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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有言:古神大腿不好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似无衣

    “快起来吧,喝药的时间也到了。”

    想到昨天的药,宓银枝瞪了温月容一眼,摆了摆手,“你先出去,我洗洗就来。”

    温月容目光悠悠落在宓银枝的身上,转而又向屋外看了一眼,淡淡道:“我帮你洗。”

    说着也没给她拒绝的机会,出门叫曲艺端来了热水。

    哥舒贺齐此时正在桃树下幽幽看着这主仆二人的互动。

    哪能不懂温月容的小心思。

    内心不屑,可又忍不住吃味儿。

    心里憋着一口气,良久才看见温月容携着宓银枝出来。

    又有几个月没有见过宓银枝,远远看去,她似乎有些不同。

    一身浅紫色裙踞裹着窈窕的身姿,就那般向他走了过来。

    脸上是浅浅的笑,眼中盛满了星光,哥舒贺齐有些恍愣的看了她良久。

    直到宓银枝坐到了他的对面,他才缓缓收回了视线。

    还不待宓银枝开口,哥舒贺齐就调笑道:“气色看起来不错呀,不像生病的样子。”

    宓银枝眼神微闪,打量了哥舒贺齐一眼,也跟着豁然开朗。

    “哥舒是听到我生病了,所以来看我的吗”

    哥舒贺齐不置可否,越过石桌,大掌落在她脸上的淤青。

    “那可不是,听说你生病了,我急得要死,这一大早的就跑了过来,感动不”

    温月容的视线悠悠落在宓银枝头上。

    宓银枝嘴角微抽,一掌拍开他的手,“睡了一觉




257:信管
    说起这个,宓银枝瞬间就蔫了下来。

    瘪了瘪嘴,大大拉拉的坐到了椅子上。

    “说起这个就来气,我们去的晚了,最主要的证人被灭了口,完全抓不住重华的把柄。”

    “一点消息都没有”

    宓银枝耸耸肩,“找到了两证人,还有一根独属于青秋的图纹,不过用处应该不大。现在想来想要扳倒重华,还是得从越天歌下手。”

    哥舒贺齐惊奇,“找到越天歌的消息了”

    “有一点,在越天歌住的地方找到了一根信管。”说着宓银枝跑到床上翻出了那根信管,“这里面可能藏着重要的消息,只是一时半会儿打不开它。”

    “温月容不是很牛逼吗叫他施个法术不就得了!”

    宓银枝瞪眼,“那可不成,这信管的做工如此精巧,可不能就这么毁了。”

    哥舒贺齐嘴角微抽,接过信管,目光落到了上面的阿拉伯数字之时,瞳孔微缩,连呼吸都忘记了。

    宓银枝不明所以,“哥舒,你怎么了”

    哥舒贺齐没有回答,只专心盯着那根信管,脸上浮现疑惑之色。

    “这信管,我好似在哪见过。”哥舒贺齐喃喃自语。

    宓银枝眼睛都亮了,一把抓住他的肩膀,问道:“你见过”

    哥舒贺齐蹙眉,手指在一排数字上划过,琢磨了良久,方才不确定道,“这些数字,好像见过,只是不记得在哪了。”

    “快想想,在哪见过”

    哥舒贺齐倒是想好好想想,可琢磨了半晌,都不记得在哪见过,好似刚才划过脑海的画面都是假象。

    “想不起来。”

    “再仔细想想”这跟信管是重要线索,里面指不定就藏了通敌案的信件,可不能就这么断了。

    哥舒贺齐蹙眉,目光再次落在那些阿拉伯数字上,一个女子的身影冲了进脑海,凌乱的脚步,粗重的呼吸声,还有瓢泼的大雨……

    哥舒贺齐瞪大了眼,瞳孔猛的收缩,突然抱头痛哭起来。

    宓银枝不明所以,“哥舒”

    “啊”哥舒贺齐哭的撕心裂肺,宓银枝慌乱了,手足无措的看着他。

    温月容闻声,飘了进来。

    见哥舒贺齐的样子,直接一个手刀落在他颈脖处,敲晕了他。

    哥舒贺齐倒下,温月容可没有接住他的打算,清风霁月的站在一旁,任由他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宓银枝眉心微跳,没来得及伸出的手最终落在他的脉搏,良久眉心微蹙,喃喃道,“没问题啊”

