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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开疆拓土
她嘿嘿一笑冲赵长洲抱拳:“奴婢记住了。”
高冷的人就是要多夸一夸,就算是块冰,身边天天围绕着太阳也该化了。
“咳咳。”赵长洲的病还没有好,刚才喝了温水现在又呼进去了一口凉风忍不住咳了两声,白碧水赶紧体贴的帮他拍了拍后背。
“没事吧?要不晚上再给王爷做一顿药膳吃?”
“咳咳,少放些糖,便是不放也不打紧,郊外的粮草紧迫的很,晚上的时候你给厨房带句话,晚饭要简单些,不适宜铺张。”
白碧水应下了,默默钦佩了赵长洲一下,发现他原来是一个什么都看在眼里,不说破却能体恤众人的好人。
他做什么都太谦虚了,从来都不张扬,就像他隐藏起来的锋芒一般,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地显现出来。
只是,这样为人一定很苦吧。白碧水想了一下自己爱动活泼,有什么好事就想要普天同庆的性格自嘲的摇了摇头。
训练了一下午之后,晚上吃饭时两个人的食欲都好得不得了,尤其是白碧水饿着肚子伺候赵长洲吃完饭才能去吃自己的,等见到饭的时候两眼都发绿光了。
他们住在一个军营里的一个小屋子里面,没有搞特殊待遇,只是外面多了两个士兵把守,里面是白碧水负责守夜,以免赵长洲晚上有什么事情找不着人。
“兄弟,能不能麻烦你给我拿个煮药的罐子过来?要这么大就可以了。”白碧水比划了一下那人立刻就明白了,马上道了句好,小跑着去拿药罐子。
等到她将饭吃完收拾干净的时候人家就回来了,白碧水拿了罐子便在院子里面熬药,苦味飘散出来竟然很好闻。
“王爷,吃药了。”
一碟蜜饯,一碗双皮奶,还有一杯清茶和一碗中药任君挑选。
赵长洲知道外面条件简陋,白碧水今天也忙了一天筋疲力尽的还要帮他准备这准备那,很是辛苦,随手指了一个下手的位置对她道:“坐吧。”
白碧水搬来了桌边的一个小凳子没规矩地坐到了他的下手,道:“王爷您先吃几颗蜜饯给嘴巴里一点味道,随后中药入喉便不苦了。”
赵长洲一愣,笑了:“是汤药哪有不苦的?”他仰头要喝,却被白碧水拦了下来,“您不尝试一下怎么知道呢?相信我,我也怕极了喝药,这方面经验十足。”
“您先吃这个。”她亲手端起了一碟蜜枣。





农门贵妻 第一百二十八章 梦游毛病
第一百二十八章 梦游毛病
赵长洲想骂她没规矩,但是话到嘴边又说不下去。府中婢女比她年纪小的人又不少,但是唯独她童言戏语说不完似的,和她相处的某个瞬间会让他感觉到他们两个人是平等的朋友关系,这样的感觉前所未有……但也还不坏。
被她这样像朋友一样对待不仅没有让他感觉到冒犯,反而……很温暖,就像在喝一碗热汤一样,能够暖到五脏六腑。
“王爷,药温了,可以入口了。”她端起药碗递上去,忽而又想到什么把药碗放了回去,给赵长洲捏着鼻子比划,“王爷,您像这样捏着鼻子喝药,就不会感到太苦了。”
“你是心疼那些糖?”赵长洲蓦地发问,一下子把白碧水问的发蒙,想了好一会儿才理清楚这其中的关联。
因为赵长洲怕苦所以要用糖浆来调味,而糖是精贵的东西,教会了他用这些方法喝药下次就不用放这么多的糖了,赵长洲以为她这么做是为了省钱。
她哭笑不得,她就是伺候他喝个药,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啊?
“是有一点心疼,可是您缺那些糖吗?您不缺。”白碧水如实道。
“那倒也是,本王不缺这些开销,你也不必替本王省着。”他屏息权当捏了鼻子,一饮而尽,喝完药急忙往嘴里塞了一个蜜枣进去。
等他口中苦味散尽,才又问道:“那你是为什么要对本王这么用心?你别忘了,是我害得你和你的家人骨肉分离。”
因为这句话,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白碧水望着他琥珀色的眸子,在里面看到了一抹费解和一丝激动,赵长洲很疑惑。
他也算是害的人家家破人亡了,为何这个女子不恨他反倒能在他身边怡然自得地生活,每天快快乐乐的像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之前不愉快的事情一样。
在他心中有两种合理的猜测,一是白碧水是真的天真无邪,从没把他当成害人的罪魁,二是这个女人太有心计,把什么都藏在肚子里表里不一。
白碧水看了他半晌,他也看了白碧水半晌,两个人都没说话,他等了半天也没有得到一个答案。
白碧水淡淡道:“王爷,喝完药就休息吧,休息好了病才好得快。”
说完她便在赵长洲的注视下离开了房间去外面打水进来,她娴熟的帮他完成了铺床,洗漱这些任务,将他送上了床,转身离开。
离开之际赵长洲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坚持不懈的问道:“你心里就不恨我吗?”
