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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瑞者
想吃什么上了车,李默然问道。
套餐。乔非答得飞快。
李默然怔了一下,笑道你这是在替我省钱太小看我了吧。
乔非耸耸肩,道美的你,我是在省时间,套餐方便,而且吃起来又快,吃完了就回画廊,我还要背资料呢。
李默然大笑,一脚踩下油门,赚了赚了,请了你这样的员工,我绝对是大赚特赚。
少得意了,等我帮你做成第一笔生意的时候,你得请我大餐,到时候我敞开肚皮,吃穷你。
吃穷我乔非,不是我小看你,你就是天天燕窝鲍鱼,我也能供你一辈子。
乔非撇撇嘴,暗自嘀咕你想供我还不要呢,除非是楚柯想到楚柯,他心口又突然一痛,连忙转移了思绪,眼观鼻鼻观心,回忆上午在画廊看的资料。
嗨,美人,就这家餐厅吧,上次我来吃过,挺干净的,味道也不错。方守成踩下了刹车,放缓了车速,慢慢停下来,然后转头询问楚柯的意见。
楚柯瞥了一眼,然后打开车门,迳自下车,往餐厅走去。
喂,你等等我方守成手忙脚乱的泊好车,一路追了过去。
才一进餐厅大门,楚柯一眼看到某个角落里的两个男人,瞳孔缩了缩,身体就僵住了。
方守成一时收不住脚,差点撞到他身上,道你干什么突然停下来咦那不是乔非那个男人是谁呀,哇哇哇他竟然摸乔非的脸
闭嘴
楚柯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找了位子坐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巧合,他坐的地方正好可以看到乔非和那个男人,而却不用担心被乔非看到他。
顺手点了餐,楚柯努力让自己不要去注意那边的动静。
闭嘴,你让我闭嘴美人,你太伤我心了喂喂,你怎么坐这儿了,去把乔非抢回来呀,不然他可就要被别人抢走了。
我跟他已经分手了。楚柯几乎是从齿缝里吐出这句话,我找你来就是商量这件事的,他把胜天的股份无条件全部转让给我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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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柯,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方守成吃惊了,乔非放手了怎么可能他那模样一看就是一辈子都会对你死心塌地一直到死的死心眼,我说,楚柯,你不会是对人家做了什么吧。我猜猜你带着情人当他的面上床了不对,这一招你早玩过了那就是你打他了也不对,你这家伙手重,打起来会死人
服务生过来,端上两份套餐,趁这工夫方守成闭上了嘴,转头对着乔非的那个方向看了看,等服务生走了,他一拍桌子,道原来是这样,乔非移情别恋了。我就说,你对他太冷淡了,冷淡到我都为他抱屈,这下子人跑了吧,看不后侮死你。
楚柯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冷冷道后悔什么,我高兴还来不及,我叫你来,就是让你帮着分析分析,乔非肯这么轻易放手,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阴谋他都这样了,还阴谋什么。方守成翻了个白眼,你看见那个男人没有,虽然长得没你美丽好吧,别瞪眼,是没你帅,行了吧但是看看人家那气质,像什么来着,对了,就是小说里常说的艺术家的气质,乔非没栽在你身上之前是干什么的学画的,看到了吧,学画的和有艺术家气质的,多登对啊
楚柯的脸色由青转黑,如果目光能杀人,方守成现在已经千疮百孔。
不是我说你,乔非对你那真是没话说的,胜天发展到最关键的时候,他拉下脸皮拚命为你在商界拉关系,不知道被多少人嘲笑过,你不爱在外面吃饭,他为你学厨艺,你有洁癖,他连钟点工都不请,一个大男人整天在家给你洗衣擦地,还给你当司机,暖被窝,要不是他只对你死心塌地,我都想把他抢回家去。
要是他拿一笔钱砸在你头上,让你陪他上床睡觉,然后反过来再给你做牛做马,这样的男人你也要楚柯冷冷的反问。
方守成呛了一下,才道你还在计较他拿胜天的股份威胁你的事呃这件事是乔非做得不好,可是你不是也没吃亏嘛,他都答应把股份还给你了当年他买下这些股份才花了多少钱,如今这些股份涨了二十倍还不止而且,我没记错的话,这些年来他可是一分红利也没拿,全部让你发展公司业务去了,这些股份一还给你,就等于这十年来他什么都没捞着,白白给你做了十年牛马
所以我说他一定有阴谋楚柯寒声道,反正他就是不相信乔非会就这么放手,就算乔非正在他的眼前和另一个男人举止亲密,他也不相信。
