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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习董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绿光
“可是——”周持南想要拒绝,可一回头,他竟然已经——“啊!”
她吓得用双手捂住双眼,可是、可是她还是瞧见了!
天!他怎能当着她的面脱光光?!
“你这是在干么?你又不是没看过。”
她没看过!她上哪看去!她多想吼出口,可她被吓得浑身发软无力,颤栗不已,压根没力气跟他争辩,况且争辩一点意义都没有,她必须想办法逃出浴室,她不能继续待在这里,她不能帮他洗!
“好了,过来这边先帮我洗头。”
手突地被抓住,周持南下意识地想要甩开他,可瞬间又想到他身上有伤,右手还有钢钉……
犹豫的瞬间,她已对上他赤裸的胸膛,她觉得头有点晕,快要站不住了。
他穿着衣服看起来很瘦,可事实上他的胸膛很厚,肩膀很宽,纯男人的阳刚气息,逼得她无路可退,吓得泪水在眸底打转。
可南仲威压根没察觉她的异状,硬是拉着她的手,跨进了浴缸里,一坐下就像个大老爷似地把头枕在缸缘。
“洗。”他命令着,舒服地闭上眼。
虽说冬天不易出汗,但基于本能,他还是希望可以天天沐浴。
周持南直瞪着他的头顶,目光不敢随意乱飘,很怕一个不小心就瞥见什么,哪怕方才早已看得一清二楚……
“快洗,记得等一下冲水时,注意一下我的右手,不要把绷带弄湿,我不想提早回诊。”
周持南的魂魄像是快要离体,整个人抖如秋叶,颤到就连呼吸都快要停了,如果可以,她会二话不说地冲出浴室,可是家里没有别人,他又不喜欢别人进屋,庆余还没下班,她根本找不到人帮忙,又不能放着他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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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如果只是洗头,她闭着眼,应该可以洗。
她抖着手挤了洗发精,又抖着手摸索到他发上,开了莲蓬头先打湿他的发,便快速地洗着他的发,但所谓的快速,只是她的想象,事实上她因为颤抖,因为闭着眼,所以只洗着他的发梢,压根不是真正地掐入他的发丝之中。
“你到底在干么?”南仲威这才察觉不对劲,抬眼望去,惊见她是闭着眼的。
这……他疑惑了下,瞥见她整张脸红得像是快要烧起来,眉头微皱,双眼紧闭,小嘴抿得死紧,感觉就连呼吸都暂停了,她这是……
“抓深一点。”
“喔。”她摸索着,轻按着他的头皮。
“好特别的洗法,应该可以洗得很干净。”他觉得她的双手像是头皮按摩器,抖得恰如其分。
“嗯。”她压根未觉自己被偷窥,沉着气应着。
“再用力一点。”
“嗯。”她又添了一分力。
“喂……泡沫快要流进我的眼里了。”他懒懒说着。
“真的吗?”这洗发精虽然香,但泡沫要是流进眼里可难受了,所以她二话不说地张眼,想要抹去泡沫,却对上他噙着戏谑笑意的黑眸。
泡沫……在哪?
“了不起,闭着眼也能洗发又按摩,你不愁往后没工作。”
周持南愣了下,惊觉自己恐怕打一开始就被他窥视着。
第5章(2)
“可以冲水了。”他指了指自己的发。
“喔。”她赶忙取来莲蓬头,轻柔地替他冲去发上的泡沫,确定没有半点泡沫残留后,拿来浴巾替他擦拭着,她终于吁了口气。
“好了,你慢慢洗,我先出去了。”
“去哪?”他轻而易举地扣住她的手。“我一只手怎么洗澡?身为我的老婆,这么点忙,你应该帮得了吧。”
周持南抽了口气,双眼发直。
不……不不不不不!她不能也不敢,她又不是他的妻子,她……这身体是属于他妻子的,她只是路过,这点忙她真的帮不了。
“天气有点冷,你动作快一点,我不希望我伤还没好又感冒。”他催促着,带了点恶意。“你不会希望因为你,让我总是伤上加伤吧。”
“可是……”
“拿浴棉,快。”他往旁边一指。
她望去,是一块方形的海绵,就在她犹豫之间,他人已经踏出了浴缸外,她吓得立刻转过身。
“快。”
周持南背对着他,脸上的面具再也撑不住,哭丧着脸,拿着浴棉挤上沐浴乳,觉得泪水就快要滑落。
她又不是他的妻子……她怎能替他洗身体?洗发已是于礼不合了,还要她洗身体……她不想洗,可又怕他真的又受伤或感冒什么的,到时候不是全都要算在她头上了?
