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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申国难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玉召

    “果然,我没有看错,太子殿下也在!”

    胡知县喜道。

    小胖子定王一听,却是更加害怕,这是个什么样的大盗,怎的连我兄长的身份都得知

    “你快放开我,我告诉你认错人了,你便是认错人了!不要再跟我纠缠!”

    “殿下不要骗我了,我是见过殿下的,殿下虽然比以往胖了些,但是我还是认得出的!”

    “......”

    两人便这样扯着衣袖,在这楼梯口争吵起来。

    本来他们都防着别人,声音还算不大,但是吵着吵着,双方便用了嗓子喊起来,直把这三楼的雅间和二楼的大厅中吃饭的客人们,都齐齐惊着了,纷纷离座查看。

    一下子,此处便热闹起来。

    自然在包厢内的崇祯皇帝也出来查看,只是他刚刚和朱慈炤一露头,那楼梯下正紧紧攥着定王小胖子的胡达道便看见了楼梯上正往下走的崇祯皇帝。

    “陛下!”

    他吃了一惊,同时手下却是一松,那与他争执的定王小胖子却是翻了个跟头,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只是围观的这些客人们却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陛下”二字,皆是瞪着眼睛看向崇祯皇帝。

    此时崇祯皇帝身后站着的分别朱慈炤、周民、刘不同三人,无形之间便将崇祯皇帝烘托了出来——这个男子是个有权柄的人!

    眼见众人都看着他不说话,也不知是何意,那胡知县却是“啪”的一声跪在了地上,然后眼泪鼻涕的便全都流了出来。

    “看见陛下无恙,龙体康健,臣,臣真是......万幸啊!上天佑我大明啊!”

    他眼泪鼻涕的一边流,一边说道。

    而他身边这些看客双腿便不觉的开始软了,嗯,他们想跪下!

    可是却也差一点让他们跪下的意思,差什么呢

    便是正主亲口承认,只要崇祯皇帝认了,不管真假,他们都会跪下,毕竟在大明还真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冒充皇帝。

    崇祯皇帝此时处于风雨飘摇的中心,却仍旧是屹立不动,倒不是他足够冷静,而是在想办法,他在想如何否定自己是皇帝的身份。

    他还在试探路振飞呢,看看路振飞是不是一个有党羽的人,如果这样便认下了,那么他没有死的消息必然快速的传到了南京城中,那样自己便太被动,而一些臣子的狼子野心也便不会暴露出来了。

    朱慈炤也是知道崇祯皇帝的计划的,见崇祯皇帝面上镇定,但是背在身后手却是拇指和食指不断相搓,便知他心中定然着急。

    他刚要开口否认,那胡知县的大小婆娘却终于赶了过来。

    那大婆娘年龄跟胡知县年龄相仿,好像更大一些,她得了那小狐狸精的消息还有些不信,等推开人群却是见自家男人跪在地上,鼻涕眼泪的口呼“陛下”,却是吓得三魂没了一魂,七魄少了四魄。

    疯了疯了,真的是疯了!

    当着这么多人,竟然又哭又叫,还称呼别人为陛下,这不是自己断送自己的前途




第一百一十八章 贼寇、建虏、贰臣
    京师顺天府,紫禁城中。

    这几日大顺朝皇帝李自成渐渐有些不安,比之前几日刚刚入城那时,李自成这几日是睡也睡不香,吃也吃不香。

    昨晚,李自成还做了一个噩梦的,梦中,一个身穿团龙袍,头戴翼善冠男子一直在梦中呼唤他的名字,只是这人面容看不甚清,也无法靠近,忽得在左,忽的又在右,飘飘乎如神仙,悠悠然如鬼魅。

    那如同索命般的呼唤,直让李自成这位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人都怕了,在梦中数次惊醒。

    他将此事告诉了他的左辅丞相牛金星,那牛金星通晓天官、风角天像、占卜之术,在为李自成占了一卦之后,却是满面了然的告诉李自成,他梦中这个一直呼唤他名字的人便是明朝亡君朱由检。

    忽左忽右,飘然不可捉摸,魂魄也;面容看不甚清,只因面容被火灼烧所致。故而此人乃是亡君崇祯无疑。

    穿着龙袍的是谁,想来谁都能猜出,但李自成却很吃牛金星的这一套,心中惊讶,忙问何故。

    想他待崇祯皇帝的身后事也是不薄,将烧成灰了崇祯皇帝和他的一众家眷们全都聚到了一起,然后又打开崇祯皇帝已故贵妃田贵妃的墓将其安葬了进去,将墓改为陵,按说也是仁至义尽,怎的这个亡君会对自己纠缠不休

    李自成自始至终都认为自己攻打明京师是对的,而且对亡君也是仁至义尽。

    牛金星却摇了摇头,道了声天机不可泄露,便是不语了。

    可是这事情却是放在了李自成的心里琢磨了好几日,就连一众政务他都没有怎么处理,只将选官的事情交由了牛金星、宋献策等一众文官,又将追饷事宜全然交给了刘宗敏,他整日在这紫禁城中休息放松。

