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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小郎君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宇丑

    “有心事”窗外想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可不正是冯道,只见他穿的一身齐齐整整的官袍,手里还捏着一根冰棍,不顾身份哧溜哧溜的嘬的痛快。

    “太师,下官觉得很有必要把这窗户给拆了方便您进出,每次都是不经意的出现在窗口吓人一跳。”

    “你若有心,老夫也不拦着。”冯道笑呵呵进到屋里,在徐羡的眼前坐下。

    徐羡从柜台上给他端了一杯热茶过来,“您逛个街何必穿得这般整齐,自己热的慌不说,还容易把客人吓跑了。”

    “老夫刚刚见过陛下,他原本准备留老夫用午膳的,可却接了一封急奏,便连忙的召集宰相、枢密、三司商议,老夫便知趣的回来了。”

    “什么事该不是哪个地方又叛乱了吧”

    “是郓州的高行周病故去了。”

    “那倒是一件大事,兖州之乱刚刚平定,郓州与兖州相邻,少不得要选一个有威望的人镇守才行。对了,下官听说太师也做过节度使,为何不毛遂自荐,总比在京里当个空头太师好的多。到时候您有了实权,也好提拔下官不是。”

    节度使并非是武将的专利,自唐朝始做节度使的文官一点都不比武将少,后唐清泰元年,李从珂罢了冯道的宰相,让他出任同州匡节度使。

    “你倒是把老夫打听的清楚,以为节度使是那么容易当的,那些骄兵悍将老夫一个都得罪不起,即便他们骂了老夫祖宗,我还得置酒赔罪,可怜我连个亲兵牙将都没有,夜里被他们砍了脑袋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冯道喝了口茶水劝道:“老夫劝你一言,日后若是没有真本事好手段,不要做节度使,不然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多谢太师良言!”也许赵匡胤做了皇帝,自己有可能成为一个节度使,不过那时候的兵大爷已经没了嚣张的本钱。

    “要谢老夫不能空口白牙,好酒好菜的尽管上来,老夫再赠你几句良言为你解惑。”

    “呵呵……太师以为下官有何心事”

    冯道笑着道:“难道不是少年慕少艾”

    “太师果然成精的人物,这也能猜得出来!”

    “呵呵……老夫观你面相命宫饱满红润,多半是红鸾星动,要犯桃花了。”

    “您若是去了这身官服,下官还以为对面的是个江湖术士,子不语怪力乱神,您堂堂太师怎么会信这些。”

    “星宿风水占卜相面那是《周易》衍生出来正儿八经的学问,古往今来的谋士军师有哪个不懂,不然如何卜凶问吉观帝王之气。”他说着长叹一口气,“唉……全被那些江湖骗子给弄坏了名声。”

    徐羡可不信他的鬼话,他要有这本事,何苦抱了一个又一个的大腿,李从珂、石重贵、耶律德光这些不牢靠的大腿都是他主动拥抱的。

    “你心里该不是在嘲讽老夫吧,非是老夫目光短浅,实在是这世道太乱难寻真英雄,老夫也只能随波逐流了。”

    不管冯道究竟是不是真的会占卜相面,只这一份察言观色,猜度人心的本事,便足以让徐羡佩服得五体投地。

    “您年近七旬依旧如此潇洒快活以长乐老自称,想必年轻时定然也倜傥风流,既然太师猜着了,就给下官支个招吧。”

    冯道捋着胡子哈哈大笑,“老夫年轻时困苦的很,跟倜傥风流半点关系也无。不过招数老夫还是有的。”

    徐羡迫不及待的问:“太师快说!”

    “那还不简单,婚姻大事




第六十七章 长乐居士
    强壮、豪放、阳光或是绅士,徐羡沿着梯子上楼的时候,心里不停的念想自己改展现哪一面的气质,好俘虏那位符家小娘子的芳心。

    只怪她来的突然,徐羡也摸不准对方的喜好,只能看情况再说。到了楼上,符丽英和冯道两个正在对坐饮茶,丫鬟和护卫站在她的身后,见徐羡上来都是一副防贼的模样。

    唯有阿娇面前摆满了臭豆腐,胖嘟嘟的嘴唇上沾满了茱萸酱料,见了徐羡上来就起身招呼,拍着旁边的凳子,“羡哥哥,到我这边来,我已经给留好位子了。”

    盛情难却,徐羡只好挨着阿娇坐下,然后不停的接受她对自己的所有好意,“羡哥哥你吃啊!”

