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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这懒懒散散的调子,怎么就掺着见血封喉的气势。

    赵警官声音莫名其妙就弱了:“……暂时没有吧。”这时,听见开门声,门口一阵风刮来,赵警官抬头,诧异,“乔队,你怎么过来了”

    是刑事情报科的头儿来了。

    这情报科的乔队啊,也是个传奇人物,年纪轻轻就干到了一把手,甭管他有没有靠家里的关系,就他这个人来说,的确有能力,上任没多久,就把情报科搞得有模有样,最重要的是,情报科的乔队一人拉高了警校的女子报考人数。

    这个看脸的时代就是这么无奈,刑侦队这次新来了两个实习生妹子,居然全部是冲着这棵警草来的。

    乔南楚的长相是出色,但说实话,有点风流薄情相,身上没一点公干人员的正气凛然,眉目里总透着一股子薄情寡义的颓,还有一股子不解风情的坏。

    叼着根烟,他笑得匪气又寡淡:“我来领人。”他抬手一指,喏了一声,“这俩是我朋友。”

    赵警官想起来了,乔队有个搞电影的发小,上过头条来着,难怪眼熟,竟不想这‘蓝毛小社会’居然还是个公子哥儿。

    办完了手续,乔南楚把人领出了警局。

    他瞧了瞧江织怀里的姑娘:“怎么回事儿”

    江织生怕人摔着,仔细扶着人姑娘的腰,哄着她别动,哄完再抬头看自家兄弟,这眼神就不是那么温柔有爱了:“别管。”

    乔南楚瞧不得他这一头栽进去的窝囊样,笑骂了他两句,问:“她这是醉了”

    “嗯。”

    “行啊织哥儿,进度还挺快。”

    江织没接话,一心抱着怀里的姑娘哄,好像是人姑娘咕哝着说难受,他又是顺气又是拍背,大冬天的外套也在人姑娘身上,他倒出了一身

    薄汗。

    乔南楚好笑,实在没见过江织这般折了风骨地疼人,他点了根烟,将警服的拉链给拉到顶。

    “怎么还给整来了警局要是被拍了,有的你麻烦。”

    导演虽然不如艺人的关注度高,但到底还是半个公众人物。

    他叼着烟抽了几口,烟圈吐得很熟练:“要公开吗你”

    江织摇头:“现在还不行,江家那边盯得紧。”他倒不怕麻烦,就怕惹她烦,“帮我去你舅那打个招呼,拍我可以,我家徐纺不能露脸。”

    乔南楚的舅舅是搞传媒和新闻的,要拦个消息倒不难。

    “你家




089:折腾了一夜啊~
    “江织,我又渴了。”

    她舔了舔唇,蹲着蜷成一团。

    江织好笑,也蹲着同她说话:“是喝水还是喝牛奶”

    “牛奶。”

    江织起身。

    她便也跟着起身,他去厨房,她就也跟着去厨房,走哪跟哪。

    他刚从柜子里拿出两罐牛奶,她就说:“我要喝冰的。”

    “不行,”江织没依着她,开了罐,倒进杯子里,递给她,“天太冷,不能喝冰的。”

    周徐纺不开心,捏着杯子不张嘴,手指挠了两下杯口,然后——

    “咣!”

    杯子被她捏了个稀巴烂,牛奶溅了一地。

    “……”

    这姑娘是大力士吗

    “你怎么用这么大力气!”

    他刚说完,她脑袋就一耷拉,瞄他一眼,嘀咕:“江织凶我了。”

    “江织凶我了。”

    “江织凶我了。”

    连续重复了三遍!

    然后,她露出受伤的表情,像是天塌下来了一样。

    江织:“……”

    喝了酒的姑娘,都这么招人

    再不敢跟她大声说话了,江织摸摸她脑袋,手法……嗯,很像撸猫,他这次轻声细语的:“不是凶你,是怕你受伤。”

    周徐纺愣三秒:“哦。”

    她很好哄,立马不悲伤了,也站不稳,晃晃悠悠着。

    “手给我看看。”

    她把两只手都递过去。

    还好,没有被玻璃扎到,就是沾了一手的牛奶。江织抽了几张纸,给她擦干净,再把她牵到厨房外面去,搬了个椅子让她坐着。

    他折回厨房拿牛奶。

    周徐纺跟上去。

    “坐在这儿等。”

    “哦。”她坐回去了,自顾着摇头晃脑。

    江织去厨房温了两罐牛奶,这次不让她自己拿杯子了,他喂给她喝,她小口小口喝得很斯文。

    江织瞧着她移不开眼:“好喝吗”

    她舔了一下唇,眼睛眯成弯弯的两条缝,点头,说好喝。

    她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像平日里板正严肃的样子,眼睛氤氲,像孤星染了水汽,不见了苍凉,不见了孤寂,只剩让人心坎发软的温顺。

    她啊,只是只披着狼皮、嵌着利爪的绵羊,假面之后,其实半点攻击性都没有。

    她又舔了一下唇。

    舌尖红红的……

    江织目光渐渐热了:“给我尝尝”

    她说好,推着他手里的杯子,送到他唇边。

    他却把她的手拿开,放下杯子,俯身,一只手撑着椅背,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她眼睛睁大了一圈,本就红的脸这下红了个透。

    江织也没好到哪里去,耳尖袭了红,原本脸上的几分病态被情动染得艳丽了些,搂在她腰上的手有微微薄汗,他半含半咬着,嘬了她一下。

    灯光在左边,落在江织衣领里,脖颈处不经意露出的皮肤上,有三四块吮吸后留下的痕迹。

    那是在包厢的时候,周徐纺‘咬’的。

    江织想,他可以咬回来了,便张了嘴,可舌尖才刚碰上她的唇,她就不乖地推他。

    “热……”

