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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女无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今夕何如
卢十五娘含泪点头道:“是。”
女使过来带着两个小娘子出去。






相女无忧 分卷阅读107
三夫人望向文,脸上神色又变得和善起来,招手叫她过去。等文走近,老夫人拉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拍,赞许地点点头,又转向卢筱,笑着道:“筱娘,我喜欢这孩子,你们在考城多住几日吧。以后也常带她来住住。”
卢筱笑着应了。
卢三夫人让人在三房正院后面的浮翠阁里整理出两间屋子让卢筱与文三姊弟住,夜里卢筱带着文瑜睡一间,文与文珏睡另一间。
这还是卢筱未出阁时住的闺房,她出嫁后亦有三房其他小娘子住过,浮翠阁一直都有人拾,内里的房间布置得致典雅。
文自回文家,还未和文珏同床睡过,难得今晚姊妹俩抵足而卧,与她说着白天的见闻,笑着议论了几句晚饭时表兄弟闹的笑话,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吹灯睡下。
入夜之后的考城,不见繁华喧嚷,比之京城多了几分静谧安详。
月牙如钩,被层层薄云掩着,偶尔才露出来一小会儿,转眼又不见了。
文昨夜没能睡好,今晚居然也一样难眠,白日里周围亲戚长辈太多,应接不暇,娘亲教她击鞠时她全神贯注,也没空分心。到了夜里安静下来,思绪便不受控制,一闭眼,眼前便是两团明亮的火焰,在那对幽黑的瞳子里跃动着……
她在床上翻了个身,转向床内侧文珏那面,忽然见这小妮子的眼睛也睁着,见她转过来了,长睫毛还在微弱的光线中扑扇了两下。
文讶异地问道:“你也没睡着?认床吗?”
文珏摇摇头,极轻极轻地叹了一长口气。
文听她这口气叹的颇为幽怨缠绵,不觉讶然又好笑:“怎么了?不是认床难道有什么心事么?”
“我今日才知,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滋味。”文珏幽幽地道,“心里想着他的时候,比吃糖还甜,可一想到下次再见他不知还要隔多久,心里头的甜就变成了酸,再一想到我在这么想着他的时候,他心里却多半没有想着我,酸就变成了苦……”
文含笑问她:“你才第一次见他就知道喜欢他了?其实你只是看他击鞠打得好,心生仰慕崇拜,把这种仰慕之情当成了喜欢而已。”
文珏不觉一愣:“阿姊知道我是在说谁?”
作者有话要说:何如:咱小单是个讲究的大吃货。
单向彦:民以食为天哪!圣人都这么说。
谢怀轩:这句是说老百姓以粮食为根本,粮食对他们来说是赖以生存的最重要的东西。
孟裴:你这吃货,爱吃就别引经据典找理由,居然还用错了。
单向彦:哈哈哈,菜来了,用餐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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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文笑望着惊讶的文珏:“不是谢家表哥吗?”
文珏羞涩地垂着眼皮道:“是啊……他是不是长得很好看?击鞠也打得那么好!”
“谢家表哥是长得好看。可是真正的喜欢一个人,不是单单因为他好看,也不是因为他在哪些地方表现得比别人出色。若是单论好看,总有比他更好看的,若是单论出色,总有比他更出色的,等你看到比他更好看的,击鞠打得更好的,你就喜欢上别人了。”
“我不会的!”
文珏急了,一下子从床上撑坐起来:“我只喜欢他一个!就是再看见有比他好看的,我也不会喜欢别人了!阿姊,你不知道,我第一眼喜欢上什么人或是物件,就会一直喜欢下去。娘那时候给阿姊买的多宝盒,我一眼就喜欢上了,直到如今都是我最心爱之物。你那时候把多宝盒送给我,也不要我的回礼,我从那时候就喜欢上你了,现在也是。”
文只觉她说得天真耿直,好笑地同时,亦感动于她最后那句。她也从床上坐了起来,微笑着摸摸文珏还带着几分稚气的脸颊:“阿姊也喜欢你。”
“但是呀,喜欢一样东西和喜欢一个人是不同的。”文轻轻摇头,“你都不清楚他真正是什么样的人,那不是真的喜欢,那只是一时的心动而已。”
文珏轻声问道:“阿姊,你喜欢过一个人吗?”
听了她这一句,文脑海中忽然闪现出一张清隽的脸庞,那双透澈的墨瞳深深地凝望着她……
胸腔里一颗心不受控制地跳,跳得她心慌意乱,怎么就会想到他了呢?!
