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快穿]女主全都性转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壑舟须臾
紫极阁尤以擅长养灵兽闻名,豢养的灵兽多半开了灵智,能恭顺地听从主人的驱使,无论是战斗还是辅助都是强手。是以名声虽然不及青玄宗显赫,但在正道修士中也可谓是人人皆知。
而这个宗门……也正是当年秋夜白拜入魔宗之前,待过的正道宗门。
“师尊为何这般看着我?”秋夜白笑得毫无破绽。
宜青担心他想起当年在紫极阁受辱的往事,又无法直言安慰,于是不动声色地握住他的手轻抚着。
秋夜白也不忌讳周围尚有其他弟子可能看见,反握住他的手,贴着面颊碰了一下:“原来师尊也想着弟子。”





[快穿]女主全都性转了 分卷阅读42
宜青仔细看着他的神色,不见有丝毫委屈或是难受,这才抽出手道:“继续上路吧。”
当晚。
宜青夜半从梦中惊醒,发觉总爱揽着他入睡的人并不在枕边。他伸手摸去,半侧被褥俱是冰冷,想来是秋夜白已离开多时了。
他穿好衣衫,提灯出去,四周悄寂没有人声。众弟子的帐中也都安稳,不见有何突发状况。
宜青皱着眉头转过身,烛光一晃,照见他织成的囚笼中散着满地鸟羽,而白日里众弟子围着观赏的巨鸟已被割断了喉咙。
32、一生之敌13
宜青弯腰在囚笼边蹲下。由灵力构成的横杆还未涣散,能够从上面看出明显的被破坏的痕迹。他的手指轻轻擦过那栏杆上的断痕,断口粗糙,单从痕迹判断,出手杀死这只招魂鸟的应当是一名金丹期以下的修士。
从血液滴溅的痕迹上,对方出手并没有任何犹豫,一刀直接斩断了招魂鸟的咽喉,血液瞬间从喉管中迸溅而出,才留下一道明显集中于某一方向的血痕。也正因为招魂鸟是顷刻暴毙,没来得及嘶鸣出声,所以没有惊醒正在睡梦中的众弟子。
宜青直觉这事是秋夜白做的。
他只是想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出手。如果是白日众人提起紫极阁,让秋夜白想起了当年不堪回首的往事,胸中积郁难当、须得找个泄愤的口子,便在深夜动手杀了这只招魂鸟……可一来这只出现在灵溪仙境中的招魂鸟与紫极阁并无关联,二来即便秋夜白分辨出这只巨鸟是紫极阁豢养的灵兽,当年与他发生口角、欺辱了他的是紫极阁的同门师兄弟,何必要泄愤在一只灵智只如婴孩的灵兽身上?
秋夜白当真是如此残暴嗜杀之人吗?
