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贵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开疆拓土
笑嘻嘻的送胡账房走了之后,白碧水才把自己心里面的疑问提了出来:“公子,账房是行不通的,我爹娘一定不希望把事情闹大,他们已经够难堪了。”
赵长洲手执折扇,背在身后轻轻地敲打了几下背脊,悠悠地转过身来问她:“你怎么知道请账房就一定会把事情闹大呢?”
“什么意思?你请和我请还有差别吗?”
赵长洲简明扼要:“不是你请还是我请的差别,要看请的是谁。”
“这个胡账房是经过县衙认定的,诚信有保障,经过他手的账本一般都不会再经过别人的审查,请他去就算将来闹到县衙也好收拾,左不过就是几句解释的事。”
白碧水惊叹,果然还是赵长洲人际宽、路子广,她是真没想到古代也能有类似现在注册会计师的行当,要是早知道有这样的人……她就自己去请了,前提是不贵出天价的话。
她眼珠一转,很鸡贼的没有问价钱,深怕赵长洲把请胡掌柜的钱摊在自己的头上,要知道她现在的身份虽说是一等大丫鬟,但是说到底没几个月钱。
现在没提还好,若是提起来,赵长洲一时兴起,又把她的卖身时间提个十年九载,那她就要哭了。
索性,他都说了要帮,那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吧!
事情得到了解决,白碧水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得很好,和他一起站在船头指着远处半开的荷花惊奇得地叫好。她说她还没有见过这么大一片荷花,简直像画里面才有的场景。
赵长洲忽然想起上回她问自己的一个问题——为什么愿意帮助她?
那个时候他给的答案是害怕她消极怠工,其实他撒谎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的心情他懂,见到白碧水为家人烦扰拼命地样子,他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心中有一丝感动,就是为这丝感动他才决定帮助她。
白碧水为了表示自己对赵长洲的感谢,晚上亲自下厨,做了好多好吃的甜点给他。
赵长洲看着一桌子的甜点失笑,他问:“你忽然做这么多的甜点,我怎么吃的完?”谁知这个时候遥知恰到好处的说道,“公子吃不完赏赐下来,我们一分就干净了。”
一屋子的人听到他的话,一下子都笑了起来,包括万年冰山赵长洲在内都发出了愉悦的笑声。
他挨个品尝了她做的点心,剩下的全部都赏赐给了下人,东西虽然未能都进了他的肚子里,他却已经承了白碧水的一番心意,心中暗道,这丫头还算是个有良心的。
而此时白碧水也觉得赵长洲的隐藏特质应该再加上一条,就叫做刀子嘴豆腐心。
她要把赵长洲帮助他们解决了问题这个好消息告诉她爹娘,晚上和彩玉请了假,第二天一早白碧水便出门了。
白秋兰夫妇起得很早,两人都在帮酒楼做营业前的预备工作,白其威做洒扫,白秋兰择菜,夫妇两个都没闲着。
她进去把好消息告诉了两人,白秋兰和白其威俱是欢欣,二人对英照王的印象又好了不少。
她只是来通知一下算账的时间和消息,通知完了便准备去海家也告诉他们一声。
结果她连屋子都还没有走出去就看见长得很像白其威的人在往这边走,白碧水转念一想,难道他是来找我爹娘的?
白其彬马上就到了几楼门口,看到了站在门前的白碧水,眼睛一瞪,问她:“你爹娘在里面吗?”
“三叔找我爹娘作甚?”
“作甚?”他轻蔑一笑,“你们在我们家吃!在我们家喝!我今日来是找你们要银钱的!”
他不进来,就站在门口评理,说的都是颠倒黑白的话,不到一会儿就吸引来了一群看热闹的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白老三说她:“没良心的丫头,把爹娘留在我们家这么久,一回来就把人带走了,哪讲半点亲戚情分,常言道苟富贵勿相忘,你才刚刚攀上赵府的高枝,就把什么都忘了,从小白疼了你啊。”
“三叔说话,怎么不脸红呢?我爹娘在你家住是给了银子的,你亲自去要的,银子到手转眼间就忘了吗?还有三婶,我亲自给她送去遙州价值不菲的绢绣,市价几十两银子的东西,我可是一分钱都没有要啊。”
白三郎跳脚:“你别给我瞎说,哪有什么绢子?红口白牙的污蔑人,我收了什么东西岂会不知道!你别想抵赖,你爹娘住的那间房子本来是可以租出去的,半年少说也有几十两银子,你们就给了那么点,怎么够?”
