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帝邪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泽元
国君的《明定国是诏》引发了一系列的事端,尤其是江山石崩裂后,国君的地位岌岌可危,在朝堂之上的影响力也急剧下降。宫里都传说太后准备废立,要夺了国君的王位。若是国君丢了王位,估计自己这个静书房掌案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极有可能是被丢到司务库去刷恭桶去,自己自幼便净身来到了这王宫之中,作为一个男人连那物件都割舍了去,死了都没个全尸,若是老了老了还去司务库那种地方也真的是没有必要苟活了,还不如一头撞死。庞大海只能祈祷着国君能够坐稳这位子,才能保证自己能够安稳到死,毕竟这么多年里他看到过太多曾经也是一时风头正生的太监晚年被丢在恩济庄之中,在那里他们活的还不如牲口。
正在庞大海思索着的时候,屈博彦已经推门进来了,庞大海看的清楚他的手中还掐着一份圣旨。
“见过屈公公。”,庞大海看到是屈博彦便赶忙迎上前去,冲着屈博彦抱拳拱手施礼,“屈公公来此”,庞大海得对屈博彦客气些,屈博彦是这王宫中资历较深且还受宠的太监之一,无论如何庞大海都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哪怕一丁点的傲气。
面对庞大海毕恭毕敬的施礼,屈博彦只是哼了一声,似乎这边是回应,而后说道,“太后派咱家到这来问庞公公要点东西。”
“不知道太后娘娘要什么奴才现在就去准备。”,庞大海并没有因为屈博彦的傲慢而表现出任何反感,而依旧满脸堆笑的问道。
“把陛下的御玺交出来。”,屈博彦怪声怪气的说道,他傲慢的甚至都懒得用正眼去看庞大海。
御玺庞大海听了就是一愣,“屈公公说的可是御玺”
“嘿!怎么茬是咱家没说清楚还是庞公公耳朵里塞驴毛了御玺!御玺!陛下的御玺!听明白了么”,屈博彦显然是对庞大海的表现是很不满的。
“这…”,庞大海一时间也没了注意,他是静书房掌案,所谓静书房掌案掌的就是国君的御玺,平时不用的时候都是锁在静书房柜子之中的,钥匙只有自己手中有一把,如果陛下要用御玺的话,就由自己从柜中取出交给陛下,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有权利动用御玺。太后自然在“除此之外任何人”的这个行列之中。庞大海又是向屈博彦深施一礼,“屈公公,御玺的事儿您也清楚,除了陛下都不能动。”
第三十六章 庞大海之死
屈伯彦带着六名禁卫再一次闯进了乾清宫,看着正在用湿毛巾为国君清理面部的庞大海,屈伯彦阴狠的说道,“庞大海,咱家又来了。”
庞大海将手中的毛巾交给了身旁的小太监,转过身来看着屈伯彦以及他身后的六名禁卫,“带着禁卫闯入乾清宫,屈公公做的是不是有些过了。”
“是么”,屈伯彦冷冷一笑,向身侧一抱拳,“奉太后懿旨传召静书房掌案庞大海到永寿宫觐见。”
庞大海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屈伯彦,看着屈伯彦那一脸的冷笑,庞大海入坠冰窟,该来的还是来了么“太后懿旨,奴才不敢不从,请屈公公稍等,咱家将宫内的事务交代一下。”
“不必了!”,屈伯彦一挥手便从乾清宫外又进来了几个小太监,屈伯彦拿手指了指他们,“这几个小家伙儿会好好照顾陛下的,你就不用费心了。”
“哈哈哈”,看着那几个小太监,庞大海便是嘿嘿一笑,一脸讥讽的说道,“屈公公准备的是真齐全啊,难怪这么多年来能够一直在永寿宫服侍太后,这等七窍玲珑心可不是一般的奴才有的啊。”
“哼,随你去说,现在就跟咱家走吧。”,屈伯彦怎么可能听不出庞大海那暗含深意的讽刺呢,只是这个时候再跟庞大海闹些口舌之争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了。
“慢着。”,庞大海一摆手,拎着自己长衫的下摆抖了抖,微不可闻的轻叹了一声之后才说道,“咱家现在着的不是朝服,觐见太后是大事,请屈公公稍等咱家片刻,咱家要换上朝服再觐见。”
听了庞大海的话,屈伯彦就是一愣,他万万没想到庞大海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深深的看了庞大海一眼,眼中也闪过一丝怜悯,而后便回身同身边的一个禁卫说道,“劳烦去庞公公居所拿来他的朝服。”
