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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女人不要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荭
「呵,我朋友正好想买车……」她摸了摸脸颊,被霍邵东盯得有些不好意思。
「good!翔竞,你女朋友真的非常有潜力!」霍邵东没想到童瑷玫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能找到买主。
「什么女朋友?我根本不认识她。」龚翔竞没好气地道。
他只是从路边「捡」到她而已,怎么突然变成他的女朋友?!简直见鬼!这个霍邵东想要扩展公司的业绩,也不需要拿他来当幌子,随便和童瑷玫攀关系。
「哎呀!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啦!总之这位童小姐是非常好的业务人才,我们公司十分需要能提供客户的业务人员,童小姐下知愿不愿意来我们公司服务?」霍邵东毫下犹豫便提出邀请。
「我?我可以吗?」童瑷玫眨了眨眼,回望著龚翔竞。
从国外读完书回来後,她每天被老爸困在家里,除了相亲还是相亲,出国留学好像成了她的嫁妆一样,根本无法学以致用,工作是怎么一回事?她实在不清楚,不过眼前既然有个机会,她还真的很想试试看!
只是,看著龚翔竞黑了一半的脸色,他似乎下怎么高兴。
「你只是一时运气好!当业务员没你想的那么简单。」龚翔竞眉头锁得更紧了,一想到往後都要跟这个天兵共事,他就直觉不会有好日子过。
「翔竞,你就带带她吧!说不定可以把她训练成topsales!」霍邵东画起美丽的蓝图。
「是呀、是呀!说不定我真会成为topsales!」童瑷玫听了猛点头,一双明眸渴望的盯著龚翔竞。
「你想怎么样随你高兴,不过别扯上我。」
龚翔竞冷冷的丢下这么一句话,看著童瑷玫兴致高昂的小脸顿时垮下,他只是装作没看见的低头吃牛排,懒得理她。
这种千金小姐,做事向来都是三分热度,他看得多了!只要让她多吃几次闭门羹,被人羞辱个几次,便会自动放弃,他根本毋需担心。
倒是霍邵东那双带著笑的诡异眸子,让他感到浑身不对劲。
这位老兄究竟是在打什么主意?居然有意无意的把他和童瑷玫凑在一起,难道他不明白,他之所以会躲来南部,就是因为他的生活里,最不需要的就是麻烦的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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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餐,霍邵东将房子钥匙交给龚翔竞之後,便先行离去。
离开牛排馆後,龚翔竞走向停车场取车,却愈走愈觉得不对劲!他的身後一直跟著一抹身影,他定得愈快、那条影子便跟得愈急。!
到了转角处,他侧身躲了起来,却看见童瑷玫经过他的面前,一见不著他便站在原地,紧张兮兮的搜寻他的身影。
「你跟够没有?」
童瑷玫被吓了一跳,瞪大了黑眸,小手捂在胸前,惊惶失措的看著突然现身的他。
「你……你干么躲起来吓人?」她惊魂未定的睇了他一眼。
「我才想问你,一直偷偷摸摸的跟踪我做什么?」
龚翔竞毫不掩饰心底的下悦,僵著一张冷脸,直盯著她下放。
打从在省道上被她拦下之後,他就觉得这个女人十分奇怪,思考逻辑奇怪、说话方式奇怪,连言行举止都很奇怪,他真後悔自己停下车来帮她的忙,为自己惹来一个大麻烦。
「呃……我没有车子……」她皱著细细的柳眉,一脸苦恼的样子。
「你没车子是你家的事。」
不对劲!看著她那张小脸蛋上又浮现各种表情,龚翔竞脑袋里的警钟立刻打响。
一开始,就是因为她丰富的表情,让他走错了一步,现在他决定要走回正途,彻底甩开这个包袱。
「喂……你!」她一咬牙,压下脾气,决定好声好气的拜托他。「你也知道我的车坏了,没有车子我怎么回去?」
「计程车满路都是。」龚翔竞冷然道,一甩手里的钥匙圈,撇下童瑷玫便往停车场的方向快步走去。
「喂,等等我呀!」她快步追至他的身边,不停的在他耳旁叨叨絮絮。「你再帮我一次就好嘛!我不敢坐计程车,从小到大,我都没坐过计程车。」一双盈盈美目彷佛透著泪光,可怜兮兮的哀求著。
她没说谎,从小生长在富裕家庭的她,随时都要担心被人绑架,尤其老爸又是田侨仔,卖地起家的事全村的人都知道,就她这么一个宝贝千金,怎么能下好好保护?