“王爷,你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好人吗?”白碧水转过身来面对着他反问道,把赵长洲问的愣住了一小会儿。
她语气温温的,继续道:“如果换做是别人,我与爹娘此时恐怕已经骨枯黄土多年了,一报还一报,奴才心里是平衡的。”
“本王知道了。”他侧身朝里一躺,道,“去吧灯息一盏,本王乏了。”
“是,王爷安睡。”她走过去吹灭了一盏蜡烛,在没人的地方霎时间红了眼睛。
刚才赵长洲说到骨肉分离的时候她情不自禁地就想起了这个世界的娘亲,唯一对她好的人……好久都没有见到了。
好在她现在的日子过的好好的,吃好睡好,每个月还有月例银子可以拿,给家里人寄回去的东西都是价值不菲的好东西,她又不傻,背靠大树好乘凉,总比自己一介女流在古代创业要简单的多了。
此时想起她之前在云间酒楼受到的种种优待,也不难想到是因为赵长洲是个甜食控,所以才格外给她机会发展,要是碰到了其他唯利是图的老板,可能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他啊……就是太敏-感了,总觉得对别人不放心。偏偏又是个高冷的性子总是惹人讨厌,这样肯定会树敌太多的。
白碧水摸准了他的性子,也知道他本身不是个坏人,只是不会表达自己显得有些高冷,只要顺着他的心意主动去与他交流就会没事的。
烛光扑闪扑闪的像人昏昏欲睡的眼睛,不一会儿白碧水也累了,不知不觉就坐在地上睡着了。
赵长洲半夜起来看见她左手垫右手把手臂当枕头的模样,不知不觉露出了一个笑容来。
因为睡姿不舒服,阻碍了她的呼吸,所以时不时地还伴有一点小小的鼾声,像一只睡觉打鼾的小动物一样,赵长洲觉得可爱极了,手不知不觉地就伸了过去捏住她的鼻子。
她皱眉扭头想要甩开捏住她鼻子的手,但是她转向哪里这只手就转向哪里,她气闷一甩手给了梦中的扰人的苍蝇一巴掌,骂道:“打死你这只臭苍蝇!”
赵长洲手背上挨了一巴掌哭笑不得,恨不得拎起白碧水扔到大街上去让她清醒清醒,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谁是苍蝇!
但她转而又酣睡不知情的面容勾动了他心中一丝丝的恻隐之心,让他没有那么做,而是把她抱上了自己的床榻往里面一塞。
他抽出了白碧水头下的枕头放在了她的背后,以作间隔,又去柜子里面拿了一床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柜子里的被子不干净有一股子霉味,盖在身上很难受,又潮湿又痒,白碧水睡的很不安稳不停地挠自己的脖子和背后,浑身都痒的没法子的时候,她终于脱离了那床被子挤-进了旁边的“福窝”。
赵长洲本来就睡的离床边比较近,此事身边被一只睡成“猪”的人一拱,他险些要掉下来,一只腿已经摇摇欲坠。
一晚上净给白碧水折腾去了,他也起了脾气,硬是把白碧水卷在被子里往里面一推,一下子离他好远。
他安安稳稳的睡着了,白碧水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轻手轻脚地扯走了他身上的一块棉被,把自己裹了起来。
“舒服。”
“阿嚏!”早上她是被自己的一声喷嚏给惊醒的,她惊呼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嘴,转眼就看到了睡的格外憨熟的赵长洲,立马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了出去,脚刚踩到地就慌慌忙忙的摔了一跤,疼也不敢喊,拿了鞋子冲出门去。
这时,赵长洲却悠悠转醒,丹凤眼笑的不见眼珠。
“我昨天是梦游了吗?竟然敢爬人家的床?”她不敢相信自己睡着之后竟然这么不要脸,给自己一通冷水拍脸。
她洗漱完了后,瞧见时辰已经不早了,便端了水给赵长洲洗漱,赵长洲已经坐了起来等着她进来为他穿衣,白碧水一进来便迎上了他的目光,顿时一愣。
