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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师]不遇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从此心安
【晓星尘刚想开口,突然回头往诸葛平那里望了一望。】
薛洋的眼睛又落回在胡古月身后的编钟上。
【诸葛平挥了挥手,突然道,“曲有误,周郎顾。”】
曲有误,周郎顾。曲有误,周郎顾!梅花桩上,无论是蓝曦臣裂冰失灵之时,还是晓星尘无端回头望向诸葛平时,诸葛平都有一个挥挥袖子的动作。那是一个暗号,一个要埋伏之人见机行动的暗号。
【“这奏乐的是位绝顶高手啊,能将音量控制得微不可闻,同时还要化掉泽芜君的内力。不过道长听力敏于常人,还是听见了我说你当时怎么毫不意外呢。”】
是啊,用某件东西施法,能避开晓星尘身边的所有人,独独让晓星尘接触到是声音。是低不可闻,只有听力敏锐数倍于常人的晓星尘,才能听见的声音。
玩的不过是昔年金光瑶玩剩下的那套。但他们还是又中计了。
梅花桩旁第一遍响起的编钟声,一定就是乱魄之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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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曲的调子诡异邪恶,晓星尘不懂邪门歪道,还以为是弹错了音,所以频频回首张望,正如历史上那闻曲有误便回眸相顾的周公瑾这就是诸葛平和晓星尘那番没头没尾对话的由来。
那日弹奏的乱魄之曲少了一阕引子,使得晓星尘一直没有发作。因此谁都不知道,早在七日前,道人体内便被埋下了一颗引发欲念的种子。
而那彻底诱发晓星尘发作的引曲,正是方才指引薛晓来到九鼎室的编钟声。
胡古月已经弹完了最后一个音。
晓星尘被阴虎符反噬之后,对这类邪术毫无抵抗余地,一定会当场发作。
薛洋想通一切,猛然放开晓星尘的手,脸色大变刚要逃开
晓星尘却已经从他背后,一大块阴影般的笼罩住他,将他轰然推倒,压在地上。
薛洋看见的,是一张男人充血的脸。
那样赤裸裸的表情,他倒也很熟悉。正是自己每夜凌辱蹂躏晓星尘到兴头上时,爽到不顾一切无法自制,露骨而欲火焚身的表情。
他的头皮传来锐痛,逼得他不得不闷哼出声晓星尘是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推到地上狠狠压住的。他的发带已经被晓星尘扯掉丢开,乌黑的鬓发瞬间披散在地上,显得十分狼狈无助。
薛洋咬牙要去够身边的降灾,晓星尘却先一步用白绫卷走降灾,一把甩开,连着剑鞘深深地插入了房顶。
他妈的。薛洋心想,他妈的还有捆绑工具,他妈的还是我在平龙岗入口偷来给他的!
是了。在魇中,在引魂宝鉴的第三世,他明明都跟着晓星尘的胎光,亲眼看到了的。
晓星尘大概对自己有错误的定位,将自己设想成同性道侣中的乾侣。
明明是个天生该被压在男人胯下、于床帷间扭动呻吟的坤侣尤物,却偏偏怀揣着一颗想当乾侣的心。
薛洋被晓星尘色眯眯地捏住下巴,被迫抬起头来,见晓星尘发情野兽般的模样,一颗心沉到海底
这对自己有错误定位的男人,是位武力值爆棚天下不出前三的大美人。
晓星尘痴迷地吻着薛洋满地长发,薛洋浑身僵硬,抵触得头皮发麻。
而自己打不过美人。
柳阴烟漠漠,低鬓蝉钗落。
