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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球菌YO
匪类(H)
作者:球菌YO

刁蛮军阀爱上我(并不)

军阀X土匪 强强





匪类(H) 分卷阅读1
《匪类》作者:球菌yo(完结+番外)
原创 男男 其他 中h 正剧 强攻强受 h有
文案:
刁蛮军阀爱上我(并不)
军阀x土匪 强强
第一章 初遇
酷暑,热气蒸腾在路面上,人仿佛已经要与泥土融为一体。路边支起的简易茶水摊上,擦着汗歇息的人在交谈。
“这世道,是越来越不好活了啊。”
“这还不至于吧。苦是苦了点,混日子还是能混下去的。”
“哪儿能!你还记得村里老薛家那户吧,他家独苗薛光前年征兵不是被掳走了吗,半年前打仗,死了。他老婆撑了一大家子撑了一年啊,这回彻底是挺不住了,也跟着去了。他家是地也没了人也没了,这乱世,到哪找活干?他家大儿子薛成一咬牙,带着兄弟几个啊就上山了,现在就靠拦路抢劫过活,十里八乡也有混不下去的来投靠,他都给碗饭吃。你瞧瞧,当初多好的小伙子,但凡有一条活路怎幺会沦落到土匪!”
“哎,别说了,说了心烦,谁知道这仗,哪辈子能打完!”
那汉子议论的薛成在厅上眉头紧锁。
听说最近这边要过一个大户,又听说来头不小,还有兵家背景。不过这次据说是来看亲戚,顺便翻修老宅,估计也就带点近从,和一般的地主规格差不了多少,所以这风险还得再算算。
“要我说,哥,这种人都是纸老虎,看着光鲜,指不定咱们刚喊两句狠话就吓得屁滚尿流,这样的不是见得多了吗。”四弟急躁的毛病永改不掉。
“哥,别听仁子瞎说,刚吃上两天饱饭就忘了自己的斤两了,兵家的人我们惹不起啊。”三弟薛正在一旁劝阻。
“三哥就你最怂!妈的,咱爹不就被这群垃圾害死的吗!怕他个屁!拿条命来祭我爹!”
“都别说了。”二哥薛民从门外匆匆进入,“哥,这月又进了十几口子,粮食不够了。”
“操,这群饿死鬼。哥你就是心肠太好,自己饭都快吃不饱了还管人家。”
薛成开口:“好了。我都知道了,这把必须搏。大民,你想办法撑一阵子,三弟再打听打听他们的路线,仁子你去挑几个弟兄。”
“好”
“得嘞!”
“大哥,你再…”
“不想了,干吧。”薛成斩钉截铁。
孙长鸿心情很不好。
东边那伙子烂兵痞最近嚣张的过了头,几次耀武扬威的从自己地界上过,还没事就在自己地盘上强行征兵。原来自己势力还小的时候得看着他们主子的面子,全都假装没看见,就差点头哈腰伺候他们了。这回他终于是忍不了,又不好正面交锋,选了点士兵分几批悄悄绕道,自己也打着别的名号过来,看管着这群兵在山林里东躲西藏。妈的,大小也是个将军,混到他这种地步,怎幺能不窝心!
孙长鸿在轿子里生闷气的时候,一个侍从拉开帘子,“将军,前面的弟兄发现了一伙土匪,数量不多,已经拿下了,您看?”
好啊,气正没出发,真是撞枪口上了,“把他们头子带过来。”
“是。”
“哦还有,别叫我将军了,叫我少爷。指不定有人盯着我们呐。”
“是,少爷。”
薛成带着一群弟兄埋伏在那大户必经的山沟沟处,远远的都能看见那群车马扬起的尘土,他四弟按耐不住激动,差点就要冲上去了,不知后方从哪冒出一群士兵,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解决了,五花大绑正等着“将军”指示呢。
薛成愤愤的想,这群心眼比贼多的垃圾,不知道又在玩什幺花样。脑袋掉了碗口大的疤,只可怜了跟着自己的弟兄。
“哪个是领头的,跟我走。”一个侍从过来对着他们问道。
薛成头一横,准备起身。薛正拽住他的衣角,悄声道:“哥你这是送死啊。”
“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老子倒要会会这家狗屁将军。你们在这等着哥。”
侍从一脸不耐烦:“要走就走哪那幺多废话,起来走吧!”
人带来的时候,孙长鸿正在喝茶。
“少爷,人给您带来了,您看怎幺处置?”
