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夫人是个攻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沧海氏
白降秋紧咬下唇,右手的剑叮当一声坠地,他幽幽道:“是因为那些被迫献祭的人吗?”
“你可以这样想。”女子叹气,眼前一片血色,“你如今年少,许多事情尚不可知,你的父亲也不打算让你知道,白家的繁荣私底下有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你永远不要去猜想。离开这里,从此换名改姓,天高海阔,哪里都是你的容身之所。”
“姑姑。”
白降秋还要说话,身子突然一软,然后就被她抱起。以鲜血强行撕裂开来外面的结界,白降秋被放在了外面,女子将一把剑放在他身侧,一句话都不说,头也不回的走了。
☆、吊打boss(三)
作者有话要说:官方吐槽最为致命
“姑姑……”
文术四肢被缚,极其痛苦的浮在半空中,那紫烟汇聚,渐渐从文术脑颅之中撤出。
“看吧看吧,为了这些身外之物,你们白家杀了多少无辜的人,你是罪人,罪人之子,当杀!”
文术眉头紧锁,十指蜷缩,“当杀……”
他双目阖着,只听着那充满蛊惑的声音不停响起,右手下意识地就抬起,“当杀……”
——我白家男儿,生而当为除妖,怎可被妖所诛!
——从今日起,你便是缥缈山门下第一百四十三代弟子文术,前尘往事随风而逝,过去种种,再与你无任何瓜葛。
——文术,我,我不会用剑杀妖,你,你记得保护我啊。
文术双眼倏然睁开,仙剑响应而来,而他一剑还未斩下,凌空突然而来一道更加凌厉的银光。常山一个华丽转身,轻盈地落在了甘遂身侧。
“我说……你们两个搞什么,区区一个梦魇都要花这么久时间对付?我看那些民间写书的写个篇幅也没你们杀妖时间长。”
“还有,甘遂这是怎么了?被谁打晕了吗?你没事吧?我不就离开了一小会儿吗?怎么会发生这事情?梦魇偷袭的?你也太不小心了吧,好歹也是缥缈门……”
“嗦。”文术眉头一皱,随后俯身点开了甘遂的穴位。
见文术不回答他的问题,常山眼睛危险地眯起来,冷悠悠道:“文术,你这态度不好啊,虽然我们是同辈,可今天我到底算是你们俩的救命恩人吧,不为别的,就当我救了甘遂,你也总得给我道个谢吧……”
“好吵。”甘遂悠悠转醒,耳边一阵聒噪,他不由得捂着耳朵,又往文术身边靠了靠。
“嘿,我说你这小子,找扁是吧!”常山气得瞪眼,一手就要拍在这个白眼狼头上,半空中却被人拦住。
“你又干啥子!”
文术捏着他的手腕,一言不发地看着,甘遂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登时大惊失色,“赤,赤玉珠……徒望师兄的赤玉珠怎么会在你这里!难道说……难道说……”
“难道说……”甘遂泫然欲泣,一手扯着文术的衣袖,一手遮面,哽咽道:“你杀了徒望师兄夺珠!”
常山忍无可忍,咬牙切齿道:“文术,你好好管管这家伙,一天到晚都在外学了什么东西!也就你能容忍这大哭包了。”
文术松了手,“你碰到他了?何时?”
“不久。”常山抬手,摇了摇右手腕间的那串赤玉珠,“半个时辰前吧,我碰见了徒望师兄,他说兵分两路,又怕我也遇到危险,就把这串珠子给我了。”
“给,给了你他怎么办?师兄他有把握对付梦魇吗?”甘遂看着他赤玉珠晃动,一颗心也悬浮在空,惴惴不安。
“唔,不知道,他把珠子扔给我后就跑的没踪影了,不过我觉得以师兄的能力,应该不存在什么大问题。”
“梦魇贪吃,除非他真的无欲无求,否则总会被钻了空子的。”
常山手指摩挲着下颚,嘴角一抽,其实他本来也不确认,再一听文术这样说,更慌了,“那怎么办?再兵分三路去找?”
