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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女人不要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荭
「你不要东一句白痴、西一句白痴的,好不好?怎么说,我好歹也出过国留学,拿了个硕士文凭回来呀!」
「出国很了不起吗?留学很了不起吗?国外的野鸡大学一堆,就算想买个文凭回来也不困难。」他还不想说自己拿的是哈佛硕士的文凭,她却在那儿洋洋得意。
「你怎么知道我拿的是野鸡大学的文凭呀?」她望著他,然後泄气的一叹。「唉!我就说没用吧!爸爸当初硬把我丢到国外读书,说什么沾沾洋墨水回来整个人就会不一样,其实我知道,他送我出国只是想拿来跟那些所谓『上流社会』的朋友互相炫耀而已!根本下管我一个人在国外生活有多孤单。」
难得见她苦著张脸,龚翔竞突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话来安慰她。
「而且,我才一回国没多久,他就已经帮我物色好对象,急著把我推进上流社会,唉……」她幽幽一叹。「其实一个人的本质是不会变的,就算穿上再华丽的外衣也没有用。」
「……」龚翔竞看著她美丽的脸庞透著一抹淡淡的忧愁,那纤细柔美的神情有别於他先前认定的她。
原来眼前这个女人,并不是完全没啥思考能力的花瓶,他望著她,心底似乎萌生出另一种不同的情绪。
「呵,我好像说太多了,午餐时间说这些真有点消化不良——」她吐了吐舌,又恢复平常的俏皮可爱。
「不会,我觉得你这些话还满有意思的,有些人汲汲营营的想往上爬,有些人却恨不得从高处逃脱,其实很多事都是一体两面的。」
而他与她都是属於後者,他难得的发现了两个人的共通点,原先对童瑷玫的排斥感也渐渐削弱。
「哇,你说的话比我的更有哲理了,我真的听不懂啦!」童瑷玫挥了挥小手,他的话让她陷入思考,而她却很难理解他话中的特殊涵义。
「就说你笨,你还不承认!」龚翔竞拉了拉她的长发,忍不住糗她。
「什么?你再说一遍!」童瑷玫故作不悦的插起腰来。
「只有小孩子吃饭才会带便当,我看你的智力就跟幼稚园的小朋友差不多。」龚翔竞看著她唇边沾著饭粒,很自然的便伸出食指刷过她的唇边。
「啊……好丢脸!」童瑷玫脸颊一阵泛红,用手遮住了脸颊。
「傻瓜……」他笑她,不由得轻揉她的发丝。
赫然发觉自己满是宠溺的语调,龚翔竞心底窜过一抹难言的骚动,他缓缓将手收回,却无法忽略指尖上留下的酥麻触感,他蹙起眉心,不明白自己为何对她产生这般异样的感觉。
她和他以往所接触那些娇贵千金有著许多不同,多了点单纯天真、少了点刁钻傲慢,而她的举止言行又是那么的不矫揉造作,就像这午後的微风温柔的吹进他的心田,令他感到舒眼而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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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昏黄,龚翔竞与童瑷玫肩并肩相偕而行,他们望著远方的晚霞,沉默无语。
龚翔竞此刻正为童瑷玫今晚的落脚处苦恼著,而童瑷玫的脑袋里却转过一个个能继续赖著他的理由,一种诡谲的氛围在两人间流窜,两人眼神交流间亦充满了算计和紧张。
「咳,天色好像愈来愈暗了喔……」童瑷玫望著前方夕阳落下,对著龚翔竞扯出一抹假意的微笑。
「嗯,所以你该先找个地方住下来。」龚翔竞先发制人,他可不会再让她牵著鼻子走。
「可是我没……」
「没什么可是的,昨晚我们已经达成协议,你知道我不会再收留你。」龚翔竞直接把话挑明了说,孤男寡女住在那么窄小的空间里,就算不出事也会招来非议。
「唉,我知道。」童瑷玫无力的点头。「待会儿我跟你回去把宝贝带定,然後我自己找地方落脚。」她垂头丧气的,说得好像自己是个被遗弃的孤儿。
「你有自知之明最好,记得带走那只讨人厌的狗,不过你也别说我没人情味,等会儿我陪你一起去找房子。」看著童瑷玫一脸愁容,龚翔竞不断提醒自己别再心软。
「你本来就没人情味……」童瑷玫幽幽的自语著。
亏她为了他乎白牺牲一个吻给那个老头,没想到好心却没有好报,唉!
