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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有言:古神大腿不好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似无衣

    老板好笑,“这你就外行了吧,这是上好的雪柏木制成的,雪柏制成的棺木,可保千年不腐,价值千金。”

    老板走上前,在侧面敲了两下,发出嘭嘭的声音。

    “这是雪柏木特有的声响,我们做棺材的,可根据这声响辨别木材的真假。”

    说起这个,老板的语气里还有些得意。

    青衫男子审视了他一会儿,将信将疑,最后只得抱拳一礼,“叨扰了。”

    听到远去的脚步声,宓银枝松了口气,伸手想要推开孔行之,孔行之面色突变,手落下抓住宓银枝不安分的小手。

    脑袋不经意的磕下,划过宓银枝的唇角。

    两人俱是一愣,连呼吸都凝结了。

    宓银枝只感觉到先是一个软软的东西从她嘴角划过,然后是湿润的脸颊。

    她宓银枝,身为外科大夫,对人体器官组织是何等了解,几乎是瞬间反应过来划过她嘴角的是什么东西。

    两人都困在棺材里,空气不通,脸上萦绕的全是孔行之的气息。

    额上都浸出了汗珠,孔行之脸上的汗也一颗颗的低落在宓银枝发间。

    除了沉重的呼吸声,几乎再听不到别的声响。

    直到外面撬钉子的声音传来,两人才猛然惊醒。

    明明漆黑一片,明明他看不见,可宓银枝总觉得,他在暗中窥视着自己。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宓银枝挣开的孔行之只桎梏,抬手抚上他的脸,中指正好落在他微眯的右眼。

    “有时候真怀疑你是在装瞎。”

    孔行之呼吸一滞,忽而轻笑出声,胸膛跟着起伏,身下的宓银枝能明显的感觉到。

    “在下倒是希望没瞎,如此……便可以看清你的模样。”

    宓银枝恍惚觉得,这话透着暧昧。

    可她真无法想象,孔行之会其他心思。

    孔行之话落,头顶的棺材板儿突然被掀开,瞬间的光让宓银枝不适的眯起了眼。

    &




217:上药
    “在下连吃穿都成问题,何来这些风雅闲趣”孔行之丝毫不在意暴露自己的窘境。

    宓银枝怪笑两声,“孔先生倒是看得开。”

    杨士真站在一旁,看两人阴阳怪气的气氛,直觉他该盾了,可孔行之又没叫他走,这叫他如何是好

    “这些日子,怕是没法去药铺抓药了。”宓银枝看着空行之那双漂亮的眼睛,郁闷的叹了口气。

    “叫士真去吧。”孔行之建议。

    宓银枝目光落在杨士真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不靠谱。”

    杨士真一噎,反驳道:“你别看不起人,先生看不见,你又被人盯上了,现在你们只能靠我了。”

    宓银枝翻了个白眼,十分不屑又无可奈何的掏出了购买清单。

    “这些,不要在一个地方买,还有,不要去西城。”

    “要你说!”

    杨士真怼了一句,收好清单买药去。

    等他将东西买回来的时候,宓银枝不得不感叹,杨士真确实有点用。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他们该怎么把这些东西运出城去。

    城门口全是探子,肯定会留意带药的人。

    “姑娘不如就在城里住下寒舍的柴房,熬药还是可以的。”孔行之再次建议。

    宓银枝想了想,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待在城里也不错,但是……

    “我姐怎么办”

    “士真,出城去找他们,让朱小郎和锦姑娘先回去,银姑娘暂留在这,帮我医治眼睛。”

    杨士真点头出去后不久,宓银枝突然反应过来,喃喃道:“怎么感觉自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什么”

    宓银枝回神,讪笑道:“没啥,就觉得先生安排得实在合理。”

    “是在下唐突了,未曾问过姑娘的意见。”

    宓银枝随意的摆摆手,本就不在意这些,只是有些不习惯罢了。

    见天色尚早,在这干坐着也不太好,宓银枝又去给他研究眼睛。

    “我先看看。”

    宓银枝提醒了一句,搓了搓手,才落在他的眼皮上。

    轻轻掰开,见里面有些红色血丝,可看瞳孔,依旧涣散。

    “最近有没有什么感觉”

    “有些肿胀酸痛。”

    “这些都是正常的,之前那副药也吃得差不多了,明辨便开始敷药吧!”

    “好。”孔行之乖乖坐着,一副任君摆布的模样。

    宓银枝看了一会儿,目光下意识落在他的唇上。

    在棺材里,她可以肯定,是他的唇扫过了她的嘴角,最后落在她颈侧。

    孔行之抿着唇,知道宓银枝在看他也不避不闪,任由她打量。

    宓银枝倒是看得不好意思了,移开了视线,开始整理那些药草。

    “话说,棺材铺的老板是什么来路,对着那两个探子都能面不改色。”

    “不知。”

    “不知那你们是什么关系,他为何帮你”

    “他的儿子是我的学生。”

    “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孔行之肯定的点了点头,“关于他的身份,那是他的私事,在下不曾过问,自然是不清楚,只知道他并非普通人。”

    “是吗”宓银枝明显的怀疑,可也没打算深究。

    她这才将药材工具放好,转身就见杨士真带着亡命回来了。

    宓银枝愣了一瞬,好笑的看着亡命。

    “你怎么没跟朱立德回去”

    亡命哼了一声,“明知故问。”

    “关心我”宓银枝眨眨眼,好奇的问道。

    亡命面色微红,别开了头。

    “我是怕你被狼卖了。”

    孔行之挑眉,明白他的含沙射影,面上犯难,“只是寒舍只余下一间屋子,不知是否屈就了两位姑娘。”

    “没事儿,我两睡一间放就行。”宓银枝倒是随性,大手一挥,毫不在意的答应了。

    亡命虽有犹豫,可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最多到时候睡地上。

    孔行之的房子,应当是



218:以命相托
    “真伤脑筋!”

