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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主全都性转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壑舟须臾
章大伯能霸占着原主的田产那么多年,一来是因为章家在秀水村是大姓,章家族中商量好的事,旁的小姓人家不敢开口反对,至多只能偷偷接济原主;二来是因为章大伯好歹算是个体面的人物,与那县衙里的几个捕头还有些交情,即便原主当初不管不顾闹到了县衙,也会被糊弄回来。
总而言之,不论在秀水村还是在县衙,原主要是想和章大伯硬碰硬,即便手中捏着这张字据,也未必能讨得好。
“这事还得再好好想想。”宜青把叠好的字据交给兔子,让对方替自己好。
落衡不解道:“为什么?”
在他看来,云哥儿完全占着理,手中又有字据,县衙的官吏们按着律法办事,自然会把云哥儿该得的田判给他。至于强占了侄儿田产的章大伯,判得轻便罚上几十棍子,判得重得蹲几年大牢。
兔子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扑眨扑眨,好似根本理解不了事情为何还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世间总有些坏人,得好好想法子才能让他们得到教训。”宜青道。
“云哥儿的大伯和叔爷都不是好人。”落衡点头道,“只要云哥儿拿回自己的田,就再也不用受他们的欺负了。”
宜青看兔子气鼓鼓的模样,觉着十分有趣,听他掷地有声的说完这句话,才开始感到忧心。他想到对方现在还留在他身边,是为了报答原主对他的救命之恩。当初兔子说还没想到个能一劳永逸、让他吃喝不愁的法子,所以暂且多待上一会儿,可如今他有了这张字据,要是当真夺回了原主应得的田产……兔子是不是就该走了?
宜青心念急转,道:“我未必能拿回田产。”
落衡急了,在他想来,该是云哥儿得的便得还到他手上。要是有了字据、去县衙也不顶事,他便多用些法术,怎么也能把这些田产要回来!
“一定能拿回来的!”落衡坚定道。
宜青原想用这借口多留兔子一会儿,没想到对方会是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他不由自主地多想了,难道兔子是想快些报完恩一走了之,所以这么急着要帮他拿回田产?
他越想便越觉得有道理,至于兔子为什么急着离开他的原因,他也脑补出来了。要么是还在计较他在心中肖想两人的事一一从兔子主动亲了他来看,这点不太可能,或许这只兔子根本还不明白亲近意味着什么;要么是兔子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让他得立刻回到普罗山中,比如突如其来的高热可能象征着顽疾……
宜青的思绪飘飞,过了许久才决定开口问个明白:“我要是拿回了这些田产,你还会留下来吗?”
落衡:“嗯?”
“你说的报恩……”宜青道,“帮我拿回田产,就算报完了吗?”
“算……算吗?”
落衡一愣,抿着嘴在心中偷偷算了起来。救命之恩,按照兔子的规矩,是头一等的大恩,须得用尽全力报答。若是只雌兔子被凡间的男子救了,这样的事儿他听说过好几回,全都是兔子变作温良贤淑的凡间女子,与有救命之恩的男子结了亲,陪伴对方到终老。若是只雄兔子被男子救了,便想着法儿满足对方的心愿。对方想要一房娇妻,兔子们便尽力给他寻一位可人的凡间女子,替二人牵红线;对方想要功名利禄,它们便施展法术,将金银珠宝取来。
他遇上云哥儿的时候,云哥儿过得太苦了,他一心想着先让对方衣食无忧,但还没想过等到能吃饱了穿暖了,接下去还要做什么。替、替云哥儿娶一房妻?
“不行。”落衡不留神说出了声。只要想到他要替云哥儿寻一位美貌女子,让两人成就好事,他的心中就烦躁得不成样子。
宜青问道:“什么不行?”
落衡使劲摇了摇头,随后才想到云哥儿定然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于是胡诌了两句遮掩道:“不能就这么算了。云哥儿待我可是救命之恩,重的很。”
宜青看他将脑袋甩得跟个拨浪鼓似的,只怕要将自己晃晕了,伸手按住他的肩头,道:“那就好。”
他也不怕自己这么说有些挟恩图报的意思,淡淡补了一句:“当初我说缺的,现下还是缺,你若想好好报答我,替我补上缺儿便是了。”兔子都敢在他嘴上啃一口了,离他想的那日还远吗?
