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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小媳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未知
“好,摄政王这话说的实在,老夫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把两个孙女嫁给了你们。”老爷子拍着大腿笑,众人面上也都在笑。心中却着实感叹:这话也够实在,五公思乡案那几家还在苍狼山流放呢,冉家若没有这两个孙女,绝不会有今日。
“请老寿星的重孙女、外孙子、外孙女上堂拜寿。”
一拜,祝老寿星寿比天高、福比海深;
二拜,祝老寿星日月同辉、春秋不老;
三拜,祝老寿星吉祥如意、福星高照。请献祝寿词。”
年底了,今天单位聚餐,只能更这么多了,甜蜜的情节还没有出现,后半章会有,明天替换,后半章赠送,亲们晚安,我撑不住了……





娇软小媳妇 第123章 宠妻日常3
紫兮心头一跳,呼吸发紧,毒?什么毒?他最近如此好脾气,十分反常,莫非是因为……
早上醒来的时候,徐老七的头还晕乎乎的,昨天喝的太多了,喝到最后兴起都是抱着酒坛子喝的。
低头瞧瞧怀里的媳妇,一怔,平时醒来时媳妇都是安静温暖的睡着。白皙的皮肤泛着粉红色,长长的睫毛垂着,他都要默默的瞧一会儿,才肯起身。今日却不同,媳妇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痴痴的看着自己,一只软软的小手正覆在自己脸庞。
媳妇花痴了?莫非醉酒的男人特别有魅力?
“你怎么了?眼睛怎么红红的?”徐老七细瞧发现她的大眼睛里满是红血丝。
“我睡不着,你跟我说实话,你中的是什么毒?”紫兮嗓子也有些哑。
“毒?什么毒?”徐老七莫名其妙。
“你还瞒着我……”冉紫兮嘴一撇,委屈的落了泪。
“别,媳妇你别哭啊……哎!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徐老七一下子睡意全无,手忙脚乱的给她擦泪,毫无章法的亲了几口。
紫兮盯着他的眼睛认真的瞧了半晌,确实只有疑惑没有隐瞒,就开口问道:“昨晚你喝醉了,拉着我不放,还说中了毒,活不过三年。”
徐永寒挠着头想了想,确实想不起来这事了,喝断片儿了。
“我在瓦剌时确实中过毒,不然也不会耽搁这么久才回来,不过已经医好了。”徐永寒面容平静,紫兮却不敢轻易相信,拉他起来穿好了衣服,梳洗毕,就让初画把平娘子叫了来给他把脉。
“我还能骗你么?真是的,又不是小孩子,还不信我。”徐老七怨念着吃着早膳,心里却很欢喜,左臂平伸在桌子上,让平娘子把脉。
紫兮撅着嘴,皱着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他,也不肯吃饭,一脸凶巴巴的样子:“我就不信你,我只信平娘子,你别说话了,说也没用。”
一向温柔似水的小女人凶起来有点好笑,有点可爱,徐老七放了筷子,瞧着她无语的笑。
平娘子细细的诊过脉,又翻着眼皮瞧瞧,看了看舌苔等处,十分笃定的朝着紫兮点头:“曾经中过很厉害的毒,不过已经解得九成多了,一些残余的毒性不大,回头调养一下就好,并无大碍。”
徐老七起身宠溺地揉一把媳妇头顶:“如何?没骗你吧。我走了,快吃饭吧,傻媳妇。”
紫兮这才放了心,目送他离去,叫平娘子一起吃饭,又问了问红枫的怪病,得知病情有所好转,这才放了心。喂饱了两个孩子,带他们去上房给老太君请安。
一家老小日子过得安宁和美,虽是朝中还有异动,熙宁侯还未抓获,可那是男人们的事情。定国公府五百名训练有素的侍卫守护着高墙大院,冉紫兮每日带着孩子们在后花园中玩耍,晚上被丈夫抱在怀里亲热,享受着安逸温馨的时光。