禁卫听了便点头离开了乾清宫,庞大海倒是一笑对屈伯彦拱手施礼说道,“多谢屈公公体谅。”
而屈伯彦也出乎意料的一躬身回礼道,“不必。”
两个半老的太监在此刻竟然是相视一笑,只是此刻间的笑容中尽是苦涩和无奈,不久禁卫托着庞大海的朝服回到了乾清宫之中,庞大海对禁卫点了点头算是感谢,随后便要伸手拿过朝服,却被屈伯彦拦住了,屈伯彦向几个小太监挥了挥手,“庞公公,还是让这几个小家伙儿为您更衣。”
“多谢。”,庞大海在片刻错愕之后微笑的点了点头,任由小太监为他剥去衣衫换上朝服。
片刻之后庞大海便换上了红色绸布衣衫,系上了腰间的白玉勾黑带,也穿上了澄海纹厚底靴。他正了正头上的珍珠顶珠红穗大盖帽,走到国君床榻近前跪在地上给国君叩了三个头。
随后庞大海便起身来到屈伯彦近前道,“烦请屈公公头前带路。”
看着庞大海眼角的泪水,屈伯彦便是一叹气,然后躬身做了个起的姿势,庞大海也向屈伯彦一躬身便昂首阔步的走出了乾清宫。而屈伯彦还有六名禁卫也赶忙跟在身后前往永寿宫。
不久,一行人便来到了永寿宫内。
“呦,这不是对陛下衷心耿耿的庞公公么”,太后看着跪拜于地的庞大海阴阳怪气的说道。
“终于陛下是奴才的本分。”,此时的庞大海面无表情的说道,自从屈伯彦带着禁卫再次回到乾清宫的时候,庞大海就打定了主意,既然已经追随了国君多年,那就做一次的忠臣吧,毕竟自己如今得到的荣华富贵皆是因为国君的缘故,人啊总得知道感恩,太后她又能把自己如何杀了怕也只能是这样吧,死又如何像他这样连身子都是残缺的人,死并不可怕,若是因为护佑陛下而死,没准还能在这人间留下些美名,怎么说也比像个牲口一样在司务库那里死去要好的多。庞大海心里很清楚来到永寿宫之后会是什么样的下场,不然他也不会要求换上这一身的朝服,而屈伯彦就更不可能对自己这般客气了,在这永寿宫之中没有人不清楚庞大海会有什么样的结局,因为结局已经注定。
“好啊,好一个本分。”,太后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庞大海,“也就是说,你并不打算把御玺交给本宫了”
“按规定,御玺不得交予任何人。”,庞大海向太后一拱手说道。
太后怒极反笑,阴恻恻的对着庞大海说道,“庞公公是真当本宫不会杀人么”
“太后自然有惩处奴才的权利,太后并不在意奴才是否会交出御玺,无论交还是不交都是一样的,奴才必须死。”,庞大海并没有被太后逼人的气势所吓倒,而是昂首看着太后一字一句的说着。
“哦”,太后一挑眉毛打量着庞大海,“本宫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玲珑心思呢不然早就把你要到这永寿宫了,可惜了,可惜了。”,太后摇了摇头似乎很是惋惜,“既然庞公公都知道本宫的想法了,那本宫也不能让庞公公失望不是,博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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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莒国变天了
就在庞大海的尸首被捆在木桩上安置在新安城外不久之后,不知道从哪里突然聚集来大片的乌云遮天蔽日,不久一场磅礴的大雨侵袭了整座新安城。就在刚刚未时的时刻,新安城百官还没有从庞大海所谓“谋害君王”的事件中反应过来的时候,百官们被宣召进宫,一时间新安城通往王宫的路上车马纵横,一派繁忙的景象。许多人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状况,有些人则通过宫中的眼线或者其他的一些方式得到了消息,猜测是要为王后准备葬仪。
鸿胪寺少卿武见深刚刚走下轿子就被人拦了下来,武见深抬眼一看竟然是户部尚书焦小白,赶忙拱手施礼向焦小白问好,“见过焦大人。”
“武少卿,可知道这召我等进宫是为何事”,焦小白一脸疑惑的问道,但就武少卿看来分明能从焦小白的脸上看到那么一丝隐藏不住的喜悦。
“焦大人抬举小人了,连焦大人都不知道的时候更何况我这小小的少卿呢”,武见深也不动怒只是微微一笑,明抬暗讽的来了这么一句,果然刚说出这话就见焦小白脸色一变,只是武见深似乎并没有看到一般继续说道,“总不见得为了个静书房掌案就把满朝文武都叫进宫中吧”
“武少卿不愧是武太学的子嗣,连说话都这般噎人。”,焦小白瞪了武见深一身,一甩袖子便进了宫门。
