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大明搞社团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允锋
而他带着的大批官军正在登岸并且阻挡住原本要跟着进城的荡寇军。
而三百荡寇军推着四门三磅炮在那里等待着,在经过了一个月的突击训练之后,他们的炮手已经打得很准了,完全可以称得上合格炮兵。而且在互相混杂了这段时间后,不少营之间已经做到了语言互通,所以杨信下一步准备将这些营进一步合并,最终减少为五个营。同时再派人回山招募一部分,最终达到每个营五百人,而且每个营配备一个炮队四门这样的三磅炮。
说白了就是湘军化。
而湘军化是最适合南方战场的。
很快黄三返回队伍。
陈道亨看着老黄从自己身旁跑过,然后抬起头看这边。
杨信一脸笑容地举手向着陈副都御使致意。
副都御使啊!
这是总督级别的真正大员。
后者装作太远没看见,紧接着就将目光转向了大观楼,甚至还和刚才那个于老头颇有兴致地聊着。
很显然他还是低估了杨信的丧心病狂。
然后杨信举着的手缓缓压下。
陈道亨身后的那艘武装商船上,萨拉查手中小旗挥动,他身旁早已经等待的那些水兵迅速将火绳杵进点火孔,骤然间十二门大炮喷射火焰,雷鸣般的炮声瞬间再次响彻瓜洲。陈道亨被吓得
第二二一章 炮打青虫
扬州。闪舞www
“这是要玩扬州保卫战吗”
杨信站在运河南岸,愕然地看着一水之隔的挹江门。
他没法进城了。
因为他前方原本横亘运河上的钞关浮桥已经断开,而这是除了坐船摆渡以外唯一过运河的通道,这座浮桥横断运河,所有过往船只必须在这里交税,然后浮桥放开中间通道才能过去。但现在中间已经断开,而且大批青虫正在对面得意地看着,尽管隔着上百米还是能看出他们脸上的笑容。
“提督老爷,附近岸边都没船,船都移到对岸去了,就连那些小舢板都没了,要不咱们试试喊河上那些船过来”
黄三擦着汗说道。
运河这边一艘船都没有。
但离岸几十米的航道上,却密密麻麻挤满了船,甚至浮桥旁边紧挨着就有的是,不过船上同样站满青虫。
实际上他们就是在这里堵的运河。
十几艘大船混乱的沉在浮桥通道前,然后更多船拥挤在沉船之间塞满了航道空隙,很显然这场戏的剧本就是这些大船在过浮桥时候争抢相撞,沉没之后后面的船太多来不及停下继续发生连环相撞。虽然这个剧本过于夸张,要知道这些船的速度又不是汽车,运河上又不是高速公路,根本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不过这种借口意思一下就行,根本无所谓合理不合理。
总之有个解释就行。
然后他们清空了这边的所有大小船只,包括浮桥另一边的,这时候除非去瓜洲,重新找艘船再过来把荡寇军运过去,还有就是自己扎木筏,岸边民宅还是不少的,随便拆几处房子,就能迅速扎起木筏。但也不好过河,因为这段全都堵死,一艘艘船拥挤着不留任何空隙,最多向下游寻找空隙过去,还得小心这些船故意撞,毕竟木筏撞不过这些船。
再不然就是返回瓜洲,然后重新走其他水道去扬州。
这些青虫就是这个目的。www
他们不会真以为这种方式能够阻挡杨信进入扬州,这就是一种羞辱,故意打杨信脸的。
“钞关是中官管的吧”
杨信问道。
“回佥事,原本是的。
只是先帝继位之后就全撤了。
原本光仪真太监每年都能给宫里收几万两,先帝撤天下矿监税监,这南边除了南京和凤阳的守备太监,南京和苏州的织造,几个能为宫里收银子的都撤了。
陛下继位后也没恢复,如今这里的钞关是户部管着。”
随行的锦衣卫说道。
“败家啊!”
杨信叹息道。
咱大清可是一年就能在这座浮桥上捞十八万两啊,这是公开数字,加上管理的官员所捞,每年估计三个十八万都有啊!