“陆姿颖,我起鸡皮疙瘩了。”他不耐喊着。
我也起鸡皮疙瘩了……她扁着嘴,低垂着眼,俨然像是赴刑场的死囚,缓缓转过身,目光直盯着他的锁骨,拿起浴棉就朝他的胸口抹去。
“大力点,你是没吃饭是不是。”他好笑地道。
她抿紧嘴,多添了几分力,结果——
“陆姿颖,你故意的!”他嘶了声。
她皱起眉,恨恨想着,大力也不成,小力也有事,他是虐待媳妇的恶婆婆吗?!
可气归气,她还是收了力道,在他胸口不断地抹着擦着,想象他是一扇门,她就像是过年时在家里整理门面,擦洗着门。
对,他是一扇门,她正在擦门……
“……可以换个地方吗?”他哑声喃着。
本是想戏弄她的,想看她那张面具何时可以卸下,可她这种洗劲,不偏不倚地刷在他的乳尖上,刷得他都快要起心动念了。
周持南不觉他的情欲浮动,手又往上移了些。
颈子、肩膀……他的肩膀比她想象的还要宽,就连手臂都充满肌肉,而他的腰侧收得极窄,和爹爹的身形极像,身长似乎也差不多……干脆把他当成爹好了,这样就比较不尴尬,她忖着,随即又扁着嘴,心想她又不会跟爹一道入浴……
蓦地,她的手被握住,她不解抬眼,对上他充满氤氲欲念,分外性感的黑眸,教她心头直颤着,就连双手也抖得更厉害了。
南仲威直睇着她水润迷蒙的眸子,要不是他早察觉她的羞涩,恐怕这一刻会误以为她是有意勾引自己。
她羞涩恐惧是正常的,虽然名分上两人是夫妻,但她没有记忆,他对她而言不过是个不得不照顾的陌生人罢了。他知道,也很清楚,但就是故意逗她,想要看看面具底下的她,到底拥有什么表情。
如今,瞧见了,心头更莫名地悸动了。
他不住地俯近,她别开眼,他却不容抗拒地吻上她的唇。
她瞠圆了眼,脑袋一片空白。这是第二次,他们的唇相互贴覆着……上一次是意外,这一次……
蓦地,她感觉他的舌舔过她的唇,甚至想要撬开她的唇,她随即往后退开,然他像是早有准备,手捧着她的后脑勺,不允她逃开。
这一次,他得偿所愿地钻入她的唇腔,顺应着渴望,缠吮着她的舌。
这不是他第一次吻她,但不知为何,他异样亢奋着,彷佛第一次察觉她的唇竟是恁地柔软,唇腔是恁地甜蜜,教他遏抑不了渴望,吻得愈浓愈重,想要得更多,但——
“……你怎么了?”亲吻中尝到了咸涩味,教他止了吻,直睇着她不住淌下泪水的眸,渴望在瞬间被浇灭了。
他变成了骚扰妻子的恶狼了吗?
周持南静静地流着泪,沉默不语。
“你……别哭。”他有些手忙脚乱地抚去她的泪,但泪水却是怎么也抹不干。“对不起……你没有记忆,我实在不该勉强你。”
周持南垂敛长睫,依旧泪流不止。
“姿颖……”南仲威叹了口气,这下子是真的词穷了,他实在不该逗她,这一逗,真是引火自焚。
他不会哄人,不知道该怎么哄人,尤其是哄被自己惹哭的人。
周持南止不住泪水,满心说不出的伤悲。在他眼里,她是他的妻子,他可以理所当然地要求她做任何事,可是对她而言,他不过是熟悉一点点的男人,她对他没有夫妻情分,他不能也不该如此造次放肆。
“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你别再哭了,要不你跟我说,要我怎么做,你才愿意原谅我。”
见她无声落泪,教他整个人都快慌了。
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眼泪是如此可怕,竟会教他慌了……几年前金融海啸都没让他皱过眉,谁知道她不哭不闹静静地流泪,却让他慌了手脚。
周持南闻言,看了一眼。“真的?”