乔非会移情别恋
不可能。
他楚柯会让一个没头没脸没身材只有一身狗屁气质的男人比下去
更不可能。
楚柯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这会儿正冒着熊熊烈火,如果怒火也能燃烧,乔非此时已经是烈火焚身。
方守成看得又好气又好笑,只好道好好好,什么时候准备过户手续,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把文件一个字一个字推敲过去,绝对让乔非的阴谋不能得逞,行不行
明天,上午九点,金盾律师事务所,我不希望你迟到。楚柯冷冷道,推开一口也没动的套餐,大步离开了餐厅。
啊喂喂喂,我还没吃完,没人像你这样虐待员工的
乔非当然不知道自己和楚柯擦肩而过了,当然,他和李默然之间也不可能有所谓的亲密举动,事实上,当时李默然发现在他的耳根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了一小块油彩,肉色的,只有米粒大小,不仔细看还真不容易看到,因此提醒了他一下。
可是乔非看不到啊,摸来摸去也没摸准位置,李默然就伸手在有油彩的位置上点了一下,落到楚柯和方守成的眼里,就成了举止亲密,毕竟,哪个男人没事会去摸另一个男人的脸呢,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太明显了,太暧昧了,明目张胆得令人发指。
一定是我到画室去的时候沾上的乔非拚命地回想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是怎么沾上的。
好了,只是沾到一点而已,以后你要重新开始画画,有的是油彩让你沾。李默然笑道。
说得也是。其实我还是挺怀念油彩味的。乔非想了想,也不计较了。不过暂时我还不打算用你的画室,我想先练习一下素描,找找以前学画时的感觉。
李默然轻轻鼓掌,道对,循序渐进,画画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慢慢来,我对你有信心。
嗯,我吃饱了,回去吧。
乔非话音刚落,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连忙说了一声抱歉,走到一边接电话。
电话是周律师打来的,讲了几句,乔非就苦笑起来。楚柯竟然说没有看到文件,不是没有看到,而是根本就没有看吧,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到,自己留下的字条和文件的下场。他本以为,楚柯在看到屋子空了一半以后,多少会有点好奇心看一眼的。
结果,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地位,低估了楚柯的冷漠。
乔非先生,如果你没有改变主意的话,请在明天上午九点到事务所来一趟可以吗既然楚先生说没有收到文件,那么我们需要重新准备文件,必须有你的亲笔签名,这份转让文件才有法律效用。
好吧,周律师,明天我会准时到的。
走回去看到李默然带笑的脸,乔非再次苦笑,有些不好意思道默然,明天上午我要请两个小时的假
胜天的股份有一些手续要办
李默然明白过来,点点头道明天我送你过去。
乔非本能的想拒绝,但想了想,又同意了。他并不想再见到楚柯,但如果一定要见,有个朋友在身边陪着,总好过独自面对。他不是害怕,只是想有个支撑,哪怕是心理上的支撑。
默然,麻烦你了,谢谢。
第二天,在地下车库里。
乔非下了车,犹豫了一下,他按住李默然正要推开的车门,道默然,我自己去吧,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我以为你需要人给你壮胆。李默然怔了一下,然后微笑道。
本来我也这么以为乔非深吸了一口气,咧嘴一笑,现在突然觉得不需要。
李默然冲他竖了竖大拇指,道去吧,我等你。
乔非伸出手掌,掌心朝上一翻,李默然会意,在他的掌心上重重一拍。
楚柯,虽然从跟你分手的那一天,我就没打算和你再见面,但是,一想到今天还能见你一面,我的心里,欢喜依旧多过了疼痛。所以,不需要默然的陪同,我坚信我可以独自面对你。
带着这样的心情,收回手,乔非头也不回地大步向出口方向走去。
看着乔非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李默然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他低下头,注视着自己的手掌,这只手刚刚拍过乔非的掌心,很用力,直到现在,他的手掌也有发麻的感觉。
乔非,你真的可以忘记楚柯吗