宜青伸手从地上拾起一片鸟羽,羽毛上溅染的血迹已变为暗沉的黑红色,约莫距离溅上时少说过去了有三炷香的时辰。他将囚笼连同笼中的鸟尸清理干净,抹去地上的痕迹,转身朝峡谷旁的深林走去。
深林的深处。
乌云蔽月,树影重重,整座林子上方仿佛罩着一层浅淡的黑雾。与峡谷光滑平坦、映着微光的山壁相比,深林郁郁沉沉,好似一块覆在皮肤上的陈年伤痕,历经多少时日也无法痊愈。不见血,但手指轻抚时还能是察觉到疤痕上的凹凸不平、其下掩藏的隐痛。
秋夜白仰靠在一棵银冠树的枝干上,冷静而缓慢地擦拭着手中的长刀。
刀是他从青玄宗的聚灵阁中取出的,品阶并不高,但他一眼相中了,或许是刀光偏冷,如雪冰寒,可以压制住他心中不断震荡、难以自控的恶意。
他的心中恒常跃动着一簇幽黑的火焰,自二十七岁叛出紫极阁始,一直燃至今日……
当年他拜入紫极阁的宗门,是为着这是正道宗门中徒门槛最低的一个,像他这种三灵根的废物,只有紫极阁肯。尽管他对养兽、御兽之术并不感兴趣,但还是勤勉修行着宗门的功法,昼夜不辍、寒暑不废。可惜在修行一途上,天道未必酬勤,十余年过去,与他差不多同时入门的弟子多半已经成功筑基,有的见此生筑基无望,便早早下山去做个凡夫俗子。
和他一样迟迟未能筑基、却还坚持在宗门中修行的,约莫有三四十人。
一日,宗门来了个管事的,唤他们去后山“历练”。
他还记得自己追问了一句,后山既无灵气充裕的试炼地,又无可供对敌的灵兽猛禽,他们要如何历练?管事的瞥了他一眼,目光微寒,并未回答。他又仔细询问了要去多久、带上多少干粮才足够、是否还需要带些疗伤用的灵草药剂,管事的只一味敷衍应声。
他当时便觉得有些不妥。可不容他多想,管事的便催促他们快些动身,连与旁人打一声招呼的空隙也不留给他们。
一行人在日落时分进了后山。
秋夜白缀在最末,将同行的人点了个数,连他在内,一共有三十六人。
当他浑身浴血离开后山时,同行者中只剩下了他一人。其余同门,或是死于飞禽的长喙,或是死于走兽的利爪,身消道陨、体无全尸。
直到那日,他才知道紫极阁的后山,并非如他所知所想的那般,是一处草木葱茏、繁花似锦的去处。掩盖在花木之后的洞穴之中,多的是穷凶极恶的灵兽。紫极阁豢养的灵兽之所以能开了灵智,比其余宗门所养的更善解人意、更乖巧讨喜,是因为一一
“噌!”
秋夜白将长刀入刀鞘。刀刃上曾沾上的鲜血已被他仔细擦去,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如若往事也能这样轻易拭去便好了。他就不用夜夜在噩梦中惊醒,对上那一双双荧绿色的冷眼、不知何时会撕开躯体的锋利齿爪,不用对上那些离他不过盈尺的残破躯体、惨死者无法瞑目的面容。
世间有凶兽,择人而食,可谓残暴。
然而更让人无从提防的是豢养此等凶兽、甚至不惜引宗门弟子为凶兽血食的修士。人心之恶,竟至于斯。
九死一生逃出紫极阁后,秋夜白从魔宗众人口中听得了更多此宗的斑斑劣迹:依仗售卖天价灵兽敛财,聚灵宝以供宗门长老破境渡劫、其宗弟子尚且不如待屠的猪狗……
多年后,魔宗众人都知晓,宗主秋夜白极为厌恶正道修士,尤以紫极阁为最。叫他遇上紫极阁的宗门弟子还则罢了,若是遇上紫极阁的主事或长老,手下便从不留活口。
正道修士以为他生性嗜杀,大加贬斥,秋夜白素来不反驳。
起初他确实只想着对紫极阁的修士出手,但随着年月越久,便越难以自控。仿佛那团在幽深的山洞之中点燃的怒火,并未在罪恶的鲜血的浇灌下熄灭,反而以此为柴,烧得愈发旺盛起来。
世间的丑事恶事还有那么多,无论他走到江南还是漠北,都逃不过。像是有一张无形的密网,将他整个人罩于其中,挣脱不得,渐而窒息。他若不得破网而出,总有一日会被自己的胸中的幽火焚烧成灰烬。
他想不出还有甚么法子可以让自己从这淤泥中挣了出去。
他只想到了一个久闻其名、却素未谋面的人。
当他还是紫极阁中一名极普通的弟子,勤勉修行却不得其门而入时,便曾听闻,青玄宗出了一名极有天分的少年。青玄宗掌门将他为座下关门弟子,亲自授于他剑术。
当他苦修十年,勉




[快穿]女主全都性转了 分卷阅读43
强摸到筑基的门槛时,对方已然突破了金丹后期,成为近百年来最年轻的元婴期修士。
当他叛出宗门,转修魔宗锻体的功法,日日遍体鳞伤时,对方已轻松突破了元婴期,成功化神。
若说他的修行之途是逆水行舟,无时不刻不在与逆流争锋相对、耗尽全力,对方则是生来便乘上了一叶轻快的小舟,顺江之下,一夕间便可远行三千里,不吹灰之力。
顾雁声。
他想着念着这个名字,因为他所祈求的、挣扎着才能得到的,对方随手便可握于掌心;而他所在乎的、执着的,对方为了追寻大道也许早已弃之如履。
他们截然相反,他们势不两立。
秋夜白想知道,顾雁声是怎样一个人,会以何种面目、何种姿态在这世上活着,又将走向怎样的去处?
