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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娇[古穿今]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暮生死
天娇[古穿今]
作者:暮生死

从默默无闻到一朝国师,从一朝国师又变回默默无闻,国师大人心里有点悲伤。尤其这个【默默无闻】身前有狼,身后有虎【跪地捂脸哭】文每晚八点日更,作者坑品保证o(* ̄▽ ̄*)ブ 收藏的妹子过年不胖(????)??(:з」∠)_男主是个纸老虎博暮生死,小天使们懂→_→公告本文明天入V,希望小天使们一如既往的支持,靴靴o(* ̄▽ ̄*)ブ ~





天娇[古穿今] 第1章
朱红宝座上,女子右手执白玉杯,倚身侧卧,脚上未着罗袜,根根脚趾晶莹剔透,浑身数不尽的风流媚态。
“大人”,底下的宦官诚惶诚恐的跪着,若是之前还有人因这人是女子而有轻贱之心,再看过她的铁血手腕和通天的鬼怪手段之后,怎能不尽数消了。
他毕恭毕敬道,“那妖物已被天师们捉了起来,原是个虎妖。陛下见它一身皮毛油光水华,让大人过去,说是要给您做件儿披风穿。”
陈郁放下手中泛着莹润光芒的白玉杯,原本懒歪歪的身子也坐正了,看上去对那虎皮披风倒是很期待,“真的捉住了?”她眼底眸光烁烁。
“大人去看看便知了”。
陈郁琢磨了片刻,突然展颜一笑,“有点意思”,她曼手一挥,原本还凌乱的罗衫突变做正经的道袍,连带着散乱的头发也乖巧的盘到了脑门上,原先的风流不在,一张白面红唇配着一身素衣,绝对是个顶曼妙的——道姑。
四合殿内,皇帝正和自己的一干天师围着由千年寒铁炼制的笼子转,里头赫赫然坐着一只即便受伤也威风凛凛的吊睛大虫。
“你们说就是这畜生要乱我国祚?”皇帝凑上前看,“是比平常的老虎大上许多,但朕瞧着也就一般般嘛”,巨兽被铁链贯穿琵琶骨锁住,又被众人当做把戏一样观看,恼怒异常,张嘴就是一声儿震天的咆哮,面目在那一刻狰狞的无以复加,吓得被众人围在最里面的皇帝仰身朝后倒去,嘴里还不住的喊着护驾。
“皇上莫怕”,几个道骨仙风的天师将皇帝护在身后,领头那位又摸了把自己的胡须,“这畜生被锁住了琵琶骨,又困于这笼中,再嚎叫也是黔驴技穷。”说着几个道童分别从笼周拉着铁链,那链条深入骨髓,要是人的话怕早都疼死了,野兽却还在生猛的咆哮,大片血水从它骨骼交汇处流下,室内一股扑天的浓郁血腥。
皇帝惊魂未定,不断拍着自己猛跳的心,笼中的老虎还在不断咆哮,眉头一皱“这畜生倒是威风”,转念又一想,这畜生威风自己猎了它来在美人面前不是更威风吗,八字胡一翘便咧唇道,“国师来了吗?”
