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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物语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有容
云物语
作者:有容

那留书遗弃他的小妮子,

竟是他亲自指「腹」为婚订下的小新娘?

可这会因为她伟大的遗传基因研究,

她又回头觊觎他造人的「小蝌蚪」,

笑话!他的尊严可是无价,

但他在油王祖父的通缉下返回阿拉伯,

继续努力拒绝继承一事时,

她却被他兄弟招待搭乘「免费」飞机,

作为对付他的筹码,

看她为求脱逃不惜着上空装四处乱窜,

他难得发好心的拉她上树避避追兵,

谁知她竟气得直对他大叫……





云物语 心情小札
这本密警传奇之五——云物语,还写得真辛苦!
其实,这本稿子若按正常的出书进度,它早该在两个月前出书了。可是……有容一不小心懒病发作,于是舞流云的故事就这样给它到现在才完成。
其实也不能完全怪懒病发作啦,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因为舞流云的故事完成到三十几页时,我忽然不喜欢这故事的架构,于是就狠下心把它束之高阁,而在想新剧情时,我又正巧处于心情有些小糟的低潮期,于是就屡次与徐姊商量,把存稿提前拿出来出书了。待仅有的两本存稿《烈焰狂情》、《泪眼情妇》用光时,我才觉悟的开始再和舞流云打交道。终于在这炎炎夏日中,努力的把稿子完成了。
《云物语》是密警传奇的最终本,所以打从下本小说即是新系列的开始。太……太感动了,我终于把密警传奇给完成了!哈哈哈!狂笑三大声。
(舞流云受伤的沉声问:把我踹出场了,你真的这么高兴吗?)
(有容顿了一下:呃……也不是这样啦。只是把你交到言琛手上,我忽然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哈……)
(舞流云疑问道:为什么是把“我”交到“她”手上,而不是把“她”交到“我”手上?古有云:出嫁从夫的嘛。)
(有容:你那么不平衡,自己不会和她讨价还价去?)
(舞流云总算认命的低垂下了头:那……算了。然后黯然离去。)
从这一小段有容和舞流云的对话,就可略微窥知言琛是怎样的一号人物。她绝对是个呛女孩!因此,舞流云在追她时并不是那么春风得意。
相反的,舞流云这个自以为是的天之骄子可是为她吃了不少苦头,不断的踢铁板、在众人面前出丑。呵呵呵……舞流云,你也有这一天!
发觉写稿子编织故事是一件很快乐的事。不过,狮子座的有容似乎比较喜欢一气呵成的感觉,讨厌一本稿子拖过两、三个月。
有人说:慢工出细活。可这句话在有容身上似乎比较不适用,起码就写小说而言是如此,我很重视某个时候的感觉,一旦错过了那段时间,我可能对剧情、男女主角失去感觉,届时任由再多的时间给我,我也没法子把当初对彼故事的感觉写出来了。
因此,暑假似乎是个很好利用的机会,起码不会脑中有了想写某小说的感觉,手中却必须捧着上课的教科书和讲义的困窘。舞流云的故事出书的时候,有容也该考完期末考了。期待在未来三个月的暑假里,能写出更好的小说以飨读者。
这篇序就写到这里了,下本书再聊聊吧!
ps.1:某个假日偷了半天闲到田尾走一趟抱回了一盆重瓣茉莉、西印度樱桃,以及三盆松叶牡丹,目前正养在写作的小窝,感觉很棒哦。
ps.2:前些日子姊姊买了一朵牡丹回来,第一次看到牡丹的我觉得很讶异,心想,原来它长得如此雅致动人,甚至带了些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灵。唉!唐人的诗予以它“富贵市侩”的俗气印象误人之深呐!




