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绝代风华之美人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靖侠

    当然顾应平心里比他更抓狂,问他:“什么时候发现她不在的”

    “晚饭后。”他答,“是那位孟小姐回来说的,还还说是你给的令牌。”

    “她怎么讲”顾应平想起今早孟玉琪来要令牌之事,种种疑迹让他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可怕的想法来。

    “她,她说十八姬随她出去,没过两条街就不见人影了,她也遍寻不着。”

    军医在他腿伤处敷药带来一阵阵刺痛,顾应平发怒的一脚将其踢开了,握紧双手道:“立刻派人再去找。”

    “是。”守将应声赶紧出去了。

    顾应平哪里还坐得住,将军医吼走了,便又急忙拿上刀跨马出了门,葛一春忙拉住他:“爷,你今天打了一天的仗,腿上又伤得这么重......”

    “滚开。”顾应平第一次对葛一春发火。

    “她既然要走就让她吧。”葛一春拦在马前,道,“爷,算了吧。”

    顾应平怔了怔,看着葛一春道:“你好像早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一样。”

    其实葛一春并不知道,只是一听说李四月不见了,葛一春立刻便联想到数月前那晚在山坡上她说过的话,当时葛一春并不太明了,可如今他却明了了。

    葛一春低头没有答话,顾应




035:想要什么
    顾应平不是不知道这种理由根本不成立,可是他还是这么问她,他避开心里那个真实的想法给她一个借口,只要她开口说是,他便什么也不再问了,并决定对这明显的谎言深信不已。

    他急切又期待的看着她,她却说:“如果我说让你放我走,你肯吗”

    他紧握她双肩的手自她身上慢慢滑落,眼底的期待一点点变成不可置信,难过,惶然,甚至绝望。

    李四月低着头,她没想到他会找过来这跟她设想的结果不一样。可是这一步她已经踏出来了,她又还有什么脸面让他原谅,更不知如何跟他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唯有让他对自己绝望,也许他便不再那么痴心这份感情了吧。

    为什么这三个字在他唇舌间打着架,他张了几度口却始终没有问出来。他大口喘着气,不断起伏的胸口可以看出他此刻是多么的惊绝难受。转身出门他对守在外面的将士道:“带十八姬回城。”

    李四月被人好言相请进了马车内,顾应平也立刻跨马而上,临回去前他对所有跟来的将士道:“十八姬被流民所误在城中失了方向,才导致彻夜未归。回去之后,谁敢有半个字胡言乱语,立刻乱棍打死。”

    “是。”

    一行人浩浩荡荡回去,马蹄溅起地面的水洼,顾应平紧皱着眉头严肃着一张脸,没有人能猜透他此刻在想什么。

    ......

    孟玉琪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才高兴了没到一晚,结果李四月便又回来了。她气急败坏追到李四月屋里来骂人,李四月让两个侍卫把她拦在了外面,她谁也不想见,谁的面子此刻也不想给。

    她多希望顾应平指着她鼻子将她臭骂一顿,就像现在孟玉琪在外面骂的那样难听她也能承受。可是他什么话也不问,也不骂,就这么晾着她,她虽能感受到他莫大的怒气在蔓延,可是这怒气却不曾撒到她身上。

    她趴在贵妃榻上,身心说不出的疲惫,有种五脏六肺被撕碎的感觉,她默然无言,双目望着空虚里,任窗外的风冰凉的拍在自己脸上。

    葛一春早早叫了军医等在顾应平屋里,他一回来便让军医给他治腿伤,可是军医刚一靠近便又吃了顾应平一脚,他道:“滚出去。”

    他如此怒不可遏,葛一春还是头一回见,但还是壮着胆子劝:“爷,你的腿伤已经耽误一整夜了,难道你不想要了不成”

    顾应平似是没听到他说的话,坐在一旁看着那双龙青铜炉里幽幽吐着焚香烟色,他回想李四月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从他们相识到现在的一切,可是他分辩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双手抓着头发,痛苦的把头缩到胸前:“为什么,为什么”

    “爷......”葛一春发慌起来,顾应平的心情在崩溃的边缘徘徊,没有什么比这更可怕。

    这时侍卫来报说孟玉琪在李四月处吵闹,葛一春正心烦呢想打发了去,顾应平突然抬头喝道:“把她拉回自己屋去关起来,谁敢放她出来,后果自负。”

    顾应平何时待人如此尖锐过,但今天却是不讲半点情面。

    起身,顾应平又出去了。

    葛一春在身后喊道:“爷,你到是洗个澡换身衣服啊。”但这喊声终究是徒劳。

    顾应平实在想不通,他来到李四月屋里,打发走了所有下来,关上门看着这个一天前还跟自己情意缠绵的女人。

    “到底我们哪里出了差错”他问,声音极尽的平静。

    他终于还是来问她了,可是却没有生气的模样。反是一脸可怜的哀求,他走到她面前拉她的手:“四月,你告诉我,我们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李四月摇头,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为什么那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顾应平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想不通她为何要逃