“已经着人去催了,想必大人已经在路上了。”
“再去催,快让她来看看朕为她猎来的大虫。”
几个天师目光交汇了一下,眼里暗光涌动。他们各个都是不出世的高人,心里也俱都是寻仙问道,又怎么会为了一个人界气数已尽的帝王来尽忠,一息之间几人交换过神态后便又恢复了之前波澜不惊的姿态。
“国师可总算来了”,皇帝昏聩好色,早在看见门口那抹清丽的艳色时加快步子赶去,拽着陈郁的手朝笼中看,“瞧见没,那是朕给你打来的巨兽,只待剥皮给你做件儿披风。”
陈郁抬眼笑看了眼皇帝,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又细细打量笼中困兽。
皇帝在她身后挺直了腰板,披风倒是其次,主要是让国师看看自己的能耐。想到这儿他一双浑浊的瞳孔便上下贪婪的打量陈郁,国师生的是真美,柳叶眉,悬胆鼻,唇珠一点颤红,望之便令人心醉。
她当然美,若没有这样的相貌昏聩好色的皇帝怎么会给她国师之位,让她受万民供奉。皇帝看着她的背影,眸中一片暗色,他是皇帝,万民之主,想要谁侍奉榻侧谁就得侍奉,以前怕她手段,如今却有了这几位和她一样能耐的天师……
她站在笼前,因着一头青丝都盘在发顶,露出莹润的脖颈,极浓的墨发搭配单薄道袍,姑射仙子。陈郁伸出透明的指尖儿,笑着划过铁笼,又把目光对向里面的猛兽。
原本的万兽之王此刻浑身浴血,连原本的毛色都变成了血红。宫人抬它回来时又怕它锋利的爪子挠伤贵人,便一根根全拿小锤子砸碎了,虽然它仍旧坐直在那里,可满身的血腥看着却也实在怵目惊心。
似乎是感觉到了陈郁的目光,巨兽突然抬爪撞向铁笼,发出一声比一声高的吼声,野兽的声音天生就让人心头颤抖,尤其又是这样的野兽,它盯着陈郁,两只圆目迸射出寒沉无比的光芒。
与之同时几个波澜不惊的天师此刻也和这巨兽一样,用无比阴沉的目光盯着国师大人,“果然是你,陈郁!”
陈郁不知何时已经落座,翘着二郎腿看着几位,大大方方的点头承认,又笑问道,“几位师叔来这里如何,也想尝尝人间烟火?”说着又看领头那人,捂着嘴一笑,“倒是不必来人间看,大师伯脸上五花八门的神色胜过人间各色烟火。”
被她点名那人神色越发阴冷,“孽畜,到了此刻还冥顽不灵!”
皇帝见着自己还未得手的美人被骂了,立马八字胡一翘,“你这老道叫谁孽畜呢?!”
“蠢材,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领头那人骂了皇帝一句,便厉色道,“摆阵。”话落几个人照着五角排开,道道金光从屋内穹顶折射而出,气吞云霄,场面异为壮观,叫原本还想为美人出气的皇帝吓得摊坐在地上。
“陈郁,你先是残害同门,后又偷盗偷练魔功,你认不认罪!”
“认罪?”陈郁嘴角还挂着笑,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几个人看,“这辈子几位师伯怕是看不到我认罪的场面了”,说着她又眨眼笑,她长相本就娇艳,这时反倒有种幼童的调皮与顽劣,“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师叔师伯们还是老眼光看待我”,她练了魔功,她入了魔,她早不是当初名门正派一身正气的陈祀,可这又如何?
这样的日子过得太舒坦。
想到这儿陈郁脸上笑容越开越大,“师叔师伯们只知道偷偷撰取旁人的功力来给自己添宜,却不知这人间帝王的香火才是顶顶的丰盛”,她做了一个食饱咽足的表情,片刻后又收起笑容,眉目一片凄冷,“你们害我全家,让我变成无根浮萍,我若不杀你们怎么能安心?”
哪怕遭多大天堑,哪怕死后坠入阿鼻地狱她也在所不惜。
几个人中领头的听了她这话才突然发现了一丝微弱的阵法溢出,等他尝试放出一丝灵力时却发现它在半空中便夭折了,“噬灵阵——”几乎是绝望的念出了这个名字,噬灵阵,顾名思义便是吞噬掉你全身的灵气,灵气对他们来说好比凡人身上的鲜血,若是被吞的一干二净可想而知他们的后果。
几人用不可置信的目光恶狠狠的看着陈郁,她居然能布出这样的阵法!
