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帝邪相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泽元
不过刘煜倒没有因为贻清的话表现出什么,甚至还有些乐呵呵的说道,“忠君爱国嘛,这是好事儿。”。
见刘煜如此平静,魏思离的心却有些飘忽不定,这位是真懂了还是假懂了纵然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也不至于乐呵呵的啊。
“殿下,那…”,魏思离看着刘煜问道。
“走。”,刘煜一甩袖子从亭子里走了出来,不过刚走两步就突然回身对贻清说道,“破庙、信、包袱,本公可没忘,先生可一定要记住了。”,记住了三个字刘煜咬的格外重了些。
贻清先是一愣然后便是一脸讪笑,这位果然是心思深沉,刚才说的还真的都是实话,至于这以后的就再说吧。
莒国顺州牧野府定阳县县衙之中,莒国鄞州州公、未来的国君刘煜正襟危坐,顺州州牧黄其武、顺州州督江哲峰和牧野府府台补蔡英雄跪拜于地,“参见鄞州公殿下。”
看着黄其武、江哲峰和蔡英雄跪拜在地,刘煜便只是扫了一眼,这三人里居于正中的是顺州州牧黄其武,一州之牧统领一州官员、监督州军,权利滔天。黄其武今年不过是知天命的年纪,正值智慧、精力和体力的巅峰期,他头顶银绣神鹤乌纱冠后嵌三眼花翎,脖挂九十八颗朝珠,身着麒麟补子澄海纹朝服,这边是一品大员的模样。居于黄其武左侧的是顺州州督、紫衣万户侯将军江哲峰,他头顶金纹银盔,身着金丝银软甲,身后皮有锦缎红斗篷。相比较黄其武和江哲峰的泰然自若,最边上的牧野府府台补蔡英雄则显得十分紧张,哆哆嗦嗦的,他朝服前胸的那块鹌鹑补子也随之抖动着,黄其武和江哲峰或许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不过身为牧野府府台补的蔡英雄知道,更知道眼前这位预备役国君可是训问过自己的去向,可能不怕么这位连黄继业都抓了,自己这个小小的八品次可能被放过么想想都不可能,所以当得知被召见的时候,蔡英雄都要疯了,这不就要完蛋了么黄继业干的那些腌臜的事情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好歹自己也在这定阳县做了十来年的县令,整个定阳县上下都是自己的人,黄继业做的那些事情哪里可能被藏着掖着,殿下要是真的追求起来,最起码失察的罪过是跑不了了,若是殿下迁怒于我怕是不但乌纱帽保不住,没准连项上人头都要不保啊。
“起来吧。”,刘煜倒是没有上来就兴师问罪,见三个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刘煜一抿嘴对身旁的楚经纬说道,“给黄大人看座。”
“是。”,楚经纬应声为顺州州牧黄继业搬了把椅子,黄其武向刘煜谢礼之后便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在非公开场合给一品大员看座这是官场上最基本的默契,虽然刘煜恨的牙根都痒痒,但是这事儿却不得不做。
别看黄其武大大咧咧的坐了下去,但是也就只是坐了半个屁股,眼前这位是谁马上就要坐国君的人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在他面前忘乎所以啊。当初内廷大太监屈伯彦到白麓城颁布圣旨是路过顺州的,屈伯彦还专门在康莱城停留了一下,既传达了太后的旨意也给黄其武说了些个人看法,按照屈伯彦的说法来看这位鄞州公绝对不似表面上的人畜无害,反而是同他的兄长一样心思深沉,甚至是比他兄长更厉害的角色,毕竟他的兄长情绪外露而刘煜则是知道掩饰。
刘煜并不说话,因此黄其武、江哲峰和蔡英雄也不敢吭声,大堂之中倒是保持着谜一样的沉默,不过不久之后这份沉默就被打破了,打破了沉默的正是刚刚来到大堂之内的贻清,“殿下,草民回来了。”,贻清自后衙而来便冲着刘煜见礼。
“先生请。”,刘煜笑着点了点头,而后贻清便大喇喇的坐到了离刘煜不远的一张椅子上,从楚经纬手中接过盖碗,滋溜滋溜的喝着茶。
这货是什么人无论是江哲峰还是蔡英雄心头都充满了疑惑,能让未来的国君喊一声先生还能够坐在那个位置,还坦然自若的滋遛滋遛的喝着茶,这货是谁啊!