很快就到了九月二十白塔寺庙会的时候,老太君年岁越大越发懒得动了,只让他们夫妻两个去上香还愿,这几年徐老七不在家,紫兮一个人不敢出门,所以今年要捐大香火,把这几年的补上,也要感谢佛祖保佑老七平安归来。
白塔寺的后山上冬枣已经红了一大片,圆滚滚亮鲜鲜的,徐老七有力的双臂举高女儿让她去抓,不一会儿徐柔就装满了自己前襟上的小口袋。
“娘……来帮我拿着。”徐柔白胖胖的小爪子抓着几颗小苹果一般的特大号冬枣献宝一般的交给娘亲,紫兮接过来包在手帕里。
徐战鹏手里拿着弹弓专注地盯着树上的大枣,每当打中一个就高兴的跳起来。
瞧着男人高大的背影一如当年,肩上却多了笑靥如花的女儿,身边还跟着虎头虎脑的儿子,忽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昔别君未婚,儿女忽成行。
紫兮遥望着白塔,想起当年还是六岁蒙童时,牵着母亲的手来这里。
娘,您放心吧,女儿嫁了个好丈夫,如今儿女双全,家庭和睦,每日过得都很舒心。紫兮默默的双手合十朝着白塔的方向拜了拜。
“想什么呢?”徐永寒发现妻子面色不对,单手抱着女儿,大手一伸从树上摘下一个红彤彤的苹果塞进女儿手里,垂手握住妻子微凉的小手。
“想起我娘了。”紫兮拉过鹏鹏,一家四口缓步往回走。
“改天我陪你去坟上给她烧烧纸钱吧,带着两个孩子一起去,让外祖母也瞧瞧他们又长大了。”
“嗯。”紫兮知道他很忙,但是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回家吃饭,然后在前院教儿子练武。每到休沐日都会在家陪家人,陪孩子。他会细心的观察自己的情绪,默默地给她百依百顺的宠爱。
路过翠竹掩映的静心堂,却见一个俊俏的小和尚捂着脸从里边跑了出来,边跑边哭着自言自语:“公主就可以这样欺负人么?想要的时候就要,不想要就打人……”
徐老七嫌恶的扫了一眼静心堂,心中暗骂九公主不要脸。早就听说她玩和尚,如今看来竟是真的。这小和尚是个嘴碎的,只怕会惹出祸来。
徐老七不想趟这浑水,已然上完了香,便带着妻儿回家。这次徐柔坚持要让爹爹抱着骑大马,徐战鹏只好拿出大哥的风度,不情不愿的跟母亲坐在了马车里。
车马行至定国大街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妇人领着三个孩子冲了过来,侍卫拔刀欲砍,又见那妇人不像刺客,正犹豫间,几匹马受了惊吓都扬蹄嘶叫,徐老七面色一凛,勒住了缰绳。幸好这些都是受过训练的战马,不然有可能受惊狂奔踩死他们母子四人。
“什么人拦路?”徐千大喝一声。
“国公爷,国公爷救救我这几个可怜的孩子吧。”妇人大哭道。
“你的孩子与我有什么关系?”徐老七冷着脸问了一句。
“孩子他爹长年不回家,整晚流连于花街柳巷,大儿子没钱上私塾读书,小儿子连饭都吃不饱。大人哪,只有您能救我们家了。”妇人连连磕头。
“本帅只管军务,不管这些鸡毛蒜皮、家长里短,去顺天府衙门告状吧。”徐永寒眉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不悦的给徐千递了个眼神儿,让他清理障碍。
好奇心强的徐柔探身去瞧,手里抱着的大苹果掉落在地上,骨碌碌的滚到最小的那个男娃身边。那孩子看起来比徐柔大一两岁的样子,双手捧起苹果看看徐柔,见小丫头笑嘻嘻的并没有要收回的意思,就欢喜的咧着嘴一笑:“谢谢大小姐。”
小男娃狼吞虎咽的啃起来,就像几天没吃饭的样子。徐千本要伸手拽人,看到这一幕,手停在半空,不忍心打搅那个拼命啃苹果的孩子。谁知那孩子只啃了一小半儿,就恋恋不舍的捧给了跪在他身边的二哥。
徐战鹏好奇的挑开车帘瞧着外面,紫兮也看见了这一幕,瞧瞧壮实的儿子穿着的云锦暗纹的苏锻袍子,在看看三个面黄肌瘦的小男娃穿着不合身材的破布青衣,唉!