    对了,他还册封了后宫的一个宫女窦美仪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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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被捕
    再说经历了刚刚那出“认错人”的闹剧之后,崇祯皇帝却是带着众人复回到包厢,仍旧吃喝起来,他们除了朱慈炤外,其他人皆是不知如今辽东的局势,故而道是还能自如。

    不过就是知道了又能如何,只凭借着现如今这百十匹快马,又能做些什么事

    大军相斗,还是少掺和的好。

    那边刘不同却是略略有些醉意,其实根本没上几坛酒,只不过这些酒全都入了刘不同的肚子而已,崇祯皇帝不怪,朱慈炤自然也不多说,这刘不同现在是崇祯皇帝的人,按照父子俩商定的“君子之约”,各自的部下各自管束,其他人不得插手。

    父子俩的这个约定,颇有一种“南北分治”的意味在其中,只是就连父子俩都没感觉出来而已。

    “嘿嘿,刚刚那个醉鸟厮喝的可真不少,竟然逮着亲家您叫陛下,可是把老刘我吓了一跳!”

    刘不同打了个饱嗝,笑嘻嘻的对众人道。

    众人和他这几天接触起来,也渐渐地接纳了这个看起来凶恶,但是脾气却是大大条条的汉子,和这样的汉子相处起来,根本没什么压力,只顾有什么说什么便是,不用去想那些话里话外的意思。

    众人皆是知道崇祯皇帝的身份,故而听他如此说,皆是轻笑。

    刘不同见众人笑他,酒劲顿时上来了,抬起大手高抬轻放的拍了桌面一下,嚷道:“周将军和士元笑甚,难道你们便没被吓到啧啧,这可是杀头的罪过,若是被那些番子们探得,便是兵部尚书也得扒层皮吧是了,现在皇帝都死了,怕他个什么!”

    说着,他又大笑起来。

    他只提女婿朱慈炤和同样没有什么腌臜心思的周民,却不敢问端坐身旁的崇祯皇帝。

    周民见朱慈炤笑了笑不语,知道殿下对这个飞来的泰山有些不爽,便给刘不同提醒道:“刘首领却是喝多了,万不可再妄言,诽议上位,乃是大忌讳!”

    刘不同听此手下的筷子却是一顿,看了眼面上带着微笑的崇祯皇帝,只拿着筷子指了指周民,摇了摇头,咂舌道:“要说周将军,真是我老刘为数不多的佩服之人,只周将军胆子却小了些,那皇帝都死了,谁不能议论,要我说,亲家公便真做了皇帝又能如何谁又能阻拦!”

    只听他话音未落,便听得房门外一阵响动,“咔”的一声房门便被踹了开来。

    紧跟着便是二十多个手拿兵刃的衙役,齐齐冲进包厢内,抽出明晃晃的刀来。

    朱慈炤等人自然也反映了过来,一时兵刃齐出,将崇祯皇帝护在了里面。

    “初时我道是人听错,乃是有人酒后胡言,没想到却真有人敢如此大逆不道,让本官听了个真切,来啊,都拿下!”

    只听门外传来一声很是字正腔圆的官腔,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便腆着肚子走到了门前,仔细一看,这人却是清河县的县丞,他分管县中治安、缉捕、税收等工作,如今有人告发妄议圣上,却是他亲自令人前来。

    刘不同闻此,却是急忙捂上了嘴,但随及感觉有些自掉身价,忙又是放下手,拿起了马刀。

    门外还有四五人却是控着那静海知县胡达道,只是那知县被堵住了嘴巴,被两个公人架着,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来。

    道是他那两个婆娘在一旁哭哭啼啼,一副寻死觅活的样子,只一个劲的往那胡知县身上扑,却屡屡被拦下来。

    正说着,这二十多个衙役便要动手,他们对付这些小民早已是轻车熟路,只需拔出刀来,便可让这些人吓得屁滚尿流,乖乖投降。

    可是这次却是略有不同,因为桌上这几人,除了里面那个被护卫起来的男子外,其他人皆是持有刀兵。

    朱慈炤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虽然有些慌张,但却面色不改,只刀剑朝外和这些衙役对峙起来。

    “尊驾莫不是听错了,我等何时大逆不道了!”

    朱慈炤见众衙役要动手,忙是出言周旋。

    那县丞却是冷然一笑,摇了摇头,道:“本官奉劝诸位放下手下刀兵,按照大明律,凡拒捕之人杀死勿论,且已经有人告发尔等,又岂是本官在诬陷你们!”