    徐羡两腮已是鼓的土拨鼠一样,可是仍有臭豆腐不停递过来,谁要娶了阿娇相要不了一年便会有拥有和她一样身材,在这种窘况下面对心仪的女子绝对是一件不幸的事情,真是成也阿娇败也阿娇。

    “阿娇,让我说句话吧,光顾着吃实在是太失礼了。”

    “好啊!你跟丽英姐姐说完了话再吃。”

    见阿娇终于放下了筷子,徐羡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咽下嘴里的食物,他笑问道:“小娘子大驾光临小可荣幸之至,让我以茶代酒敬小娘子一杯。”

    “小女子不曾事先知会,仓促来扰还请都头见谅!”符丽英说着举起茶碗,袖子一掩轻啜了一口,动作落落大方又不失礼。

    果然是个美人儿,就连喝一口水也是好看的很,她放下茶碗道:“这雪顶含翠当真清甜甘冽,可惜太过紧俏小女子那里已是断了半个月,没想到都头酒楼还有,真是有口福了。”

    “呵呵……”冯道笑道:“那你可是来对了地方,这雪顶含翠就徐都头买卖,旁的地方可以断货,他这里绝对不会。”

    符丽英面露讶然,“竟是徐都头的买卖,小女子可要厚颜向您两罐子了。”

    绝对大户人家出来的,这样话即便是赵宁秀这样刁蛮的女人,也未必张得开口。

    “区区两罐茶叶不值什么,小娘子喝完了,尽管再来取!”

    符丽英笑道:“小女子来拜访都头本就是有事相求,还未开口已是先拿了东西,实在汗颜。”

    “还有你们符家办不成的事,要来求他一个个小小的都头!”

    “晚辈家里纵是手眼通天,可没有一个人有这样的文华。”符丽英说着从袖子里面取出一张纸来,“原本以为是出自徐都头之手,没想到太师竟是长乐楼的常客,现在看来这《长乐歌》应该是太师的手笔了。”

    因为徐羡当时并未交代词牌,因为作者叫“长乐居士”又跟长乐楼有关,即便这首词道尽悲欢离合之情,那些妓子仍旧称之为《长乐歌》。

    冯道只扫了一眼就苦笑道:“老夫自号长乐老却不是长乐居士。自这一首绝妙的《长乐歌》在金水河流传开来,不仅这长乐楼不安生,就是老夫家中也不安生,不少妓子带着重金求老夫再写一首,老夫倒是想挣润笔费,可自认没有这样的文采,呵呵……”

    “当真不是太师所作”见冯道摇头符丽英面上露出微微的失望之色,“看来这长乐居士是另有其人了。”

    “丽英姐姐,我不是跟你说过了,这首诗是羡哥哥写我的定情诗,被青楼里那些下贱的女人抢去了。”

    阿娇的话



第六十八章 贪婪
    一只大手将竹签抢了去,狠狠的扔在地上,老卒指着徐羡的鼻子骂道:“你拿个竹签子瞎晃悠什么,要是戳到俺家小娘子的眼睛,定一刀砍了你!”

    他这一声暴喝倒是让人都回过神来,冯道抚掌笑道:“好曲词!好曲词!尤其是这最后一句,意味深长,可流传千古。”又问符丽英,“丫头,你以为如何啊”

    “牛叔不得对徐都头无礼!”符丽英神色不改先是对那老卒斥责一句而后道:“能听到这样的好曲词实是三生有幸,都头高才丽英佩服。”

    冯道却促狭的道:“可惜除了最后一句,其他的都不应景,究竟是不是他自己写的还很难说。”

    “下官可是当着您的面作出来的,太师你这般说是坏下官的名声。”

    “好好好,你作的成了吧。”

    符丽英突然起身道:“今日多谢都头款待,小女子这就告辞了。”

    “丽英小娘子既然也好曲词,何不坐下与小可品茶切磋呢。”

    “这一首已是足以让人回味多时,现在时候不早,若不回去家中大人要责骂了。”

    冯道也在一旁斥责道:“唱词不过是茶余饭后消遣之用或女儿家闺房之乐,即便你写出一本来也不能守土安邦。若有这心思,不如好好练兵阵前杀敌才是尽军人本分。”

    徐羡做出一副受教了模样,连忙的谢过冯道教诲,而后送符丽英下楼,经过柜台的时候,又取了两罐茶叶,原本说是讨要的符丽英却是硬是要给钱,摸了半天却是没有带钱。

    “小店也不是一定要收钱,小娘子可以拿一件等价的东西来抵,改日带够了钱再来赎就是,小娘子头上这件珠花不错,就这个吧。”徐羡说着已是伸手去拿,他动作很快不等符丽英有任何的反应,已是将她头上珠花拿在手里。

    这已是算的上轻薄之举,饶符丽英不拘小节也是俏脸一红,至于那老卒又锵的一声把刀抽出半个来。

    “既然徐都头看中这珠花,就权且押在这里吧,太师若有时间要来家中常坐。走,咱们回府!”

    徐羡一直讲她送到店门外,等马车走远了方才转身,一扭头就瞧见冯道这那张老脸。

    “你真是色胆包天,连符彦卿的女儿也敢轻薄,他家的家将可是凶悍的很,说不准马上就有大队人马杀过来。”

    “不会的,我若是死了,丽英小娘子以后再看不到好曲词了。”

    冯道轻声笑道:“年轻人太急躁了些,也不怕弄巧成拙。”

    “这样的豪门千金能见上一面不容易,我自当趁机表白心意。她若对我有意自会回应,她若无意,即便美成天仙,老子这辈子不会再当舔狗!”