“夫君,这三个孩子挺可怜的,给他们些银子吧。”紫兮探头看向徐老七。
徐老七面色平静了不少,因冲撞车架而引发的怒气消了一些:“徐千,把你的钱袋给他们。”
“是。”徐千听命解下钱袋掂了掂,对妇人道:“这里大约有二十两银子,你拿去吧,我家夫人心善可怜你,快走吧别挡路了。”
妇人接过银子连连叩头,却还不肯离开:“多谢国公爷,多谢夫人,请您听民妇说说原委吧,孩子们需要的不仅是钱,还有他爹……”
徐永寒见她还在缠磨,暴脾气就上来了:“你休要得寸进尺,娘的,老子还得负责去青楼把你男人给抓回来?”
紫兮见那妇人着实可怜,便轻柔的说道:“咱们也不急着回家,她既是来拦你的马却不拦别人,必定是有原因的,就听她说说吧。”
徐老七无奈的瞧了媳妇一眼,没说话,算是默许了。
妇人见冉紫兮说话十分好使,这才明白原来威风凛凛的国公爷是个“惧内”的主儿,跪爬了几步凑到马车边磕头:“多谢夫人体谅,我家孩子的爹原本在顺天府衙当差时也是个好男人,可是这两年去了中军大帐做旗牌官就变坏了,攀比吃喝穿戴不说,还眠花宿柳,不肯回家。把家底败光了之后,有一年没回来了,军饷也都被他挥霍一空。大人,听说您是大元帅,管着所有的兵,又疼妻爱子,民妇才斗胆拦马,求大人做主。军中以狎妓为荣,像我家这样民不聊生的不在少数,求大人管管吧。”
秋日的晴空万里无云,碧蓝的天空如洗,舒爽的秋风拂面,徐永寒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就像被人抽了两个大巴掌。他自以为军纪已经明显好转,自己不去花街柳巷,也没想到将士们竟然以饮酒狎妓为荣,看来,不仅要抓操练,更要抓人心了。




娇软小媳妇 第124章 大结局
吃罢了晚饭,一家四口陪着老太君到后花园散步消食,转了一圈回来,徐老七照例在前院教徐战鹏练武。天气凉了,紫兮就不带着徐柔在院子里玩了,在花厅里给丈夫缝一件夹棉的厚袍子。
九月天黑的早了,庭院里四面墙上挂着的红灯笼映照出儿子挺直的小身影和认真的脸庞,徐老七纠正了一下他的姿势,就让他自己练一遍。回过头,就看到半敞的轩窗边,小女儿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瞧着外面,十分羡慕,奶娘护在一旁,怕她摔着。
他大步走了过去,揉揉女儿头顶:“柔柔也想学武是不是?”
“嗯,可是娘亲不让。”徐柔使劲的点了一下头,纠结的小脸期盼的瞧着父亲。
徐老七看看坐在芙蓉榻上给自己缝衣裳的妻子,眉眼温柔,美人如画,胧在昏黄的烛光中,看的他心中满是温情。
“柔柔还小,你娘心疼你,等你长大了,爹爹就教你习武,好不好?”
