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合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未知
这篇文感觉还是挺割裂的,写出来大概就是为了满足这样的xp,如果有任何不适,请放过自己。我没有收费,也没有骗你们奶茶钱。
最大的争议大概是双出轨,在叁百多收,四十章结尾左右,评论区我解释过。为何不改标题,大概就是手机码字十点发文发到一点的恐惧。我现在只会修改文案介绍,但是六十几章小标题就随缘吧。
血往上涌,红玉的脸瞬间红透。他像是看不清季臻一般,死死盯住她看。
原来她和别人并没有不同,她心里也是如此看他。红玉感到难堪又愤怒,他起身要推开她,却终是怕伤了她。双手死死撑着船板,红玉别过头去。
湖水映着天上的月,一片如银看得人遍生寒意,他胸口却似有火在烧。
季臻感到愧疚,“红玉,对不起。”
她起身要从他身上下来,却被拉住了手。
季臻低下头,红玉双眼赤红,声音颤抖,“季臻!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季臻沉默不答,红玉越发难过。
握紧的手最后松开,“你走吧!”
他看她的那一眼,像只受伤的狗。
那样的眼神让季臻想起他被人围殴在巷子里,那时他被打的那般惨,可看起来也远没现在让她怜惜。
“红玉!”,季臻柔下嗓音,“红玉,你生气了吗?”
红玉从没这样恨过自己,她只是这样唤她,他心中的气就消了大半。红玉宁愿季臻像方才一样继续羞辱自己,这样或许他还能逼自己去讨厌她。
红玉垂下眼睫不去理她,季臻却勾起他的下巴。
男人的眼里是怒与惊,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委屈,季臻不由自主抚上他的眼,他的瞳孔竟惊得缩了缩。
红玉怔愣着看她缓慢逼近,一点一点将唇印了上去。
红玉惊愕得当场石化,只有唇上的感官尚存。女人的唇软得不可思议,熟悉的徘徊花香令他快要窒息。
她印着他的唇,轻诉道:“红玉,不要生我的气了。”
方才的心思早被抛诸脑后,耳边回荡的是振聋发聩的心跳声。徘徊花的甜蜜被渡了过来,红玉觉得自己仿如提线木偶,只能任她施为,由她牵引。
交错的呼吸变得灼热又靡靡,季臻伸手去解他的衣。
红玉喘息着,“不…不可以…”
“为什么?”
“我们…我们并不是这样的关系…”
“要什么样的关系才可以?”,季臻轻笑一声。
红玉说不出口,季臻也不逼他。
她再次咬住他的唇,这一次比方才更蛮横。红玉被吻得呼吸停滞,眼角也带出晕红。
一吻将至,红玉被逼得仰躺在船板,季臻双手支在他头侧,膝盖又挤到他腿间,抵了抵那里的灼热,笑得像是偷了鸡的狐狸,“红玉,你还要拒绝我吗?”
红玉耳尖泛红,他气恼得转过头,“你…你下去…”
季臻索性取了鞭子,又握起红玉的手,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打了个漂亮的死结。
“你…你想干什么?”,红玉挣了挣。
季臻并不理他,径直拉开男人麻纱的外袍。
“季臻…别让我恨你…”,红玉几乎咬牙切齿。
“你真的会恨我吗?”,季臻想了想,“你刚才是可以推开我的。”
“还是你怕伤了我?”
红玉不答,季臻低头趴在他胸口,“红玉,你的心跳好快!”
红玉只能让自己不去看她,季臻的行为越发放肆。
船舱内的温度不算高,红玉却觉得他快要着火一般。他并不是重欲的人,除了中药的那一次,他还未曾如此溃败。
紧绷的身体在她的撩拨下,像是在解锁一个个未知的敏感带。红玉想要逃离,可除了手腕上越来越深的伤痕,他什么也挣不脱。
直到衣衫被剥离,那物什也被放了开。季臻看着男人的性器,其实也是羞的。
她廿几的人生,只爱过一人,也只睡过一人。这样大胆的绑了个男人,强行要与他欢好,她这也是第一次。
同样紧张得在发抖,可她不想在他面前露了怯。谁叫他总爱在她面前冷着脸,她更喜欢他这任她宰割、又羞又怒的可怜样儿。
试探着握住那一根,男人果然瑟缩着抖了抖。季臻好奇道,“红玉,你有没有自己摸过这里?”