“我原本也是看在兄弟情义上才收留你坐过牢的父亲,要不是你撺掇着你父母跟白家恩断义绝,又岂会有今天?要么你们回白家向你爷奶认错,把钱留下来赡养二老,要么缴了我们的房租费,咱们一笔勾销!”
众人一听白家、坐牢等词汇,脑海里马上就想到了白家那个不成器的老-二,纷纷窃窃私语。
农门贵妻 第一百五十四章 上门找碴
第一百五十四章 上门找碴
这些人有的说白碧水是够忘恩负义的,以为攀上了赵家的这根高枝就可以完全摆脱掉之前穷苦人家的身份了,他们还说都是因为上梁不正,所以下梁才歪,什样的人教出什么样的女儿。
白碧水一双拳头越攥越紧,指甲把掌心都扣红了。但是她隐忍着没有发作出来。
她爹娘想出来帮忙,却被掌柜拦住了。
掌柜说:“人多口杂,众口铄金呢,你们都被人推到风口浪尖上了,万万不能再出去,等我叫几个护卫把他撵走,用个正当的理由就是了。”
“多谢掌柜,多谢掌柜。”白秋兰夫妇满口称谢。
不多时,里面冲走出来了几个酒楼里的护卫,凶神恶煞地往白老三跟前一站,把小小的他遮了个严严实实,附近看热闹的百姓也都退到了路后,在供人歇脚饮茶的小铺子边上围的严严实实。
“你们要干嘛?”白其彬指着白碧水惊奇道,“侄女儿,三叔跟你讲理,你给我整这个?难不成还想要动手!”
几个护卫指节捏的咔咔作响,正吓唬着白其彬,掌柜的从云间酒楼出来了,他笑脸相迎,给大伙儿抱拳致歉,然后朝白其彬问道:“这位小哥,你不是我们酒楼的客人吧,愚从未见过你呀,咱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来小店门前制造混乱是为何呀?”
“你和她是一伙的吧?我哥哥嫂嫂就是住在你这家店里!”他指着店里张望。
老板的笑意还在脸上,依旧是客客气气地说:“碧水姑娘曾经是我们小店的厨娘,她的父母也就是你的兄嫂,他们又不是通缉犯,想住哪里不可以?难道说你一个当弟弟的还想对他们的自由横加干涉不成?”
“走走走!别打扰我们酒楼做生意!”护卫架着白其彬,白其彬大声叫喊着,“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说动手就动手?”
白碧水觉得有些事情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把话说清楚,她对掌柜的说:“柳掌柜,麻烦您了,但是这件事情还是让我自己来处理吧,我有几句话要问我三叔。”
掌柜提醒道:“那你可要小心啊。”
她笑了笑,来到几个壮汉和她三叔面前,向他问道:“三叔,我爹爹从入狱到出狱不过是一夜的时间,最后是无罪获释,入狱的人那么多,为何大家会盯住我爹爹一个不放?是凑巧还是有人故意诋毁?您心里有分寸吗?”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爹备受关注自然是因为你那阵子风头太盛,整个睦和镇谁人不知云间酒楼有你这位年少气盛的女厨娘?对你爹知道的多一些也是理所当然!”
“您说的好理直气壮啊,好像整件事情都和你无关一样,若是大家真的是因为这个关注于他,为什么会不分青红皂白污人清白?人人都以为是我爹爹犯了罪,如果真的关注,怎么会连案情的事实都不清楚!没有人捣鬼说给谁听都不会信吧!”
白碧水字字珠玑,话说进了白其彬的心坎里。
他环顾了一下人群,人群中有不少人的脸,他都有印象,这下他心里终于害怕了,没有人驱赶,他自己就落荒而逃。
白其彬这是做贼心虚,被白碧水三言两语的揣测戳中了心窝。
他急的冒汗的样子更加证实了白碧水心中的揣测。
她把这件事情放在心里,想着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不必告知赵长洲。赵长洲只要能够帮她爹娘顺利脱身海家就好了。
赵长洲和胡账房把理事的事情定在后天,她提前派人去海家送了一封信通知了海香慧夫妇。
临到了去他们家的前一个晚上,海香慧夫妇焦头烂额地想着对策。
海香慧说:“叫你去找个为我们所用的账房咋就这么难,现在好了,什么都来不及了,人家说来就来!”