黄其武看见贻清这幅模样也是一皱眉头,屈伯彦倒是也提过这个人,说是殿下身边似乎有一个谋士,至于这个谋士的身份倒是没有查清楚,他仿佛是突然间冒出来的,而且显然殿下非常信任他,他在白麓城和老臣宫郎的配合也很默契,应该不是个简单的谋士。只是在黄其武眼中这个人显得平凡无奇,甚至可以说黄其武根本就瞧不起这个人,坐没坐相的,喝个茶还滋遛滋遛的,真是没品的极。于是乎黄其武只是看了贻清一眼便不再看他,坐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老神在在。
“三位,今天本公召见你们的原因很简单。”,就在众人各怀心事的时候,刘煜开了口,“本公奉旨还都,你们都是清楚的,路过
第六十六章 最坏的打算
“臣领旨!不过干不了!”,江哲峰喊道,刘煜可以清楚的看到江哲峰从的冷汗已经留下来了,显然江哲峰是抱着被抄家灭族的心思说出的这番话,当然必定是话里有话。
刘煜看了一眼旁侧的贻清,贻清也是皱着眉头摇了摇头,想来贻清也不知道江哲峰到底要说些什么。
“说吧,这里也没有外人。”,刘煜深手扶起了江哲峰,很是平静的说道。
江哲峰深深的看了刘煜一眼然后才开口说道,“黄其武是顺州州牧,统领一州百官监理顺州防务,多年来黄其武奖惩皆由个人好恶,在顺州倒官卖爵,整个顺州官场充斥着黄其武口中的家兵家将,臣虽是顺州州督,但好无调动州军的权利,州军的调动完全由黄其武和他的家将把持。”
“怎么样我就说你想处理黄其武是很麻烦的事儿,就算你僭越律法,不通过大理寺而是直接把他抓了,那就能怎样黄其武再顺州为官将近三十年,根基牢的狠,说句抄家的话,你现在都是攥在他手心里的。”,见刘煜沉默着不说话,贻清反倒先开了口。
其实江哲峰想说的也是这个意思,他不想带着人把黄其武家而抄了么怎么可能不想,江哲峰和黄其武一起共事也有了一段时间了,黄其武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还是清楚一些的,整个顺州的各级官员黄其武都是明码标价的,而他的那几个儿子、女儿更是在顺州为非作歹、为所欲为,整个顺州就被黄家搅的是乌烟瘴气。但是黄其武毕竟是一品大员,他的处置必须是由大理寺来承办的,虽然全天下都知道刘煜要登基继位成为国君,但是毕竟没有登基举行仪式,所以他的身份现在只是鄞州州公,是没有权利僭越的。更何况黄其武几乎已经控制了顺州的军、政两界,在顺州的地盘贸然抓了他必然会有后患,他的“家兵家将”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毕竟黄其武倒台于他们没有半点好处,这些人早已经是和黄其武成为了一条绳上的蚂蚱,正所谓一荣百荣、一损俱损。
“那就这样了”,刘煜冷笑着说道,“杀本公或者抓本公,代价他付得起么”
“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贻清面色凝重的说道,“现在你要杀黄继业,黄其武都能这样不顾礼法的冲出去,他心中又会有多少敬畏就算他的主子是太后,但是…”,贻清的话没有说全,之后的话会显得更加大逆不道,虽然明眼人都清楚这一点,但是大家既然都做到了看破不说破,那么也就没有必要由自己去点破这一点。
看着贻清看向自己充满忧虑的表情,刘煜只是点了点头,他清楚、明白贻清想说什么,自己那位母后贪恋权利是天下公知的,谁也不敢保证她没有取而代之的想法,庶子无权继位这是莒国立国以来的规矩,先王嫡子有二,兄长已经疯了才会让自己还都继位,若是自己也在这顺州遭遇了不测,谁知道母后会不会彻底的撕破那层窗户纸直接坐上王位呢若是母后真的有这种想法的话,那黄其武还会有什么忌惮么那肯定是不会啊,到时候不但无过还会有功啊,若真是如此那简直就是比肩开国功臣的功劳啊。
刘煜倒吸了一口凉气,缓缓的坐了下去,猛然间刘煜一缩瞳孔看向江哲峰问道,“是他带的人还是你带的人”
“是臣的部下,不过按照黄其武的阴沉心思,怕是如今在定阳周围还会有他的部下。”,江哲峰一脸苦涩的说道,自己带着亲兵来定阳其实就是给这位即将登基的国君加一层保险,当日屈伯彦抵达康莱城他是知道的,他更知道屈伯彦同黄其武交谈了近两个时辰,从屈伯彦离开之后,黄其武就在顺州大肆布防,名义上是为了护佑鄞州公过境时的安全,但暗地里到底埋了什么钉子自己是不太清楚的,因此在得知鄞州公召见黄其武和自己的时候,江哲峰便带着自己的亲兵抵达了定阳,现在看自己的决定还是正确的。
“那就先抓了吧。”,刘煜叹了口气,“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要是真造反那就造吧,铁了心要造反那本公怎么做都没有办法改变的。”
“真抓”,江哲峰看了刘煜一眼问道。
“抓!”,刘煜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喊道,“本公就看看他黄其武到底有没有办事造反!”