今天早上发生了那样尴尬的事情,她现在和他对视一眼,都觉得尴尬万分。
“你怎么了,为何不敢看本王?做什么对不起本王的事情了吗?”穿好了衣服他接过她手中递过来的毛巾轻轻地擦脸。
“王爷多虑了,奴婢没有不敢看您。”白碧水抬头面无表情的凝视了他半晌矢口否认,马上又低下了头。小动作把她此时的紧张暴露无遗。




农门贵妻 第一百二十九章 试探君心
第一百二十九章 试探君心
赵长洲忍住了笑意,也不戳穿她,只道:“昨天训练的也差不多了,你今天在那些人中挑选几个能独当一面的替你训练即可,我们下午的时候就启程。”
这次出行虽然很辛苦,但是白碧水也出来玩到了,在古代校场上训练士兵的感觉很新颖,她心情很好,唯一感到不开心的就是这次的“假期”太短了。
彩玉写来书信说灾区那边的事情已经料理的差不多了,在知州大人的帮助下重建了许多的灾后居民暂住所,巡逻的士兵马上就可以安排进去,百姓安定下来之后,便太平了。
春上鱼米之乡的稻米谷子都渐渐成熟,冬季想要在这里牟取暴利的粮商计划落了空,只想快点把手里面的米卖出去,价格降了不少,就在赵长洲带来的米面都要用完了的时候,突然就低价收购了一大笔的补给。
赵长洲那边自然有知州大人告诉,彩玉的这封信是写给白碧水的,里面不仅交流了这次赈灾的成果,而且还说了如今百姓对赵长洲的评价。
白碧水就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那些想要来捞钱的富商,最后把米都卖给了赵长洲呢?
想了许久她心里终于有了答案——他不远百里地将粮食运送过来,为的就是避免从这里高价收购粮食造成王府的巨额损失。
这些企图牟利的粮商收购来这些粮食,本来是想要大赚一笔的,前期倾家荡产的投入,最后血本无归,当然只能找到一个强有力的靠山把自己的粮食统统都卖出去了。
而这个靠山,除了赵长洲还有谁呢?
不过,他现在要这些粮食又有什么用?低价收购放在手中卖不出去也是浪费,带回去还需要大笔路费,这又是何苦?
“你盯着本王干什么?”她不住地往赵长洲的脸上窥探,最终还是叫人发现了她的小动作。
白碧水干脆坦白:“王爷马上就可以功成身退,为何还要收购这些粮食?岂不是……”
最后一句她咽在肚子里没敢说出来,脑袋……她还是想要的,舌头话说多了,也可能就没有了,赵长洲那腹黑的脾气,她要稳着点对付。
“岂不是,自寻烦恼?”赵长洲主动为她补上了那句没说完的话,他清冷一笑,“别以为自己什么都能猜对,有时间,还是多把脑子放在自己擅长的东西上面吧。”
他看破不说破,没有和她解释太多,看似不着调的说了一句闲话,却给白碧水一种老谋深算的感觉,她直觉赵长洲这次收购粮食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又过了几天,在灾情彻底稳定,遙州灾区又重见天日之后赵长洲托彩玉去给欧阳知州送了一件东西。
彩玉回来的时候,脸上带着笑看上去很欢喜。
“王爷,知州大人邀请您晚上一聚,要亲自感谢您一解燃眉之急。”
赵长洲微愣:“欧阳大人一向不事铺张,这次怎么反倒要请我做客了?”
彩玉道:“王爷送了那么多东西给知州大人,他自然是感激万分,一顿便饭,想要聊表谢意吧。”
“如今王爷帮着知州大人一起成了一项功业,想必知州大人的父相也是承情的。”
他将书卷合上放在一边,端过了彩玉递过来的茉莉花茶吃了一口,缓缓道:“欧阳相爷对长嘉十分照顾,让我与京城虽相隔万里,也能放心安宁,这个人情送的值当,只是没想到欧阳竟然如此客气。”
白碧水在一旁帮赵长洲打春日的蚊子,听见他们的嘴里一会儿一个相爷、一会儿一个长嘉,还跟知州大人扯上了不清不楚的关系,一时之间脑子里面的回路有点乱,昏昏欲睡。
“碧水?”彩玉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身边轻轻推了她一把,她狠狠地踉跄了一下,站稳了身子小声问道,“何事?”
“你昨夜没睡好,还是泛起了春困?竟站着也能睡着?”