“我保证。”
“你以后不可以这样子。”
“……你是我老婆,我们——”
“不可以。”她嘴一扁,泪水又在眸底打转。“你必须经过我的允许。”
允许?南仲威扬起浓眉。除了他父亲以外,没有任何人会用这种口气这种字眼对他说话,而她……
“否则我不原谅你。”她很坚持,绝不允许那么野蛮的事继续发生在她身上。
南仲威扬高浓眉。他应该生气或不耐,但不知为何就觉得她那表情格外……可爱,所以——
“我答应你,但是可以请你继续帮我洗吗?”
还洗?她惊诧地瞠着眼。
南仲威不禁被她逗笑,突然觉得她的面具像是被他卸下,展现出她孩子气的真性情。
“背面,麻烦你了,动作尽量快一点,我有点冷。”他转过身,等着她侍候。
浴棉还拿在手中,周持南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开始替他刷着背,把他想象成一扇高大的门,而她细心仔细地擦着。
可是这扇门,刚刚轻薄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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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人的方式好可怕,像是要把她给吃了,吓得她的心都快要跳出来,想避还避不了,才会把她吓得流下泪来。
可是,他勉强还算是个君子,因为他尊重了她,所以她就好好地替他刷背,算是回报他。
“陆姿颖,我觉得你像是在擦墙壁一样。”
她吓了一跳,手上的浴棉险些掉落在地。
“换脚,动作快。”
脚?她抽了口气,目光缓缓往下,脸色愈发嫣红,窄腰翘臀,一双健伟长腿……娘,她想要回家……她想回家!
“陆姿颖,过来。”
周持南小脸羞红,一双秀美的眸水润剔亮,像小媳妇般地徐徐走到床边。
“头发还湿着,不知道用吹风机吹干吗?”他费力地插上吹风机,朝她吹去。
她一惊,直瞪着他手中的吹风机。
“抱歉,我忘了你只有三岁。”他戏谑笑了笑,示范地往头上吹着。“往发上吹,另一只手拨着发,一会就可以把头发吹干。”
周持南被引起兴致,暂时忘记方才把这个男人从头到尾看光光的羞怯,接过吹风机,便往自己的发上吹。
“别拿太近,会烫。”
周持南正觉得烫,赶紧拿远些,随意地拨发吹着,一会真觉得头发比较干了,无比新奇地看着吹风机。
南仲威好笑地睨她一眼,回头想要整理睡前没弄完的工作,却突觉一阵暖风从头落下,教他不禁回头。
“你的头发比我的还湿。”先帮他吹也是应该的。
“谢了。”他微眯起眼,翻看着手上的文件,感觉她的手轻柔地抚过他的发丝,将吹风机的距离拿捏得无话可说,压根没烫到他。
不知道有多久,不曾有人替他吹发了。打从当年他被绑架之后,他对人极度不信任,父亲亦是,所以原本曾在家中出入的帮佣和司机全都被解雇,他开始学会独立,做任何事不再假他人之手。
关于这一点,姿颖刚嫁来时,曾有诸多微词,因为家里没人煮饭,全都靠外送,家事得要自个儿打理。
但是,她现在很顺理成章地接手,吃了两顿她煮的饭,虽是清淡了点,但已经是够教人意外的好吃了。
一个总是要人照料的小公主,在车祸之后,倒变成了能照料人的老妈子……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命运?
忖着,不禁缓缓抬眼,她的长发分明还湿着,而刚才在浴室里还被他逗到哭,可现在她的目光极为温柔,让那双秀雅的眼更显温润恬适,然,却在对上他的眼瞬间,她的脸僵硬了下,目光也悄悄地移开。
南仲威无声咂着嘴,轻轻地朝她身上靠去,把脸贴在她的胸腹间。
当场,周持南化为石块,不敢动弹。
现在……又怎么了?他到底又想要干么了?这动作很像是小妹赖在她身上撒娇,但他都这个年纪了,应该不会撒娇了才是,观察他一会,见他没有进一步动作,教她轻吁了口气。
吹风机低频的嗡嗡声依旧运转,她的动作依旧未停,一会他的发全都吹干了,但他为什么还靠在她身上?