“好……”文术一句话还未完全说完,远处突然一阵剧烈的爆破声,文术同常山相视一望。
“师兄!”两人还未有太多的动作,甘遂已经从地上蹦哒起来,蓬头垢面了地跑了过去,留下两人风中凌乱。
甘遂自顾自地跑着,也管不得身后两人跟上了没有,一下子就来到了声源地。
诡异林立的枯树林中,几道霹雳银光嘶啦作响,一较大较结实的树上此刻正绑着一只梦魇。
梦魇庞大,如今却只用一发丝细小的绳子捆绑着,正倒挂在树上,左右摇晃,而树下的人一手后置,微微仰头。听到动静,他侧身,因为背着光,他微微眯眼,却依旧看不清楚,而甘遂却瞧清楚了他。
“你,你,你……”
“怎么了!”文术紧跟而来,一手将他扯在身后,常山拔剑以待,文术道:“阁下何许人?”
“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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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未眠。”
常山险些吐血,一个梦魇已经够受的了,还来一个妖君苏未眠,他娘的,十几年都没这运气,可以下山开赌了吧!
常山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拔剑了,而一边的甘遂却颤颤巍巍地举起了手,“那个,请问你见过徒望师兄吗?”
“我不知道,但估计是追着往千秋走了。”苏未眠一边含笑说着,一边往三人这里走来,身后的梦魇嘶吼一声,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苏未眠又退了回去,目光清浅,从常山手腕间掠过,“梦魇被捕,就算入梦也会被强行拉出,你们放心吧,他不会出什么事的。”
“真的?”甘遂几步跳到了苏未眠身前,“那你大概知道徒望师兄的方向吗?”
苏未眠抬手揉了揉他的头,淡淡一笑,后面的常山毛骨悚然:混蛋!那可是云中苏未眠啊!
“东南。”苏未眠敛眉温声道:“如果找到了他记得帮我告个别,来日有机会再见。”
“我知道了。”得到了回答,甘遂道了声谢,几步又跑了过来,毫不迟疑地扯着文术就往东南方向跑。
常山执剑后退几步,然后跟上了两人,气急败坏道:“喂!干嘛要相信一个妖怪,万一东南方向有埋伏呢?你有脑子吗?”
“不会,他不会骗人的。徒望师兄认识他。”甘遂没有回头,毫不含糊地回答着常山问题。
“我擦嘞!谁不认识妖君苏未眠,你就说!”
这推理,完全是谬论好嘛!缥缈门下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傻白甜的存在!
虽然已经跑了很远,可常山按着剑柄的手依旧出着冷汗,始终不敢回头,这是什么!绝对压制啊!在苏未眠这种强者面前,他们这群渣渣就只能如刚才的梦魇一样被吊打,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徒望为什么会认识苏未眠?而且就刚才那个样子来看,两人还不是一般的关系,他是疯了吧?若是被祖师爷们知道堂堂缥缈门门下弟子和一介妖君交好,那还了得!
“疯子疯子。”常山一边跑一边暗暗咒骂,在他分神期间,没有看到手腕间那一串珠子的诡异变化。
三人一路往东南方行,梦魇术解除,街上越发空荡,直到快出了城门,这才发现了异样。
一间破败不堪的土房子里,时而发出几声□□的嘿嘿声,常山三人悄无声息地站在门外,执剑以待,正准备杀他个措手不防,那一串珠子突然红光大现,不安分地摇动着。
文术目光一瞥,心知不能耽搁了,抬脚就踹开了门。
“往千秋,果然是你!”
里面的人明显受了重伤,反应有些迟钝。往千秋不曾料到他们这么快就追来了,尽管是些小渣渣,但她依然不敢出手,翻身就从窗口逃出。
“站住!”文术眼疾手快,疾步上前劈下一掌,往千秋凄厉地嘶吼一声,踉踉跄跄地向城外跑。
“她受了重伤,这次一定要拿下。”文术说着,身子已经一闪离开了房子。
三人在城外枯树林内堵住了往千秋,虽然不晓得她是被何人打伤成了这样,但常山几人明显地捡了便宜。以文术为首,同时列阵,一切动作毫不含糊,有条不紊。
往千秋没有想到,先前还骂骂咧咧不停地争论处理她方法的三人此时居然配合如此默契。一阵沉闷刺耳的声音传来,常山毛骨悚然,便听到往千秋愤愤不平道:“缥缈门,多管闲事的家伙,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常山抿唇,一指捏诀,翻了个白眼,“反派闲话少说,如今吊打你的是我们好嘛。瞎说什么威胁的话,你现在求求我们,说不定一会儿渡化的时候还好受些,真不知道你这人怎么想的……”
常山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往千秋吐出一口鲜血,抓着头发在阵法中不停的翻滚。
往千秋虽然丝毫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但几人同样不敢懈怠,都屏息凝神。正在这时,常山手腕间的珠串又一阵晃荡。
“咦?”还未察觉,那一串珠子就从常山手腕间解开,而后浮向了半空。
“徒望师兄!”甘遂仰头,双目晶亮。
那几丈高的树枝间,此刻一人随意坐着,眸子清澈,不是颜于归又是谁。
“做的很好。”颜于归对着下面招了招手,眉目温润。
得到了肯定,甘遂唇角勾起。阵法内的往千秋察觉又有人来了,艰难地抬起了头,却再看到上面的人时,面色瞬间惨白。
“是你……”
颜于归淡淡笑着,并不答话。
“哈哈,是你,原来是你!”