「没坐过计程车?很好,那现在正好给你一个体验的机会。」他睨了她一眼,哼了一声,铁了心不再理会她的要求。
「我真的很怕啊……新闻上有报导,计程车之狼、计程车司机杀人、人肉叉烧包——」她边说,唇办边颤抖,愈讲愈害旧。
「你在胡说什么?」
因为她的「恐吓」,龚翔竞的眉头渐渐拧成一直线,搞不懂为什么只是要她去坐个计程车,可以被她描述得这么可陌。
「万一我出了什么事,你会良心不安的。」她似乎很替他著想。
龚翔竞定下脚步,从头顶到脚底,上上下下的打量身旁的童瑷玫,看著她期待的目光,他终於下了结论。
「放心,你长得很安全,不会出什么事。」
「龚翔竞,你——」可恶,童瑷玫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这么说她。
她全身上下、从头到脚哪里看起来安全了?她自认长得一副天使脸蛋、魔鬼身材,如果男人要使坏心眼的话,最有可能的就是找她下手,如果她被归在「安全范围」内,那么天底下的女人就没有不安全的了!
「我怎样?」龚翔竞挑眉,等著她掀起怒焰。
他看她还要装可怜装到什么时候,在他掉进陷阱之前,就要先拆穿她的假面具,她别以为这样死缠烂打的,就能缠得他心软,再被她赖著不放。
「你……你没良、心、没同情、心、没道义……」
「然後呢?」他索性双手环在胸前,好整以暇的睇著她。
「你……你……」
她指著鼻子骂他,但他却一副无关紧要的摸样,童瑷玫感到无比的挫败,一双盈盈美目泛起了泪雾,眼眸一眨,一行清泪便随之落下。
她的姿态放得那么低,好声好气的求他帮忙,而他,居然那么冷血,一次次的拒绝她,如果下是他这个人本来就坏心,就是他太讨厌她了!
讨厌……他真的讨厌她吗?
好像真的是这样于!打从跟他认识开始,他对她就没一句好话,刚才吃饭的时候,他更是连正眼也不愿瞧她一眼,她现在终於明白被人讨厌的滋味……竟然是这么的难受……
「你不要以为哭就能让我改变主意。」龚翔竞看著她的眼泪一颗颗不断的落下,他的唇办紧抿著,语气更显得冷硬。
这种大小姐,他见得多了,求不到就用抢的、抢下到就用哭的、哭不到就要死要活,把戏怎么玩都逃下过这三部曲,看样子这个童瑷玫也下例外。
所以他说女人烦,在台北时,他就被这些富家干金缠到喘不过气来,爷爷却用遗嘱来捆绑住他们,要他们选这种干金小姐做妻子。
与其将自己的未来丧送在这样的女人手里,他还下如早点弃权,选择自由自在!
「坏心……龚翔竞你这个坏心鬼!」她又骂他。
龚翔竞却忍不住想笑,这么幼稚的骂人法,还真是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算了,不送就不送……」她摇头,用手抹乾脸上的眼泪。
「放弃了?哼呵——」他冷哼挑眉,看著她渐渐退离他三步。
「再见!」
童瑷玫愤愤的留下这两个字後,转身就走。
「……」
龚翔竞看著她纤瘦无助的背影,唇办下意识抿成了一线,他还以为她会坚持达到目的,没想到她却选择离开。
他走到车边,打开车门,再回头看著她愈走愈远的背影,他的心底竞掠过一抹担忧,脑子里想著童瑷玫刚才所说的话——
「计程车之狼、计程车司机杀人、人肉叉烧包——我真的好怕啊……」
「你……你没,艮心、没同情心、没道义……」
甩了甩头,龚翔竞上了车子。「唉!好不容易才把她赶走,还想那么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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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龚翔竞之後,童瑷玫用力踱著大步,漫无目的地向前走著,她被龚翔竞气得积了一肚子的怨气,嘴里喃喃下停的咒骂著·
「不送就不送,干么装得一副跛得要命的模样……」
「你以为我非求你不可吗?哼!就算用走的,我也一样能回得了……」
「家」这个字被童瑷玫咽回了喉里。
好惨!现在她是有家也归不得,都说是『离家出走』了,哪有才出走没一天,又摸著鼻子乖乖回去的?那多没面子呀!
