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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废柴神童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巫山云没有雨
赵匡胤同志自己身为唐末军阀混战中突出重围的一枚逆袭成功者,对军阀割据的种种弊端,进行了矫枉过正,宁可错杀三千,也不漏过一个的改革:重文轻武,兵将分离,揽匪从军,兵匪不分……种种避免内乱的改革,导致了最终大宋王朝终其一生被落后的蛮子揍得和三孙子一样,但也同样造就了璀璨的文化时代
——没有哪个时代的君王能臣,可以与大宋的昏君佞臣们,在文化修养,书法绘画,音律技巧,艺术品位上一较高下,即便魏晋风流,亦不可及此。
为何?因为宋代的士大夫,是独一无二因着文化有了免死金牌的一群人:
他们不必害怕清朝那样,整个家族因着言语不慎,连同七姑八姨一并遭殃,流血成河的文字狱;不必担忧明朝那样犯上进言就直接脱了裤子打屁.股,不打点好飞鱼服们很容易被当场打死的廷杖;他们不用忧虑两晋隋唐的门阀举荐,必须四处求名,非扬名天下者无法得到进阶之机。
一朝东华门唱名,位极人臣,不过是进退而已,即便监军临阵脱逃,文官亦不轻易加罪——这个对举业的崇拜做到奇葩极端,悲喜交集的时代,或许,举业,于方仲永这样的人,确是一条值得期待的道路,至于如何搞定那位自己即将伴读的柴少爷呢?
当也不至太难吧。好歹两世为人,纵然人在屋檐下,终归那少爷,也是个孩子不是,胡萝卜加大棒槌,略作筹谋,总不至于被废了……
方仲永正想着,却听得门外人声嘈杂,于是赶忙取过旁边破旧的小木头桌子上放着的帕子擦了身,跳出浴桶,将一身干净得衣裳换上,走到外间来看。
人群中间的,竟是下午遇到的捕蛇少年,他依旧穿着一身紧凑的短打衣袍,身上还带着些血迹斑斑。
只见他带了一只带草绳底子的麻布鞋子,交给方爹方娘。方娘接过那只泥呼呼且气味带着太过酸爽不忍形容的鞋子,登时面色大变,双唇抖动,“大郎啊,我的大郎啊——”
这一哭,把还一人在厨灶间忙活的嫂嫂惊的如若兔子一般也急忙跑了来,身前的波涛随着奔跑显得更加涉嫌不可描述,那一刹那,让方仲永竟有了一种要为大宋女子设计内衣的冲动。
然而,对哥哥境遇的担忧很快冲散了他不应有的感官冲动,他心中同样感到焦虑担忧,只静静听着捕蛇少年所言。
“傍晚时候,老周家黑寡妇和老李家威武将军那两只好蛐蛐,约好了斗一场,我们都去看,正好方大哥打柴回来,就说着同去——”
“他又去关扑?这个逆子!”不等少年说完,方爹已经喘着粗气,恨铁不成钢道。
方仲永再次结合历史背景与上下文,理解了这个情形,大哥定是和人赌了钱,看那两只蛐蛐哪只会赢了。所谓盛唐富宋,宋人好赌,全民皆赌,关扑这档子事儿,倒也并不稀奇。
旁边的方嫂上前劝解,又向那捕蛇少年道:“他欠你们多少?奴奴还有些嫁妆,或者能略略清偿一二,你们可有借据?”