底下三人看着这家伙突然发狂,一阵诧异。
什么意思?他们这是认识?
虽然已经被伤的体无完肤,但往千秋还是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凄然道:“我说怎么可能会输,原来有你作怪,阴魂不散的家伙,恶心!”
常山步子不自然地后退,这是什么情况。话说,这大师兄入缥缈门之前的事情,他们还真是一无所知,难不成……这两人还真有一段凄婉的爱情故事?负心汉重逢美娇娘?
颜于归不知道下面几人如何构思着他的故事,面上神情不变,对于往千秋,更多的是无视。
☆、吊打boss(四)
往千秋见他一副不理不睬地样子,气由心生,双目血红,“贱人,为什么就是不能放过我,我何时得罪过你!你要一次次地坏我好事!”
颜于归揉着眉心,自认为没有做错什么,但奈何这人嘴巴越来越臭,为了不在这几人跟前失了颜面,他还是摆手道:“往千秋,你这人要愿赌服输,自己打不过就是打不过。”
“是你背后使诈!别以为我不知道!”往千秋几步上前,手指触碰到那结界上,皮肤立即被灼烧,“少装蒜,就凭你现在这实力能伤我,还不是有人背后撑腰!颜于归,你可笑不,堂堂一个缥缈门弟子,居然勾结妖界,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恬不知耻的人。哦,不能被称作勾结了……”
常山几人瞠目结舌,这女人也忒大胆了吧!徒望那种人居然敢用这种骂法来构陷,不要命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他们就看见颜于归召出了他的那柄剑,目光清冷,微微抬手,用力一掷,然后……偏了!!!
偏了偏了!
要不是有往千秋这个家伙在这里,常山一定原地炸起,不由分说地骂上颜于归几百个会合。
开什么玩笑!那可是缥缈门第一弟子啊!扔个剑都能扔偏,故意的吧!
颜于归显然也没想到是这个结果,微微一愣,呆懵地眨了眨眼睛,而后手指蹭了蹭鼻尖,恬不知耻道:“不好意思,手滑了。”
“呵呵……”往千秋脸上挂着笑,不怀好意地看着他的手,“这个借口你也就只能用来哄骗这些不经人事的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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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了……”
空气中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往千秋喉间发出诡异的笑声,“你颜于归罔顾人伦,贪一时欢好,居然委身于一个贱人,如何?躺在将若那种骚狐狸的身下滋味可好受?是不是比睡寻常女子快活多了?”
颜于归目色微暗,右手撑着树枝,稳稳地落在了地上,脚踩着枯枝作响。往千秋目光一转,嘲讽道:“怎么?你也知道这是堕落,不忍心让你们同门听到吗?”
