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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瑞者
就在关灯的一刹那,楚柯让步了。
第五章
新的生活开始了。
早上,乔非给楚柯弄早点,开车送他去公司,然后自己搭公车赶去画廊工作,中午的时候,乔非会回去接楚柯出来吃午饭,至于吃什么,那要看楚柯的心情,有时候在外面吃,有的时候他会让乔非做便当。晚上的时间,一般是属于乔非自己,因为楚柯多半会有应酬。
以前乔非总少不了去一个电话探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现在他却反而不管了,楚柯是真的有应酬,还是找借口去会情人,跟他没关系了,只在厨房里温一锅粥,楚柯回来要是觉得饿,自己盛了吃。
自从那天以后,楚柯就没有再碰过乔非,这不过是让乔非再次确认了楚柯对自己没有任何兴趣,以前会觉得伤心,现在也无所谓了。
乔非现在最重视的是自己的工作,李默然为他介绍了好几个小有名气的画家,工作之余,有时也一起参加他们举办的艺术沙龙,对乔非来说,就像干燥的海绵遇上了水,怎么吸收都觉得不够。
这两个月来,乔非的画技进步得飞快,他已经渐渐触摸到了当年执起画笔时的那种感觉,像鱼儿游入了水中,指尖的畅快感带给他的欢悦,无法用言语来述说。
乔非几乎恨不得天天背着书板去写生,然后泡在画室里不出来。
李默然有一次看了,都笑称他是画画成痴了。
乔非也不在意,只是有几次因为耽误了工作,漏了几笔生意,才有些不好意思地收敛了一下。
那一日,李默然约乔非吃饭,吃到一半,突然问了一句楚柯现在对你还好吗
乔非的手一僵,然后叹了一口气,说别提他了,到现在他也不肯和我好好谈一谈,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虽然住在一起,却像生活在两个不同的空间,我不知道,楚柯死拖着我到底是为什么。
他这么说的时候,语气很平和。不过两个月而已,楚柯却硬生生地将他所有的愤怒和怨气都磨平了,他生气也好,发怒也好,哪怕是砸东西,对楚柯来说,也只是透明的空气。
楚柯不碰他,不和他吵,不打他,不骂他,偶尔说的几句话也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废话,但是只要他一提出要走的话,楚柯就会冷冷地瞪他,有时候会抓着他的手,紧紧地,像是要把他的腕骨捏碎一样的用力。
乔非能怎么办他只能认输,十年的时间,他磨不到楚柯的爱,在放弃的时候,又无法拒绝楚柯强硬地挽留。
如果人生就是一场赌博,乔非已经输得彻底,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有什么东西可以偿还对楚柯的亏欠,甚至他连自己还亏欠楚柯什么都不知道。
那么你有没有考虑过李默然点了一根烟,用力吸了一口,然后才慢慢吐出一句,乔非,你考虑过重新开始吗
嗯乔非咬着筷子,我不是已经重新开始了吗
两个月的时间,足够他调整心态,就当是给楚柯当保姆了,没有工资,但是伙食费和房租全免,只要无视楚柯对他的冷漠,其实这样的日子,也还平静,而且楚柯是个工作狂,一天到晚泡在公司里,这样他就有大把的时间用来发展自己的生活空间,比如出外写生,比如参加艺术沙龙。
李默然看了看乔非,吐出一个烟圈,突然一笑,大大方方道我问的是感情上。
乔非怔了一下,失笑起来,拿起餐巾擦了擦嘴,道默然,我的感情刚刚结束,你的感情还没有开始,不如咱们俩个凑合凑合。
你确定楚柯不会把我打一顿李默然又吸了一口烟,语气却有些意味深长。
你怕了乔非微露笑意,开着玩笑,我记得你打过他。
我不怕他但我怕他伤害你。
李默然的一句话,让乔非脸上的笑容出现了一瞬间的僵硬,虽然很快他就恢复了正常的神色,但是并没有瞒过李默然的眼睛。
从我已经决定不再爱他的时候起,他还能伤害我什么呢乔非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轻松一些,默然,以前我会受到伤害,不过是因为我爱他而已,现在,我不爱了是的,不爱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连自己也知道,这样的话听上去,并没有多少说服力。乔非低下了头,感觉到了几分尴尬。
