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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行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步蟾宫

    “弟子谨记。”梅玄贞面容一肃,立刻站起身来,郑重道。

    “不过我这里到有一件事需得你四师弟去办。”云沐阳取出纸笔,写了一封书信下来,交了与她道,“你回去之后多多备上丹药法器,再将此书交予你师弟,着他暗中前去,不可泄露了。”

    “弟子定会照办。”梅玄贞一见自家恩师如此神色也知此事十分重要,螓首一点,将那符书仔细收起。

    师徒二人交谈之后,得知门中丁宣、月紫剑等人皆是成就金丹,便是那陈恪明出得思过崖后也是一举成了金丹,门中支柱又多上不少,他也深觉欣慰。其后又问了她修行上的疑问,并着对雄德、甄瑞二人修为进展也是仔细询问了。

    一个时辰过后,琴崀府外响起一声脆音,他举手捉了过来,略微一看,便抬目道,“徒儿你且去罢,明日再来此间。”言罢振起一道清风出了琴崀府,再往莲花峰而去。一至莲花峰灵药宫偏殿,张真人已是在那处等候。

    他稽首施了一礼便在一旁坐了,这时殿中一道金虹垂下,就见一个浑身金光耀射的少女对着他盈盈一礼。他站起身来回了一礼道,“金真人,贫道有礼了。”

    “云真人,张真人召你来此乃是掌门真人有令,命你代掌门中诸事,一应事宜皆可自决。”金真人妙目微微一转,接着道,“掌门真人已是窥破藩篱,随时都可入得元婴境界,只是现今天下诸修目光汇聚于此,若要瞒天过海着实不易。”

    “我有一法,虽可瞒天过海相助掌门真人渡过此劫,只是此法殊是苛刻。”她说着神情变得十分凝肃,两目扫了一圈,迟疑道,“此法需云真人主掌坤命珠,再以四位元婴修士元婴为引,我再发动护山大阵便可将金丹九转篇气机遮住。”

    她说完也是目光凝重起来,一旦以元婴为引那必定有死无生。修行到元婴境界哪一个不是历经千难万险,谁人能够轻易放弃因此,她也并不抱什么希望,继而道,“掌门真人并不赞成此法,而是有意到得大劫过后前去南离洲度过此劫数,可是此法却是最为稳妥的了。”

    这时张真人却是站起身来,目中冰冷道,“为我门中大计,区区性命有何可惜贫道万死不辞。”

    金真人目中一震,俄而却是劝慰道,“张真人,我等知你决心,但是真人乃是门中栋梁支柱,不可一日无你。”

    云沐阳忽而笑道,“金真人、张真人只是区区四位元婴修士性命并不如何难处,此事交给贫道即是。”

    “云真人此事干系重大,不可妄下诺言。”金真人双眉紧蹙,喝了一声,这元婴修士岂是能够轻易杀败的,如此却是有些自不量力了。

    张颖清也是面色紧张,凝目注视着他道,“是极,云真人,此事不可有半分疏漏。”

    “两位真人,晚辈既然敢放此言必是心中有底,绝对不敢拿我仙宫道统玩笑。不过这布阵之前还需张真人相助,引得清河派来人。”云沐阳亦是面容凝肃,不过他敢说此话乃是昔年在南离洲海域降了三位大妖,那妖蟒妖鹰身受重伤,蛟龙虽是完好,但皆是硬气之辈,丝毫不肯臣服,因是被他起了重浪山石镇压在三山鼎中。

    这三妖无论如何也不肯为自己效力,他早有心将这三妖斩杀,此时正是时机。至于那第四位元婴修士他也是有了谋算,如是清河剑派有人至此,那时便可将彼辈擒杀。即便不成,封神旗中还有那滕子京、阴山童子,这二位俱是实打实的元婴修为。

    先前还有顾虑滕子京出得封神旗会被昆仑察觉,如今次洲大劫、景霄宗内乱,正是时机。

    张真人眼帘一跳,蹙眉道,“云真人你确定你要行此事”

    云沐阳知晓这二位困惑,只是简单




第七百一十三章 欲借山外法元道 遮得天机渡重天
    :黄金屋

    第七百一十三章欲借山外法元道遮得天机渡重天

    邪魅男子嘿嘿一笑,转过头来道,“梁成,看来你是必定要灭了灵药宫了听闻当年你便是在灵药宫中修行,其后叛逃出门,可是如此”

    “叶光纪你休要来胡言乱语,我之出身无论长垩老还是恩师都是了解,你也不必来挑拨。”梁成冷笑几声,浓黑胡须抖了几抖,戏谑道,“我确实曾在灵药宫中修行,只是此派中人多是虚伪卑鄙,道貌岸然,早已脱离了此派。现今只有一念,便就是覆灭灵药宫道统。”

