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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行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步蟾宫

    “原来是常蜈蚣手下,惹不起,惹不起呀,快快散了。”一人看清那人模样,面皮一抽,汗毛竖起,急忙抹了抹额头,对着左右惊恐说道,随即就是拉了人远远避了开去。

    “怎么是这人还真是惹不起,别要告他不成,反而被他害死,先前就有不少这等例子,谁人敢接呀”

    云沐阳目中淡淡,已是明了这伙人作恶多端,百姓不敢出头。他只一笑,当下言道,“徒儿,随为师前去衙门,指认贼寇。”

    “弟子遵命。”言几道恭敬一礼大声应着,忽而又是目珠一转,眼神闪了几闪,垂手走到自家老师身侧,低声道,“师父,弟子以为单单是弟子一人定是不能让这些凶贼伏法,弟子也认识许些伙伴,找来一同指证。”




第五百五十三章 随云行去问东风(三)
    ps:坐了七个小时的车才回来,头晕得很。

    两日之后,泰来郡言氏府前一众十数人都是哭哭啼啼,当首一个三十许的长髯儒雅男子,身侧有一妇人手绢捂脸,嘤嘤哭泣。

    言几道跪在二人面前,重重叩首,道,“阿父,阿母,孩儿不孝。”

    那妇人抬起头来,双目红肿若樱桃,呜咽道,“你这孩子,你家师父乃是你救命恩人,你理应随侍在侧,我是留你不住的。只望你日后好好侍奉你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她说着就是大声哭了出来,伏在那儒雅男子肩头,泪如泉涌。

    儒雅男子也是面含苦涩,皱了皱眉,喝道,“莫要耽搁了,快快去罢,你这去了是要成仙了道,只是万万望你莫要忘了父母生恩,好好侍奉你师父。”

    言几道放声大哭,又是重重叩首,直是磕得额头流血,那妇人急忙上去将他扶起一把抱在怀里。

    儒雅男子叹了一声,再是喝道,“莫要再耽搁了,速去,少在此处丢人现眼。”他说着目光一扫,大声道,“来人,快把四郎送走。”言罢行将过去一脚将言几道踢了开去,拉了那妇人往门去。

    言几道倒在地上,眼见着那扇大门关上,才是从地上爬了起来,失魂落魄朝着一条小道走去。

    言氏府中,言母伏桌泣道,“老爷,好生生的儿子好不容易回来,怎能又送了出去,便不能给妾身一个念想么”

    “你道我便是铁石心肠那也是我的骨血。”言父两手锤着胸口,鼻子一酸,道,“只是你也知晓的,当年那算命的先生便道这孩儿我们留不住。”

    言母怔怔抬起头来,满面泪痕。昔年他们这孩儿出生后,便有一算命的先生上门来看,直言道,这孩子留不住。他们夫妇二人那时闻言当真是大怒,自家孩子明明是健朗,当下就将那算命先生赶了出去。

    只是才过得两日,孩子便是高烧不断,连奶水也是不喝一口,眼看着就活不成了。他们才是想起那算命的先生来,上门去求,其人道,非得要送去道院,而且不可取名,否则断断活不过十岁的。

    只是夫妇二人终究不舍,不愿送去道院,只是养在家中呵护深切,不与起名。这般平平安到了八岁后,这孩子却是被人拐了去。这时他们夫妇追悔莫及,遍寻不到,终也是放弃了。

    言母拭泪哀戚道,“老爷,您说孩子一去何时才能回来”

    “那位云道长一看就是个有本事的,交了与他我也放心。”言父长声一叹,抓住她柔荑,安慰道,“你也莫要挂念了,云道长有言在先,三十年后便令四郎来相见。”

    “妾身知晓了,只是苦了四郎。”言母一听到二十年又觉得有些盼头,总比之前生死不知要好,当下咬了咬唇道,“老爷,我看咱们也供奉一间道院出来,日后若是云道长仙踪回来,也可有地方歇息。”

    言父看她一眼,目中露出柔光,自然也知晓自家夫人之意,当下叹道,“是这个道理,明日我便遣了人去。”

    “这道院若能建在府中那是最好。”言母目中泪水不禁又是涌了出来。

    这时,远在十数里外,一条宽有十数丈的大河,水浪滔滔,正中有一条小舟,看着云烟雾笼,似真似幻,又有淡淡霞烟在水面浮荡。云沐阳负手立在舟首,河面有风吹来,道袍高扬。他拧了拧眉,目光极是深邃宁远,天道不全,人道不靖,非一己之力可以扭转。