李默然叹了一口气,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谈起了画廊新进的几幅油画。
乔非感激地看了一眼,然后被勾起了兴趣,忘了之前的尴尬,兴致勃勃地跟李默然讨论起来。
这天乔非和李默然分手以后,觉得手痒,就去了湖边的木屋画画,一直画到了快到半夜的时候,才幡然醒悟,赶紧洗去手上的油彩,往家里赶。
这个时间已经没了公车,乔非走了很久,才搭到一辆开夜班的计程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到凌晨一点了。
客厅里的灯开着,楚柯坐在沙发上,电视也开着,画面一跳一跳,但是什么声音也没有,似乎是被按了静音。
抱歉,我回来晚了,因为画画的时候太入神,忘了时间。
犹豫了一下,乔非还是为自己的晚归做出了解释。他不知道楚柯在不在意,只是看到楚柯到现在也没有睡,让他心里有点不安。
楚柯不会是在刻意等他回来吧。
楚柯扫了他一眼,闻到了乔非身上的油彩味后,只是皱了皱眉,冷冷道你应该给我打个电话。
啊乔非怔了怔,在身上摸来摸去,终于摸出自己的手机,然后松了一口气,在楚柯面前晃了晃,本来是想打的,不过没电了
这个理由可以搪塞过去吧,其实乔非根本就没想过给楚柯打电话,他早把楚柯的电话给删了,而且,就算他真的打了,楚柯会接吗
不过现在已经很晚了,他没有兴趣就这个问题再跟楚柯计较半天,有这闲工夫,他情愿再思考几个构图。
楚柯果然没再说什么,横了乔非一眼,关了电视,踩着拖鞋进了卧室。
乔非拍了拍胸口,长长地吁出一口气,然后自嘲似地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抽了一巴掌,真没出息,他始终学不会对楚柯视若无睹,就像楚柯把他当透明空气一样。大概是以前对楚柯千依百顺外加小心翼翼的供着捧着养成了这样的坏习惯,要改,一定要改。
握了握拳,为自己鼓了鼓气,乔非才打着呵欠去了浴室,洗去一身的油彩味,眯着眼睛摸进了卧室,轻手轻脚地爬上床。
刚躺下来,蓦地腰间一紧,竟然是楚柯伸出手将他抱住,乔非吓了一跳,脑袋里的睡意立刻全部飞走。楚柯又靠近了些,他甚至能感觉到喷在自己颈后的热气。
楚柯
乔非按住他的手,犹豫着是不是要拉开。
你不愿意
楚柯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距离很近,楚柯的牙齿甚至碰到了他的耳垂,乔非几乎以为自己要是说不的话,楚柯会立刻在他的耳朵上咬上一口。
我不想再进医院。
乔非努力想说得婉转一些,当然,如果楚柯肯放手让他碰,那又另当别论。也不知道楚柯的那些情人们都是干什么的,为什么的时候,楚柯的动作粗鲁得像第一次一样,唔难道是那些情人们对他太好了,从来不用他主动动手。说实话,以楚柯的条件,还真有这样的可能,以前自己对楚柯不就是这样吗,从来不用楚柯动一根手指头,就服侍得舒舒服服。
楚柯呼吸一顿,就在乔非以为他生气了的时候,他的手却在乔非的身上缓慢游移。
这次不会。楚柯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楚。
乔非也没有精力让他重说一遍,楚柯的两只手已经把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像被贯注了未知的魔力一样,楚柯的手碰到哪里,他哪里就酥麻了一片。
他对楚柯还是那样,半点抵抗力都没有,只要楚柯肯碰他,不管是精力旺盛无处发泄也好,还是出于报复刻意的粗暴也好,乔非无法抗拒,他甚至无法否认,他对楚柯还有渴望,即使他已经决定放手了。
楚柯
没有开灯,和上一次一样,他看不到楚柯的表情,不知道楚柯的脸上此刻究竟流露着什么样的表情,是带着报复的快感,还是鄙视着他的应和,乔非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正如同楚柯不想让他看见他的表情一样,乔非同样也不想让楚柯看见自己意乱情迷的表情。
让他们彼此都还保留着一些空间,这样对谁都好,否则乔非真不敢保证,如果看清楚了楚柯此刻的表情,他不会立刻推开楚柯。
性致上来的时候,当头浇冷水是极不道德的。
当然,如果楚柯不像上次那么粗暴会更好。
事实上,楚柯这次是真的温柔了一些,只是一些,与其用温柔这个词,乔非更想换一种说法,这两个月里,楚柯大概是跟他的情人们学过一些技巧了,至少,他的抚摸,已经有了几分挑逗的味道,虽然,跟自己的手法还差得很远,如果楚柯同意,他不介意手把手教教他。
