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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未知
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作者:未知

〓 成人内容 适度鉴赏  作品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作者碎石氏  内容简介  《金瓶梅》是我最喜欢的读物之一,它的娱乐性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溢美之词我不多说了,且看今朝再讲西门大官人。  正文  第一卷   事情发生在宋朝,那个富可流油的年代,国家和平统一,外无战事、内无乱师,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西门大官人呱呱坠地了。  庆子出生那天,天降鹅毛大雪,大雪接连下了七天,封闭了所有的宅子,覆盖了一切房屋,于是他的父母便得了重感冒。重感冒是个严重的问题,事关找不找郎中,如果不就医大约一个礼拜才能好,就医的话七天也就痊愈了。...





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第 1 部分阅读
〓 成人内容 适度鉴赏
作品: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作者:碎石氏
内容简介:
金瓶梅是我最喜欢的读物之一,它的娱乐性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溢美之词我不多说了,且看今朝再讲西门大官人。
正文
第一卷
事情发生在宋朝,那个富可流油的年代,国家和平统一,外无战事内无乱师,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西门大官人呱呱坠地了。
庆子出生那天,天降鹅毛大雪,大雪接连下了七天,封闭了所有的宅子,覆盖了一切房屋,于是他的父母便得了重感冒。重感冒是个严重的问题,事关找不找郎中,如果不就医大约一个礼拜才能好,就医的话七天也就痊愈了。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西门庆便已经长大了,他拥有了自己的家庭,老婆与女儿,可惜父母却已经双亡了。
西门庆的父亲叫西门达,不明真相的人或许会有误解,他们爷俩怎么一个辈份呢,需要重新解释一下,西门是他们的姓,辈份原著里面没有讲道,暂时只能为空。
西门达是个商人,外号叫马达,他是靠贩卖药材发的家,所以还有另外一个外号叫狗皮膏药。俗话讲,无商不奸,这人基本上也不算什么好东西,西门庆之所以会成为后来那个样子,基因还是非常重要的。
这户人家生意做的不错,虽然算不上富可敌国,可在当地也是顶呱呱的,话说是赞助过县城内很多的体育比赛,以及大部分冠冕堂皇的基金会。
家中丫鬟门丁不计其数,通过投票选举,还评选出了院花和院草,生活的好不热闹。
西门父妇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没有不娇生惯养的道理,正所谓,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在溺爱之中,西门庆渐渐便长大了,唰一下就到了入学的年龄,于是这时候有了麻烦。是什么麻烦呢原来西门这家伙只好武不好文,兴趣是强迫不来的,更何况强扭的瓜不甜,没有办法,只能随他去了。
西门庆智商虽然一般,情商却相当出众,社交能力比射击能力还要强,才上初中的时候便结识了九个兄弟。有句话叫惺惺相惜,就是讲同类才能合的来,西门庆结识的其他九人,简直与他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学无术只学武术。
