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贵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开疆拓土
白碧水挑眉,笑问:“王爷,您觉得怎么样?”
赵长洲觉得十分苦涩的一碗药能有今天这个样子,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了,加之她小包子做得好,童趣十足,让他吃的也很开心,于是宽容道:“尚可。”
白碧水还在琢磨这个“尚可”是什么意思,赵长洲又开口吩咐道:“地方官员上供了一些锦绣,府中没有女眷,这些料子压在库房也是废了,赏你两匹,明日自己去挑吧。”
赏赐已下,代表着这次的约定算是完成了,白碧水壮着胆子又问道:“那奴才卖身契上的时间是不是也……能减去三年?”
赵长洲一抬眼,微愣,他一时兴起旧事重提,倒是忘了当时还有这么一个说法在里头。
可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也不能因为自己不记得了,就反悔,还是大方的答应了她:“全都按当时说好的来。”
“谢谢王爷。”白碧水欢脱的样子遭到了赵长洲一记注目,她赶紧温文尔雅地弯曲双膝,规规矩矩地说,“奴才谢王爷大恩。”
“下去吧。”赵长洲用绢帕擦了擦手指,青衫拂过桌面,拿起了一本古书,像是准备翻看。
白碧水识趣地捡走了汤碗和勺子,静静地离开了书房。
赵长洲要是放到现代毋庸置疑是一个学霸级的人物,人前装放-荡,一有时间就看书练武悄悄地充实自己。
他一个才二十出头的古人啊,就这么有谋算,真叫人质疑达尔文的进化论。
王大夫在外面等着白碧水的好消息,她刚一出来,王大夫就上前问道:“王爷如何说?”
白碧水灿烂一笑:“王爷很满意,还送了我两匹布呢。”
“那就好、那就好,总算是没有连累碧水姑娘你赔进去自己的卖身契。”
王大夫犹疑了一会儿,最终下定决心道:“有一句话老夫不知当讲不当讲,你是个好姑娘,老夫还是想提醒你一句。”
白碧水惊讶:“王大夫有什么话直说就好,我嘴很严的,保证不会泄露出去半个字。”
“好。”他们边走边说已经走出去很远了,但是王大夫要说话时还是将她拉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才敢开口,“上回你被王爷责罚,歇了一天,不知道前院的事,我听说知州大人来找过你,被王爷以生病为由替你推脱了。”
“知州大人为洪水的事情夙兴夜寐,担忧的很,若是你早就答应了人家还是要去的好,屡次推脱,人家难免会说王爷不守信用。”
“诶,我知道了,谢王大夫关心。”白碧水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应下再说,尽管这件事情她听都没有听过。
目送王大夫离开后,她才细细思索,为什么赵长洲明明答应了人家却连消息都不告诉她一声就自己推辞了,就算他是王爷,是为她的身体着想,这样做也不合逻辑吧。
除非是他自己别扭,但是他又在别扭什么呢?
白碧水思前想后觉得论揣测赵长洲心意这一方面的经验,自己还是不如彩玉的,于是加快脚步准备回去向她探寻一番。
彩玉坐在床上,在借着烛光缝补自己的袖口,今天施粥的时候被东西划了一下,破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若不好好缝补,留在那里甚是难看。
她的手很巧,不仅会缝补而且还会绣花,但是白碧水并不羡慕,因为这些东西她也会。
白秋兰在女红方面非常擅长,她的绣品即使和城里的绣女比之也丝毫不差,在她的逼迫下,白碧水迫不得已也变得心灵手巧。只是这些东西琐碎,她不大愿意做罢了。
无巧不成书,她刚刚得了两匹料子,采玉的衣裳便划破了,白碧水决定借此时机贿赂一下彩玉,叫她好好地跟自己说道说道,赵长洲,到底是闹得什么别扭。
农门贵妻 第一百二十五章 出府放羊
第一百二十五章 出府放羊
屋子里面有两盏烛台,彩玉自拿去了一盏借着灯光缝衣服,另外一盏则放在屋中照明。
白碧水将它取了下来一并拿到床边,让她能将针脚看的更清楚些。
“你今日怎么如此殷勤,难道是有事求我?”彩玉停下手中的针线活抬头道。
白碧水讨好一笑,乖巧的坐在了她身边,帕子一拍抱怨道:“彩玉姐姐你天天都能出去玩,不知道我一个人在里面困着有多无聊,我想叫你跟王爷求个情,下次施粥带我一并去吧?”
