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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华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独与卿欢

    “我这是在帮着爹照顾生意,万一真是好酒,那我们可以多进一点,也能卖个好价钱,增添一些收入嘛!”荣宝儿振振有词的说。

    没多时,酒就装在银壶里送了上来,底下还放着一只储着热水的,八角造型的青铜暖酒器,小二才进来,荣宝儿就闻到了酒香,酒才放到桌上,就迫不及待的倒了一杯,小啜了一口,绵软清香,回味辣中带着甜滑,荣宝儿心想,嗯,度数在四十二度到四十五度左右,在这个时候,果然是难得的烈性酒,“果然是好酒!劳烦你替我跟掌柜的说一声,下次进酒的时候,派人去给我说一声,顺便取了银子过来,我也想买些!”

    “是!”小二笑得眼角都起了皱纹,接过永安递来的一只银角子,答应的十分爽快,“大姑奶奶说好,那必然是好的,我们掌柜的也可以放心的进货了!”

    袁敏行拿过荣宝儿喝了一半的残酒,一口喝干,回味了一下,觉得一股火辣辣的热气流到了肚子里,“这酒果然够烈的,比那烧刀子还厉害,不过回味却没那么火辣,反倒是清香甜滑,有点意思!”

    “我觉得我爹也会喜欢!”荣宝儿给袁敏行又倒了一杯,“若是在酒窖里陈上些时候,可能会更好!”

    “要不,咱们多买一




第一百八十六章,神仙屁
    “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咱们就回家去!”袁敏行还是不放心。

    “没有,我很好!”荣宝儿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吐出去,随后转移话题道,“你不是说有焰火可看吗怎么我都没看到”

    “焰火要等到城隍庙跟前才会有!”袁敏行低头看荣宝儿,仍然有些忧心。

    “那我们赶紧去吧!”荣宝儿努力振奋起来,手里的烤红薯已经不烫了,荣宝儿有心要吃,可是又实在是撑得慌,就又抬头看袁敏行,“我想吃烤红薯,可是又吃不下这么多,你帮我吃一半好不好”

    “好!”袁敏行接过烤红薯,掰开来,把小的那一半给荣宝儿,剩下的三口两口的,就给吃完了。

    “好甜!”荣宝儿看他吃得香甜,就也开始小口的吃起来。

    慢慢的踱到了城隍庙,果然见到门口有人维持着秩序,在门前空地上,有小小的焰火,陆续开始燃放,不过比起凤翔侯府过年时燃放的焰火,这里明显是微缩版的,颜色也很单调,可是围观的人还是很热情的叫好。

    荣宝儿只是好奇的仔细看了那焰火两眼,袁敏行就让长智去跟放焰火的人,到一旁去咬耳朵商量,用了一钱银子买了两只,揣在了怀里,准备等回到了家里,单独放给荣宝儿看。

    被热烈的气氛所感染的荣宝儿,在焰火表演结束以后,还津津有味的看了类似傩戏的,带着面具的表演,尽管故事情节简单粗糙,人物表演也很夸张搞笑,荣宝儿还是觉得,这是一场很不错的演出。

    袁敏行看到荣宝儿的情绪有所好转,也跟着高兴起来,在那戴着青面獠牙面具的人表演完毕,举着空空的铜锣过来讨赏钱的时候,袁敏行把身上仅剩的十几个老钱都给了他,让那人登时就是一愣,随后竟然噗通一下跪倒磕头。

    “多谢爷,多谢小爷,两位善心人明年一定会做大官,发大财!”那人把面具抬到了头顶上,抹了抹眼泪,这十几个老钱,够给他儿子吃上一顿杂合面窝头的了,在这个时候,能填饱肚子,是最能让人感觉到幸福的一件事了。

    “呃,”荣宝儿扭头看向袁敏行,莫名其妙的低声问,“哪里来的小爷”

    “谢谢你的吉言!”袁敏行搂着荣宝儿往后退了退,然后笑呵呵的把荣宝儿给带出了人群,“一个乡野匹夫,眼拙也是正常的,宝儿不要跟他计较!”