    亡命看她眉头紧蹙的样子,又给她倒了杯水。

    “别多想,要是真被找到了,大不了一死,他不会为难你的。”

    宓银枝翻了个白眼儿,“你要是死了,你妹可不会放过我。”

    亡命无可反驳,满脸愧疚。

    宓银枝也知这话戳中了他痛点,象征性的安慰了两句。

    “开玩笑的,一起混了几个月,也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姐妹了。”

    亡命本来还想感动一下,听到姐妹二字,情绪瞬间被压了下去,甚至有点想笑。

    嘴角忍不住抽搐。

    “哟,难得呀,居然看见冰美人儿笑了。”宓银枝打趣道。

    一旁的孔行之闻声,也轻笑出声。亡命恼羞成怒,一走了之。

    看着往厨房去的身影,又见日头当空,午膳时间快到了。

    宓银枝不经感叹:“我这姐姐怎么越来越喜欢往柴房跑了,做饭有这么好玩吗”

    孔行之淡淡道:“银姑娘试试便知道了。”

    宓银枝转眸,看向孔行之,突然问道:“你做的饭味道如何”

    孔行之一噎,嘴微张,愣愣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呆萌。

    宓银枝笑出了声。

    “我猜味道不怎么样!”毕竟看不见,盐巴油水放了多少都不知道。

    听她调侃,孔行之浅笑,“姑娘可要尝尝”

    “可别毒死我了。”

    “试试便知。”

    宓银枝随意道,“我可只有一条命!”

    孔行之闻言,突然收了笑,换上一脸正色,“姑娘可愿将这一条命,托付于在下”

    “自己的命……”宓银枝微顿,突然反应过来孔行之话中深意。

    思绪又回到了棺材铺里。

    那不经意扫过的唇,落下的汗珠,紧贴的身躯……

    宓银枝摇了摇头,心道自己莫不是思春了

    “呃…我要是没理解错的话,你是在介意棺材里的那些事”

    孔行之薄唇紧抿,显然有默认的意思。

    宓银枝松了口气,无所谓的挥了挥手。

    “你别在意,权宜之计罢了,本姑娘可没那般死板,早忘了个干净。”

    “你这样认为”孔行之沙哑,低沉的声音中压抑着某种情绪,不得宣泄。

    宓银枝喉头微哽,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

    干脆转移话题。

    “听说你在城里做私塾先生,不知道在哪个私塾呀,学费多少”宓银枝扫视了一圈屋子,“按理说,做先生的,不该这么穷呀,这房子都有七八十年光景了吧”

    对于宓银枝明显的转移话题,孔行之并未深究,顺着她的话题走。

    “在义学,都是些穷人家孩子,没钱上学。义学不收学费。”

    呃……

    所以,你这是自己的温饱问题都没有解决,就花心思到别人那了

    宓银枝眉梢挑得老高,不知道该说他仁义好,还是说他瞎逞英雄。

    自己都管不好还去救济别人!

    说实话,她觉着孔行之,怎么看不像是个大爱无私的。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看他外表,宓银枝第一定义便是,表面谦恭有礼,实则冷淡无欲。

    却没想到是个心善的。

    “你自己都养不活了,还去管别人”

    孔行之点了点头,“所以在考虑找点营生。”

    “不当先生了”

    “你不是说做先生连自己都养不活吗,我现在还欠你十余两银子,若是不找点事儿做,这辈子都还不起。”

    宓银枝撇撇嘴,心道,我也没期望你还。

    这话宓银枝没说,钱财不外敛,在哪都是硬道理。

    “你这眼睛,治好可能要花个半年时间,不急。”

    孔行之闻言,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笑,似乎对这个时间很满意。

    宓银枝满头黑线,他这是看出了她在拖延时间了吧

    午饭过后,杨士真带着孔行之去学堂,亡命和宓银枝两人在屋里大眼瞪



219:变心
    亡命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是一副围棋。

    “大哥,你会吗”

    “不会。”

    逃亡数载,充军数载,哪有时间学这些文人雅客的东西。

    宓银枝撇撇嘴,“我也不会。”

    两人相视一眼,眼中情绪万千。

    ……

    “看啥呢,该你了!”

    亡命抿唇,丢了手中白子。

    “我输了。”

    “嘿,你还有这么多步呢,就这样认输了”

    亡命瞪了她一眼,目光又落在棋盘上。

    “这里,不管我走哪,都是输。”

    宓银枝顺着他的手指看去,还真是,不过她自己没发现就是了。

    “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我可以这样走。”

    亡命脸黑,“这不是你故意为之”

    “玩玩而已,哪那么多心思。”宓银枝倒是无所谓,打乱了棋局,“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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