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大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苍山月
唐奕点头称是。
“战力比不上西军也不丢人,单这军容,应该就不是西军可比的了。”
西军在宋夏边境,那是血里火里滚三回出来的百战之兵,谁敢说比西军能打?
“这大郎就是外行了,所谓军容就是战力。换句话说,军容整肃之军,也必是强军。别看传闻西军将士蛮横无忌,但是一上战场列阵,那时的西军军容,绝不是别人比得了的。”
“哦!?”唐奕一挑眉头,“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军容就是战力?”
杨怀玉环望这五百兵士,“大郎是读书人,不通战事也属正常。”
反正闲着也没事儿,杨怀玉就给唐奕讲起了军中的门道来。
一听之下,唐奕才明白,原来古代战争并不想像中的那样。
以前,唐奕一直觉得,这个时代的战争,肯定是如搅肉机过境一般的尸山血海,死人无数。
其实不然,真正正面对决的伤亡数量其实只占很小的一部份,成千上万人绞杀在一处,比拼的就是双方的忍耐力、执行力,和士气。
这个时候,个体武力的高低,已经不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了。决定成败的,刨去天时、地利等外界因素,左右战局的,就只有军容和士气。
“狭路相逢勇者胜。这个‘勇’不是胆子大,而是不畏死、不计死!”
“两方相杀,一般死伤过两成兵力,即露败象,过三成则必溃之!丢掉刀戈的士卒,和一头头待宰的羔羊也就没什么分别了。”
“这个时候,军容整齐,也可以叫作士气,它的作用也就体现了出来。伤而不乱,死而不溃,溃而不慌,靠的就是整齐的军阵仪仗和士气。”
“西军之强,即使死伤过三成仍能不露败象,队列严整。”
“十之去四也能退而有续,是为当世强兵!”
杨怀玉这么一说,唐奕终于明白了。
原来,真正死人的时候,不是在正面战场,而是在逃跑的路上。
所以,那些所谓斩敌几万,尸横遍野、弃戈如山的战报,是把追击溃敌时的杀伤,与正面对决时的毙敌人数,放在一起计算的。
不过,想想也是,古时威名赫赫的强军无不是悍不畏死之士,比如三国时期的‘陷阵营’兵不过千,却无坚不摧,无阵不克。
而兵法所云之破釜沉舟、背水一战,则是强行的军士没有退路,战至最后一人。
不过,杨怀玉说所谓军容就是士气的言论,唐奕却有点想笑..因为他想起了邓州的那一营厢兵。
“若如杨二哥所言,军容越严整,战力越强....那小子可是知道有一营兵士,可为当世第一军了!”
...
调教大宋 第208章 祸起幽州
唐奕说他知道有一营军士可为当世第一军。
“哦?”杨怀玉一扬眉角,“哪一营兵士?”
杨二哥有点不服了。
在他看来,他的神威营要是能到战场上见见血,绝对是不输西军的存在。大宋第一军的名头要是有,也得扣在神威营头上。
唐奕嘿嘿一笑,“驻邓州厢防营!”
“....”
杨怀玉一阵无语。
一伍乡勇,唐奕就敢说是当世第一军?这玩笑开的有点大。
唐奕也不多说,“日后杨二哥要是有机会,可以去邓州看看这一营厢兵,别的不敢说,论军容,可着大宋也找不出第二支。”
“大郎何以如果笃定?”
“因为......那是我帮着练出来的!”
“.....”
好吧,杨怀玉心说,我信你个鬼啊!
不过,他却记住了邓州有一营厢兵这个事儿。
......
在新城驿馆歇息一晚,第二天使团继续上路。
一路行来,虽然辽人尽量的保持着克制,但是,燕云之地给宋人的感观,却是让一千人的使团大队无一人得见笑颜。
...