白碧水揉了揉混沌的脑袋轻声道:“大概是春困吧,还好你叫了我,不然一顿责罚是跑不了了。”
“欧阳大人晚上来这里做客,你们去安排一下,晚上务必要好好款待他一番。”
赵长洲朝两人吩咐道。
彩玉和白碧水来到厨房嘀咕着:“你不知道这几天我们这里的事情算是了了,但是欧阳大人不光要忙着修堤,还派来了不少人手,帮我们给灾民修建居所,日夜辛劳,现在都瘦了好多了。”
“原本温润如玉的一个人,如今骨瘦如柴了呢!”
白碧水也吃惊,问道:“欧阳州长是丞相的儿子,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你从小养在乡下自然无从知晓了,我们老王爷和当朝左相有些交情,现在郡主一个人在京城,也多亏了欧阳丞相帮扶,才能让王爷跟着安心,欧阳州长行事低调,不想受父母的荫封,因此从未炫耀过自己的身世,对谁都是谦逊之态。”
白碧水这才明白,为何欧阳礼不到而立之年就在遙州担任一州之长,为何工作起来跟拼命十三郎一样,原来都是因为不想在家族的功劳簿上啃老,才非要自己努力证明他自己的能力。
她亲自做了几道清甜爽口的小食,又做了一点好吃开胃的饭菜加进了今天晚上的席面,准备帮着赵长洲款待这位不辞辛劳为国为民的“范仲淹”。
欧阳礼早早就来到了赵长洲的住处,被邀请进了赵长洲的书房,里面除了遥知谁也没有伺候。
门外被几个侍卫围的严丝合缝,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欧阳礼一进来就向赵长洲行了一个大礼,道:“微臣替遙州子民谢王爷大恩。”
赵长洲伸手扶他起来:“你我同在朝堂为官,深受皇恩眷顾,救民于水火乃是分内之事,何必言谢?”
欧阳礼面色严肃,坚持跪着不起来,向赵长洲认错:“微臣曾对王爷有过不敬之心,不利之言,无知至极。王爷不计前嫌还愿意将百万米粮交给微臣补给灾民将士,微臣万分感激,惭愧不已!”
“长华先起来说话。”他叫了欧阳礼的字,笑着扶他,终于将执拗的欧阳礼先从地上扶了起来。
“不瞒你说,本王给你这番助益也对你另有所求,你为遙州之长掌一方山水,不远处便是我的封地,我长久在外照顾不周,若是遇上了灾荒年歉还指望大人能够帮衬属地百姓渡过难关。”
“王爷心系子民是百姓之福,长华只当这是王爷同长华的君子之约,必不辜负。”
欧阳礼的父亲是当朝丞相,他从小跟在父亲身边学习为官之道,现在自己也当了州长,对于朝堂上的勾心斗角也有所耳闻,能够理解赵长洲的身不由己。
君子应该知恩图报,所以这次上交朝廷述职的奏折他特地地颂扬了赵长洲的功绩给皇帝,希望皇帝能对赵长洲也有所褒奖。
这话说给赵长洲听后,当着他的面,赵长洲的脸色明显变得凝重了许多。
欧阳礼的话使他震惊不已,他在皇帝面前步步为营隐藏锋芒,欧阳礼这么一上报会不会让他这些年的心血全部作废了呢?
不过他转而又想,皇帝若是见他平乱有功肯嘉奖一番便是对他防备有所减弱,反之英照王府的安危则依旧危险。
他在睦和镇养精蓄锐这么久,此番不失为一个试探君心的好机会。




农门贵妻 第一百三十章 猜测
第一百三十章 猜测
赵长洲做了一件功在当代的事情,虽然还不知道能不能利在千秋,但是明君当道,给这样的臣子以嘉奖肯定是必不可少的。
一席酒宴过后,赵长洲和欧阳礼二人吃的微醺、叙了好一会子话,直到时间不早欧阳礼府上的小厮过来提醒,他们才散。
彩玉帮着赵长洲宽衣沐浴洗去了一身的酒气,直到主子躺下,她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这个时候的白碧水已经睡下了,难得有一次不让她值班的,她自然是能偷懒就偷懒,在厨房做好点心着人送过去之后回来躺下就睡!