落衡一时半会儿没明白他在说些什么,等到宜青拾好农具走出屋子,他才想起来当初那句话一一
我确实缺衣短食,但最缺的还是个媳妇儿……
以身相许吧……
轰得一声,从他先前尝过云哥儿的味道的嘴唇开始,一股炽热的火焰点了起来,将他整只兔子烤得皮肉焦黄、外脆里嫩。
57、家有仙妻13
确定兔子一时半会不会离开自己身边,并且对方似乎也已经对自己萌生了好感,宜青的心情大好,扛着农具走向田地时,脚步都比往常要轻快上不少。
当他走到自己那几亩薄田旁的田垄上时,便觉得有些不对劲。此时应当已有几个家住得近些的庄稼汉早早来田里干活了,但今日他一个人影没看见。田中除了金黄色的麦浪随风而动,什么声响也没有。
“云哥儿,你怎么在这儿?”王大壮从远处的坡田中走来,见到他时面露惊奇,好像在田间见到他是多了不得的事一样。
宜青道:“来割稻,怎么了?”
王大壮惊讶道:“今日还来割稻?”
田里成熟的稻子确是已经割得差不多了,昨日宜青便和几名庄稼汉一道将割下的稻子打好,运回各自家中。他的田里还剩下不多的几块稻子没割,估摸着花上小半天就能全部割完,是以今日还来田里走上一趟。
“不能来吗?”宜青皱眉道,“怎么不见其他人?”
王大壮道:“今日县衙里的老爷来租子,大家伙都忙着交租呢,没人会来田里啊。要不是昨儿个将镰刀忘在田里了,我也懒得走这一趟。”
宜青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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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邻近田地里的庄稼汉都在加快割的速度,他也没多想,原来是县衙来人了。村中的农民秋完,若是租了旁人的田地耕种的,便赶着将交租的几成稻子交给对方;若种的是自家的田地,便将稻子存好等着县衙来人租。这些事原主的记忆中都还留有印象,只是他没想到竟然来的这么快。
“云哥儿?云哥儿?”王大壮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关切道,“你怎么了?你同你那大伯商量得怎么样了?该交的租子都交好了吗?”
宜青耕种的这几亩地都还在章大伯名下,县衙来人自然是只向章大伯租的,可章大伯与县衙的几名捕快有所勾结,定然会将烂摊子都推到他身上。捕快蛮横起来,冲进屋子砸打都是轻的,一般人消受不了。
原主便被县衙捕快催过租,那年正巧成不好,实在交不上粮食,只得将原先住着的屋子抵给章大伯,让他帮着补了这个缺口。打那之后,原主才迫不得已搬到了村头的草屋。
王大壮知道这件事,所以才格外关心原主,担心他好不容易搭起来的草屋又给县衙来的捕快砸坏了。
宜青缓缓摇了摇头,道:“我没事。”
王大壮看了看自己的脚尖,犹豫道:“云哥儿,实在不行,我匀点儿粮给你。不过我自家的余粮也不多,还得紧巴着过……”
“不用了。”宜青心领了他的好意,但秀水村中是有富户,王大壮却不是其中之一,要是当真替他交了租子,自己就得勒紧裤腰带了。
他镇定道:“我自有法子。走,去看看那县衙来的官老爷。”
两人走到了村中的一处土坪上。
此处地势甚平,又旁通着连向县府的小道,县衙来人惯常在土坪上租。远远望去,只见村中的庄稼汉们排着队,肩上担着自家刚割的稻子,挨个等待捕快称量。
“一斗,一斗五……”捕快一边量着,一边报出数。旁边站着一名文士打扮的人,手中托着本账册,该是随行的账房先生。账房记好了账,若是交租的数已足了,便冲捕快点一点头,那捕快就挥手将面前的村人赶走,再喊下一个。
宜青原本不紧不慢地朝土坪上走,当他的视线扫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时,立刻加快了脚步。
王大壮追喊道:“云哥儿,走那么快作甚?等等我啊。”
宜青三步并作两步,几乎小跑起来,一手拉住了正探头探脑朝人群打量的兔子,道:“你、你怎么、来了?”他小跑了一路,还有些喘,说话时断断续续的,不时倒抽一口气。