    朱慈炤脑中微微一过,便已经明了,想是刚刚在楼梯口发生的那事被贪财好事者给告发了,便转头看向崇祯皇帝。

    他是明白崇祯皇帝的计划的,不愿暴露身份,只等着联系了路振飞之后,再看南京官员们的动作,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

    而这一些的前提便是隐藏好自己。

    周民则是等着朱慈炤的意思,说实话,这二十个衙役,连战场都没上过,只在这后面的安乐窝里欺负欺负普通百姓,周民还真没放在心上。

    只不过此处空间狭小,且双拳难敌四手,周民也没有完全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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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哦,是吗?(四千大章,二合一)
    【章节不分开,二合一发了】

    那县丞一下子窜进包厢内,包厢外的那五十多个汉字却一下围了上来,结结实实的将房门堵死了。

    他们也不动手,只是一个个撸起袖子,露出粗壮的胳膊,虎视眈眈的看着房门内的这一众公人。

    那县丞忙是将一个衙役推在自己身前挡着,从这衙役的背后探出一个半个脑袋来,咽了口口水道:“我告诉你们啊,你们可不要走上歧途,我我,我可是有官身的人,少了我一根毫毛,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他虽然害怕但仍是色厉内荏的喊道。

    朱慈炤等人看着他这副明明怕的恨不得找个耗子洞钻进去,却仍旧一副我不怕你们的模样,不禁冷笑不已。

    身为一县县丞,本是管着一县的缉捕工作,竟然被区区几个连身份都没有的百姓吓成这个鸟样,可见这清河县衙门在当地百姓心中是个什么模样了。

    崇祯皇帝从众人身后却是又站了出来,他面上笑容依旧,只看着那县丞道:“这一众汉子都是我家家丁,随我从山东举家迁徙而来,对我甚是忠心,我刚刚主动跟你离开,你却是不愿意,这下你要用强,却是他们不愿意了。”

    那县丞听此扶了扶头顶的官帽,只让众公人如同朱慈炤等人保护崇祯皇帝那般,保护好自己,朝崇祯皇帝道:“你这人看起来也不似什么恶徒,你既然如此说,却是老爷我的不是了,也罢,你让你这些家丁退却了,我却是只拘捕你一人,与其他人无干,你看可否!”

    他服软了,忙是接过崇祯皇帝的话头,朝崇祯皇帝喊道,说到最后,他却是一副商量的语气,只想着尽快离了这危险之地。

    圣人云: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诚然,此时对方那厮家丁众多,敌众我寡,只是好言好语的糊弄了他,先脱了身再说。

    这县丞见往日里耀武扬威、吆五喝六的衙役们,此时双手持着刀兵却是瑟瑟发抖,如同弱鸡一般,心中不禁大骂这些狗东西不堪大用,忙是吩咐道:

    “尔等还不赶紧将刀兵收了,是谁让你们擅自把拔刀的,都速速收了刀兵!”

    众衙役听此,心中暗骂这狗日的县丞不是东西,却也不敢违拗他,况且对面那个足有七尺高的汉子一直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早让他们胆颤不已,要不是外面有人堵住,他们早就舍了这县丞,自己逃命去了。

    这些衙役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早就如同那滑不溜秋的泥鳅一般难缠,为首的那班头忙是一边陪着笑,一边将刀兵收了。

    崇祯皇帝见身为缉捕盗贼、维护治安的衙役们都是如此模样,心中更加不喜,却道:“既然如此,诸位便将我拘捕了去吧!”

    说着他竟然还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只是崇祯皇帝想要息事宁人,不愿意将事情搞大,但是这些公人们却是没了刚刚踹门而入的胆量,心中反而道:这人忒的是欺人太甚,你这么多家丁在此,只等着我等有什么动作,好一拥而上,如今说这话来却不是故意羞辱我等

    众人心中不爽,却不敢表在脸上,忙是齐道不敢。

    那县丞道:“这个......此事还需本官回衙跟县尊商量一下才可,拘捕之事却是不急,哈哈,对,不急!”

    他一边说着一边眼巴巴的看着崇祯皇帝,只想着要崇祯皇帝善心大发,让他们离开此。

    那衙役的班头也忙是附和道:“此事想来还是应该有个中误会,却是等县丞老爷回衙寻来那告发之人,仔细了解一番才是,我等刚刚真是莽撞了,只让员外受惊了,真是不该!”

    他说着只向崇祯皇帝和一众冷面看着他的汉子低眉顺眼的弯了弯腰,又称呼崇祯皇帝为员外,一脸的赔笑。

    那县丞见这班头如此上道。

    忙是又道:“正是正是!”

    他一开口,众衙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什么“得罪了”,什么“不该如此”,什么“弄错了”之声不绝于耳。

    像他们是来传唤涉事人员的,说起来也算是程序合法,行为正当,却不曾想在看到崇祯皇帝这边人多势众之后,竟然变成了这么一副嘴脸。

    想来,这清河县的一众公人们在这大明诸多州县中也是个典型的代表!

    崇祯皇帝见自己的官员们竟是这样一副软怂的模样,本就忍了好久的暴脾气一下子便上来了,刚刚他脸上还带着淡笑,此时却是再也没了刚刚那副温文尔雅的仁君模样,还不待这些衙役们说完,他便要上前寻那县丞的麻烦。

    崇祯皇帝突然暴走,那一众挡在县丞前面的衙役哪里敢阻拦,忙是向两边躲避,直让那躲在后面的县丞再也躲无可躲,忙是招架向他而来的崇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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