当然,乔非也只是这么想想而已,如果他主动出手,只怕楚柯马上会将他一把推开。他现在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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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明白了,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只有他愿意碰你,没有你去碰他的典型,像是古代的皇帝,想睡哪个妃子,得自己亲手点,妃子想主动贴上来,他还嫌弃。
这么一想,乔非就觉得自己挺贱的,他不是不能推开楚柯,而是舍不得,撇开别的不说,至少,楚柯还是个极品美男呢,不管是他上了楚柯,还是楚柯上了他,都不吃亏。
正在胡思乱想苦中作乐,乔非突然觉得唇上一热,楚柯这时吻上了他,先是轻轻地碰了碰,然后一下子用舌尖撬开了他的牙关,在他的口腔里肆虐地掠夺着。
乔非轻轻地唔了一声,忍不住伸出双手,抱住了楚柯的脖子,他主动地想要加深这个吻。不记得在哪里看到过,说唇对唇的吻,是情人之间最美妙的印记,如果楚柯也有同样的想法的话好吧,是他妄想了。
因为楚柯这时突然松开了他的唇,在黑暗中微微地喘息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慢慢探向乔非的臀后。
乔非一惊,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上次所承受的痛苦,但楚柯却用身体牢牢地压制住他,让他想躲都躲不了,只能凭着身体的触觉感应着楚柯的一举一动。而在看不清对方的黑暗中,触觉的作用被无限的放大了。
当楚柯的指尖乍一碰到他曾经受过伤害的穴口,乔非就禁不住抽了一口冷气,那里的甬道情不自禁地收缩了几下。楚柯的手指顿了一顿,突然移开了,过了一会儿再回来,指尖在穴口绕了一圈,似乎涂抹了什么东西。
乔非只觉得被抹过的地方一片清凉,脑子里刚刚滑过润滑剂三个字,楚柯的手指就已经沿着穴口探了进去,在内壁上四下转动涂抹,清凉的感觉瞬间带给乔非一阵舒适感,身体也情不自禁地放松了一点。
这次大概不会再受伤了,乔非有些欣喜,就又放松了一点,不料楚柯为他涂上润滑剂之后,手指抽了出来,却并没有立刻再次进入,而是顺着他的大腿内侧,向上方摸了过去。
要害被握住,乔非惊喘一声,身体猛地一缩,又开始有些紧张了。
楚、楚柯那里不用了你进来吧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他刚刚才高兴了一阵,不想再被楚柯的粗暴败了兴致。乔非连忙主动张开大腿,勾住了楚柯的腰,一副任君驰骋的模样。
黑暗中看不见楚柯的反应,但是突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却暴露了楚柯的兴奋。乔非撇了撇嘴,突然有些后悔起来,早知道楚柯这么容易就被勾引,他当年何必那么小心翼翼,主动躺下来张开大腿不就行了反正他也不在意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炙热的凶器毫无预兆地捅进了他的身体里,空虚的身体一下子变得无比充实,乔非满足地轻吁了一声,隐约中似乎听到身体上方也传来同样的声音。
楚柯一定是在意的,否则,当初他怎么挑逗,楚柯都像死鱼一样,现在竟然喘得像跑了一万八千公尺乔非真的后悔了,早说嘛,干什么平日里都装得像禁欲者一样,害得他还以为楚柯在面对他的时候性冷感呢。
嗯唔
像是发觉了乔非撇嘴的小动作,楚柯突然用力捅了一下,乔非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好吧,他承认,楚柯的技巧是进步了,虽然还有些痛,但是也能带给他欢娱。
听出了乔非呻吟声中的愉悦,楚柯的动作也更加激烈,呼吸声也跟着变得更加粗重,似乎已经兴奋到了极点,只差一点点就要爆发出来。
乔非真的有好几次都以为楚柯要射出来了,虽然射在体内会很难清理,但是他喜欢楚柯为自己而失控,哪怕这只是生理上的失控,他甚至故意收缩内壁刺激楚柯,他要楚柯疯狂,要听到楚柯无法压抑的低吼。
但是楚柯没有。
