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不遇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从此心安
江澄单手挂在悬崖边,命悬一线,脸上神情却一点也不在乎,抬头痴痴问向聂怀桑:“怀桑,你不要我了吗?”
“大丈夫所谋者大,”聂怀桑双目逐渐浮现泪水,犹在怒睁圆目强行忍住泪意,绣着金线缀昂贵夜明珠的六合靴毫无停顿地碾上江澄左手,一边源源不断地唇边淌血,一边道,“像我这种人,是没有随心所欲的资本的。”
江澄此时对聂怀桑动情已深,毫无反抗之力,只道:“怀桑,妃妃、茉莉和小爱,还在莲花坞门口守着,等我们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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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有随心所欲的资本,”聂怀桑一颗硕大的眼泪从左眼正中央滑下,砸在江澄手背上,很冷漠同时很冷静道,“那就,弃了吧。”
“怀桑别哭,运气护住心脉,”十指连心,江澄单手死死抠住悬崖,此刻应是剧痛难耐。可三毒圣手一生不落人后,从来以晚娘脸示人,此时脸上依旧没有露出一丝软弱表情,傲然桀立于天地,拼着最后一口力气,将右手向聂怀桑挥出,柔声道,“快些服下九转丹,乖。”
赤锋尊死后十四年,包括赤锋尊入葬期间,聂怀桑都没有哭过,是以当年泽芜君在赤锋尊下葬时对聂怀桑大发雷霆。他落了那么一滴泪,立刻止住,双目全是决然狠厉的流光,只是一口又一口的鲜血喷了出来,对江澄道:“对怀桑而言,有比私情更重要的东西。”
岂知这时江澄右手朝聂怀桑挥出,聂怀桑身形毫无破绽,一下就在脸前一拳接住两样东西。他打开掌心,一件是一颗千金难求的九转丹,另一件带着紫光飞快地蹿出,瞬间化为一枚指环,温顺地套上他右手食指。
寒潭千丈,冰水刺骨,几千年来吞噬太多修士的冤魂,附着一层克制仙家灵力的诅咒。聂怀桑五脏六腑全是冰水,冻得连头发都几乎要凝霜成白色了。他先中了阴毒,又大量呕血,还极不明智地耗大量灵力急速烘干衣物,此时体内体外阴冷剧痛,但似乎毫无察觉,表情不变,毫不犹豫脱去自己身上沾满血污的仙督袍,往江澄身上裹去,末了还将三毒挂于他腰侧。
江澄一眨也不眨地盯着聂怀桑,除此之外,全无反应。
聂怀桑脱衣解带从不手抖,很快将自己身上所有上衣都脱光,全一层层给江澄披上,只将一颗九转丹拿出来,往江澄口中塞去。
江澄盯死聂怀桑,嘴唇抿得死紧,脸都被那颗九转丹抵变形了,还是不开口。
聂怀桑只好开口,但一开口就忍不住是一声痛呼。
他素来演技旷世,刚才双手利索面不改色全靠演技,但如此剧痛之下,要求如常说话,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