    “他是说我”荣宝儿听了袁敏行的话,惊讶的张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说,“不会吧我的男装装扮,真的有那么成功吗”

    “嗯,宝儿穿什么都好看!”袁敏行心知那个卖艺的是把荣宝儿当成或者小倌一类的人了,他却不会对荣宝儿做解释,就让她误会好了。

    “真的吗”荣宝儿忍不住有些沾沾自喜,故意的学着袁敏行走路的姿势,走了两步,然后得意的看着袁敏行笑。

    永安和长智也听懂了卖艺人说的话,察觉到袁敏行并不想给荣宝儿解释这个误会,再看到荣宝儿得意的样子,永安和长智心里都乐翻天了,后来实在是忍不住,就分别躲开一些,捂着嘴偷偷的笑一阵,然后再追上来伺候。

    “宝儿,咱们在外头转了半天了,外头也越来越冷了,前面不远就是戏园子,不如咱们进去听一折戏,喝点热茶,暖暖身子,然后再回家好不好”袁敏行觉得荣宝儿的手有些微凉,怕她冻着了,就提议到。

    “好啊!”荣宝儿走了半天,也觉得腿脚酸软,也巴不得有个地方能坐下歇歇脚。

    于是袁敏行就带着荣宝儿去了戏园子,在门口,永安过来替已经身无分文的袁敏行交了每人五个老钱的门票钱,袁敏行被带进去戏园子散座的路上,听说还有个被人预定,又临时退订了的雅间,立刻就爽快的交了半吊老钱,定下了那个雅间。

    雅间在二楼,荣宝儿被袁敏行扶着,小心翼翼的踩着陡峭的,咯吱吱作响的木质楼梯,到了二楼的雅间里坐下,袁敏行还特意点了红枣栗子花生等干果,以及一些凉糕等点心,让荣宝儿配着茶水吃。

    上一折戏刚刚演完,角儿们都下去休息了,就由着一个丑角在台上说些笑话串场,那丑角看起来年纪不大,可能也就六七岁,口齿清晰伶俐,言语诙谐,竟然也有些人丢了铜钱上台,打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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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郑家与虎谋皮
    “老道不过是把实话换个方式说出来罢了!”清虚捧着肚子,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慢慢的爬上来,四仰八叉的往椅子上一坐,椅子都痛苦的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呻吟声,“馊主意可是你小丫头想出来的,老道不过是借势,让大家看明白他们都不是好东西而已!”

    “哎,道爷,我可是为了你出气,才想出这么个主意的,你竟然说是馊主意,过河拆桥也没你这样快的啊!”荣宝儿不干了,气的都想冲过来咬清虚一口。

    “烧鸟,小丫头,当时在平谷县,你要是使出了这样的手段,怎么会被困在了那个小破院子里,差点一病没了”清虚干笑了几声,赶紧转移话题。

    “要是没有敏行,我今天的主意也实施不了!”荣宝儿撅起嘴,依旧怒视清虚,“道爷,您这样不地道,以后休想我再帮着你!”

    “小丫头,你就原谅老道一次,老道也是老糊涂了,嘴没把门的,乱说话,你别跟老道计较!”清虚可是知道,惹恼了荣宝儿,那他想要大鱼大肉的吃着,各色美酒换着花样喝着,过着每天随心所欲的日子,可就难了,看荣宝儿还是没消气,也就摸摸鼻子,低头认错了。

    “哼!”荣宝儿还是怒气未消,心里发狠,要让清虚好好的吃上几天白菜豆腐,让他减减身上的大肥肉!

    放了响屁的那位,还好说,不过是屁股被烫了一下,有些灼痛,可是烧了裆的那位,可就惨了,毕竟是要害地区受损,等过了紧张劲儿,立刻就觉得火烧火燎,难以忍受的疼,整个人站都站不住了,倒在地上,杀猪似的嚎叫起来。

    郑家派来伺候两个人的长随,看到这种状况,强忍着笑,跟戏园子的老板商量,借了一条长凳,把烧裆的抬上去,两个人前后抬着,带着还能走路的另一个,从围的水泄不通的人群里,闯出一条道,返回郑家。

    人走了以后,班主跳上戏台,敲响了铜锣,虽然是看客们出了点小插曲,毕竟戏还是要接着演的,不然,若是退了票,今天可就亏大了。又看着大青衣出场,唱起了苏三起解,荣宝儿就有些意兴阑珊的打起了呵欠。

    “天色不早了,小丫头都困了,咱们就回去吧!”清虚道爷忙活了一通,吃得那点点心已经消化没了,饥肠辘辘之下,就提议道。

    “嗯,也好,道爷就跟我们一块儿回去吧!”荣宝儿看清虚把头点的跟鸡啄米似的,就站起来,“敏行,你安排人去雇一辆马车,给两位道爷坐!”

