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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紫钗恨
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冲上运输舰,朝着军衔与自己相当的船长说道:“上尉阁下,我需要援
“阁下!我已经运来援军了!”
“不!您不知道这情况有多么恶劣!”
不用进一步的说明,比塞尔那副地狱恶鬼的模样就让所有人清楚现在河内的情况有多糟:“我们失去了李维业上校,失去韦医营长,还有马罗尔上尉……还有许多英勇的士兵!”
说着,这个海军上尉难受地说不出话来,他就坐在地上哭了起来:“我需要援兵!”
船长阁上心酸地看着这位上尉,他认识比塞尔上尉,他是一个优秀地指挥官:“上尉,我将尽大可能提供支援。”
“你们可以从船上拆下一门六五毫米炮,还有我可以从船上地水兵给你抽出十五个好小伙子,这是极限了,再少一个人我就无法开动船,希望你能带他们回家。”
“他们会携带武器加入你的队列,还有船上水兵自卫地步枪,我也全部交给你了,我所能做只有这么多了。”
“向你致谢!”
“阁下……我也是一位海军军官,如果我能从海防赶回来的话,请给我也发一支步枪。”
多了八十名海军士兵和一部分多余的步枪,比塞尔没有一点轻松的迹象。
纸桥方面的枪声已经停息了,还有极零星的士兵从战场逃回来,被设在前沿的一个后卫班被收容。
但是上尉知道一点,不可能收容太多撤回来人员,他亲身经历整个特遣员被打跨的整个经过,他需要就是尽可能在短时间强化整个河内守军。
如果顺利的话,今天晚上黑旗军最快发起攻击,而至迟也不会晚于明天。
现在他完全可靠的兵力只有不到四百名法军士兵,其中有一些人是重伤员,随时会被病魔夺去生命,还有一些人会永远无法再上战场。
至于其余部队,无论是天主教民团,还是土著步兵,在法国人彻底崩溃之前,他们会第一时间崩溃,但是在这个时候,他只能依靠每一个忠于法兰西的士兵。
他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是中午十二点四十三分。
五月十九日。
公圆一八八三年。
他只有几个小时能完成法兰西历史上最艰难的一次守城战斗。
他那张全都是血和尘土的脸突然笑了一下,他看着这座被若干个碉堡保护着的租界,拔出了左轮手枪:“士兵们,跟我成为一名将军吧!”





黑旗 第二百零二章 准备
“命令沈胜之独立连立即赶来,准备参加攻城战斗……”
柳宇又想起来了那个动员之中的三连制步兵营,但是考虑之后,他还是决定把刚刚搭好架子的步兵营留在原地,现在还是不是动用他的步兵营。
只是一想到这个步兵营,他不由轻叹了一口气,如果营长在预定期限之内到位的话,这个营现在应当已经动员完成了。
预定的营长是连锦城,要找一个合格的步兵营长是相当困难,虽然连锦城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是看在他近年办事相当努力的份,柳宇还是把这个步兵营长的位置留给了他。
只是连锦城虽然完成了在香港的采购任务,但是还有一些收尾的工作要收拾,以至到现在还留在香港善后。
如果这个步兵营动员完成,何必象现在这样深感兵力不足,甚至连独立连和花间教的特丽莎修女部队都要准备拉上来。
他正想着这,那边刘永福已经从怀德府赶了过来,他遇到人就说道:“多谢大伙儿,给我刘二赚回一份面子来!”
不多时,刘永福已经带着一群营官和队官过来:“柳统领,这一回首功得交你们细柳步兵团了!”