文珏没听见她回答,也不追问,只低低声叹了口气,重新躺回床上去,睁着眼睛望着帐顶。
文也用手背按着脸重新躺回床上,默默想着还好是夜里,文珏看不见她脸上的神情。
寒食之后两日便是清明。
这一日孟裴寅时不到就起来了,沐浴更衣。今日,他得陪母妃去京郊薛氏功德坟寺墓祭。算下来昨夜至今晨不过合眼了一个多时辰,但更衣时他心情很是不错。
替他梳头的女使也看出来了,替他戴上玄冠时,还说了几句凑趣的讨好话。
孟裴嘴角弯了弯,站起身走到房间中间,两名女使过来,为他披上玄色深衣,正要为他束带系结,却听孟裴道:“我自己来吧。”
女使便低头退到一旁,取了素色白罗大带静静立于一旁,待他系好衿带,走近去双手送上。孟裴仍是取过来自己在腰间系了,女使再上前为其整理。
最后女使退开两步,上下看看公子身上还有什么需要整理之处。玄冠玄衣,广袖宽袍,全身玄黑之色,只腰间一道素带。
照理这样的装束会显得肃穆而端严,偏偏女使心中想到的却是风流二字。
孟韶还犯着困,女使给她梳头的时候,她始终闭着眼,不知不觉又睡着了,脑袋往下猛然一点。女使生怕扯疼了她,慌忙撒手,一头乌云般又黑又浓的长发便又披散下来,盖了她满额满脸。
孟韶一脸懵然地睁开眼,从披散的头发间隙中往外看,双眼只是半睁半闭,眸中仍带着浓重睡意。
门外传来一声轻笑,孟韶回头去看,见是孟裴立在外面,立即瞪大了眼睡意全无,笑着叫了声“二哥!”从凳子上跳下来,提着裙摆一路雀跃着奔向门口,浓密乌发在脑后翻飞。
女使急忙叮嘱道:“郡主不可疾奔,以失了仪态。”
孟韶闻言猛然止步,改奔为走,只是步子仍然迈得飞快。
孟裴走进屋子,孟韶到了他身前,还记得女使的叮嘱,福了一礼才道:“二哥。”
孟裴好笑地揉揉她一头乱发,扶着她的肩头把她转过身去,轻轻推了一下:“还不快些把头梳好,出发要迟了。”
“嗯!”孟韶用力点点头,再回到凳子旁。
女使给孟韶梳完头,替她披上玄色祭服,更衬得




相女无忧 分卷阅读108
她一张小脸如雪似玉,唇若朱丹。
孟裴微笑望着她,伸出一手,孟韶便握住了,跟着他去薛氏房里。薛氏也早已将祭服穿好,正端坐在屋里等着他们,见兄妹俩来了,便起身缓步走出门口。孟裴与孟韶跟在她后面。
时未过五更,天色尤暗,廊下点着一盏盏细木为骨,绢纱绘的宫灯,将廊子连同庭院都照得通明。
顺着抄手游廊而行时,薛氏略放慢步子,转头望向孟裴,“这两日你都没怎么在家,是和谢三郎单家大郎一起么?”
孟裴走上两步,与她并肩而行,接着道:“趁着节日与怀轩向彦他们聚聚。”
薛氏目光关切,语气却略带责备:“这几日你每晚都迟归,早晨又那么早起,听闻前夜甚至未曾入寝,偶尔一次贪玩也就罢了,若是长此以往可是会伤身的。”
孟裴顺从地点点头,应道:“母亲教诲的是。”
薛氏见他听从劝告便也不再多说此事,转而轻声问道:“前日里,三娘那一出又是怎么回事?”
孟裴淡淡微笑道:“三妹本是好意送皇祖母赐下的蔷薇露来,是我有些不耐,话说得重了,三妹又是那种性子……此事是我不对,今日回来我会和三妹好好说说。”
薛氏听他说得语焉不详,不禁眉头微扬,本来还想问问明白,转眸见孟从游廊另一头过来,也就不问了。
墓祭结束,一行人回到端王府已是午后申时初刻。
穿过澹怀堂的前厅后,薛氏停步,对孟孟裴浅笑道:“今日你们也十分疲累了,不用相送,各自回房休息吧。”
孟这便行礼告辞,孟斐又与薛氏孟韶一起顺着游廊走了一段,才向她们告别。薛氏牵起孟韶的手,往北面正屋而去。
孟裴折而向东,信步往东小院走,仰首看看天际,今日一整天都阴着,却也没下雨。昨晚听怀轩说她跟着文夫人在学击鞠,今日应该也会继续练习吧。
明日也许可以说服怀轩再去一次考城?也不知她们还会在考城住几日……
走出没多远,他忽然听见孟韶的惊呼声:“娘!娘!你怎么了?二哥二哥!!”尾音已带着哭音。同时传来女使们纷乱而慌张的尖叫呼喊:“娘娘!快扶着娘娘!”