彩玉捶了捶自己的肩膀,笑看了她一眼,白碧水会意轻轻地帮她捶打肩膀。
彩玉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道:“这有何难,我帮你去跟王爷说两句就是了。”
“彩玉姐姐,这可是你说的,那明日我去向王爷询问的时候你要帮我,今日刚刚得了两匹好料子,到时候分你一匹以作答谢!”白碧水说完便赶紧下床去打水洗澡了。
彩玉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句:“真像是个孩子。”又继续缝补自己的衣服了。
一大早上彩玉安排了家里较为得力的几个人手先去施粥赈灾的地方帮忙她看着,自己则与白碧水一起来到了库房挑选布料。
底下的官员送上来的孝敬还真的不少,摆满了一屋子,也许是为了防止发霉,这里的人将这些料子纷纷晾挂起来,更加方便她们挑选了。
白碧水刚刚进去就惊叹道:“这确定不是要开布庄?”
她呆愣地一一瞧过这些个不同颜色的料子和织锦,被古代人精妙的制作工艺给震撼住了。
这些料子的色调饱和,亮度有明有暗,最妙的是还有拼接有花纹,就算是拿去给夫人小姐做衣服也不为过,赵长洲这赏赐真是极好的。
它虽不能当做古代的“工装”穿,但是却可以裁剪一身好看的春装,白碧水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娘亲,她身上总是穿着粗布麻衣,三十多岁的年纪身上一点鲜亮的颜色都没有,显得老气许多。
“碧水,这颜色虽然不错,但是不称你啊,年轻的姑娘还是穿亮色更好看些。”彩玉抚下她手上的布料,为她挑选了一块胭脂色镂花纹的织锦。
“不,我就要这个。”她取来方才看上的青黛色花罗布,不用别人帮忙自己叠好了放进怀里,对她道,“姐姐,王府将我的衣食住行全部都包下了,我如今不愁吃穿,料子是给我娘亲选的,她还没有穿过这么好的料子呢。”
“难为你一片孝心了。”听了她的解释,彩玉释怀一笑,选了一匹嫣-红色的云锦走了。
她拿着这两匹料子来跟赵长洲谢恩。
赵长洲淡淡地点了点头,听了谢恩便要叫她下去。白碧水连忙向彩玉使了一个眼色,然后问道:“王爷,听说欧阳州长这几天为巡逻的事情着急得很,咱们上回不是答应了人家去教授擒拿术的吗?奴才药也做完了,身体健康,愿意替王爷和州长分忧。”
赵长洲嘴角的肌肉一顿,脸色有些冷了。
白碧水心道不妙,连忙朝彩玉眨了眨眼,用眼神告诉她,快帮我说两句话啊。
彩玉是答应的好好的,可是一见这架势就怂了,昨天晚上白碧水只是跟她说要出府去散心,可没说是去知州大人的训练场地散心啊。
王爷的脸色这么不好看,气场冷到极致,谁还敢开口?
她轻微的摇了摇头,意思是,碧水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白碧水就料到赵长洲的脸色肯定不会好看,估计最后又要拿“吃里扒外”这个说法来教育她了。
但她也不是吃素的,彩玉虽然叛变了,她自己却不能自暴自弃,被赵长洲一吓就丢盔卸甲,事已至此,话已经说出了口总要想办法挽救,不让自己死的太惨吧。
“王爷,您也好久都没有出门散心了,奴才听说郊外的空气好,视野宽阔,对眼睛和身体都很好的呢,王爷同去散散心也是好的。”
赵长洲身上的霜顷刻间融化了一点,气温回暖,白碧水小心地攥了攥手。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她为主贴心至此,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她趁热打铁,趁机装了个傻,卖了个乖:“奴才从来没有见过像州长这么大的管,更加不曾见过校场训练的士兵,奴才心里实在好奇得紧,求王爷带奴才去长长见识。”
她这一番话说的,把自己能去校场教授擒拿术的功劳全部都归到了赵长洲的身上,若是赵长洲不去,她就不能去,只有赵长洲去了,她才能沾沾王爷的光去郊外见见世面。
任赵长洲再绷着,也禁不住白碧水放低了身段又一通讨好,他还拒绝就显得自己太不近人情了,不管是做王爷还是大户人家管理内宅都御人有术,他都赏罚分明。
在白碧水期待的注视下,他终于松了口:“那便随你去看看。”
赵王爷是一脸被烦的没办法才答应的样子,放在众人眼里怎么看都是菩萨发了慈悲。
白碧水这般好话说尽,他还勉为其难,她不由得心道,赵长洲真是高冷本人了。
回去之后,她马上就收拾好了行装,对着镜子看着自己一身女装时心中很是怪异,虽说自己是个婢女,但也是个姑娘,古代可没有姑娘天天出门在外抛头露面的道理。
尤其是混迹于一群大男人中间,还是准备准备的好。
赵长洲派人来传话:“王爷已经通知了欧阳大人,接人的马车马上就来,军中女装不便,还请碧水姑娘换上男装。”送衣服来的小厮把衣服放下就离开了。
白碧水拿起赵长洲给她准备的男装穿上,束好头发,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利落干净的年轻人,不仔细看,只会以为这是一个长相格外清秀的小少年。
她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彩玉和遥知差一点没有认出来她,当看清楚了这张未施粉黛的脸时,彩玉才惊呼:“碧水,你男装竟如此好看!”