    他这说来杀气凛然,所乘坐飞舟也是数度晃动,叶光纪不禁往后一退,沉着脸道,“梁师兄好大的杀气,师弟我又怎会做这挑拨之事只是师兄也知诸位长垩老、洞主对此事十分重视。如今即有人出了灵药宫,合该立刻去禀报。师弟我所担心的不过是担心师兄一时心灵蒙蔽,相助昔日师门。”

    梁成冷哂一笑,他心中之恨只如渊海,心心所念便是杀了云沐阳,覆灭灵药仙宫,又怎会相助只是此事他却不屑与此人多说,而是一拍腰间拿出一片绯色符纸,立刻摊了开来,咬破指尖便就写了一道符书,随后从身侧跃出一只魔头,叼了那符书化作一缕黑烟飘去。

    未有多时,那符书再是化一缕黑烟飞了回来,他举手将那符书抓了过来扫了一眼,冷笑一声道,“叶光纪,诸长垩老命你前去监视此人。”

    叶光纪目光一沉,立刻把那符书拿来一看,随即恶狠狠道,“梁成,今日之恩叶某记住了。”说罢,即刻化作一团黑气急匆匆飞去。

    梁成在座上坐了下来,取出一张人皮纸,再是拿来一只骷髅纹的大笔,在人皮纸上画写下来。他不时沉思回忆,足足过得一个时辰,那人皮纸上就是显出一幅山水图,其上山河林木恍如真物,山上宫阙连绵,细细一看竟然就是灵药宫诸峰景图。

    他再是视察一遍,见得已是没有疏漏之处,发出几声尖笑,张嘴喷出一口热气墨迹立刻干了,便把这人皮纸一抖就合了起来。这时舟船上一阵阴风飘过,少顷他身边站了一个身材高大、宽袍大袖的黄衣男子,细看他面容竟是与洞真派平廉善十分相像。

    梁成立刻转过头去,一见此人即可跪拜道,“弟子叩见老师,老师万寿无疆。”

    黄衣男子踏了过来,面容淡淡,将那人皮纸拿了过来,目光一扫,抬目问道,“此便是灵药宫地图,各处禁阵所在”

    梁成面不改色,却是知晓其意所在,先前他也曾交了一份地图上去,不过却无有这般仔细。现今自己老师怀疑也是情有可原,再是叩首解释道,“回禀老师,弟子在灵药宫修行时道行浅薄,难登大雅之堂,是故未曾去过九峰,其中禁阵也多是不知。”

    他说着也是抬起头来,与对方目光一碰,就觉双眼疼痛万分,但却是强行忍下,咬着牙道,“不过这些时日来不断捉拿了此派修士也是拷问出不少有用消息来,因此再是重绘此图。”

    他微微一顿,面上很色越发浓郁好似忘记了疼痛,切齿道,“只是先前云沐阳离开山门之时曾经命人铸造法坛禁阵,听闻已是与护山大阵勾连,此消息虽不是十分准确,可是空穴来风,不会无缘无故传出此等说辞。另外,云沐阳此人当年极善阵道,也因此被乐清平收为弟子,此人所布法阵再与护山大阵相连不是能够轻易破去的。”

    黄衣男子将那人皮纸丢回与他,不咸不淡道,“此等阵势若本座全盛之时又有何可忌惮”

    梁成目中顿时大亮,顾不得疼痛,叩首激动道,“老师何日可以攻上灵药宫莲花峰,将此派弟子诛杀殆尽”

    “你不必着急,那云小儿与本座也有过往,既是此人师门,自然不会放了过去。”他把袖一摆,天中灰霾越甚,时常有魔云垂落下来显出魔头身形,肆意污浊灵气。倏尔,他目光扫道,“不必着急,待得明日便可取南次洲生灵欲念化就一桩法宝,区区阵势也不过是朽木腐纸。”

    梁成闻言心中更是十分激动,这灵药宫所在也是一处灵脉汇聚之地,其下积压浊气之盛少有地方能比,若能将此地浊气放出就可助得自家老师再成魔功,以后也可以作为自家修行道场,那时与玄门羽士相斗也有了依仗,而支岐山也不会将自己随意当成可有可无的棋子。

    “弟子必定竭尽所能,万死不辞。”他也是相信魔门有着自己相助必定可以早日灭了灵药宫道统,随时探听到云沐阳早已离开山门,但是其一旦回到灵药宫看到如此景象定然是惊讶万分。那时再将他擒来,生割三千六百刀,取其元灵折磨侮辱,才能对得起自己无辜枉死的师姐。他这般想着心中越是振奋,恨不得立刻就杀上灵药宫去。