彩玉轻手轻脚地洗漱完毕,爬上床去,刚一钻进被窝脚心脚背都被捂得暖暖和和的,原来是白碧水在睡觉之前也给她塞了一个汤婆子进去。
彩玉是她在王府难得的可以说得上话的人,没有很深的城府,经常像姐姐一样照顾着她,让她备受关怀,白碧水无以为报只能从这些日常的小事来报答别人对她的恩惠,努力做个乖巧的妹妹。
第二天一早,她先转醒,穿好了衣裳才叫醒彩玉,叫她起床。
“彩玉姐姐,今日我当班,你慢些忙便是。”
彩玉迷糊着嗯了一句,还想再躺回去睡个一刻半刻。
赵长洲昨天吃了酒晚上睡的格外舒服些,早上起来洗了个脸闻着清晨的空气都觉得是新的。
白碧水看着他红润的气色和比之往日都要好的脸色,明显的感觉到赵王爷身上散发出了一股子喜气洋洋的气息。
“王爷,您今天心情怎么这么好?”赵长洲站在桥上,桥下小桥流水的景致中有几尾新生的小鱼仔在池塘里面嬉戏,他手里丢下去一点点鱼食,便有无数的小鱼壳来追逐争夺。
白碧水手里捧着一个油纸包,里面装的就是鱼食。
听到她发问,赵长洲只是淡淡一抬眼,复又扔了鱼饲料下去,探头往池塘里面看了看,好像是在看他此刻的脸色。
鱼儿坏了池塘平静的水面,泛滥着周围的水域,任他视力再好也没有办法看清楚,他终于作罢,对白碧水答道:“这次赈灾完成的不错,百姓们都对本王赞誉有加……本王也算你一份功劳,说吧你想要什么?”
她转了转眼珠,看赵长洲这么高兴的样子应该是要被朝廷夸奖了吧,那就趁着他高兴的时候多讨要一点赏赐,礼物银两什么的都太普通了,她现在最需要的是自由啊!
“我想要的王爷已经提前给过我了,我还能再提要求吗?”白碧水弱弱地试探了一下对方的心意。
赵长洲先是一愣,随后看着她不像是作假的面容,猛然想起初来时和她的许诺,是说圆满完成了赈灾就给她解药不让她再做哑巴。
“之前是之前,现在你要是另有所求也能提出来。”
“奴才别无所求,但是非要说想一个奖赏的话,奴才希望能够减十年的劳役。”她前后矛盾,像是说了一句不着调的广告词一样,为的是突出她想要的奖赏的重要性。
赵长洲狭长的丹凤眼睁大了几分,一副你有出息了的样子看着白碧水,道:“再要——十年?”他手中的鱼饲料一下子全部都扔了出去,引得低下的鱼儿争先恐后的聚拢。
“你想都不要想。”他收回了自己惊讶的语气,强硬的说道。
白碧水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低声呢喃道:“早知道是这样,我还提什么要求……”
谁知道这句小声的呢喃也入了赵长洲的耳朵,他说:“我叫你想奖赏是给你一个讨赏的机会,既然你自己不好好想,那不如本王替你想。”
他站在栏杆边一时半会儿也没想到一个能让她以后不再痴心妄想逃出王府的好点子,暂时作罢。
十里长亭、驿站次第开,欧阳礼快马加鞭的奏章最终还是送到了皇城之内。
治水之事有了了结,皇帝召集内阁大臣商议打算行封赏之事。
这次来的阁老中自然也包括了欧阳礼的亲生父亲左相欧阳明。阁老们坐在内隔里互相讨论着国事,纷纷向左相祝贺,说他的长子欧阳礼年少有为,不失其父当年风范。还有人直接道,欧阳礼不过二十多便功勋在身,成了朝廷能够独当一面的大臣离不开左相教子有方,简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左相只是谦虚,这亮堂堂的大殿他进来过无数次,每一次都胆战心惊如履薄冰。他的儿子欧阳礼自幼便立下雄心壮志,不依靠祖辈的荫蔽,要自己力争上游,他何尝不为欧阳礼的年少有为感到自豪骄傲。
但是当今皇上诡谲易变的心思让人害怕,他担心自己的儿子太露锋芒,反而会招来这位中年帝王的猜忌。
“诸位同僚过誉了,此次赈灾多亏皇上体恤派了钦差大人前去帮助,欧阳大人才能不负皇上所托,说起来是皇上明察秋毫才对。”他不说“我儿”,为了避嫌只称呼欧阳礼的官名。
“左相大人也太过谦虚了,令公子的确……”
“皇上驾到!”小太监尖声通报,一抹紫色的身影踱步而来,殿内瞬间一片寂静,诸位满心算计的阁老们连呼吸都是轻的,大臣纷纷低头跪下给皇帝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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