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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有言:古神大腿不好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似无衣

    “以前断腿都不见你这么嚷嚷过,这点痛对你又算得了什么”

    “这不是今时不同往日嘛!”哥舒贺齐呐呐。

    “有何不同”

    “以前……那个,反正就是不同。”哥舒贺齐越说脸越红,最后实在说不下去了,反倒聪明了,反过来问宓银枝的罪。

    “我还没说你,怎么就和温月容在院子里拉拉扯扯”

    虽然他知道这不是宓银枝愿意的,可看到他们一起,他心里就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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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月容知我意(恶趣味)
    “已经歇下了。”小心翼翼,保命要紧。

    温月容抿了抿唇,没说什么,只是简单的将衣服裹了裹就出去了。

    曲明呆呆的看着,也不敢叫温月容披个裳子什么的。

    冬日里被窝暖人,宓银枝睡得昏天黑地,完全不知道床边站了一个人。

    偶有月色透过薄纱洒在床沿上,宓银枝无意识的睁了眼又闭上了。

    温月容看着她睁眼,闭上,随即又睁开,再慢慢瞪大了眼,就在宓银枝想要惊呼出声的时候,温月容上手将她的嘴给捂上了。

    宓银枝瞪着眼开始挣扎,温月容皱着眉点了她全身各处大穴,让她说不出话又动弹不得。

    宓银枝一脸惊恐的看着他。

    温月容锁着眉头,放开了她。

    宓银枝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温月容却知道他要说什么。

    “伤口疼。”

    宓银枝瞪眼:你疼关老子屁事儿

    “你没处理好。”温月容话里有委屈,像是在控诉宓银枝的不负责。

    宓银枝咬牙:老子医术不容怀疑!

    温月容眉头紧锁,像是纠结了良久,才抬起纤纤玉指将衣袍解开。

    宓银枝这才发现,温月容居然穿着个里衣就来了。

    宓银枝瞪着眼,这人要干嘛欲行不轨

    她是不是要死一死以示清白

    但显然是宓银枝想多了,温月容只是敞开了里衣,微微侧身,将伤口处对着宓银枝。

    宓银枝不敢乱看,可又管不住眼,将视线落在了温月容身上,注意到他腰间的纱布又渗出了血,已经染红了大半绷带纱布,显然是伤口又崩开了。

    宓银枝愣了愣,纠结良久,垂眸示意温月容给他解穴。

    温月容蹙着眉,想了想,隔空点了点,给她解了穴,不过哑穴还留着。

    宓银枝试了试,没说出话来,也就放弃挣扎,去桌案上翻出包扎的工具。

    宓银枝抬了抬下巴,示意温月容躺下,后者乖乖照做。

    宓银枝想要去点灯,可把火折子都打开了,想了想,又觉得大半夜的点灯,肯定招人注意。

    眼移向床上的人,默默的合上了火折子。

    温月容看宓银枝的动作,嘴角微不可见的扬起,恰巧被宓银枝看到,心跳都漏了半拍。

    这都是些什么神仙颜值

    宓银枝突然后悔刚才的决定了,早知道就点灯了,月色下的温月容简直就是妖孽,即使月初只是点点微光,但并不妨碍温月容在月色下更显清冷高贵的姿色,简直不要太迷人。

    更重要的是,刚才她居然心虚得不敢点灯,要是出了什么事儿,真的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宓银枝站在灯下,做了良久的心理准备才走到床下给温月容看伤。

    哥舒那厮也不知道怎么包扎的,东一块西一块的,结也打得莫名其妙,宓银枝解了半天都没解开。

    温月容或许在忍者痛,呼吸有些重,月匈腔微微的起伏。

    大冬天,宓银枝居然会觉得有些热。

    宓银枝默默的念起了清心大悲咒。

    暗自唾弃:你现在是有主的人了,不要见色就起意。

    最后,宓银枝快刀斩乱麻的直接用手术剪将绷带给剪开了。

    伤口果然崩开了。

    宓银枝瞪了他一眼,像是在说,老子刚缝合好的伤口,怎么这么一会儿就崩开了

    温月容不看她都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刚才你挣扎的时候,崩开的。”