    温月容站在一边,幽幽道:“或许是梦魇。”

    “梦魇”宓银枝琢磨了一下,目光落在了地上的信管上。

    梦魇一般都是在睡梦中产生,可也不排除有些梦魇会在遇到某些刺激的物什时,突然出现。

    宓银枝拾起那根信管,眸色渐深。

    良久感觉到四周的寒气,这才反应过来门大开着,哥舒贺齐还躺在地上。

    “愣着干嘛快来帮忙扶一下啊!”

    温月容垂眸,只看来一眼,唤来声曲艺。

    厨房,曲艺默默望天,心道他的听力为啥这么好,他可以装作听不见吗

    最后鉴定,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认命的放下手中菜刀,去了耳房。

    在温月容凉凉的注视下,将哥舒贺齐抱上了床,而后再次苦逼的回去做饭。

    又想到不知道去哪逍遥快活的曲明,手下动作狠了些,菜板都应声断裂。

    曲艺嘴角微抽,看着案上狼藉,苦逼逼的收拾残局……

    宓银枝房里,又给哥舒贺齐把了脉,确定没有大问题才放下心研究那根信管。

    哥舒贺齐肯定是见过这根信管的,不然不会一想到它就被魇住。

    可是和他青梅竹马这些年,确实没在他身边见



258:白水清 ,烧酒烈
    几日大晴,屋檐的积雪都已经融化,乾坤殿的青砖黛瓦都被洗涤了一遍,宛如新生。

    重华站在陛阶下,眯着眼看了良久才进殿。

    此时温文殊正在和苟长生商议着聂决明一事,没想到重华会突然造访。

    重华大步入内,身后临安紧紧相随。

    温文殊抬眼间,便看到了那一身华袍的男子,而后目光落在身后的临安身上。

    临安那叫一个委屈呀!

    不是他不通报,而是重华根本没给他通报的时间呀,推开了他就进来了。

    就他这小身板儿,也不敢和重华刚啊,那不是找死吗

    温文殊没眼看那个不成器的,只冷冷的扫了重华一眼,而后扬高了声音道:“苟爱卿辛苦了,这贪污一事,务必要查可水落石出,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才行!”

    苟长生垂眸,瞥了眼某人衣角,意味不明道:“皇上,此事牵涉甚广,臣身份卑微,怕很难深入调查呀!”

    温文殊闻言,突然轻笑出生,左右看了两眼,目光落在浮雕上挂着的两把匕首上,随意的取下一把匕首。

    “这两把匕首是朕心头宝,苟爱卿,朕现在把他赐给你,以后查案,若有人阻挠,便以此匕首为证!”

    苟长生不过是看摄政王在身边,故意酸两句,没想到温文殊做的这般周到,直接赐下圣物。

    苟长生跪地接下匕首,再三叩首谢恩。

    一旁的重华静静的看着两人做戏,直到苟长生意味深长的退下后,重华才上前两步,很是不走心的行了个礼。

    “皇上真是越发本事了,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温文殊淡淡瞥了他一眼,没了刚才对着苟长生的热情,目光落在桌案的奏折上,安静的空气中,只余下一室温凉。