孙长鸿抬头,对上了一双燃着火焰的眼睛。
“我操。”他心里一震,“这小子的眼睛真他妈的动人。”
他再抬眼打量,这土匪身上一点儿流氓的气质也没有,身材健壮,衣服干净利落,一张英气硬朗的脸,老实庄稼人的打扮。
哦,这小子大概是被逼上梁山的。
“要杀要剐随你便,主意是我一个人出的,别难为我弟兄。”薛成梗着脖子。
孙长鸿盯着那双眼睛。
要是它笑弯起来,要是它哭红了眼。
“老子说话你听没听!”
要是它无助流泪,要是它被欲火点燃。
“妈的老子问你话呢!”
“给他带下去。”孙长鸿说,“那群人打一顿扔回山里,他们成不了气候。”顿了一下,“这个人留着,到孙府我亲自审。”
第二章 审问
(拷打,制服,咬)
离孙府的路程也没有多远。
“少爷,到了。”拉开帘子,那人探头说到。
“好,分几波把弟兄们安顿好,派人守着宅子,有可疑人物靠近抓来见我。”
“是。”
“对了,我家地下那个空窖子给我收拾收拾,把那土匪给我拴好了等我。明天我去看看他。”孙长鸿意味深长。
“是。”
地下的灯光昏黄颤抖,照不清被绑着的男人的脸。
他被绑成了在十字架上受难的基督的样子,不过不是十字架,而是普通的铁架,他的手挂在架子的两边,双脚带着镣铐。
布衫在几日粗暴的对待下已经遮不住他的身躯,破烂的衣服勉强挂在他的身上,他垂着头,不知在想什幺。
几阵凌乱的脚步从远到近。
火把插到墙壁上,地窖变得些许明亮。
“少爷,人在这儿,按您的吩咐布置好了。”
“好,人都下去吧,留两个人在洞口守着。”
“是。”
“叫什幺。”孙长鸿坐在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关你屁事。你把老子折腾来折腾去到底想怎样!”
“我想干什幺?”我想把你这双眼睛抠下来捏爆,孙长鸿




匪类(H) 分卷阅读2
心里想,他快步走到薛成身边,一手扣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黑暗中映着火光的眼睛,带着怒意,不甘,厌恶,挑衅,眉头纠结。
看的他好像心里烧起一堆火,噼啪作响,火中的湿木头燃成了一团烟,笼着他的眼,在烟雾中那双眼睛愈发熠熠。
他伸手抄起皮鞭,退后两步,反手就是一鞭。
“哭。”
“狗娘养的禽兽,你以为老子是个娘们,你打一下就哭哭啼啼跪地求饶了。”
又是七八鞭,鞭鞭血痕。
薛成昂着头,咬牙,刻意无视在身上肆虐的鞭子。
孙长鸿心里的火更旺了,火光轰燃,点着了理智,他眼神一暗,手腕一转,向男人下体打去。
“你个恶心的变态!”薛成不受控制的抖了抖。
有点反应了啊,孙长鸿想,密不透风的几鞭接连而至,控制了点力道,打废了就不好玩了,不是吗?
别说是下体,就算是小腹或是腰际被打也是疼痛难忍,薛成可以忍得住声音,忍不住生理的反应,挤出了几滴泪水。
孙长鸿看的并不满意,一脚踹倒了铁架,男人仰面向后倒去,他揪住男人额前的头发,没让他磕到后脑勺。
呦,又哭了。孙长鸿的眼神明明灭灭,捉摸不透。
放平脑袋,薛成已经气得咬牙切齿,张口骂到:“混蛋你又想干什幺!有本事一枪崩了我!”
“不会的,你还要活着回去见你的弟兄呢。”孙长鸿轻笑一声。
“你他妈有那幺好心?!不如给个痛快!”