    他这般想着又是摇了摇头,旋即往那岸边望去,便见得一个小小人影奔来。他点了点头,少时,就见得言几道已是奔到岸边,跪了下来。

    “弟子叩见恩师。”言几道望着水中飘摇小舟,心中大动,如此定是神仙手段了。

    云沐阳看他一眼,笑道,“徒儿,你且到舟上来罢。”

    言几道就是一怔,望着那河面是数丈宽广,即便是正中也有六七丈,那河水看着又甚是浑浊,浪花溅起,就有声声响动。他起了身来,咬了咬牙,闭上双眼,就是身子一跃跳入水中。这时他就觉得好似被一层絮云裹住,将他身子托起,急忙睁开眼来,却见双脚没入水中半尺,就似乎踩到平地,当即就是面色一喜。

    云沐阳站在船上,神容无变,待得他上了小舟便把云光一抬,忽而哗哗水声大作,便就升到天中。

    言几道一手摸云,一时又是趴在云上往下看去,丝毫不见畏惧,反而兴奋激动难言。他见者一缕白云飘过,便举起手来,身子往前一倾就要将那浮云抓来。只是手伸了出去,却是将那浮云搅散。

    他不禁转过头去看自家老师,却见那些云光似乎随其心意而动,当即心中大是疑惑,偏了偏头,恭敬道,“师父,为何您可以将这云霞操控掌中,弟子却是不能”

    云沐阳回过头来,笑了一笑,起手一点,便好似有一



第五百五十六章 仇怨盘门外 扬剑斩重浪(二)
    ps:诚谢撕胸有礼说啥呢的捧场支持。

    “好小子,也来消遣本王。”田苍海怒容顿显,身上紫电噼啪,一股凶恶气息遗漏无疑,一把将其提了起来,便要往甲板上掼去。

    崔文河早已是骇得要死,本就领教过这位妖王厉害,此刻又被他如此举了起来,胆战心寒,几要失禁,幸而仍是灵台存了一丝清明,大喊道,“云真人救我,家师约了几位同道炼制一桩宝物,只有晚辈知晓那处呀。”

    “说。”云沐阳了声一喝,大袖一摆就有炽烈杀机溢出来。

    田妖王一手举着崔文河,嘿嘿道,“不见棺材不掉泪,总要是让你识得我厉害。”

    崔文河此时哪还敢心存侥幸,急忙喊着道,“云真人,云真人,此去往东九百里即是一座黄烟岛,家师便在那处与几位好友炼宝,还请云真人饶我一命。”

    云沐阳略一颔首,目中精光四射,道,“青雀道友你在此处护法,田道友,你随我同去踏平黄烟岛。”

    田苍海闻言一震,两目惊疑道,“老爷,便这般打上黄烟岛”

    “既是那位柯彦君道友如此着急见我,我又怎能不礼尚往来”云沐阳轻轻一哂,一声清啸响动,便即化一道赤金剑光射入天中。

    田苍海见状心头一楞,旋即就是龇牙大喜,嘿嘿看了一眼崔文河,见他瑟缩抖颤,道,“也让本王开开荤才是。”当下抓起崔文河轰然一声就有紫电霹雳横天而去。

    黄烟岛上,有片片黄烟浮动,在天凝聚成朵朵黄云,如若玉烟凝滞,疑真似幻。天中片片金光洒下,更将顶上黄云照得明亮通透,此岛名作黄烟便是因此而来。

    岛中有一火山口,每隔十年便要爆发一次。这火山每逢爆发便要搅动黄烟地火,两相照映,映入天穷。也因此附近倒是无有凡人居住,但是却引来不少修士,盖因那火山喷发之时便可带出地壳中毒火煞气,取之可以炼做攻敌宝物,向来得散修青睐。

    岛上有一烟阳府,有赤火照耀,烟阳府下方便是那地火出口之一。此时府中一片宝光扬洒,捡着正中一只形如龙爪之物嗷嗷吼叫,声声震动。周围围坐了五人,其中一人正是柯彦君,见她披头散发,容颜发黄,眼皮耷拉,只是目泛恨光。

    她旁边有一高鼻细须的道士,目中精光烁烁,见着那龙爪咆哮,顿时大喜,咿呀一声,搓着手发出尖细声音道,“柯岛主,法宝就要成了。”