狐朋狗友列表如下:应伯爵,别以为他是什么可以光宗耀祖的伯爵,实际上只是他的名字而已,家里是开绸缎铺的,有那么一些臭钱。
谢希大,外号叫嘘嘘尿尿的意思,与西门庆走的很近,马屁拍的相当不错,是块做官的料。
祝实念,外号大年,倍喜庆的那么一人,有他基本上生活就有娱乐。
孙天化,外号化仔,没有什么特色,相对比较平庸。
吴典恩,外号阿恩,年龄稍小一点。
云理守,名字叫理守,生活中却不守理,是云参将的兄弟。
常峙节,外号节食,长的像竹竿。
卜志道,身体不好,常生病,非典艾滋癌集于一身。
白赉光,外号赖子,在十兄弟中年龄最小,十根手指中的小小拇指。
生活就像翻山坡,翻了一座又一座,转眼间老婆也跟着父母去了天堂,只留下了一个女儿在身边。女儿是他与先妻陈氏交配得来的,长的中看又中用,人称是西门大姐,早已许配给了陈洪的儿子陈敬济,就等待着出嫁了。
前面提到过西门庆的情商很高,他可不是一般人啊,与朝中的四大奸臣都有一腿,四大奸臣分别是高杨童蔡,详细情况后面再做补充。
既然有这么大的能耐,找老婆这种事情自然不难,毕竟人家有车子有房子,没多久时间便经了三次洞房之喜。第一是吴千户的女儿,这姑娘不错,人称月姐,过门后称月娘,西门庆把她娶来后做了继室。其他两位分别是李娇儿与卓丢儿,前者是西门庆寻花问柳结识的,算是关灯也能摸着的老相好,后者也不是什么外人,常来的熟手,所以说,生活还欠缺激情。
这日午时,空气新鲜,西门庆与月娘坐在客厅中闲聊,官人在左边,娘子在右边。西门庆盯着墙上的海报,仰头重重的叹出一口气,凝眉面露苦色。
月娘观察的很细微,问,“官人有什么心事吗”
西门庆没有搭理她,又叹了一口气,简短的说,“无聊。”
月娘很委屈,好端端的我怎么就无聊了呢,难道非要给你戴了绿帽子才不无聊吗于是不太高兴的问,“官人为何说我无聊呢”
西门庆若有所悟的摇了摇头,没耐性的摆了摆手,讲道,“我没有说你,我说的是我自己。”
这两句话听起来像生了闷气,惹得月娘没敢多过问,老老实实的低头绣起花。
沉默过了片刻,月娘抬头偷偷瞥了官人一眼,问,“官人,你怎么又抽烟了”
西门庆仰头吐个烟圈,潇洒的甩甩头,说,“哥吸的不是烟,哥吸的是寂寞。”
月娘一听就乐了,眉眼间含笑的问,“官人,能让我也吸吸寂寞吗”
西门庆抽出香烟递过去,随口说,“娘子,今天是九月二十五了,下个月初三,是我和兄弟们相会的日子,到时候你帮衬着给整两桌酒席,叫两个卖唱的小姐。”
月娘惹人怜爱的皱眉咳嗽一声,说,“官人,我劝你还是不要和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不说其他人,单单一个应伯爵就够惹人讨厌的。”
西门庆不解的挑起眉毛,问,“二弟怎么就惹你讨厌了”
月娘不讲究卫生的把烟头扔在地上,伸脚用力的把它碾灭,说,“贼眼鼠目。”
西门庆哈哈一乐,说,“娘子实在不应该歧视别人的长相。”
月娘撒娇的跺跺脚,说,“他每次还盯着奴家的看个没完没了呢。”
西门庆心宽如船舶,淡淡的说,“娘子万万不要放在心上,男人都是这个样子的。”
月娘撅着嘴拿样子,说,“每当看到他色的样子,奴家的心就犯痒痒,恨不得把他的眼珠子抠出来,拿到手里当弹球玩。”
西门庆暗自心想,这娘们还真残忍,低沉的声调说,“娘子,我认识二弟的时间可比认识你还要久啊。”
两人正这么讲着话,西门大官人的贴身服侍走了进来,这人名叫玳安儿,年方二九,长的白白净净的。玳安儿嘴上讲话很利落,说,“爹爹,娘娘,应二叔和谢三叔来了。”
西门庆兴奋的挥一挥手,说,“说伯爵伯爵到,快请他们进来。”
听到吩咐玳安儿快步往外走,月娘看着他的背影,说,“官人,我先去后面了。”
应伯爵与谢希大也是闲来无事,游手好闲便游到这儿来了,两人结伴嘻皮笑脸的走进客厅,看到西门庆后会心的乐了,说,“一段时间未见,大哥又帅了很多。”
玩的如此亲近的哥们,为什么说是一段时间未见呢,听我慢慢道来,前些日子卓丢儿得了重病,躺在床榻卧倒不起,西门庆被月娘堵在家中,不允许他再出去厮混,所以才有了这么一辙。
西门庆站起身与他们两个做了热烈的拥抱,谦逊的说,“还变帅了呢,整个人都快枯萎了。”