    怪我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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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怪你。”温月容倒是淡定。

    可宓银枝完全无法淡定了。

    刚才还以为他是伤口崩开了才会大半夜的来找她,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本座想让哥舒贺齐误会你。”

    手术针戳歪了一毫,温月容的腰颤动了一下。

    “这样你就不喜欢他了。”温月容继续作死。

    宓银枝满头问号

    手下的针又扎歪了。

    温月容猛的握住宓银枝的手,防止她再乱扎。

    “你不喜欢他,本座便可以趁虚而入。”

    曲艺要是知道他的傻主子将趁虚而入的言论光明正大的说出来的话,多半会选择一头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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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墙里佳人笑
    宓银枝捧着红包,满心欢喜的拆开,脸上的笑渐渐凝固。

    “这是什么东西”

    宓银枝对着光打量着手中的物什,像只簪子。

    “紫玉兰簪,我亲手做的。”哥舒贺齐嘴角微扬,一看就是在求表扬!

    宓银枝把玩着玉簪,暗道果然。

    这做工如此粗糙,也不像是卖得出手的。

    “这做工,还真不咋地,果然是殿下的手笔呀!”

    “我不管,我可做了良久了,好不好你都得给我带上。”

    哥舒贺齐毫不犹豫的扯了宓银枝头上的辛夷枝,任万千青丝垂落后,又想用紫玉兰簪给别上。

    这簪子从他醒来就在开始做了,可学了几个月都没有拿的出手的,也唯有这支,看着还像个样子。

    哥舒贺齐想将宓银枝的头发挽起来,奈何这人大手大脚的,把她的头发绞成了鸡窝也没能别上去。

    透过灯光,两人甜蜜的剪影落在小轩窗上,刺了温月容的眼,更刺了他的耳。

    腰间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漫天的雪几乎将他覆盖,可他还是不愿走,就站在外面看着里间蜜里调油的二人。

    他听到他说“我不喜欢这根辛夷枝,邪里邪气的,以后别再带了,我要天天看到你带着我的紫玉兰簪。”

    他听到她问“为什么是紫玉兰”

    辛夷枝本就是紫玉兰所化,紫玉兰晾干成为辛夷枝,两者本没有区别。

    可辛夷枝属于泽兰,紫玉兰属于哥舒贺齐,这便是区别所在吧!

    “我就喜欢紫玉兰怎么了!”

    “不敢有意见,只望殿下不要把我头发给扯断了。”宓银枝的声音带着隐忍。

    随即是哥舒贺齐尴尬的笑。

    哥舒贺齐看着宓银枝那一头鸡窝,忍不住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了。

    “要不阿枝你自己来。”

    宓银枝瞪了他一眼,随便挽了挽头发,夺过紫玉兰簪将头发给固定好。

    直到油灯渐渐暗下来,温月容都没看到宓银枝出来。

    雪已覆盖了他半只小腿,温月容艰难的动了动身子,雪花扑扑的坠落。

    本以为他是要回去,却没想到,他竟行到延下,去敲哥舒贺齐的门。

    “谁”

    油灯噼啪一声,光芒再次炽盛起来。

    温月容没说话,想着,这大概就是油尽灯枯之象,然后又执着的敲着门。

    哥舒贺齐看了宓银枝一眼,下榻去开门。

    宓银枝透过门缝,看到温月容脸色惨白,四肢僵硬的站在门外。

    辛夷枝发出绯红的冷光,照到温月容惨白的脸上,刺了她的眼。

    宓银枝猛的站了起来。

    她就那般,看着他的眼木然的落在她的身上,然后缓缓的闭上,倒了下去。

    这次,温月容是真的晕了。(衣衣不相信这龟孙子是病晕的,可能是被宓银枝气晕的)