她气的拿着扇子扇个不停。
白其彬一直在她眼前晃悠,转来转去的惹得人心更加烦躁了,海香慧不轻不重的踢了他一脚,道:“转的我头都晕了。”
她气的把扇子往桌子上一拍,嘴角勾起了一个阴险的笑意,咬牙道:“再好的帐房也得把账给我算清了,他们在咱们家里一开始那都是实打实的开销……咱今晚就把那匹绢子给藏起来,我就不信找不着他们还敢翻家不成!等他们搜完了房子,我们倒手一卖也是几十两银子!横竖都能赚钱!”
“娘子高明!”白其彬朝她竖起大拇指,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第二天,白其彬按照妻子海香慧的吩咐把裁缝铺的工作耽搁了一天,专门留在家里坐镇中庭,帮助妻子把这一笔钱要回来。
白碧水带着掌柜上门了,敲了敲门便有人出来开门。她一瞧开门的是白其彬就知道海香慧肯定是一个人在家做贼心虚,所以才会叫丈夫也待在家里给自己一点重心。
她悄悄地告诉赵长洲派来跟着她的小厮:“你回去告诉公子,上回公子赏赐给我的绢子被我送给三婶了,这次恐怕要不回来了……再劳烦你去钱庄里拿着这个帮我取二十两银子出来。”赵长洲要是不来帮她,她就只能自己出银子了,凡事都得做两手准备。
小厮应下了,被白碧水催着赶紧离开了这儿。
白三叔夫妇收留她爹娘的事情海家是知道的,但是上赶着要钱海家应该还是不知道的,他带着胡账房和白碧水进屋子的时候很小心,一路上都不怎么说话。
进了他们的院子,胡账房先是给他们都抱拳打了声招呼,然后便开始按照双方说的进行记录。
白秋水和海香慧你一言我一语,实打实地将他们在这里住宿所花用的一切费用事项报给了胡账房听,胡账房则为他们一一记录,最后用算盘拨了一下,算出了一个总账。
“一共是二十八两银子,物件儿和事项有关的单价跟数量我都一笔一划地记在了纸上,您几位都过目一下吧!”胡掌柜将写的整整齐齐的账本摊开,任他们几个查看。
海氏率先说:“正是这些,丝毫不差。”
白其彬接着站出来说道:“胡账房声名俱佳,错不了,哥哥嫂嫂要不要再看看?”
白其威和白秋兰相视一眼,也点了头,认了账。
他们一开始住进来的时候,海氏和白其彬对他们当真是关怀备至,事无巨细什么东西都安排得好好的,吃穿用度简直像是供养神仙菩萨一般,比他们自己用的东西都要好。
只是日子越久,见他们一味的付出没有得到丝毫回报,这才灰了心,丧了气,对他们一日比一日不好。
农门贵妻 第一百五十五章 偷鸡不成
第一百五十五章 偷鸡不成
再加上这里地处闹市,极为便利,房租也不便宜,他们把这个都加上了,加在一起也值二十几两银子。
白其威想到这夫妇两个,以为他们有利可图的时候,拼了命的对他们献殷勤,推都推不走,现在双方撕破了脸,没有指望后,要钱的时候脸都不红一下,虽然心里觉得可气,但是不知道为何,他心中竟然有一种释怀的感觉。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亲兄弟又如何?人性大抵都是如此冷漠吧。
白碧水看她爹灰心丧气的样子,过去安慰他:“爹,胡掌柜的帐还没有算完呢,这只是咱们花的,但是咱们给的都还没有减!”
“减?减什么?”白其彬脸上笑意全无,小小的一双眼睛顿时瞪得囫囵大。
海氏瞧了眼他没出息的样子,连忙拉着他往后退,骂道:“没见识的,之前兄嫂不是还给了咱们几两银子?都是自家人,你怎么能为了几个钱这样着急?”
白其彬听懂了媳妇的意思,连忙憨笑着装傻,在别人唰唰都把眼光朝他看过去的时候,摸了摸自己油光水滑的脑袋,道:“胡账房,您赶紧减吧……我也是想着裁缝铺里还有事儿要做,心里着急,怕耽误了时间啊。”
“哈哈。”胡账房很是和善地一笑,道,“好,老夫这就算算总账,你们再报一报。”
这一局海香慧是没什么说的了,白秋兰细数了她在这里为全家人包括前院做家务省下来的杂务费,这一计算下来抵了两三个佣人的钱。
海香慧原本是遣散了一个帮佣,因为家里没多余的钱,这个帮佣还是时来时不来的,自从白秋兰搬进来为他们忙前忙后以后,省了不少事,帮佣没用就辞退了。
两三个佣人半年的雇佣费是六两银子,加上白秋兰和白其威攒下来的一共是八两银子,足足减掉了一个零头,还有二十两银子。
海香慧闻言还是露出了笑容,有房子有付出,自然得到的回报就多,这世上可没有事事都空手套白狼的道理啊,他们对待白秋兰夫妇好歹也是好过一阵子的,只要把这些东西要回来就好,那多的一匹绢子就当成是他们给的利钱了。
她是这么想的,可就在这时,侧门被敲响了,遥知为赵长洲送信而来。
“你怎么来了?”白碧水奇怪,遥知来这儿能帮上什么忙呢?