那少年见状,一脸怜悯道:“方家嫂子这是哪里话,方大哥并没欠我们什么钱,他当时只是将打好的那车柴压做本钱输掉了,又担心冬天眼见就到了,加上也怕家中责怪,看天色还亮,又重新回去砍柴了罢了。”
“如此,难道是我哥哥在山中遇到了危险?”方仲永也不由担忧,插嘴一句道。
“我爹爹那时候担心天晚了,加上自己家也可去打些柴,就说与方大哥同去,但方才,爹爹受伤被车拉回来,还拿了这只鞋,让我前来这里,找方家伯伯婶婶一同合计,看如何大家一同上山去寻寻人。”
“这怎么说,是遇到了猛兽,还是贼人?村长那边,可有人给了信儿去?”方仲永继续道。
捕蛇少年略略垂下脑袋,又摇摇头:“爹爹只交待了那几句,就昏过去了,娘打小弟去找大夫,让我来这里通个消息,想来大夫看了伤,或者等爹爹醒来,才能知道。”
方仲永略一沉吟,转向父母道:“如此,不若劳爹爹前往捕蛇翁家看情形,我与——”他看向捕蛇少年,少年会意,补上一句“我叫陈七——”
方仲永点头,继续道“我与陈七兄弟这就去找村长,寻些人手火把,去后山看看,能否寻得哥哥下落。”
……
暮色四合,入冬的冷风肃杀无比,村子门楼“九牧世弟”、“派衍浦田”等石牌匾一一在雾霭中模糊过去,石板街巷,横纵有序。蒙了霜意的鱼塘,描了烟熏妆的青山,村前小溪潺潺无声,古庙碾房古井惠泉。
一行人点着星星点点的火把,过了齐港水河的五墩石桥,依着规矩,进山前,拜过了桥墩上的镇桥瑞兽。这方才彼此照应着,一脚深,一脚浅的向山中行去。
山风寒冷,方仲永不免觉得整个身子凉飕飕的,只得奋力奔跑寻找,一旁的陈七斜眼看一看他,觉得这家伙似乎变了个人似的,直添上一种让人信服的大人气息。
旁边的泉水从十数丈高的侧洞中倾出,沿峭壁下泻,嵌飞珠溅,碎花缤纷,如若中夜星辰。
“那是什么?”方仲永忽的轻轻在陈七耳畔沉吟一句。
陈七闻言向洞中看去,只觉得洞大河阔,洞中幽晦,一股肃杀的寒意和冰冷的凛冽。那凛冽之中似有萤火虫样子的鬼火,若隐若现,目似冥,意暇甚,似是有生命迹象存在一般。
他忍住心里一点不安,带着世代捕蛇者的大胆,举一举火把,对方仲永道:“无事,有火把呢,如若是野兽,会吓跑的,我们去看看,或许你大哥就在那边,也说不定。”
方仲永心中温暖,冰冷的手握住陈七的手,依旧生恐惊着了什么野兽一般,小心翼翼道:“好。”
“你手好湿,”陈七嫌弃的抽过手擦了擦,却将另一只手中的火把递给方仲永,大不咧咧道:“这样天气,你也没穿件挡风衣裳,手上又湿又冷。喏,你举着火把吧,顺便也暖和点,仔细,别把火灭了。”
说着,两人彼此搀扶着,一点点走进那巨洞之中。
百米洞顶之内,无数钟乳石倒垂,或因洞内有阵阵清风向外吹拂,临初的外壁上,一抹抹喜阳的枯碧藻类向阳生长,生物喀斯特自然规律面前,洞口处植被熔岩皆呈翘起状向前,如若巨齿临门。
一壁连接顶底的大片石慢,条条褶皱,缕缕丝流,如龙涎吐滴壁上,再向内走时,越幽暗,却也趁得那星星点点的萤火虫样的光亮,越鲜明骇人。
越来越近处,旁侧一段河水畅流,微微冒出热气,其中有游鱼往来,这大抵就是洞中的温泉水,才能让鱼儿们此时此刻依旧欢腾了吧。冰冷的气息渐渐降低散去,方仲永不禁想着,这真是个冬暖夏凉的好地方啊。
然而,只一刹那间,握着他胳膊的那只陈七的手倏然紧缩,变得僵硬起来,与此同时,一双绿幽幽的眼睛,骤然在他们清晰的视线中,炯炯有神的看过来。
呃……卧槽,这修长的四肢,尖形的头腭,长脸突鼻,立耳垂尾,目光如锥,扫尾如刀,一只比狗大不了多少,品种却极是彪悍,周身银白,出凶傲耀目震慑力的——
雪狼!