“是!”,江哲峰应声之后便匆忙跑出了大殿。
“楚经纬,回客栈,你和柳絮带着和笙还有纳兰鸢先离开顺州到莫州等我们。”,待江哲峰离开大堂之后,刘煜对一旁的楚经纬说道,“至于杭既白的话,让他立刻过来。”
“是。”,楚经纬应声便准备离开,不过刚走两步就被刘煜喊住了。
“和笙可能不愿意离开,你告诉他,就说本公说的她必须离开,否则本公一定会分神,到时候恐怕谁都别想活下去。”,刘煜站起身来一脸肃穆的对着楚经纬说道。
“公爷,小人记下了,一定一字不差的转告和笙姑娘。”,楚经
第六十七章 终于造反了
正当我们嗜财如命的小可爱蔡英雄陷入两难境地的时候,顺州州督江哲峰已经带人将黄其武押到了大堂之上,当然还捎带脚把哭的不成人样的黄继业也一并押过来了。
到了大堂之上被五花大绑捆起来的黄其武被江哲峰一脚踹倒在地,不过黄其武却也不恼只是回头崴了江哲峰一眼,竟然不吭一声。
而他的儿子黄继业则省了道程序,没等人旁人踢他便自己主动的跪了下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还哭哭啼啼的,不过等刘煜瞧见了他脸上那一枚硕大且发紫的掌印,还有他嘴角还带着血,便也就明白了,显然应该是挨了一巴掌,那这一定是江哲峰的手笔了。
“江大人你这就不对了,怎么能冒然的打了黄公子呢”,刘煜从蔡英雄身前站起来,走到黄继业身旁仔细看了看黄继业的脸,“这是动用死刑啊,不过这手下的也是真黑啊你。”
听了刘煜的话,江哲峰却是一脸的委屈,赶忙解释道,“殿下,这…这不是真不是我打的。”
“那是他自己打”,刘煜脸上露出颇为浮夸的惊讶表情,显然刘煜对这个答案是有些,不对,应该说是很不满意的,打了就打了,我也没说你做错了,这有什么可遮掩的,那么大的巴掌印就在脸上呢,想遮掩怎么可能遮掩的住。
“我打的!”,只是还没等江哲峰再次开口解释,一旁安静的仿佛不存在的黄其武便直接说道。
这倒是让刘煜有些始料未及,刘煜转过身来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黄其武,“黄老爷这是做什么本公不太明白。”
听见刘煜喊自己为黄老爷,黄其武赶紧摇头,“罪臣不敢称什么黄老爷,罪臣只是莒国的臣子。罪臣这逆子杀人害命、有违人伦,千刀万剐都死不足惜!罪臣想到他出生以来,罪臣和家眷百般呵护、千般叮咛、万般教育,可…可是却教出来这么个东西,真是我黄家家门不幸!”,黄其武喊道,那张不算苍老的脸和脖子涨的通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喊的,黄其武说着还狠狠的瞪了一旁还在哭泣的黄继业一眼。
黄继业瞧见父亲那要杀了自己般的目光,赶忙低下头不敢看他,拼尽全力克制着自己的哭泣,他长这么大以来,父亲还真是头一次打自己,万万没想到还这么狠,一巴掌就拍掉了自己的三颗后槽牙,这死老头还真是狠啊。
刘煜深深的看了黄其武一眼,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些嘲讽的表情,连语气都显得有些讽刺意味,“黄大人这算是大义灭亲么”
“罪臣不敢,刚才是因为忧心这劣子才在一时情急之下冲撞了殿下,还望殿下赎罪。如今老臣已经知道了这顽劣之子的罪行,罪臣必然不会给他半点袒护,也不会为他求一点情分。”,黄其武似乎是没有察觉到刘煜的嘲讽一般,竟然语气还颇为恳切的回应道,看那样子倒还真是有些大义灭亲、正义凛然的样子。
刘煜听了黄其武的话,再看看他那颇为正义凛然的模样就是一皱眉头,这老东西还真是给个杆子就往上爬,给个台阶就抬脚下啊,真是不客气啊,刘煜语气中的嘲讽俨然变成了冰冷,“看来黄大人你还不知道本公为什么让江大人去抓你啊。”
刘煜的话倒是让黄其武一愣,他有些茫然的抬起头看向刘煜,难道不是因为这个么刚才…
没等黄其武想清楚,刘煜便是一瞪眼,指着董其武的鼻子高声厉喝,“你个老匹夫!你这个倒霉儿子做的那些腌臜事儿,本公都不想再提,但就说你在这顺州地界倒官卖爵,把持军正结党营私,纵容自己的子女搅和的整个顺州乌烟瘴气!难道本公就不该抓你么本公恨不得直接将你开膛破肚!凌迟处死!”
