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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为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阿川吃鱼

    这日,宁泽清放下茶碗,对班飞与屈明离淡淡说道:“明日与太子殿下有茶会,屈副将若军中繁忙,便不用去了。”

    屈明离作礼回复道:“禀将军,军中之事并不繁忙,属下愿一同前往。”

    屈明离与时舒已多日未见,若为日后前程着想,也该多在眼前出现。再者,与太子殿下的聚会往往还有朝中新晋文臣,与他们结识,自然不会是坏事。

    宁泽清深深看了他一眼,说道:“屈副将的所求似乎有些多了。”

    屈明离低着头不答话。

    班飞见似有胶着之状,站出来说道:“若是军中事多,不如让我留在营中,让屈副将陪您前往宴席也可。”

    宁泽清低眉:“不用,你们二人一同陪我去赴宴吧。”

    两人应下。

    宁泽清让他二人各自离去各司其职,又对帐外喊道:“信兵来。”

    小兵入帐:“属下在。”

    宁泽清将他召至身边,低语几句,小兵点头离去。

    翌日,宁泽清携两名副将按时抵达茶楼,太子时舒与各位新文臣亦都陆续抵达。

    近日不仅是百族军中热闹,朝中亦更换文臣频繁,人来人往间,文臣们竟似年轻了一代。

    “这位有些面熟,不知是……”

    新任吴大人指着屈明离问道。

    时舒上前来介绍:“这是我四弟屈明离,是泽清的副将,武艺谋略不凡,将来必是栋梁之才。他先前也与我等一同赴宴,想来也有过一面之缘。只是近日少了些聚会,便生疏了罢。”

    屈明离闻言,见准时机与各位大人见礼:“末将屈明离,见过杭大人、池大人、庄大人、厉大人、项大人、吴大人等诸位大人。”

    众人惊奇。

    厉大人问道:“你何以记得我们所有人的姓氏我似乎从未与你有过言谈。”

    屈明离颔首道:“先前听闻诸位大人事迹,甚为神往。杭大人以民为本,减免税收,体恤民情。池大人革故鼎新,修整通商之法,修得各国友好;庄大人与厉大人联手,对贪官污吏毫不畏惧,铲除地方恶霸,拔除朝中奸臣,是为美谈;项大人与吴大人又是此次新晋状元与榜眼,文采非凡,未来可期。末将感慨,子袭有太子殿下与诸位大人相佐,定能日渐昌盛不衰。”

    众人皆笑,见他对各人之事无一混乱遗漏,又言辞恳切,倒也生了




第六十五章 深秋抱恙
    “禀告将军,属下今日已照吩咐,为营中诸位将士分派完了过冬寝具,将士们想必能过一个安稳的冬天了。”

    屈明离这日回了府,就往宁泽清书房中来回禀。

    宁泽清“嗯”过一声,示意明晓了。

    乌清笙正为宁泽清安排完了晚膳,见屈明离穿的少,门外又大风阵阵,忙拉着他起来。

    “今日这天凉了不少,你怎么还穿的如此单薄。随我去厨房,我给你熬一碗热姜茶,可别着凉了才好。”

    如今已是深秋季节,自然要当心着些天气变换。

    乌清笙拉着屈明离便要往外走去,宁泽清突然一声轻咳,吓得乌清笙站住了脚。

    宁泽清说道:“无事。”

    又剧烈咳嗽了起来,止也止不住的势头。

    乌清笙跑回他身后,一手把脉,一手抚着他的后背。

    可到最后,宁泽清还是咳得脸色发红,弯腰不止,好久才稍稍停歇下来,乌清笙忙递了一杯白水上去。

    宁泽清皱着眉摇头,示意无事,乌清笙却还是放不下心的样子,急忙回了厨房,熬了一碗药端来,瞬时间府中似乎都焦灼了一分。

    这一动静把班飞也吓着了,急忙忙往屋中赶,见宁泽清脸色较平日里还苍白了一分,心中焦急。

    屈明离想,他果真是病弱之人,一个小小的咳嗽便引得众人紧张。

    这夜,班飞与乌清笙陪侍在宁泽清屋中,一夜灯火通明,伴随着不止的咳嗽声,与人员进出传递物品的动静。

    第二日,宁泽清的病情似乎又重了几分,咳嗽的次数越来越频繁,间隔也越来越短。

    第三日,宁泽清支着病体去上朝,连他二人的劝告也不停。

    第四日,宁泽清步履艰难,二人想将他拦下,却抵不住他的坚持。太子时舒记挂上朝时他的脸色,正好来府探视,便将他阻下,不必上朝,宁泽清这才作罢,回屋中躺了一日。

    第五日,仍是躺着的,屋中药味更甚,府中各人更是小心谨慎,不敢多做言语,生怕扰了好不容易睡着的将军。

    第六日……

    如此,宁泽清在府中养了十日的病,仍不见什么好转,只是乌清笙似乎并无先前那般紧张。

    眼看着到了那个日子,想来也是因为那个了。

    知道了病因,也就没那么急了。

    可班飞仍是急的。

    “乌姐姐,要不你把乌老叫回来吧,将军这个样子,还是让他亲自再看看稳妥些。”