红玉不答。
季臻握得更紧,红玉喘了喘,“没有…”
“那一次呢?你中药被绑到我床上的那次”
指儿摩挲过吐水的小口,“没…没有…”
季臻似是不信,将指儿挑得更勤,红玉喘息着,“我…去河里泡了一宿…”
季臻又问,“那有别的女人碰过这里吗?”
红玉双眼茫然,摇了摇头。
“难怪会这么可爱。”,季臻轻笑一声,松开了它。
窸窸窣窣声响,织金裙儿被撩开,女人解了小裤,迭坐到他身上。
“唔…”,还没从她刚才的话里回过神来,红玉就呻吟了出来。
季臻亦皱了眉,半年没经过情爱的身子,在方才就已湿得一塌糊涂。现在只是这样,夹着男人的性器,就有些欲罢不能。
她缓缓撑起在他身上,摆起腰肢,晃动腰臀。金线绣的合欢花裙,在夜色的隐秘下展开又起舞。垂落的裙儿盖住了肉与肉的赤裸贴合,却盖不住那水液淋漓的交欢喘息。
藏在肉褶儿里的小豆禁不住探了头,磨着馋人的性器,越磨越出水儿,越磨越勾人心痒。
季臻撑起身子,握住湿滑的性器,抵在穴口。
被湿润软肉亲吻的触感让红玉清醒又沉沦,他湿漉漉地看向她,仍是喘息着,“不…不要…”
季臻忍住燥意,“真的不想要吗?不想要我把它吃进去?”
红玉咬着唇,答案显而易见,可他却犯了难。
季臻笑,“不回答的话,就…就让我替你做决定吧…嗯…”
话未落,她已轻轻坐了下去。久未开凿的甬道,即便湿透了,也难吃下男人这看着可爱却着实惊人的物什。
季臻蹙了眉,红玉亦不好受。肉口儿紧紧箍着茎身,虽只浅浅插入小半个头,红玉已被逼得双眸湿润,偏女人还试探着往下再吃深一些。
红玉挣扎着要躲,来回扭动间竟反将那物弄得更深了。红玉不敢再乱动,只能绷紧身子,鸵鸟一般任她红着脸,一点点将他纳了进去。
整根触底,季臻满足的同时才觉不适,他实在是有些太长了,她又抬起屁股,抽离了些许。
红玉在身下已近崩溃。原来不止唇是软的,她的里面,更是软的要命。性器被软肉吮吸、包裹、挤压,
又被摩擦抽离,身体几乎是本能反应跟了上去。
理智告诉他不能再继续错下去,可快感像是毒药一般蛊惑了他的神经。
季臻看他下唇被咬得血淋淋,不禁俯身去亲。她难得的温柔与怜惜,是击败最后防线的武器。红玉再也抵挡不住,沦陷在她这个吻里。
不久前还呆愣愣的男人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他啄住她的舌,含弄又舔吸。不止是舌,唇与齿,空气与唾液,沾染了她的气息,他都要。
季臻被亲得面红耳赤,渐渐招架不住,只能撑着他胸口逃离。
唇舌间拉起的银丝,是他的不舍与眷念。红玉挺腰,将早被润湿的性器送入她身体。再次紧密相连的那一刻,所有的不圆满都成了圆满,红玉突然觉得,他所有的一切,或许都是为了遇到她。
“啊…”
体力的差距,他的动作到底比她深了许多。
红玉看她脸色微变,慌得停了动作,“对不起,我…我弄疼了你。”
季臻缓过些微的不适,“我不疼…我只是…太久没有…”
她是想解释他没有弄疼她,可红玉却不由自主去想魏昫将她拥在怀里。
嫉妒的苦,让他胸口发涩。可笑的占有欲作祟,让他不禁想抱住她,将那物捣得更深更重。
可更怕伤到了她。
红玉忍住冲动,减缓了动作。季臻疑惑看他,不解明明夹在穴儿里的那东西越来越硬,甚至有跳脱的趋势,为何他却突然放慢了速度。
“我…我…怕弄疼你…”
季臻眉目微凝,有些娇地嗔道:“可…可是我想你…再进来的深一些…”
这样的她,是他未见过的她。胸中的块垒被驱散,红玉轻声道:“那你松开我,好吗?”