这个男人自我控制力太强了,强到了乔非都想抓着他狠狠咬一口的地步。因为他在楚柯前面射了,非常丢脸的,没有要楚柯动手爱抚,只是听着楚柯的喘息,感受着来自身体上方的狠狠冲撞,他就无法自制的勃起,然后,射了。
更丢脸的是,他射出的液体,都落在了楚柯的身上,他都摸到了,楚柯的身上一片湿腻,不是汗水,而是带着雄性荷尔蒙气息的。
真是丢脸丢到家了,乔非咬着牙,紧紧地闭上了眼睛,黑暗中,他看不到楚柯向来没有表情的脸上,流露出肆无忌惮的笑容。当快感达到的时候,楚柯才终于一泄而出。
还是弄在身体里了。
乔非只能如此抱怨。
第二天起得晚,乔非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忍不住龇牙咧嘴,昨天夜里是爽到了,但是后遗症现在才出来,腰酸得像被卡车压过一样。
还好今天是周日,不用去画廊上班。
房间里是空的,楚柯不知道去了哪里,乔非也不去管他,懒得想了,死人样的清洗了身体,热了点饭菜吃了,然后爬回床上又睡了一个回笼觉。
一直睡到下午两点醒来,才觉得精神了点,起床穿上衣服,正要出门,迎头却看见楚柯拎了一袋水果回来。
要出去楚柯皱了皱眉,放下水果看着他。
嗯,写生。
乔非随口应了一声,只看了楚柯一眼就移开了目光。这个男人,越来越性感了,腰瘦腿长,身材比模特儿还标准,再加上那张像混血儿一样立体感很强的精致五官,魅力指数高得惊人。一想到昨天夜里自己被这个男人插到射,乔非就觉得无脸见人,更加不敢多看楚柯几眼了。
什么时候回来
啊什么乔非吃了一惊,推门的手也顿了顿,他没有听错吧,楚柯竟然在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他摇了摇头,一定是听错了。
什么时候回来楚柯今天似乎很有耐心,居然重复问了一遍。
乔非一脸呆滞,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他是不是昨天夜里被做得太累,怎么总是产生幻听。
楚柯垂下眼,掩去眼底的一丝笑意,从口袋里摸出两张门票,扔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淡淡道晚上八点半,有个音乐会,我约了朋友,你开车送我去。
以为天上掉下个大饼,结果砸了脑袋才发现是块陨石,乔非强忍住想踹楚柯一脚的冲动,没好气道我会在八点之前回来。
这算什么事,楚柯去约会,竟然还要他当司机,这个男人真是没心没肺到了极点,比以前还恶劣,至少以前他还没有当着自己的面说去约会,更没有让自己当司机看他约会。
以前,都是乔非自己忍不住跟踪楚柯的,不知道楚柯是去和情人约会的时候,他心急,知道了以后,他又心酸。这种煎熬他受够了,才终于决定跟楚柯分手。
六点。楚柯下了限制,我还订了餐厅。
我不保证乔非气得几乎磨牙,不再搭理楚柯,打开门大步走了出去,然后用力甩上门。
太过分了,实在太过分了。乔非气得几乎红了眼睛。
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
谁乔非看也不看,按下了接听键。
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听筒里,传来了李默然低柔的声音。
乔非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来,说道我没事。默然,有什么事,我正准备去写生呢。
李默然轻笑起来,也不多问,说快到木屋来,我在这里等你。
到底什么事呀
乔非走到路边,左右看看,正好一辆计程车经过,他伸手拦了下来。
好事,你来不来,不来我可不等你了。李默然卖着关子。
来了来了,真是服了你,多大的人了,还学小孩子一样神神秘秘的。乔非笑了起来,心情也开始好转,对司机说了地址,然后舒舒服服地靠在后座上看车窗外的风景。
到了临湖的木屋,才发现,这里并不只有李默然一个人在,而是一群人。全部围坐在木屋前面的草坪上,凝息静气地看着中间。
那里摆了一个画架,正有一个穿着一件艺术t恤的男人拿着碳笔在飞速地对着湖水写生。
什么是艺术t恤
就是在一件白t恤上面,自己画上喜欢的图案。
乔非第一眼就被这个男人穿的t恤上的图案给吸引住了。那上面的图案,没有特定的形状,只是用几个大块的颜色拼组在一起,看上去杂乱无章,可是仔细看着,却又觉得那些交织在一起的色彩,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热烈。