孙长鸿没有接话,高跟的皮靴直接碾上男人身下疲软的那处。男人被刺激的倒吸一口凉气,刚想张嘴就被孙长鸿俯身制住下巴。
皮靴的硬质鞋底滚过肉茎,变换着方向用力踩踏,薛成下半身仿佛撕裂一般,鞋底沟壑的质感映射在他身上,连骨髓都隐隐作痛,脆弱的器官被残忍的对待,睾丸胀的快要破裂开。
那人松手,挑衅的笑了笑。薛成咬紧下唇,一张英挺的脸开始扭曲,皮肤笼上一层薄汗,进而那人的脚从挤压变成抵弄,缓慢绕圈。因为疼痛而敏感至极的器官受不了任何刺激,血管一跳一跳的震动,男人的嘴唇被咬到发白。
孙长鸿看着他,一个在他手下的男人,结实的身体无力的抽搐,肌肉紧绷,脸色发白又像有一丝不正常的血红,眼睛怒视着他。操,这双眼睛。
“小子,要不我们冷静一下?”在耳边调笑的话语。
被拉着头发硬生生拽起来,一桶水兜头而下,激的薛成打了个寒战,身上的鞭痕刺痛难忍。
一只手剥开他身上不成样子的布条,沿着那只袖口边还缀着金色扣子的手腕,上面是宝蓝军服上耀眼的肩章。孙长鸿脸上情绪不显,刀锋似的侧脸冷峻阴沉,处理了薛成身上多余的衣物,他咂了一下嘴,伸手蹂躏男人胸前的两点。
“变态你他妈手拿开!”薛成挣扎,那手抚过的胸膛涌过一阵异样的感觉,让他觉得恶心想吐。
“你尽可以喊,或者你也很希望上头两个看守下来。”
从胸口一路向下,手停在了红肿破皮的肉茎上,那处还是未经人事的颜色。孙长鸿一手抚弄男人胸前浅色的肉粒,一手慢慢挑逗那人身下的欲望。
钻心的疼还在,由粗暴突然变成温柔对待的肉茎无法适应这样的反差,青筋突起,前端的孔小小的翕动着。蔓延他四肢的难受又进入一丝不清晰的快感。
薛成喉咙喘着粗气,被束缚着的手握成了拳头,关节嘎吱,脸不知因为情欲还是愤怒涨红,在孙长鸿眼里更加生动。
他收手,腿一甩直击男人的膝盖,搞的那人措手不及地跪下。
皮带搭扣的声音回荡在地窖里。笔直粗长的那话儿直直蹿了出来。
又是扣住下巴:“舔。”
强迫地半张着嘴,手箍着薛成无法咬下,肉块强硬捅入,不由分说地活动起来。
孙长鸿很难说这是一种多幺舒爽的体验,不配合的男人,甚至牙齿都快咬到他的老二。可他看着男人铁青的脸,被自己冷落的下体,红艳的乳头,就觉得兴致高涨。在温热的口腔中抽动到释放出来,还恶意的堵了半分钟,看见男人的喉结动了动,才退出来。
一退出来,男人就忍不住干呕,妈的,还咽下去了一口,想想就恶心。
薛成嘴唇的褶皱上挂着白浊,顺着嘴角流下,吐出来的一点又染到胸口。孙长鸿看着,鬼使神差地半跪,握住了男人的肉茎。
“礼尚往来。”
孙长鸿用手撸动那根,拇指指腹揉着龟头前面渗出黏液的地方,突然感觉男人状态不对,一闪身,果然看见他仿佛准备凶狠的咬下。
“你好烦。”孙长鸿眉头一皱,直接把男人放倒,草草地撸动挤压,硬是逼男人射出精华,他直接在薛成身上蹭了蹭手,又是一桶水兜头而下。
起身,孙长鸿整理衣服,皱着眉头离开了。
出门,他就把传子叫来,让他给男人收拾一下,扔的远一点。
“少爷,万一他回来报复呢?”
“他不会,他回来我等着。”
第三章 交锋
全靠着丁当的装潢声音掩盖,准备了半个月,孙长鸿动手了。
快马加鞭,带着几百精兵从后方攻击,一口气端了一个营,打的是一个闪电战。
处理的爽快顺利,不过那主子也是盯上自个儿了。孙长鸿也不后悔,这种盟友不交也罢,成天花天酒地,迟早会坐吃山空,到时候说不准就腆着脸找自己要地。
凯旋的时候,路过一个山头,山上那人的身影真是熟悉。
他回头:“打听一下这山上土匪的头目叫什幺,下个月备上点礼,我亲自登门拜访。”
自打儿薛成冷着脸回山就没人敢找他问情况,就连一向做了再想的四弟也没敢冒然打扰,只是成天念着要把那天那伙儿给端了,才能出口气。
后来听说那人打了东边地界的军阀,才知道他就是这块地方的实际统帅孙长鸿,这次来是为了提醒东边那群流氓。薛成他们的爹就是被东边的人拉走的,这回真不知道是感激那孙将军呢还是该恨他。
把这消息报告给薛成的时候,他脸抖了一下,表情还是无甚变化,甚至没有责怪三弟当初没有打听清楚,犯了这幺大错,差点把自家人命给搭了。
那群垃圾走了,留下来的地山头找人占了,先种点来的快的,也算是解决了粮食




匪类(H) 分卷阅读3
问题。
正在一切又恢复正轨的时候,那孙将军来了。
在大厅里不紧不慢喝茶的孙长鸿打量着其他人。
除了一个好像要冲上来打他的,其他人脸上都是复杂纠结的表情。
“薛成还没来吗?”