她大声的叹了口气,抬起眸子,却看见对面马路出现一名男子,他举起手朝她用力挥舞,童瑷玫睁大杏眼,看见那名男子横越过马路,快步朝她走来。
「小姐!」他叫,并快速的冲到童瑷玫的面前。
「小许——你怎么会找到这来?!」小许是老爸请来的保镖,说是要保护她,其实是用来监视她的行踪。
「老板今天早上得到金资中心的连络,知道小姐曾在这附近的百货公司消费,就派我出来找,我在这附近绕了一整天,终於让我找到小姐你了。」
童瑷玫退了几步,闪到龚翔竞身後藏匿。「你别想我会跟你回去,我不会回去的!」她紧紧攀住龚翔竞的手臂,小手徽微颤抖。
早知道会被发现,打死她也绝不会刷卡买下身上这套衣服,她怎么也没想到因为这样一个举动,就透露了自己的行踪。
「小姐,请你立刻跟我回去,老板说要是今天没把你带回去,我也不用回去了。」小许跨向前一大步,伸手欲攫住躲藏在龚翔竞身後的她。
「啊,龚翔竞救我——」童瑷玫尖叫了一声,迅速躲到龚翔竞的背後。
「等等,她不想跟你走,你看不出来吗?」龚翔竞皱眉,伸出长手拨开那名男子不礼貌的举动。
龚翔竞的身材高大,光是身高就占有极大的优势,加上那双锐利严酷的眸子,任谁看了都会被吓到。
小许见他站了出来,不禁挺直了脊梁,虚张声势的大声说话。
「这位先生,这没你的事,请你让开,否则待会我的兄弟来了,可不会让你好过!小姐,你还是乖乖跟我走吧!否则我很难向老爷交代。」小许语气严厉,并立刻拨了手机找人来支援。
龚翔竞知道他该让开,看样子童瑷玫只是个下乖的跷家千金,现在她的家人来找人了,而他也亟欲摆脱她,理应让眼前的男于将她带走。但当身後的童瑷玫,小平紧拽著他的衣袖不放,仿佛将他当作唯一的倚靠时,他竞不由自主的站了出来,为她挡去眼前的威胁。
「她如果不肯跟你走,你以为你有本事把她带走吗?」龚翔竞扳著手指关节,他虽然有好一阵子没练跆拳了,应该还不至於生疏。
「是啊!我不会跟你回去的,要不……你当作没看见我不就成了!」童瑷玫对著小许打哈哈,小手在龚翔竞的背上轻捶了几下作为暗号。
「不可能,请小姐跟我回去,否则——」
没等那男人说完话,童瑷玫拉住龚翔竞的手,喊了一声:「龚翔竞,快跑!」
「喂——」
龚翔竞还没准备好,就被身後的童瑷玫一把捉,莫名其妙的跟著她一块「跑路」。
他们逃过了几条街,没想到身後追赶他们的人却愈来愈多,童瑷玫的步伐愈来愈慢,最後变成他拖著她死命向前跑。
「别走!」身後的吆暍声愈来愈大。
「啊!」童瑷玫突然跪倒在地,她被一块砖石绊到,痛得柳眉紧锁。
「你有没有怎样?」龚翔竞看见她的膝盖渗出了血丝。
「不行了,我看是逃下掉了……」她痛苦的摇头,额边汗水涔涔落下。
龚翔竞看著她,旋即下了决定,蹲低身子将她拦腰抱起。
「啊……你这是做什么?」她尖嚷一声,小手迅速勾住他的颈项。
「嘘,别吵!你这么不想跟他们走,我怎能就这样把你扔下?」您对著她微笑。「抱紧了,否则摔下去我可不管。」
「龚翔竞……」她好感动的望著他,没想到他竟愿意维护她。
她的体重还算轻盈,龚翔竞抱著她向前快步走著,见到一条暗巷,立刻侧身躲进巷弄内,正好一间矮历的後门没关,他抱著童瑷玫躲进了民宅之中·
「人呢?」巷弄外有人大声叫嚣著。
龚翔竞低头看著童瑷玫紧张的捂著胸口,对她露出安抚的微笑。
「别怕。」
「我怕死了,也痛死了!我的脚好像扭伤了……噢!可恶!」她皱著眉,痛苦的呻吟。
「他们好像离开了。」那叫嚣的声音不再,龚翔竞轻柔的将她放下,看著她红肿的足踝,他眉心紧锁,小心的为她卸下鞋子。
「你……啊……」童瑷玫轻吟了一声,当龚翔竞的大手捧住她的小郦,一抹不知是疼痛还是酥麻的感受,自她的脚底窜上了脑门,她的一张小脸顿时通红。
他的手好大,好温暖,却又那么温柔的揉按著她足踝上的伤处,替她减轻了些许的痛楚。她望著他,没想到龚翔竞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她还一直以为他很讨厌她,没想到是自己错怪他了。
「你的脚扭伤得很严重,必须去看医生。」仔细审视过她的伤处後,龚翔竞提出了建议。