大宋第一废柴神童 第四章 主角光环
这雪狼身材并不高大,显然是个mm,侧头瞪着他们的样子,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萌点直挠着方仲永的心。
然并卵,她身后,还有一只更大的灰狼,被身后十几只狼群簇拥着,大如花豹,足足比上一世在动物园里见到的狼粗壮高大一倍,目光像锥子一般,飕飕射出寒光。他站立着,前胸和腹部大片大片的白毛,忽的,他拱腰伸腿,放松一下,而后,如若方仲永前世养的那只二哈旺财一般,仰头向天,开始长啸,“啊呜——”
“啊呜——”“啊呜——”“啊呜——”
他身后的狼群此起彼伏的开始一同嘶吼起来,旁边的陈七早已面无人色。
在群狼兴奋的叫声中,两只落入狼窝的人儿开始了紧张的交流。
“这后山什么时候有狼的啊?从前打柴打蛇,从没见过啊——”陈七哆嗦嗦问一问方仲永,抓着他的手捏的更紧了,直出咯吱咯吱的响动。
“看样子,那雪狼后面是狼王,狼王走到哪里,就会自带主角光环的吸引群狼跟随到哪里。”方仲永心中虽则也很害怕,可不知怎的,他的心竟然紧张不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神经已被吓傻,还是因为那狼王与自己当年的宠物二哈异曲同工的惫赖样儿。
“什么是主角光环?”陈七听着方仲永声音平静无波,心中也多了一点安定,犹自喃喃询问道。
“…这个,…就像那只大灰狼,泡最美丽的雪狼mm,身后的狼都跟着他一呼百应,这就是主角光环……”
“…好吧,…可是,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还不待方仲永回答,那只灰狼已然带着莫名的兴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吧嗒一声窜到方仲永与陈七身前。
陈七见状大惊,忙搭起手臂上淬了迷.药的弩弓,扣动袖扣上的机关,嗖嗖闪着银白光芒的短剪如云出窍一般飞射过去。
灰狼却毫不在意,只轻巧凌空一个后空翻,闪过短箭,又似是委屈似是兴奋的“啊呜——”一声。
身后的群狼再次跟着助威一般,蓄势待,“啊呜——”的山呼海啸。
旁边的雪狼mm两只碧眼里出莹莹崇拜的星星眼,含羞带臊的看着后滚翻落地的灰狼,亲昵的走上前去,将脑袋在他雄壮的胸毛上蹭蹭,舔舔。两只狼当着方仲永与陈七两个光棍的面,撒下一波猝不及防的狗粮,恩爱秀一脸。
方仲永压住陈七的手,“不要轻举妄动,敌众我寡啊,亲”
“…那,站着不动,被吃掉?…”陈七双目圆睁的看着方仲永,随即又哼了一声道:“还是神童老方你给这群狼上一堂不食人肉的课?”
“那你要怎么着,拼命奔跑,弄得一身酸臭被追杀,然后自己为自己代盐?”