这样想着,他渐渐感觉到一阵心烦意乱,拍了拍额头,他下了车,抽出一根烟点燃,就这么靠着车门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尼古丁的迷醉味道,能很好地安抚他的心情。
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进来,在隔壁的车位停下。车上下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正好和李默然打了个照面,情不自禁地吹了声口哨。
会做出这么不正经的举动的,自然非方守成莫属,虽然他是个小有名气的律师,但很明显,他的性格中并没有一般律师的稳重和审慎。
方守成的口哨声惊动了从另一边下车的楚柯,转过身来一见李默然,脸色就先青了一半,冷冷地哼了一声,锁上车门,大步前行。
李默然没见过楚柯,更不认识方守成,但这不代表他没有脑子,这个时间,这样的人,猜都能猜出几分。
缓缓吐出一团烟雾,他礼貌性地冲楚、方二人颔首致意。
方守成冲他一笑,经过李默然身边的时候,他压低声音道兄弟,别说我没提醒你,你这副体格,不禁楚柯的打。
李默然一怔,反应却极快,淡淡地回答乔非说过,楚柯从来不打人,哪怕对他恨之入骨。
方守成大笑,一边向楚柯追去,一边回过头,冲李默然竖起一根大拇指。有些话,他来不及说出口,楚柯是没有打过乔非,哪怕是在他最恨乔非的时候,但是,也仅仅是乔非而已,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乔非的。
所以,兄弟,我为你默哀。
楚柯抵达周律师办公室的时候,乔非已经在新的文件上签好名字,看到楚柯进来,他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终究还是笑不出来了。
楚柯
想说什么,但楚柯一如既往的冰冷面孔还是让他的勇气止住了脚步,能站在楚柯的面前,能把自己的腰杆挺直,能控制住自己的目光不要那么贪婪地落在楚柯的脸上,已经是他目前能做到的极限了。
挺过今天,他一定可以彻底忘记楚柯,乔非突然间想为自己喝一声彩。
周律师,我要先跟乔非谈谈。
楚柯饱含压迫力的眼神很难让人生出拒绝的勇气,包括这位周律师,直到他走出自己的办公室之后,才反应过来,旁边就有休息室啊,为什么自己要把办公室让给他们
正在周律师想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门重重地关上了,被关在门外的,除了周律师本人之外,还有刚刚追过来的方守成。
两个律师大眼瞪小眼,正在尴尬的时候,还是方守成机灵一些,他已经习惯给楚柯那个越来越臭的脾气擦屁股了。
周律师是吧,我是胜天的法律顾问方守成,可以请你喝一杯咖啡吗
呃啊
楚柯
封闭的空间会给人带来一定的压抑感,尤其身边还有一台自动增压机的时候,乔非有些不敢看楚柯的表情,只能把刚刚签过字的文件推过去。
我已经签好字了,你签完字,这些股份就全部转到你的名下
你有什么目的楚柯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
啊乔非怔了怔,明白过来,苦笑一声道,没有,算我欠你的,当作这十年来的补偿,其实胜天本来就是你的如果你不放心,不必现在签字的,可以先回去考虑
我问你,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楚柯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
乔非吓了一跳,看了看楚柯,却只看到楚柯一脸怒色,两只眼睛里就差没有喷出火来,如果不是笃定楚柯不会打人,他几乎以为这个男人就要扑过来狠揍自己一顿。
不过,即使是在愤怒中,那张曾经把自己迷得神魂颠倒的面容,还是那么让人着迷。乔非看着,渐渐有些失神。
楚柯,我几乎在示爱的话语快要出口的时候,乔非猛地神智一清,用力摇了摇头,楚柯,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股份我还给你,以后也不会再纠缠你,今天之后,我们不会再见面我是说,楚柯,我不爱你了所以,这些股份对我也没有用处,都还给你。
十年来,这些股份至少涨了二十倍,你知道它值多少吗楚柯将文件用力摔在乔非的面前,你不会算帐是不是,当年你买下它,花了多少五千万哦,对了,当时你是以五倍的市价,从我的合伙人手中买走的,十年前,它的实际价值是一千万,现在,它价值两亿。两亿,你说不要就不要,骗鬼啊,你当我楚柯是白痴还是二百五。
乔非嘴唇动了动,说不出话来。
我再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楚柯捏了捏拳头,别以为我以前不揍你,现在还一样不揍。