白碧水不好意思地一笑,她之所以会这么雌雄莫辨是因为她年纪尚小,各方面发育都很弱。
加之这具身体从小就下地干农活,纤瘦的不得了,导致她现在脸上完全没有正常女孩少女时期该有的婴儿肥,分明的下颔线和瘦削的脸颊为她平添几分少年纤柔的英气。
遥知砸吧砸吧嘴,捏了捏自己较为平实的面颊,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有的人当女人已经很不错了,还要来他们男人的世界里碾压一下他幼小的自信心。
“收心吧。”赵长洲一袭墨蓝色的紧身衣更显身姿挺拔,丹凤眼微挑,好心的安慰了遥知一句。
农门贵妻 第一百二十六章 军中立威
第一百二十六章 军中立威
遥知受宠若惊,一手摸上自己的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了。
校场布置在郊外,他们来到这里之后已经快到午饭时分,但是欧阳却安排了士兵们列阵欢迎英照王。
赵长洲现在的样子就像白碧水当年参加军训的时候来检阅士兵训练成果的首长,只不过大家嘴里喊的不是军衔而是官衔。
他这个闲散王爷当的,一无功衔、二无实权,身上只有个世袭的王位。
尽管是这样,士兵欢迎赵长洲的时候依旧是卯足了劲的喊:恭迎王爷。应该是欧阳礼提前和他们交代了才会这样。
士兵欢迎之后欧阳才开口和赵长洲抱拳道:“王爷安好。”
他眼光四处瞄,终于瞄到了站在阶下一身男装,个头不是很出挑的白碧水。
白碧水看了赵长洲一眼,发现他并没有往这里注意,一双眼睛只看着草场上的士兵,于是放心的朝欧阳礼回以礼貌的一笑。
欢迎礼仪结束之后,赵长洲让欧阳礼先放这些人去吃了个饭,他们再一起商讨下午训练的事宜。
欧阳礼说郊外路远,来一次不容易,一下午的训练时间太短,想让他多待上一些时间,这样士兵训练的时间也充足。
赵长洲被野外自然的环境浸染得心情很好,正好他也是个很久没有出过门的人了,最近身体不太好,面对如此宜人的环境正好养病。
赈灾的事情还没完,府里让他最放心的两个人都留在了城里面,现在就只有白碧水和他同行,那么他的衣食住行自然也是白碧水来照顾。
来了这里,她先是整理好了赵长洲的床铺和房间随后马上去吃了一顿午饭,挤出了点时间来午休。
“听说,你对王府的生活条件很满意?”白碧水闷头吃饭,忽然听见赵长洲这么问了一句,心下了然,彩玉这个不靠谱的丫头又把她说给她的话告诉赵长洲了。
“嗯。”白碧水点了点头。
“虽你一片忠心其情可嘉,但东西毕竟是赏给你的,你照顾本王有功,等回去了,多赏你几匹就是了。”
白碧水一喜,那么好看的料子,她当然想多要几匹了,面对大财主施舍的大方,她向来是来者不拒的,马上就点头称好。
赵长洲支着头看起来困倦不已,看着白碧水还在吃饭发了善心没好叫她,自己一个人在榻上凑合着休息。
白碧水三两下塞完了一顿饭赶紧找地方准备休息,一转眼便看见了在榻上斜倚着的赵长洲睡得轻熟
她拿了一条毯子给他盖上垫着脚坐在另一旁,趴在椅子上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赵长洲叫醒了她,她这一觉睡得不是很舒服,但是很熟,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嘴角都有些压麻了。
赵长洲用小棍子敲了她两下,把她敲醒了之后道:“军中之人只道你是个男子,下起手来没轻没重,你自己要把握分寸,别露出了马脚。”
她看了看赵长洲高挑健壮的身材,又看了看自己单薄的小身板,心里有些抗拒,但还是不得不承认,这里唯有赵长洲是和她搭档的最好人选。
首先他是为数不多的知道她是女子的人,其次她对赵长洲也算是知根知底,下起手来知道轻重,不像上次和欧阳大人配合的时候,险些将人摔伤。
“王爷,您金尊玉贵,一定不想和军营里的那些男人组队吧?”白碧水试探着赵长洲的意思。
赵长洲淡淡地嗯了一声,小眼神瞟了她一眼,道:“你想让本王跟你一队?”