他心中想:到底没有成美能忍痛。一把抓过江澄脑后长发,一手将九转丹推入自己口中,霸道地吻上江澄。
这回,舌头刚碰上江澄柔软的双唇,江澄便乖乖张了口。九转丹完全没遭遇牙关抵挡,长驱直入,被聂怀桑的舌头送入江澄食道。
聂怀桑疼得要晕,此时才放心,想抽身出来运转内力逼出寒潭诅咒和潭水寒气。谁料刚将舌头往外撤,江澄就猛地双手环住聂怀桑脖子,闭上牙关轻轻卡住聂怀桑舌头,自己的舌头疯狂地卷着聂怀桑的舌尖吸允挑逗。
聂怀桑愣住,随后强忍几乎如一刀刀直接刮在浑身骨头上的疼痛,与江澄缠绵地吻了一会,又想撤出去先止痛疗伤。
江澄从鼻孔中极其不满地重“哼”一下,继续卡着聂怀桑舌头狂吻。他仗着身高优势,一把将上身光溜溜的聂怀桑抱到自己大腿上,圈住他啃。
聂怀桑此时已疼得两眼发黑,一缕魂魄飘在头顶,随时命归黄泉,不住往后仰头,双手无力地捶打江澄宽肩。
江澄如恶犬扑食般更用力地与聂怀桑口舌交缠,似乎是七窍共鸣出“嗯~~~~~~~”抑扬顿挫一长串显而易见的撒娇不满声。
当时如果还有第三个人在场,无论他是谁,看见三毒圣手发出这种宛若十来岁美娇娘般的撒痴撒娇哼声,恐怕都会惊得下巴脱臼。
但聂怀桑堂堂仙督,岂是凡夫俗子能够比拟,一听这声音便明白要江澄自动松口是绝不可能了,而自己身负重伤,江澄又刚被喂了唯一的一颗九转丹,恰如残弱夕阳对壮硕旭日。一番思索之后,他做了个极其荒唐的决定
一边和江澄接吻,一边运功疗伤。
足足半个时辰后,聂怀桑运转手腕,周身剧痛已歇,才猛地从江澄怀中狼狈地滚到一旁,扯断两人红肿唇间的一线银丝,挂着满下巴失控流下的唾液,拍着胸口,边咳边大口呼吸。
以前只在春宫书上见过接吻半个时辰之事,原来世间真有活人能够做到。三毒圣手,果真十分威武。
聂怀桑和江澄初吻至今,从来都是齐齐体力惊人地过招,无论多么火辣漫长的吻,谁都没输过。
这一回,聂怀桑数度被江澄吻得几欲窒息而亡。可怜他一边要谨慎地大周天小周天气沉丹田,一边还要不断哀求呜咽,请江澄大发慈悲给他渡一口活气续命,早软成一滩烂泥,麻木大张着口供江澄长驱直入,连敏感的软舌都被半百玩弄,涌起一阵阵痛苦欲呕的生理不适,失控地淌出津液。
江澄又闭上嘴,花枝招展裹着大红大紫的无数层华裳,并膝跪好,双手放于膝盖上,无比乖巧又无比痴汉地,继续盯着聂怀桑。
聂怀桑缓了好一阵,右手撑在地上,左手对江澄举掌晃晃,哑声道:“阿澄,我”
他不敢面对江澄,突然想起一事,拼命去拔食指上的紫电。
紫电是江澄的一品灵器,以江澄的意愿为第一指令,它可以认多位主,但是是有次序的。江澄为无可争议的第一级主人,尽管他发出的指令是认主聂怀桑,可按理说既然他在场,紫电自然能轻易被摘下而物归原主。
然而聂怀桑无论怎么拉扯,紫电就是取不下来。
聂怀桑感到不可思议,甩着手指对紫电发出指令道:“回到江澄身上去,去保护你真正的主人。去啊,快去快去啊!”