他隐隐盼着那是个光明的去处。就好比身处地沟的老鼠,也格外不喜欢乌云满天的夜晚。他不曾与人说出口,但在内心深处……嫉妒、也仰慕着顾雁声,很久了。
簌簌、簌簌。
有人来了。
秋夜白正待从枝头一跃而下,夜空中的乌云恰巧被风拂开,露出圆月。皎洁的月光铺满了林地,像是层薄霜,对方踏月而来,每一步都踩碎了凌乱的银波。
宜青走到银冠树下,仰头看着树上的人,什么也没说。
秋夜白率先勾了勾嘴角,笑着道:“师尊,你怎的来了?”他杀死那只招魂鸟后,并未隐藏行踪,对方轻而易举便能追上他。
那双清亮的眸子一直盯着他,像是在责备他为何残暴无度、肆意杀死灵兽,所幸他早就准备好了答话:“师尊许是不曾听闻,招魂鸟若是用寻常腐肉喂养,到底是开不了灵智的。唯有用人肉一一”
一股火焰在对方的双眼中腾起,灼灼好似明星。秋夜白不清楚到底是何处惹恼了对方,难不成是顾雁声不曾听得这等残暴的事,故而震惊至此?
宜青却是立时想到了紫极阁中豢养的灵兽。他只道秋夜白与紫极阁的同门有龃龉,但见他今日对灵兽的态度,难道他当年便是撞见了宗门行这等恶事,才叛出紫极阁?更有甚至,既然敢用人肉豢养灵兽,未必不会将主意打到同门身上……
据传当初秋夜白拜入魔宗门下时,形容极其狼狈。他原以为是对方在路途中遇上了横祸,难道其实是在紫极阁中已遭了毒手?
“你见过么?”宜青平声问道。
秋夜白居高临下,看着浑身沐浴在月光中、好似个谪仙般的男子,道:“见过。”
宜青点了点头,没再追问那只招魂鸟的事,道:“你下来罢。”
秋夜白从枝头跃下,惊落了几片枯叶。
宜青踩着落叶走到他身边,用手掌遮住他的双眼,凑近了在脸颊上吻了一下:“既往不咎,莫再想了。”
既往不咎、莫再想了?这就是顾雁声给他指的路?
秋夜白说不上是失落还是失望。这看似无比宽宏大度的答案,任何一个正道修士都能给他,他原以为顾雁声能说出的话多少会有些不同。
他笑了笑,戏谑道:“若是我不能不想呢?”