“早就跟师叔师伯说过修行这种事儿,看的是天分。要是努力有用的话,还要天才做甚?”陈郁在修行一事上确有天分,否则也不会弃道从魔后进展如此之快,否则也不会只用短短数月就从残卷中恢复这样的上古阵法。
不过眼下她最想的就是在死前好好的侮辱一通这些人。
“孽畜,快说出口在哪儿?!”指尖的灵力已经转了个便,却处处都找不到生门,原本道骨仙风的几位此刻额上大滴大滴的汗水。
“寻不到的”,陈郁平静的垂头,又饮了口茶才笑道,“我在四合殿下还布了阵法。再过片刻师叔师伯们就要同我这孽畜一起再入轮回了。”她修行再快也不是这些老家伙的对手,原先只是想布个阵法弄死他们自己报了仇便去逍遥,没想到最终还是搭上了一条命。
“国师,国师,你饶了朕吧!”原本呆愣的皇帝从桌角连摸带滚的爬了上来,激动的青筋蹦起,“你放朕出去,朕是帝王,朕不能死!朕死了万民涂炭啊国师!”
“皇上”,陈郁用悲悯的目光看着他,“没有出路……而且把你带走,也算是我对万民的交代了。你昏聩好色,又因嫉贤妒能导致生灵涂炭,下一世轮回本该受万人轻贱,不过如今你早死了,也算还了一报。”
皇帝吓的朝后滚去,而后又突然朝前冲来要掐住陈郁的脖子。
从屋中心猛然爆出凌厉的飓风,只一息便搅碎了皇帝的身体。几个道人纷纷拿出宝器抵抗,但也不过是徒牢,空有法宝没有灵力,最终也身死道消。
陈郁目中有泪,她身上衣衫被旋风搅的褴褛,偏偏人还未死,疼的她肺都快劈叉了,喉中不断咳血。
笼中猛兽不停的撞击玄铁笼,头部鲜血淋漓,在最后一刻冲了出来,又顶着旋风飞快的将陈郁叼回了笼里,这是唯一的生门,陈郁被它叼走非但没有惊喜反而心惊胆颤,自己曾多次对它痛下杀手,这猛兽心性狠毒,绝不会因为自己留它一命而心存感激。
若落到他手里指不定要受多大磋磨,想到这儿她心一横,直接一掌击碎了自己本就支离破碎的心房。




天娇[古穿今] 第2章
陈郁再醒来的时候喉咙又痒又疼,她费力的睁开眼睛,刚咳嗽两声就有人递过来水,“刚在火车上买的药,你快喝了。”
火车?陈郁不着痕迹的垂下头,接过水却没有喝药,做了一个假动作,又模模糊糊问了一句,“现在是在哪儿了?”
那人看着她把药喝了,应付了一句“远着,你等睡醒了车就到了”,然后蒙上被子垂头睡。
陈郁捏着手里的奇奇怪怪的丸药,头晕晕沉沉,肚子饿的咕噜噜响,连喉咙也是火辣辣的疼,但比起这些身体上的不适让她更为兴奋是她还活着,没有人会想死。
人都惜命,陈郁一共布下了三道阵法,最后一道阵法算是个保命阵法,虽然没什么用但也聊胜于无。想起意识前一刻,陈郁又摇了摇头,她都拍断了自己的心脉阵法又怎么还会运行。
随即又运转身体里的灵气想看看自己的伤,但不说这里稀薄的灵气,她这个身体也和个漏勺一样,什么都装不住。
受伤在重也不会是这么个章程,陈郁有些莫名的盯着【自己】掌心略显稚嫩的纹路,这压根不是自己的身体!
修者光怪陆离的事儿见的多了去了,因此她表面平静,只是思绪翻飞,想着这到底是个阴谋还是自己的幻想,亦或是夺舍?