应伯爵打量着西门庆的靴子,拍马屁说,“哪里有枯萎之色,分明是红光满面嘛,大哥依旧。”
谢希大跟在应伯爵的屁股后面附和,说,“,。”
西门庆挥一挥手,指着木椅让二人坐,紧接着吩咐丫鬟端茶沏水,那种感觉比亲兄弟还要亲。
西门达夫妇应了国家号召,坚决只生一个儿女,因此西门庆并没有同根生的亲人,像这种孤零零的孩子,特点不是自卑便是豪爽。
西门庆一扫几日来的荫沉,快感来了便喊,问,“外面有什么新鲜事吗”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应伯爵翘着二郎腿,侧身举了举手,说,“前些日子我去亲戚家,见到了二嫂子的侄女儿桂卿的妹妹,小姑娘出落的水灵,真是越看越动人啊。”
说着话,应伯爵的唾掖就要往下流,色鬼啊,对未熟透的小女孩动邪心。
西门庆听的性起,打听道,“是嘛,有时间可以见一见。”
应伯爵竖起自己的大拇指,说,“绝对值得一见,人称桂姐儿,那个养眼啊。”
西门庆暗暗念叨了几遍,记住了桂姐儿这个名字,又问,“中国足球最近有比赛吗”
谢希大低头吹吹茶叶,说,“大哥,有也不能看啊,踢的那么次。”
西门庆摇了摇头,从屁股后面拿出把折扇,问,“知道铁杆吗铁杆的意思就是再烂也得支持。”
谢希大微微笑着心想,这年头一切不太正常,只有中国足球还算正常。
应伯爵低头喝口水,说,“既然大哥是铁杆球迷,那我们兄弟都一起支持,中国足球雄起。”
西门庆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问,“其他兄弟都还好吧。”
谢希大痛苦的摇了摇头,眼泪快要挤出来,说,“卜兄前几天染上了风寒,大病了一场,昨日午时三刻驾鹤西归了。”
谢希大提到的卜兄是何人就是我们之前讲到过的卜志道,这家伙一直就病病怏怏的,加之又风流成性常嫖在外,身子便越来越虚了,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总之,这种人活着也累,还惹得大伙一起跟着受累。
谢希大平时和他玩的最好,因为卜志道为人大方,常请谢希大的客,吃喝玩乐方面从不吝啬。
西门庆假腥腥的默哀了一分钟,皱着眉头讲,“礼数上我们兄弟几个要做好,该做的事情都要做到。”
应伯爵凄凉凉的叹口气,说,“可怜了卜家几个女人,年轻轻的便都做了寡妇。”
西门庆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脑海中浮现着她们的倩影,暗暗心想,如果都归了我该有多好啊,到时候夜夜春宵金枪不倒。实际上不只他这么想,其他二人也有这种坏心,可惜那时候的寡妇都要守贞节牌坊,不然幻想就可能成真了,正所谓,梦想照进了现实。
应伯爵打断了短暂的沉默,问,“大哥,英雄打虎的事情听说了吗”
西门庆家里没装宽带,自然消息不灵通,那时候的人都没有听说过宽带,只知道自个的老婆有白带。
他好奇的问,“什么英雄打虎”
应伯爵冲动的站起了身,绘声绘色的做着肢体动作,讲道,“我们这边有个叫武松的壮汉,在景阳冈上徒手打死了一只老虎,现被知县封了都头,还得了赏银百两。”
西门庆听的一乐,把茶杯放在木桌上,拍着巴掌说,“我靠,还有这种好事,要不我们兄弟几个也去试试。”
谢希大满脸不苟言笑,说,“大哥,事关性命,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西门庆听他这么讲哈哈乐了,说,“我随便讲讲而已,嘘嘘莫要当真。”
谢希大挠挠头皮,说,“那就好,那就好。”
应伯爵重新坐下,摆弄着衣角说,“大哥,我们兄弟原本十人,所谓是十全十美,现在卜兄先我们一步去了极乐世界,这该如何是好呢。”
西门庆低头沉思了片刻,用力拍了下,说,“这还真是个事儿,你们二位的意思呢”
谢希大再叹一口气,说,“依我看不如再找一人,凑个整数,点名方便,买东西也容易打折。”
西门庆微微点点头,心想有道理,便说,“我赞同,你们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吗”
应伯爵仰头看着西门庆,说,“这人选还是由大哥挑吧。”