云物语 楔子
国家音乐厅内正进行着一世界著名乐团的巡回各国演出。这一站是乐团公演的最后一站。
乐团的精湛演出使得在场的听众无不听得如痴如醉、浑然忘我。
在听众的热烈掌声中,上半场的表演划下了完美的句点。帘幕才拉下,灵气秀雅的钢琴手言琛立即起身,拉起拖地的裙摆奔向后台。
言琛向坐在后台的候补钢琴手眨了眨眼,做了暗号后,提起早准备好放在一旁的黑色手提箱继续往外冲。
打从拒绝了父母口中“指腹为婚”的对象后,她的父母就开始对她实施紧迫盯人法。就连她因兴趣加人的乐团世界公演,他们也派了管家以“照顾”之名,行监视之职。
这三个月的世界公演途中,精明的管家可谓善尽职守,半点逃亡的机会也不给她。幸好这最后一场演奏,她总算也想犒赏一下自己,好好地坐在观众席欣赏表演,而不像之前死守在后台,寸步不离。否则她也没机会溜掉。
一想起“指腹为婚”这件事她就觉得很呕!
现在即将步入二十一世纪,竟然还有指腹为婚这种事?最好笑的是,人家指腹为婚是双方家长互许,而她……
竟然是十九年前,一个名叫舞流云的十岁小色狼,见她妈妈长得美,于是信口一句:“孟姨,如果你肚子里是妹妹的话,我要她当我的新娘。”
相信吗?就为了那叫舞流云的家伙的一句话,她的人生从此变成黑白的!
在数个月前,她一直把这桩“指腹为婚”的事当笑话看,纵使打从她懂事之后就知道有这么一件事。可在数个月前的某一天,她竟然真的被告知即将履行婚约一事!
天呐!恶梦竟有成真的一天。
不成!她才不要那么随随便便就成为指腹为婚下的牺牲者。她不是不婚论者,可若有一天她要结婚的话,那也一定是她真的爱对方,而不是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下给推进礼堂。
她是父母的掌上明珠,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就这么随随便便把她许了出去。
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演奏会中场休息的时间只有十分钟,一旦帘幕再度拉起,管家发现坐在钢琴前的钢琴手不是她,一定会立即出来找。现在时间可宝贵着。
言琛匆匆忙忙地逃出音乐厅。在前往停车场的途中,她和迎面而来的人撞个正着,然后又很不幸地踩到了拖地裙摆,丑态百出地扑跌在地上。
“呜……好……好痛!”疼痛的感觉令她怒火更上一层,她捂着鼻子,红着蓄满盈然泪水的眼,生气地怒斥:“你会不会走路啊!”
对方一张俊美的脸上扯着不羁的玩味笑容,挑着眉有趣地看着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走个路都会扑倒在地上,事实证明,不会走路的人是你。”他伸出手拉了她一把。
他轻松而含有讽刺意味的话语令言琛有些恼羞成怒,她用力地甩开他的手。“我自己会爬起来,不用你多事!”这一站起来才发现一双匀称的脚竟出现“长短”感。稍稍拉起裙摆一看……
天啊!断……断了!
她左脚高跟鞋的鞋带经方才那一跌,竟然断了,断了也就算了,鞋子还不知在何时飞了出去,此刻正躺在数步开外的草坪上。
“我……我的鞋!学长送我的鞋!”她一拐一拐地来到鞋子前,将它捡了起来,神情激愤。“都是你害的,都是你!”
“喂你……”
舞流云还来不及说些什么话,一只鞋子突然向他飞了过来,他侧身一闪,才闪过,言琛又脱下另一只鞋向他扔过来,他又轻易闪过。“喂,很凶哦!”