落衡看了他一眼,从袖中摸出一块素净的绣帕,点在他的额间轻轻擦去汗珠,口中道:“你早晨去田里后,你大伯来了家中一一”
“他来做什么?!”宜青紧张地握住了对方的手腕。章大伯在他心中算是秀水村顶厚颜无耻的人了,兔子这么软糯,很容易就叫他欺负了。
宜青这也算是以小人之心度小人之腹了。章大伯就算再无耻,也是个正正经经的乡间富贵老爷,遇上兔子,顶多不过是想着该如何好生巴结巴结,绝不会像他想的那样“欺负”了对方。
落衡将那方绣帕塞到宜青手心里,轻声道:“也没做什么,他说是县衙来了人,今日交租,他得把家中的稻子走。”宜青这几日割的稻子都堆在了草屋的地窖里,没想到章大伯竟然会上门强抢。
宜青道:“他可是对你动手了?”他不在家中,草屋里只有一个兔子。兔子肯定是不愿眼见着稻子被拖走的,双方要是起了冲突……
“我才不怕他。”落衡眨了眨眼睛,笑时露出一口白牙。
那口白牙几乎晃花了宜青的眼,兔子还唯恐他没反应过来,压低声音贴着他的耳畔道:“我会法术。”
实际上,章大伯连草屋的门都没能踏进一步。
落衡一连使了好几个小法术,让他每朝前走一步就磕一跤,还没走到草屋门前,额头上就已经青肿一片。章大伯不明所以,犹豫着往回走,于是便顺顺当当不磕绊了。他本人倒没说什么,同行给他当打手的几个年轻庄稼人先吓得不轻,口中只道章大伯撞了邪,这差事说什么他们也不愿继续接了。
章大伯空手而返,靠在窗边观望的兔子还坏心地又在他身上施了个法术,让他走到自家门前时当着妻子的面摔了个嘴啃泥。
“你一一”宜青正想板下脸教训兔子几句,让他别乱用法术,耳垂忽的一湿,似是被什么湿滑的东西舔了一下。当他以为这是自己的错觉时,紧贴着耳垂的耳廓也……
落衡后退了半步,捂着脸摇头道:“我没有,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他不是有意的,他只是忍不住。
“云哥儿,你走那么一一”王大壮喘着粗气赶到,停下脚步想要掀开短衫透透气,就见到宜青身边还站着一只兔子。这名糙汉脸上一热,放下短衫,任身上可劲儿地冒着汗,对两人憨厚地笑了笑。
“云哥儿,你大伯还没来。”王大壮朝四周看了一圈,仗着自己身形高大,视线没有遮拦,确认了土坪上没有章大伯的身影。
宜青猜到了对方为什么没来,他家兔子说是会法术,想来就已经使了坏。
“不管他。你且看看,来租的捕快是哪几个。”宜青道。
原主被县衙来的捕快好生教训过一顿,心中对他们忌惮得很,根本不敢打听他们的消息,宜青对此也一无所知。但王大壮不同,他与这些租的人打了那么多年交道,总会略知一二。
王大壮看了几眼,道:“这次来的是李铁头和冯老三,旁边站着的几个年轻伙计不认识,许是县衙临时叫来的担夫。那个瘦竹竿是赵账房,年年都是他跟着来,明得很,少了丁点儿粮也能看出来……”
宜青跟着他手指去的方向,仔细打量了那几名县衙来人。瘦竹竿赵账房显然是一群人中的头目,两名穿着乌青官服的捕快对着他也是恭恭敬敬的;姓李的和姓冯的捕快品级约莫正相当,两人之间的关系平平,除了公差之外便没说过几句话;剩下的都是些临时叫来的伙计。
他眯着眼看了,问王大壮道:“这赵账房与我大伯交情如何?”
王大壮摇头道:“不如何罢?早些年的时候,你大伯似乎想把你堂姊嫁给赵账房,可这事儿吹了。后来便没再听过有消息。”
章大伯比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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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的父亲大不了几岁,几年前他那堂姊想来也不过二八年华,居然被指给这赵账房?赵账房少说也有四五十岁,家中不可能没有正妻,嫁了过去只能作妾,这是为了攀炎附势不惜将亲生女儿往火坑里推。
不过婚事没成,说明这两人关系不算十分紧密,对宜青而言未必是坏事。
“那捕快呢?”宜青记得原主的大伯正是仗着在县衙中结识了几名捕快,在秀水村中才愈发行事无所顾忌起来。
王大壮道:“同那冯老三似乎有些交情。云哥儿,你问这些做甚?”