孟裴猛然回身,与此同时扯开不便奔跑的祭礼服,随手掷于地上,循着孟韶的哭喊与女使们的尖叫声,顺着游廊疾奔至靠近正屋的地方。
只见团团一群女使中,被围扶着的薛氏双眸紧闭,颜面潮红,无力地倚靠在几名女使怀里,竟是已经失去了知觉。
孟韶吓得大哭,摇着她的手臂哭喊着“娘……娘!”
“立即去请太医过来!”孟裴沉声吩咐,边说边将薛氏小心地横抱起来,快步往正屋而去,同时尽可能地稳定双臂,不让薛氏的身子晃动。
孟几乎是同时赶了过来,见状惊诧地倒抽了一口气,紧接着又关切地问道:“母亲这是怎么了?!”
孟裴脸色铁青,咬着牙道:“不知!”
两名女使加快脚步奔至正屋前,替他推开房门。
进门时孟裴抱稳了薛氏,稍许侧转身,小心地避开门框,脚下却速度不减。孟则一路都用双手虚护着薛氏的头部。
一路到了东次间,孟裴将薛氏轻轻放在床上,再去试她鼻息,待觉指端仍有微弱的气流拂过,这才稍许缓和下了脸色。但数息之后他的眉头再次紧紧蹙起,她的呼吸显得比平时急促得多,且忽长忽短十分紊乱。
见孟裴一直没说话,孟便转首,向一旁神色慌乱惊恐的女使问道:“母亲是如何晕倒的?将情形仔细说来。”
“是。”那女使应了一声,接着便道,“娘娘起初还好好的,边走还与郡主说笑,可没走几步娘娘就站住了,捂着额头说头晕胀痛,奴婢们上前询问时,娘娘已经站立不稳,奴婢们急忙相扶,娘娘却昏了过去。接着公子就赶来了。”
孟裴凝眉不语。
孟却仍然追问:“母亲是突然就说头痛的吗?之前还好好地谈笑风生?”
那女使点头应是。
少时,小高氏听闻薛氏晕倒过去,带着孟涵匆匆赶来看望,另外几名侍妾所出的小娘子也跟着进来,行完礼后便立在门口附近。小高氏走近床边,满脸关切之色询问病情。孟便对她说了之前发生的事。
小高氏与孟对话时,孟涵抬眸看了孟裴好几眼,孟裴却根本没有留意她,只是一脸忧心忡忡地望着薛氏。
忽觉有一只软软小手拉住了自己的手,孟裴回过神来,看向身边,见孟韶仰着脸怯生生地问:“二哥,娘是怎么了?”
孟裴自己又何尝知道母亲是怎么了,但面对满脸泪痕的幼妹,他只能按捺下心中的焦躁不安,柔声安抚她:“母亲只是病了,只要请来太医,替她把病治好便没事了。”
孟韶忍着泪道:“就像我上回得了病一样吗?只要喝很苦很苦的药就能治好了?”
孟裴微笑着点点头:“是的。母亲可不像你,总是找各种理由不肯喝药。她的病很快就会好的。”
他接过女使递来的帕子,轻轻擦去孟韶脸上的泪痕,让孟韶的女使带她离开这间房,去吃些点心。
床边,女使们用细棉布巾沾上温水,在薛氏脸上轻按擦拭。薛氏眼睫微颤,忽而发出极低的“嘤”一声。
孟裴与孟急忙靠近床边,小高氏也拉着孟涵靠过去,口中唤着:“娘娘!娘娘!”。孟涵则叫着:“母亲!”
外间候着的两个侍妾闻声,也跟着叫“娘娘!”
薛氏长长地吸了口气,半睁开双眼,双眸仍然显得茫然无神,对于周围人的呼唤也无甚反应,很快就又合上双眸。
孟裴不由死死攥紧了双手。
正当此时,樊太医匆匆赶到,孟便迎上去,将薛氏晕倒的过程又讲了一遍。
这位樊太医颇为年轻,只有四十来岁年纪,医术却并不比那些五六十岁的老太医差。这几年端王府但凡有人头疼脑热,只要他当值,都是请他来诊治,因此他对端王一家也是较为熟悉。
他一边听着孟讲述发病过程,一边为薛氏诊脉,又问了薛氏家中有无类似病史,搭脉良久才放开。
他让女使立即预备两碗温水,自己走到桌边打开药箱,取了两枚药丸出来,剥开蜡壳,将药丸在温水中化开了,让女使扶起薛氏,撬开她的口,慢慢喂她喝下半碗。
樊太医自己则取针盒出来,洗净双手,为薛氏施针治疗。
孟在一旁等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问:“樊太医,请问母亲是患了何疾?”