这亏得泰昌就才当了一个月。
他要多当些时候,那大明朝说不定还撑不到甲申年,就目前辽东这两年填进去两千万的无底洞,根本不是大明那点田赋能够支撑,要知道大明去年一年,以米折算的田赋总共才两千来万石。加上麦子之类,实际上也才两千五百万石,话说就是洪武年还两千七百万呢,就算再加上布匹,加上白银,铜钱等等所有的,也就折银不到两千万。但这是总数,不是说送到京城的,扣除宗室,官员俸禄,给士子的补贴,各地救灾等等必须的花销,包括被贪墨的,最后能够用于辽东的……
鬼知道还能剩下几个啊!
辽东战场实际上就是那额外加的辽饷撑着。
“你居然连先帝都敢非议”
衍圣公说道。
“呃,你可以去告我呀我当着我大爷说过很多次,当着陛下的面也说过,陛下表示他深有同感,当了一个月皇帝,把神宗皇帝攒了一辈子的家当撒出去一多半啊。陛下自己都说先帝给他留下的窟窿太大,不想点狠的招根本填不上,如果你愿意去告的话我很愿意用衍圣公府的金银给陛下补这个窟窿。
要知道这窟窿还没补上,上次抄李三才家的,抄石佛口的,加上这些天抄的,也就堪堪比得上先帝一个月撒出去的,但先帝承诺了还没来得及撒的,陛下也抹不开脸,最后还给他兑现了上百万。
这样算算我还得给陛下抄一百万才能真正补上窟窿,如果衍圣公想做这个好人那我非常欢迎。”
杨信说道。
“呃,开个玩笑而已!”
衍圣公毫不犹豫地说道。
不过杨信说的是事实,去年底到今年初这段时间,天启又不得不替他爹兑现了上百万的承诺,最高一笔一下子就撒出六十万。
估计天启也正在骂他爹败家呢!
而且他爹刚刚把税监撤回,甚至部分被撤的税监,年底时候才返回京城,天启也不可能在他爹刚刚进坟里的时候就掀棺材板,所以那些税监至今没放出去。要知道这些税监收的银子还得为天启养活整个内官系统,所有宫女太监,其实全都吃皇帝的小金库,要不是之前杨信给他捞的两笔巨款支撑,天启都得节衣缩食了。
至于户部……
呃,陛下,户部的钱是做正事的不是给您胡乱花的。
“一百万!”
杨信看着前方扬州城。
“我仿佛看到了一百万两银子在闪闪闪发光!”
他说道。
“把炮架上!”
他紧接着喊道。
后面炮队的士兵立刻把四门大炮在岸边架好,然后从跟随的马车上抬下一个个弹药箱装弹。
对面青虫疑惑的看着。
而他们后面的扬州挹江门上,同样无数闲人在看着,由此可见这座城市已经完全倒向青虫,虽然这座城市驻有一堆衙门,什么淮扬道,两淮盐运使,户部分司,扬州府等等,统统都在这里。但这些大明朝的官员们就这样坐视他们堵死运河,同样坐视他们在这里阻击锦衣卫,实际上这时候应天巡抚应该也在,这时候应天巡抚还是漕运总督兼职的。漕运都已经堵了五天,漕运总督还不来,那就完全是扯淡了,显然他们都选择了看皇帝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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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二章 继续炮打青虫
“你又坑我!”
衍圣公回过头幽怨地说道。
“衍圣公,你放心,以后若再有人敢诋毁衍圣公的名誉,侮辱曲阜孔氏一门的尊严,我杨某第一个不答应,神宗皇帝赐我护圣金牌,那曲阜孔家的事就是我的事!身为儒家弟子,居然当众侮辱衍圣公,此等欺师灭祖的恶贼,简直就是死有余辜。”
杨信义正言辞地喝道。
他的声音可是很大,所有那些被炮声惊呆了的青虫们,全都听到了他的声音……
“李兄!”
一声悲怆地喊声。
最近一艘船上,几个青虫悲痛欲绝地嚎叫着。
他们冲向船舷,看着那艘船上的一片血色,当然还有河面上漂浮的肢体。
这样几十米的距离,哪怕就是三磅炮也依旧威力十足,直射的炮弹打中结果只能是化作一片碎肉,四枚炮弹让四名青虫瞬间消失,还能证明他们存在过的只是甲板上的一片血色,另外还有河水中漂浮的残肢断臂。
不仅仅是这艘船上的,周围所有船上,甚至浮桥另一边,那些青虫紧接着发出或悲怆或惊恐还有愤怒的尖叫,然后看着那艘甲板已经被鲜血染红的船。
“装弹,瞄准!”
