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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三国2兴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之清扬

    吕昭当即便将自己的疑问给提了出来,钟会苦笑着摇摇头,其实他和吕昭的想法是一样的,这个计划实在是太过于疯狂了,如果达成募兵三十万的目标,那么冀州的经济必将遭到毁灭性的打击,可这毕竟是司马师拍板的事,钟会也无奈只能是遵令行事,而且动作不能迟缓,刚一到任,便要实施。

    征募令很快便张贴出来,要求冀州所有十五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的男子到各个县署进行报到,除去身有残疾的,确实是无法应征入伍的,在验明正身的情况下,可以免除兵役,其余人等,一律没有通融的余地,违抗者,格杀勿论。

    这恐怕是有史以来最为严厉的征募令了,几乎所有的青壮男丁无一幸免,征募令一出,整个冀州是一片哗然,民众怨声载道。

    这当然怨得百姓们抱怨,要知道这个季节正是春耕之时,家家户户都忙着播种,种地是体力活,青壮男丁自然是种地主力军,官府一纸令下,要征募所有的男丁,那家里的田地靠谁来耕作,单靠妇孺老幼?这简直就是不给老百姓活路呀!

    征募令一出,几乎是无人响应,主动前往官府报到的,仅仅只有廖廖数人而已,钟会一看这不行啊,依靠老百姓的自觉不但征募不到三十万人,就连三万人都够呛,所以想要尽快地完成任务,只有采用强制性的手段了。

    钟会把冀州的各级官吏都征召起来,给他们传达朝廷的旨意,明确地指出,征募令是朝廷的头等大事,关乎到冀州的防御体系,任何人都不能为之懈怠,积极配合官府征募的,足额发放粮饷,另外给予一定的奖励,以保证家人的生计。

    对于那些拒绝应征的,要采用强制手段进行抓捕,岂于公然抗拒的,一律就地正法,不杀一如何儆百?

    本来各级的官吏对这个征募令也是持观望态度的,将冀州所有男丁全部征召入伍,这可是从来也没有的事,但从钟会强硬的态度来看,朝廷这次是要动真格的了,而且钟会明确地指出,任何官吏都必须要服从大局,如何不配合工作,首先就是丢官免职,军法惩处。




第1106章 毫不留情
    事关到自己的冠带,没有那个官吏再敢犹豫,太守给县令下令,县令给蔷夫下令,蔷夫给亭长下令,亭长给里正下令,这命令一级一级地传达下去,谁敢掉链子,绝对是唯他是问。

    衙役们如狼似虎地闯入到各家各户之中,撞到青壮男丁,二话不说,锁上就走,那怕那些妇孺哭天呛地,泪流满面,这些人也是无动于衷。

    老百姓对这道征募令的抗拒是比较强烈的,但官府的人为了完成任务,不管三七二十一,强征豪募,丝毫没有半点通融的余地,许多的老百姓迫于官府的威势,不得不违心应征入伍。

    但依然还是有许多的民众奋起反抗,拒绝入伍,与前来拿人的衙役发生了流血冲突。

    钟会正苦于没有杀一儆百的机会,这次的流血事件无疑给了他一个机会,钟会立刻下令将殴伤人命的七个村民全部逮捕,并将他们腰斩于闹市街头。

    这个消息一传出,许多的老百姓畏惧了,不敢再与官府相抗衡,乖乖地应募去了,短短几天内,招募到的人数就已经是突破十万之数。

    钟会不禁是洋洋自得,看来对付这些平民百姓,不用点铁血手腕还是不行的,许之以利,不如动之以刑,将一些带头闹事的暴民处理掉,其余百姓,就会胆怯,没人敢拿自己的人头开玩笑,要么吃粮当兵,要么人头落地,在没有第三种选择的前提下,相信这些普通的老百姓都会选择第一条路。

    对此,吕昭深感不安,对钟会道:“钟都督,用这样的手段征募来的士兵,恐怕不能尽心尽力地效命,一旦遭遇战事,恐怕军心不稳,难堪大用。”

    钟会哈哈一笑,道:“蝼蚁尚且偷生,况乎人也,有些刁民不服军令,只要一律严惩之,相信那引起良善之辈必不会有二心。至于他们到了军中,自有军法来约束,吕使君就不必担心了。”

    钟会初次外任,自然要积极地表现自己了,新官上任好歹还得有三把火,既然司马师将河北诸州的军务交给他,自然是对他寄以厚望的,钟会不好好地表现一番,那还真成了纸上谈兵的赵括,言过其实的马谡。

    现在冀州的重中之重,就是完成司马师交待的募兵三十万的任务,这一点是完全勿庸置疑的,司马师已经将三十万人所需的军械铠甲营帐物资,全部拨付给了钟会,至于粮饷,一部分也是同样来自于洛阳,而另一大部分,将会由冀州的府库来开支,所以说司马师花费了如此大的力气,又岂能是开玩笑?