“那便借酒浇愁?”宜青顿声道,“我陪你。”
33、一生之敌14
宜青早就有所耳闻,魔宗宗主极爱饮酒。无人与他推杯换盏,多半时候都是他一人自斟自饮,喝的并非佳酿,只是寻常酒家中最烈的劣酒。
这也成了正道修士明嘲暗讽他的边角料。
正道修士即便饮酒,也要讲究风雅,或是三两好友围坐炉畔,笑谈古今逸事,或是一人一杯清酒、酒至微醺时分便好,绝不至于醉到失态。秋夜白却有数次于闹市中醉酒、行凶的恶劣行迹。
青玄宗禁酒,自从他隐瞒身份来到青玄宗,应当是许久没痛快地喝上一场了。宜青还记得当初在溪畔接到他那身劈头罩下的衣衫时,上面便沾染了些酒味,想来这人确实是饮酒成瘾,偷偷摸摸着也要喝上一两口。
“宗门禁酒,师尊可是要以身犯戒?”秋夜白解下腰间的酒壶,手提提梁,略晃了两三下,笑着问道。
宜青忧虑的只是这具身体怕是从没沾过酒,不知酒量如何,要是沾上两滴便醉倒了该如何场。他不在意地应道:“那又如何。”
秋夜白不由笑了。
他看对方眉头紧蹙,分明是心中有所顾虑,嘴上却不肯承认。不知为何,他倒觉得比起克己自持、冷若冰山的顾雁声,他更喜欢对方心口不一、佯装镇定的模样。
“若是叫人发觉了,只消说是我欺瞒、引诱师尊……”秋夜白拔.出木塞,一股呛鼻的酒香从壶中飘散而出,光是闻着,便觉辛辣十分。
若是平日不饮酒之人,闻着这酒香就能先醉了三分,秋夜白喝得多了,倒也不觉得如何,反而是面前这个人更让他有些微醺之意。
顾雁声愿与他共饮,这是他最荒诞不经的梦中也不曾出现的场景。
“师尊……”秋夜白倾倒酒壶,食指指腹在壶口沾了一滴酒水,轻轻点在对方的下唇。
唇瓣沾了烈酒,在月色中映着莹亮的光,勾着人去描摹、去探寻。秋夜白的手指并未立时离开,若即若离地抚着对方的唇峰,似乎想碰触更深的地方。
酒水沾在唇上微凉,烈酒的辛辣味已顺着唇缝渗了进来,宜青索性伸出舌尖,将那滴烈酒都卷了进去。
好辣!
舌尖只品出一丝苦味,喉头却像是火烧般灼烫。宜青觉得自己的双唇少不得也有些红肿,但没伸手去摸。
因为秋夜白已先他一步,轻柔地点触着他的唇瓣了。
“师尊原来当真不曾喝过酒。”秋夜白翻过手掌,用指节勾着他发烫的脸颊。只有从未沾过酒的人,才会在初次饮酒时便立刻红了一张脸,好似将双颊都磕进了嫣红的染缸里,浸透了才湿哒哒地被拎出来。
宜青双颊虽红,思绪却依旧清醒。修道之人便是如此,纵然想像凡夫俗子一样买醉,轻易也不可得。秋夜白或许是因此才偏爱那等烈酒,只有痛饮这等最烈的酒,方有望在饮上数壶之后醉上一场。
“谁说我不曾喝过?”宜青道。
秋夜白不信他会公然违背宗门的规矩,私下饮酒作乐。他甚至有些怀疑,若




[快穿]女主全都性转了 分卷阅读44
不是要陪他,对方此生会不会沾一滴酒。
这么想或许有些过于自得,但看着对方亮如星辰的双眼,他觉得他恐怕没有猜错。
“好,喝过。”秋夜白明白再烈的酒,也不足以沾上一滴就让一名合体期修士神志不清,但他还是忍不住将对方看作了醉酒的凡人,好声哄着,“师尊既然能喝,不若陪弟子多喝上几壶?”