    “嗯!”袁敏行有些闷闷的回答。

    坐到了马车上,袁敏行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荣宝儿终于察觉到袁敏行的情绪不对头,就疑惑的看着他,袁敏行也发现荣宝儿注视着自己,伸手把荣宝儿搂进怀里,琢磨要怎么问出口。

    “那个,宝儿,你怎么知道,放屁会烧着,那个,呃,你怎么想起来放火的”

    “放屁烧着......”荣宝儿重复了一下,才明白过来,立刻脑海中就警铃大作,那个闻名全球的,阿三国手术台屁崩爆炸,造成患者重度烧伤的事件,可万万不能拿出来做借口,荣宝儿紧急反应之下,觉得还是把问题丢回给袁敏行才是安全的。就张着天真无邪的无辜大眼睛,回答,“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啊!我就是想让他们出丑而已,想着要是屁股上着了火,他们再放屁,就像是风箱鼓着风,有风的话,火苗不是更容易烧着么!谁知道会真的烧起来,真是奇怪!敏行,你以前见过这种情况吗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我没见过,也没听过!”袁敏行觉得自己是太多疑了些,荣宝儿一向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放黑火烧人屁股只是个捉弄人的小手段,那个烧鸟的主意,太阴了些,应该也不是她这样单纯的人,能想到的结果,所以说,他的鸟,还是安全的!想到这里,袁敏行只觉得身上的冷汗终于消退了,可以肯定这件事是他想多了。

    于是,袁敏行就这样自己给自己解心宽,把自己给劝服了,心情就变得开朗起来,同时觉得这么怀疑荣宝儿有些不对,就对她有了些愧疚的意思,荣宝儿虽然没有抬头,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了袁敏行情绪的好转,一边庆幸一边疑惑,不知道袁敏行怎么就转变的这样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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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宫斗
    因为新送进来的人,是不能马上就动手术的,古代医学不发达,这样大范围切割的创伤口子,最忌讳就是发生感染,但是那地方就是排泄的出口,不论是大解还是小解,势必可能会污染伤口,那就意味着会有致命的危险。

    所以,才进了敬事房的人,是要被净饿上几日的,连水都不给喝,就是为了不让他排泄,手术后,也只会给几口吊命的药汤或者清粥,只是保证他不会饥渴而死罢了,等伤口养好了,才能给他正常饮食。

    “你确定有办法”皎月肚子里暗骂,你个龟孙,明明是你自己怕被人抢了槽,却拿我做说,看样子袁敏行说的真没错,他就是想着既要除了竞争对手,又要从自己身上得些好处,真是臭不要脸!可是皎月面上还是要做出惊喜感激的样子来,“若是您能助我,那小道儿可是感激不尽,也必然不会亏待了您!”

    “这件事毕竟是担着干系,我也要上下打点,才好封了那些人的嘴!我一个身无长物的人,实在是拿不出许多的财物来,要不然,这点子小事,也不会跟道爷您开口!”张诚满脸的陈恳,话里话外都是为了皎月好,才迫不得已要让他出点血的,“您就当是破财免灾了,以后您还做您的龙虎真人,圣人给的赏赐,您的俸禄都依旧照拿不误,到那时候,再看今天你舍出去的一点钱财,那就不值一提了!”

    “您说的有理,只是不知道需要多少银子才够呢”皎月心里已经把张诚给打成烂猪头了,脸上还得陪着笑。

    “也不多!”张诚伸出一只手,反复了一次,皎月差点一脚踹过去。

    “一千两”皎月声音都变了。

    “道爷,您得这么想,财去人安乐!”张诚把手往袖筒里一塞,又拿出了皮笑肉不笑的架势,看着皎月。

    “八百两!”皎月还试图讲价。

    “道爷,你可要明白,凡是钱财能解决的事情,那都不是大事,可若是钱给不到位,落人口实,让人不停的讹诈,那倒不如不做,不但省钱,还省心!”张诚呵呵一笑,做出就要转身离开的样子。

    “得,我就信您一次,一千两就一千两,可是我身上没那么多。”皎月当时就一咬牙,把荷包和袖袋翻了个底朝天,“就一百两银子,您看,是不是先做个定钱”

    “也好,等您凑够了银子,我就动手办事!”张诚把银子接过了收到了袖子里,笑呵呵的说。

    “那我这就回去筹钱!”皎月生怕再多停留片刻,就会忍不住暴打张诚,立刻就拱手告辞。

    等出了宫,皎月一路杀向凤翔侯府,坐到正院里,还气的呼哧呼哧直喘粗气,“这个张诚,真不是个东西,简直就是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坏透腔了!”