“焦大人这就走了不再聊两句了”,武见深见焦小白转身就走不禁一笑,冲着焦小白的背影喊道,见焦小白不再回应,武见深便回身看了看,雨依旧在下而且愈来愈大,就像是这朝堂必然不会有什么好事。武见深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么他知道,完全知道,不然远在鄞州的刘煜是怎么得到的那么多关于国都和王宫内的信息的。在宫人差人宣召进宫之前,宫中眼线就出来了消息,一是王后殡天,陛下因此急火攻心昏迷。二是屈伯彦二度进入乾清宫,二度进去是带了禁卫,其后庞大海被带入永寿宫,不久推出午门凌迟。三就是据说头一日永寿宫里一个宫女偷吃太后的燕窝被毒死了。
“见深,你这是”,又是一人拍了拍武见深的肩膀,武见深收回思绪一看,是刑部侍郎曹西臣。
“西臣兄。”,武见深赶忙拱手施礼。
“我看你在这看着天看了可不少时候了。”,曹西臣回了一礼。曹西臣和武见深一样,是整个朝堂之中为数不多的中间派,他们并不支持国君或者太后中的任何一方,常常在朝堂上装聋作哑,好在他们的位卑职浅并没有获得太多的重视。不过最近这一段时间情况还是有了些变化,刑部前尚书佟斌以死谏君王之后,国君和太后对于谁担任刑部尚书一直是有些巨大的分歧,一直拖到现在也没有任命,刑部的事情基本上都压给了曹西臣这个侍郎和几个司处的主办,由此曹西臣这个过去谁都不爱搭理的侍郎也变得门庭若市了。
“雨非好雨啊。”,武见深只是一笑,话里有话的说道。
“雨非好雨,但是若是用的得当了,也不见得就是坏事。”,曹西臣也是一笑回应道。
“但愿如此吧。”,武见深一点头,然后做了个请的动作,“西臣兄请。”
两个人就各撑了一把竹伞进了宫,行路过程中两个人也东一句西一句的说着,只是没说两句,曹西臣就调转话头问道,“见深,你可知这次召百官进宫的原因只是为了王后的葬仪么”
“西臣兄是明眼人,王后葬仪的事情就算是需要商议,用得着百官么别人不说,就说我这个人吧,鸿胪寺少卿,用得着么”,武见深一笑,可是这笑容是一瞬之间便又消失了,“王后殡天该是国丧了,可不能笑了,不然御史台那些老耗子该上折子参我了。”,说着还向四周看了看,看见没别人在周围才放下心来。
“御史台的王大雷就住在我旁边,他是太后一脉的,进宫之前去我那跟我说了一点。”,曹西臣说着四下瞧了瞧才压低声音说道,“太后准备废立了。”
“啊”,武见深听了就是啊的一声,可是赶忙就被曹西臣捂住了嘴,“武见深啊武见深,你也在朝中待了段时间了,怎么还这么一惊一乍的。”,曹西臣非常不满的说道。
“怪我怪我。”,武见深赶忙解释道,然后才继续说,“不是,西臣兄,莒国立国百余年,废立可从来没发生过,太后真敢这么做于情于理都不合适啊。”
“不合适那你反对么”,曹西臣冷笑着问道。
武见深指了指身上的朝服说道,“就我这个少卿反对不反对的有意思么”
“雨天好杀人呐,庞大海都已经杀了,还在乎多杀几个么”,曹西臣冷冷的说道,“鄞州那位估计也快被召到国都了吧。”
得,绕来绕去还是绕到刘煜身上了,
第三十八章 惊变崇文殿
“太后,臣等恳请求见国君!”,一直长跪不起的工部尚书涂志远拱手朗喝,在他身后十余位大臣也是伏拜于地。国君丧失心智那不就是疯了么可能么先是王后殡天,然后掌案大太监庞大海被凌迟,现在又是国君丧失心智,怎么就那么巧所有事情都发生在这一天里世界上就真的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还是“着先王嫡二子刘煜为新任国君”才是目的这种事情接连的发生不得不让人往这个方向考虑。
太后的脸色阴沉似水,她想过大殿之中会有议论纷纷,但是没想到涂志远这等平日看起来软弱无能之辈竟然有如此胆量,太后曾认为故布迷阵的话,估计谁都不敢当这个出头鸟,以后的事情便会简单许多,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涂志远这个老家伙竟然在此间当了出头鸟,太后的脸色也就越来越阴沉,片刻之后才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冷冷挤出一句话,“涂尚书,看你这意思是不相信本宫觉得本宫是在骗你”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担忧国君龙体,希望拜见国君。”,涂志远低着头并不敢看太后,国君降为秦国公,若是如此自己和身后这些国君一脉的大臣必将遭到太后的清洗,国君有些时候是很冷酷无情,而太后又会好到哪里去国君为了《明定国是诏》能够杀了佟斌,屠尽佟府上所有活物,太后也能。无论如何涂志远是不相信的,如国君那般少年英才怎么可能丧失心智这其中必有隐情,但看太后现在这般模样显然是不想说的,她为什么不想说如果不心虚的话为什么不想说涂志远是典型的打破砂锅璺到底,你越不说我就越得问。