    如果做不好募兵的事,钟会自认为是很难向司马师交待的,此番不光是司马师对他寄以厚望,而且钟会野心勃勃,希望这一次外任河北都督,可以做出骄人的战绩来,提升自己的威望,达到名利双收的结果。

    吕昭和钟会的想法并不相同,他担任冀州牧多年,对冀州的民生状况自然是了如指掌的,此番朝廷突然下令在冀州征募三十万人,搞全民皆兵,吕昭是不认同这个观点的,如此穷兵黩武,民生凋蔽,冀州的局势必然堪忧。

    钟会的铁血手腕,吕昭似乎也并不赞同,不过钟会此来,担任的是河北都督,是凌驾于他头顶上的,钟会的许多决定,都过于严厉,尤其是这种杀一儆百的政策,搞得冀州军民人心惶惶,军心不稳,吕昭看到冀州被钟会搞得鸡飞狗跳,出言规劝,奈何钟会置之不理,依然是我行我素,吕昭无奈,只得暗中写密信给司马师,希望他可以约束一下钟会,不致于让冀州的局面彻底地崩溃掉。

    出乎意料的是,司马昭给吕昭的回信之中,要求吕昭密切地配合钟会,冀州的防务不能出任何的疏漏。吕昭这才算是明白过来,原来钟会的一切行动都是得到了司马师的授意,那么自己还规劝个屁,所以吕昭干脆不管事了,找了个借口离开了邺城,将募兵的事交给了钟会,让他全权处理。

    吕昭躲到了中山郡,这里是防御并州军从幽州南下的第一道防线,吕昭的人马大多驻扎在这里,反正有钟会的存在,他这个冀州牧也成为了可有可无的摆设,还不如躲出去清闲,钟会想怎么折腾便由他怎么折腾吧。

    少了吕昭的羁拌,钟会办起事了更加地肆无忌惮,司马师在给吕昭的回信同时,也给钟会写了一封密信,肯定了钟会在冀州的所做所为,要他继续放心大胆地来做,募兵三十万的目标决不动摇。

    如此一来,钟会等于是吃了定心丸,有司马师的坚定支持,那他的募兵行动更是坚定不移,只要能取悦司马师,冀州百姓的死活,与他钟会又有什么关系?

    无数的青壮充斥着每一座的军营,这些新兵根本就不知道何为军纪秩序,与其说这是军营,倒不如说成了乱哄哄的难民营,寻畔滋事,打架斗殴的事常有发生,甚至打死人也不稀罕。

    钟会前一段时间狠抓募兵的事,但对于募来的兵管理较为松懈,结果导致军营之中是混乱不堪。随着募兵到了尾声,如何操练军队,规范军容军纪,又将成为钟会的首要工作任务。

    钟会当然也清楚,正规的军队和这些新募来的军队区别很大,正常的做法是一支军队的新募兵比例不超过三分之一,这样才可以起到以老带新的作用,让军队的战斗力始终维持在较高的一个水平上。

    但现在这么搞,却是混乱不堪,尽管钟会带来的人手都充当了教官的角色,但相比于三十万的庞大基数来说,这些人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可不管怎么说,这是司马师交待的任务,只有出色的完成了,才能得到司马师的信任,钟会不希望自己的仕途,在冀州就是终点站,他要在冀州大展鸿图,就必须要坚定不移地执行司马师的命令,至于对错,那就不是钟会需要考虑的问题了。



第1107章 二选一
    “噢,司马师此举,还真是丧心病狂。”曹亮接到了来自冀州的禀报,呵呵一笑道。

    自从拿下幽州七郡,曹亮一直忙于幽州各郡的整合,将并州的成功的经验推广到幽州,尤其是在这个春耕备耕的关键时刻,关系到一年的收成,曹亮可不敢马虎大意,只有让老百姓吃饱穿暖,才有可能真心地拥护你。