    而这时清河剑派,法元天池清剑宫,成谨辉端坐一玉台之上,骈指一点将飞来的一柄银剑定住,打开一看,眉头微微一扬,便着童子前去敲响金钟,听得钟声急切响动。未有多久,一道剑华落下,即见一个面貌清秀、身形文弱的白衫少年。

    此人到得玉台前跪了下来,道,“弟子拜见恩师。”

    “徒儿你且到一旁稍坐。”成谨辉一指旁侧座位,温声一笑,此人便是他最为得意的弟子师延山,已在十载之前成就了元婴道果。

    师延山拜了一拜,口中称谢之后,便在右手末尾处坐了下来。过不多时走来一个须长及地,头戴纯阳冠、身着八卦剑蕴袍的道人来。白衫少年即刻起身施礼道,“弟子见过鄂师伯。”

    “师真人不必多礼。”鄂从龙嘿嘿一笑,把手一按对着成谨辉施礼过后,就是坐在一旁。

    只是三人等了一刻,也不见池乔到此,鄂从龙眯了眯眼,也是有些不喜,如此紧急之事也敢迟来。只是这位池乔真人位高辈重,此中修行之人多也是得过她恩惠。师延山不禁站起身来,目中有些沉冷道,“恩师,师叔祖今日还未到此,许是有要事耽搁了,弟子认为大可现下商议大垩事,待得师叔祖法驾莅临再与师叔祖详说。”

    成谨辉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便将那柄银剑一甩,道,“鄂师兄,此是门中线人今日传来的消息,师兄以为真假如何”

    鄂从龙看过之后便将此物与了师延山,轻一捻长须沉吟道,“成真人,此事应当不会有假。当日那阴阳色法剑元碑确实不知所踪,虽有传言被外派取去,可老道却是认为我派法剑元碑乃是无上至宝,其上所录剑法就可睥睨一世,灵药宫不会不知,定是自家珍藏起来。”

    他顿了一顿,不禁站起身来在殿中踱步,俄而沉冷道,“时值次洲魔劫,又是天地杀劫,昆仑道宫一时不会过多过问。而灵药宫正处魔头北上要塞,几乎是在劫难逃,我看此事大有可为,正可趁虚而入,取回法宝,将我门中真法炼成,以御杀劫。”

    成真人听了微一颔首,道,“师兄所言不无道理,只是这灵药宫底蕴也深,恰在此时放出此等消息,或许别有用意。”先前无论他们怎么查探阴阳色法剑元碑都是无功而返,而且还是遭了人借此事算计,他心中也是恨恨然。

    他说完,目光一扫,凝在师延山身上,出言道,“徒儿,我看你似乎有话要说,此时正是门中大计,你有话尽管说来,无须顾忌。”

    师延山闻言在座上应了一声是,再是站起身来,环目道,“恩师,鄂师伯,弟子以为此分明是灵药宫故意为之,逼迫我等必定要前往此处。一则若是灵药宫一破,山门为魔头占垩据,我仙派至宝也就无有回归可能。”

    阴阳色法剑元碑下落只有灵药宫知晓,若在寻常那便将张颖清引出山门来,擒之拷问。可是无论清河派如何用力,便是灵药宫死了百数弟子,此人也未曾出过灵药宫。而且一旦此派殒没,那清河剑派便是下一个遭遇杀劫宗派。

    “其二,灵药宫被破之后下一个便是我清河派无疑。”他说来目光越是沉冷,只要魔头未曾威胁到昆仑道宫,值此杀劫之下那便不会轻易出手。而自己这些门派都是过河之卒,只可往前不顾客退后,进一步或许是九死一生,退一步则是有死无生。

    现下若要度过这杀劫,唯有自寻出路。然而门派功法不全,道行难以精进,更难抵御这即将到来的杀劫。

    鄂从龙长叹一声,皱着眉头略一沉思便道,“如此看来那是必定得去,不过老道以为可暗中行动,只要魔头攻上其山门我等就可潜入其中,必能得手。此事大可交予老道去办,绝不敢有半点疏忽。”

    成真人听了两眉一凝,而师延山则是断声道,“此计不可行,虽有极大把握探得法剑元碑消息,可是若有万一便是不妥。弟子倒有一策,或可解此危机。”