他最后一句是吼出来的,但紫电个性十足地纹丝不动。
“你别折腾了,听你这么大嗓门,我真是很幻灭。”江澄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你知道的,我脾气暴躁,我怕自己忍不住抽断你的腿,于是给紫电下的命令是……”
他声音逐渐低下去,听不清最后半句话,但意思谁都知道。
聂怀桑缓了许久,才道:“败家子。谁都知道,你重整莲花坞时立了家规,紫电是莲花坞只传宗主之物。你把紫电给了我,江氏数代基业,可就被你送给姓聂的外人了。”
“无所谓了。子不教,父之过。”江澄轻声道,“反正我爹也只喜欢魏无羡不喜欢我,养出我这个败家儿子他活该。”
“你在胡说什么?观音庙回去后,你不是跟我说过吗,仔细回忆莲花坞覆灭那天,岳丈的遗言是‘阿澄,你要好好的’,看都没看魏无羡一眼。魏无羡说话之后,他才对魏无羡说‘阿澄你要多看顾’,一声关心魏无羡的话都没有。你还说你爹娘都喜欢指腹为婚、都变态级别的深藏不露,生前总说性格不合,其实根本就是一路人。”聂怀桑一边拔戒指,一边转头道,“你个败家”
他说不下去了。
因为江澄在哭。
观音庙那夜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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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床上争夺上位,聂怀桑祭出法宝,江澄只想装糊涂混过去,气得聂怀桑取笑他哭哭啼啼的事。当时,江澄气得脸都青了,一掌拍榻床头矮柜,发毒誓说这辈子再不会哭,哭就一辈子被聂怀桑上。
言犹在耳。
江澄就像个孩子一样哭花了脸,两只手不住忙碌地擦拭脸上的泪珠,但滚落的眼泪怎么样也擦拭不尽。
聂怀桑心中剧痛,坚定地伸出双手,双膝跪在江澄身前,温柔地帮江澄抚去泪水。
江澄咬着下唇苦苦忍耐,聂怀桑将头缓缓靠在江澄额头上,深情地注视着他,柔声道:“阿澄,偶尔哭一次,上天不会生气的。”
江澄闻言,嚎啕大哭起来。
“刚才在上面,你把我可气死了,我恨不得打断你的腿!”江澄哭诉道,“金凌是我唯一的亲人啊,你怎么能连他也算计进去!”
“不会伤到他的啦。”聂怀桑吻着江澄头发,连忙解释道,“乱葬岗那回薛洋看着,有他在,阴虎符能伤到人?义城的局,我设计的是蓝氏那群小家伙,金凌看见蓝景仪要去,自己跟屁虫似的”
“不许说阿凌跟屁虫!”江澄怒目而视,随后在聂怀桑一叠声的好好好中,继续哭道,“你要为兄报仇,你跟我说啊!金光瑶虽然是仙督,我莲花坞怕了他不成!你骗我骗得好苦,我要打断你的腿!”
聂怀桑一边抱住他,一边沉声道:“我一个人脏就行了,我不想弄脏你。”
“刚才在上面,你好狠的心啊聂怀桑!你步步逼人,信口雌黄,我真是差点就拔剑了!”江澄哭得噎住,聂怀桑连忙温柔为他顺气,他缓过来骂道,“我这一辈子,还没有人敢这样给我扣过屎盆子,我真的好气,都要气炸了,我要打死你!”
不是惯常的打断你的腿,估计是真的气到爆炸想杀人。
聂怀桑缓缓从江澄腰间抽出三毒,道:“你要我的命,随时都可以取,让我自己双手奉上也可以。”
江澄立刻将三毒摁回剑鞘里,一口咬上聂怀桑肩膀。他下口如狗,聂怀桑本能地闷哼一声,江澄立刻放松牙关。聂怀桑心中大悔,柔声道:“没关系的,一点都不疼。阿澄想怎么咬便怎么咬。”
江澄却干脆不再咬了,他面对聂怀桑,将手深深埋进双掌,哭得十倍惨烈于观音庙那次,从指缝中浸润出泪意和哭声:“我以为,你也不要我了。”
他边哭,边恶狠狠道:“我一掉下去就后悔了,我为什么不一三毒捅死你,得你这妖孽继续苟活于世,日后勾搭了其他道侣怎么办?或一紫电打断你的腿,让你再也不能跑出去害人作妖,让你永远只能乖乖呆在我身边?”
他哭泣道:“聂怀桑,你下回再不要我,我就打断你的腿。”
是屠戮玄武惊天下,他被孤零零遗弃在井边,聂怀桑跋山涉水而来,头上好几片树叶,将他救起,全天下只有他看见了他,会夸赞他。
是他被蓝氏双璧兄弟互相袒护刺了心,深夜在云深不知处难以入眠,聂怀桑举杯相候,两人痛饮高楼。
是他将逼婚的怨气全洒在聂怀桑身上,带着人来蹭吃蹭喝,脾气还大,脸色也臭,聂怀桑却以柔克刚,朝夕相处、耳鬓厮磨,百炼钢也成了言笑晏晏的绕指柔。
多少次了?是他孤立无援、是他刚愎自用、是他一错再错,千夫所指中,只有聂怀桑,每一次都站出来,告诉他
“他做任何事,自然都是有道理的。”
“这回你若不以雷霆手腕杀鸡儆猴,云梦江氏岂不是代代都要养出白目之狼。”
“阿澄,你不欠人。”
说他三毒圣手,说他一宗之主,说他公子榜最新状元郎。
又如何呢?