自古以来,得燕云者,得天下。可以说,谁手中握住了这块战略要地,谁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燕山山脉和太行山脉如两道高墙,把北方草原和中原大地隔绝开来,形成了第一道天然屏障。
于桑河与拒马河横亘东西,串连起东西千里方圆的诸多河流沼泽,形成第二道防线,这更是骑兵的噩梦。
除了自然之险,还有万里长城和金坡关、居庸关、北古口、松亭关、渝关,这五大要塞。
易守难攻,不利骑兵的特性,使得燕云之地千多年来一直是中原王朝力抗游牧民族的最大依仗。
但,不幸的是....
大宋从立国开始,就从来没得到过它。
反倒是辽人,不但把燕云十六州变成了辽朝的大粮仓,养活了九百万辽人,而且还以此为要挟,压了大宋百年之久。
...
过了新城,经涿州、良乡,又行百里,就是辽朝五京之中一的重镇幽州。不过,辽人给它换了一个很契丹的名字——折津。
这里也是辽朝南院所在,执掌辽朝南面汉地兵权。
使团要在幽州休整一天。一入驿馆,唐奕就拎上两坛醉仙去找杨怀玉。这货自打进了辽境表情就不对,越往前走,越是阴沉,看辽人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善。
唐奕真怕他一个不高兴提刀开砍。
找了一圈,最后才在马厩找到杨怀玉。他正闷头喂马,根本没注意到唐奕到了身边。
“陪我喝点?”
唐奕扬了扬手里的酒坛,见杨怀玉看过来,直接把一个坛子扔了过去。
杨怀玉也不多说话,接过酒坛,打开就往嘴里倒。
灌了一口,不禁皱眉,“怎是果酒?拿千军酿来!”
唐奕乐了,让黑子去给他换一坛。
待酒拿到,杨怀玉继续大口猛灌。
“你慢点...二十出头儿就整天心事重重的,也不怕老得快。”
“.....”
杨怀玉灌了足足有半坛子,也就是一斤的烈酒,才颓然地萎在马厩边上坐下。
过了半晌,沉着嗓子道:“信不?其实我是不想来的,是我爹亲自去求了官家好几回,非要让我走这一趟。”
唐奕陪着他坐下,“信....”
“以你的性格,应该是堂堂正正地打到杨公祠下,而不是以仇人朋友的身份屈辱地来见杨老将军。”
杨怀玉愣住了,没想到唐奕一句就说到了他的心里。
“就凭你这句话,咱们以后就是兄弟了,值得干一大口!”
唐奕苦笑着和他‘砰坛’。
“去的时候叫上我,也去给老将军上柱香。”
“.....”
“其实你爹很清楚,想打回来不太可能了,所以才趁着还有机会,让你来见见曾祖。”
“错了....”
杨怀玉冷然摇头。
“我爹是怕我忘了杨家祖宗死在哪了,让我来认认路!”
...
“牛逼!”
唐奕竖大拇指,杨家果然个个都是爷们儿,就是硬气!
黑子在边上听得是热血澎湃。以前他总觉得,这些当兵的,功夫还不如自己呢,没什么牛气的。现在看来,那股子猛劲着实让人心折。
黑子上前一步,“到时候,也算我一个!”
杨怀玉抬眼看了一眼黑子,猛的把手里的酒坛子甩了过去,“那你也是我兄弟!”
也不管酒水沾湿了半边衣袍,黑子端起酒坛扬头猛灌。
...
三人正嗨,却见君欣卓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别喝了!出事了!”
唐奕腾的站起来,“出什么事儿了!?”
现在可是在辽人的地面,出事儿就不是小事儿。
“有人回来报信儿,说是潘越和人在街上起了争执,让人扣下了。”
唐奕一哆嗦,这位祖宗不会把这儿当开封了吧?
可是,哪容他多想,一边往出蹿,一边嚷道:“叫人去通知辽使,咱们先过去看看!”