    “方道友着急作甚,这法宝成与不成我师姐自然会知会,此事莫要乱动,如是乱了灵机这法宝就要毁了。”柯彦君正对面一人面上无须,身上着了法衣,甚是威挺。他斜睨一眼,现出些许鄙夷之色,暗道,“果真是没见过世面,祭炼一桩法宝也值得叫叫嚷嚷”

    那位方道友面容一僵,就是有些不自然,心中骂了一句,悻悻一笑,嘿道,“某家失礼了,失礼了。只是见着这法宝将成,心中难免激动。”

    “项真人见笑,方道兄本性不羁,我等都是在外野惯了,难得见这等法宝,今日见得宝物在前难免欣喜,无状之处还请项真人海涵。”方道友身侧一浓须白眉、面目方圆的锦袍修士微一拱手,就是有些自责道。

    项真人听了这隐藏的恭维之言,面容一舒展开来,点首道,“在下也知诸位道友平日没什么称手的法宝,诸位且放心,待得报了我家大兄仇恨,项某必定亲自为诸位炼出一桩法宝来,决不食言。”

    项真人此言一出,便是那位一直静默不语、面含冷光的黑发白衣中年也是露出笑容来。方道友更是嘻嘻一笑,欢喜不尽,道,“项真人,在下与茅道兄、季道兄定会出全力相助,绝不敢留手。”

    柯彦君目光一扫,听了这些言语就觉有些不喜,这三人都是她请来的散修,意欲前去次州灵药宫找那云沐阳报仇雪恨,以及拿回那一张帛书。不过她对这三人却是有些不怎么看得上眼,只是她往门中求援却是都是满口答应,可是一听要往九州去都是推脱。她本欲将那离恨苦海之事告知他们,求得他们相助,可是又觉不妥,无奈之下唯得寻些散修来助。

    她现今想起那些人都是不由大为恼怒,当即轻啐一口,恨声道,“诸位道友,奴家柯彦君滋味先夫报仇,只要诸位道友肯助我手刃仇人,别说炼一件法宝,便是十件也可,今后只要诸位开口无有不应。那炼宝宝材也算到奴家手中,绝不教几位道友吃了亏去。”

    “好说好说,区区一个小子算得什么。”方道友面容一张,就是喜不自禁。

    白眉浓须的茅姓道人就是眉头一皱,轻轻拉了一下方姓道人,面上哈哈笑道,“柯岛主,在下听闻那云沐阳不过是一没落宗门传人,虽是有些本事,可是有柯岛主这件法宝‘飞翼天龙抓’,当也不足为虑



第五百八十三章 五雷玄法弘天威(一)
    “敢问可是云沐阳云道长当面”伍延思从五色云岚中落了下来,两袖一拢,便就拱手一礼道,“在下昆仑道宫伍延思这厢有礼了。”

    云沐阳起了身来,稽首一礼,朗声道,“贫道云沐阳,这厢还礼了。”

    言几道听得此言,也是快步过来,抱着那鹤嘴铜壶,当下施了一礼就是恭恭敬敬站在了云沐阳身后。

    伍延思面容笑笑,见得言几道抱着的鹤嘴铜壶,目中一道讶色闪过,旋即就是感叹道,“云道长,这一位可是令高足龙睛凤颈,头角峥嵘,一看便知乃是有大福缘之人。这‘鹤嘴含烟蛟龙壶’乃是古来的一件法宝,传闻能够盛装四海之水,一旦发动威能无穷,举动风云,呼啸海潮。”

    “哈哈,多谢伍道友指教了。”云沐阳笑了一笑,望他一眼,醉翁之意不在酒当就是此人现下了。他心中稍稍一想,笑道,“伍道友,此处简陋得很,不能好生招待,是贫道失礼了。”他大袖一挥,立时飞出蒲团案桌,又有美酒佳酿。

    “伍道友,请入座。”云沐阳打量他一番,并不多言,指了一指那张蒲团就是言道。

    伍延思见此微一颔首当是谢过,坐了下来,笑道,“昔年曾在昆仑得见云道长风采,道长与王辛师兄斗法,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神通精妙,道法玄奇,伍某艳羡难以自已。心中更是钦佩,今日再见道长,道长风采更胜往昔。”

    云沐阳先前并不认识此人,不过此人既是叫出他名姓倒也没有不做理会的道理。如今知了缘由就是微微一笑,道,“伍道友神清气明,修得天人大道,又在仙山福地修行,进益非常,才是令我等艳羡。”