    班飞绕着在煎药的乌清笙转了好几圈。

    乌清笙只是自己扇着扇子,把握煎药的火候,一点不与他急:“将军这样也好几年了,你不是不知道。他这是心病,体质虚弱可用药食巩固,心病却是谁都不能治的。再说,我爷爷在外游历,我也不知他究竟现在何方,又如何叫他回来呢。”

    “可是我看……”

    “是你看的准还是我看的准,你再说,我可要当你是信不过我,要生气了。”乌清笙装作恼怒。

    班飞见她脸浮怒意,自然不敢再问,只能自己兢兢业业做事,小心伺候,不让将军多有分神,安心养病。

    屈明离自然是不知原因的,当下便问:“乌姐姐,你说的心病是什么意思将军生病就是这个心病的缘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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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受任离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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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富贵琏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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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琏国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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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玲珑公子
    c_t;席上觥筹之间,诸位公子吃多了酒,都没了什么形态,歪七扭八摊在各自座位上,与一旁宁泽清与其两位副座截然不同。

    见白玉惘杯中空了,侍女上前来添酒,白玉惘拦住了她。

    白玉惘举杯,叹了口气感慨道:“喝多了这浓郁的欢醪,倒十分想念草原上清甜的草露。可惜啊,可惜。”

    “是否去库中取存放的草露酒”侍女问他。

    白玉惘摆了摆手,示意让她退下。

    见他此言,侍女便退了下去。

    屈明离听闻他说起草露时心中一紧,观他神色泰然,似是无意,这才放下心来。

    宁泽清对白玉惘说道:“久闻大公子与可丽公子私交甚好,今日又提起可丽的酒,如此看来,二人情谊倒是真的。”

    屈明离撇嘴,这话一点也不对,白玉惘是常找余铭说话,可余铭却总躲着,又何来情谊之说。

    白玉惘笑道:“我们同为国中长子,都有相似的烦忧,说起话来,自然聊得开。”

    屈明离认定白玉惘所说之言真假掺半,不再听他说话,埋头又喝了几杯酒。

    可欢醪虽好,却也醉人。

    屈明离不常饮酒,猛然间喝多了,一时发起醉来,与宁泽清禀退后便一人离席去醒醒酒。

    琏国宫殿不似子袭那般大,却精致十分,大至水木花草,小至脚底踩的大理石,都经人为雕琢护理,一看便是用钱堆砌起来的。

    想来琏国是钱多无处使,净花在这些面子工程上了,倒不如子袭那般天然所成的好看。

    屈明离行至池边,找了一处幽静之所,坐下休息没多久,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大公主许久未见,如今的模样差点让人认不出来了。”

    屈明离警铃大作,回头一看,白玉惘翩翩朝她走来,脸上仍是挂着不知名的笑意。

    “我之前收到丧书,道公主与王妃相继逝去,还感慨两位佳人早逝。前几日在宫门口又见大公主芳容,反倒心下安慰。世间的佳人,也不总是命薄的。”

    白玉惘脸色一哀一喜,真让人看不清真假。

    那日他就知道自己身份了

    屈明离不信,四下张望,瞧着无人,与他辩道:“大公子想必是认错人了,我是孜国屈明离,男儿之身,如今是子袭宁将军旗下副将,与你口中的什么可丽公主相去甚远。”

    白玉惘轻笑:“若是公主喜欢我这么叫你,倒也无妨。只是我不忍公主千金之躯,委身他国做一小小的副将,受操练远征之苦,私想帮公主一把。如今若有什么我能帮的上忙的,公主直说无妨。”说完朝他鞠了一躬

    屈明离忙对他作揖,仍与他辩白道:“末将担受不起如此大礼,还请公子莫要玩笑了。”

    说完,白玉惘看住了屈明离,却不说话,目光深邃,别有他意,倒把他看的有些心虚。

    白玉惘突然叹了口气:“我还在感慨,自春日宴一别,与铭兄来往寥寥,听闻也不是好过。今日又见公主你需躲躲藏藏,以他人身份示人,也是异常的境遇。而我又经丧父之痛,无主之国,各位弟弟无能辅佐,我分身乏术,实在难过。想来身在皇家也不是终日无忧,与普通百姓一般有的是哀愁。大公主既然不愿与故人相认,也罢也罢。”