说他豪富甲天下,四百张缚仙网为了护短一甩就出,自己奢靡还不算,拿着众仙家进献仙督的金银珠宝花样糟践,就看不得聂怀桑浑身上下有一点别人送的东西,有钱任性。
复又如何呢?
他只要一个并肩厮守的人,一碗甜美的莲藕排骨汤。
“阿澄。”将所有话都说开,所有误会皆解开,江澄破涕为笑,聂怀桑将复杂的前因后果讲解得嗓子冒烟后,两人又亲亲密密地靠在了一起,“你不哭了吧。”
江澄道:“嗯。”
聂怀桑悠悠道:“可是我硬了。”
江澄尚未反应过来,便被聂怀桑一记猛虎扑食,仰面扑倒在寒潭边的岸上。他闭上眼以为会碰到后脑勺,但一只手牢牢垫在脑后,聂怀桑将他保护得很好。
聂怀桑哑声道:“我嘴唇肿得发疼,今次便不接吻了。”
随后直取要害,五爪如勾,避开江澄上半身那大红大紫的一大坨,一把扯下江澄裤头。
江澄紧张地抓着聂怀桑手臂,道:“怀桑……”
“我不会离开你。从前不会,如今不会,以后更加不会。”聂怀桑马上道,“我心悦你。”
江澄看着聂怀桑,僵硬的身体慢慢变软,极其艰难别扭地,以如同上断头台般的姿势,四肢平放,闭眼转头。
聂怀桑将江澄裤子全然褪下,左手在江澄大腿内侧不断抚摸游走,右手脱掉了江澄鞋袜。
江澄微微握紧了拳。
聂怀桑浅笑道:“大龄处子,果真十分敏感。”
江澄道:“彼此彼此。”
聂怀桑敛神色,不再调笑,俯身下去贴住江澄。他并不从上到下去宽江澄上衣,而是将最外那层袍子撩起来,盖到江澄面上。
江澄微微一动,聂怀桑立刻将一条腿挤入江澄胯中,微微揉压江澄已抬头的性器。在江澄的重新躺平中,又撩起了第二层上衣,轻轻盖在江澄面上。
江澄什么都看不见,厚重的衣服遮挡在他头上,带来一种窒息感。这种窒息和目盲混合起来,让他无端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无助,使得他在未知的亲热中,周身愈发敏感。
他稍微幻想一下自己现在样子,都觉得淫乱不堪,十分羞恼:壮高大的男子,宽肩窄腰,双臂和头上都是衣物,但锁骨以下,赤身裸体,被一个看上去娃娃脸、个头娇小的男人,为所欲为,百般纵欲。
他无端想起自己看过的那些重口味的,童党淫辱熟妇的春宫。
聂怀桑也褪去了全身衣物,正伏在江澄胸前,一边伸出舌头舔弄江澄充血的肉粒,一边单手玩弄另一颗,膝盖犹在江澄胯间不断顶弄越来越大的阳物,另一只手微微抬起江澄,不断按压男子柔软的小穴入口。
江澄微微握紧的双手,已完全成拳。
他们这场欢爱是严肃而安静的,不再有那些取笑和调戏。聂怀桑突然重重咬了肉粒一口,江澄立刻泄出一丝呻吟。
聂怀桑将江澄猛然对折起来,使江澄两条长腿挂于自己肩头。那根曾吓软江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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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棒戳在江澄紧致的小穴上,低头一口含住了江澄勃起的性物。他书本知识丰富,已设计好步骤,这一口直接深喉,虽难受地立刻皱眉,江澄却爽得两腿本能乱蹬起来。
聂怀桑单手横过来,用力搂住江两条澄大腿,让江澄狂野之中无法挣脱,一下又一下狠狠深喉口交江澄孽根,藏好牙齿,还伸出舌头去舔弄江澄双囊。
江澄已经是大声浪荡地呻吟了,不断挣扎,想将聂怀桑压到身下直接贯穿,操到天昏地暗。但聂怀桑力大如牛,江澄享受着他的深喉,却无法动弹,压不倒他。
聂怀桑难过得胃液倒涌,眼角逼出泪水,但耳听江澄完全失控,嘴角却勾起一抹微笑,另一只空出的手,一下掐住了江澄喉结正在急促滚动的脖子。
江澄登时双脚笔直抬起乱踹,聂怀桑毫不放手,继续一下一下深喉不止。
江澄在情海欲洋中直欲升天,高潮如浪涌迭起,聂怀桑偏偏在这时停止不动了。
江澄立刻呻吟哀求道:“怀桑!”