「都是那些混蛋,我是欠他们债吗?居然这样追杀我……等我哪天回去之後,一定一个个把他们给踢出家门,呜——哇!好痛——」知道那群人已经离去,童瑷玫痛苦不已的叫骂著,当龚翔竞的手再次触碰到她的足踝,她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很痛吧?要是不马上处理的话,恐悄会肿得更严重。」她不该拖著他跑的,以他的跆拳段数,要对付那些人绝不会是问题。
「我不要看医生啦!肿成这样,去推拿一定更痛……」她的额边渗出冷汗,坚持下愿去看医生。
「不看不行,你这伤要是不治好,以後走路一拐一拐的,看谁还会要你。」龚翔竞故意恐吓她。
「龚翔竞,你真的好可恶……」她柳眉紧锁,小手抡成了拳,捶在他的肩上。「我的脚已经扭伤成这样了,你遗要吓我!」
「谁叫你这么笨,连跑路都跑输人家!」听著童瑷玫的娇嗔,他忍下住取笑她,然後弯身再度将她抱起。
「啊……」她吓了一跳,又立刻环住他的颈于。「你要带我去哪?」
「医院呀!我们今天跟医院还真有缘。」
将纤瘦的她抱在怀里,龚翔竞的心底漾过一抹暖流,他垂眸望著怀中的童瑷玫,却见她红著脸避开了他的目光。
离开了矮历,两颗相互依偎的心,仿佛在这-刻加速了跳动——





路边的女人不要载 第五章
三层楼的别墅洋房,坐落在市中心的昂贵路段上,当初花了千万打造出来的别墅,如今却得拱手让人。童万亿坐在大厅里,惆怅的看著自己一点一滴监工出来的豪宅,脸上再不复见以往暴发户的神情。
「童老,你承诺过今天会把你女儿给找回来,怎么不见人影?」留著两撇胡子,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指问夹著菸斗,露出绅士般的微笑,笑容里却隐藏著一抹狡猞。
「我已经派人去把小女接回来了,今天一定会有消息。」童万亿手持拐杖,眼睛巴望著大门,等待著小许带回好消息。
都侄他太过贪心,听信徐岳丰的话将大笔的钱投入股市,刚开始还赚了一票,让他渐渐沉沦,最终却输去了所有,甚至向徐岳丰借了上千万的资金周转,不仅赔去公司、房子、名下所有的财产,现在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要跟著陪葬。
他真是悔不当初啊!
「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婚期已经订好了,请帖我也请人印了,我可不希望婚期到了,却看下见新娘。」徐岳丰伸手轻抚唇上的小胡子,冷冷的盯著童万亿,语气满是威胁。
大门门锁在这时转动,童万亿立刻起身,看见小许走进屋内,单是看他垂头丧气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下如预期。
「老爷,小姐不肯跟我回来,她跟著一个……」小许话说到一半,看见徐岳丰狐疑的目光,连忙将到口的话咽下。
「这么说是见到人了?你说她跟著谁?」童万亿急切的询问著。
「呃……小姐好像是交到坏朋友了,她说她还想多享受一下自由,不肯回家。」小许犹豫了一会儿,在徐岳丰打量的目光下,编织了-个谎言。
童万亿看出小许刻意在掩瞒事实,他轻咳了-声,转而面对徐岳丰。
「徐先生,小女年纪尚轻,这么快就要她结婚,她自然会反弹,如果婚期能够延後,让你们多多培养感情……」
「童老!」徐岳丰一挥手,制止了童万亿的劝说。「你明知那是不可能的!你应该很清楚自己欠下多少债务,如果不是我替你担子下来,您老现在不知已流落何方。我说了,婚期就是最後期限,你若是再不肯把令嫒交出来,我可不保证是否会立刻进入法律诉讼的命运——」
「徐先生,你这是何必——」童万亿听著,脸色都发白了,一张憔悴的睑显得更加苍老。
「我话说到此,你自己好自为之,我徐岳丰做事绝不手软,你把女儿嫁给我当小的,虽然没名分,但至少还能维持你目前风光的生活,但你若是违背了承诺,我敢保证,你的下场绝对会比乞丐还要凄惨!哼哈——」徐岳丰仰首一笑。
他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高利贷,这一次他得到的抵押品就是年轻貌美的童瑷玫,自从两年前他无意间遇见从国外回来度假的童瑷玫之後,就深深为她著迷。自此之後,他和童万亿来往,所下的每一步棋都是为了今天,如今他已经是胜利在望了。「唉——」看著徐岳丰笑著离去的背影,童万亿沉痛的合上了双眼,他怎么也没料到自己会落到这般田地呀!