杨怀玉紧随其后、黑子把酒坛子一摔,瞪着眼睛也冲了出去。
三人随着报信的一边往出赶,一边问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
原来,下午一到幽州城,潘越就闲不住地跟着使团的人一起到城中去溜达。
幽城虽不比开封繁盛,但怎么说也是辽朝五京之中仅次于大定的大城,且异域风情十足。
潘越还算长心了,自己溜达的同时,还没忘给老爹、老娘买点辽朝名货带回去。而辽人的东西对南朝来说,最出名的,当然是各色皮货。
潘越给老爹挑了一衣狐皮大氅,又给母亲选了两条围领,一共才三十来贯宋钱。小子还挺高兴,这要是在开封,这些东西没个百十贯想都别想。
可是刚付了钱,边上就来了个华裘锦袍的契丹少年。这少年极是蛮横,张嘴就说潘越没给钱,让他再付一次。
潘越心说,你瞎啊?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但这里不是开封,潘老四还算沉得住气,没动手,而是找店家为其作证。
没想到,那店家一看那少年,不敢忤逆,顺着少年的说辞,也说潘越没给钱。
这潘大少哪忍得了?
直接开骂......
然后...
然后就打起来了。
......
调教大宋 第209章 莫名其妙要杀人
潘少爷心说,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比一山高。老子特么在开封就够不讲理的了,你特么居然比我还不讲理。也好,不讲理那就比谁拳头硬呗,人死鸟朝天,怕你个卵子!
但是....
潘少爷悲剧了...
那少年虽然功夫稀松,但却带着一班仆从,潘越寡不敌众,被人制住。跟他一起的人见事情不好赶紧回来报信,现在还不知道潘老四那边是什么情况呢。
唐奕越听,心越往下沉。
他能拿两国邦交吓唬耶律德绪让这老货别找事儿,但同样这也是套在自己头上的一个紧箍咒。
出了事儿,麻烦的很。
而且,潘越要是有个什么好歹,让他如何去跟潘丰交代?!
“一会儿什么都别管,先救人!”
“剩下的看情况,能不动手就别动手。若是动了手,也要注意点分寸,别伤人。”
杨怀玉、黑子默然点头。
....
穿街过市,幽州百姓见几个明显是南朝装扮的汉儿如此招摇过市,无不奇怪。
唐奕等人横穿了半个幽州城,终于在市集一家皮货铺子门前见到了潘越。
这货正被人踩在地上,口鼻溢血。
不过,看他还能挣扎,还能骂街,唐奕也就放下心来,应该没什么大碍。
“先救人,低调点。”唐奕歪头对黑子说了一句,还特意嘱咐他,别闹大了。
黑子长出了一口酒气,身形一晃,猛的冲了上去。
辽人那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到几个南朝人跑了过来,然后其中一个黑汉直射而出。
踩着潘越那髡发辽人只觉眼前一花...
然后....
然后就没然后了......外人只看他飞了出去,口鼻之中血箭狂飚,摔出丈许,晕死过去。
....
哦靠!
唐奕暗骂,让你特么轻点!他哪想到,黑子现在正是热血上涌,酒迷心志之时,出手就没想着留情。
唐奕可是知道,若黑子全力一击,以肘代拳,碗口粗细的小树都能击断,何况是个活人?
那髡发辽人不死也特么得瘫半年。
黑子一击得手,环视辽众,血红的瞳仁看得辽人直渗得慌。
那少年也没想到,南朝人会一来就动手,一动手就是杀招。
...
场中都因黑子一击之威而静可闻针。
这时少年身边一个文士装扮的人在其耳边低语两句。少年才一挑眉毛,目光锁定来人之中的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微不可查地露出一丝笑意。也不管黑子和潘越,玩味上下打量起来。
“你就是唐子浩?”
唐奕一怔,这里是辽地,这看上去比自己还小上两岁的少年,是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少年一笑,“我知道你是谁不奇怪,奇怪的是,你居然敢出驿馆。”
唐奕更是心惊。
这少年明显话里有话,可偏偏他完全理不清头绪。
见黑子把潘越扶了回来,唐奕面色缓和,尽量和气地道:
“多大个事儿,不就是几件皮货的钱吗?至于把人打成这样儿?”