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
倾城06.旧恨此息彼扰,厉杀心少年今朝老。
智者可卷愚者豪,世人见我轻鸿毛。
力排南山三壮士,齐相杀之二桃。
唐李白《梁甫吟》
九鼎室的地上,白衣道人正压着一名男子粗喘着求欢。
薛洋左手去推晓星尘的头,男人的右手与他十指紧扣,将这手用力扣于薛洋头侧。
薛洋另一只手紧紧握拳,拼命撑在晓星尘胸口,晓星尘浑然不觉疼痛,喘息着坚持将胸膛贴向薛洋。道人滚烫的呼吸一波波喷于身下人的脸,拳头与胸口皆不住颤抖。当薛洋手腕都要折断时,晓星尘终究一寸寸将胸膛压了下去,迫使那拳头逐渐摊平成掌,被两人贴紧的胸膛死死夹住。薛洋扬起暴起青筋的脖子,发力试图抽手,但丝毫动弹不得。
晓星尘神态十分欢喜,朝上微微耸动身子,两人的乳头便隔着衣料摩擦两把。乳尖是道人的敏感带,早已充血挺立,如今缠着薛洋的乳珠挤压,薛洋习惯性想用两指掐住欺凌,头侧的左手却无论如何也抽不出来。
该死。黑衣青年想,我根本动不了。
晓星尘额头抵在薛洋眉心,薛洋顿时将头一甩,晓星尘的手便捉住他下巴,要将道侣的脸扳回来。薛洋猛地朝上一挣,晓星尘立刻松手握住薛洋肩头,重新将人压得无法起身。薛洋的脸再度朝左,晓星尘的唇跟随而来,薛洋皱紧眉头,又将脸冲右一扭,总之不肯叫人吻住。
上半身败局已定,薛洋的腿便不断在地上蹬踹,晓星尘的腿与之纠缠,一时单腿挤了进去,一时又被薛洋狂乱地踩开。四只脚踝彼此勾踹,两双膝盖相互顶撞,已分不清是求欢还是打架。
得逞的欢欣化作放肆的冒犯,唇刚贴上,晓星尘便埋头狼吻着薛洋。薛洋整张脸都皱起,受刑般抗拒爱人柔软的唇舌,与身体的本能反应做斗争,不肯松开牙关放那条急迫舔舐的舌头进去。
他那左手的指甲,慢慢抠入了晓星尘手背。
晓星尘始终没能将腿插入薛洋腿间,遍体情潮却因沾着意中人而熊熊燃烧。他的双腿不再与薛洋纠缠,强硬而直接地压平薛洋下半身,紧窄有力的腰肢有节奏地耸动,坚硬的下体在薛洋腿缝中迅速抽插,一次次隔着布料戳碰薛洋尚未抬头的性器。
薛洋爆喝道:“晓鹤年!”,冲出一股巨大的爆发力,猛然坐起,双手挣脱出来,以手掌、拳头和肘部不住击打推拒晓星尘的双肩。
晓星尘像堵城墙般任他捶打,红唇微微开启,抱紧薛洋还在试图吻他。他的腿趁薛洋下半身松懈,终于插了进去,缓缓用力,逼得青年那双笔直的长腿逐渐张开。
黑色云头长靴内的双足绷得笔直,徒劳地蹬踹,被挤入腿间的白袍越分越开。
薛洋倒抽一口气,威胁道:“晓鹤”突然被晓星尘环抱后背,双手夹在两人肩头,激烈地吻住。盲者转换着角度不停加深热吻,舌头亦极得趣地卷舔薛洋虎牙,刚要用膝盖顶弄怀中人的胯间,冷不丁被始终瞪大眼睛的薛洋狠狠咬了一口,顿时闷哼出声。
薛洋趁机屈起右腿,将晓星尘从身上踹下去。他一记挺身刚要起来,道人的手却拖住他的脚踝,重新将人拉回身下。薛洋反手便是一拳,手腕又落到了晓星尘手中,抽都抽不出来,顿时又被晓星尘搂紧滚在地上。
他发情时,原来这般可怕。
两人在沉默中一个要攻一个要逃,于地上不住翻滚,头发和衣衫皆凌乱不堪。薛洋的手揪住道人雪白的衣领,拼命想将人从身上拽开,晓星尘却微微偏头,探出舌尖舔薛洋手指。薛洋眯眼,突然亮出虎牙,狠狠一口咬住晓星尘肩膀,一双眼睛全是凌厉的光。
他想让道长清醒,下嘴极狠,口腔内满是血味。晓星尘反而更加激烈,粗鲁霸道得与平时判若两人,压在薛洋身上,任凭薛洋越来越重地噬咬撕扯,强行将薛洋的双腿分开,狂野地去解自己裤头。
是男人便总想比比尺寸,胡古月的目光缓缓落在晓星尘下摆处。薛洋松口,对晓星尘怒斥道:“你不准脱衣服!”