抬眸看著天空,天色在转瞬间暗下,突然,一滴冰凉的水滴落在她的手臂上,她才发觉头顶上的天空正迅速聚集著大片乌云。
「不会吧……不会这么倒楣吧?」她不敢相信的瞪大眸子,空气里的雨滴渐渐由细微转为绵密——
突然「轰!」的一声,一阵雷鸣响起,吓得她立刻捂住了耳朵,紧接著豆大雨滴便啪嗒啪嗒的狂打在她身上,令她无所遁逃。
她伸出小手挡雨,眼神迅速扫掠过四周,她是怎么走的,居然走到一片空旷处,甚至连个躲雨的篷子也没有!
「呜——怎么这么倒楣!」童瑷玫呜咿了一声,只能认命的抱住头,在大雨中奔逃,希望能尽快找到躲雨的地方。
好不容易找到一处矮篷子,童瑷玫已经被淋得一身湿,她冷得全身发颤,缩在篷子底下,却听见一声呜呜的低嚎自耳边传来。
「小狗狗……」
一只跟她一样全身湿淋淋的小狗,正躲在木板旁边,发出可怜的呜咽声,那双清澈黑亮的眸子无辜的望著她,一听见她的叫唤声,便立刻偎到她的脚下取暖。
「小狗狗,你好可怜呀……跟我一样可怜……」
童瑷玫弯下身子,也顾不得小狗一身的湿,便将它抱了起来,感觉到它小小的身子抖个不停,她索性将它藏进了怀里,让它的身子能够保持温暖。
雨势愈来愈大,童瑷玫的脸色愈来愈苍白,她拿起手机,犹豫的看著手机里的电话号码,只要她一通电话,家里的司机马上会来这里接她……
可是这么一来,她又得回去接受老爸的茶毒,说下定以後连想再溜出门喘口气的机会也没有了呀……
「唉!难道连老天都下肯帮我吗?」
童瑷玫幽幽的叹了口气,垂眸望著怀里的小狗狗,但狗儿只是发出了呜呜的声音,无法给她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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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欧巴桑!这辆车是我先拦下的——喂!你到底懂不懂礼貌呀?臭女人!」好不容易看见一辆计程车经过,没想到才要上车,便被人抢了去,童瑷玫气得大声怒吼。
明明那辆计程车是她先拦下来的呀!那个司机居然那么没道德,只因为那位欧巴桑拿出一张千元大钞,就选择弃她而去,早知道她出门时就该多带点现金在身上,光是一张信用卡,要怎样行遍天下?!
「可恶!我就不信拦不到车。」
童瑷玫顾不得雨势,在大雨中努力找寻计程车的踪影,她的怀里还抱著那只小狗,怕狗儿被雨淋著了,她甚至拉起衣摆,将它藏进衣服底下——
龚翔竞从大老远踅回来,看见的就是这副景象——一个被雨淋得一身湿的女人,像个疯子似的在路上跑来跑去……
他踩下煞车,将车子停在她身旁,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便拉开车门,咚地一声便往车里坐,将他白色的椅罩弄成了黑漆抹乌的思心颜色。
童瑷玫用那双脏手抹了抹鼻尖,鼻子也跟著脏了一块。「这次没人跟我抢了吧!司机,我要去——啊——」
她突然尖叫,因为驾驶座坐著的居然是龚翔竞!
「闭嘴!你的尖叫声好剌耳。」
龚翔竞揪起眉心,看著她一身雪白的衣裳沾满了污泥,原本白净的脸蛋又黑又脏,她现在的模样只能用「糟糕透顶」来形容!
「我……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童瑷玫捂著唇办,又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雨淋呆了,否则怎么会突然坐进龚翔竞的车里?!
「这不是重点——」龚翔竞不愿正面答覆,只是冷漠的应了一声。
他不想说他开车沿路找了她多久,更不想承认自己心底对她有多么担心,当雨势逐渐加大时,他甚至开始自责将她一个人抛下。
所以他才会折回来,一路找寻她的身影,聿好让他找著了,虽然她现在的模样惨兮兮,但还好她没出什么事。
「可是——啊,别动!」
她有满腹的疑问想问龚翔竞,但藏在她衣服底下的小东西却开始不安分的钻来钻去。
「那是什么?」龚翔竞看著她的衣服下摆微微鼓起,接著一只小狗便从她的衣服里钻了出来。
龚翔竞一看见那只黑抹抹的东西是只小狗,立刻捂住鼻子,拉远了和童瑷玫的距离。
「它很可爱对不对?我刚才在躲雨的时候捡到的,它好可怜哟!被雨淋得全身抖个不停,我要是下救它的话,它很可能会病死。」
童瑷玫爱怜万分的摸著小狗狗的头,脸上挂著温柔的笑,虽然她自己也被雨淋得一身湿,但小狗狗却因为有她的保护而不再发抖,身上的毛也渐渐乾了。
龚翔竞瞪著她怀里的小狗,修长的食指不由自主的指著童瑷玫的鼻尖。「你……你这个女人……哈——哈啾……哈啾!」
他话还没说完,立刻连打了几个喷嚏。
老天!他对狗毛严重过敏,而童瑷玫居然在路边随随便便捡了一只野狗,还把它抱得那么紧,甚至藏在她的衣服底下!