    哥舒贺齐虽然不喜温月容,但为人还算绅士,在温月容倒下那一瞬间,将他接住了。

    这也摸到了他一身的冰冷,还有后腰渗出的血也在渐渐凝结成冰。

    哥舒贺齐愣一瞬,看了宓银枝一眼,不情不愿的将他抱到了不远处的药房去了。

    那里是宓银枝平日里研制药方练习的解刨的地方。

    今天,躺在上面的是温月容。

    宓银枝穿上外衫跟着去,立马准备好了消毒用具。

    哥舒贺齐虽万般不情愿,可呆站在宓银枝身边久了,还是下意识的做起了小助理的工作,三下五除二的扒了温月容的衣服,将他翻了个身,背朝上。

    看宓银枝还在准备,想了想,又将衣服搭在了他上身,下面虽穿着裤子,哥舒贺齐还是不放心的将下面搭了块儿无菌布,只露出了伤口的位置。

    哥舒贺齐看了那伤口,也忍不住皱了皱眉,不是说雪崩的时候伤的吗,这都一个月了,怎么还这么血肉模糊

    宓银枝收拾好了转身一看温月容那模样,微微挑眉,看了哥舒贺齐一眼。

    哥舒贺齐摊摊手道:“女子不要随随便便看男人的身体。”

    宓银枝嘴角微抽,“看你的就最好了!”

    哥舒贺齐肯定的点了点头,招了宓银枝一个白眼。

    看到温月容的伤口的时候,宓银枝着实吓了一跳。

    她之前之所以不管,也想着温月容的伤应该不重,况且他自己就是神医,治个外伤应该没问题才是。

     



第96章——有人调油有人愁
    突然,外面的传旨官唱和道:“皇爷驾到!”

    温文殊眼神微闪,手指不经意的抖动,殿里猛的安静下来。

    可重华并没有听到外面的传话,依旧看着温文殊,直到一袭月白色的衣角落入他的视线。

    重华苦笑,收回了视线,看向那二十年不曾上过殿的人。

    二十年了,好像什么都没变过一样。

    除了长大了不少,变成了个偏偏公子,什么都没变。

    他一如二十年前,像掌权人一样,睥睨着阶下众人。

    宓银枝却注意到,温月容的面色有些异常的白。

    也是,前两日还躺床上一副病重的样子呢,想来应该还没好。

    宓银枝的视线下意识落在温月容的腰上,却被一个人影挡住了,又默默的收回了视线。

    哥舒贺齐这厮,当真是个醋王,她怕是要成为夫管严了!

    呸呸呸~她想什么呢!

    “皇爷贵至,还不赐座!”

    “是。”

    “不必了,本座和宓姑娘一起坐。”

    太监领命,正欲下去抬座椅来。没想到温月容来这么一出,搞得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而温月容此话一出,更是引起群臣哗然。

    和宓姑娘坐,而不是和哥舒殿下坐,小皇爷这举动是何居心

    世人皆知,宓银枝是哥舒贺齐的掌中宝,前些日子为她差点废了双眼。

    温月容这是想干嘛和哥舒殿下抢人

    下首的一些老狐狸不由多想。

    早些年,本该是温月容执政,他们也相信,在温月容的带领下,东瑜可以走得更远,更强大。

    却没想到,在万众期待下,他归政给了总角稚童身上。

    最后,让重华直接篡了权,把控了朝政。

    哥舒贺齐不知这些老狐狸心里的弯弯绕绕,只知道他的主权受到了威胁,有人要光明正大的跟他抢人了。

    “皇爷自便,本王这处怕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代王过谦了,本座闲散惯了,并不在意这些虚礼。”

    温月容不顾阻挠,径直走到宓银枝身边坐下。

    哥舒贺齐怒,想和宓银枝换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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