“你……”她正要开口,外头突地传来——
“汪汪汪汪汪……”
狗叫声?她愣了下,心想她在园子里逛了圈,根本没瞧见狗儿,况且这声音很近,近到像是在门外。
“你别出去。”南仲威轻轻推开她,起身站起。
她疑惑望去,就在他门开的瞬间,一条大狗随即站起,整个人往他身上趴,尾巴不断地狂摇着,对他又舔又叫。
“恰吉好了、好了。”南仲威安抚着多日没见到主人的哈士奇,就怕它太激动,要是不小心弄伤了他的右手就不好。
可惜恰吉多日未见主人,疯狂得只想往主人身上扑。
“小心点。”周持南怕狗儿伤到他,走到他身旁想要拉开狗儿。
南仲威和刚好要进门的包庆余吓得瞬间出手,一人拉住狗儿一只脚,就怕恰吉失控,几乎同时,就见恰吉龇牙对着周持南低狺着。
“你别靠过来。”南仲威挡在她面前,岂料她却不怕死地蹲到狗儿面前,试探性地把手伸出去,扬起笑意道:“狗狗,你叫恰吉吗?”
恰吉见状,不再咧嘴低狺,反倒是轻舔着她的手,她喜出望外地揉着它的脸,忍不住轻捧着。
“你好可爱、好可爱……”恰吉则不住地往她手上蹭着、舔着。
包庆余和南仲威见状,不禁傻眼。
“哇……这是什么情况?恰吉不讨厌姿颖了吗?”拎着两只蛋糕纸袋的易稚青走到门前,显然也被这一幕吓到。
周持南神色不变地看着恰吉,心想,难道狗狗可以分辨出这躯体里有着不同的魂魄吗?
但,只有它看穿也没用,对不。
第6章(1)
“应该是姿颖现在没有喷香水的习惯吧。”很多狗都不喜欢香水的味道。
“……有可能。”
“今天的马铃薯炖肉好入味,肉嫩鲜美,就连红萝卜都是甜的,来,多吃一点,这是你老婆的爱心。”包庆余享受美食之余,不忘替身旁的南仲威布菜。
南仲威懒懒瞪了他一眼。明知道他不吃还故意夹给他……
“稚青,这个好好吃……这个是什么?”餐桌另一头传来周持南满是惊喜的嗓音,还不住地舔去指上的残渣。
“堤拉米苏,我跟你说喔,堤拉米苏还有很多种口味,干脆改天我带你去吃下午茶,我家饭店的下午茶餐厅有蛋糕吃到饱的活动喔。”
“很多种吗?”
“拜托,至少也有上百种好不好。”
“上百种?”周持南双眼都发亮了。
“还有还有,双拼奶酪蛋糕,你吃吃看。”
“……好特别喔,有带酸奶香和略涩茶味,好好吃。”
“原来你也这么懂吃的,改天带你去大吃一顿。”
“这怎么好意思。”
“三八,什么好不好意思,吃东西就是要找同好,这样吃起来才香。”
“啊……稚青,恰吉也想吃,它可以吃吗?”
“不行,兽医说过了,给它该吃的东西就好,省得它皮肤病又发作。”
“可是……”
南仲威咬着汤匙,冷眼看着他的老婆被他的好友跟爱犬霸占,但更教他意外的是——“她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要好了?”
如果他没记错,稚青和姿颖向来是水火不容的,彼此看彼此不顺眼。恰吉对姿颖的态度改变,有可能是因为姿颖失忆,态度改变,甚或是她不再喷恰吉讨厌的香水味所致,但稚青呢?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包庆余耸了耸肩,径自大快朵颐。
“公司有那么亏待你是不是,让你下班像个饿死鬼一样。”
“你又不是不知道稚青的狠劲,我要是不趁现在多吃一点,等一下我就没得吃了。”所以趁她现在没空,他得要先囤粮才成。
南仲威眼角抽了下,此时墙上的通话铃响了起来,包庆余咽下一大口菜后才起身,接起应了声,随即回头说:“仲南,向群跟吴秘书在外头,我让保全放他们进来。”
“他们来干么,今天视频会议上不是都报告完了?”
“向群负责的证券公司是已经报告完,大致上也没什么问题,可吴秘书是基金会那边的,大概是有什么事情非要请示姿颖不可吧。”包庆余在他身旁坐下,瞧了眼和恰吉玩得正开心的陆姿颖。“是说姿颖现在有办法应付基金会的工作吗?”
“一个连视讯都搞不懂的人,你认为她能有什么办法处理基金会?”