声音又急又大,尾音都破了。
晓星尘满脸情欲,闻言微怔,颇为不满地用胯间孽根重顶薛洋股缝。薛洋鸡皮疙瘩从屁股起到脖子,五官都扭曲了,慌乱道:“你他妈冷静点!”
晓星尘却露出花痴般的欢喜神色,全身罩着宛若往外突突冒着粉色花瓣的迷离气场,如大狗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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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雀跃地扑在薛洋身上,双手胡乱抚摸揉捏。
是了。薛洋每每在床上索求,也是晓星尘越求,自己越是带感的。
薛洋咬紧牙关,在沉默中同晓星尘全力扭打,发着情的晓星尘身手清醒有力,不多时便单手握紧薛洋一双手腕,高高抵在薛洋头上。薛洋抬腿便扫出一脚,晓星尘一手握住他的小腿,蛇一般滑到膝窝,用力一翻,将薛洋整个人翻了过去。
薛洋的脸重重磕在地上,疯狂跳动的心脏有险些被吐出的错觉,尚未回神,双手便被道人粗暴地扭到后背扣住。
他感受到手腕被人用白绫一圈圈缠起来时,脸色铁青,鱼一般重重扑腾扭动。他甩着头,不敢再出声刺激男人,一双眼睛威慑十足地瞪着一介瞎子,心中想:晓星尘,晓星尘,只要你敢……只要你敢!
晓星尘兽欲全开,没什么是他不敢做的,双手用力扯紧死结后,俯身张口,将薛洋一只耳朵整个含入口中,吃奶般疯狂吸吮。
耳朵是薛洋的敏感带,薛洋的双眼顿时瞪大,威胁之色一扫而空,瞳孔中全是无措的茫然与刺激。
他几乎了全身气力,才挡住了喉中那点呻吟。
晓星尘十指修长的双手,从身后牢牢环抱住薛洋胸膛,是那样的占有欲十足。巨大的束缚感进一步压迫薛洋气息不足的肺,薛洋有种要被男人活生生揉进血肉的恍然。
他不住吞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全身挣扎得愈加激烈,整个人被晓星尘禁锢在怀中,压倒于地面,是沦陷蛛网却不甘束手的猎物。
晓星尘像饿狼般吞咽薛洋左耳,生理快感从薄薄的耳垂上过电般流窜,火花在一根神经上炫目绽开,激得心脏都砰砰怒放,快活得不识身在何处。
薛洋咬紧下唇,一滴汗水从鬓侧滑过颈部。
太好吃了。晓星尘混沌的脑中只有一个食髓知味的念头
吃了他。
两具成熟男性的躯体早已深度契合,空前热情放荡的晓星尘本是薛洋多年来的性幻想形象。两人结为道侣来,几乎夜夜荒淫作乐,连彼此的肌肤和轻哼都能引燃动情的条件反射。晓星尘沾了薛洋便泯灭自制,薛洋被晓星尘如此抵死缠绵,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这头不肯乖乖雌伏的猎物,在生平从未设想过的逆转境况中,被包裹耳垂的火热,和强行席卷自身的热情爱侣而引燃,心不甘情不愿地微微喘息起来。
被捆紧的双手,僵硬了许久。猛然间,又拼命挣扎起来。
他要弄断这该死的绳子,他要将晓星尘翻身压到身下,他要将这心眼皆盲的男人吃拆入腹连骨渣都不剩!