西门庆沉吟了片刻,把自己交往过的这些人滤了一遍,说,“我这边倒真有这么一人,他原是花太监的侄儿,人称壁花,手里有那么一些闲钱,和我们的爱好颇为相似,平时也常到我这边走动,说话做事都相当合的来,他的后院与我们只隔着一堵墙。”
应伯爵笑说,“这人的名字起的还真奇怪,壁花,倒不如叫壁虎得了。”
谢希大心情畅快了许多,同样的一乐,说,“还真是巧了,他可是包养着吴银儿的花子虚”
西门庆拍手叫好,说,“正是他,正是他。”
看来壁花的美名已经远扬,应伯爵紧接着也拍了巴掌,恍然大悟的说,“原来是他啊,不如现在就把他叫来,商量结拜的事情。”
西门庆点了点头,把玳安儿叫了进来,吩咐他去隔壁把花儿爷叫来,就讲有要事相商。
玳安儿兴冲冲的走出门去,心想不知这些闲人又搞什么花招,不管是什么,肯定又有自己的好酒好肉吃,这么一想脚步便迈的很大了。
待小厮出去,西门庆问在座的二位,“我们去何处结拜为好呢”
谢希大低头闷想了片刻,说,“在我们这里,结拜无非两个地点,要么永福寺,要么玉皇庙。”
应伯爵赞同的点点头,没有开口讲话,西门庆在两者之间做了比较,说,“我与玉皇庙的吴道官很熟,不如就去那儿吧。”
应伯爵与谢希大相视一笑,两人当然不会持反对意见,纷纷附和着称好,这种人典型的墙头草,哪头强哪头倒。
应伯爵笑着饮口茶,说,“听人讲花子虚的阳东西很大,不知是真是假啊。”
谢希大反问他,“你这是听谁说的,不会是妓院里的姐妹吧。”
西门庆把满嘴的茶水笑喷了出去,旁边的丫鬟慌忙拿软布过来,他接过来擦了下嘴角,盯着红脸的丫鬟看了看,把软布又递给了她。
丫鬟名叫白雪儿,年龄才刚满十六,搁到现在身份证都拿不到,别看年龄小,发育的已经相当成熟了,虽然算不上高耸,却也是隐隐约约冒尖了,身子更是如同雨后的春笋,见风便长。
西门庆盯着她退到后面,回过头来说,“伯爵,妓院的姐妹说的话,万万不要放在心上,她们无非是激你多出力而已。”
谢希大认同的点了点头,说,“人世间最乐的是逛窑子,最悲的还是逛窑子。”
应伯爵不解的皱起眉头,问,“嘘嘘,为何这么讲呢”
谢希大摸了把脸,解释道,“乐我就不多说了,欲仙欲死同登极乐。为何说是悲呢,因为我们出完钱还要再出力,多么不合逻辑啊。”
白雪儿听的扑哧一乐,瞬间脸颊红的像猴子屁股,头也羞涩的低了下去,盯着自己的小脚看个没完没了。
应伯爵朝那边瞅了一眼,调戏加的说,“小妞,再给大爷乐一个。”
白雪儿没有反应,羞答答的像个木疙瘩,应伯爵尴尬的揉揉眼睛,说,“小妞不乐啊,那大爷给你乐一个。”
谢希大挠挠头皮,问,“这花儿爷怎么还没来啊,我都快等死了。”
应伯爵接他的话茬,讲道,“老说死,说真的,我还真想尝尝死的滋味。”
西门庆装作耳朵出了差错,说,“你早讲一声啊,你们来之前我刚刚才去过一次茅房。”
谢希大听的哈哈大笑,说,“大哥,伯爵他想尝的是死的滋味,不是屎的滋味。”
西门庆别有意味的噢了一声,这时候玳安儿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篮筐的蜜桃,面露四喜之乐,裤子被水浸湿了一片,高声讲道,“爹爹,花二爷没有在家,说是去办买卖了,我把您的话给二娘说了,她听的欢喜,赏了小子一筐蜜桃。”
说着话他举了举手中的筐子,上面还不断滴着水,明眼人都明白,这哪里是赏给他的啊,分明是拿来给西门官人吃的。
西门庆听过之后示意他退下,让丫鬟拿了点心过来,边吃边说,“这事就这么定了,大家凑足银子,到时候选一个好的日子。”
应伯爵手里拿着点心,说,“我会尽快通知给大年化仔他们,让他们把银子送到大哥这儿来。”
谢希大附和的跟着重复了一遍,意思是这事就交给他们了,保证圆满完成任务。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西门庆会心的一乐,瞅着大开的两扇房门,说,“花二爷的老婆长的那个标致啊。”
应伯爵不安好心的笑一声,说,“大哥既然看中,为何不设计偷上一两次呢。”
西门庆摇了摇头,说,“以后我们与花二爷结拜为了兄弟,这种话可不能再乱讲了啊,免得惹得彼此不开心。”