宜青在心中将那赵账房、冯老三与章大伯一块儿过秤,细细掂量了一番,才幽幽笑了笑,道:“算账。”
若是今日来租的县衙中人,全都与章大伯有交情,他或许会先隐忍一阵子,再寻个合适的机会将事情捅出去;但既然天赐良机,来的是与章大伯疑似有隙的赵账房,且两名捕快中还有一人与他并无交情,那宜青可就不客气了。
赶巧儿秀水村的人为了交租,一大半都聚在了此处,也好给做个见证。善恶有报。
宜青转头对落衡笑了笑,轻轻招手道:“过来。”
兔子脚下一顿,目光游移,似乎还在想着要不要逃走。他先前又偷偷尝了两口云哥儿的味道,觉得口中愈发寡淡了,怎么也尝不够。
“过来,将那字据给我。”宜青道。
兔子这才缓步走了过来,伸手从怀中摸出一张纸,递给宜青。宜青反握住他的手掌,留恋地摸了许久,才沉声道:“帮我看上一看,那瘦竹竿模样的人心底是如何看章平的。”
他提防这话被旁人听到,是以贴着兔子的耳朵轻声说着。两人的身形靠得极近,他们自个儿没觉得,但在王大壮看来是怎么看怎么奇怪。憨厚的汉子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偏头疑惑地想着,云哥儿与这远方堂弟的交情居然这么好了?他瞧村尾那新娶了媳妇儿的王五,同他的小媳妇儿在外边也没那么黏黏糊糊啊?不过是说两句话,为什么要紧黏着好似胶漆一样?
“我、我用不好窥心术。”落衡小声拒绝道。他生怕自己瞧不出个所以然来,又叫云哥儿失望了。
宜青捏着他的手心,鼓励道:“你不是说过吗,他的防备心越重,越不容易叫你看穿心中想法。你随意看上一看,就算看不出来,也只能说是他防备心太重了。”
落衡知道他是在变着法儿鼓励自己,但只要是云哥儿说的话,他不由自主便信了几分。于是将手拢到袖子里,轻轻划了半个圈儿,施法术时亮起的光芒被袖子遮去,而他的眼中已经映出了那赵账房心中所思所想。
“可巧了。”落衡欣喜道,“他正想着你大伯。”
宜青问:“想什么?”
“嗯……想你大伯怎么还没来……我,啊不,他还想等你大伯来了,好生为难为难他,让他多交些租子。”落衡力说着,随后露出一个困惑的表情,不明白这人与章大伯有什么仇怨。
宜青也没料到两人的关系如此恶劣,不过这对他有利无弊。他揽住兔子的肩头,用力地一握,对着对方笑道:“真棒。”
兔子因为全神贯注地使了窥心术,眉心还微微蹙着,面颊上也染着醉酒般的微红。那醉红从颊边一直浸染到了耳畔,好似对方趁他不注意时蒙上了一层软红面纱。
宜青偏过头时,只是想面朝着兔子夸赞对方几句,但看到这副景象,又觉得只是夸赞还不够了。
他得再做些什么。
先前兔子好像偷偷亲了他一口?还是两口?
兔子不是最讲礼义了吗?投之以木瓜,报之以琼浆。这个道理,想来他很懂。
58、家有仙妻14
“云哥儿,你大伯来了。”
兔子的颈侧到脸颊一路都红得通透,还用一只手遮挡着,不让他继续看。宜青遗憾地回了目光,转而看向土坪与村子相接的那处。
章大伯正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朝土坪走来,村人与他打招呼,他都是一脸爱答不理的模样,径自走到队伍的最前列。他在秀水村中算是号人物,家产丰厚,又与县衙的人有往来,干等了半日还没轮上的村民见他插在了自己前边,也是敢怒不敢言。
“冯爷,近来可好?”章大伯对着冯捕快立时换上张笑脸,眼角挤出了一堆褶子。
冯捕快点了点头,没同他多说什么,但也没赶他走。
章大伯艰难地拖着身子,越过那堆积在地上的稻子,朝前俯身道:“上回那酒,冯爷要是觉得还能入口,小的再给您送两坛?”
冯捕快这才眯起细长的眼睛,露出了个假意的笑容:“那酒味道还不错。”
“嘿,下旬就给您送来。”章大伯会意道。他朝身后望了眼,示意那被他挡住的农户走远一些,才故作为难地对冯捕快道,“同您说件事儿,今日要交的租子一一”
冯捕快竖眉道:“怎的?你交不上来?”