「老爷,其实小姐是跟一名男子厮混在一块,我一定会努力把小姐带回来的。」小许欠身,满脸的渐愧。
「去吧、去吧!你要是再不把小姐找回来,恐怕你的饭碗也不保了。」童万亿无力的挥动著拐杖,驱离了小许。
看著窗外灰蒙蒙的天色,屋内一片冷清,童万亿跌坐在椅上,拐杖摔落地面,他沉痛的抚住了老脸,低喃:「瑷玫啊,你若是再不肯回家的话,爸爸的一切就全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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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蜗居内传来一阵阵女人的低吟声,听得人骨肉酥麻。
「嗯——不要啦……人家好痛……啊……啊……」
童瑷玫不停的哀哀呻吟著,她眨了眨眼,看著龚翔竞一张英俊的冷脸微微泛红,她娇吟的声音更是性感无辜。
「不行啦……哎呀……好痛喔!你弄痛人家了啦……」
「童瑷玫!」龚翔竞握著她小小的足踝,额边冒汗,声音带著警告,仰头看著坐在柔软床铺上的她。
「哎……啊啊……叫你轻一点嘛!」她的小手覆在他的肩上,由他全然支撑著自己的重量,感觉到他的肩背泛出阵阵热度,她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起来。
「你别再叫了!你这声音是跟哪个av女优学来的,真是嗯心。」龚翔竞皱眉,不客气的批评。
自从童瑷玫的脚扭伤之後,他每天细心照料她,替她去医院拿药膏,定时帮她换药处理伤处。
为了怕她再被家里派来的保镖逮著,他索性让她住在他的房子里,甚至勉强收留那只嗯心的笨狗,从此人狗一窝,而他每天则要戴著口罩,以免自己因为对狗毛过敏而弄得喷嚏连连。
「啊啊……好痒喔!呵呵……你看宝贝多温柔,一直舔我的伤口……啊噢……」童瑷玫呵笑著,又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她一直觉得很奇怪,她和龚翔竞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也不少日子了,他总是冷著一张脸对著她,害她觉得自己好像一点女性魅力也没有。
不过自从他开始每天替她换药,而她发出哀痛的呻吟时,龚翔竞的手便会微微的颤抖、脸颊潮红,从此以後,每当他替她换药的时间一到,她就故意这样呻吟著,挑战著他的克制力,她就不信自己真的这么糟糕,对他一点吸引力也没有。
「童瑷玫,我再警告你一次,闭上你的嘴!」龚翔竞停下包扎的动作,握紧她小小的足踝。
「啊……好痛……人家都说好痛了,你还那么大力……」童瑷玫嗤疼了一声,攀覆在他厚实肩上的小手微微收紧,感觉到他肌肉债发的男性力量。
龚翔竞的肩膀一阵紧缩,他抬眸,望向她笑眯了的双眸,那眸子里仿佛带著纯稚却又野性的呼唤。这小女人,究竟知下知道她在玩火?她以为他始终不动声色,就是对她毫无感觉吗?
握在手心里那双洁白的脚踝,小小脚趾尖正不安分的在他温热的掌心里滑动著,这女人,分明是故意在挑战他的定力,她可知道,她正在撩拨一头沉睡的悍兽?