明眼看得清楚,如果没有细柳营以一个步兵团的大兵力向关帝庙阵地那挡腰一击,今天黑旗军虽然还是能顺利完成击败黑旗军的任务,但是无法歼灭李维业。
在另一个时空,这一场纸桥战役。将是李维业动员四百多名法军和一千六百名的黑旗军地第一次大破撞,只有二百杆的雷明顿的黑旗军给法军以重创,但是无法歼灭法军。
根据法军战后地官方统计。纸桥战斗除去遭到毁灭打击的土著步兵之外,李维业上校、韦医少校等五名军官阵亡,二十八名法军士兵战死。六名军官负伤,四十五名士兵负伤事后数名士兵在医院因医重而死,总共是三十三名战死,五十一名负伤其中有数名伤死,但这个八十六名伤亡的数字不包括几乎全灭地土著步兵。
而黑旗军历史上的损失,是一名营官和两名哨官战死,一名营官中炮负伤,士兵四十七名阵亡,五十五名负伤,总共付出一零六名的伤亡。不算土著步兵,比纯正法军的伤亡稍高一些。
而现在,黑旗军拥有的步枪是历史上的三倍,因此李维业比历史更早败退,历史上李维业坚持了一个小时才撤退,而柳宇正是基于这一点判断而做好了布置,但是他没有想到李维业仅仅坚持了半小时。部队就向后撤退,以致出击过慢,导致有少数法军逃走。
但是无论如何,李维业曾可不可一世的部队,现在已经成了过眼云烟。更重要是由于细柳步兵团的出击,黑旗军获得了不计其数的战利品。
在历史上,由于一场击溃战斗,法军收容了大部分伤员和武器,因此黑旗军只缴获了二十一杆步枪和一匹马,而现在他们的缴获差不多是历史上地十倍,特别是前营的黄守忠还缴获了一门六十五毫米的火炮。
“荩臣,这一回缺了你也不行!”那边唐景崧已经大声夸赞道前营:“细柳是首功,你们前营是奇勋!”
黄守忠也是真正扬眉吐气了:“咱们前营这一次干得漂亮,缴了五十杆法国快枪。一门钢炮。可惜就是枪弹少了些!”
这次出击法军随身都是携带了一百发子弹,在战斗中消耗了大部分。因此黄守忠一估计,他缴获的步枪当中平均都只有一二十发步枪弹,但就是这五十杆步枪,就能让他前营的战斗力又跃升一个档次。、
吴凤典冒出头来,他负了轻伤,手上绑着绷带,但是兴奋不已:“我们左营收获也不错,缴了四十杆,就是成良的后营也缴了十杆。”
个个都是心满意足的姿态,只是有人多说了一句:“右营也缴了六十杆,可惜折了杨管带和邓哨长。”
实际这个缴获数字,大家都有点水份,扣下几杆作为营内地机动之用,只是一提到右营,大家都把眼睛转到了刘永福的身上。
这一役右营牺牲最大,也折了营官和最善战的一个哨长,伤亡甚大,可战后怎么处置,特别是这营官由谁来接任,却是一个天大的难题。
刘永福回避了这个问题,他只是朝柳宇问道:“你们细柳团缴了多少?”
柳宇也打个折扣:“快枪两百杆,钢炮两门,只是多缴了两千发步枪弹……也算是收获不错!”
那三千发子弹,是放在李维业的辎重之中,作为战斗中补充之用,只是一发也没打出去,就尽数落入了细柳营之手。
只是刚听到这句,那边黄守忠就嚷开了:“阿宇,我用钢炮和你换子弹行不行?给我一千五百发子弹外加二十杆步枪就行!”
他就愁着缺少子弹地事情,可是柳宇手上缴获的步枪比他更多,而且法制步枪子弹他暂时无法自制,估计试产成功需要一个小时,而且即使试产成功,产量也有限,因此他微微摇头:“咱们战利品的处置,还得将军发话。”
他重视刘永福的权威,可是唐景崧却不把刘永福放在眼里,他直接开口说道:“柳统领,前营缺少子弹快枪,你那边缴了两门钢炮,还缺一门好炮,这是两全其美的事,不须刘将军玉成了。”
那边吴凤典也说道:“对,你们细柳有的是快枪和子弹,这边我没缴下钢炮,可是钢炮炮弹却拿下些。到时候我们互相找找,有没有对方用得着的东西。”
柳宇把哈齐开斯五管机关炮,只是这种机关炮的操作难度比较大。至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军官能熟练这种火炮,倒是六五毫米地火炮。经过初步实践,炮兵成功地试射了一发,但也不敢多打了。
他倒还真缺少六五毫米的火炮炮弹,李维业这次出击,每门炮只带了四十发炮弹,战斗中机关炮屡屡转移阵地,没打出一发炮弹,可是六五毫米却发射了一半地炮弹,在转移中又有炮弹被遗弃。
而这种直瞄火炮正是柳宇所需要地,因此柳宇脱口而出:“好!便是发射过的弹壳和弹筒我也要啊!”