樊太医在薛氏额角插入一枚细长银针,双指拈住,旋转捻动数下,才放开手,回头又取一针,语气波澜不惊地说道:“还请世子见谅,娘娘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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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发作,意识不清,下官先施针急救,待娘娘稍许好转,再要详询病史病发经过。”
孟也只能无奈道:“是我过于关切着急了,如此还请樊太医尽力救治,稍后再说病症吧。”
外间传来侍妾请安问好之声,随之门口光线一暗,屋里众人都回头去看,见门外大步迈入一人,剑眉鹰目,身材伟岸高大,着紫色曲领大袖常服,腰挂金鱼袋。
“父王!”孟孟裴孟涵立即迎上去见礼。小高氏亦跟在他们身后行礼问安:“王爷安好。”
孟炀朝他们微微点了一下头,就再也不看房中诸人,快步绕过屏风,望着床上仍是双眸紧闭的薛氏,一双剑眉便紧紧皱起:“好好的怎会晕倒?!”
第74章
孟听父王问起,便又将薛氏晕倒的过程说了一遍。孟炀听完,望着他问道:“是你亲眼看着你母亲晕倒的?”
孟一愣,接着摇头道:“我没亲眼见到。母亲是带着六妹回正屋时晕倒的,二郎也在。”
孟炀点了一下头表示知道了,接着走出屏风,眼风扫了一圈房内,沉声道:“这么多人站在这里干什么?围得风都吹不进来了。都出去,各回各房,该要你们来的时候自然会叫你们来。”
顿了顿他又道:“当时在场的人留下。”
听孟炀这么一说,小高氏便与孟涵及另几个庶女退了出去,孟稍一犹豫,也出去了,只留下当时跟在薛氏身边的几名女使。
孟裴又看了眼母亲,最后才转身离开,却听孟炀叫住了他:“二郎,你留一下。”
孟裴便站住了。
孟炀却不问他什么,只回到床边静静地望着仍然神志不清的薛氏,隔了会儿才转向樊太医:“樊太医……”
樊太医低声道:“回王爷,娘娘似是中了毒。”
孟裴的拳头再次攥紧,果然是……
屏风外的几名女使听见了这句,顿时惊恐地倒抽冷气,纷纷跪倒,低首伏在地上,浑身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似是?”孟炀眉梢挑了起来,盯着樊太医的眸光变得锐利起来。
樊太医微微垂下首:“请王爷恕罪,下官愚拙医术不,不曾在医书药书中读到过此种奇毒。但娘娘的症状又非寻常疾病,下官才斗胆推测娘娘是中了毒。”
孟炀眉头微凝:“不知是何毒?能不能解?”
樊太医迟疑道:“此毒毒性奇特,下官又未曾见过……”
孟炀的语声变得涩然,却又带着几分冰冷寒意:“樊太医的意思是救不回来了吗?”
樊太医心中一凛,慌忙道:“下官并非这个意思,娘娘的情况并未继续恶化,下官将尽力施救,只是……”
他话还未说完,床上的薛氏忽然“嘤”的一声,接着便面色涨红,发出作呕之声,樊太医见状急忙道:“快扶起娘娘!让她吐出来!”
屋里的几名女使在屏风外跪了一地,床边根本没有人伺候,除了樊太医就只有孟炀与孟裴父子了。孟炀跨上半步扶起薛氏,右臂横托着她双肩,让她的头伸出床外,孟裴则取了床尾铜盂过来。
薛氏直吐了半铜盂的秽物,这才停了下来。
孟炀坐在床边,让薛氏靠在自己臂弯,接过孟裴端来的温水让她漱口,又抽出腰间巾帕,替她擦净嘴角。
薛氏缓缓睁开双眸,望了眼周围,似乎是看到了孟炀,口唇动了动,接着又闭上了双眸。
孟炀不由皱眉望向樊太医:“这是怎么回事?”
“回王爷,下官稍早前让女使喂了娘娘半碗催吐汤剂,若是毒物服下不久,仍能吐出部分。”樊太医边解释边上前为薛氏搭脉,少时面露喜色道:“娘娘有所好转了!”