“好,我要比哥哥功夫高。”小丫头奶声奶气的仰着头,嘟着小嘴儿,甭提多可爱了。
徐老七从窗口把女儿抱出来,小声了“嘘”了一声,扭头示意不要让紫兮看到。小丫头也十分配合的用白嫩的小手指点点嘴巴,偷偷的笑。
冉紫兮把手上的针线一转,打了个结,咬断线头,站起身满意的瞧瞧自己的作品。探头看看窗外,耐不住寂寞的小丫头果然到院子胡乱打拳呢,还哼哼哈嘿的叫唤着。
“起风了,让孩子们早点去睡吧,你也回房试试这件衣服,看合身么?”紫兮走到院子里,递给丈夫衣裳。
“不用试了,我的身体你还不了解么?肯定合适。”徐老七朝妻子暧昧的眨眨眼,旁边的丫鬟们都低头绷着不敢笑。
“你……一场秋雨一场寒,说不定过几天就该穿了,你赶紧试试,如果不合适我还要改呢。”紫兮脸一红,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徐老七觉着小媳妇简直是杞人忧天,那么多衣服呢,干嘛非要穿这一件?转念一想,她一针一线的缝了好几天了,必定想瞧瞧穿在自己心爱的丈夫身上的模样,就咧开嘴笑了:“试,谁说不试了,走,咱们回去试吧。”
奶娘们哄走了小少爷和小姐,夫妻俩相携着回后院卧房。一阵秋风席卷着落叶扑打过来,徐老七大步一跨,就把妻子挡在了怀里。
紫兮转头把落在他肩上的一枚黄叶摘掉,抬起柔情似水的眼眸看了看他。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媳妇这般温柔的引诱,让他马上就有了大男人的雄风,想一逞英雄。
“一起沐浴吧。”徐老七低下头去偷袭紫兮的耳朵。
“你先去吧,我要先去瞧瞧孩子们睡了没?”
“你呀!鹏鹏一向听话,练武累了,回去洗完就睡。柔柔一个人有六个奶娘哄着,你还怕什么?”
“嗯……不去瞧一瞧,我心里不踏实。”
“现在两个孩子你瞧得过来,等以后孩子多了,你还不累死了?”
“我要这一儿一女就够了。”紫兮嗫嚅道。
“那可不行,咱们要儿女成群,子孙绕膝才好呢。不过现在还不行,让你歇口气,缓两年再说。为夫疼你吧,快进去好好伺候伺候你男人。”
紫兮身子一轻,被打横抱了起来。丫鬟们早已打开浴房的门,汩汩的热水正从竹管中流下来。
徐老七嘴上说着让媳妇伺候他,进了浴房就颠倒了,修长的手指挑开金丝盘扣,解了中衣的带子又扯开绣着牡丹花的抹胸,女人白腻柔软的身子就呈现在眼前。
“你总是这么急。”小媳妇坐在红木椅上,瞧瞧自己寸缕皆无的身子,又看看他整齐的衣衫,目光中流露出不满。
“嫌我脱得慢了?嘿嘿!那你帮我脱。”徐老七站起高大的身子,双臂展开,长腿分立,呈大字型站在她面前。
小媳妇双眼正对着的就是小腹下的凸起,还要亲手解开腰带让那庞然大物出来,是一件既纠结又甜蜜的事儿。
在男人的催促下,小媳妇只得帮他一件件脱掉衣衫,亲眼瞧着那“饿虎”般的物件直挺挺的刺入眼底。
“媳妇儿,摸摸……它想你。”
“媳妇儿,亲一口,就一小口,你若不放心,就自己来洗干净。”
温热柔软的手指撩起热水,有一搭没一搭的给他洗着,越是这样若有似无的接触越是让他血脉贲张,愈发巍峨壮大。
小媳妇听话的在那上头亲了一小口,男人再也撑不住了,抱着她狂乱的动了起来。
今晚他兴致极高,从浴室转战到床上,又从沾满男人味道的床上回到浴室洗干净。
窗外的下弦月已过中天,子时都过了男人才满足的抱着浑身上下软的没一丝力气的媳妇钻进被窝。
窗外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拍打着窗棂,让人感觉到秋雨的丝丝凉意。
小媳妇往他怀里缩了缩,想靠他焐热自己。男人毫不吝啬自己的身体,抱住她传递给她火热的温暖。
“兮儿,冷么?明天我让他们烧地龙吧。”亲热过后的男人最温柔。