那少年嘿嘿直笑,“你来了,咱就不说皮货的事儿了!”
说完,猛然色变,一声高喝。
“来人!”
应声从四处蹿出十几号的北朝装扮的契丹汉子,显然是早有准备。
这些人个个膀大腰圆,十月寒天还斜露着半边膀子。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
少年冷笑一声,“宋人当街行凶,不但欺我辽朝商户,还打死劝架良人,给我当街格杀!”
“....”
唐奕现在和潘越刚刚一个想法....
特么真是长见识了,还有比老子更不讲理的...
当街格杀!?
这孙子疯了不成!?
那十几个契丹武士可不管唐奕想什么,得了少年之令,嗷嗷叫着就冲了上来。
唐奕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只得再次提醒杨怀玉、黑子注意分寸。
两方人马瞬间战作一团。
唐奕这边能打的只有杨怀玉和黑子,唐奕这个二半吊子,连潘越都打不过,对付一两个契丹武士还算勉强。多了就不行了。
左右支应之下,左肋被一拳轰中,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那辽人见一击得手,但唐奕仍有一战之力,眼中凶光暴敛,一摸腰间,亮晃晃的短匕就亮了出来,栖身而上,闪着寒光的匕首直奔唐奕心口而来!
唐奕瞳仁冲血,没想到,这群契丹蛮子玩真的。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身后香风袭来,君欣卓及时赶到。
秀拳闪电击出,在那汉子手腕上啪的一点,短匕应声飞出,堪堪救下唐奕。
....
“住手!!”
这时,耶律德容的声音也终于从身后响起....
...
那少年眼见南杀唐奕在即,只要宋使一死,这幽州城又是他家的地盘,自然怎么说,怎么有理。
到时候...
只不过,他憧憬的景象没能出现,一个美的不像话,功夫还好的不像话的汉服女子突兀冲出,坏了他的好事。
而且,远处急奔而来的那个身影让他知道,今天怕是不能成事了。
少年慌张地对身边的文士低语一句,“你来应付,我先走一步!”
文士一拱手,“小王爷且去,这里交给小的就是。”
...
只不过,耶律德容哪能让他这么就走了?
早就盯上了,没等他动地方,就已经到了身边拦住去路。
“耶鲁绾,还不叫人住手!”
少年脸色一白,极不情愿地叫人收手。
两方人马一下分开,唐奕捂着肋下喘着粗气。左右看去,还好,这边没人死伤。
当下心思急转。
今日这事透着蹊跷,若放在平时,不宰了那小子,也得扒他一曾皮,把事情弄个通透。
但这是辽地,不是他发疯的时候,只能看耶律德容如何处置。
但是,一想又太特么憋气了!
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差点把命送了,看来,老师和赵祯不让他来大辽是对的啊,这地方太凶残了!
那边耶律德容面色不善,瞪着那少年道:“为何生事?!”
少年抢白道:“他们买东西不给钱,还打死我的人!”
这话耶律德容要是能信,他就是草包..
看了那少年半晌,最后悠悠一叹....
“看在同宗之谊...”
“今日之事就此揭过,我当没看见。亦不会向皇上禀告,好自为知吧!”
“....”
调教大宋 第210章 误会不是
耶律德容一句‘好自为之’,既做出息事宁人之态,又不乏责备之意。
少年脸色发白,不甘心地横了一眼唐奕。他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唉,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耶律德容会来得这么快。
耶律德容见他不说话,知是默许。于是,给那少年使了个眼色,意思让他快走。
然后,就回身急步向唐奕走去。
耶律德容心知,光安抚契丹少年可不够,这边的唐疯子那也不是什么善茬子。
来到唐奕面前,耶律德容把身段放得极低,一点皇族的架子都没有。
“子浩,可否给老兄一个面子?今日之事,全当是误会。”
...
你大爷的!
唐奕气的脑门青筋直跳,妈了个巴子,老子差点把命丢了,你跟我说是误会?!