之后薛氏又喝了半碗催吐汤剂,吐过两次后,渐渐恢复了神志,只是极为虚弱,稍许清醒了会儿后又昏睡过去。
见薛氏状况渐渐稳定,樊太医便为她开了祛毒调养的方药,告辞离开。
居樊太医推测,此毒发作极快,催吐后不久薛氏便即好转,应是在回端王府的路程中,在马车上的饮食出了问题。
因此在樊太医离开后,孟炀便将墓祭当日陪着薛氏出行的所有女使侍女,以及能接近薛氏饮食的仆从全都关了起来,一一审过。
到这一天的半夜,薛氏再次醒了过来,忆起在回程中,她只在车上喝过一盏茶,就在临下车前不久。
替她斟茶与准备茶水的一名女使,两名侍女被严刑逼供,但至死也没交代出主使者是谁,甚至也没有一个承认是自己下的毒。
这之后澹怀堂里伺候的人几乎全数换了个遍,薛氏的身边,只留下几名长年侍候她的极为亲信的女使,其余全换了新人。
寒食节的休沐终于要结束了。卢筱本来只预备在考城多住一两天,老夫人却一再挽留她们,一直住到休沐结束之前两日,才回东京城。
这一日午后,于伯驾车到考城来接他们,卢筱带着文三姊弟向卢经亘与卢三夫人辞别。
卢经亘对卢筱嘱咐道:“筱娘,成周如今仕途通达,他又正当壮年大有可为,你要好好持家,让他于俗务之扰。只是照料侍候好丈夫与家人的同时,你也要顾惜自己,好好保重自身。”
卢筱点头应是。
卢三夫人则在另一边叮嘱文瑜:“三郎啊,你可少吃点糖果甜食,得把牙吃坏了,到时候疼得你哭都来不及!”
文瑜只嘻嘻笑。老夫人看他这样,定然是听不进去,又爱又恨地拧拧他的小脸:“婆婆说的话,你可记住了?”
文瑜这才乖乖地脆声道:“记住啦!”
卢三夫人又叮嘱文珏:“二娘,眼看着是蹿个儿的时候了,小娘子不要挑食才能长的好看,个子又高,像你大姊那样多好!”
文珏点头答应:“婆婆我知道啦。”
最后老夫人看向文:“阿,你最不用婆婆操心了,就是记得要天天搽婆婆给你的面药。”接着又把给她的美肤面药应如何用法又细细关照一遍。
文这些天已经听了不止三、四回了,早就倒背也背出来了,闻言笑着道:“婆婆我都记住了,你给我那日我就用起来了,婆婆替我瞧瞧,有没有变白一些?”
老夫人笑嗔道:“才这几天哪能看得出来?时候长了才能看出效果来!”接着又和卢筱说了几句,关照她要常带三姊弟来考城看他们。
辞别二老,卢筱带着文姊弟上了马车。回程比来时快一些,半个多时辰便回到东京。到了家中,下车后便先去文老夫人屋里问安。
文老夫人腿伤已经好许多,但大夫还是让她卧床休养少走动,便仍是坐在床上休息。她好几日不见孙儿,极为想念文瑜,一等姊弟几个行完礼,就叫文瑜过去,欢




相女无忧 分卷阅读110
喜地拉着他上看下看,问长问短,瞧了会儿后忽然道:“几日没见,三郎怎么看着瘦些了啊?”
卢筱微笑道:“娘,三郎不是瘦些了,是日日在户外玩,晒得黑了,才显得瘦。他在考城可没少吃少喝,你问问他,是不是又吃撑过一次?”
文老夫人听卢筱这么说,再仔细看看文瑜,见他确实是晒黑了些,拉到床边看看,惊喜地道:“三郎长高些了呢,原先还没到这架子的,如今刚好能够到了呢。”
文珏一听,立即对卢筱道:“娘,我是不是也长高了?”
卢筱笑道:“是长高了,你们天天都在长,但是婆婆好些天没见你们,才会觉得明显,我天天见你们,可觉不出来。”
文珏便又对文老夫人道:“婆婆,你快看看我是不是也长高了。”
文老夫人笑呵呵地点头:“是长高了,你们都长高了。”
寒食节结束后的第二天,文成周请来教文的先生便到了家中。
知道先生要来,卢筱提前将两间书房其中一间整理出来,作为文学习之处,摆不下的书都临时堆放到库房里,还有两个大书箱搁在文成周与她的卧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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