刘煜的一段高声厉喝倒是痛快了一些,只是黄其武一脸呆滞的看着刘煜,他那一抹八字胡之下的那张嘴显然是失控了,开开合合了半天竟然也没说出话来,甚至连点儿音儿都没能发出来,就像是突然间失声了一样,显然刘煜这番话让他是有些不知所措。
“别以为你在这顺州根基深厚本公就不敢办你。”,刘煜倒不管黄其武的反应,他瞪着黄其武接着说道,“本公现在确实还没登基,只是个州公,按照律法确实是没有办法扳倒你这个一品大员,那本公就押着你到新安!登基之后就拿你的老命祭旗!本公倒要看看,谁敢拦着,你的那么些家兵家将们哪一个来救你。本公就要看一看这顺州还是不是我大莒的顺州,是不是有人还要蓄意谋反!”
“殿下,老臣不敢!”,愣在那里半天的黄其武终于反应过来了,这未来的国君这是觉得自己有反叛之心啊,开什么玩笑,这叫什么事儿啊话都说到这等地步了,自己再不解释一下岂不是默认了么“殿下!臣冤枉啊!冤枉啊!老臣绝无反叛之心啊!绝无反叛之心!老臣对莒国的忠诚无二!神明可证!天地可鉴!”
见黄其武一脸紧张的辩解着,刘煜便是冷冷一笑,“呵!你错了,本公最不信的就是神明。江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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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变换的战局
江哲峰手中的那一柄长剑犹如是一条吐信的毒蛇,对于刘煜来说这是自白麓城离开之后的第二波刺杀,当然如果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说这应当是第一波刺杀,不过就在长剑挥向自己的那一刻,一个盖碗也飞向了江哲峰的头,没错,贻清出手了。
在盖碗飞向江哲峰的同时,坐在椅子上的贻清也蹿起来冲向江哲峰。贻清一直觉得江哲峰有些古怪,但是他确实没有找到具体的原因,因而贻清已经仔细的观察着、紧紧的盯着,为了应对突如其来的变化他也出言提醒了刘煜,但是看刘煜那样子或许是知道自己话里有话却并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
盖碗非常精准的砸在了江哲峰的头上,就在江哲峰愣神的那一刻,贻清的陆灵剑也刺向了江哲峰的咽喉,江哲峰不得不放弃了攻击刘煜而是选择防备贻清,对于刘煜来说丧命的危机算是暂时解除了,不过看着江哲峰带来的人拔出腰间的刀剑,刘煜就明白危机再一次袭来了,不过就在贻清同江哲峰缠斗、顺州兵勇准备袭击刘煜的时候,四道人影也冲进了大堂——宫和笙、纳兰鸢、柳絮和杭既白终于是到了。
本就很是热闹的定阳县衙门如今更热闹了些,贻清同江哲峰刀剑相向,宫和笙等人同顺州兵勇战作一团,黄其武、黄继业已经蜷缩在了一旁,嗜财如命的小可爱蔡英雄已经吓晕了过去…
刘煜端坐在书案之后,一脸冷峻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只是没人知道他缩在袖中的右手已经紧握了一柄匕首,是的,一柄匕首。这是他的最后一层保险,如果贻清、宫和笙、杭既白等人都没能抵挡住这些刺客或者反贼的话,这柄匕首将是他保住自己姓名的最后手段,虽然这种手段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但是握着这柄匕首还是让他心安了许多。纵然他现在贵为鄞州州公,纵然他未来将登基为君,但是毕竟他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心智再沉稳也会有慌神的时候。
好在刘煜并没有什么英雄情结,否则说不好还会手持着这柄小匕首杀过去,不过后果估计是逃不过被擒或者更惨的是被杀。既然对方的目标是自己的话,自己就老老实实的待着吧…
这还是刘煜第一次亲眼看到贻清近身战斗,贻清手中的长剑翻飞,无论是速度还是气势都要强过江哲峰,江哲峰似乎根本就没有招架之力,于是这场战斗显然已经成为了贻清先生的表演。而另一旁宫和笙、纳兰鸢、柳絮同兵勇们的战斗还在持续着,并没有看出什么绝对优势,隐隐的似乎是势均力敌的,不过好在杭既白已经解决了一个兵勇,估计接下来宫和笙、纳兰鸢他们的战斗会因此轻松许多。
无论是贻清还是宫和笙、纳兰鸢等人的战斗都几乎没有落败的可能,所以刘煜索性就观察起了那些兵勇,莒国各州州军虽然盔头、甲胄有着一些差异但是大体上还是近似的,不过在刘煜看来江哲峰带来的这些兵勇的盔头和甲胄显得有些不合身,甚至连穿戴都不是很整齐的样子,这是什么情况顺州州军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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