“…呃…”
两人大眼瞪小眼,随即都闭了嘴,心照不宣的钉在原地,各自一动不动。
灰狼再次向他们靠近,两只眼睛里冒着鬼火,又带一丝莫名的兴奋与喜悦。
他直直走向方仲永,不断的围着他闻来闻去,接着,更加兴奋的竖起身子,仰头打圈,双腿一蹬,直直将陈七踢飞一边,然后将方仲永整个扑倒在地。
陈七紧紧捏着弩弓的机关,却手掌似有千钧重一般,不得动弹。
然而,那灰狼只是将方仲永从头到脚一丝不拉的舔了一边,用他粉嫩垂涎的舌头,如若给即将烧烤的食物上料一般,整整齐齐的将口水仔细涂抹了方仲永的全身。
接着,他将全身趴在方仲永身上,如若找到了失散已久的亲人一般,把巨大的脑袋像孩子一样靠上方仲永的胸脯,蹭来蹭去,焦急的等待着方仲永的回应。
一种熟悉的感觉流淌边了方仲永的全身。
“旺财?”方仲永疑惑的自语道。
“啊呜——”灰狼更加热烈的蹭着脑袋,将脑袋抵到方仲永手中。
“旺财——”方仲永用手摸摸灰狼的头,喃喃道:“你也来了啊,太好了,旺财——”
“啊呜——,啊呜——”灰狼将身子紧紧依偎着方仲永,再一次轻声哼哼着。
“你来这里是为了靠近我么?你想我么?”方仲永将嘴巴凑近灰狼的耳朵,立着的狼耳朵顷刻间柔软的垂下来,灰狼看看方仲永,又舔了舔他,“啊呜——”“啊呜——”的撒娇。
“好了,让我起来吧,你快压死我了旺财,你变成狼,身子重了好些。”方仲永依旧与旺财耳语道。
灰狼有些恋恋不舍的又把头在方仲永脸上蹭着舔着,许久,才依依难舍的从方仲永身上起来,又叼着方仲永的衣袍,将他拎起来。
身后的雪狼mm警惕的眼神里有了一丝吃醋的不爽。
旁边的陈七则已然看呆了,嘴巴越张越大。
待方仲永起身站好,灰狼兀自趴下,趴在方仲永脚边,看看身后狼群,再次“嗷呜——”
想必内心戏是,这是我老大,快,跟我一起膜拜啊。
狼群的“嗷呜——”声再次此起彼伏。
接着,旺财又跑到美丽的雪狼mm旁边,蹭一蹭她,又似乎耳语一般,半叼半拉,将雪狼mm引到方仲永身前,将方仲永的衣袍一拉,把雪狼mm拱到方仲永身边。
雪狼mm的眼神已然柔和了许多,带着一种少女初见未来公婆似的娇羞。
方仲永用手摸一摸雪狼mm的脑袋,踢一脚灰狼,道:“臭小子,才来多久,就勾引了这么美丽的媳妇儿,以后,可要好好待人家啊。”
难以形容的兴奋和喜悦满溢在方仲永心头,一种多年养的猪终于拱到了白菜。啧啧,还是这样好的一颗好白菜,怎么看怎么俊的雪狼啊。
旺财也自豪的一面嚎叫,一面绕着方仲永跳跃。
方仲永扶起旁边陈七的时候,陈七的下巴已然要掉在地上。
方仲永却没空和他解释什么,他指着陈七对灰狼道:“这是我的朋友。你和你的马仔们说好,不要伤害他哦。”
灰狼旺财乖巧的“嗷呜——”以示明白。
方仲永摸摸他的下巴,又想到哥哥的事,于是赶忙把带着的那只哥哥的鞋子递给旺财,摸着他的脑袋道:“能帮我找个人么,这是他的鞋子。”
灰狼贪婪的吮吸了一会儿那只鞋子,随即向方仲永“啊呜——嗷呜呜——”,又向狼群“嗷呜”一声。
雪狼指挥着狼群,一只只前来将那只臭鞋闻了一边。旺财一声令下,群狼各自出,井然有序。
方仲永则很不好意思的对旺财道:“可惜手上没有狗粮奖励你,这样吧,给你捉些鱼儿吃,好么?”