遥知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对胡账房说道:“上回我家公子赏赐了碧水姑娘一匹绢子,现在被她转送给了这家白二婶,我想问问账房,这绢子是不是也能当做对抵的物品啊?”
胡账房想了想说道:“要分为两种不同的情况,绢子是平日走亲访友联络关系感情所送便不能対抵,但若是特意为感谢借住恩情所送,那就算做是対抵欠款的物件。”
“如此一来甚好,那绢子乃是遙州的官绢,本就比普通的绢子要难得,我家公子也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得的赏赐,加之遙州路远,绢子的价格就更加可观,拿这个相抵至少可减去四十两银子。”遥知缓缓道来。
“什么绢子,我从未听过,你们有本事拿出真凭实据来啊,莫想胡乱说一说就从我们这儿骗走银子去。”海香慧不急不躁,拿扇子款款地扇风纳凉。
她原本只当是个价值十几两银子的好绢子,没成想竟然是遙州那边的官绢,要知道现在遙州那边都乱成一片了,他们那里的绢子最是难得,物以稀为贵,她知道一转手能翻好几番更加想要把那东西护的严严实实的。
她不承认,于白秋兰、白碧水来说自然是一件值得着急上火的事情,上次送礼的时候他们一家子都亲眼目睹,海香慧现在在这儿装无辜,说没有见过这匹绢子,这不是在放屁吗!
白秋兰冲上去要打海香慧一耳光,被遥知给拦住了,遥知虽然年纪小,但毕竟是个男身,竟然将力气也不小的白秋兰拦了个正着。
他道:“夫人莫着急,给了就是给了我自然有办法让她说出实情。”
他安慰完白秋兰,就把她交给了白碧水,然后自己走到那两个夫妻的面前,对他们说:“官绢不是凡物,尤其是上面赏赐下来的官绢,根本不允许私卖。”
他看见海香慧和白其彬的脸色俱是难看,接着缓缓说道:“我家公子这次远去遙州贩卖粮食,用的是最低的价钱,可谓是良心行商,这才得了官府的赏赐,原本想留着自己用,没想到碧水姑娘竟当作人情送给了你们,眼看要惹下祸事,这才叫我来辨个真假。”
“两位三思啊。”
听了遥知的一番话,白其彬拉着海香慧咬耳朵:“卖了是要吃官司的,那东西留着也没什么用了,与其担个罪名,不如把东西还给他们,我们自己心里求个平顺?”
“你就是个没用的东西,半点气魄没有,怕什么怕!”
海香慧嘴上厉害,还是进去吧藏起来的绢子乖乖地拿出来了,白其彬看媳妇口是心非的样子,心里怨怼地嘀咕了一句:“扯谎算什么厉害的气魄?”可惜这话没叫海香慧听见,否则肯定要和他闹个天翻地覆。
她怀着一腔愤懑进去的,为了提防着白碧水使手段搜查,她特地将东西-藏在了柜子底下,眼见这么好的料子马上就不是自己的了,对待这块布料她也就没什么耐心了,一扯将东西扯了出来,结果她转身准备走的时候,一个没注意扯烂了还有一角在柜子里面夹着的绸绢。
“完了完了,这可怎么办?”海香慧拿了一把剪子将丝绢弄坏的那个地方彻底剪了下来,又把绢再次叠好伪装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白碧水细心,看她去了那么久,疑心这绢子的真假,好好地看了一番后确定是真品,但还是多了个心眼,对白秋兰说:“娘,把绢子摊开看看。”
海香慧急了,跑上来质问白碧水:“你这孩子,怎么还疑心你婶娘呢?绢子我一直都好好的放在柜子里。”
“婶娘,我验东西不是为了贪图个什么,拿走之前验一验对我们都好,可以免去日后的纠纷。”
白碧水坚持要验,无论海香慧说什么都不行。
“好了,别验了!这绢子我
农门贵妻 第一百五十六章 报答一二
第一百五十六章 报答一二
白其彬终于硬气了一回,与海香慧抢夺绢子,硬声道:“你要什么好东西做衣裳不成,要这四十两一匹的好绢子?什么都可以依你,就这件不行!”
