在忍不住多嘴:“那您没事吧。”没做个人吧他也不敢问,就说:“我来背吧,您自个儿身子也不好。”

    ‘身子不好’的江织回了个眸,冷森森的:“去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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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恩爱秀到警局去
    江织的车停在了马路对面,有一段路要走。

    周徐纺很轻,他走得慢,不过她不怎么安分,趴在他背上一直动,一直喊他名字。

    “江织。”

    “嗯。”

    “江织。”

    “嗯。”

    她歪着头,在他耳边喊,不厌其烦:“江织。”

    江织脚步停下来:“怎么一直叫我”

    她不说话,埋头在他脖颈里蹭,蹭了一会儿,才闷着声音嘀嘀咕咕:“以后我走了,你会想我吗”

    江织背着她,正巧在路灯下,灯光里的影子严丝合缝地缠着,他瞧了两眼,兀自笑了:“你要去哪”

    她没有回答,还追着他问:“会吗”两只手把他脖子抱住,她蹬蹬腿,催他回答,“会不会”

    他掂了一下,把她背稳了:“会。”

    她还能走哪去

    走哪他就追哪。

    周徐纺听了很开心,晃着腿说:“那我就游回来见你。”

    她醉言醉语,软着调儿絮絮叨叨,气息全吐在江织耳根,那处皮肤被烫红了一片,灯下,他眼角已经有些泛红了,喘息不是很稳,身上燥得慌。

    “为什么是游回来”

    她说:“因为我在水里啊。”

    真是醉了,尽说胡话。

    “还难受吗”

    “嗯。”她戴着口罩不舒服,就扯掉了,把它揉成团塞到江织的衣领子里面,然后抱着他脖子,把自己的脸埋在他衣服里,哼哼唧唧地嚷着说难受。

    心都要被她磨化了。

    江织用脸蹭蹭她脑袋:“那不说话了,睡一会儿。”

    她吸吸鼻子,有点奶音:“我不睡,我唱歌给你听。”她抱紧他脖子,晃着一双细细的腿,调儿歪歪扭扭的,哼唱着,“正月灯,二月鹞,三月上坟船里看姣姣,四月车水戴箬帽,五月太阳底下蚤……”

    这段童谣是江织上部电影里的插曲。

    她唱得一句都不在调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听了心疼,也不知道在心疼什么,只觉得背上这个姑娘,好像受过很多苦。

    他一时失了魂:“纺宝。”

    “嗯。”

    她答应了。

    没有人这么叫过她,江织也没有这么叫过别人。

    他停下来,站在霓虹里问她:“你喜不喜欢我”

    她没有出声,不知道睡没睡。

    江织转过头去,用下巴蹭她的脸,追着她问:“喜不喜欢”

    她咕哝了一声,梦呓似的说喜欢。

    然后,江织非常多此一举地做了个比较。

    “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粥店那个灯”

    周徐纺睡得迷糊,接了最后一个字:“灯……”

    江织:“……”

    他刚才有病,不算。

    他重新正式地问一遍:“再答一次,是喜欢粥店那个灯还是喜欢江织”特别特别着重了最后面两个字。

    “江织……”

    江织这才笑了:“真乖。”然后哄她睡,还好心情地哼了几句她刚才唱的小调。

    只是周徐纺只睡了一小会儿,还没走到对面的马路,就被街头香樟树上骤然亮起的灯惊了梦。

    快要冬至了,街边的树枝上都挂了小串灯,夜里一闪一闪,热闹得很。

    周徐纺被小串灯的光惊走了瞌睡,精神地挺直了后背,兴奋地拽着江织卫衣的帽子:“江织,你看,灯亮了!”

    她还真是喜欢灯,各种闪亮亮的灯。

    “看见了。”

    她很开心,眼睛迷成了两轮月牙儿,下巴搁在江织头顶,把他头发蹭得乱七八糟,惬意欢心地说:“灯很漂亮,树也很漂亮。”

    地上,江织那个影子,头上有点炸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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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怕她摔下来,他手往上扶了一些:“趴好,别乱动。”

    她对树上那些小串灯兴趣很浓,还在盯着看,拽着他帽子的手松开,捧着他脸问:“那你喜欢吗”

    见她欢喜,江织心软得不成样子:“喜欢。”

    “那我去偷来送给你。”

    她说完,一蹬腿,蹿老高了。

    江织:“……”

    这姑娘是猴吗

    他还没看清她怎么蹦跶下去的,她就已经蹿到树底下去了。

    “有电,你别——”

    来不及了,没等他话说完,地面晃了两下,那棵香樟树就被她连根拔起了,随后,砰、砰、砰、砰——

    一整条街的小串灯顿时全部短路了。

    “江织,江织!”拔树的姑娘很快乐地驮着近十米高的树,步伐矫健地跑到了江织面前,宛如驮着一包棉花,她不带



088:带回家过夜~
    “要多大力气才能把那棵树连根拔起来”

    赵警官想了想,呵呵了:“你在耍我吗”正常人怎么可能把一棵近十米的树连根拔起!

    “警官,是你在耍我们。”江织揽着怀里的姑娘,手扶在她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我女朋友就是个不到一百斤的小姑娘,弱不禁风的,哪来的力气破坏一颗十多米高的树。”

    赵警官一想……好像有道理哦。

    不过,赵警官也不好糊弄:“那监控怎么拍到她在拔树”

    江织将电脑转了个角度,指了指屏幕上,丝毫没有在警局的紧张感,气定神闲,他道:“当时顺风,树被吹弯了,我女朋友好心才过去扶的,就是风太大,把树吹到了我女朋友肩上,你们警方不给我女朋友颁个好市民奖便罢了,还诬赖她破坏公物。”他拖着懒懒的调儿,“警官,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

    赵警官一时无话可说了,瞧着这‘蓝毛小社会’,只觉得一股邪劲儿扑面而来啊,偏生还一副从容自若的气派,当真是气场了得。

    看来不是一般的小社会,是大哥大级别的。

    赵警官冷静了一下,缕一缕思路:“今晚的风还能把树连根拔起”

    江织抬了抬腿,给怀里的姑娘换了个睡觉的姿势:“那你觉得我女朋友能”

    这、这、这……

    赵警官无言以对啊。

    对方依旧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儿,不紧不慢:“还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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