找死。你总在找死。十五岁,你对我寻寻常常地说话,是找死。十六岁,你背我回义庄,是找死。十七岁,你在桌边放下那颗糖,更是明目张胆地找死。
谁以舌头深入耳道一舔,谁的胯下终究难耐地抬头。
情欲是那样的沸腾,地面上抵死缠绵的两条人影,足以使周边的空气都弥漫出灼热的气息。
白衣道人双目紧闭,本在投入地吸吮口中的软骨软肉,可薛洋是如此激烈地挣扎,将他长长的睫毛颠得不住颤动。晓星尘几乎压不住青年,只得粗喘着松口,可他并不停顿,双手果断去扒薛洋裤子。
胡古月本已悄然走到了两人跟前,料定晓星尘即将扒光薛洋。他本盘算,待那黑色的上衣被剥落,从中摸出阴虎符便走,此刻见状,不由吃了一惊。
薛洋已破口大骂道:“晓星尘,你他妈下来!”
毫无前戏的侵犯让人错愕至极,薛洋穴口被抵住时浑身炸起,竟将晓星尘爆甩开来,在地上双腿蹬动,靠摩擦带起裤子,满脸铁青。
终于轮到薛洋像看怪物一般地看他人了。
薛洋方才被晓星尘遮住,衣摆又长,胡古月并没真瞧见什么不该看的。晓星尘的举动实在出乎意料,胡古月不禁寻思,或许是那两人的攻防太过激烈,以至自己想歪错意。
兽化的男子很是听话,依旧没脱身上衣裤,可高高凸起的裤子,足以显示雄性的欲求不满。
薛洋微微发抖,坐在地上,尽量不发声音地往后退去。耳力极佳的晓星尘猛然扑下,准压倒薛洋,粗暴地将爱人翻过身去,双手乱扯薛洋的裤头。
并没有看走眼!胡古月大惊,晓星尘他压根就没想去脱薛洋的上衣!
这明月清风美名在外,看上去如此温柔且内向的男人,发起情来竟毫无前戏,根本不顾床伴感受,挺着凶器便要往薛洋体内侵犯,满心都是直接得手、一步到位。
倒是同他的剑法一般,单纯耿直,不玩花样地直截了当。
胡古月眼看薛洋被这份直截了当逼得要疯,因满心不情愿而额头浮现青筋,苦苦抵挡那头要扒掉他裤子长驱直入的野兽。
百岁老人颇为嫌弃地抽动嘴角。
以晓星尘的灵力修为,照这种打桩般野蛮的方法,薛洋当场便会被操废。
他并没有兴趣看龙阳之好。再过上两三个时辰,以晓星尘的体能与欲望,定然还在折磨薛洋。
夔州小祖半生横行霸道,被道侣操成一团烂泥,才好叫人逐个击破。
胡古月垂眸,看自己脚边。薛洋的脸沾着汗湿的黑发,双瞳发红,因用力抵抗而左右摆动。
胡古月的手缓缓朝薛洋衣襟探去。
又缩了回来。
倘若在此时去薛洋身上摸阴虎符,恐怕刚碰触到,晓星尘腰间的霜华便会一剑刺穿自己咽喉。
那份疯魔般的占有欲,真是令人咂舌。
胡古月转身步出内厅,扭动机关,落下一扇隔音效果尚可的石门。
他守在石门外,目视身边日晷,希望两位年轻人待会弄得满地是血时,别从地面一路荒唐上丹墀,搞得那套家传编钟上污秽难堪才好。
边想着,便转头又朝室内望去。在石门彻底斩断视线的瞬间,他见薛洋挣脱白绫,猫一般亮出爪子,狠狠在晓星尘脸上一挠。而晓星尘偏过脸,立刻伸手扼住薛洋脖子,亢奋地将道侣压回地面,用更难解的绳结重新绑死薛洋双手。
“你住手,”薛洋继续挣动手腕,用肩膀去撞晓星尘身躯,“停下来!”