    幽州的条件,比起并州来更为艰苦,这种苦寒之地,老百姓的生活更为的艰难,再加上幽州与胡族接壤,胡骑不断地前来劫掠,更是雪上加霜。

    毌丘俭在世之时,凭着他的威望还能镇得住那些胡族,如今毌丘俭一死,幽州政权更迭,那些胡人如闻到了腥味的野狼,不断地入塞劫掠,搞得边境烽烟四起。

    曹亮对这些胡人是深恶痛绝,已经下令军队予以反击,对那些入塞的胡人,打击一定要毫不留情。

    不过现在曹亮关注的重点,还是冀州方面,并州军的大军驻扎在幽州,就是准备要与司马师决一死战的。

    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司马师是认怂了,他根本就没有收复幽州的念头,而是在冀州大量的招募的军队,守城备战,加强冀州的防御,以防止并州军的南下。

    桓范道:“司马师新组建的骑兵尚未有作战之力,所以他是没有胆量来反攻幽州的,不过他在冀州广募军队的做法倒是有些出人意料,如此穷兵黩武,只能让民怨沸腾,此时主公如果率兵南下,到是一个攻取冀州的好机会。”

    曹亮摇摇头道:“我们在幽州刚刚立足,东面还有卫瓘和王颀的残余未除,北面鲜卑乌桓又不断滋扰,此时如果进攻冀州,则这些强敌便会趁虚而入,幽州难以保全。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司马师已经是彻底地放弃了幽州,铁了心地准备要死守冀州了,趁此机会,我们首先解决后顾之忧,然后再进攻冀州未迟。”

    曹亮一直有着清晰的战略思路,那就是先北后南,解决了身后的后顾之忧,才有可能南下与司马师决战。

    并州之战后,司马军丧失了大部分的骑兵,所以司马师不得不采取守势,尽可能的避免与并州军进行野战,从洛阳传回来的消息,司马重建骑兵的决心很大,新建的骑兵规模不亚于并州之战前,而且所有的工坊都在全力以赴地打造高桥马鞍和双边马镫,估计不出一年的时间,司马军的骑兵便可成型。

    这个结果完全在曹亮的意料之中,毕竟高桥马鞍和双边马镫这种东西技术含量并不高,只要有样品,任何工匠都是可以打造出来的,所以曹亮之前一直掌握着这个技术秘而不宣,就是为了防止这项技术提前泄露。

    并州之战中,曹亮将它拿了出来,也确实给司马军予以重创,司马师在交付了昂贵的学费之后,也开始认识到了高桥马鞍和双边马镫的重要性,开始了大规模的仿制。

    这一点,曹亮自然是可以预见到的,但此事却不能因噎废食,不能说为了防止泄露,曹亮就主动放弃兵器装备的革新,他们想要抄袭想要仿制,曹亮无法阻止,但在技术领域,曹亮相信自己永远是走在最前列的,他们可以一直模仿,但却永远也无法超越。

    在骑兵的领域,曹亮已经走在了最前面,已经抢得了先机,司马师认识到了新式马具的重要性,但是组建新的骑兵又谈和容易,形成战斗力那至少需要两年的时间,而这两年的时间,曹亮又不知道会将迈出多少步。

    司马师一直在追赶,但想要赶上曹亮的步伐,何其之难。

    此时的司马师,不光是骑兵没有成型,就连步兵都捉襟见肘,否则他就不会在冀州广募新兵了,司马师这次也确实够狠的,战力不足人来凑,用人海战术来防御冀州,募兵三十万,就等同于将冀州的青壮男丁给一网打尽了,接下来冀州的防御问题倒是解决了,但由此而带来的后遗症却是层出不穷,没有青壮男丁,冀州的土地将会大量的抛荒,民不聊生,百姓怨声载道,民怨沸腾,这么做的结果,只能是得不偿失。

    遇到这种情况,曹亮更不会主动地去进攻冀州了,虽然说新募的军队没有多少的战斗力,但守卫城池,也确实不需要素质太高,在一般的守城战中,都会临时地来招募城中百姓助战,只要会拉弓射箭,就能上城御敌,甚至不会拉弓也不要紧,只要有点力气来搬动滚木擂石,一样可以发挥作用。