    “道爷,您消消气,一千两银子也不是什么大事,明天一大早,我就给您凑齐了,您就去交给张诚,咱们之后就坐等他出手,替咱们分忧吧!”荣曜端着茶碗,笑得开心。

    “也不好就让您一个人出银子,我虽然不富裕,可也能拿出二三百两来!”皎月叹气,“侯爷,您也不要跟我客气,毕竟要是真的让那妖人得逞了,我也是受害着之一,理当也出一份力!”

    “还有清虚道爷,您是不是也得出点血这件事做成了,也是对您有好处的!”荣宝儿才不堪轻易放过,在角落里缩着脖子装死的清虚呢!

    “老道没钱,老道拿不出来!”清虚紧紧捏着袖口,瞪着眼睛说。

    “道爷,您在我闺女家里白吃白住的,半文老钱都没花过,您的俸禄银子不是都攒着了怎么就没银子呢”荣曜当然要向着自己亲闺女说话了。

    “老道就是没银子,老道没钱!”清虚牙疼似的哼哼。

    “侯爷,我手里还有些散碎银两,您要是不嫌弃,我代道爷出一份力,我们俩,一共能出五百两!”明月突然发声。

    “那就是一人二百五了”荣宝儿故意这样说,是在嘲弄清虚。

    “谁二百五”清虚就蹦起来,吹胡子瞪眼的咋呼,“老道才不是二百五!老道出的是三百两!”

    “哦,您出三百两啊,拿来!”荣宝儿才不客气呢,伸手就跟清虚要钱。

    “你跟我要钱做什么不是明月出钱吗”清虚又耍赖。

    “您老人家,可真是吝啬鬼,铁公鸡,一毛不拔!”荣宝儿也不乐意了,甩脸子给清虚看。



第一百八十九章,水患
    “你说,是大公主和大皇子带去的糖他们是什么时候去的德妃宫里”李太后虽然心里很愤怒,可是毕竟是久在深宫的,脑子依然清明,神情也很平和,连语气都没什么异样,顺着皇帝的话问。

    “就是今天德妃生产的时候,他们两个去找皇儿玩耍!”皇帝看着围着皇后,哀哀哭泣的三个孩子,神情凶狠的跟饿狼似的。

    “那为娘的就不明白了,今天一大早,他们三个就跑到我宫里头,跟我商量,说皇后的寿诞就要到了,他们想要给皇后准备个礼物,却不想让皇后提前知道,我们祖孙四个一直商量到用了晚膳以后,方才皇后才派人过来叫他们回来睡觉,我还不放心,就跟过来了!”李太后看着皇帝,眼神也凌厉起来,“下午的时候,确实有宫人过来,说德妃生的三皇子想要找他们三个玩耍,想着德妃那边,说是近几天,她随时都可能开始发动,孩子们在她宫里玩耍毕竟不方便,我还怕吓到孩子们,我就吩咐了,想让人把三皇子接过来,德妃宫里的人答应的爽快,转身回去了,可是就没了下文,怎么就成了他们带着糖去找三皇子玩儿了呢”

    “母后”皇帝被李太后的说法震惊了,难以置信的看了看三个孩子,又回头看李太后,下意识的认为,李太后是不会蒙骗他的。

    可是那些伺候三皇子的人,以及被派去看护三皇子的,德妃身边最得力的大姑姑,还有自己派去暗中保护德妃母子的太监,都是众口一词的,指责是两个大的子女对三皇子动的手,难道他们都在撒谎他们胆敢欺瞒他这个堂堂的皇帝么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皇帝突然就好像挨了雷劈一样,整个人都木了,难道郑德妃并不像是她嘴里说的那样,只是因为心悦于他,才心甘情愿的入宫,却不计较名分,只是心疼她的孩子,要生生的矮皇后的嫡子一头,才会偶尔对自己发些小脾气,或者是期盼一些恩宠赏赐难道说这些都是郑德妃在欺骗他其实她也是觊觎这自己身下的宝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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