乔非脸色一白,情不自禁地后退了几步,好一会儿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不爱不爱你了
楚柯一拳砸在办公桌上,硬生生将红木桌子砸塌了一个角。
楚柯乔非惊呼一声,却不敢上前。他不敢想像,这一拳头要是落在自己的身上,得断掉几根肋骨。
楚柯的手流血了,他却丝毫不在意,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裹了裹,一手抓过文件,飞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又扔给乔非一张支票。
你当年用多少钱买的股份,现在我还你多少钱。从今天起,你我之间,帐目两清。楚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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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地丢下一句,转身拉开办公室的门。
早就听到里面响声的周律师第一时间冲了进来,然后大叫一声我的桌子
剩下的事,守成你处理。
楚柯走了,方守成在后面跳脚,哪有这样的老板,闯了祸,拍拍屁股就走了,他要辞职,辞职就算不辞职,这个月至少也要发他双倍的薪水。
就在方守成跳脚的时候,乔非已经拼命地向周律师在道歉了,顺便将赔偿事宜揽了下来。
还是地下车库。
楚柯走到李默然身前,狠狠地盯着他看了足足三十秒。
虽然被盯得莫名其妙,李默然却没有示弱,按熄烟头,然后平静地回视。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楚柯,五官深刻,身材标准,尤其是一双腿,与身体的比例无限接近于黄金比例,应该是混血儿,那张脸美丽得就像是古希腊的雕塑,不,比雕刻更具有活力和生命力,因为楚柯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石头雕刻出来的人像。在李默然这样的人的眼中,生命本身的美丽原本就远远高于世界上一切艺术之美。
这就是乔非会爱上楚柯的原因。李默然和乔非是同一类人,如果早在十年前就见到楚柯,说不定他也会为楚柯深深地着迷,因为在他们这类人的眼中,楚柯本身就已经足以构成顶礼膜拜的理由。
乔非遇见你,是个错误。
三十秒之后,李默然开口打破了这份电光十足的对视。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如果没有楚柯,乔非的生命必将呈现另一种光彩。
楚柯冷哼一声,打开车门坐进去,一踩油门,引擎发动,轰然声中,冷冷地传出一句话。
这个错误还没有结束
李默然脸色一变。
片刻后,乔非和方守成同时赶过来,一看楚柯连人带车都不见了,方守成再次气得跳脚,大声嚷嚷着要辞职。
没事吧李默然见乔非脸色有些不对,关心地问道。
乔非勉强笑了一下,道没事,手续办得很顺利。
说着,他看看方守成,又道坐我们的车吧,我让默然送你回去。
那好,谢了。方守成好像也不知道客气,打开车门就坐了进去。
李默然皱了皱眉,显然他对方守成的印象并不好,但是乔非既然开了口,他也就不说什么了,转身也上了车,等乔非系好安全带后,慢慢踩下了油门。
回去之后,李默然没有对乔非提起楚柯离去前的最后一句话,虽然他不知道那句还没有结束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心中一直有些不好的预感,不过看乔非从这一天过去后,又恢复了干劲十足的模样,言谈间不时流露着对未来的美好向往,笔下的素描也越来越有灵气,他心里的不安就又淡去了。
只要乔非能坚守住自己的心,楚柯又能把他怎么样。以前,楚柯能令乔非痛苦,不过是因为乔非爱他而已,因为爱,乔非把能割伤自己的刀送入了楚柯的手中,现在,乔非收回了那把刀,就不会再害怕任何伤害。
每次看到乔非的笑容,李默然对他的信心就多了一分。
但是,李默然还是低估了楚柯的手段。
两个月后,乔非收到了一份快递送来的文件。
当时,他正在临湖的那栋小木屋里调和油彩,经过整整两个月的素描,乔非自认为已经恢复了一些手感,准备将远处的那片芦苇丛当做自己重新来过后的人生中的第一笔亮丽色彩。
做为见证这历史性一幕的人,李默然坐在沙发上,一手拿着咖啡,专注地看着乔非。这个时候的乔非,是熠熠生辉的,认真的男人最性感,李默然已经记不得自己是从哪里听来这句话,但是现在,他深表赞同。
乔非调好了油彩,转过头来对着他微微一笑。李默然会意,放下咖啡杯,协助乔非将画架搬到了木屋外的草坪上,正对着那片芦苇丛。