太后冷笑连连,从王座上站了起来,扫视了一下整个崇文殿的文武百官,“本宫知道,这一日之内发生的事情太多,先是王后因为难产而死,然后静书房掌案庞大海又被凌迟,最后又是国君失了心智,是啊,这一天真的是厄难连连,连本宫都不太相信,但是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真的,真真的发生了的。”,太后停顿了一下然后才又说道,“有些事情本不该说,但是不说你们又不信,死者为大,但是你们逼本宫说,本宫就说说。”
太后又是一停顿,似乎在找一个人,大臣们见此也是东瞧西看的,似乎想知道太后到底想找谁,“迟钰鹤,本宫有话同你讲。”
“老臣在,叩请太后圣安。”,迟钰鹤闻言便出列跪拜于地,他是太学苑主案,也是王后迟君玉的父亲。进宫之前迟钰鹤已经接到了宗人府的通知,说他的女儿当朝王后因为难产已经殡天了。如今已过天命之时的迟钰鹤听闻讯息不禁是老泪纵横,迟钰鹤育有三子二女,进宫为后的是她的大女儿,自从三年前国君大婚,女儿进宫以后,父女俩就再也没见过面,只是逢年过节的时候女儿常常托人给他这个父亲送上写糕点聊表孝心,除此之外也就只有思念了。刚刚大太监屈伯彦宣读懿旨的时候,迟钰鹤便是心头一凛,他不明白为什么旨意之中说“然国君、王后行事具有不端,致苍天降罪王后难产祸及龙种,母子皆丧。大莒国立国以来,以礼法治世,尊天顺意,此为苍天懿旨,莒国当以遵照,兹罢黜王后封号,尸首交由迟氏自行处置。”,这是什么意思行事不端这种话语绝对不应该出现在王室的评价之中的,自己的女儿到底是做了什么连死后都要被罢黜封号。女儿是那样的人不,迟钰鹤是绝对不肯相信的,他的女儿通情达理、贤良淑德,是国都新安城之中大门阀里最优秀的女子,但是懿旨中又为何如此说迟钰鹤当时便陷入了无尽的思考之中,至于屈伯彦之后说了什么,他是根本就没听进去,甚至太后喊他的时候也没听到,还是身旁大臣悄声告诉他太后找他的时候,他才迈步出列。至于此时太后为什么找他,迟钰鹤还是有些准备的,一定是“行事不端”的问题。
太后看着迟钰鹤,一脸的惋惜随后摇了摇头才说道,“迟钰鹤,你们迟家历代皆出忠臣良将,被我大莒国王室分外看重,否则先王和本宫也不会选你的女儿作为王后。”
“历代先王对迟家恩重如山,迟家必为莒国江山肝脑涂地。”,迟钰鹤闻言伏拜于地。
“可是,你的女儿贵为王后,觉得是本宫控制了国君,威胁到了国君的地位,所以对本宫下毒了。”,太后冷眼的看着朝堂之上已经炸了锅的文武百官,她只是平静的看着跪在地上已经有些颤抖的迟钰鹤说道,“她勾结庞大海准备对本宫下毒,事情败露动了胎气然后惨死。你说本宫该不该褫夺她的王后尊号”
“太后娘娘,她是咎由自取,太后就该将她碎尸万段!”,迟钰鹤看着太后,一双虎目皆是赤色,不知是因为羞愧还是
第三十九章 你是暗探吗
太后万万没想到在这莒国王宫大殿崇文殿之中,会有人向自己行刺,而这个人竟然还是个大臣,眼见着那人手中的匕首离着自己越来越近,太后也不禁发出了尖叫,谁不怕死呢跟自己作对的王后死了,跟自己作对的国君疯了,自己马上就能把从小就非常听自己话而又很是软弱的小儿子召到国都当国君了,到时候他还不得对自己言听计从嘛,自己在这朝中一言九鼎的日子马上就要来了,怎么可以死在这里呢不能啊。
眼见着匕首即将刺向太后,刺客也是内心一阵狂喜,只是这狂喜不到片刻他的手腕便被攥住了,攥住了他的手腕的人正是常年在太后身边服侍的大太监屈伯彦,屈伯彦攥住了刺客的手腕,狠狠一扭,刺客便觉得手腕一阵剧痛随后便失去了知觉,手上的那支匕首便也就落到了屈伯彦手上,屈伯彦便顺势转身将刺客手臂钳于后背然后直接踏着他的肩膀,将他牢牢的控制住,刺杀几乎是一瞬之间发生的,而屈伯彦的动作也几乎是一瞬之间发生的,等到大臣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屈伯彦已经控制住刺客了,而崇文殿外的禁卫也赶忙冲进大殿,却被屈伯彦挥了挥手,几个侍卫于是只是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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