毫不意外的,他见到对方泛红的脸颊登时有些白了。
秋夜白笑道:“同师尊说笑呢。”
他喝酒当真是为了浇愁,为了浇合体期修士那丁点儿清醒,少说也要喝上三五壶最烈的酒。对方说是要陪他,又如何真能喝上那么多?不说烈酒辛辣,但是这下等酒水中漂着的渣滓,就够消受的了。
秋夜白将壶嘴凑到唇边,仰头喝下小半壶。烈酒冲辣,他却似在喝着清水,一口方才咽下,另一口便又入喉。
不消多时,一壶烈酒便饮尽了。他抛开酒壶,从乾坤戒中又取出一壶。
宜青看他喝得急,面上神色虽未曾变,但眼神却有些迷蒙起来,按住他的手腕劝道:“喝得慢些。”
秋夜白偏过头看,视线一时间没落在他的身上。待那涣散的目光变得清明起来,便显出些不加遮掩的欲.望和恶意,像是个恶徒终于摘下带了许久的面具,露出狰狞面孔。
“你、你待如何?”宜青见他步步紧逼,心中有些惊慌。秋夜白对他除了恋慕的情绪,一直也有着隐藏的恶意,一开始拜入青玄宗门下便是为了看他的笑话,如今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师尊躲什么?”秋夜白笑道,“师尊是合体期的修士,弟子不过刚筑基,师尊难不成还怕弟子么?”
宜青心道,你都快大乘了,还装什么筑基弟子?真要动起手来,就算壳子里装的不是他、是原来的顾雁声,约莫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他怕、怕也是自然的啊。
秋夜白一手钳了他的下颌,饮下一口烈酒,紧贴着对方的唇瓣渡了过去。
辛辣的味道呛着喉管,宜青想要咳上两声,双唇却被人死死封住。无论是他双手推拒着对方的胸口,还是眼角逼出两滴泪水,都无法改变对方铁石般的心意。
烈酒在舌齿中缠绵,好似一把幽暗的火苗,在他的唇间、舌上、腔内四处游走,末了被他尽数吞下。
“师尊想让我喝慢些,便只有这个法子。”唇分时,秋夜白道。
宜青的脑袋有些昏昏涨涨,不是被烈酒醺的,便是被他吻的。恍惚着又被喂了不少酒,还是被对方扶稳了肩头,才得以缓步搀出林中。
月色正明,宜青看得真切,秋夜白的眼中早没了醉意。即便可借酒忘却一时隐忧,却还有更长久的痛楚须得亲自承受。
宜青偏过头,将脸颊轻轻压在了对方的肩颈旁。
“想叫你知道,”宜青道,“你若要借酒浇愁,我便陪你痛饮。”
“你若还是忘不了、过不去一一”
“我也愿陪你报仇。”
……
次日宜青醒来,秋夜白一应如常地替他备好了早膳。他随意一瞥时,见到对方头上的好感度数值,心下一惊。
【当前好感度:85】
昨晚竟是跳了近20点好感度。
“师尊?”
宜青回过神道:“没什么。待会若是他们问起招魂鸟,你莫出声。”
两人走出帐外,其余弟子果然在议论着招魂鸟不翼而飞之事。宜青三两句话交代了是他不忍将灵兽困于笼中、便在夜间放飞了,这事就此揭过。
众人沿着峡谷继续朝仙境深处前进,正午时分遇上了一群未曾意料到的人物。
“许久未见,顾掌门修为又进了,愚兄真是望尘莫及啊。”前方溪畔,站着十余名修士,看衣衫出自同一宗门。为首一人见到他们,便立时停下与左右的谈话,迎了上来。
“青玄宗门下果然英杰辈出!”那人衣衫华贵,言语之间也颇多浮夸的虚饰,让宜青听着便有些不适。对方好生夸赞了一番青玄宗,方说出真正的目的,“顾掌门也带着弟子来此历练?那可真是巧了。”
那人挥手招来同行的小辈,吩咐道:“还不见过顾掌门!”