他才这么说完,她便一步步走向他,在他还不明其意时,忽地一拳挥向他,他虽然躲过,却躲得有些狼狈。从没想过这样柔柔弱弱的女人说打就打。
真够狠!光看她出的拳就知道是狠角色,那不要命的狠劲还真有些骇人。
言琛挥出第一拳,第二拳、第三拳紧接而来,到最后,她甚至把裙摆捞起打个结后,来个拳脚并用。
“唔……拳脚功夫不错哦!”舞流云只守不攻地看着她的能耐,待他知道她的程度后,他开始轻松接招。
一个转身他捉住了言琛的左手往后押,在她作困兽之斗时又捉住她另一只手。
“还玩吗?”他由她身后轻嗅了下她宜人的发香,由于她双手挣扎得厉害。肩膀也晃得厉害,他索性横过一只手稳住她一边香肩。
“你好软、好香!”他一口清雅的薄荷香气吹在言琛耳朵上,挑逗似地呢喃低语。
他这人其实也不怎么好色,只不过逗得倔强、好胜的女人花容失色,甚至痛哭流涕,真是很有成就感。现在他就等着这女人求饶。
可情况和他所预期的似乎不太一样。
拳脚功夫不错的言琛既没吓得泫然欲泣,也没打算求饶。她反而冷着声音威胁他说:“放开我。”
呃,是命令式的口吻!他不信邪,有哪个女人不怕色狼的?
“我就是不放,你要怎么……啊!”他轻佻的话语尚未讲完,横在言琛面前阻止她乱动的手臂忽然传来一阵痛,他倏地收回手,这才发觉手上被留下一排整齐美观的渗血牙痕。
她咬他!这个恐怖的女人竟然咬他?!
“你……”
言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他以一脸错愕的表情瞅着自己,不由得有些得意。“看什么看?没看过女人?”
意图轻薄她的男人,下场就是这样。
“女人看得多,就是没看过这么凶的。”
“那你今天可开了眼界。”这可恶的臭男人。
“那我该感谢你喽。”
“客气!”言琛咬牙切齿地说。
“你这么凶很难嫁出去的。”他看着手臂上的齿痕摇头。
言琛愤愤然地提起地上的手提箱。要不是她此刻赶时间,一定不会只咬他一口了事,把她最珍贵的一双鞋给弄坏的人,起码该让他住院住个十天半个月。“我嫁的又不是你,你不必多操心。”
“世事难料。”他斗嘴似地顺口回她一句。
“月老是老了些,还不至于老眼昏花到把一个痞子配到我身上来。”她轻蔑地看了他一眼。
呃……那一眼叫人很受伤呢!舞流云自嘲地想。
痞子?又是一个新名词。他不由得失笑。二十多年来一向只有他整人的份,怎知今天倒是风水轮流转了。
再不走可能就来不及了。言琛狠狠地又瞪了他一眼后,捡起鞋子,半刻也没多留地转身欲走。
在她脚步方迈开时,后头的舞流云叫住了她:“喂,你叫什么名字?”他没道理连咬了他的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要你管!”死登徒子!她冷不防地又回头给了他一记卫生眼。
她生气时的滑稽面容把他逗笑了。“你的姓实在很特别,想必姓‘要’的不多吧?唔……‘要你管’?这名字真有创意!”
他的话令言琛怒火攻心,有股想吐血的冲动。“你……”算了!没时间再斗下去,她一顿足匆忙地走了。
看着她走远,舞流云捡起方才他也被撞离手的同款黑色提箱,摇着头苦笑地又看了一眼手臂渗着血的齿痕。
世上竟有这样的女人?天下还真是无奇不有。
真不知道将来哪个有被虐待狂的男人肯要她?想着,他又失笑地摇摇头。接着他低头看了一下表。
哎呀!这么晚啦?演奏会根本赶不上了!