聂怀桑口中含着东西,自然是无法搭腔的。
江澄喝道:“怀桑,自己动!”
聂怀桑满头是汗,抓紧他一动不动。
江澄难耐万分,自己一下又一下地挺腰,将阳具朝聂怀桑口中不断深喉抽送。
聂怀桑颤抖着,一根手指果断刺入江澄后穴。
江澄双手乱砸,聂怀桑连忙顺着江澄胯间的动作吞咽了几口,江澄爽得突破自己对情爱想象的极限,在窒息感中无法计较太多,又让聂怀桑刺入了第二根手指。
江澄射出来时,聂怀桑狠狠紧了掐住江澄脖子的手。
因为高潮和窒息同时到来,江澄爽得直翻白眼,好在有衣裳盖着,谁也没看到。
聂怀桑含了满嘴江澄的东西,并不就此松口,边一手去搓揉江澄挺立的肉粒,边继续卖力舔弄江澄性具,强制性延长江澄高潮的时间,不给江澄正常回落的机会,逼得江澄失声大叫,同时抽出早已在江澄后穴扩张多时的四根手指,于自己口边接足了液,抹于胯间巨根之上,挺腰恶狠狠一把贯穿了江澄。
江澄舒爽的大叫变成尖叫。
无上的快乐和剧烈的痛楚,同时从江澄身前与身后传来,几乎要把他撕成两半,活活逼疯。
心爱之人玩弄自己的窒息高潮及强制延长,使得江澄无法保持清醒,回过神来时,聂怀桑已在他后穴艰难地抽插不知多久了。
见江澄吃痛,也不再发出情动之声,聂怀桑将江澄头上那些衣服一件件扯下来,丢得满地都是。
江澄本就生得极像虞紫鸢,细眉杏目,是个美人。此时带着发泄后的无力与被侵犯中的虚弱,正在微微张口喘息。
聂怀桑吻他满头的汗:“阿澄辛苦了。”
江澄难耐地扭动着腰,感受到体内深处的抽插顿时加快,又赶忙僵住,气若游丝道:“好疼。”
聂怀桑道:“我不是回答过你吗恐怕还要更疼,毕竟我没经验。”
江澄哪里想到当时问他,他答的话竟是冲自己来的,不由变色道:“你”
但他很快就说不出话了。聂怀桑已忍无可忍,抱着他两片臀瓣便开始依循九浅一深的技巧放开了驰骋。
过了好一会,他才悠着嗓子顺着没说完的话道:“为什么技巧这么好。”
聂怀桑道:“阿澄比我高大,我当然要苦苦研习春宫秘术,才能将你满足,让你甘于人下。”
江澄想答他什么,但已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反而开始微微扭摆腰肢。
聂怀桑早就清楚自己戳中了江澄体内销魂那点,不过是循着高超房中术记载,缓缓徐徐,故意让江澄好好感受,无法躲避,食髓知味罢了。
见江澄已熬不住,便将江澄抱起来,让江澄垂下头抵于肩上,一边上下套弄江澄肉茎,一边冲刺起来。
双双高潮时,江澄搂紧聂怀桑,似要将此人揉入骨肉,失神道:“我甘于人下,你别再吓我。”
两人裹在一堆大紫大红的衣衫中交颈而眠。江澄南方人怕冷,寒潭边冷意丝丝,聂怀桑祖传火炉体质,将脱力的江澄拥入自己胸膛。
在睡前,他突然想到,方才以那么多液作润滑,江澄尚且疼得死去活来。怎么从未见过栖鹤院去账房领春膏油脂之类的物什。莫非是不好意思,所以成美每回自己出门去买?