可晓星尘已将他整个人托着臀抱起,挂在腰间几个箭步,将人野蛮地撞上墙面。一张元式高桌恰好被晓星尘的腿碰到,道人立刻又将薛洋一扯,仰面重重往那桌面一压,根本不管上头有许多足以弄疼薛洋的器物,这些东西“噼里啪啦”砸了满地。有人在两次凶残的撞击中骨头都快散了,那头禽兽却只顾着用双手分开心上人两条又长又直的腿。
薛洋喘息扭动,手腕在白绫中竭力挣扎,双足在空中乱踢,命令道:“你住手,住手啊!”
晓星尘将那双腿挂于肩头,已扒下了薛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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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露出青年紧致的两瓣屁股。
薛洋盯住天花板上没入半截的降灾,耳边是晓星尘急不可耐地解裤之声,嘶声吼道:“住手,滚开!现在别碰我!”
可是一双手已大力陷在他臀肉中,急色地往两边掰开,在羞耻至极的姿态里,那根色泽白皙如玉,却温度灼热似铁的阳具,猛烈地戳了上来。
“晓星尘,星尘。”强奸犯不能视物,穴口又紧紧闭合,晓星尘戳的那几下力道虽猛,却都没对准。他勉强停下来,喘息着用手去摸薛洋股间,薛洋感到男人手指在摸索、勾开和固定自己难以启齿的私处,恨声道,“你不会这样对我,是不是?”
晓星尘已摸准薛洋后庭入口,急不可耐地刺了进去。
手腕终于在此时挣断了白绫,薛洋怒吼一声,直冲着晓星尘腰封处袭来,在后穴被顶入的瞬间,拔出霜华将男人逼开。
他持剑的手因羞恼而颤抖。他上半身虽然凌乱,衣服却一件不少挂在身上,下半身却不着寸缕,模样十分淫靡和窘迫。
晓星尘裤子褪于膝盖,被薛洋击倒在地。他依旧喘息着,却侧头细细聆听薛洋晃动的剑尖,毫不犹豫地提起裤子,单手一转霜华剑鞘,再度扑了上来。
薛洋利剑在手,横着挥过去,晓星尘以剑鞘抵挡,竟丝毫不落下风。
两人从桌上打到地上,霜华被晓星尘稳稳回鞘内,借力将薛洋带入怀中,从青年背后将人牢牢扣住。薛洋后脊贴住晓星尘,左手从他袖中飞快扯出白绫,灌入灵力往上飞去,拽出降灾带回。晓星尘双指夹住白绫,下个瞬间,整条白绫纷飞如雪,断成满屋飞琼,像薛洋零碎的那线转机。
手指差一点便能勾住降灾。
但终究没能勾住。
黑剑落在了地上,晓星尘哼了一声,一脚将剑踢开。
再度被压回地面时,因过于粗鲁而狂野,薛洋轻呼了一声。
这一记短促的尖叫,足够让晓星尘毫不怜惜地将他占有。
双手被扣在了头顶。
右腿被折叠在胸膛。
男人勃发的性器,稳稳抵住了自己穴口。
薛洋在晓星尘身下百般挣扎不脱,突然不再凶巴巴地怒斥,也不再恶狠狠地威胁。
他全然冷静了下来,安静地注视着晓星尘凹陷的眼睑。
他的眼神变得十分诡异,很是亲热地说:“晓星尘,你若进来,日后一定会后悔。”
这眼神似乎是羞愤、是恐吓、是决绝,但又远不止是这些,寻常人绝不会有的嗜血欲望在那双眼底灼烧,似乎就等晓星尘不知死活地将封印一揭,而晓星尘竟被这隐约的意识染得心浮气躁。
是晓星尘永远忘不了的那种眼神。
如今晓星尘是看不见的,何况他此时全然兽化,满脑子除了占有薛洋已没有清明的神智。
可此时此刻,他眼前偏偏清晰无比地,出现了薛洋的双眼。
这双眼睛,上次看见,还是十四年前的事了。