刚刚安放好画架,快递员来了。
乔非一看到快递单上的字迹,脸色就微微变了。
是楚柯的字。他说着,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画笔,拆开了快递。
李默然心里一跳,他想伸手拦住乔非,但看到乔非下意识地流露出来的期待神情,哂然一叹,终究还是什么动作都没有做。
楚柯寄来的是一份文件的影印本,核心内容还是股份,只不过股份所属的公司名称不是胜天,而是善业集团。这是一份证明楚柯拥有善业集团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权的文件。
乔非的手开始发抖,几乎就要拿不住这份文件,脸色也渐渐开始发白。
乔非乔非冷静点李默然看情形不对,连忙将乔非拉进屋里,给他冲了一杯咖啡。
乔非抿了几口,好像终于缓过一口气来,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他用手捂着眼睛,笑声沙哑难听得像在哭泣。
李默然皱起眉头,拿过文件看了看,道善业集团,这不是你父亲留给你的产业,后来被你卖掉的吗楚柯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乔非止住笑,抹了抹脸,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一些,我放过了他,可是他不肯放过我,楚柯他要把我曾经带给他的羞辱,一分一毫地全部还给我。
李默然表情一僵,他想起了那天在地下车库,楚柯走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这个错误还没有结束
难道在那个时候,楚柯就已经在着手布置这一手计划吗
乔非善业集团十年前就已经被你卖了,明白吗李默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不想乔非再痛苦下去,所以他要尽最后一点力量把乔非拉回来。
善业集团十年前就已经不属于你了,你放弃了它,既然放弃了,就不要再试图去追回,那只会让你更痛苦。不止是善业集团,还有楚柯,放弃了就放弃了吧。
乔非,你的天分是画画,不是经营公司,就算你从楚柯手中拿回了善业集团又怎么样你可以放弃你所钟爱的画吗你有那个能力去经营吗你愿意眼睁睁地看着善业集团就这样在你的手中毁灭吗
一错不可再错,你已经错过一次,为此你赔上了十年,你的一生有多少个十年,能让你一赔再赔,再过十年,乔非,我问你,再过十年,你还能有勇气重新执起画笔吗
再过十年,你还能保证保证我李默然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这一句话他问不出口,再过十年,他还会在乔非的身边吗
乔非听得一怔一怔,跟见李默然的声音低了下去,他突然又笑起来。
默然,很少听到你长篇大论。他说道,你的话有些多了哦。
李默然看着他。
默然,别为我担心。乔非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己的心口画了一个圈,我很勇敢的。
勇敢的人,脸色不会白得像纸,笑容不会难看得像哭,身体不会一直在发抖。这句话在李默然的喉咙口转了又转,还是咽了下去。
真的勇士,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乔非却突然朗诵起来,像很多年以前,他在学校的朗诵大会上一样,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激昂无畏。
李默然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乔非时的情景。那时的乔非,还是那么年轻,那么激情,那么的神采飞扬。
默然,哀痛和幸福总是相依相偎在一起的。
乔非的最后一句话,让李默然知道了他的决定。一切都无法再更改,乔非看上去随和,但是骨子里的执拗,只能让人无可奈何。
就像十年前他决定卖掉善业集团只为了搏一个得到楚柯的机会,一旦决定,就再无更改。
楚柯不是乔非的楚柯,但是乔非终究还是楚柯的乔非,即使他的爱已经累了、倦了,即使他已经放手了。但是只要楚柯要他回去,不需要什么证明文件,只要楚柯一句话,乔非还是会回去。
对此,李默然只能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爱为何物,让人生,让人死,让人抛弃尊严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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