突然有人拍了他一下,把乔非从迷幻的感觉中拍醒过来,一转头,就看见李默然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的身后,伸手在嘴边按了按,示意乔非噤声。
乔非会意,跟着李默然走到一边,在那个穿t恤的男人后面大概十几步之外的地方坐下来。
焦桑,你知道吧。李默然压低声音,指了指那个穿t恤的男人。
乔非眼前一亮,同样压低声音,用不敢置信的表情问道被誉为二十一世纪初最伟大的印象派大师的那个人
李默然比了个宾果的手势,乔非的眼睛越发地明亮,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偶像啊,活生生的偶像,就在他的眼前。对了,那件t恤是焦桑自己画的吧,大师的作品,果然有功力。
你怎么请到他的,天呐乔非激动地按住自己的胸口,他怕一不小心,心脏就会从这里爆开来。
李默然耸耸肩,摊开双手,轻声道不是我请的,是我那位朋友他指了指身后的木屋,意思是就是这木屋的主人,他在国外的时候认识了焦桑,偶然提到自己有一处风景不错的地方,焦桑正好想到这里来度假,休息几天,就借了他的这处木屋。我也是昨天半夜才接到朋友的电话通知,今天一早去接的机,本来想早点打电话通知你,怎么打也打不通。我说,你昨天夜里干什么了,睡到今天中午都不起来,也不开机
乔非的脸上罕见地红了红,心虚道没有,昨天在这里画画,弄到凌晨才回去,手机也没电了。
李默然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多问,只是捅了捅了乔非的腰,低笑道我说,你这家伙走运了,早上我接焦桑过来的时候,他看到你留在木屋里的半成品,挺赞赏的哦,直说你有几分灵气,就是画技还太粗糙,欠打磨。
真的乔非几乎跳起来,抓紧了李默然的手,兴奋得脸上越发地红了。
总之,这次是机会,向真正的大师请教一二,比你十年苦磨都更有益。李默然拍了拍乔非的肩膀,加油。
乔非握紧了拳,用力的点头。
第六章
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焦桑才画完,扔了碳笔,哈哈大笑了一会儿,一转身看到李默然,就止住笑走过来。他前脚一离开,后脚围在四周的那些人就一窝蜂地拥到画板前面。很显然,这些人都是真正的艺术家,对画作比对画画的人感兴趣多了,哪怕焦桑是个真正的大师。
焦大师。李默然迎了上去,这是我的朋友,乔非。他一直都很敬慕焦大师呢。
焦大师,您好。乔非跟在后面问候,语气确实很尊敬。
焦桑大笑地拍拍乔非的肩膀,说道你就是乔非,好,好,很不错的小伙子,我看过你的画了,有些意思。
乔非被拍得直揉肩膀,看了看焦桑,嘴唇动了几次,只说出一句昨天走的时候,都没有收拾,把木屋里搞得乱七八糟的,让大师您见笑了。
小伙子,他哪里还是什么小伙子,不过焦桑已经是五六十岁的人了,叫他一声小伙子,也算不上错。
哈哈哈,别太拘谨,也别大师大师的叫个不停,不介意的话,叫我一声桑哥,我这个人呢,人老心不老,也不服老,你把我叫老了,我是要生气的。
乔非忍不住笑了,这位大师,还是挺有意思的,也不难接近。
那桑哥你就叫我一声小乔吧。
小乔哪个小乔我倒是知道一个,那可是三国有名的美人啊。焦桑挤挤眉毛,开着玩笑。
乔非哽了一下,哭笑不得地说道行行行,算我错,不是小乔,那就叫我阿非好了。
李默然在一边看着乔非被调侃,偷着直乐。
桑哥
围在画板那边的人在招呼了,看样子是有什么问题要请教焦桑,乔非趁这机会,也挤过去看大师的作




放手 分节阅读_10
品,暗自揣摩起来。
这一揣摩,就不觉得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天色就渐渐黑下来。李默然过来招呼大家去吃饭,乔非还蹲在画板前面不肯走,被李默然死拖活拉地硬拉走了。
隐约中,乔非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事情,不过这个念头只闪了一下,就被满脑子都是线条和色彩的给淹没了。
回到家的时候,又是深夜,乔非带了一身酒气,靠在门上一边打酒嗝一边摸钥匙,还没有摸到钥匙,门猛地开了,他一时站不稳,顺着门倒了下去,落入一个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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