    二人相对而坐,举杯共饮,谈玄论道。伍延思见云沐阳只是一副淡然超脱神情,言语之间总是含着笑意。他目光不禁深沉起来,依他认为,云沐阳定要问她此为何来。谁知这人如此沉得住气,又或者是已经知晓了他来意。

    不过若是云沐阳不问,他也不可轻易出口,否则未曾交锋便已落在下风,这不是他心中所求。然而如今已是半个时辰过去,二人却只饮茶论道,他却是心中浮出一点浮躁来。非是他修行不够,而是依此景下去便是等到明日也不会有结果。

    这云沐阳耗得起,他却无有这等时间来蹉跎。他想到此处,也知不能再是犹豫,必得早做决断。当下目光闪了一闪,霍然站起身来,指着天中寥寥浮云,大声问道,“云道长你可知这一方小界源于何处”

    “贫道浅薄,”云沐阳眼睛眯了一眯,笑着应道。

    “此处乃是上古仙宗太行门道脉小界所在。”伍延思环首一看,铿然道,“太行门行五行真道,乃是上古秘传。太行道祖以一卷无字道经悟出天地五行大道,创出《太行五章经》,凭此成为一脉之祖。”

    “圣贤道祖,皆有无上毅力,我辈只能仰观,原来此处乃是太行道祖所留,倒是贫道失礼了。”云沐阳剑眉微锁,此人无故到此他便有了猜测,只是却是沉得住气,故意略过不问。当下闻得此言,便即打了个稽首,一声长叹道,“那敢问伍道友,不知有何事需得贫道出力”

    伍延思见其态度仍是含糊,不过却证明此事还有转机。他心中稍稍一想,即道,“云道长,在下早已见识道长玄妙,又听闻道长师从阵道宗师,一手阵法难有人能够匹敌。伍某不才,意欲向道长请教,若是伍某侥幸胜了,便请道长应下伍某一个请求。反之,伍某也是无所不应。”

    “伍道友,此事贫道恐怕暂且不能应下了。”云沐阳见其心意不诚,心中微一摇头。此人乃是昆仑弟子,本就是高傲,外道旁门皆不会放在眼中。今特来寻他,名为斗法(这个也要和谐)论道,实则定是自家身上有其所求之物,然而不愿轻易低头,这才迂回至此。

    而且此人对此地如此熟悉,想来应是得了这太行门传承道统。若是仅止于此,他实则也不吝成全与他,也能结一份善缘。可是眼前之人如此急迫,又无诚意,若是此人来个过河拆桥,那他师徒二人就要留在此处了。他虽是不惧,可是此地毕竟是其道统所在,或有什么隐秘手段。如若出了这一方小界,他倒是大可与这人交易一番。

    他笑道,“道友,不若出得太行小界,你我再一较高下,如何”

    “云道长何必急着拒绝”伍延思目光厉色一闪,若是五行空雷石能够出这方小界,他又何必现下低声下气来求。俄而就是道,“道长若是担心在下其中弄鬼,伍某也可发个法誓来。也绝对不会让道长做那为难之事。”他说着稍稍一顿,“此番论法,不论胜负,伍某可以做主将这太行界中一门神通送与道长。”

    云沐阳遗憾言道,“道友不必多说,此事贫道无能为力。”



今天刚回到,
先说一声



第五百九十七章 星光一簇破海城(一)
    云沐阳乘云到得一方岛屿,轻一弹指,一声清越啸响,俄顷即见青雀化一道青光飞上云头,面色欣喜道,“拜见老爷。”

    “可是安排妥当了”云沐阳笑问道。

    “回禀老爷,月仙子也不知老爷会在此待上多久,故而只在下方红鲤岛租赁了一处宅院,只是暂居几日。”青雀嘻嘻一笑,便欲化为原身,却被云沐阳摆手止了,当下极是欢喜,便领着云沐阳往岛中去。

    只是行了片刻,他好似想起一件极为重要之事,就道,“老爷,这红鲤岛无有什么灵机旺盛之地,并不十分利于修行。不过小的方才无意间发现此处竟好似有四位金丹修士,而且其中两道气机极为晦涩,似乎暗藏邪祟。”

    “竟是如此”云沐阳略微有些惊讶,此地离着至羽剑派已是不远,即便是有些邪修那也成不了气候,更是不敢在至羽剑派附近现身。他想了一想,问道,“那可曾见了那邪修离开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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