眉头锁了一会儿,很快她便想开了,那些老不死的都死了,她还活着,那她还是赢了,能捡下这条命活多久都是值了。左右她活到哪儿都一样,都是没根的浮萍。
想到这儿陈郁眉眼含笑,举着杯子正准备喝口热水,却突然觉得自己身上有点凉,不是凌晨从车上缝隙里刮来的冷风,阴风阵阵的,吹得她喉咙都开始发抖。
————
“赵禾,你这个骗子!”黄英对着【赵禾】拳打脚踢,谁都不会想到和自己一起吞了安眠药一起自杀的小伙伴会忽然醒了过来,这让她有种被背叛的感觉——火车呜呜呜响鸣,启明星光从窗外飞斜而入,夜色孤独深冷,黄英被【赵禾】的眼神吓了一跳。
“你看得见我?”
陈郁捧着水杯,盖着自己大半张脸,眼睛却在朝她笑。
这是属于【赵禾】的一双眼,却有赵禾没有的神色。又深又黑,黄英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她只是有点怕,“你是不是赵禾?”
陈郁眨了眨眼睛,原来她现在叫赵禾,她刚想说话,脑中却忽然像和什么对接上了一样,属于另一个人的记忆大片大片的朝她靠拢。哪怕是一个连十八岁都不到的小姑娘那也绝对是段儿漫长的时光,这样庞大的记忆让她头疼欲裂。
好在时间并不长。
陈郁也并不是一个能忍痛的人,她脸色比之前更苍白,抖着手重新抱着杯子取暖,“我不是赵禾”。
黄英转着自己已经僵硬的眼珠子,发现周围并没有人在说话,于是只能看着眼前的【赵禾】,大着舌头问道,“那你是谁?”
“我以后会是赵禾”,陈郁换了个方式回答她的问题,“你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她有了赵禾的记忆,也知道面前这个小姑娘是谁,同样的也对自己身处的这个世界有了一星半点的了解。
“你抢了赵禾的身体!”黄英大着胆子说了一句,又往后飘了一大段儿距离。
“是她不要的。”她垂着头,黄英依旧没看见她嘴巴在动弹,上学的时候偷看的那些灵异小说唰唰唰全往脑门里堵,这绝对是一个借尸还魂的千年老鬼,新成的小鬼现在还没有自己变成了鬼的意识,脑子里炸出一句见鬼后撒丫子就飘。
陈郁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大概是她朝一个地方看的时间太久了,原本靠在座位上缩着身子睡的女人眯了眯眼睛,“你看什么呢?”
陈郁下意识的想笑,反映过来以后硬生生憋了个哭笑不得的表情,“没有,我发呆呢。”
她现在的身体就是个凡夫俗子,除了脑袋里一些类似刚才腹语术的小把戏什么杀伤力强的都使不出来,凭她一个不满十八岁小姑娘的身体根本硬肛肛不过面前的女人,更肛不过周围那些男人。
面前的女人叫刘圆儿,在原本赵禾的记忆里,她一直是邻家亲切可爱的婶子,所以她才和黄英一起奔着刘圆儿辍学打工,但畅想未来的第一步都还没实现,学校里面老师没交给两个小姑娘的黑暗都在她们【可爱】的婶子里全都尝了一遍,并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刘圆儿盯了陈郁两眼,她脸上哭笑不得的表情在她看来就是忐忑不安,“学乖了就好。”
陈郁低着头,没有说话。
刘圆儿醒来了也没有继续睡,拿着自己的智能手机戳了两三个小时,天大亮了才抱着玻璃杯子打算接杯热水暖暖手。冬天本来就冷,又是没暖气的硬座大铁皮,都快冻僵了。接了杯水回来之后,她又花三十块钱从火车上买了两份快餐,一边儿往回走一边儿叨叨饭菜贵。
陈郁正支着胳膊看窗户外的场景,赵禾没有出过远门,记忆里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景色。
火车不知道开到了哪儿,原本绵延的皑皑白雪被一波如茵绿草代替,成千上百的白棉花团子这儿一簇,那儿一簇,她仔细看了才看清楚是山羊,离这么远似乎都能听见羊群咩咩叫的声音,生机勃勃的一副场景,她有些忍不住的想扒着窗户看。
但火车开的快,不一会儿这一抹匆忙的绿又被白色覆盖。
“吃吧”,将泡沫饭盒放到陈郁面前,刘圆自己又对着手机戳了起来。时不时滴滴滴的响声传过来,陈郁一口一口吞着米饭,似乎对她那边的事儿毫不在意。
滴滴声停止,刘圆儿原本一张吊着的寡妇脸总算挂起了笑,那边价钱谈好了。看过了赵禾的照片,答应给十万,再加上另外一头的黄英,这一趟刨去本钱自己至少也能分三四万,够吃大半年了。
想到这儿她脸上又有了原先慈爱的笑,“小禾,怎么说我也是你婶子,不会害你。”
“你看看你虚岁也快十八了,到了该结婚的年纪。婶子给你说的人家是婶子的远房亲戚,今年三十多了,人也勤快的很。要不是因为前几年在窑里干活摔断了腿也不会现在都讨不着媳妇”,车厢除了一直盯着陈郁的几个彪形大汉再没别人,刘圆说话并不避讳。
“婶子对你好,你也要将心比心”,讲到这儿她声音略微压低,语速却比之前快了不少,“赶明儿车到站了你给我长点眼色,婶子不给你苦吃,你那几个叔说不准!”