灰狼舔舔方仲永的手,无所谓又幸福的趴下。
方仲永斜一眼旁边的陈七道:“劳驾兄弟,在这温泉水里,捉点鱼儿,我给我兄弟,烤一点零食。”
陈七麻木的点点头,自去抓鱼儿了。
方仲永则带着灰狼去洞外拾了些柴禾,回到洞中,架起柴火,用火把引燃,又将陈七抓来得鱼儿处理干净,串在柴火上。
新鲜的鱼儿泛着香味儿,滋滋的冒着热气。
方仲永一面给旺财烤小鱼儿,一面对他道:“下次我再来,给你和你的伙计们带口锅,你们还可以烧鱼汤喝,好不好。”
灰狼用油乎乎的嘴舔舔方仲永。
旁边的陈七有些羡慕的样子,却依旧不敢上前摸那被方仲永称为“旺财”的狼王。
一直花白的小狼,忽的奔袭进来,对着旺财“啊呜,啊呜——”两声。
旺财跟着他,方仲永和陈七则跟在后面,一路随着他,来到了一处悬崖边上。
旺财向下闻闻,再闻闻,确认一般,对方仲永“嗷呜——嗷呜——”叫着。
借着火把的微光,方仲永终于找到了,正挂在一颗长相修闲的歪脖子松树上,熟悉的身影。
“大哥——,大哥——”他高声叫着,向下面确认着。
良久,划破了黎明的寂静,一声微弱的回应:“是?二郎么?”
“大哥,是我,我和陈七兄弟来救你了,你莫要动,我们这就想办法下去救你——”
方仲永一面说着,一面观察四周的藤条植物。
因着时节偏近于冬天,山坡上的植被枯黄凋败,黑凸凸的石头愈显得壁立千仞,就近寻找可以承重的坚韧藤条十分艰难。
方仲永又看一看陈七,道:“陈七兄弟,还得劳烦你跑一趟,去一同出来寻找的乡党们那里报个信,领大家集中可以用的绳子,好方便下去救人。”
陈七看一看下面,又看一看旁边的两只狼。只答应了一句好,就转身而去。
方仲永俯下身子,摸一摸旺财的脑袋,又说道:“旺财,你们还有其他的栖身之所么?”
旺财“嗷呜——”一声,以示肯定。
“那就好。”方仲永点点头,又将脑袋靠在旺财头上,依依惜别:“一会儿人来了,见到你们,难保不多些麻烦误会。你且带着你的马仔们转移到其他洞穴里几天,待我一有空,就来看你。好么?乖——”
旺财的双眼有些泪汪汪的,但还是舔舔方仲永的手,带着另一只小狼,一同向西奔离而去,一面奔,一面出信号一般的叫声“啊呜——”
漫山遍野,风声鹤唳。
方仲永举着火把,一个人站在悬崖边上的身影,显得格外的笃定和自信。
他不再是一个人。
尽管,他没有听到穿越者套路中系统的呼唤,金手指的指示,没有降生在富贵人家,目前为止,也没有任何身体修炼基因的凸显,然而,他不再是一个人。
跑去集结乡党的陈七,则一改往日傲娇的性格,一脸痴汉样,呆萌的向乡党们反复述说今夜的奇遇,直到众人都一脸无奈他的奇幻想法,他才想到正经事,说到已然找到方家大哥,请大家集结帮忙,一起救人的事。
陈七心中从此笃定,那方仲永不止是个神童,恐怕还是个神仙,会些法术的。
他捕蛇多年,自是知道野兽天生的兽性凶残的,但这方仲永,竟不知如何让狼王对他俯帖耳,可见绝非凡人啊——
想到这里,陈七心下笃定,甘当小弟,好好跟着方哥混,混得一招半式的制服野兽的法术,也就不至于代代做这危险至极的捕蛇行当了。
晨曦微光中,乡党一行人举着明明灭灭,星星点点的火把,向着悬崖边上,加行去。
隔着薄薄雾霭的金溪,在山下出温润的拂晓之姿。




大宋第一废柴神童 第五章 绝地救援
方仲永向乡党中的一位猎户和一位木匠师傅要了妥当绳子,凭着前世户外生存训练的记忆,在绳子上打好八字结,绳末端的八字结反绑,又加两个反手渔人结,选好大块上有凸起的石头,细细固定了锚点。
反手回拉一把,又生恐不妥帖,再选一块巨石,打上双渔人结,两个锚点的绳子一并拉好,合作一处,然后又挽了两个苦力索和蹬踏结。
那两个对角牵拉而起的锚点,好像凸立的双峰,带着一种萌贱的气息,方仲永拉了拉,又拉了拉,“不错,很结实。”他满意道。
正当他准备对自己的身体进行固定时,却听得急匆匆熟悉的声音,从晨光中冲出来。
方爹满是皱纹和风霜的脸,拖着长长的嗓子喊道:“二郎啊——”
方仲永略略皱眉,看一看悬崖壁上挂着的,如若人肉干一般憔悴的大哥。又看一看父亲,叹了口气,问道:“怎么了?爹,你怎么来了?”