「你怎么了?感冒了吗?」
「你……你快把那只狗丢出去,好臭!哈——哈啾!」龚翔竞掏出手帕,立刻掩住口鼻,下敢呼吸。
「臭?会吗?是你反应过度了吧?!你看——它真的长得很可爱——」童瑷玫以为他没看清楚狗狗的可爱模样,捧著狗狗递到龚翔竞的面前。
「把、它、拿、开!」
龚翔竞怒吼,用力推开童瑷玫的手,她一时反应不及,小狗儿便被龚翔竞一把推向後车座,摔得晕头转向,在後车座上连翻带滚了好几圈。
「啊,你怎么这样!它只是只小狗呀,你这么大力推它是想把它摔死吗?坏心鬼!一点爱心也没有!」童瑷玫生气的叫著。
然後她从前座中间的细缝探向後车座,挤开了龚翔竞,也不管自己一身又脏又湿的会弄脏车于,只是一心想安抚被龚翔竞吓到的小狗。
「你给我坐好!你要是再敢把它抱到前面来,我连你一起踢下车!」龚翔竞大声警告,将童瑷玫一把拉回位子上,同时为她拙上安全带。
「可……可是……」童瑷玫下放心的再看了一眼後座的小狗狗。
「闭嘴!现在,告诉我你家在哪里?!回去之後,你爱怎么处置那条狗随你便,但现在只能听我的!哈——哈啾——」
龚翔竞很独裁的下了命令,只是当他那双冷眸再度瞟向後座的小野狗时,他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喷嚏。





路边的女人不要载 第三章
坐在大沙发上,龚翔竞两臂环在胸前、一脸阴郁,看著童瑷玫穿著他的白色大衬衫,露出一双白净玉腿,跪在前面的地毯上,认真的对待著她手里的小东西。
「乖嘛!不要动嘛!哎呀……再跑,姊姊打你喔!」
眼睁睁地看著童瑷玫替那只小野狗「捉跳蚤」,龚翔竞的头皮跟著发麻。
「真是够了——真是够了!」龚翔竞忍不住将脸埋在两肘问,大手捉著头发,发出一声怒嚎。
「啊?你怎么了?」童瑷玫关掉吹风机,抬眸诧异的望向突然鬼吼鬼叫的龚翔竞。
「我怎么了?是啊!我是怎么了!」听见童瑷玫的话,龚翔竞忍不住自问。
他根本从头到尾都让这个女人甩得团团转!先是因为车子抛锚而藉故缠上他,接著又加入他和霍邵东的饭局,莫名其妙的和他成了同事,现在又带著一只狗,大大方方的跑进他的家里,而他居然就这么任由她摆布,甚至无计可施,他怎么会让事情发展到这样的地步……
「你身体不舒服吗?要是不舒服的话,可以先去洗个澡,我刚才听见你一直在打喷嚏耶!」童瑷玫先放下狗狗,一脸关心的走到龚翔竞的面前。
她伸出细细白白的小手,移到他的额头上——
「你想干么?!」龚翔竞瞪著她,立刻伸手握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的行为。
「让我看看你是下是发烧了——」童瑷玫再伸出另一只手,熨上他宽宽的额头。
「你……」她的小手冰冰软软的,温柔的覆在他的额上,舒服得让他不想推开。
接著她弯下腰,仔细的审视他的脸庞,而他则顺著视线,看见包裹在他那件大衬衫底下白嫩丰满的乳房……
她居然没穿内衣!该死——他的身体顿时燥热起来!
「啊!你的脸好红!你该不会真的发烧了吧?」童瑷玫瞪大美目,小手又仔细的抚摸著他的额头。
「唔……走开……」龚翔竞捂住了鼻子,她要是不马上离开他的面前,他说不定不只会发烧,还会烧到喷鼻血!