云物语 第一章
四十六层楼高的密警大楼
肃穆的顶层会议厅里,包括密警五君和影四彦等高层正进行这近半年来的刑案侦查研讨。
今天是舞流云长期失踪以来,第一次参与高层会议。他的出现备受瞩目,大伙儿也对于他在失踪的这段时日里,暗中查访以求真相的翻案案件,及案件的幕后大黑手十分好奇。
其实,他失踪那么久,甚至连好友及密警同僚都不知道他到哪里去。除了敌暗我明,方便在密警高阶中揪出涉案人员外;一方面也是为了一些私事。
他好不容易摆平了公务,本该有一段美好的假期。如今为了私事,他只怕又要不得闲地“亡命天涯”了。
至于哪些私事……哎!不提也罢。
待同僚—一上台作完简短的报告,最后一个上台发言的即是舞流云。
他在上台之前把手提箱放在坐在最靠近讲台的御风面前,然后神色怡然地就位。
“昨天我已请龙将军下令拘留江长老。有关他所有的犯罪及嫁祸的证据全在提包中。看了里头的内容,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他的话一说完,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望向搁在御风面前的黑色手提箱。他向御风颔首示意:“御风,麻烦了。”
御风将手提箱两边的铁扣往外一推,才拉开一小缝,待他看清楚里头的东西时,立即又将手提箱阖上。
不会吧?!御风看了一眼舞流云,脸上有着错愕的滑稽表情。
里头放的不该是一些文件资料吗?怎么会是……他以为自己眼花,又打开提箱看了一眼。
天,没错!真的没看错。手提箱中除了最上头放了一封信外,就是女人的内裤和胸罩,哪有什么文件?
云把这些养眼的东西带进这阳刚气极重的密警大楼,是存心轻松一下吗?
他这次可丑大了!
“怎么了?为什么不把东西传阅下去?”舞流云看着御风有些古怪的表情纳闷地问。
“传阅?你确定,不好吧?”女人的贴身衣物可拿来“传阅”?他把密警高层会议当成变态大会吗?
“东西拿来就是要给大家看的,还有什么确定不确定、好不好的?”这家伙!平常还待他不错,今天存心来唱反调的吗?
“好吧!要传阅,这可是你说的。”御风一脸要舞流云有心理准备的样子,大方地将手提箱打开。
待大伙儿看清楚里头的“文件”是什么时,霎时爆笑声不断,喧哗四起。目光一致集中在脸上难得有错愕表情的舞流云脸上,纷纷地出言调侃。
“呃……小裤裤是有花边的哦。”
“哦!纯白色的,我还以为该是大红、大黑的。‘红水。黑大方’!”
“喂,玩女人玩到会议桌来了,稍微控制一下。”
“这是今天的余兴节目吗?”
“别闹了!”舞流云的脸在手提箱打开的那一刹那黑了一半,而同事你一句我一句的调侃,让他更有一股无语问苍天的无奈。
该死的!箱子里装的明明是文件,怎么此刻会成了女人的贴身衣物?他眯着眼看着那口箱子,努力地想着手提箱是在何时被调包。
不可能!他自负以自己的能力,没有人能在他身边,以李代桃僵的方式换走他的东西。那么何以……
正陷入苦思之际,聂宣扬着手上的信封,“有封信,要不要看看?”他对舞流云挤眉弄眼:“不会是你的情人写给你的情书吧?”
舞流云哼了一声,情书?别傻了。“你要看就看吧。”他也想知道那个换走他手提箱的人,究竟写了什么给他。
今天发生的事够乌龙、够丢脸了,他不差再多桩刺激。
台下的众人看完信的内容,皆似笑非笑地投给舞流云一道同情的眼光,然后再也忍不住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云,没想到你也有这天。”
大伙儿看他的暧昧样,令舞流云忍不住背脊泛凉,抖落一地鸡皮疙瘩。
“什么意思?”舞流云开始觉得那封信的内容,只怕不会比方才提箱里装的东西更令人错愕。
聂宣挑着眉将信传给他看。只见上头写着寥寥数语——
亲爱的爸爸、妈妈:
请原谅我的任性。我不要嫁给一个比我大十岁的老人,叫那个叫舞流云的家伙死了这条心吧!
我流浪去了。
不要为我担心,想回来时我会回来的。拜拜。
爱你们的女儿琛留
对方知道他的名字叫舞流云?可见她该听过他的名字,甚至认识他。
不过,由这封信的内容看来,那个名唤“琛”的女子该也是在不预期的情况下和自己的提箱弄错了的。
那么,谁是“琛”?
他记得昨天他才刚回美国时,他那消息灵通的祖父就要他到国家音乐厅听演奏,并要他好好看看乐团中的钢琴手,为了不使他们祖孙关系又恶化,于是他才答应前往。
但最后那场音乐会他还是没赶上,只得在外头的电视墙看现场直播。
他注意到了,钢琴手是个男的,让他不禁奇怪祖父交代的用意。