自从来了大宋,唐奕可还没吃过这种大亏。要是放在大宋地界,不玩死他一户口本儿,都算唐疯子是白叫的。
但是...
但是情势比人强,这里是终究是大辽。而且,无论是出使的身份,还是两国的微妙关系,都不允许他把这事闹大。
“算了.....”
唐奕咬牙恨道:“就当老子被狗咬了!”
“.....”
耶律德容嘴角直抽抽,这话说得够毒的。
不过,他很清楚这个唐子浩在开封是什么行事风格,能做到这一步,已经算很够意思了。
耶律德容急忙连连称谢,见那少年还没走,又装模作样地喝斥了两句,让他赶紧滚。
喝斥完,又回身关切道:“子浩,没什么大碍吧?要不要叫个郎中看看。都是老兄招待不周,老兄招待不周啊!”
唐奕咧嘴摇头,气闷地看向靠过来的杨怀玉和黑子。
“你们没事吧?”
杨怀玉冷哼一声,扫视全场,“要不是大郎让收着点,一个也别想活!”
...
满场的契丹武士面色一白,这银甲宋将的武艺可是不俗,与那黑汉只二人,却打得他们十几个没有还手之力。
耶律德容也是心惊,这才想起,这宋将可是‘杨无敌’的后人,也不是善茬啊....
唐奕见杨怀玉和黑子都没什么事儿,又阴狠地扫了一眼那少年,转身道:“咱们走!”
在人家的地盘,也只好忍了。
...
“你要是再晚来一会儿,小爷这命就搭在这儿了。”
耶律德容陪笑道:“是是是,都是老兄的不是。大郎高人大量,别和那孩子一般见识!”
唐奕回头撇了一眼那少年。
“那小子谁啊?动不动就想要人命。”
“呃....”
耶律德容一阵语塞,他是真不想说。只是,事情压下去了不假,可总得让南朝人知道是何人挑的事儿吧?
“乃我朝楚王殿下,耶律涅鲁古。”
.....
耶律德容一说不要紧,就见唐奕猛的一顿,停了下来,眯缝着眼睛看向耶律德容。
“哪个楚王?皇太弟的儿子?”
耶律德容不由暗叫一声,不好!
可是,已经晚了。只见唐奕眼珠子一转,缓缓地靠了过来...
一把揽过耶律德容的肩膀,“我还纳闷呢,无缘无故为何要取我性命,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
耶律德容被唐奕弄的全身僵硬,心下暗叫,要坏事儿!
他万万没想到,唐奕对辽朝权贵了解如此之深,一提楚王,就知道是耶律重元之子了。
其实,今日之事,看似蹊跷,实则显而易见。
现在这个时候,谁最不想看到辽宋和睦?谁最希望宋使在辽地出事,进而破坏邦交?甚至两国开兵见阵?谁又有能力在幽州杀了宋使,又能瞒天过海?
唐奕不知道这个楚王是何来头还好,一但清楚耶律涅鲁古是皇太弟耶律重元的长子,他用膝盖也能把事情捋顺。
“这里是幽州,耶律重元父子的地界,子浩不可鲁莽!”
耶律德容近乎哀求,心说,老子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这么个差事。
唐奕闻言,哈哈一笑,拍了拍耶律德容的肩膀,“怕甚?不是还有你呢吗....”
这下完了.....耶律德容都快哭了。
.....
唐奕说完,也不理耶律德容惊惧交加的神情,扭头对杨怀玉面露一个高深的微笑。
“二哥,想不想帮杨老将军先拿回一点利息?”
杨怀玉一怔,狐疑地看向唐奕。还是黑子有默契,都不用明白话里是什么意,只看唐奕眼神,就知道他要干什么。
“死的?还是活的?!”
“除了那个少年...”
唐奕低吼着转身,“其余死活不吝!!”
“得勒!!”
黑子面色潮红,一声高叫,杨怀玉这儿还没反应过来呢,黑子就已经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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