“唔,现在还不到十月,烧地龙是不是太早了?”偎在他怀里真暖和,紫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这两年多是怎么过来的。
“冷了就烧呗,还分什么月份。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何况是这么点小事情。你说,如果我像今日拦马的那妇人的丈夫一样,整日流连青楼楚馆,你会怎么样?”徐老七一手把玩着妻子的长发,另一只手轻抚在她滑腻的身上。
筋疲力尽、昏昏欲睡的冉紫兮突然睁大了双眼,一眨不眨的怒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呵呵!你急什么?不过是问问而已。”男人轻笑。
“既是问就有这想法,不然问这个做什么。我会怎么样?我能怎样呢?夫为妻纲,男主外女主内,银子都是男人挣得,你不往家里拿银子,我和孩子自然就吃不上饭,大不了就去街上要饭呗。”小女人生气了,转过身去,光滑的脊背对着他。
“小傻瓜,就你这样的,要饭能有人给?”他故意逗她,凑过去亲她耳垂儿。
“你走开,离我远点,我饿死也不用你管,大不了找个男人改嫁,跟着别人过日子去。哼!”
“胡说!你再说一遍试试,宠得你找不着北了?敢说这种话。”
“还不是你先说要去青楼的,还说我……”小媳妇很委屈,拉起被子蒙住了头。
想到媳妇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哪怕只是个朦胧的影子,他也受不了。眼珠子气的都红了,一把扯下被子,抱住她:“我不过是随口问问,打算明日去军中说说这件事情。你怎么就……以后再敢说这种话,我就让你三天起不来床,信不信?”
男人急眼了,抱过她的身子狠狠的亲了起来,直到她低声求饶,才带着怒气放开,又警告的咬了一口红扑扑的脸蛋,才让她在自己怀里睡了。
清早起来,一家四口吃了早饭,徐老七逗徐战鹏:“儿子,想不想去军营开开眼界?”
徐战鹏精神一振,马上把眼睛瞪得溜圆:“想,真的能去吗?爹。”
“当然能了,也不看看你是谁的儿子。”徐老七洋洋得意的沉浸在儿子崇拜的目光中。
“爹爹,我也要去。”徐柔迈着小短腿儿跑了过来,抱住老爹粗壮的大腿。
“好,柔柔也去。”徐老七抱起女儿,让奶娘给她穿上一件桃红色的小斗篷,伸手拉住儿子,转头对紫兮道:“你在睡个回笼觉吧,我把他们带走了。”
紫兮怔愣:“你真要带孩子去军中啊?这样合适么?”
“合适,怎么不合适,孩子从小见得世面多,长大之后就会更有胆识。”徐老七嘿嘿一笑,带着孩子们走了。
飒飒秋风送爽,碧蓝的天空中飘着朵朵洁白的云彩,徐柔被父亲抱在怀里,仰头瞧着天上:“爹爹,天上有一只小绵羊。”
徐老七抬头瞧了一眼,微微一笑,在女儿小脸上亲了一口:“柔柔真聪明,你看看还有什么呀?”
徐战鹏迈着铿锵有力的小步伐跟在父亲身后上了高台,面色严肃的瞧着台子下面的一大片黑甲军兵。
将士们瞧着元帅身边的一双儿女,疑惑的皱起了眉头,有几个宿醉未醒的悄悄打着呵欠。
“昨日,有一位将领的夫人带着孩子拦住了我的马,告诉我军中有很多人以饮酒狎妓为荣,长期不回家,不顾妻儿老小的死活,可有此事?”徐老七严厉的眸光扫过整齐的队列,发现有些人垂眸不敢看过来,且人数不少,而且多半是将领。
宽阔的的校场上无人应声,只有秋风吹在铠甲上的簌簌声响,徐永寒接着说道:“你们以为自己当了个小官儿,就了不起了,不比武艺,不比谋略,却比谁会玩女人?本帅官居一品,爵位定国公,论官俸不知比你们多多少倍。本帅只有一位夫人,家中连妾室都没有,这很丢人么?本帅年近而立,从未去过青楼,这很丢人么?”