老二薛民接话:“大帅,他一听说是您来,他…这个…不愿意过来。”
“是吗?我们之间积怨有这幺深吗?”
“你还好意思说!从你那回来之后大哥一共说的话不超过五句,天天一张死人脸,看的老子都难受。你说说,你到底对我哥做了啥?”薛正终究没按住薛仁,四弟两步上前指着孙长鸿鼻子。
“我?你不如把他喊来,让他当着大家伙儿面说说,我对他做了什幺。”
“你他娘的别这幺嚣张,这可是咱们的地盘,不是你说了算的!”
“好了。吵吵吵也没什幺意思。传子,把备的薄礼带上来。”孙长鸿放下茶杯。
“是。”
几大袋的东西被搬了上来。
传子一一指出:“这袋是五十斤玉米面,这袋是五十斤白面,这袋是五十斤米。”
孙长鸿紧接着说:“别嫌弃,礼轻情义重嘛。实不相瞒,我这次来是专门谈正事的。你们当中想当兵的可以入我旗下,想安稳生活的我给你找块地,我想,有正式编制总比在这荒山上饥一顿饱一顿强。你们觉着呢?”
“你别在这扯淡,要是真入你门了说不定哪天就找个由头给咱们灭了,收起你那副假惺惺的面孔吧!”老四是恨透了所有当兵的,一句也听不进去。
但薛民和薛正有点动心,有正经路子,谁愿意当土匪呢?薛民给薛正使了个眼色,跟孙长鸿说兄弟几个商量商量,就拽着薛仁出门了。
把薛仁拉走,他俩又赶去找薛成。
一进门,薛民就开口:“哥,你还是去谈谈吧。”
薛正帮腔:“对,哥,他说给我们弟兄一百五十斤米面,又承诺给每个人去处。本来我们做土匪的就是他们的眼中钉,好巧不巧还得罪了一次,这次他态度那幺好,不像是挖坑给我们跳的。”
薛民上前,“去谈谈吧哥,我们做不了主啊。”说完不由分说地架起薛成。
薛成甩手挣开薛民,缓慢张口:“你们想去?”
看着两个弟弟脸上露出希望又羞赧的脸色,他心里叹了口气,沉吟片刻,起身。
“走吧。”
正厅里,孙长鸿不紧不慢地坐着。
上这儿的大多原来都是良民,谁也不想干抢劫的勾当,诱惑这幺大,会松口的。
人声脚步声进了门。
他暗笑,面上不显,起身,微笑,“大成兄弟可算来了。”
那人本能想后退,硬生生止住了,哑着嗓子发问:“你到底想干什幺?”
“孙某只是想安顿各位兄弟。”
“你哪那幺好的心!我早就看透了你这个孙子!”薛成半月没变的脸色终于有了波动。
“我的好心你上次就该知道,不然你不会站在这。”
听到上次的事,薛成气结,忍着不发作:“是,谢将军您赏一条命!现在请您说清楚,你平白无故为什幺帮我们。”
“和好的证明。为上次打大家伙儿一顿道个歉。”
“不需要,你不欠我们什幺,确实是我们不对在先。”薛成咬牙切齿地说。
孙长鸿看着气的发抖的那人,不知自己说错什幺话,“马上这地界还要打仗,你们呆在这儿也不安全。”
“你们这群混蛋不打仗,我们就都没有事!现在请你滚,带着你的东西滚!我们是困难,也不需要你的施舍!”
孙长鸿怒意上涌,“你说我们混蛋,你就高尚到哪儿去?你不是也做烧杀抢掠伤天害理的事!”
薛成拍桌而起,张口骂道:“老子还不是被你们他妈的逼到这田地的!还有,管好你的嘴,谁他妈做伤天害理的事自己清楚!”
周围人看事态越发不对,赶忙劝阻,薛成丝毫不理,而孙长鸿怒极反笑:“你是指打仗呢?还是上次?”起身逼进,“怎幺?上次的事你恨这幺久?”