季臻点头。
鞭子被松开,男人手腕已是半臂血痕,季臻歉意地低头去吻那伤痕。
“疼吗?”,她轻声问。
他抱住她,在她身体里缓缓律动,“不疼的…阿臻,我一点都不疼…”
涔阳湖的湖水静静流淌,小船儿在水面上左右打摆,荡开一圈圈涟漪,就连月亮的影子也羞得化在了水里。
红玉盯着季臻,不愿错过她每一个表情。直到女人抓着他的肩颤着抖动,红玉再也忍不住,抱住她翻身抽离。却还是晚了些,精液跳动着落满了她腿心。
等到桌上亲手做的一桌菜完全冷掉,魏昫仍没有等到季臻。
今日是她生辰,他早早回府,从未下厨的他就为给她一个惊喜。她每年生辰要吃的面,他废了好大力,烫坏了手也才做了一小碗。要是以前,她知道了肯定会很心疼吧!
魏昫看着不远处他瞒着季臻偷偷搭建的戏台,台上的戏子站了许久早已精神不济。
魏昫问:“什么时候了?”
“再过一刻,就要进子时了。”
魏昫起身,“她在哪里?还在临乐楼吗?”
“夫人她,和灵栊,还有…还有秦红玉去了涔阳湖。”
魏昫脸色霎时变得铁青,“之前,为什么不说?”
“大人一直在…在厨下忙,小的不敢…不敢分大人的心…”
短篇合集 相公养了外室怎么办(双出轨)六十五
堆迭的肉褶儿堪堪合在一起,那里湿润嫣红又比往常不同。他方才没忍住,溅上滴滴白浊,衬得女人那里,像是被揉得汁水软烂的杨梅,又糟了白糖。
红玉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他慌忙垂下眼,紧张又愧疚,“对不起…我…我弄脏你了…我去弄些水来,给你清理干净…”
“帕子擦一擦就好。”,季臻看着他只觉有趣。
红玉接过她递来的锦帕,却在下一步犯了难。
见他迟迟不动,季臻嗔着撩开裙摆。
好不容易淡下去的双颊瞬间又窜红,红玉眼神闪躲,不敢看她。既已和她有了肌肤之亲,那做这些事也属平常。红玉安慰自己,颤抖着手靠近她腿间。
他死死盯着手帕不敢乱看,却在指根碰到她腿侧肌肤时,打乱所有节奏。怕再碰到她,红玉攥紧了手。可这儿本就一处挨这一处,拇指蹭到女人湿润腿心,季臻轻呼一声,红玉越加紧张,手下更没了章法。
并未餍足的情欲又被他撩起,季臻捉了红玉的手,抚到腿间,轻声道:“就剩这里了…”
手心的灼热传来,红玉看她水色潋滟的眼儿,将头埋得更低,他应道:“嗯…”
红玉摒弃杂念,认真去揩拭。可即便隔着一层丝帕,手下的柔软与娇嫩仍是让人难以忽视。就是从这里,他进入了她的身体。肉棒被牵引着拨开花穴肉口,插进湿热的甬道,最后…
帕子很快就湿透,女人的呼吸声随他指间摆弄变得急促。
“轻…轻些…”
若有似无的呢喃,勾得人心更痒痒。压抑住那越来越深的渴望,将最后一点污浊拭净,红玉的里衣已尽湿透。
季臻亦不好受,娇蕊儿吐了露,只想要更多怜惜。她拾起他湿哒哒的手,凑到嘴边,轻咬了一口。
酥麻的触感从指尖传来,红玉忍不住收了手,再次吻住她。他比方才要熟练了许多,可唇舌仍是急切的,像是寻求安抚的少年,又像是急于攻城夺地的敌军。
季臻不由好笑,她托住他的下巴,将脸儿凑得更近,咬住他的舌,缠绕、撩拨、勾挑、吮吸。吻变得温柔又迷离,红玉渐渐忘记那些纠缠的思绪。哪怕只有这一夜,至少他也曾感受过她的爱意。
到最后不知是谁先抽离,看着彼此晕红红着脸儿,季臻腿儿缠住他,在他身子上蹭了蹭,想去摸他那里。
红玉几乎瞬间明白她的渴求,却将她按住不动,“不行!”
“为什么?”,季臻作势要扯他的衣。
红玉捉住她的手,半晌才道:“你身子还没好透!”
季臻气急,“大夫说过可以的!”
红玉丝毫不放,想了想,道:“纵欲伤身!”
季臻挣不开,佯装放弃,却趁他一松手,手就滑进里衣。摸到那硬得发烫的物什,季臻惊道:“都这么硬了,你不难受吗?”