    阿娇突然从窗户探出头来问道:“羡哥哥,什么是舔狗”

    马车行出去好远,小冬从车窗探出头来瞧了瞧又缩了回去,咯咯的笑道:“小娘子,那个人还在街口站着呢,这人模样不差还会写诗,可惜官职小了些家世也差了些。”

    迟迟等不到回应,小冬扭过头来,只见符丽英嘴角带笑一脸痴痴的模样,喃喃的自语道:“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词真好……”

    在皇宫里,郭威刚和几位重臣商议完要事,一拍桌子道:“就这样了,就让符彦卿移镇天平军,劳烦诸位臣工抓紧处理吧,切莫出了什么岔子。”

    让一个节度使移镇并非是普通的官员调职,稍有不慎便会出大乱子,由不得郭威不费心。

    一个节度使移镇到其他的藩镇需要数年的苦心经营才能掌握,一旦双方这个时候翻脸节度使往往也只有引首就戮的份。

    朝廷常常以移镇为借口清除心腹之患,节度使也常趁机蛊惑手下士卒借机叛乱,彼此猜忌甚深,属于麻杆打狼两头怕。

    不过郭威东征时,已经知道高行周行将就木,故而和符彦卿事先通过气,再加上两人又有姻亲,这次移镇多半不会出什么乱子。

    几位臣子领命退去,郭威又把魏仁浦叫住,“道济你再拟一道旨,让高怀德到殿前任东西两班的指挥使,这是朕之前答应过高行周的。”

    “陛下仁义,臣这就去办!”

    魏仁浦前脚刚走,王峻又去而复返,大咧咧在锦凳上坐下,郭威又忙吩咐李听芳给王峻上茶。

    “已是喝了满肚子水了,不必再上了,臣有几句话跟陛下说完就走。”

    郭威靠在椅背上,笑呵呵的道:“有什么话王兄直接说便是,这里又没有旁人。”

    “陛下将符彦卿移镇至郓州,这青州便没有人坐镇了,若是闹将起来可如何是好。”

    “不是还有节度副使吗他若是做得好,朕



亲戚去世,忙活一天了,今晚还要辞灵,回家再补!
正在手打中,稍后即将更?



第六十九章 秋收
    天色刚亮,沈长福就早早的起身,老妻已经做好了早饭,一家人胡乱的吃了些,他就带上两个儿媳和一个半大的孙子下了天地。

    家里的三个儿子跟着女婿去了江陵做茶叶买卖,老妻有严重的腰病,一个儿媳即将临盆,能下地的只有这四口人了,若是不早点收割怕是赶不上秋播油菜。

    地里谷子已经长了快一人高耷拉着脑袋像是喝醉了大汉,沈长福伸手拿过一个长长的谷穗喜道:“今年又是个好收成,都别愣着了,早点动手吧。”

    当下一家四口人便开始动手收割,两个儿媳在前面剪谷穗,剪下了就随手放在篮子里面,他和孙子则是拿着镰刀收割谷秆儿。

    镰刀是他去年春天在私人的铺子里面买的,价格便宜用起来也轻快,没用多大一会儿便已是割了一片。

    沈长福直起腰来喝了一口水,见其他的地里已是来了人便不再耽搁,刚刚的俯身就听见一阵隆隆的脚步声。

    他点着脚尖一瞧,只见一队士卒迈着迈着整齐的步子小跑着过来,嘴里喊着奇怪的口号,“碗筷子碗!碗筷子碗!……”

    “没听说要打仗啊!这些死丘八也不知道要去哪里祸害人!”沈长福对前面的两个儿媳道:“有丘八过来了,你们两个先去里面躲躲,等他们过去了再出来了。”

    出乎意料,这些丘八并没有过去,反而就在附近停了下来,这让沈长福心中大呼不妙,连忙的拉着孙子扎进地里。

    “老乡,老乡,收谷子呢你别跑啊老乡!老乡你的鞋掉了!”

    那些刚到地头上的农户见了徐羡凑过来,将把装米汤的陶罐扔在地上,就如惊鸟一般四散而去。

    “都头,这地里还有人没跑哩!”大魁从地里揪出一个老头和一个半大小子。

    李墨白拨开谷子秆儿,“都头还有两个妇人,还有一个长得不赖,嘿嘿……”

    沈长福哭丧着脸道:“军爷你们要做什么,老汉可是安分守己的农人,那两个是老汉儿媳都是良家女子,军爷要钱的话,老汉这就回去取!”

    徐羡笑着安慰道:“老丈不要误会,咱们是来帮你受谷子的。”

    沈长福闻言只觉得一个心都要凉了,“军爷你们不能这样啊,这可是老汉一家一年辛辛苦苦一年种出来的,您可不能都抢了去。”

    这样的情况徐羡早有预料,他耐心的给老汉解释,可是老汉就是不相信。徐羡只好闭嘴,干了再说。

    徐羡不再理老汉,对众人吩咐道:“都别愣着了!赶紧的动手吧!”

    罗复邦扛着镰刀过来,“都头,咱们在城里给人修房子掏粪坑的,怎得还要到乡下来收谷子,到底图个啥!”

    “上次出征时,那位何大嫂在御街端水相送这么快就忘了老子这么干为的就是你们当时骑在马上的得意劲儿,事后还可以向旁人吹嘘自己有多么仁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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