金星雪浪遍开的高台上,那眼睛神色诡异至极,牢牢盯住自己,将自己内心搅得一片慌乱,一种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随之而来他永远也回不去了的不安预感油然而生,甚至带些那当年引诱自己下山的,危险而矛盾的憧憬。
“道长,你可别忘了我。咱们走着瞧。”
“晓星尘,你若进来,日后一定会后悔。”
清明不过昙花一现,晓星尘通灵般的复明又回归永寂的暗夜里。自己所爱的肉体活色生香地敞开在胯下,往前一挺便能采撷占有,晓星尘很快又除了原始本能,什么都置之不理了。
薛洋闭上了眼睛。
肉刃毫不留情地用力朝前,破开闭合的穴口,即将挺进来。
晓星尘伏在薛洋肩头,薛洋在他耳边,突然露出了七岁时的委屈表情,呢喃着诉苦道:“好疼。”
他知道事已至此,是再也没有办法了。但伤害自己的是晓星尘,他便忍不住要对他说。
“道长,”放弃抵挡的青年,对侵犯自己的男人轻声道,“我疼。”
雪白的道袍被解落下去,乌黑的劲装被脱褪下来。
霜华被人轻轻放在一边,和降灾并列在一起。
地板上,两道修长的人影,紧紧缠在一起,却始终没有彻底交融。
薛洋闭着眼,他觉得自己没哭,而晓星尘的手轻轻从他的脸一路抚摸下去,游走到他的左手,捧起来,对待珍宝般虔诚地亲吻那根小指。
被车轮碾成一团烂泥的断指,昔年惹稚子无人问津的嚎啕一场。
青年薛洋死了般地躺在地上,他本以为那场钻心之痛今日又要领教品尝。
“疼。”他呢喃着朝施虐者诉苦,为自己打抱不平,道,“会疼。”
若天地之间可得放心撒娇的一席安心处,谁又会用七十条人命换一场狠烈而沉默的诉苦。
晓星尘翻身,将薛洋抱在身上,依旧粗喘不止,沉默而温柔地安抚薛洋脑后的黑色长发。
薛洋双臂环在晓星尘脖颈,深深埋脸于他锁骨处,亦不发一言。
在这个人面前,他突然一点也不想忍痛了。
“嗯。”晓星尘清丽的嗓音因被情欲折磨而嘶哑破碎,缓缓道,“不疼了。”
怀中的人像猫一般,更紧地搂住了他。
日晷上的阴影还远没有走满预计的格数,胡古月一边等,一边从袖中掏出个布包,摊开后却原来是一整套用以剔骨剖肉的凶恶刀具。
老人长着斑点的手逐一拂过这些薄刃和尖锋,拇指细细摩擦着一根弯钩上黯淡的血迹。
离上次这样致地虐杀,已有二十五年。那女人一开始是多么的桀骜与嘴硬,到最后几百刀的时候,还不是屎尿失禁,呜咽哀求自己快些杀了她。
可怜她的喉管插入三根长针,挑断了吞咽施力的肌肉,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
“你为什么要违背誓言,负心离弃。”划开的肌肤像花瓣那般朝外翻卷,漂亮的声音是小刀顺着肌肉纹理浅浅剖片的湛功底。镊子夹住那片人肉,头发花白的青衫老人放在阳光下打量那薄如蝉翼的透明肉片,铁石心肠地说,“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镊子将肉片放在案上的大圆盘中,与之前几百片肉公整地摆列成花瓣般的队形。
他实在太老了,不知手还握不握得住刀具。
这一回受刑的人,罪大恶极,比之前两位,都更该死得多。
老人眼中流露激烈的杀意,却突然听见一声极凄厉而悔痛的惨叫,穿透石门。
薛洋是极能忍痛的,如此痛彻心扉的哀嚎,正是胡古月想听的那道声音。
他一挥袖子起凶器,又看了下日晷,皱眉道:“清醒得这么快?”
“来人,有谁在吗?来人,”晓星尘仓皇无措的求助,一声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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