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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有言:古神大腿不好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似无衣

    “话说,活捉我们有多少赏银来着”

    “万两。”

    “万两……我这一锭金元宝,不知道能收买多久。”

    亡命满头黑线。

    代王府

    “王爷,这是东瑜来的消息。”

    东子将一卷铜管递上,哥舒贺齐不厌其烦的打开。

    本来没抱什么希望,可看到信上所言,在兰陵地界看到相似的人影时,哥舒贺齐激动得站连起来。

    “带一队人,随我去兰陵城。”

    东子脸上也染上笑意,“主子,可是宓姑娘有消息了”

    “废话多,还不快去!”

    “唉,这就去。”

    哥舒贺齐再次展开信纸,看了良久,嘴角的笑越发肆意。

    兰陵城内,宓银枝越发的膨胀,早已融入了这平凡的生活,时不时的拉着亡命出来逛逛。

    此时,宓银枝正坐在茶楼大堂,听着说书人一拍惊堂木。

    “恰在此时,一位身着白裳的公子翩然落下,正是当年人人喊杀的东瑜皇爷!”说书人捻起胡子,卖足了关子才幽幽道:“只




214:你不说我不说
    “我们伪装得这么好,怎就暴露行踪了,可能只是觉得像,来查看罢了,又没有实据。”

    “你忘了那个孔行之了”亡命无情拆穿,他看出了宓银枝对孔行之的维护。

    宓银枝蹙眉,“他要是想要见光,就不会做这种蠢事。”

    “瞎了几十年了,说不定早就习惯了呢!揭露你可有黄金万两。”

    孔行之家境贫寒,万两黄金怕是他想都不敢想的,有了钱,还怕请不到最好的大夫吗

    就算一辈子看不见,那也可以逍遥自在一辈子。

    亡命越想越觉得是孔行之泄露了他们的行踪。

    宓银枝想起那个淡雅如竹的蹁跹公子,那淡泊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贪图名利的。

    “明日,他便来换新药方了。”宓银枝淡淡道,声音轻到连自己都觉得模糊不清。

    亡命哼了一声,拉着她出了城门,正见朱立德架着牛车等在那里,车里满满的货物。

    朱立德看见两人出来,连忙迎了上来。

    宓银枝心里有事,呐呐的糊弄了两句,坐上了车。

    “姑娘玩得可开心”

    亡命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朱立德一脸期待的看着亡命,“那我以后常带你们出来玩吧!”

    亡命眉心微蹙,嘴唇紧抿,良久方才吐出一个“好”字。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让朱立德乐开了花,连声音都带着喜悦。

    亡命眼神微闪,抬眼看去。

    朱立德一副老实憨厚的样子,肤色偏黄,人高马大的,竟比他还高出半个头。

    见他笑得见牙不见眼,一股愧疚之感油然而生。

    他这样的欺骗,是不是太恶劣了些……

    “你们俩干嘛呢,还不快走!”宓银枝在背后看了他们良久,就差一拖鞋将亡命的脑子拍醒了。

    两个大男人,在这眉来眼去的,看得人瘆得慌。

    朱立德被叫,整个人一哆嗦,脸都红了,呐呐道:“锦姑娘快上车吧!”

    亡命垂眸,默默上车,坐到了宓银枝身旁。

    皮鞭落下,牛车缓缓向巫溪驶去。

    晚上,亡命多次强调孔行之不可靠,皆被宓银枝驳回。

    “我看人可准了,孔行之这个人,真没那些心思。”

    他那个人,怎么看都不是个追名逐利的人,只要衣食可安,大概就知足了。

    亡命冷笑一声,“那你怎么就看不透温月容”

    宓银枝一噎,尴尬的咳了两声,“他除外。他可是千百万年的老怪物,我可看不透。”

    前世二十余载,看尽人间冷暖;今生十余年,独独看不透温月容。

    “世间纷扰,你看不透的可多了,别在这卖老。”亡命看不得宓银枝伤感的模样,掌心落在她头上,别扭的安慰着。

    也就这时候,宓银枝才看出她像个哥哥的样子。

    真不明白为什么,男人都喜欢摸头发,是炫耀长得高吗!