    乘云飞去空万里,看沐风雪雨迷蒙。

    阴阳轮转日月明,却道庸人山间梦。

    ——诚求

    邪魅男子嘿嘿一笑,转过头来道,“梁成,看来你是必定要灭了灵药宫了听闻当年你便是在灵药宫中修行,其后叛逃出门,可是如此”

    “叶光纪你休要来胡言乱语,我之出身无论长垩老还是恩师都是了解,你也不必来挑拨。”梁成冷笑几声,浓黑胡须抖了几抖,戏谑道,“我确实曾在灵药宫中修行,只是此派中人多是虚伪卑鄙,道貌岸然,早已脱离了此派。现今只有一念,便就是覆灭灵药宫道统。”

    他这说来杀气凛然,所乘坐飞舟也是数度晃动,叶光纪不禁往后一退,沉着脸道,“梁师兄好大的杀气,师弟我又怎会做这挑拨之事只是师兄也知诸位长垩老、洞主对此事十分重视。如今即有人出了灵药宫,合该立刻去禀报。师弟我



第七百一十五章 万般欲念皆为魔
    鄂从龙见得师延山直接打断自己也是丝毫无有恼怒,反而认为其极有胆色心气。这时他与成真人俱是把目光望向师延山,看其究竟是何等计策。

    师延山目光一震,道,“弟子以为大可召集我清河剑派诸下院共同抵抗魔劫,并且联络诸门诸派共同前往,救灵药宫于水火之中。”

    他这话一出,成、鄂两位真人不禁对视一眼,旋即陷入沉思之中。然而就在此时外间忽然传来一声冷叱,“若要我出力为灵药宫抵挡魔劫,那是万无可能。”成真人三人都是把目光抬起就见池乔真人怒气盈盈大踏步进来,头上白发飞起。

    “成师侄,你若要相助灵药宫便是我清河剑派之敌,你休作此让祖辈蒙羞之事,我池乔第一个不答应。”池乔一入殿中自顾坐了下来,看她模样已是愤怒至极,眦目道,“你等若是前去相助灵药宫那些狗贼便是我池乔仇人,也是我清河剑派罪人。”

    成真人与鄂真人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目光中看出不悦来。他们二人起了身微微一礼,成真人即是沉容道,“池真人,今日所论之事乃是我清河剑派如何在杀劫之中振兴道统,护佑门生,我两派虽有宿仇此时却应该抛开这些,共抗杀劫。”

    他早已看出自家弟子所想,清河剑派与灵药宫乃不世之仇,但若在这魔劫之时清河剑派首先抛开成见仇怨,聚拢修士前去相助此派,必定可以聚拢人心。只要站在大义之上,灵药宫便没有任何拒绝的道理,否则必定为次洲修士所恶,大劫之下更难存身。

    到得那时清河剑派便可光明正大上得灵药宫,也可探听法剑元碑下落。只要能够上得灵药宫,那时万事可都不是其能够决定得了。至于对抗魔劫此事需要做到哪一个层面,那便是见机行事,顺势而为。

    池乔怎会理会他想法,冷笑几声,却对师延山叱道,“师延山,你既是借我清河剑派之法成就了元婴,那便应当以我门派为主,今日所提建议与欺师灭祖何异现下我还可念你年轻不懂大事,饶你一次,但若是将我山门交了给你叫我清河剑派诸位祖师如何自处叫我清河剑派枉死在灵药宫手下的同门如何自处你又有何颜面去面对祖师堂诸位祖师牌位”

    师延山目中露出不屑来,墨守成规,不懂大势之人根本无法在这杀劫之中护持己身,更遑论护佑门人,此人持有此等成见只会阻碍门中大事。不过此人毕竟是门中长辈,也不可过分逼迫,否则真正是坐实了藐视尊长之罪。

    鄂从龙目光一扫,面色一沉,道,“池真人,师真人所言不无道理,一旦此计可成对我清河剑派乃是大益。”他也是看不过眼,这位师叔向来我行我素,从不将门中诸真放在眼中,值此时机还在纠缠这等往事,实在不该,当即就是要与她详说。

    谁知池乔把袖一甩,冷哂道,“我不管尔等如何作想,但若你等胆敢前去便是与我池乔为敌,与我清河剑派为敌。”言罢,目光一剜师延山,两袖一甩便就怒匆匆出了大殿。

    成真人将目光收回,淡淡道,“池真人不参与此事也好,便依师延山之策。只是我门中还需有人镇守,否则空虚之下便会为人所趁。”说完此事目光一扫,道,“鄂师兄以为何人留下”

    “成真人乃是门中柱梁,门中不可一日无真人坐镇。”鄂从龙微一点首,正声道,“师真人才成元婴,又是门中未来支柱,灵药宫之事便是交予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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