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有言:古神大腿不好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似无衣
宓银枝瞪了他一眼,哥舒贺齐却当没看见,站了起来,挤在了两人中间。
宓银枝无语,一群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下真的是丢脸丢到国外了。
下首投来兴味的目光,哥舒贺齐却不以为意。
“本王爱妻,众人皆知,皇爷这是想挑战本王”
温月容挑眉,“你还不配与本座为敌。”
狂妄,但哥舒贺齐更狂。
“你也不配与本王抢人。”
满座哗然,两个男人大庭广众之下抢人,一个是南蛮的王爷,一个是东瑜的皇爷,当真是一出好戏呀!
而身为当事人的宓银枝,只能龟缩在一旁,默默的吃着糕点喝着茶。
“配不配可不由你决定,等着吧!”
温月容意有所指。
他就知道,温月容绝对不是个好东西,就是想挖他墙角呢。
哥舒贺齐一把将宓银枝带入怀中,宣示主权。
宓银枝却被搞得迷迷糊糊,自恋的认为,温月容这厮,莫不是真的喜欢她
还是单纯的哥舒贺齐斗嘴
宓银枝想转过头去看温月容,哥舒贺齐大掌落下,猛的将她的脑袋掰到一边。
……
嗯,这醋劲儿,杠杠的。
都说男人越爱吃醋,就代表越爱你,宓银枝自动将哥舒贺齐美化。
“你等到死也等不到那天的,哼!”
哥舒贺齐本以为温月容会怼回来,却没想到他只是看了他一眼,便不再说话。
看他温月容面色苍白,搞得好像是他欺负了人家似的,哥舒贺齐撇撇嘴,也不在和他计较了。
而此时的高台上,还有一个人注视着那月白的容颜。
重华冷着脸看着温文殊,闷闷的喝了杯酒。
我心照明月,明月照沟渠,说的大概就是现下的场景吧!
就这个小插曲,宴会继续。
水袖曼舞,清歌醉耳,伴随着钟鼓玉磬之声,宴会的兴致再次达到了**。
第95章——除夕夜宴
今晚杂技团一改常态,没有表演杂技,而是演的一出喜剧。
听说这剧本在去年见过圣颜的。
演的类似于孔雀东南飞,不过是以喜剧的形式展现,意在讽刺当下家庭对妇人的约束和不公的待遇。
当年,皇帝看完这剧,就大发雷霆,颁布了一条条的规令为妇人平反,东瑜妇人无不喜极而泣,感恩戴德。
这也是这个傀儡皇帝为数不多的主权了。
其他大事儿,他是说不上话的。
回去的路上,宓银枝又感叹现代的女权。
“我们那个时代,女人地位可高了,什么君子远庖厨都是屁话,那里,做饭的都是男人,洗衣扫地带孩子都是男人的事。”
哥舒贺齐是第一次听宓银枝谈起现代,满满的兴趣。
“那女人都干嘛”
“女人女人就负责貌美如花,没事就买买东西逛逛街就好。平日里也可以从事自己的工作,独当一面。”
“女人抛头露面虽不太好,不过可以独当一面,不用依靠男人也是好的。”哥舒贺齐应和。
他对世人对待女人的做法也是有些成见的。
就像是他那可怜妹子哥舒静,早早便没了母亲,要不是身在皇家,有父皇可以依靠,指不定得受多少苦呢!
也唯有女人能独当一面,才能活得更好。只是这时代,并没有给女人这个机会。
最重要的是,观念已经根深蒂固,想要改,又谈何容易
“说起静静,也不知道她怎么了,都半年没收到她的信了。”
“那傻丫头,指不定多逍遥快活呢!”
哥舒贺齐谈起她,脸上也是笑。
他的一生里有分量的女人,除了宓银枝,大概就是哥舒静了吧!
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妹妹,感情要别的兄弟姐妹深得多。
“也是,她不是说找到南极仙翁了吗,说定还在求着人家修禅轮道呢!”
“真是个不省心的家伙!”
“她不在也好,免得回宫了受欺负。”
哥舒静没有母亲,哥舒贺齐又不在宫里,她要是回去,没个靠山,不知道会被欺负成什么样。
哥舒贺齐沉默,宓银枝看了他一眼,知道说错话了,赶忙转移话题。
“我们去吃馄饨吧,我喂你吃!”
宓银枝调皮的眨了眨眼,笑的一脸腻歪。
哥舒贺齐不喜欢吃面食,特别是馄饨这种东西。
夏日的时候,哥舒贺齐为了找存在感,非要宓银枝喂他吃,结果宓银枝一个接一个的将馄饨都塞他嘴里,害的他半天都咽不下去,可又不敢吐出来,那叫一个憋屈呀!
哥舒贺齐现在想想,都感觉胃里一阵泛酸。
“不吃!”
“喂你吃”宓银枝眨眼。
“也不吃。”
“是谁说一个碗一只勺子,也别有一番风味的”
哥舒贺齐心里咯噔一下,干笑,“咱可以换个我们都爱吃的。”
“不行,就要吃馄饨。”
宓银枝一耍赖,哥舒贺齐就无从下手。
最后想着,要去赴死了也不能亏待了自己呀!
“要吃馄饨也行,除非……”哥舒贺齐故意拖长了调调。
“什么”
哥舒贺齐示意宓银枝附耳,宓银枝怀疑的看了他一眼,附耳过去。
哥舒贺齐叽叽咕咕的说了什么,绯红渐渐爬上宓银枝的耳根,最后恼羞成怒,一脚就往他身上招呼。
“你想得美呀你!”