方爹气喘吁吁一面喘着,一面将方仲永拉扯到一边,似是不愿让岩壁下面的大儿子听了难过似的,轻声道:“二郎,让爹下去吧,你快回去,这个伴读的机会来得不容易,你娘千叮咛万嘱咐,这里的事,我听夜里回去通消息的二狗子说了,我来办,你莫要记挂,啊”
方仲永略略思忖,握了握方爹的手,憨憨一笑道:“还是我去吧,孩儿略略知道些攀岩技巧,这事儿孩儿办的好。况且,乡里乡亲的,大家都是通着消息的。
此事,只得劳烦父亲回去让母亲托人打点一下那位表舅管家,给柴大官人那里说明情形。不然,抛弃尚在危机中的大哥,为了读那点子书,那岂非表里不一,不读也罢么?”
这一席话说得略略有些长,方爹脑袋转了转,寻思寻思,好半天才道:“虽是这个理,到底,爹不放心啊——,啥是攀岩”
方仲永却只是抱了抱老爹双肩,道:“放心吧。爹。没事的。您先回去帮我打点好伴读那边。虽则事情一定也是会传入柴大官人家里的,但我们自己去提前告罪告假是个礼,您说,是不是?”
方爹眼神里含着一丝欣慰,又含一丝不舍,这些复杂的情绪,弄得他那有些浑浊的眼神中,雾气腾腾的。但还是依了儿子的话,这就归家去办。
方仲永再次过去的时候,却看见陈七已经把自己五花大绑的捆在绳上,准备下去救人。
一面有些感动,一面又觉得他那粽子似的造型相当逗比。方仲永一面走过去,一面道:“陈七兄弟,这般绑了,下去反而不灵便,还是我来吧。这是我大哥,救他是我方仲永应当的事,怎能让你代劳?”
陈七的脸上,却显出一丝赧然的神情。
方仲永却并不在意那神情的含义,只拍拍他的肩膀,解下陈七身上的麻绳,将它齐腰固定在自己身上:
中点固定在臀部,两端身前交叉,再在交叉的地方打一个反手结,接着,由前向后将绳子从双腿中间穿过,再打一个绳结,将绳子两端拉到面前来,交叉,最后,把绳子拉到制动手另一侧,再打一个四方结。
一些列动作完成的行云流水,标准的户外“座椅”式安全结。
“完美。”方仲永双手学着王祖蓝和金星的拾指向外,摆出对应完美的pose。
旁边的陈七只感到一阵阵成吉思瀑布汗。
方仲永拉了绳子,将另一头交给陈七和几位乡党,教给他们方法和用力点,随后沿绳缓缓下滑,身体与山体表面以45度角探出,双腿分开与肩同宽,
明媚的朝阳缓缓撒下金色的幔帐,清晨的群山比前世间任何一次户外体验中壮丽的河山,更加天然和曼妙。
低头看去,陡峭的悬壁刺激着男性冒险的多巴胺分泌,山脚下有棱有角的石砾和松松散散的灰土红泥,南面的山麓长满了茂密的松林和桦树,内壁陡峭,危崖耸立。
一步步来到大哥身边,方仲永向上打出一声口哨,上面顿时再抛下一条绳子。
方仲永将那条绳子同样进行了安全固定,靠着树干,细细绑好了大哥,再打一声口哨,他拖着大哥,上面的乡党们齐齐用力,迎着金色的阳光满照山谷的时候,两人都被带上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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