红玉要抵挡她作乱的手,季臻反将那一根握得更紧。红玉喘息不已,季臻笑着去揉铃口。
“好红玉!舒服吗?”
红玉垂着眼睫不答,季臻又柔声哄:“好红玉!好红玉!就依我,好不好?”
红玉要别过头,却早被她咬住耳朵一阵呢喃。她话没说完,红玉脖颈都红透。
他按起身住她肩膀,压在身下,“好!我依你!”
季臻双眼放亮,要抱住他歪缠,男人一溜身已滑了下去。裙摆被撩开,季臻刚觉得有些凉,就感到一阵火热
花唇被咬紧,“唔…嗯…你…”
红玉抬头看她,唇角晶莹,“要是不舒服…就…就和我说…”
舌尖来回挑动那道细细的缝儿,轻柔打转,又渐次回旋,摩挲穴口小肉。几乎是无师自通,红玉用着自己的节奏,将女人带入美境。
季臻双腿发颤,他的舔咬实在是太过温柔。是拂面的春风、也是潺潺的溪河,磨着花芯肉蕊,摇曳生波。
季臻半眯着眼儿,浑身犯懒,只能随他唇舌游走,浅唱吟哦。
涔阳湖上,一眼望去皆是游船,魏昫从南到北一艘艘查过,却仍没找到季臻。
“大人,湖边已经派人守住了,只要夫人一下船,立刻就会有人来通报!”
魏昫沉着脸,这些日子无论她在外面闹得如何,她还从未这样晚归过。何况今日又是她的生辰,她到底在哪里?又同那个男人在干些什么?
“啊…”
足弓高挑,连脚趾都缩紧,季臻抓住男人微湿的长发,似推离又似要按紧。
红玉揣摩她的动作,再次轻咬住那颗小蒂儿。热液泼油一般涌到嘴里,红玉尽数饮下,却还嫌不够又
夹紧嘬吸。
季臻几乎死在这温柔又缱绻地唇戏里,她眼眶盈盈,酥到了骨子里,只能轻声叹着:“红玉…啊…红玉…”
魏昫突地回头,看着不远处随波飘荡的小船问:“这艘船可有查过?”
魏青摇头,“还没,这艘船应该是刚飘来的。”
魏昫挥手,“拦住它!”
船靠得越来越近,女人的呻吟声也更清晰。魏昫独自跳上船朝舱内走去。每一步,都有如在刀刃上行走一般。
这一刻,他甚至不敢去想,如果里面真的是季臻,他又该如何?她和别的男人,只是想想魏昫就快发狂。
快步行到门边,魏昫一脚踢开了门。
听到响声,脱得精赤抱在一起的男女,慌得推开彼此。看清那两人容貌,魏昫不知不觉松了口气。
压下心头躁郁,魏昫转念又想涔阳湖于他和季臻意义非凡,她就算…就算真的要报复他,也不会选在这里。
是在近五更,才有一艘船缓缓从东面驶来。看到船头立着的女人,魏昫立刻驱马奔了出去。
季臻扶着红玉的手,刚从船头落地,就看到了赶来的魏昫。
“你去了哪里?”,魏昫眼里血丝密布。
季臻不答。
魏昫又问,“怎么现在才回来?”
季臻挑眉,不置可否。她整个人裹在一件宽大的外袍里,脸上还带着些微潮色。
魏昫不禁错眼去看她身后的红玉,他只着了件里衣,魏昫扫过他手边的红痕,又看到他脖颈处的几道抓痕。
“你们做了些什么?”,魏昫双目大张,痛苦嘶吼。
他暴怒着冲上前来,红玉见他来势不善,忙要挡在季臻面前,却被季臻握住手,拉住了。
季臻耸了耸肩,笑道:“还不够明显吗?”
男人的愤怒与痛苦,只让季臻觉得可笑,“还是你想让我亲口告诉你,我们做了什么?”
魏昫盯着他们交握的手目恣欲裂,他高声喝道:“来人!给我把他拿下!”
红玉上前来,季臻软鞭挥得更快,“慢着!我看谁敢动手?”
魏青犯了难,只能去看魏昫。
男人面色苍白,“阿臻,你当真要护着他?”
季臻冷笑,“魏昫,你的那些女人们,我一个没碰!你现在却要动我的人吗?”
似是不敢相信,魏昫低声问:“阿臻!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以为呢?”