“不,不,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短了衙门的租子啊。”章大伯道,“还不是有些佃农,租了我的田,又死皮赖脸地不愿交租……”
“衙门要的租子,他们也敢拖欠,当真是胆子大破天了。”
冯捕快做多了这等腌?事,听得这两句话便明白了章大伯的意思,无非是要让他帮着出头、教训教训那些没眼力见的佃农。人手短,帮着教训个没靠山的庄稼汉也不事,他便顺承下了。
冯捕快道:“你且在旁等着,待我完了这几笔租子便同你去瞧瞧,到底谁那么无法无天。”
“哎,哎。”章大伯连声应是。
两人这一搭话,便将交租给耽搁了,村人只敢小声议论着,赵账房也没发话。只有另一名李捕快则不耐烦地皱了皱眉,看了他们好几眼,不咸不淡道:“莫挡着旁人交租。”
章大伯不敢与衙门捕快顶嘴,正准备拄着拐杖朝后退上几步,肩头却被人硬实地按了一下。
“云生?”章大伯眼中原有些疑惑,见到身后站着的是自家侄儿,立刻变作了愤恨。
他晨间带了人去村头草屋,原想将对方割好的稻子一股脑都拖了过来,结果连磕了好几个跟头,回屋时更是在门前摔了个四脚朝天,还将脚给扭了,如今肿得几乎不能行路。同行的村人说他怕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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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邪,要是当真中邪,在背后捣鬼的无疑就是这个云哥儿。
宜青看清了他神情的骤变,笑了笑,语气殷切道:“您这是怎的了?前些日子还好好的,如今这腿……”他的笑不是给这位大伯的,而是想到兔子看着一本正经、守规矩得很,真要捉弄起一个人也很下得去手。
“呵。”章大伯压根不想提起这腿是怎么扭伤的,提起拐杖朝宜青一点,道,“你来了正好,将该交的租子一并交了罢,也省得衙门老爷再跑一趟。”
他转头对冯捕快道:“冯爷,您看……”
“拖着衙门租子不交的人就是你?”冯捕快生得五短身材,但腰间挎着把衙门的佩刀,看着还能唬唬人。他此时便提起佩刀,将上边的铜环震得叮当响。
宜青道:“我哪儿有那么大的胆子敢不交衙门的租子呢?”
冯捕快一愣,随后恶狠狠道:“那便交罢。补齐了你该交的份,再让他一并交来。”他用刀首指了指章大伯。
章大伯以为宜青是怕了,语重心长道:“云生,早这样可不就好了?”
“我愿交的,是衙门的两成租,可不是给大伯您的六成。”宜青道。
赵账房搁下了手中的笔,斜眼看了看三人,一捋胡须,开口道:“既是租种的田,合该先将租子交与田主。”按照律例,这么说是没错的,即便章大伯比一般的租户多抽了两成的租,硬生生要从侄儿身上盘剥下四成的租子,也只能说是他为人苛刻,没法从律例上寻出不妥。
章大伯附和道:“你该交与我几成租子都是当初说好了的,如今却要反悔不成?这几亩地,你若是嫌弃,我往后便租与旁人罢了。”
宜青等的正是他们这两句话。
待到赵账房与章大伯都说完了,他才悠悠将好的字据取出,展开了与二人看。
“我合该只交与衙门两成租。”
章大伯不识字,不知他拿出的这张薄纸上都写了什么,但直觉不是好事儿,青筋一跳便要伸手去抢夺字据。宜青轻巧地避过他,绕开挡路的冯捕快,将那张字据直接递到了赵账房面前。
宜青:“那几亩都是我的田,我为何还要多交四成租子给个不相干的人?”
因着他横插了一脚,租的队伍许久都停滞不前了。村人纷纷放下肩上的担子,好奇的目光频频看向前方。宜青隐约听到他们在议论章家两人怎的起了冲突,嘴角微微勾起。越多的人看到这一幕越好,但凡能让章大伯吃瘪的机会他都不该放过。
村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李捕快也没法装作事不关己了,凑上前来,没好气道:“怎的了?怎的了?还不租了?”
宜青不能让这事就这么揭过了,于是又跨上前了一步,直视着赵账房,朗声说道:“您是衙门来的账房,定然识得这字据上的字。今日便请您说一说理,我那过世的爹留下的田产,到底是该归他,还是归我。”
话音一落,村人哗然。
他们都晓得当初章丰死后,章家族人划分他的田地,实在是有些不地道,不管肥田还是薄田,一亩也没给那孤儿寡母留下,全都进了章家叔爷和章平的腰袋。看云哥儿如今这架势,是要向县衙来的老爷讨个公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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