白碧水道:“我只是想王爷好歹对我了解一些,下手不至于太重,而且以您的威望在,和我一起教授擒拿术,到时他们一定可以学的更好!”
他本就起了暗示她的心思,如今白碧水主动邀请,赵长洲便不再推辞,索性一口答应了她。
到了校场后已经开始进行日常训练的士兵突然停了下来,齐声道:“王爷好!知州大人安好!”
欧阳礼将白碧水带上前去向他们介绍,众人的目光瞬间就把白碧水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百遍。
“大家好。”白碧水试图淡定的朝底下的两百多人打声招呼,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突兀。
底下有人小声地嘘她:“如此矮小,还来教我们,我们兄弟的一只拳头,就能打好几个这样的。
白碧水又不聋,这些话自然入了她的耳朵,她心中窜起来一股火气,这个人看起来像是军队里的刺头,要是不好好地教训一下他,将来再要立威恐怕会困难。
空口白牙地说不如做出实际行动,她立马叫那个大言不惭的人站了出来,走到他面前道:“你说的好厉害,我倒要看看是不是这样。”
她掌心向上招了一下手,这人噤声站了出来。
“你先出手。”白碧水冷冷道。
“属下不敢。”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还有上头的顶头上司也在,他一时口快没想到来到教练是个不好惹的给自己粘上了麻烦,现在心里跟打鼓似的心跳的砰砰响。
“比试都不敢,也算是军人?刚刚嘴上不还轻轻松松就把人损的体无完肤吗?这么快就忘了你一个拳头的分量?如此胆小真是丢人。”
她绕着他走了两圈:“我看你还是不学的好,免得到时候遇见了比我强壮点的,就临阵脱逃了。”
她故意激怒了士兵,那人真的中招,气愤道:“属下得罪教习了!”说完他一拳挥过来,白碧水急忙伸手挡去,迅速抬起右手圈住他的脖子一带将人掀倒在地,自己顺势压上去。
这个姿势被压在地下的士兵是完全使不上力气的,双腿-交叉下压也动弹不了。
她每往下压一分他就痛一分。
堂堂一个大男人被这样一个小个子欺负了,他气的满脸通红,嘴上求饶心里却寻思他今后他在众人面前是抬不起头了。
“起来。”她站起身来顺势拉起了倒在地上的男人,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擒拿术教的就是以弱胜强,以小制大,你们巡逻的时候若遇见了灾民起争执,先制服最暴跳如雷的,那剩下的就好解决了。”
“其他的人也不要只看热闹,你们是一个团体,要有集体荣誉感,现在开始两两一组自行组队,一炷香后把阵列重新排好,我来教你们擒拿术。”
这些人心服口服,马上就忙碌了起来。
趁这个空隙,欧阳礼走了过来对白碧水道:“碧水姑娘,走吧。”白碧水看他的意思是要和自己组队,条件反射般的转过头去看了赵长洲一眼,只见那人的脸色如常,静静地望着她。
白碧水急忙抱拳道:“欧阳大人,王爷今日想要上场活络活络筋骨,一会儿您就不必替我安排搭档了。”
农门贵妻 第一百二十七章 合理组队
第一百二十七章 合理组队
欧阳礼原本是想亲自下场帮衬她的,但是听到她已经有王爷做搭档了,很识趣就此不提这件事情,只向她和赵长洲分别道了一声谢。
白碧水先教了十六招武警擒拿术然后让他们自行练习,下面的士兵沸声一片,兴致盎然地练习着刚才学习到的动作,赵长洲拉过她说还要继续练。
“我歇一会儿行不行?体力不够了。”白碧水坐在地上的石头上喘着粗气,捏起自己的衣领散热气。
这次训练的运动量不算大,用白碧水从小就干活的小身板担着其实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来王府之后的日子过得太舒坦了,三天两头就在厨房里面吃吃喝喝,干的都是轻松干净的活,她的体力下降了不少。
赵长洲看她不顾仪态的德行,皱了皱眉拉她起来:“过去喝口水站一会儿就舒坦了。”
她心跳极快是不能久坐,索性在他的催促下站了起来往放水囊的地方走去。
她刚刚拿起水囊就被赵长洲一把夺过,见他拿着她的水囊一口一口慢慢喝着,白碧水脸皱成了一团:“王爷,这是我的水囊。”
赵长洲被人伺候惯了,根本没在意这是她的水囊,他打心底里就觉得身边的小厮婢女首先是要伺候他的,结果白碧水这么一提醒,赵长洲先是一惊,马上气不打一处来,拧上了盖子丢给了她,完了还嫌弃的擦擦嘴。
“你不早说!”