“我只是觉得前尘往事,他们不必理会而已。”颜于归轻轻抬手,常山的那把剑落地,“往千秋,渡化你有些大度了。”
“嘁,别好像是你施舍给我的一样,还不是你们自作主张,渡化,可笑!”往千秋那双手已经血肉模糊,她仰头,将半边长发掠至而后,“你这个样子可没有半分修道人士的风姿,如何谩骂你没有用,但是随便说一句你小情人的坏话就受不住了吗?颜于归,你当真是护短护得紧啊,怪不得将若会这么喜欢你。”
“当年燕林的事情我不追究,但那几百孩子的命,你总归是要赔的。”
“我赔?他们该死!”往千秋自知死期已到,反而无所畏惧,唇角含笑,“你最好今日就杀了我,否则还会有更多的人死,说不定连将若也会葬送在我手里,到时天上人间你就再也找不到这么曼妙的一个人了。啧,让我想想,你们平时都是怎么相处的,日日承欢,不知廉耻,就和那人间最肮脏的勾当一样让人恶心……”
往千秋咬牙,眼泪不自主地落下,周围的结界不知何时已经褪去,颜于归连剑都没有召出,单手就穿透了她的身子,淡淡道:“少用你这些恶心的词来侮辱他。”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具身体已经完全由你控制了。”颜于归手指缓缓回,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既然你觉得渡化是一种施舍,那这样如何?”
往千秋身子一阵抽搐,随后跪在了地上,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碎骨,居然是碎骨,这个人……
那串红色珠子染过了血,色泽越发鲜艳,往千秋一手按住了他的手腕,紧紧抓着,浑身冷汗,一口鲜血喷出,她面目狰狞,“血绛珠,血绛珠……”
颜于归眉头一皱,用力回了手,往千秋身子向前一栽,越来越多的鲜血涌出,她倒在地上,仰视着面前的这个人,一口气缓缓吐出,“原来如此,你有血绛珠,魔族人,呵呵,缥缈门下你这个弟子也是造孽……”
“颜于归……”她十指伸了伸,像是要努力够到他的衣摆,却是徒劳,“我敌不过你,你赢了,但却不是永远赢了。”
“我不需要旁人可怜渡化,谨以余下几魂几魄,哪怕再无轮回,我也要诅咒你,诅咒你和妖若,永生永世……”
地上横躺着的那把剑如今直接将往千秋刺了个通透,颜于归神色淡然地将剑握起,反手一掷,一串血珠洒下,他微微俯身,神色毫无怜悯,当真像个恶魔一样,“记得下次诅咒人时话语简洁些。”
往千秋眼睛睁大,终于勉强地再次吐出了最后的三个字:“你……耍,赖……”
眼看身前的人终于烟消云散,颜于归叹了口气,下意识地摩挲着左手上的魂戒,悠悠往回走。
“咦!人呢!”
颜于归没有回头,抬手有些烦躁地揉了揉脑袋,不耐烦道:“或许已经被你们渡化走了。”
“这样吗?”
余下的几人来回看了看,而后迅速跟上了颜于归。
甘遂嘟嘴,不过,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呢……
他猛然一合掌,终于想起哪里不对劲了,连忙小跑跟上了颜于归,急匆匆道:“徒望师兄,先前碰见了云中苏未眠,还是他告诉了我们你的方向,他还托我给你告个别。”
“哦。”先前离开的匆忙,也没好好问过,想来苏未眠也有很多事情处理。
‘哦’是个什么意思?
常山跟在后面,竖着耳朵仔细听,所以果然还是没有否认他和苏未眠的关系吧!
他正在抓耳挠腮,猛然嗅到一丝别样的气息,不禁警觉起来,冷喝道:“谁!”
“常山?”
“少,少,少兮师姐……你,你怎么在这里!”
少兮对他淡淡一笑,随后拜向了颜于归,“李师叔如今就在临都外不久,徒望师兄是否要去拜见?”
“要的要的。”常山先一步回话,颜于归却眉头一皱。
“先前察觉临都异样,师父派我过来瞧瞧,既然徒望师兄已经出手了,便没有什么大碍,如果……”
“师叔这个时候打算回缥缈山吗?”
“是。”
“抱歉,我可能走不了。”颜于归凝眉,一伸手推了把常山,道:“他们几个的事情已经做完了,不如就和你一道吧,也方便些。”
“这,这……”常山连忙后退一步,头疼地看着颜于归,控诉道:“一点儿都不方便,你怎么想的……我,不,同意!”
“哦。”颜于归淡淡一笑,偏头看着少兮,悠悠道:“你看,常山都同意了。”
“我哪里……”
“既然如此,那我先将临都的情况提前一报,请他们随后跟上。”常山还没炸,少兮已经敛眉一笑,决定好了一切。
两人俯身一拜,少兮先行一步,而常山得了机会,立刻上前扑在了颜于归身上,绝望道:“为什么做这种安排啊!一点儿都不合理好嘛!”