    她说热。

    江织这才发现,手上碰到了皮肤有多烫,瞬间什么旖旎心思都没有了,退开几步,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怎么这么烫”

    她嚷嚷着很热,不止脸,露在外面的皮肤全红了。

    “有没有哪里难受”

    “不难受。”

    江织有点慌神,

    用脸碰了碰她额头,还是觉得烫得反常,便抱她去了主卧,脱了她的鞋子和外套,用被子裹着她,她嫌热要踹掉,脚刚抬起来,被江织按住了:“乖点,躺好,别踢被子。”

    她就不踢了,像块木头,躺得四平八稳,除了眼皮子,动都不动一下。

    江织翻箱倒柜了很久,才找到医药箱,拿了体温计回主卧时,她眼皮子已经合上了,睡得迷迷糊糊。

    “徐纺。”

    她哼哼了一声。

    江织坐到床头,捂暖了手才伸进被子里:“抬一下手。”

    她乖乖抬手。

    江织把体温计放在她腋窝,隔了几分钟才拿出来,就几个动作,他磕磕绊绊,出了一手心的冷汗。

    42度,是高烧。

    他把温度计扔下,俯身去抱她起来。

    周徐纺翻个身,不让抱:“别动我,我要睡了。”

    “待会儿再睡,先带你去医院。”

    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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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我们交往吧
    翌日,天微微晴。

    冬日初阳微暖,从窗缝里漏进来,洒了一地跳跃的斑驳,床上的人儿被阳光晃了眼,皱了皱眉,睫毛抖几下,掀开。

    屋顶的吊灯真好看呀。

    周徐纺揉揉眼睛,刚睡醒,还有点呆滞,盯着屋顶吊灯瞧了许久,眨巴一下眼,随后猛然坐起来。

    这不是家里……

    她的第一反应是双手握拳,挡在胸前,然后警觉地环顾四周——

    原本眼里的戒备全部卸下,她看见了江织,趴在他床边的江织。

    他还在睡着,头发是乱的,东倒西歪地还翘了两绺,身上的衣裳薄,衣领滑到了一边,里头的锁骨若隐若现,太阳一照,瓷白瓷白的。

    他睡相不好,两条腿又太长,大咧咧地伸着。

    窗外透进来的斑驳刚好跳到了他脸上,唇红肤白,他这般闭着眼、不说话的模样,倒像一幅美人画,平日里那双不贪风月的桃花眼藏在柔软乖巧的睫毛下面,落几片影子,真一点公子气都没了,像个温顺的少年。

    她鬼使神差地就把手伸过去了,想碰一碰他。

    江织突然睁开了眼,她动作僵住。

    他眼里哪有半分睡意,全是欢喜得意的笑:“要干嘛”手撑着床,他朝她凑过去,桃花眼三千有潋滟清光,“是不是要摸我”

    周徐纺往后挪:“不是!”

    她说得特别大声。

    虚张声势啊虚张声势。

    不逗她了,江织站起来,没管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先碰了碰她的脸,又碰了碰她额头:“不烧了。”

    等他后退坐回去,憋气很久的周徐纺才悄悄换了一口气。

    “昨天的事还记得多少”

    昨天的事……

    一桩桩一幕幕迅速涌进周徐纺脑子里。

    好烦啊,她记忆力也很好,不知道是常人多少倍。

    有点心虚,她垂下脑袋,顶着与江织同款的鸟窝头,小声地‘招供认罪’:“我拔了树。”

    江织靠着椅子背,右腿搭着左腿,嗯了一声,等她的下文。

    周徐纺继续‘招供认罪’,态度很老实:“我们还去了警局。”

    江织哼哼:“还有呢”

    头埋更低了,声音更虚了:“……记不清了。”还记得她咬了他,咬了好久。

    她偷偷看了一眼江织的脖子,好多咬痕……

    她懊恼地揪了一下衣服,面红耳赤挠手心,江织会不会以为她是**女魔……

    “那你记不记得你吻了我”

    她破音了:“我没有,是你——”

    江织笑了:“都记得啊。”

    “……”

    她突然觉得,江织有一点点小坏,就一点点。

    他寻着她的眼瞧,目光灼灼:“那是不是得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能把一棵几百斤的树连根拔起”

    为什么

    其实确切来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记忆停留在那个人体基因实验室,抽了很多血、吃了很多药、做了很多辐射实验之后,她就成这样了,在那之前她便不记得了,只知道好多人说她是怪物,也有好多人说她是基因医学的传奇。

    她不再看江织的眼睛了:“我力气大。”

    江织语气寻常,不像质问,闲聊般:“酒呢谁给你喝的酒”

    “我自己买的。”

    她耳尖红了。

    这姑娘应该是不太会撒谎,心慌和心虚全写脸上

    了。

    江织也不揭穿她:“你昨晚还发烧了。”前后不到五分钟,从四十多度降到了二十多度,反常得很。

    周徐纺垂下脑袋,抠着手指,不知道怎么解释好。

    她最近总喜欢发烧,以前没有出现过这个情况,她也还没弄明白是为什么。

    “周徐纺。”

    她立马坐直了。

    还是什么都不肯说,让江织有种随时会被丢弃的无力感,他往前靠近,手肘抵在床边:“我们是什么关系”

    她懵懵地又问回去:“什么关系”

    江织拉了拉衣领,露出锁骨与肩:“这是谁咬的”

    那几处咬痕红里带着紫,他皮肤又白皙,特别显眼。

    她想把自己的牙都捏碎:“




091:徐纺:我渣了江织!
    九点,周徐纺回到了家里,什么也不做,呆坐着,一坐就是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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