随后他又想,不对,成美怎么会不好意思呢?
中秋贺文/番外4:全员he30题
1.牵手
“臭道士,你最好立刻杀了我。”第一百次逃跑失败,薛洋对着霜华剑芒恶狠狠道,“不然日后,我一定要你悔不当初。”
这话他一路上也说了一百次,起初是笑眯眯地说,随后越来越笑不出来,到了现在,已是毫不掩饰恨意地威胁恐吓。
“不知悔改。”晓星尘剑归鞘,也第一百次心平气和道,“继续走吧。”
“老子走不动了!”有虎牙的少年一屁股坐在地上,叉腰道,“从夔州走到兰陵,足足横跨三省,降灾又被你缴了,无法御剑。你不雇辆马车也就算了,好歹夜宿在客栈、路上买点肉来吃吧,天天睡在荒山野岭,三餐吃野菜野果,我哪里还走得动?”
“抱歉,你还是长身体的时候,本应该吃好些、睡好些。”晓星尘一双眼睛浮动歉意,柔声道,“可我没钱。”
“晓星尘你当我傻?”薛洋怒不可遏道,“常萍请得动你千里迢迢来抓我,你会不他个百金千金?!抠就抠呗,还又当婊子又立牌坊,我呸!”
他干脆四肢敞开,往地上一倒,闭上眼无赖道:“老子反正走不动了,臭道士你还是现在就杀了我吧,给个解脱。”
他逃跑失败事小,觉得在无端憎恨之人面前颜面扫地事大,正气得心中阴狠如潮,突然被人牵着左手从地上拉了起来。
这是薛洋人生十五年里,第一次被人牵手。他心中愕然,不由自主就被牵着走了两步。
只有四只指头的左手就这么被晓星尘紧紧握在掌心,白衣少年的肌肤是滚烫的,和他清冷的气质不大相符。
晓星尘背对着薛洋,一边走一边柔声道:“我拉着你走。”
“……”薛洋又走出十几米,才张口骂道,“肉麻,伪君子,假慈悲,雇辆车就有这么难?老子又不会在车里把你吃了!”
薛洋百般叫骂,晓星尘都安静听着,不动气、不辩解,更不回头。
所以他们都没有看见,两人一般通红而滚烫的脸。
2.亲吻某处
“别过来!”江澄脸色发紫,摇晃的身形靠单手扶着紫檀雕花方几才稳住,另一只手捂着嘴巴,艰难道,“怀桑,去把衣服给换了!”
“咦?”聂怀桑提着长裙,一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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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鬓上的珠花金钗就摇晃作响,眨着眼道,“你不是最喜欢我扮女装了吗?你不是过去常要求我穿女装给你看吗?”
江澄豁然转头面对聂怀桑,咆哮道:“那是在我看见了你那鸟儿之前!”
他吼完后,立刻又想起了当初亲眼目睹“巨少女”的画面,一副瞎了眼的表情将头又偏过去,几欲作呕道:“就算你不换,也请你把裙子放下,实在是太渗人了!”
聂怀桑裙子底下光溜溜的,连条裤衩都没穿,一双腿又细又直,本来堪称美腿,奈何小腿上遍布腿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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