颜于归掰了掰他的手指,翻了个白眼,无语道:“你不是喜欢少兮吗?我帮你创造个机会还不知感谢?”
常山气红了脸,磕磕绊绊道:“我我我,我哪里喜欢少兮师姐了……”
“说的也是哦。”身后甘遂恍然大悟地摸了摸下颚,仔细回忆着,“说来每次常山见少兮师姐都很紧张,以往就是个唠叨婆,到了师姐面前就结巴的不行,原来是紧张啊!”
“喂!别那么理所当然的给我说话!”常山气急败坏地跺着脚,要不是畏惧文术那一双阴冷的目光,他真的能扑上去把甘遂打扁。
颜于归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道:“常山,别那么害羞,喜欢就去说啊,我看少兮也挺喜欢你的。”
“你懂什么鬼!”常山回头,微微撇嘴,开玩笑,那可是少兮啊!她这种人可望不可及的,常山苦闷,“你又没有喜欢的人,怎么能理解我。”
“谁说我没有喜欢的人。”
颜于归笑意盈盈地脱口而出,话音刚落就察觉不对,但反悔已然来不及了,因为此时三人的目光都已经聚集在了他身上。
常山:“哎呦,大师兄也有喜欢的人啊……”
文术:“缥缈门第一弟子,谁配的上?”
甘遂:“说来,其实喜欢徒望师兄的人很多,就是不敢接近,也不知道师兄喜欢的人有多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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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于归:“呵呵。”
三人很快围成了一个圈,常山搓着手,目光狡黠地看着他,幽幽道:“师兄,谈谈呗。”
缥缈门徒望有了心仪已久的人,这传出去,不得了啊!能捞多么一大笔。
颜于归退无可退,摸了把额角无形的汗水。
所以说,男人八卦起来就没有女人什么事情了。
今日这样,说不出来个因为所以然,他是走不了的,颜于归叹气,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有一个人,他红衣似火,白衣似雪。
他喜欢酒肆灯花,为人放荡不羁,举世无双。”
几人想了想,脑海中慢慢构思出一人。
“他很喜欢闹,脸皮却很薄,经不起人挑逗,总是能被人搞得手足无措。”
“他脾气也爆,死要面子活受罪,却也很温柔。”
这人,怎么觉得这么不符合男人的求偶标准啊……
常山嘴角一抽,真想见识一下这么别扭的人长什么样子。
“他人很好,我很喜欢。”
“长得漂亮吗?”甘遂一问,然后嘟嘴,仔细想想,自家师兄这身皮相怎么会找个普通人。
颜于归眉眼带笑,淡淡道:“初识惊鸿一瞥,少年慕色,思念至今。”
“咦……”三人倒吸一口冷气,揉了揉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一个人,名叫将若。
最后一句话,颜于归微微仰头,无声道出。
☆、为君醒花(一)
作者有话要说:婚前忧郁症
“你再说一次与我听。”
颜于归哭笑不得地推开了那毛茸茸的脑袋,翻了个白眼,他后悔了,就不该对着将若说出那几句话,这不,刚把常山那几个小子打发走,自己就被抓来了。
“小道士,你说我脸皮薄,你自己不也一样,话都不肯多说一次。”将若撇嘴,喏喏地说着,一双眸子充满幽怨。
“这不一样。”颜于归甩了他一巴掌,身子退了退,“当时你不仔细听着,如今也别想再听了。”
“小气。”
对于将若的嘲笑,颜于归险些又是一巴掌赏了过去。他跪坐着,双手捧着将若的面颊,认真地看着他,“你先别闹,我有重要事情给你说。”
“说吧,什么事?”将若蹭了蹭他的手,一把将人拉入怀中,语气柔和。
“我们成亲吧。”
“嗯?”他微微颔首,不解地看着他,“不是要回缥缈山吗?”
“先成亲。”
“那缥缈门那里你如何处理?”
“成亲后再说。”
颜于归突然这么固执,不禁让他觉得有些怀疑,将若身子下压,目光清浅,“出了什么事情吗?”
他微微一笑,道:“你看我如今,像是出事的人吗?”
他目光毫无躲闪,将若双臂环着他,叹道:“这次临都之事你不想说就算了,反正那梦魇已经被苏未眠杀了,出不了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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