杨信拖长了声音高喊着。
就在同时他的右臂伸出,食指缓缓移动,很快落在下一个目标。
后面炮兵以最快速度擦拭炮膛重新装弹,然后将炮口瞄准了刚刚喊李兄的那几个青虫。
“还不快跑,你们这些蠢货!”
衍圣公尖叫着。
那些青虫迅速清醒,惊恐地尖叫着纷纷跳下,就连船主和船上的船工都吓得纷纷跳下去,而对面浮桥上则是一片愤怒的吼声,不远处另外一艘船上青虫同样怒斥这个奸佞。但那奸佞的手臂再次移动,然后无声地指向了他们,那几个青虫瞬间闭嘴,一个个惊恐地看着他的手指,而就在同时那四门大炮的炮口也在指向他们。
所有青虫掉头扑向水面。
然后杨信的手指继续移动,所有被他指向的船上,那些青虫统统惊恐地跳下船。
虽然他并没开火。
但有刚才的例子,这些青虫知道不跳他就肯定开炮。
好在水里有那些船工救助,这些青虫倒是不用怕淹死,紧接着那些船工就拖着他们游向了岸边,而在他们身后杨信继续移动手指,仅仅也就过了不到两分钟而已,浮桥附近拥挤的二十多艘船就全都空了,倒是浮桥上的那些青虫依然在吼叫着。
“等着!”
杨信说道。
说完他接过锦衣卫递来的一捆明显粗了许多的绳索,然后拎着上面一个大铁钩,直接甩到了最近的那艘船上勾住。
后面士兵立刻接过绳索。
几十名士兵就像纤夫一样拖着这艘二十多米长的船,很快就把它拖到了浮桥的旁边,几个士兵随即跳上船,撑着长棹驶向浮桥正中的缺口。这座浮桥只是中间的通道断开了,最多也就是二十几米宽而已,有这一艘船横在中间基本上就可以通过了。
对面青虫立刻明白过来。
不过他们并不担心,因为还有几艘沉船堵了那里,这艘船是不可能进去的。
黄三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杨信。
后者一招手,一辆马车立刻驶到了他身旁,杨信伸手从马车上抄起了一个特殊的武器。
此物准确来说就是一个细长的圆锥体,但个头很大,而且还是完全用熟铁锻造出来的,看上去恐怕得一百多斤,不过却不是正圆锥,而是略微扁一些的,就像一个……
好吧,就像个踩了一脚的巨大小米椒。
后面缀着根铁链子。
杨信拎着这东西,在对面青虫们和更远处城墙上闲人们疑惑的目光中径直走上浮桥,然后登上了那艘被沉船阻挡住的客船。他看着下面只有一截人字桅还露着的沉船,紧接着又抬起头看了看对面,带着冷笑纵身跃起瞬间就到了近一丈高处,然后双手抱着那铁锥猛然向下,带着激起的水花一下子消失在了水里。
水面在动荡中逐渐恢复平静。
所有人全都盯着至少也得一丈半深的河水……
但那里只有泥沙泛起。
而且一直不断泛起,很快就连衍圣公和那些士兵都觉出不对,因为水下不断有碎木浮起,没过多久就连那根人字桅都倒了,而浮起的碎木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很快就是一大块一大块的船板了
不过杨佥事在水下的时间也在逐渐变得惊人。
“这个狗贼到底还有多少本事”
衍圣公哀叹着。
就在这时候下游的水面上一艘艘小船赶到,最前面的船上,陈道亨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他,衍圣公无奈地一指水下。
半截船舱突然间浮出水面。
“可以过去了!”
船上带队的锦衣卫喊道。
他刚喊完这话,几乎有半条船那么大的木头就忽然浮出,紧接着在水面自动向着岸边移动,而水面上一道泥沙线也在向着岸边移动,很快杨佥事的脑袋从水下冒出,然后拖着铁链和那块木头逐渐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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