应伯爵尴尬的勉强一笑,废话没有再敢多讲,耐心的听谢希大与西门庆交谈,又吃了几杯茶便结伴离开了。
日子过的很快,不知不觉约定结拜的时间便要到了,话说是当月的初八,天空明静万里飘云,西门庆与月娘李娇儿坐在亭中吃饭,这时候玳安儿急匆匆的大步走来。
西门庆正喝着汤,见他如此那般,便问,“怎么了”
玳安儿停下脚步,站在了台阶之上,仰头看着桌上的美味佳肴,馋的口水不断的往肚子里咽,说,“爹爹娘娘二娘,花二爷家的小厮来送银子了。”
西门庆颇有风度的嗯了一声,说,“唤他过来吧。”
没多久的工夫,小厮便跟着玳安儿过来了,手里拿着纸封的袋子,走进之后弯腰鞠了下躬,说,“大爷,我是花家的小厮,我的爹爹让我送钱过来,不知多少胡乱拿了一些,如若不够,改日再补过来。”
西门庆正眼看也没看,说,“不用补了,心意到了就可以了。”
待玳安儿把纸封的袋子接过手,小厮又作了个揖,转过身就要离开,月娘把他叫住了,在桌上拿了吃的让丫鬟递给他。
丫鬟是月娘贴身的服侍,名字叫玉箫,在院中年龄最大,办事比较得体,所以最得月娘的心。
月娘和蔼可亲的说,“这个你拿去吃吧,回去之后告诉你家娘娘,有空常来我这边坐坐。“小厮叩头道了千恩万谢,然后才转身离去,玳安儿紧跟着作了别,下去办自己的事情了。
待他们走开了之后,李娇儿嘴里含着一口吃的,轻声问,“官人,花二爷为何送银两过来呢”
西门庆端起杯子喝了口酒,脸色红扑扑的直放光芒,说,“我们十兄弟中的卜兄与世长辞了,经我的引荐,把花二爷给补了进来,后日便去玉皇庙进行正式的结拜。”
月娘沉吟片刻鼓足勇气,贤妻良母般的劝道,“官人,依我看来,与他们结拜倒不如不结拜的好。”
西门庆哪里听的进这种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把桌上的碗筷碰了下去,说,“你这娘们最近怎么老和我做对,是不是晚上欠收拾啊。”
听到晚上可能会被搞,月娘就不敢多说话了,为何这般恐怖西门庆晚上会怎么收拾她呢原来凡是不听话者,时西门庆便要她们唱女人香。
月娘不说话了,不等同于李娇儿也会闭嘴,她站起身给西门庆揉了揉肩,善解人意的劝他消消火,同时也讲了月娘的几句好话。
西门庆闭上眼睛享受着美人紧贴在他后背上的酥体,说,“还是娇娇好啊,难怪古有金屋藏娇的典故,后有冠希拍娇的妙事。”
李娇儿一个女子没什么文化,疑惑的问,“什么冠希拍娇”
西门庆博学的摇了摇头,说,“如果你能再活几百年,或许会知道的。”
李娇儿听的晕晕乎乎的坐回去,说,“还几百年呢,几十年都成问题,我的眼睛现在便看不太清远些的东西。”
西门庆扬手指了指挂在天上的太阳,问,“那是什么”
李娇儿羞红了脸蛋,说,“日。”
西门庆用力拍下手掌,说,“这就对了嘛,你还想看多远。”
李娇儿小声嘀咕,貌似我还能够看到月亮呢。
阳历十月,秋风轻吹,几片早熟的叶子在塘边划落,落进了清澈可见水底的池塘中,红色的鱼儿追逐过来,嘻耍玩闹的想要把它吞掉。
西门庆感叹了一句,“早死早超生啊。”
月娘依旧没有说话,李娇儿与西门庆碰了下杯,低头轻轻抿了口酒,问,“官人,月亮和太阳哪一个离我们更近”
西门庆摆弄着手指,思索了小会儿工夫,说,“应该是看起来大的吧,书里不是讲越远的东西越小嘛。”
李娇儿佩服的竖了竖大拇指,说,“官人好博学啊。”
李娇儿的溢美之词刚刚讲完,月娘便嘲讽的乐了,问,“把盆子放在一万米与把铜钱放在眼前能一样吗”
尽管这话可能是出于月娘对科学的热爱,但这是古代啊,讲究伦理纲常,女子无才便是德,为这个惹老公不开心,实在是不应该啊。
西门庆咬牙切齿的瞪她一眼,下决心从今天起便冷落了她,转念又一想,她的话虽然不中听,却也算是为我好,矛盾中便不知如何抉择了。
时光一直都如斯夫,所谓是白驹过隙如梭如电,转眼之间,两天的工夫便过去了。
在这两天中,应伯爵已经把收足的银两派小厮送了过来,西门庆盘算了一下,用于办酒席玩闹只多不少,暗想一年多办上几次倒是一笔不错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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