说到视讯,包庆余忍俊不住地笑出声,一感受到他的目光,立刻弃碗快逃。“他们应该快到门口了,我去带他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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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仲威悻悻然地瞪了他的背影一眼,没好气地对着两个只顾着吃蛋糕的女人喊,“喂,你们吃蛋糕就会饱是不是?”
手里正捧着奶酪蛋糕的周持南,赶紧将蛋糕送到他面前。“你要不要尝尝,很好吃,好香好浓的奶香,而且入口即化。”
南仲威皱起眉,下意识想别开脸,却瞥见她一脸止不住的笑意,像是被她恬柔的笑意给控制,见她叉了块蛋糕凑到嘴边,他便很自然地含入嘴里。
“很好吃,对不对。”见他吃了,她忍不住笑问着,像是尝到了特别的、新奇的东西,总想找个最亲近的人分享。
南仲威扬起浓眉,尚未下批注,易稚青已经啧了两声。“放闪啊,可不可以先等我戴上太阳眼镜。”
周持南不解的问,手上继续喂食着。“什么意思?”
南仲威勉为其难地再尝一口。“好了,我在吃饭,别喂我吃那些。”
“闪得我眼睛都痛了,难怪在视讯上两人还打情骂俏,一个骂下流,一个还下流得很开心。”
蛋糕只塞了胃的一个小角落,易稚青动手添了碗饭,决定趁包庆余不在,横扫桌面。
周持南呆了下,小脸翻红。“你……你从哪听见的?”这不是上午时说过的话?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易稚青笑得坏心眼。“对吧,老板。”
“吃你的饭。”南仲威啐了声,余光瞥见周持南还在吃蛋糕。“陆姿颖,吃饭,别老吃那些。”
“喔。”她放下蛋糕,拿起筷子替他布菜,一样样地夹进他的盘子里,却见他汤匙不好使,干脆夹起凑到他嘴边。
南仲威愣了下,余光瞧见易稚青眯着眼装刺眼,不禁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回头再含住她夹来的菜。
不是没被她喂过,但和在医院时相比,总觉得多了几分亲密,感觉不再只是义务和责任。
但是——为什么一直夹红萝卜?!
“吼,差这么多,我夹的你不吃,姿颖夹的你就一口接一口,还是你嫌弃我没亲自喂进你嘴里?”
后头传来包庆余的讪笑,南仲威懒得睬他,瞧也不瞧他一眼,反倒是跟在他身后的人也来到饭桌边。
“仲威、姿颖、稚青,不好意思,晚餐时间打扰你们。”说话的男人有张非常清秀斯文的脸,头发剪得利落有型,一身西装笔挺,更添书卷味。
向群,是南瀛金控集团子公司南瀛证券公司总经理,对工作极有野心也很有业务手段,所以才会在五年前让南仲威提拔为总经理,也是难得以外人身份闯进南瀛经营团队里的新锐。
然而两个陌生人到来,教一直乖乖趴伏的恰吉突地戒备起来,咧嘴低狺着,易稚青弹了下指吸引它的注意力,抚着它的头安抚着。
“不会。向群,吴秘书,你们吃饭了没?”南仲威抬眼望去,朝他和身边的吴淑丽轻点着头。
周持南暗暗记下两人身份,见他要谈公事,自个儿便先用膳。
“还没,等一下我们两个还要赶回公司。”向群说着,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封邀请卡。“这是宋董事刚刚给的邀请卡,我看日期很近,所以就想说先送过来,看看你有没有办法出席。”
南仲威没接过手,周持南已经帮他接下,快手拆开递到他手上,然后继续用膳。
向群见状,不禁微扬起眉,对两人互动颇有兴趣。
“下个星期啊……”南仲威想了下,望向包庆余。“庆余,你觉得如何?”
“宋董打算在刚落成的豪宅别墅里开趴,藉此替自己宣传,那里的豪宅建筑楼层不高,但占地都极广,尤其是前庭后园的设计还有游泳池等等设施,应该会满有趣的。”
“那就替我答复他,我会前往。”南仲威对向群说。
“我知道了,我会跟他说一声。”向群轻点着头,推了把身边的吴淑丽。“吴秘书,你不是有事要跟执行长说?”
吴淑丽赶忙从公文包里取出数份文件。“执行长,这是下个月初的慈善晚会,各第三方所赞助和捐赠的拍卖品,还有当晚与会的各企业代表和邀请的贵宾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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