「童瑷玫,你玩够了吗?」他手掌一缩,紧紧的握住她洁白的小脚,他仰头,一双眸子转而冷厉的睇视著她。
「玩?我不懂——」她眨了眨明眸,朝他无辜的笑著。「谁在玩了?你不是在帮我包扎伤口吗?」
童瑷玫低头望著龚翔竞,将小小的脸蛋凑向他的面前,一伸手便揭下他脸上的「面具」,那副遮住他英俊面孔的活性碳口罩。
呵!这样帅多了,童瑷玫满意的望著龚翔竞,得意将口罩高高举起。
「汪、汪!」宝贝看著童瑷玫笑,也高兴的在龚翔竞身旁打转,又汪又跳的,一主一狗开心得不得了。
「够了!」龚翔竞皱眉,边伸手捂住口鼻,边用膝盖将「宝贝」隔开。「快把口罩还我,我对狗毛过敏。」
「不要。」童瑷玫嘟著嘴摇了摇头。「昨晚宝贝就窝在你的旁边睡,你一觉就睡到天亮,和宝贝亲密极了。」
童瑷玫觉得龚翔竞根本是心里对狗狗有排斥感,才会以为自己对狗毛过敏。
听见童瑷玫的话,龚翔竞的脸色更显阴郁,一想到今早醒来,那只笨狗就「坐」在他的枕头上,与他交著颈子呼呼大睡,他全身的毛发便竖了起来,浑身不对劲极了。
「从今晚开始,它得自己去睡阳台!快把口罩还我。」龚翔竞冷硬的下达命令,并瞪著童瑷玫高举的双手。
「才不还你呢!你明明不对狗毛过敏,干么老是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我猜,你以前小时候可能被拘追过,或是被狗咬过……还是有什么难忘的痛苦回忆,所以,你的潜意识才会对狗狗这么排斥……」
看著她的身子一寸寸向床後移动,龚翔竞亦同时伏上床铺,一步步朝她逼近。
童瑷玫偏著脑袋兀自陷入思考,孰料龚翔竞一扑而上,抢住她手上的口罩,将她压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令她动弹不得。
「放手!」龚翔竞用力扳开她的手指。
「偏不要!我这是在帮你破除心理障碍,你应该静下心来好好想想我刚才说的话!」童瑷玫扭动著身体,将口罩紧紧的掐在手心里,就是不肯就范。
「你这个蠢女人,你跟这只笨狗现在是在我的地盘上,凭什么要我听你那些废话?!」他压制著她高举过头的双手,伏跪在她的腰侧,狠狠的告诫著童瑷玫。
「我说那么多也是为你好耶,你……你居然说我说的是废话!」
「不只是废话,还废话连篇。」
龚翔竞欺下脸庞,与她四目相望,恼怒的眸子瞅瞪著她,看著她那红滥滥的唇办,她这张小嘴的确是废话太多了!
「你……你过分!」
童瑷玫瞠目瞪著居高临下的他,她扭动著手腕,却挣脱下开他的箝制,她拽的手腕都疼了,才发觉龚翔竞那双深沉凝睇的目光,以及两人此刻过分亲昵的姿势。
「再给你一次机会,把口罩还给我。」
龚翔竞加重了语气,他手握拳,包覆住她柔软的小手,掌心的热度传递到她的手中。
他的心跳此刻正不规则的加速著,望著身下的童瑷玫,他的目光转而阗黑黯沉,他开口索求,话中似乎带著另一种勾挑与煽动。
这个小女人,不只惹火了他,也挑动了他心底那亟欲燃烧的烈火。
「你……你为什么这样看我……」
童瑷玫咬著唇办,支吾的问著他,颊边闪著粉嫩光晕,垂著眼睫不敢直视龚翔竞炙热的眸光。
「童瑷玫,再给你最後一次机会……否则,我——唔——」
龚翔竞的威胁还未出口,底下的她却突地举趄手,揽住了他的颈子,送上了红唇,封住他还未出口的威胁。
她柔软的唇,有如绵絮般轻软甜蜜,龚翔竞被她的主动震撼了心灵,他以为她该畏惧退缩,却怎么也没料到她竞如此大胆,这女人,折煞了他的心,将他那有如磐石般的封印,彻底的击溃了。
童瑷玫给了他太多的惊奇与讶异,让他心折不已。
她的气味令他著迷,他探出了舌尖,采取了主动的攻击,探索著她的舌尖,没想到她却又像害羞的精灵,开始逃躲、闪避。这妮子看似天真,却又令人抓不住,他吻著她,心亦随之沉陷。
「我……不能……不能呼吸了……」
童瑷玫红著粉腮,小手轻堵著他宽厚的肩胛,好不容易逮到一丝空隙,深深的在他的耳旁轻喘。
这是她的初吻,天晓得她哪来那么大的勇气,居然主动将自己的初吻献给了他,只是方才那一刹那的感觉与心神交会,让她忘了情,好希望自己能与他亲近,一同呼吸,好想汲取他身上的气味,让自己与他相融……
「童瑷玫,你知下知道你惹火我了……」他的大手捧住了她的脸蛋,瞅凝著她。
她的一头长发披散在枕上,那如妖精般的诱人模样,让他的心整个被她揪锁住,逃也逃不开。
「龚翔竞……我故意的……」
她的柔荑勾著他的颈子,眸光迷离的望著他,声音娇软柔腻。
她轻柔微喘著,在他的耳边呼出了温热的气息,龚翔竞伸手揉掐著她的长发,再度俯下脸颊,吻住她娇艳轻喘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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