    重华嘴角耷拉下来,浑身的寒气也跟着散发出来。

    临安打了个哆嗦,暗道这乾坤殿的小太监也忒不尽心了,地暖都不烧大点,冷得他直哆嗦。

    自从宓名扬通敌案开审以来,重华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乾坤殿了。

    一来,最近事确实多,没心思想温文殊的事儿,二来是知道就算来了也讨不到好,不过是给自己找堵。

    可他还是忍不住,在夜里处理奏章的时候,还是会想到温文殊伏在桌案前皱眉的模样。

    处理宓名扬的案子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想到他,想到他洋洋得意的样子。

    重华自嘲一笑,目光落在一旁的太师椅上,也没和他客气,直接过去坐下了。

    胡乱的把玩着茶盏,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对茶,重华是没什么兴趣的。

    没白水的清,没烧酒的烈,寡淡又带苦味,无趣得紧。

    可温文殊喜欢,温文殊身子不好,喝不得酒,平日里殿上就供着茶水差点。

    曾经,在宫里待的时间久了,重华也习惯了喝茶,即使这并不是他喜欢的味道。

    待一壶茶水都被重华悠悠闲闲的消灭掉,殿里还是没有任何声音,安静得可怕。

    临安刚开始还时不时的瞥重华一眼,或者瞅瞅温文殊,时间久了,也无趣的垂眸打瞌睡。

    直到陶瓷撞桌声传来,临安才猛的惊醒。

    “这宫里都没个伺候的人吗,没看见茶水都没了吗”

    临安看了眼桌案,见茶壶都被重华倒扣过来,盖子还在一旁转着圈,控诉着刚才的遭遇。

    临安咽了咽口水,目光瞥向温文殊,等着他示下。

    可温文殊像是没听到般,依旧批着奏折。

    若不是落笔处晕开的墨水,他还以为皇上这是没听到呢!

    临安心里打着小九九,皇上这是打定主意将摄政王当空气,他可不能擅自做主的给重华台阶下,不然死的就是他。

    可重华奈何不了温文殊,却没打算放过他。



260:我想活
    心里想着,此时若是突然有人从背后给他一刀,他定然是躲不过的。

    这个想法刚冒出头,身后便是一阵刺痛,一直延续到月匈前。

    重华瞳孔猛的缩小,动作顿住,缓缓离开了温文殊的身子。

    月匈前,血液渐渐渗出,倏尔又迸溅而出,喷了温文殊一脸。透过血色,重华看到温文殊的面色,冷淡中有点点的恍惚。

    倒下那一刻,他还在期望,期望着他那恍惚中,可有一分心疼

    ……

    摄政王触怒皇帝,被一剑穿心,身受重伤,恐有性命之忧!

    本在别院养生的宓银枝突然收到这个消息,当真是被迷得外焦里嫩。

    被皇帝一剑穿心

    他可不认为温文殊有这般能耐。

    况且,温文殊也不会这么简单的让他死了。

    可不管情况如何,事实便是重华身受重伤,当真有性命之忧。

    东瑜朝堂闹翻了天。

    摄政王党派联名上书控诉温文殊的行为,称其诓害忠良,举旗声讨温文殊。

    煽动百姓,万人请命,声势浩大。

    谋反的旗帜,一触即发。

    忠良与否,自有人评说。

    重华强势把持朝政不假,串权也不假。

    但多年以来,也将东瑜治理得井井有条,减赋税,除恶霸,修水利,抵外敌。

    百姓安居乐业,国力逐渐雄厚。

    可他,终究逃不过乱臣贼子这一称呼。

    重华命悬一线。

    百姓有高兴的,有着急的。

    温文殊却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临安陪着他在乾坤殿发来一夜天的呆,都没见温文殊有第二个表情,整一死人脸。

    想起昨日他听到殿里隐隐约约的动静时,完全不敢入内,怕看到什么不得了的场面,落了温文殊的面子,被杀人灭口。

    是以,他在门外多番纠结,直到重华倒地声传来,临安心里才咯噔一下,生怕皇帝出什么事儿,也顾不得面子小命什么的了,冲了进去。

    却没想到看到地上的血人,还有靠在浮雕上发愣的温文殊。

    临安是个机灵的,瞬间就明白了发生什么事儿。

    见重华倒在血泊里,他本以为温文殊会高兴,这么轻易的就杀了重华,却没想到他突然发了疯了一样叫人传御医。

    临安还以为自己耳鸣了没听清,温文殊的后一句话却叫他回过神来。

    “他不能就这么死了,他不能这么轻松的死了,我要他遭万人唾弃,我要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

    温文殊咬牙切齿,几乎嘶吼出声,眼中血红一片,滔天的恨意爆发出来。

    临安遍体生寒,还来不及多想,便冲出去叫御医了。

    这都一个晚上了,不知情况怎么样了。

    见温文殊依旧发愣,临安轻叹一声,转眼就见张太医慌乱的跑了进来,临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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