    所以司马师的出发点很简单,就是要利用人多的优势,来加强各个城池的防御能力,以阻止并州军的攻城。

    但他似乎忽视了一点,那就是曹亮未必就有此刻南下的意图,司马师招募了三十万人来守城,到头来却发现并州军并没有来,这结果可就尴尬了。

    三十万人那可是三十万张嘴,每天所消耗的粮草都是一个相当惊人的数目,如果真打起仗来,那倒是没人去在乎这个,大家更关心的是城池的安危,冀州的得失。

    但敌人未至,每日的日常开支却似乎有点受不了,但你又无法知道敌人何时会来,所以招募来的军队又不能轻易的解散,在这漫长的等待过程之中,就有点骑虎难下了。

    曹亮知道冀州的情况之后,更不会轻易地南下了,耗上他个一年半载,冀州的经济就会完全地崩溃了,军心涣散,民心尽丧,这样的军队,还有什么战斗力可言。到那时,并州军再大举南下,拿下冀州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所以曹亮决定暂时不动冀州,反正以冀州那些军队的战斗力,也不会对幽州形成什么威胁,他现在该考虑的,是进攻驻守在临渝关的卫瓘和王颀,还是先消灭来自北方的胡人威胁,以目前并州军的力量,很难做到二者兼顾,只能是二者选一了。



第1108章 伺机而动
    临渝关即山海关后世号称是天下第一关,那名号可不是随便封的,山海关是万里长城的起点,同时也是联结关内关外的一条重要通道,临渝关东临大海,西接峻岭,险要天成,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

    王颀倒是挺有战略眼光的,蓟县北面虽有燕山之险,但南面却是开阔的平原,并州军不走居庸关这条路线,而改从范阳进军,这样蓟县的险要尽丧,并州军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攻到蓟县城下。

    单凭蓟县的城墙是很难挡得住并州军的,这一点王颀很有自知之明,他主动地放弃了蓟县,东撤到临渝关,表面上看虽然丢掉了幽州的七个郡,但却最大程度地保存了实力,让他们有能力在临渝关凭险拒守,以阻止并州军的东进。

    并州军的强大,在于它的骑兵,但是骑兵作战,却有一个巨大的缺陷,那就是只能在平原地带或者是相对平坦的地域行动,面对山地或险隘之时,马不能行,骑兵也就丧失了作用。

    所以王颀主动地撤退到临渝,其实是一种最为明智的选择,与其死守蓟县城把手下的兵马拼个精光,还不如趁早退兵,另作打算。

    这也是良乡之战后王颀获得的血一般的教训,良乡之战前,王颀是信心满满,大有一举击退来犯之敌的意思,但是这一战如当头棒喝,一下子就把他给打醒了,让王颀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真得只是井底之蛙,并州骑兵的强悍远远出乎他的意料和想象,想要避免更大的失败,那就必须以退为进,先稳守住辽东,再考虑反击的事。

    并州军如果想要进攻辽东,那么临渝关便是一个无法绕过去的坎,只有打下临渝关,才能打通前往辽东的道路。

    曹亮在刺探临渝关的情报方面,可没少下工夫,他派出大量的斥侯前往临渝关,绘制出了临渝关的地形图以及布防图,以现在幽州军的兵力布署,并州军想要拿下临渝关来,难度相当的大。

    不是说曹亮没有把握打下临渝关,而是付出的代价可能会很大,这一点曹亮便有些不能接受,行军打仗当然不可能避免伤亡,但是总得有一个承受的范围,如果为了攻打一座关城而把整营的士兵给拼光了,曹亮肯定是不愿意的。

    那么进攻辽东只有走临渝关一条路吗?那肯定不是的,这世上条条大路通罗马,只要具备合适的条件,南辕北辙也不会是一个笑话,地球是圆的,一直往北走,最终还是可以到达目的地的。

    想要开辟进入辽东的第二条道路,其实曹亮心里完全有谱,那就是北出卢龙塞,而后直取柳城,翻越医巫闾山,便可进军辽东了。

    这样的一条道路,就完全可以让临渝关形同虚设,并州军便可轻易地绕过去。

    王颀做为经营辽东多年的太守,不可能不知道有这样的道路存在,可他还是坚守临渝关,那是因为王颀很清楚,这条路是行不通的,除了曹亮能打败盘距在白狼一带的鲜卑人,否则他根本就没办法到达柳城。

    曹亮并不是第一次和鲜卑人做对手,当初他平定并州的匈奴叛乱之时,就曾和鲜卑人在雁门关交过手,当时的鲜卑人在其头领拓跋力微的率领下,率二十万骑兵悍然南下,当时曹亮手里的兵力有限,只能是固守雁门关,这一仗竟然打了三年多,最后还是曹亮派轻骑偷袭了鲜卑人屯在云中的粮草,逼迫着拓跋力微退了兵。

    这一次的交手,是曹亮第一次和鲜卑作战,虽然最终也是击退了鲜卑人,但拓跋力微的主力却基本上没受到多大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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