    宓银枝抬手拍开他,“等明天我问问。”

    “你问他就会说”

    “就看他是否若表里如一了。”

    宓银枝这是不撞南墙心不死,亡命劝解无方,只能等明天再说。

    二日清晨,孔行之早早造访。

    宓银枝睁着朦胧的睡眼看着他,内心极度不爽。

    孔行之虽然看不见,可明显感觉到了那一股怨气,杨士真想起在天刑村的日子,瞬间明白过来了,附在孔行之耳边说了句“起床气。”

    孔行之挑眉,拱手施礼,“在下失礼,实则是想到待会儿还要给孩子们上课,便早些来了。”

    宓银枝眉梢微挑,歪了歪身子,让开了道。

    屋内,一桌一椅,一眼便看到了头。

    隔壁柴房,亡命坐好了饭端上桌,冷眼扫过孔行之,恶意满满。

    孔行之恍若未觉,闻到一室的菜香,默默不语。

    “你先坐会儿,我吃完饭先。”

    说着就要伸手拿筷子,被亡命一掌拍开,“洗手。”

    宓银枝撇撇嘴,乖乖去洗漱。

    回来见亡命和孔行之大眼瞪小眼,当然,只亡命一人在瞪,孔行之只是感觉到视线,脑袋转向那边。

    饭后,宓银枝一脸惬意,开始干正事,“伸



215:躲进棺材
    “先生去给孩子们上课吧,他们该等急了。”

    杨士真闻言,赶紧上前扶起孔行之,带他去了学堂。

    两人一走,屋中二人就是横眉冷对。

    “等你哪天被自己的直觉害死了,才知人心险恶,人性贪婪。”

    宓银枝撇撇嘴,心道,劳资两世年纪加起来可以做你妈了,懂得比你这小屁孩儿多。

    亡命气急,暴走之。

    阳春三月,良辰美景,兰陵风光无限,一辆低调的马车停在了兰陵城外三里地的某宅子。

    哥舒贺齐快步下车,有人出门相迎。

    这是南蛮宗室设在东瑜的联络点,也是情报收集传送的地方。

    “把最近的消息都呈上来。”

    宗十三递上最近的消息,又解释道:“两月前,有人看到两个女子招摇过市,其中一个,和殿下描述之人,有八分相像。

    属下暗中派人查探,只刚出手,便感觉到暗中有一股阻力,他们先我们一步掩盖了行踪,让我们查无可查。只知道,宓姑娘极有可能还在兰陵城中。”

    “派人多注意药房,药山,或重病的人家。暗中查看,切勿暴露行踪。”

    “是。”

    “还有,那另外一股力量,应该来自于温月容,你们小心。”

    “是。”宗十三领命退下。

    哥舒贺齐又看了眼密报,暗自祈祷温月容不要先找到宓银枝。

    亡命应该是和宓银枝在一起的,他们却只见宓银枝一人,也不知亡命身在何处。

    要是被抓走,温月容再次拿他威胁宓银枝出现,那可就糟了。

    “东子,随我进城。”

    ……

    草长莺飞,转眼便是三月中,吃了半月的药,孔行之的眼睛终于有了一丝感觉。

    当他眼睛感觉到酸涩刺痛的时候,便是药效达到了。

    宓银枝和孔行之商量好,准备用药敷眼。

    于是再次进城买药和一些制药工具。

    下了牛车,亡命本欲跟着宓银枝一起去,朱立德却叫住了他。

    “阿锦,我想买身衣裳,可我自己不会挑,你帮我去挑挑可好”

    亡命看了宓银枝一眼,直接了当的拒绝。

    “我不放心妹妹一人进城,你还是自己去吧!”