严厉的责问声在校场上空回荡,徐柔从未见过爹爹如此骇人的模样,吓得扁扁嘴叫了一声爹爹。
“柔柔乖,别怕。”刚硬的元帅低头哄女儿的一瞬间,众人都看傻了眼,令他们望而生畏的元帅在家里是这样的么?
“夫人不便抛头露面,今天我把儿子和女儿带来,就是要让你们知道,我们的天职是什么?是保家卫国。一个连家人都不负责,不管不顾的人,会为了国家去抛头颅洒热血吗?家若不存,国之焉在?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不配穿上铠甲。从今日起,谁再敢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施宫刑,撤销军籍。本帅制定了新的将领选拔制度,旗牌官,念。”
旗牌官早就吓得快要尿裤子了,哆哆嗦嗦的念完了,缩着脖子站在角落里。
徐永寒扫了一眼这个猥琐的男人,许是过于饮酒贪欢,可能还服食了一些药物,年岁不算大的男人后背却有点驼了。
“你去耍一下石锁,示范一次。”徐永寒冷冷的命令道。
“啊?”旗牌官吓了一跳,却又不敢违抗元帅的命令,因为新制度上有一条就是以后所有的将领都要耍的动二百斤的石锁。他小碎步跑过去,双手抱住一个石锁使劲搬。额上青筋暴起、牙齿咬得咯吱响,才把一个石锁抱得离开地面一点点,手上一滑,石锁正砸在脚趾上,疼的他嗷的一嗓子,差点晕过去,脚却怎么也抽不出来。
徐老七放下徐柔,嘱咐徐战鹏看好妹妹,大步走过去,一手一个,拎起两个上百斤重的石锁舞地虎虎生风,台下的士兵有的看呆了,有的满眼放亮光,跃跃欲试。
自此之后,军纪得到了彻底的扭转,每个月都有一次考兵书战册的文试和一场考武功械斗的武试。能者上,庸者下,军中无人不服。
徐战鹏和徐柔从这一次起就迷上了军营,隔三差五就要跟着爹爹来。徐老七也乐意带着他们,将士们对这两个孩子十分喜欢,只不过元帅不在的时候,就喜欢悄悄的问小丫头一些奇怪的问题。
“你娘是不是很美呀?”
“是。”每个小孩子眼中的娘亲都是天底下最美的人。
“你们家你爹说了算,还是你娘说了算?”
“什么叫说了算?”
“嘿嘿!就是说……你娘说吃这个,你爹说吃别的,那最后吃什么呢?”
“娘说吃什么就吃什么。”小丫头天真无邪。
得到情报的军官们赶紧跑,大元帅果然惧内呀!
后来,徐永寒也听说军中小道消息在流传自己惧内,对此他毫不在乎,暗笑那些人眼瘸。
幸福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是正月十五了,老七夫妻俩带着三个孩子去看花灯。徐老七肩上驮着徐柔,一手拉着儿子徐战鹏,一手拉着心爱的媳妇。紫兮手上紧紧的拉着徐晚。徐家的十几个护院围成半圆形,守护着他们。
上元良宵节,花灯悬闹市,齐唱太平歌。半空明月初升,六街彩灯齐亮,如同仙女织成的盖天锦。灯映月,增一倍光辉;月照灯,添十分灿烂。观不尽铁锁星桥,看不了灯花火树。雪花灯、梅花灯,春冰剪碎;绣屏灯、画屏灯,五彩攒成。核桃灯、荷花灯,灯楼高挂;青狮灯、白象灯,灯架高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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