“您也没问啊。”白碧水委屈。
“本王的水囊在哪儿?”赵长洲翻找了一下,记不得哪一个是他自己的了,复又抬头看了看白碧水示意她给自己找找。
他翻了许久都没有找到的东西被白碧水三两下就找到了,赵长洲这下心里就更不舒服了,感情这丫头刚刚看着他在正确选项里兜兜转转,边找边犯傻都不带吭声的?
“白碧水,你诚心的吧?找罚呢?”
他伸手去拿她手里的水囊却没有一下拿出来,白碧水捏紧了水囊笑着对他说道:“王爷,这两个水囊都是没用过的,您既然用了我的就继续用呗,要不然东用一个西用一个,您都用完了,我用什么去?”
“你是不是觉得本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不敢罚你?”赵长洲面带威胁,一双丹凤眼危险的眯了起来,倾着身子问她。
她后退了几步,不能确定他到底是真的生气了还是假装愠怒和她开玩笑,依旧嘻嘻笑道:“王爷,君子动口不动手,是您自己没注意,咱们从刚才开始哪有动过这水囊一下?愿赌服输,您不能因为一个玩笑罚我,太没气度。”
“好一个愿赌服输,本王怎么会没有气度。”赵长洲哼笑一声站直了身体,没了刚才威胁的样子,反倒看起来心情很愉悦似的,拽着白碧水的袖子往回走,“水也喝过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别再耽搁了。”
“王爷,这十余招看起来简单,实则要领会其中的玄机一点儿也不容易,再让他们训练一会儿吧。”
赵长洲看了场下士兵照猫画虎的样子失笑:“再让他们自己练下去,估计到时候都不知道你教的是拳,还是腿了。”
“嗯?”白碧水一看,果然场面一度陷入了混乱,记忆力不好的人甚至当着她的面打起了太极!
“走走走,这都打的什么鬼,完全不像样!”白碧水拿捏起了当时教训晚辈的架势进入队伍,去纠正那些动作做的乱七八糟的人。
赵长洲笑了一声,也进去帮忙纠正错误去了。
一趟下来两人都累得不轻,在树下歇息的时候白碧水忽然问他:“王爷,您是几月份生的啊?”
赵长洲错愕的看了她一眼:“你问这个做什么,我第一次听到有丫鬟问主子生辰的,难不成是你想到了什么好甜点准备献上来?”
甜点是他们两个人的秘密,赵长洲说起来已经不觉得尴尬了,甚至在心里把她当成了美食这一方面的自己人。
白碧水抿了一下嘴唇心道想得美,但为了套出他的话还是将错就错道:“嗯,我还会做咸蛋糕呢,比甜的要好吃几倍!”
“咸蛋糕?”赵长洲蹙眉,饮下了一口温水,道,“本王生辰是腊月初一,你可记清楚了,到时候要是吃不到好吃几倍的咸蛋糕,本王拿你是问。”他威胁地用食指指了一下白碧水的鼻尖。
白碧水讪笑不已,与她猜的八-九不离十,这家伙是个高冷神秘又腹黑的摩羯座,而且还是学霸类型的,刚学过一遍的功夫就能做到过目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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