    朱立德脸上闪过失落,正欲离去,却见杨士真携着孔行之往城门口来。

    “孔先生,你来的正好。”

    孔行之辨析了一会儿声音,点头道了声“朱小郎。”

    “是我,我……我想和锦姑娘去买些东西,可又放心不下银姑娘孤身一人,先生帮忙照看着点如何”

    宓银枝本来看亡命拒绝,心里欣慰来着。

    没想到孔行之突然就来,朱立德居然还将她抛给了孔行之,平时怎么没看出来他这般机灵。

    说好的色迷心智呢,她怎么觉着,朱立德在亡命面前反而变聪明了

    还不待亡命拒绝,孔行之倒是欣然同意了。

    亡命的脸瞬间就黑了,孔行之突然挣脱了杨士真上前两步,压低了声道:“暗中有人。”

    亡命心惊,正欲往远处看去,孔行之又道“莫要乱瞥,装作平常无异便可。”

    三人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偷偷瞟了几眼,果然见暗中有人注意着这边。

    最后只得听孔行之的话,分头行动。亡命和朱立德装作新婚夫妇,孔行之和宓银枝装作一对儿,扰乱视线。

    朱立德带着亡命前往东城裁缝铺,孔行之带着宓银枝往西城去。

    “我来买药材的,还要一些研磨制药的工具。”

    孔行之摇了摇头,“不要去,最近各大药铺都有人守着。”

    宓银枝愣住“你怎么知道”

    孔行之浅笑,“在下前几日去抓药的时候,便感觉药房有异,于是叫士真去查看了一番。”

    说着,像是怕宓银枝不相信,又强调了一句,“你知道的,瞎子的灵敏度都比较高。”

    宓银枝呆呆的点了点头,假装不经意的环顾了一下四周,果然见不少人空着手瞎晃荡,明显的探子。

    宓



216:装瞎?真瞎!
    当老板订上杨士真那口棺材时,两个身着粗布麻衣,眉目间含凌然之气的人走了进来。

    老板若无其事拿出一把锯子,开始据木材。

    “老师傅,你刚才可有看到两男一女从这里路过”

    老板看了二人一眼,思索片刻,摇了摇头。

    “好像没有,我这里是棺材铺,大多见了都绕道走。”

    “你再想想……”其中一人尤不死心,开始描述三人的长相。

    棺材内,孔行之一撮头发突然落下,扫到宓银枝脸上。

    两人俱是一惊,孔行之及时伸手捂上了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没了支撑,身子压在了宓银枝身上。

    宓银枝翻了个白眼,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晕过去。

    孔行之自觉失态,想要起,却没想到棺材上宽下窄,这压了下去,便被夹在那,一时动弹不得。

    动作间,他的头发再次扫过宓银枝的脸,一阵瘙痒感袭来,想要伸手去挠。

    可手也被他压着,完全抬不起来。

    宓银枝急的干瞪眼。

    最后只得摇了摇头,想要躲开那一撮头发的瘙痒,磕到了棺材板,发出“嘭”的一声。

    两人相视一眼,心跳漏了半拍。

    “这个棺材可以打开看看吗”

    外面,男声响起。

    棺材铺老板却是八风不动。

    “实在对不住,这棺材已经被东城的官家预定了,马上就要送过去了,不能再开。我兰陵的习俗,棺材被选定盖上,需得到使用之时才能开启,否则……便是咒人早逝。”

    青衣男子审视着老板,看不出说谎的痕迹。

    又走到棺材边敲敲打打。

    嘭嘭嘭的声音,敲的很有规律,宓银枝的心都揪到了一起,连瘙痒都顾不上了,大气都不敢喘。

    孔行之嘴唇紧抿,一滴汗落下,刚好砸在宓银枝的鼻尖,溅出的水珠,漾开一朵娇花。

    宓银枝心惊,好在孔行之捂住了她的嘴,没让她呼出声。

    “老师傅,你这棺材都装了些什么,声音这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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