季臻解了外袍,“要原谅你哪有那么简单。魏昫,我们之间总要公平是不是?”
“还是你以为,我在外面花几个钱,捧几个男人,什么都不做就能和你扯平了?”
话说出口季臻就皱了眉。这番话势必会伤了红玉,尽管她本意并非如此。可对着魏昫,她实在无法冷静。
她的话如利箭刺向魏昫,魏昫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满腔的愤怒被散尽,惟余悔恨与痛苦。他颤抖着手要去拉她,“阿臻…”
却被季臻一把挥开,“我说过,别碰我!魏昫,我嫌你脏!”
魏昫面色苍白,他紧握住手,用尽全身力气问:“那…又为什么…为什么要在涔阳湖?”
涔阳湖于他从来不只是一个地名。他以为,对她也是如此。
季臻不耐烦道:“我们之间都已经这样了,魏昫,你以为我还会在意这些?”
红玉看着她的背影,如坠冰窟。他从没想过这一晚竟只是她用来报复魏昫的手段。尽管他从一开始就已清楚,她找上他的理由就是如此。
红玉只觉自己可笑。她和他之间,从来就有一道泾渭分明的界限,可笑他竟还抱着一丝希望,能和她执手相依。
五更的梆声渐起,魏青犹豫催促道:“爷!今日政事堂皇上还有事要商议!您看这时候已经不早了。”
季臻冷笑看他,魏昫在原地站了许久,终是转身走了。
魏昫一走,季臻忙回头去看红玉,他果然面色如霜。季臻揣度着词句,“红玉,我刚才…”
男人打断了她,“郡主的意思,红玉心里清楚。从今往后,红玉与郡主再也不会有任何瓜葛。”
他说完负气就走,可没走两步,红玉就慢了下来。
他心中不禁期许,只要她肯挽留一步,只要她让他停下来。
可直到路的尽头,女人也再没发出任何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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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合集 相公养了外室怎么办(双出轨)六十六
林叔不在,虽有林谦在傍,临岳楼大小琐事仍是落到了季臻头上。强撑着料理完今日物事,季臻回魏府梳洗后就直接躺下了。
涔阳湖边,历历在目。比起报复后的快感,季臻却并不好受。
这真是报复吗?这所谓的报复更像是她不甘心、还放不下魏昫的证明罢了。
魏昫背叛的是她的一片真心;是她甘愿为他放弃前半身的渴望,留在澧都,困在这一方宅院,只为他相夫教子。
若他真的能守诺,这样的生活她也未尝不可。可他最后也背弃了对她的诺言。
而她又做了什么?难道是背叛了口口声声说爱她,转眼却背着她睡了一个又一个女人的男人?她所做的,不过是让这段已经崩坏的关系变得更加混乱。
这二者从来就无法对等。她被辜负的,难道这样就能扯平、就能被偿还?
何况她们之间,还有她死去的孩子。
想到这些,尽管船上这一夜并不是她刻意为之,季臻仍是觉得自己愚蠢透顶。又想起红玉离开时的眼神,季臻心中更不好受。她和魏昫之间,她不该牵扯他的。
正是因为讨厌应对无法回应的期待,讨厌黏糊糊的情感,她才决定无法和红玉继续做朋友。可她又利用红玉对她的感情,做了什么?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灵栊在外面焦急的声音突地传来,“小姐说过!这里不许你进来!”
季臻从床上坐起,只听砰的一声门被阂上,就见魏昫步步朝她走来。
季臻皱眉喝道:“出去!”
魏昫紧盯着她直到床边,他弯腰靠近,季臻未及躲开,就被他逼到里边。
季臻开口要唤灵栊,魏昫趁势咬住她的唇,钻了进来。她的气息让他想念又着迷,魏昫发了疯一般,紧紧攫住她的唇瓣,啮咬吮吸。
季臻被他制住手脚,挣脱不开,只能下力咬他。舌尖腥味窜气,男人沉沉的眼眸却越发着魔。
“唔…”,呼吸被遏制,季臻只觉恶心。
血珠从下颔滚滚而落,魏昫闭着眼吸吮住她的舌尖更加用力。久违的甜蜜与柔软,让魏昫胸腔发涩,他不敢放开他,因为他不知道,再一松开,再一睁眼,女人是不是又是满眼嫌恶地让他滚。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呼吸渐渐微弱,魏昫这才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瓣。
男人下颔已是一片血红,看上去并没比她好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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