海香慧说不过他,也理亏,只好告诉他实情:“坏了!我刚刚才发现这绢子有一角是坏的,恐怕你侄女送我的时候就没安好心!”她恨恨地看了白碧水一眼,小声地颠倒是非的说着。
此时胡账房已经利落的算好了账,把账本一摆对众人说道:“白其彬家欠白其威家一共二十两银整,其实这绢子值五十两银子,还有十两你们要不要?”胡账房向白秋兰夫妇问道。
白秋兰和白其威异口同声地说:“我们不要!”
“弟妹和弟弟可别再到处张扬你们大哥的不是了,我们从来就没有算计过你们什么,你们这么做又是何必呢?都是一家人,念在亲情上也该是劲往一处使才对啊。”事情闹到如此余地,大家的脸上都不好看,白秋兰深深心疼着丈夫,于是向他们苦口婆心地劝着。
白其彬一下子冲出来,抑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对着白秋兰就要打下去,就连白其威都没有想到,辛亏遥知眼疾手快,一下子把要打人的白其彬逮住了往旁边大力一推。
白其彬被推倒在地上,破口大骂:“你们好歹毒的心思啊,眼看着是送礼,其实是送了一个推不掉的累赘!”
海香慧哭着扑上去叫他快别说了,别气坏了身子,然后用力扶他起来。
混乱的场景看的白碧水一头雾水,竟然有些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了,明明被敲诈勒索的人是她们,怎么是对方反倒更楚楚可怜一些呢?
“走吧走吧,你们都走吧,我夫君现在情绪很不好,麻烦你了胡账房。”海香慧礼貌的向胡账房道谢,胡账房却说,“夫人不谢,记得临走送客时把银子一并给了,事情能快些了就别拖着。”
海香慧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了,再也绷不住她读书人家女儿的知书达理形象了,她快步走进屋子里一路都在碎碎念,拿了银子出来,看见白碧水就在门口等着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将银子丢在了地上。
白碧水弯腰捡起,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笑嘻嘻地把银子给了爹娘。
她向遥知道谢:“多谢你刚才帮我娘躲过了我三叔,没想到你也有些身手啊?”
遥知耸了耸肩:“你不知道的多着呢?跟在公子身边总是要有一技之长的。”他看了看日头,道,“时候也不早了,剩下的事情我来料理吧,你先回府里做饭去。”
“我什么时候成厨娘了?做饭自有人去做,干嘛使唤我?”白碧水不乐意了,她好歹也是贴身侍女,如果不是赵长洲特意吩咐,她也不是要日日去厨房的。
遥知这次没有像平日那样跟她吵嘴,而是颇有解释地说:“我还是公子身边的人呢,还不是给你来当打手了,你做饭做的好,公子吃的最香,自然要是你多去厨房跑几趟,何况这次公子可帮了你一个大忙。”
白碧水想起请胡掌柜的费用是他出的,当下也不再和遥知打嘴仗了,马上利落的就回赵府了。
回到赵府的时候,厨房里面刚刚忙活起来,白碧水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吃食犒劳一下赵长洲,记得在他帮忙请了胡掌柜之后,白碧水曾经答应他要做好吃的给他。他尝过的甜点多是用鸡蛋和牛奶做成了,白碧水决定今天做一个不一样的。
刚好他最近熬夜处理公务,气色不是很好,红枣和枸杞可以调养身体,补充气血,她就做这个。
做枣泥糕最重要的就是要有浓郁的红枣的味道,她还记得在现代的时候喝的红枣牛奶的味道,既有红枣的香气又有牛奶的顺滑,用不完的枣泥正好可以留着给他也做一杯尝尝。
红枣糕像发糕一样,蒸熟了之后,整个身体就膨胀起来了,一般趁热吃是最好吃的,因为这个时候红枣的香气最为浓郁,不用凑近去闻,都可以闻得到它醇厚的香气。
她先将洗净的小枣放进了锅里,然后大火煮了四十分钟之后,小枣一个个都软糯无比了再捞出来,用筷子捣一个放在嘴巴里,这味道简直比糖还甜,便是不用它做枣泥糕,只做包子都是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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