“好!”刘永福笑着:“咱们地炮队也可以拉上来。今天晚上咱们就可以总攻河内,别看些是老炮,可是攻城开寨却是一等一地利器。”
消灭李维业之后,立即会攻河内是事先就商议好的战斗计划,柳宇也没有异议:“要快啊,现在河内连同越奸在内,法人只有五连可用之兵。只是我方才得到消息……”
大家都关注起柳宇得到的最新消息,那边唐景崧已经抢先问道:“法人可是来了援兵?”
柳宇点头道:“听说法人将从海防援来真法寇百人,指日可至。”
刘永福向来是沙场老将,知道对于河内的守军,增加一百法军是什么概念。倒是唐景崧不通兵事:“纵多一百法军又无关大局,现河内真法兵不足三百,正是灭此朝食之际,大家可不可生了怯意。”
黄守忠当即呼应他的号召:“唐大人此言甚善,纸桥这一战是细柳吃肉,我们啃骨干,河内也要轮到我们吃肉了。”
他大大方方地说道:“到时候请柳统领看看我们前营的战力,不过还得借重你们细柳营的炮队。”
攻坚是个苦活,不过上一次兵入河内,黄守忠已经把法军的底细摸清楚了。虽然有些碉堡和其它工事。但是由于李维业把河内的城门和城墙都拆个干净,因此可以一直摸到城区的法国教堂。
这些碉堡。可以用黑旗军手上地青铜大炮去轰,而且准备梯子、火烧等攻城手段,应当也可以攻得开,只能歼灭里面的法军,那他们的装备就可以归前营了。
他的打算很好,吴凤典和刘成良也赞成:“今天晚上,就让我们几个营头吃一回肉了,不过还得借重你们细柳营的炮队。”
只是柳宇总觉得兵力太单薄,即使上受创的右营,现在黑旗军用来攻击河内的兵力还不到两千人。虽然说自己准备不惜一切代价保存柳随云支队地实力,但是攻城就集中主力去打开缺口,他稍稍想了想:“我们细柳营也不能白看,炮队全力配合诸位兄弟,此外我让瀚海营上去!”
“好!”刘永福已经定下攻城的调子:“细柳团让瀚海营上!虽然是新营头,但我看着不比前营弱。”
蔡云楠的瀚海营是新营头,比其余两个老营头要弱一些,所以黄守忠一向认为,自己的前营虽然不如细柳团两个老营头,却比瀚海营要强一些,可是这么一说,却激起他的好胜心:“明日河内见!”
“明日河内见!”
“明日河内见!”
河内地比塞尔上尉几乎被涌入的人流吓了一跳:“从现在立即进行食物配给!”
整个河内的欧洲人都涌入租界,还至少有几百名越南教民也涌入了租界,这完全是由于李维业拆除城墙和城门的决策,以致于除了租界的碉堡之外,没有任何可靠的防御设施。
租界并没有这么多的食物,但是对于比塞尔上尉来说,也代表另一种方便:“从现在开始,任何一名公民,无论是他是欧洲人,或是殖民地人民,都应当服从最高司令官比塞尔的命令!”
在租界的武器库内,尚诸存有一些武器,而比塞尔上尉利用这批火器来重建河内的守军。“从战场回来地本土士兵组成一个连队,土著士兵组成一个连队……”
虽然有零星人员陆续归来,但是到现在只收容了法国人五十名,土著步兵三十四名,其中不乏重伤员,而且隶属单位非常混乱,但是比塞尔上尉已经管不得那么。
从租界地法国人和天主教民团直接征集兵员,将这两个连队补充完整,除此之外,从海防的八十名援兵也从租界地欧洲人补齐了员额,不过这些海军士兵已经作为比塞尔的最后总预备队。
接下去天主教民团再次失血,他们被迫从调出五十名士兵,和五十名不同单位的法军组建了一个法越混合连,至于天主教民团出现的缺额,则从天主教的武装教民里补充。
这完全是损害天主教在河内的利益,只是由于没有传教士的阻碍,很顺利地实施下去,到下午五时,比塞尔上尉已经拥有了四个法国步兵连,两个土著步兵连,一个法越混合连队,以及两百名天主教民团,整整九百名武装士兵。
只是这里面塞满了大量刚刚拿到一支旧后膛步枪的法国新兵,他们平生只进行几回步枪实弹射击,至于临时组成的天主教民团,比塞尔实在找不到比这个更要不堪一击的部队。
连法国人都要拿着前膛步枪作战,土著步兵的一部分要用缴获的越军武器,至于这些新组成的天主教民团,他们的主力武器就是鸟枪了。
可是比塞尔上尉已经顾不得了那么多,他只能干这么多,哪怕得罪传教士也不管,他需要干的事就是把这座重要的城市守住。
七百名勉强可以一战的士兵,这是上尉最后的依靠!