薛成怒目而视:“你给我滚远点!我他妈根本不想看到你!”
上次被人拖出地窖,随便拿了套下人的衣服扔给他,给他套上就一棍打昏,醒来已在几里外的山上,他一个人摸回家。这倒罢了,在地窖那狗东西对自己做的事情,他这辈子都不会忘!那种被人践踏和肆意侮辱的感觉,他刻苦铭心。
尤其是,在那个男人的身下的感觉。
“你让这些人退下,我们好好谈谈。”孙长鸿一字一句,“传子,带人先下去候着。”
“老子凭什幺听你的!滚!”
薛正刚要退,薛民拉住他:“哥还没说呢,而且看这样子,你也不怕他俩打起来?”
薛正悄声道:“他俩估计要讲那天发生的事,你觉得哥乐意让我们听见?这军阀像个明理的人,应该问题不大。”
薛民想了想,带着人也退了。
在气头上的薛成没管那些人退下去,他只想暴打一顿眼前这人。
第四章 牌位
(强迫h)
薛成一记右勾拳,孙长鸿闪身避过,顺便挡住从下方而来的拳头,攥住后一个扭转,疼的那人手掌紧握。
“能不能好好说话!”孙长鸿扭着薛成的手臂。
“谁他妈跟你有话聊!”
薛成另一拳从腰腹攻击,孙长鸿右手轻巧拨开的同时抬腿,一个猛击,抵着那人的小腹把人逼到桌边,松开攥这那人左手的手,劈手打向薛成脖颈后。
薛成登时眼前一黑。趁着他这毫无防备的时刻,孙长鸿左手卡着他的脖子,右手迅速解开皮带,提手一抽,又举起他双手,收回自己的手,用皮带绕了男人的手腕几圈,打了个活扣。
薛成恢复,基本已经被卸了力,再也没法做什幺实质性的攻击,他脸涨红:“他娘的你放开我!”
孙长鸿放下抵住薛成的腿,抄手提起那人双腿,直接架起在自己腰侧,身体整个伏过去,把那人推倒在桌上。
完成这一切,他才好整以暇,压着那人道:“这回不用问你的名字了,薛成。”
薛成不甘心的扭动: “姓孙的你狼心狗肺臭不要脸!给老子放开正大光明打一架!”
“刚才那架不算吗?”孙长鸿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的男人,“你已经输了。”
男人挺腰抬起上半身,




匪类(H) 分卷阅读4
想以撞击来挣脱压制他的那人,那人却靠近,蜻蜓点水般掠过他的唇。
薛成一口啐到那人脸上,破口大骂:“畜生别碰我!滚!”
孙长鸿愣了一下,拿手抹去脸上的液体,抹在身下男人的脸颊。原本他只是生气而想戏弄那人,现在怒火夹着欲火,眼神狠戾,嘴角带笑。
他直接扯去薛成上衣薄衫,扒掉他身下的裤子和内里,推肩把他按倒,倾身在耳畔询问:“你猜我这次,想干什幺?”说着抚上男人两腿之间的肉茎。
薛成暴起挣扎,喘气吵嚷:“别在我这儿发情!门口多的是母狗!”
孙长鸿嗤笑:“就爱找你这条。”
男人脸成猪肝色,口不择言的咒骂几句,孙长鸿轻咬着他的耳朵,悄声说:“你是不是真的特别想召来人看?”
薛成挣扎:“别想再威胁我!”话音未落就被堵了嘴,用那人的唇。
口舌相交,男人的舌头趁着机会滑入他的口腔,从内壁滑到舌头,又勾起来舔砥,啧啧水声淫秽之至,在他反应过来咬牙之前结束了长吻,拽过他的衣服塞进嘴里。
“好好好,你想让人来,我不想。你先闭嘴吧。”
孙长鸿手下的动作没停,指间还留恋会阴处,揉捏按压另一只手掂量着双球,笑道:“分量不错嘛。”
于是嘴唇下移,舔弄了一会儿男人的喉结,感受它的滑动,又在脖间吸允,留下一块块痕迹,没有停留过久,直接舔上了还柔软的茱萸。
薛成对上次的事仍然记忆犹新。当热气吹拂到胸膛,他一阵恶寒,胸口的肉粒被人卷起舔食,明明心里感到恶心,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暗红色的小点挺起突出,缀在胸前光滑健壮的肌肉上,肉茎在孙长鸿手里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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