那些小辈修士一个个冲着宜青问好,连着他们身后驯服的灵兽也一并垂首,好似在作揖见礼。
跟在他们身后的灵兽大多毛发水亮、憨态可掬。青玄宗的弟子不曾见过那么通人性的灵兽,几个俏皮的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眼神也多半带着点艳羡。
“相逢即是有缘,既然与顾掌门在这仙境中遇上了,不若便结伴而行?也好互相有个照应,让小辈们趁机多切磋切磋。”
青玄宗的弟子们都乐意得很,毕竟青玄宗虽是正道中数一数二的宗门,但一向专修剑道,宗门中的灵兽却是不多。难得遇上这么多模样乖巧的灵兽,众弟子巴不得能与对方同行,多看上几眼、摸上几把。只有秋夜白偏过了头,似是对那些灵兽全无兴趣。
宜青回首望了他一眼,冷声拒绝道:“不了。”
来人没料到他会拒绝,一时面色极为好看。
宜青道:“我青玄宗修的是剑道,方掌门紫极阁却以养灵兽为长。道不同,不相为谋,就此别过。”
34、一生之敌15
道法三千,倒并不是说唯有修习剑道才可登大雅之堂,宜青这么说,却像是在有意贬低紫极阁。
“顾掌门说笑了。我辈修士追求的都是大道,何来的不相为谋?”紫极阁掌门方壶是个圆滑的,愣了愣便接话道。若是换了旁人说出这等话,他定然以为对方在讥讽紫极阁不走正途、偏修御兽之术,会好生给对方一个教训。
偏生说这话的是顾雁声,修真界中谁都知道对方一意修行剑道,修为高得是没边了,可待人接事还不如个初入山门的弟子。指望对方给自己留下点颜面,不如另外寻些台阶下。
最重要的是,他斗不过这个青玄宗掌门,心中就算不忿,也拿对方毫无办法。识时务者为俊杰,方壶心中愤恨,面上却笑得愈发真诚。
他穿了身紫金织锦的华贵长袍,衬得仪态端庄、格外雍容,一笑时颇有些一派掌门的风范。可那被修真界中不少人许为端方有礼的笑容,却没能赢得对方的半点好脸色。




[快穿]女主全都性转了 分卷阅读45
宜青目不斜视,一板一眼道:“修剑,修刀,乃至魔宗锻体,都是修己。养兽御兽却是依仗外物,终究不是正道。”
这话说得直白,半点转圜的余地也没留下,只差没明着指摘紫极阁所作所为是邪魔外道、不足挂齿了。
“顾掌门所言甚是。”方壶咬牙隐忍道,“在下定会警示门下弟子,莫要走了歪路。”
宜青瞥了他一眼,神色不变:“弟子倒无须忧心这些。”
方壶佯怒道:“顾掌门这是什么意思?”
“师尊,莫要说了。”严萧在旁看着,暗自着急。他知晓自己师尊的为人,许是这紫极阁的修行功法确有些谬误,师尊出言提醒是为了对方着想。但在旁人听来,忠言一惯是逆耳的。他无意识地朝某个方向望去,见那人毫无反应,也不知平日里温良贤淑跑哪儿去了。指望不了他,严萧只得自己小步上前,凑到师尊耳边低声提醒。
方壶最会借驴下坡,见对方被门下弟子拦住,自己于情于理都不算太过丢了颜面,大方地拱手一笑:“鄙宗的事,鄙宗自有成数,不劳顾掌门挂怀。”
“若是顾掌门觉得同行有所不便,那分头历练也无妨。”方壶顺便倒打一耙,暗示顾雁声是因着不愿与紫极阁众人同行,这才出言挤兑,“告辞!”
宜青拂开严萧抓着他衣袖的手,定定地看向方壶,道:“方掌门最好是心中真的有成数。”
方壶皮笑肉不笑,嘿了两声。
任谁也能看出这两名掌门之间算是结下仇了。
“走罢。”宜青转身对众弟子一点头,示意他们跟上。
紫极阁众人从峡谷深处朝外走,正与青玄宗的去路相反。双方正要错身而过,方壶急促地喊了一声。
“顾掌门!”见对方驻足回头,方壶面上便挤出了几分忧虑的神色道,“我等在峡谷深处曾遇上一只九级灵兽,掌门务必多加留意。”
1...1112131415...7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