几个军官已经围住了上尉:“上慰……”
“什么事?”
“我们建议为了防守,将租界附近的茅草房都烧掉。”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几个军官一点也不服软,他们已推举一个中尉出来:“这是所有军官投票的结果!”
“投票?这该死的!”比塞尔上尉有点愤怒:“在这个时候,不要搞什么军事民主!”
“这是所有军官投票的结果,如果您不愿执行的话!”
比塞尔上尉知道这话里的意思,他冷漠地说道:“烧掉租界附近二百米的茅房,为了扫清射界……”
只是下一个消息让他的心情越发恶劣起来:“天主教的传教士已经全部撤退了!”
什么?他为什么一点也不清楚这件事?
天主教传教士居然逃跑了!难道他把天主教民团拆散的时候,那些教士没有出来指手划脚。
他觉得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黑旗 第一百零三章 炮击
海防。
“我们可能不得不暂时撤出河内了。”说这句话不是别人,正是梅依少将阁下:“对于河内的军事行动,我不能给予太大的支援。”
作为中国海分舰队的司令官,梅依少将还是能提供许多强力的支援,但是他却充满了一丝悲观情绪:“几万名黑旗军的攻击,是很难对付的,我们应当寻找另一个突破口。”
深入红河之内并不是梅依少将擅长的行动,他的中国海舰队拥有许多大型军舰,从铁甲舰到巡洋舰,但是这些战舰完全不适合进入红河作战。
他把眼光放向更南的方向:“我想,我们可以在顺化发起一次成功的攻击,然后再来收复河内。”
想到这,梅依少将的心底泛动着一种激动:“这是我成为一名海军中将的最好机会。”
与梅依少将在支援行动的犹豫不同,交趾支那总督沁冲却坐在他的办公桌上询问道:“准备好了没有?”
一名少校当即回答道:“斗拉克号已经运去了海军陆战队3连、125名安南土著步兵、46名水兵以及休假归来的38名陆战队士兵,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将很快抵达河内!”
沁冲总督不仅仅向河内运去了这一波援兵,在这次增援之前他已经采取坚决的行动,甚至没及时通知梅依海军少将,此刻的总督象一个赌输了一切的赌徒,他所有的牌都押在河内这张赌桌上。
“这不够,传达传达我的命令,从殖民地调集一个五百人的步兵营,一个四门的炮兵连,集结完毕立即出发!”沁冲的眼神锐利无比:“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把他们第一时间增援到河内去。”
少校参谋询问道:“不需要巴黎的命令?这不是合法的行动啊。”
沁冲总督摇摇头:“这会是合法地授权。巴黎会完全支持我地行动!”
他庆幸自己在一八八三年担任交趾支那总督。而不是屈辱地一八七三年。
一八七三年。刚刚在普法战争中失败地法兰西对于安南鞭长莫及。所以安邺派遣队地失败只能换来名义上地保护国名义。而一八八三年。这是个复仇地年代。
一名老资格地海军上校。一位年轻有为地少校营长。许多优秀地法兰西军官。再加上数以百计地法兰西青年。以及无数忠于法兰西与主地安南人。他们地死亡可以换来国内地最大愤怒。
李维业派遣队地失败。将必将在未来地共和国报纸占据很长一段时间地头版头条。针对合法巡逻中地法兰西军队地非法攻击将会让共和国议会第一时间做出增兵北圻地决议。
他地背后是一个世界上地第一等列强。这个国家可以动员上百万最好地士兵。他将为自己在越南地一切行动提供更大地便利。自己拥有着几位前任都无法拥有地优越条件。无论是一个步兵旅还是一个步兵师。甚至是十万大军。议会都会在第一时间答应自己地条件。
一想到,沁冲总督便已经想好向内地要求增加地兵力,他想到这。不由对着少校说了一句:“你也去河内,从他们无耻的袭击开始,这场战争的结局就已经被注定了。”
虽然还有苦难和挫折,还有艰苦的战斗,但是从这次无耻的袭击开始,法兰西已经赢得这次战争。
沁冲总督对自己充满了自信,他并不知道,他会遇到怎么样的对手。
河内的夕阳是如此灿烂,以至于黑旗军的士兵都想到那战场上喷涌的鲜血。
刘永福站在刚刚被打扫过地战场。对着他的士兵大声说道:“黑旗军的将士,今天将是我刘永福一生之中最光荣的一天,我们刚刚打败了不可一世的法酋李维业,我们取得完美的胜利!”