后来,他听到站在他身后的一群男孩谈论着自己方才一直注意上半场的钢琴手,因为那是个东方美女,可怎么下半场就换人了,让他们有些失望。
他才知原来的钢琴手是个女的。而一听到这样的话,舞流云很直接地就想到之前他在停车场遇到的那个恰查某。
呃,她不也是一身乐团的演奏服吗?莫非和他相撞的女子就是那钢琴手?
一想到昨天的情形,舞流云忽然想起一件事。当他和那女子撞上后,两人的手提箱是同时落地的,而他们的提箱又恰巧是同一款……
若真是如同他所推理的,那也就是说,那个“要你管”提走了他的提箱,而自己则提了她的?
为了证明他的推测,舞流云走到台下拿过来手提箱。在一番搜寻后,他找到了一些证件。
看着护照上的相片,他的嘴角不禁扬起。
果然是她!呵!原来“要你管”还有个十分好听的名字——言琛。
看来他们之间还真不是普通的有缘。原本他还想,他就这么窝囊地被不认识的女孩咬了一口,这笔账只怕没得算了。哪知……嘿嘿!
由她打算留给她父母的信看来,他和她之间,非但不应该不认识,关系还不是普通的密切。
嗯……他很期待下一次再相遇。
****
就真的有女人那么沉得住气。
舞流云双手交叠在胸口,眯着眼看着搁置在桌上的手提箱。这手提箱放在他这里已经快一个礼拜,它的主人就是有办法不前来取回。
这段时间他打了通电话给平时老当他是通缉犯般通缉的祖父哈特,试图弄清楚这言琛到底是何许人物。
他的问题令话筒那边的哈特首先怔了一会儿,然后哈哈大笑,“她是你自个儿挑中的新娘子,你忘了吗?”哈特一说完,又将舞流云在十九年前为自己“挑新娘”的事说了一遍,语气中隐藏着得意骄傲。
舞流云努力地想了想祖父所说的话。唔,在遥远的年代,他好像确实做过这么一件事。可是那只是童言童语啊!
那么荒谬的指腹为婚事件,谁会当真,还记到现在?
“不会吧!那时我才十岁,一个十岁小孩的话你们竟然当真?”
“你从小就人小鬼大,哪件事不顺着你?更何况你言叔他们一家和咱们,可都一直对这件事情认真得很。”哈特不赞同孙子话中的质疑。
“为什么之前你从来没提醒过我这件事,直到现在才说?”
“你的记忆力不是一向超好,我骂过你什么话你都能一字不漏的记下来,甚至倒背给我听。我怎么知道这么重要的事你会忘了?”
“婚姻是一辈子的事!”舞流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正因为是很严肃的事情,因此我们也都很认真啊。”
在电话这头的舞流云看不到祖父的表情,可是,他老有一种祖父对此次谈话显然很愉快的错觉。
这可恶的老人,总不会错过任何可以让他早日进入婚姻坟墓的机会。
舞流云明知故问:“就算这件事我不反对好了,难道言叔的女儿没意见?”哼,她意见可大着,大到不惜以逃家表示抗议。
“你这样的人才,她会有什么意见?”
“我的样子也许过得去,可各花入各眼。你有没有想过你孙子也有可能吃闭门羹?”
“若真是如此,言琛那丫头就不会在知道你的资料之后,决定约你见面了。”哈特顺便把方才和言家通电话时,请他邀约舞流云见面的事说出来。
“她约我见面?”舞流云语气透着不信。怎么可能?那丫头不是很排斥他?若她看过资料,知道自己就是她口中的登徒子,她不坚持拒绝就太不合乎常理了。
“女方那方面已摆平了,你还有什么意见吗?”
舞流云沉吟了一下。“没意见。”他也好奇言琛之所以会答应约会的原因,想尽早得知。
“那就好,她约你见面的时间……”交代完事情,哈特结束了这通电话。
自放下电话后,舞流云这几天一直想着言琛之所以约他见面的原因,但百思不解,最后他也懒得再想,反正见了面就知道了。
今天就是他和言琛约定见面的日子,看了下表,他提起她当初错拿留在他这边的手提箱,驾车前往言家。
到了言家,来应门的人是一个女佣,她领舞流云进入屋内。
偌大的客厅里坐了一对中年夫妇,男的温文儒雅,女的一看就知道年轻时一定是不知迷倒多少异性的大美人。想来他们就是言腾均夫妇。
舞流云在小时候虽见过言腾均夫妇,可毕竟十多年不见,他只能凭猜测推论。
至于坐在言腾均夫妇身边美丽而娇贵的女子,是前不久才和他有一面之雅就很难忘记的言琛。
“你是穆兰德?”穆兰德是舞流云幼年时在阿拉伯的小名。见舞流云点头,言腾均说:“十多年不见,你长得那么大了!”
言腾均对舞流云的印象好极了。之前看到相片中的他,已对他不凡的长相赞不绝口,没想到本人更轩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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