“我一直都想得很美。”
哥舒贺齐躲开宓银枝的袭击,笑得潋滟……
文殊二十年腊月三十,东瑜摄政王诚邀南蛮代王殿下出席晚间宴席,以尽地主之谊。
哥舒贺齐欣然而去,同行者有当世名医宓银枝。
出发之时,天降大雪,史官有言:大雪兆丰年。
今日的宓银枝穿了一身红裳,红裳里映着雪色绣花,灵动又可爱。而哥舒贺齐为了配宓银枝,专门穿了一身暗红映白霞的锦衣,走在以前,任谁都知道这二人是个什么关系。
当真是羡煞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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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昔日情谊不过沧海一粟
院里,偶尔有路过的侍卫仆从,见院里甜蜜的二人,都不敢打扰,只是脸上的笑掩都掩不住。
……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不要面子的吗”宓银枝娇嗔。
哥舒贺齐心里甜蜜,也不再强求,拉着宓银枝就走,连步子都带飘的。
“放你一马!”
“听说皇家马戏团回来了”
哥舒贺齐眨眼:“我们看看去!”
距离新年还有三天,东瑜皇城里已经热闹非凡了。
前日,皇宫御用的杂技团巡演回来,在茶楼搭了个台子,每日都在演出。
可以观看皇家杂技的时候可不多,所以这两日这个杂技团是名声鹊起。
路上,哥舒贺齐带着宓银枝闲逛。
马上就过年了,可他们还在异乡。
宓银枝又想起了回南蛮的事。
“父皇的意思好像是,叫我暂居此地。”
“为何”
问起这事儿,哥舒贺齐眼神微暗,有些低落,抿着唇半晌没说话。
“不方便说”
“没有,只是……父皇大概是想整顿前庭后宫,不想让我参与。”
到人潮拥挤出,哥舒贺齐将宓银枝卷入怀中,避开别人的碰撞。
宓银枝顺势靠在他肩头。
想着南蛮皇这是打算整顿前朝拉帮结派,顺便把哥舒贺齐的哥哥弟弟们给安排了。
南蛮皇有九个儿子,七个女儿,但大多都是不成气候的。
其中,大皇子三皇子五皇子拉帮结派,在南蛮皇病重的时候造反,其中大皇子哥舒贺礼为主犯,罪大恶极,削其爵位,关押尚方院。
三皇子五皇子为帮凶,南蛮皇念着父子之情,没有多做处理,只是罚俸削爵,闭门思过。
这大概是最轻的谋反论处罪了吧!宓银枝想。
但那两个皇子却不知悔改,暗地里拉拢旧部,企图东山再起。南蛮皇担心他们壮大,以后威胁到江山社稷,早想处置了,奈何哥舒贺齐重情,总是求着他勿伤兄弟。
一边是父皇一边是兄弟。
他盘旋在中间,又是求情又是劝安的,让南蛮皇不好下手。
可南蛮皇是什么人,是踩着尸体坐上皇位的人,是走过几十年血雨腥风的人,怎会相信那两个胆大包天的儿子会妥协。
或许是念着哥舒贺齐重情义,怕他回来又为那犯了错的兄弟们留情,便直接把他打发走了。
宓银枝抿唇,“皇上倒是一片苦心。”
“皇室的血雨腥风,我不想让阿枝经历。”
哥舒贺齐也是又私心的,宓银枝是他的软肋,他怕宓银枝卷入这场大清洗。
兄弟们犯了错,肯定要受到惩罚,但父皇老了,最是需要儿女陪伴的时候,应当不会下死手的,毕竟大哥当初策划造反都只是幽禁。
只希望他那两个兄弟不要太得寸进尺了才好。
“阿枝,这个怎么样挺好看的。”
哥舒贺齐不想再谈这个问题,到一个路摊边,看到了卖雕刀的,拿来试了试手,貌似有点轻。
宓银枝瞄了一眼,材料一般,做工倒是精细。
“玩玩应该不错。”
“看来你有了那套手术刀,这些东西都入不了眼了呀!”
以前,宓银枝最喜欢的除了呆在御药房,便是收集雕刀研制各种刀具。
“那是,见了最好了,这些都是不能看了。”说去那套手术刀,宓银枝就忍不住兴奋,能在古代这么个落后千年的地方,做出那么精致的手术刀,那可不得当宝贝嘛!
“也罢!走吧走吧,戏台就在前面,现在天还没黑,想来可以抢到位置。”
哥舒贺齐抱着这样的心态将宓银枝带去那茶馆,没想到那地方早已爆满。
连隔壁的茶楼都有坐满了人,只望能听个声也好。
“果然是皇家御用马戏团,名气不小。”宓银枝感叹。
两人在拥挤的人群后面,踮起脚尖看。
就这阵仗,想来是有钱都看不到了。
“去别处玩吧,这里多半挤不进去了。”
宓银枝有些遗憾。
哥舒贺齐看宓银枝那失落的像样子,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以示安慰。
“有小爷我在,害怕挤不进去抓稳了!”
哥舒贺齐抱住宓银枝的腰,运气使了个轻功,衣角飘飞,在空中几个空步,最后落在了二楼的窗台上。
只一进屋,两人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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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委屈了
宓银枝想要挣脱,可温月容虽没使劲儿,但抓的位置却巧,任宓银枝怎么折腾都挣不开。
温月容腾出一只手揉了揉脆弱的鼻子,幽幽的看了宓银枝一眼。
最后眼一闭,像是破罐子破摔了般,皱着眉将宓银枝拉入怀中,用披风罩着,不露半丝缝隙。
宓银枝这下是真的蒙了。
“这又是干嘛”
“保暖。”温月容一本正经。
“你冷”宓银枝问。
“你冷。”
“我不冷,你放开!”
“你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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