「你怎么了?」她看见他的黑眸像是要喷出火似的瞪著她,她瑟缩了一下,将小手收回。
龚翔竞见她呆呆的僵立在他的面前,当她颤巍巍的站直身子时,他的视线很自然的又落到白衬衫的下缘,那只遮住她大腿的三分之二,以下则露出她那双白净无瑕的诱人美腿……
「滚、开!我叫你滚开听见没有?!」
他又忍不住放声怒吼,吓得童瑷玫连退好几步,而小狗狗似乎也感觉到龚翔竞的愤怒,害怕的缩在童瑷玫的美腿底下,呜呜的颤抖著。
「你……你吓到狗狗了……」
童瑷玫抱起小狗狗,唇办微颤的责备龚翔竞,其实不要说小狗狗怕了,连她都被他的震怒给吓得失了魂,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惹得他那么的愤怒。
「你就只管那只狗!」他指著那只令人痛恨的小野狗。
只是不管他多讨厌那只小野狗,童瑷玫仍然将它视若珍宝一般,紧紧的将小狗儿抱在她柔软的胸前。
看著这只该死的小狗,他的脑海再度浮现刚才所看见的性感画面,这只狗还真是好狗运!居然有幸能躺在她的衬衫上、躺在那副完美的娇躯上头……
该死的!他居然在嫉妒一只狗?哼!哈!真是天大的笑话!
「你别赶它走,我已经帮它洗得乾乾净净了,它看起来很可爱,对不对?」童瑷玫一边说、一边安抚怀里颤抖的狗儿。
这小狗狗一定是在外面流浪太久了,所以才会这么容易受到惊吓,偏偏龚翔竞又这么凶巴巴的模样,说不定它不在外面被雨淋死,也会被龚翔竞的大嗓门给吓死!她当然要好奸的爱护它。
「我不必赶它定,我只要把你赶走就好了!」龚翔竞头痛的用手揉著太阳穴,话题又绕同了她的身上。
方才她说要回家,他便带菩她在路上绕了一圈义一圈,她一下指东、一下说西,走来定去的却怎么也找下到她所谓的「家」。
然後她开始在他的车里发抖,说她被雨淋得好冷、头好痛,看她脸色苍白、唇办发紫,他只好先带她回来霍邵东提供给他的小公寓清洗。
谁知,她洗完澡之後,又再抱著小拘去洗,洗完小拘之後,又搬出吹风机、毯子、刷子,开始帮那只小野狗整理,忙里忙外的瞎搅和了两个多小时,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而她却似乎打定主意要赖在他的家里!
「啊?你要赶我走?不好吧?你没看见吗?现在天都这么黑了,还下著雨,你要我怎么走……」
童瑷玫眼神一黯,怀里紧抱著与她沦落天涯的小狗狗,语气感伤又无奈。
「你不必装可怜了!我告诉你,我不会再吃你这一套。」龚翔竞冷睇著她,将脸侧到一旁,懒得再多看她一眼。
「可是明明是你把我载迷了路,我才会不记得怎么回去啊!你大街小巷的跑,绕得我脑袋都昏了,我哪知道要怎么走?」
刚才坐他的车子,童瑷玫才发现他不是本地人,她指著马路带他乱晃,没想到晃了几圈之後,变成他在向她问路,她索性装路痴,也来个一问三不知,好不容易才将他唬弄过去,骗他先带她回到他家里,一切再作打算。
「你白痴吗?!连家怎么回都不记得?!」龚翔竞被惹毛了,忍不住脱口骂她。
「你!」童瑷玫咬住唇,决定忍气吞声。
家怎么会不记得怎么回?有家回下得才可悲啊!可是叫她怎么说呢?如果告诉他,她是要躲避相亲所以才不敢回家,恐怕他对她会更避之唯恐不及。
更何况现在都已经这么晚了,她要是被他赶去街上流浪,岂不危险至极?所以不管他说什么,她都得逆来顺受,至少先捱过这一晚再说。
「说啊!你家到底在哪里?!你干么死赖著我不放?我告诉你,这屋子就这么小,一房一厅而已,容不下多一个人——」他瞪著她,又补充一句。「还有一只狗!」
「……」童瑷玫垂下眼眸,一句话也不说,与小狗狗两两相望。
「你说话啊!」龚翔竞看她咬著红嫩的唇办,一副欲言又止的可怜模样,忍不住又加大声音对她吼著。
「……」她还是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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