陈郁做了一个瑟瑟发抖的动作,刘圆儿这才放下心来,慢悠悠哼着小曲儿吃着自己的午饭。
——
刘圆儿的好心情并没有维持很久,昨天上的火车,到s省一共要三天两夜,她们弄来的闺女一般往那儿卖。
她做这种偏门行货也挺有门道,骗骗农村不懂事儿的小姑娘,或者有些读书读傻了的大学生都不是问题。偏偏就这一次的黄英,是个大剃头,忑不省事儿。原本一趟出去要带七八个的,现在人手都用来看黄英和她怂恿的赵禾了。
好歹这两人卖相好才把路费给省出来了。
冬天冷,前面车厢看着黄英的还都是些马大哈的男人,等发现小姑娘死了,人尸体都硬了。
“死了!”刘圆儿压低的声音急喘喘的,她眼睛都气红了,不为人死了,单单为自己损失的几万块钱,“好好的人怎么能死了?!”她又怀疑的看着几个男人,“好啊,是不是你们背着我搞她,把人搞死了!”
“天地良心呐刘姐”,其中一个长着八字胡的连忙叫苦,“哥几个最多就过过手瘾,要是碰了她就让我们几个下*面全烂了!”
“那丫头吃安眠药睡死的”,一个人连忙补充,“昨天半夜我们睡着了,早上发现那丫头的时候她吐过了,就有刘姐你口袋里装着的那个小白片儿。”
刘圆儿一双精明的眼睛来来回回扫视几个人,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想起上火车前两姑娘似乎还凑一块鬼鬼祟祟说些什么。想到这儿她走到自己座位上,从上面的储物架里取自己的包,两瓶安眠药全打开了,原本满满的现在也都没了。
她气极攻心,把包往座位上一甩,直接扯着陈郁的耳朵往走廊上拽,“小贱人,你说,是不是你们商量好的!他妈故意给老娘找不自在是不是?!”说着右手一扇,直接给了陈郁一个响亮的耳光。
陈郁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敢打自己,熊心豹子胆吃多了!多通透的心肠恐怕也不能在一夕之间接受自己从翻云覆雨的人物变成现在这样,果然是风水轮流转?但心里想的再怎么多她此刻都没敢抬头让人看见眼里阴狠的神色,她摸着自己的右脸,头垂的低低的。
国师大人万年一张笑模样从来不变,要放到现代不定还有人以为她做了嘴角上扬。但只有她自个儿还有曾经那个人知道,藏在她悲悯外表下的究竟是一颗怎样锱铢必较的铁石心肠。
势必要弄死这个妇人!