每一个黑旗军官兵都对这样的胜利报以极大热情,他们对于这样的胜利心满意外,虽然有牺牲,有掺痛的代价,但是这样地歼灭战斗,特别是对法国人地大歼灭战。他们还是第一次。刘永福朝着远方那灿烂的夕阳说了一句:“我们也付出了掺痛地代价,杨著恩营官光荣战死,许多将士死伤,但是他们永存我
说着,刘永福朝那落日挥了挥心,柳宇看到他一生都难以忘怀的华丽场景。
好多人头啊!
许许多多颗上了石灰的人头,有纯种法国人的,也有越奸的,他们就被悬挂在刘永福背后大路的一颗颗树上:“将士们。我用这来祭奠死去的将士们。”
“杨著恩营官向我要求过。凡是北宁河北屠杀过平民的法人,我黑旗军都要替天行道。现在我可以告尉他的在天之灵,这件事我刘永福干到了!”
在长长的公路两侧,都悬挂着法国人和越奸的头颅,任由所有人欣赏法兰西丢脸之至的一幕:“这些法国人,不远万里企图侵占越南,进而吞并我堂堂中华,我刘永福认不得几个大字,但也知道廉耻!”
“现在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在十几里的大路上,都有着同样的场景,一颗颗人头被悬挂在树上,向所有人宣示着黑旗军的胜利:“过几天,我会把这些人头都埋在地上,任由来往人群践踏!这就是法寇的下场!”
黑旗军发出了一声又一声欢呼:“万岁!万岁!”
柳宇心情也十分激动。他知道,在战场上黑旗军和细柳营还是收容了近百名俘虏,但是大部分都是昏迷不醒的重伤员,双方都没有余力去救治他们,黑旗军干脆用刺刀解决了所有的重伤员,细柳营稍稍人道一些,给他们挖了一个大坑。
毕竟这一役虽然歼灭了八百法军的大部,可是已方的伤亡也很大,黑旗军死伤二百四十余名,右营损伤尤重,细柳营战果最大。但是战斗亦伤亡一百四十名。
如果单以伤亡估算,法军吃亏并不大,但问题在于李维业部被基本歼灭,战后黑旗军和细柳营完全控制了战场,这样一来,法军只有少数人员逃走外。什么都没留下,而黑旗军不但缴获了物资,伤员在收容救治后大部分都能回到战场。
只是三百八十名死伤人员已经让包扎所和野战医院忙得不可开交,黑旗军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大的伤亡,这个数字差不多相当于参战总兵力的一成,根本没有余力收容重伤的俘虏。
剩下的俘虏之中,细柳营对于炮兵甚感兴趣,留下了几个炮兵,但是凡是参加北宁河畔的法军俘虏。柳宇也忠实地信守对杨著恩地承诺。
人头如林,残阳如血,这一刻柳宇感受着一将成名万骨枯的滋味。他只有一种感悟。
胜利者不需谴责!
刘永福指着隐约可见的河内城:“法国人还盘据在河内,将士们,去摘下他们的脑袋,让他们记住这一刻!”
“摘下他们的人头吧!”
整个黑旗军的三千名士兵朝着河内城跃进,他们士气个个振奋。
瀚海营地士兵更是格外兴奋,在他们两侧的路上都悬挂着一颗颗法国人或是越奸的人头。
今天夜里,他们也要再次加入战斗,蔡云楠高声呼喊道:“瀚海营将士们,随我杀洋人啊!”
“杀洋人!”
官兵们用整齐一致的声音回答他:“我们是……河内营!”
“河内营!”蔡云楠这一刻才感受到什么才是极大的喜悦:“我们一定是河内营!”
他原本只是个海阳天地会的堂主。看起来威风八面,实际四面受气,但是今天掌握六百强兵指点江山的滋味,才让他知道什么是男儿风范。
他并没有犯李维业的错误,在展开战斗队形的同时,还派出多支搜索单位,只是不一会,前卫排已经带着几十个风尘仆仆地人过来了:“营长,这都是河内的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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