    屈明离见他言之凿凿,没有半点的疑虑,想来是认定了他的身份,心中多了几分警惕。

    “你是如何将我认作那位公主的,我自认身形与一般男子无异,并无半分女气。将我认作女人,是不是逾越了些”

    白玉惘回道:“公主天人之姿,自然是初见之时便知道了。方才席上又以草露与你兄长之



第七十章 琏国被犯
    c_t;白玉惘重重地跪在了宁泽清面前,引得还未离席的诸位公子侧目不解。

    宁泽清大惊,忙起身要请他起来。

    “大公子这是何意,快快起来。”

    白玉惘仍是跪着,任凭宁泽清如何请都不起:“宁将军听我把话说完,就知道是受得起的了。”

    宁泽清听他此言,思虑片刻。

    “纵使有事要商,好好说便是。如此大礼,倒让我受之不起了。”

    说完将白玉惘拉了起来。

    白玉惘满脸懊恼,放低了姿态,对宁泽清说道:“此事原本与子袭、宁将军都无关,只是现下父王已去,国中恰逢无人做主,又缺兵少马,这才病急乱投医,斗胆向宁将军求助。”

    “怎么,这事与军队有关”

    白玉惘面露难色:“实不相瞒,前几日,周遭小国趁我国遭遇国丧,无力分身,竟骚扰我国边界,扰得我边境子民民不聊生。可我琏国,本就少兵马,近日更是无从协助,不想他们竟变本加厉,侵占了我边境一块土地。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向将军求助了。”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纵是那几位公子,看上去也并不知晓此事。

    宁泽清怪道:“我这几日就在宫中,怎么从未听过此事”

    “尔等远来是客,哪能用这些事烦扰你们。因为此事未能尽到地主之谊,已是惭愧,还望宁将军宽恕我们失礼。”

    宁泽清点头道:“原来这几日宫中将士往来甚多,就是因为这事。”

    白玉惘一脸懊悔:“此事怪我,原本父王病重,国事便耽误了不少,也未能向各国传递文书讯息。近日国事烦扰,便未将此事放在心上,愈演愈烈了,才想起来,却已经阻止不及。将军也知我琏国只是金玉之国,空有一地的宝藏,却无多少兵力,子民们也都安居为业,少有忧患。那邻边的佑风小国,正是看准了时机,意以侵扰之名勒索钱物,霸占土地。我不愿让其变本加厉,今日斗胆在国丧上向将军求救,还望将军怜我亡父,借百族军之兵力,以做反击。”

    一旁那位琏国的胖公子还未离席,听他此言,站起来亦想说些什么,被另一位肾虚的公子拦了下来,这一小动作正好被屈明离看见。

    屈明离心中生疑,却因方才被白玉惘以身份之事威胁了,并不敢站出来质疑些什么,只能静观其变。

    “你事要借百族军之兵力反佑国一击”

    “正是。”

    宁泽清略微思索,略有犯难:“百族军本就旨在解决各族国的争端,按说此事不该推辞。可你需要的是借力打仗,我并不能做主,只能等禀告我王做了定夺后,再行此举。”

    “此事倒方便了,”白玉惘笑道,“不如我立即修国书一封,以最快的脚力传于明王。你们在此歇息几日,若明王回信应了,倒烦劳将军替我教训那无耻小国一番。”

    宁泽清思索,仍有顾虑。

    白玉惘似乎明白他心中所想,笑道:“修书之事可暂缓。不过边界百姓受苦多日,宁将军领军有道,经验颇足,玉惘想请宁将军前往受扰之处,安抚百姓,替我等稍加排兵布阵,也好抵御一时。”

    宁泽清这才点头答应。

    余下的公子面色仍是怪异,似乎仍是不明白这席上的局势。

    “来人,把我珍藏的草露酒拿来,谢过宁将军。”白玉惘挥手对侍女说道。

    侍女应声而去,不一会儿便取了酒上来。

    还未离席的公子见白玉惘将珍藏的别国佳酿端出来,欣喜不已,硬是留下来又喝了几杯。

    白玉惘拉着宁泽清又相谈许久,才慢慢散了席。

    众人行礼告退之时,白玉惘走在屈明离身后一步,以仅




第七十一章 似有不妥
    c_t;自边界回来后,宁泽清便应了白玉惘先前所言,立即修书一封,往子袭宫中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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