她低着头瑟瑟发抖,刘圆儿心里还气不过,狠狠的在她胳膊肉上掐了几下,撸起袖子还想甩几个耳光却被她避开,甩到了肩膀上。
“好啊,居然敢躲我!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吧!”刘圆拽着她的长发,陈郁本来就吃多了安眠药身体发虚,直接被她扯着头发拖到了地上,棉袄都被拉了出来,露出一小节白嫩的肚皮,上面有密密麻麻的红痕青痕,之前也没少挨打。
安眠药原本就是防着手里头不乖的小羊用的,除了自己就只有跟在自己身边的赵禾能拿到。一想几万块钱没了她就心里呕血,看见底下被自己拉着跟死狗一样的赵禾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连掐带踹的,“个狗*日的臭女表子,今天打不死你的!”




天娇[古穿今] 第三章
把一些小羊带到地方上以后,刚知道真相了肯定要挣扎一阵子。
这时候刘圆儿她们就避免不了要帮买主们调*教一下这些人,学会打人是必须的。得把她们打疼,但又不能打的不能干活。刘圆儿掐人专掐大腿上的嫩肉,踹人也只踹肚子,那儿有脂肪护着,踹多了也没事儿。
从踏进这里的第一步,皮鞭和火把已经拿着了刘圆儿手上,她是掌控生命的主宰。
这次她气大了,有些分寸也顾不上。推车过来喊卖盒饭的大妈都看不过眼了,“我说这是你亲生的姑娘吗?跟孩子说说好话不行吗?有这么打人的吗?”大妈想过来,原本躺着椅子上坐的几个就绕了过来,不着痕迹堵死了她的路。
刘圆儿趁着这空档连拉带扯把赵禾弄到了后面一节车厢的厕所。
大铁皮上的厕所十分狭小,异味儿又重,赵禾本来就不堪一击的胃闻到这个味儿差点呕了出来。进了厕所刘圆儿也没放了赵禾,双手一起开弓啪啪啪几个大巴掌,还是外面几个男人提醒,“刘姐,马上到地儿了,别把人打坏了。”
这打坏不光指身体,还指脸。那群土包子这方面门儿精,想到这儿刘圆拽着赵禾的头发往后撸,她早年干惯了粗活,膀大腰圆。赵禾刚刚上高中,一米五出头多一点,单凭体力根本挣不开她,“跟我这儿耍花枪,活的不耐烦了?”
“我没有”,赵禾眼眶通红,“婶子我真的没有”,她在刘圆儿的毒打下瑟瑟发抖,一双眼睛却还水灵的不行,瞳孔里仿佛布着一张网一样,刘圆儿看着这张网……
“以后给我小心着点儿!”钱没赚着惹来一身骚,按着刘圆儿以前的性格绝对不会轻易这么绕人。
“刘姐,这么快出来。”几个人不敢围的太近,还是之前那个八字胡上去搭话,“现在怎么搞?”
“人都死了怎么搞?”还能把尸体卖了?
想到这儿刘圆儿就烦,原本还能小赚一笔,现在塞个牙缝她都嫌膈嘴。
“那尸体怎么办?”那八字胡第一次扯上人命,还有点荒。
“你怕什么?又不是你弄死的。那丫头自己吃安眠药自杀能怪谁头上?”刘圆儿嘴里这么说,但还是给出了个点子,“明天到站的时候把那丫头塞麻袋里,咱们从w市下车,那边安检拿个票就能走。等到地儿了吃顿好的,再走山路去村里。”
八字胡一听,大概就估摸着她是想把黄英埋在山里头。
“赵禾那丫头怎么办?那丫头可知道咱们手里有条人命?”拐子毕竟和真刀真枪杀人不一样,八字胡不懂法,干起伤天害理的事儿不怕,就怕被人发现。
“你个老鼠胆子比女人还小”,刘圆有些不耐烦,“到了那儿还不把她关个十年八年的,天高皇帝远的,连黄英她爸妈都不记得姑娘是谁了她能记得,管自己都管不过来。”
八字胡一听大腿一拍,“还真是”,又舔着脸抱刘圆儿的大腿,“我这老鼠胆子哪儿比的过姐您啊,比起您我就是这个——”他比着自己的小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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