    “就像你看到的一切,你心里现在的想法就是真相。”她道,“又何必还要再问呢”

    “所以你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吗”他问。

    李四月站起身突然提高了声音,就像做错的是顾应平,理直气壮的反是她一般,她道:“要我解释什么还不够清楚吗顾应平你该不会真以为我喜欢你吧,像我这样的人你觉得我真的懂得什么是爱吗从一开始就是利用你,是利用你懂不懂......”

    “啪。”

    李四月的话没有说完便被他突然打过来的一个耳光扇停了,她被他一巴掌打倒在一旁的小几上,她伏着头强忍着泪不让它流下来,捂着被他打疼的脸还有那颗快要崩溃的心,强行让自己再度站起来。

    顾应平自己都没想到竟会对她出手,可是那些话太气人了,简直就像毒药一般侵蚀着他的心,他实在听不下去,手不听话的就扬了起来。

    他颤抖着声音说道:“我要你说真心话,说真心话啊。”

    真心话!她苦笑抬头看向他,一脸的不屑:“顾应平,你凭什么以为我说的不是真心话”

    他摇头,他不信:“你说过愿意跟我在一起;你说要跟我并肩战斗;这么多日子以来......”

    “哈哈哈。”她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都是骗你的。从我第一次回应你开始我就只是想利用你离开这里,逃避董璋罢了。我对你所有的好都是为了让你相信我爱上了你,若不是这样你怎么肯背叛董璋,怎么肯制造让我离



036:不走了
    应平的决定出乎李四月的意料,透过葛一春的脸色她都能看到顾应平说放她走时的那种痛苦和无奈,他便是这样一个人,宁可将伤痛留给自己慢慢舔舐,也不想逼迫她做她不想做的事。

    若是她想要的只是自由,而不是他的爱,他便只好给她自由了,这大概也是他爱得深沉的一种表现吧。

    葛一春从马背上又塞给她一个包袱,道:“这个是爷亲自收拾的东西,说是给你的。”

    李四月忙将那包袱打开,她原以为里面定有他留下的告别信,可是里面并无只言片字,倒是有两身普通的男士衣服,以及一些银两和一把匕首。

    她怔怔的望着那些东西,听葛一春继续说道:“爷说了,你一个姑娘家又长得这么漂亮,处身乱世总是不安全的。带个匕首防身总比什么都没有强,还有离开之后就换上这男子的衣服把自己女扮男装别弄那么显眼,至于那些银子,你要生活总是少不了的。”

    明明是那么暖心的话,这么周到的安排,他什么都为她想好了。可是她的心却似是被顾应平摆在案板上,用菜刀一刀一刀的割着,似被分成了碎片,她捧着包袱,喃喃道:“他为何不肯自己送我,不肯自己跟我说这些。”

    若是他来,她肯定会崩溃大哭,肯定会抱住他说:“我不想走了。”

    因为现在她已经是这样的想法了,至深动人的情爱面前,她已经无力去思考其他事情,什么这样那样的顾忌,似乎都显得渺小而不堪一击。

    “快上马,我再送你一程。”葛一春忽略她耸动的肩膀,道,“我还得赶紧赶回去给爷换药呢,要是耽误了可怎么办”

    “换药”李四月抬起头来看着他,“他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

    “你不知道”葛一春反而比她更惊讶,毕竟顾应平前一整晚都在寻她,按说她没道理不知道。

    李四月一脸茫然,葛一春说:“算了,反正跟你无关了,你又问什么。”

    “不,你告诉我,他伤到哪里了,严不严重”她却急了,拉着葛一春不让他上马。

    葛一春叹了口气:“这说来话长,反正之前那场仗我们差点中了别人的计,爷也是一时大意让人伤了左腿,本来让他回来就赶紧包扎的,偏偏又遇着你逃跑了,他连夜追了你数百里的路,吹了一整晚的风雪如今伤口更严重了,军医说若是不勤换药,多休息,那条腿就要保不住了。”

    李四月心一沉,紧拉着葛一春道:“带我回去。”

    “啊”

    ......

    对李四月来说,能逃离这里一定是一直以来都梦寐以求的事情吧。想在董璋那里过的生活,顾应平想,定是这样没错了。

    如今她终于可以摆脱这一切,也算是一件幸事吧。顾应平卧在小榻上曲着右腿穿着一身白色亵衣,手里还握着酒杯,望着外面没有月亮的夜晚,寒气入骨,连鸟也不肯出来飞动了。

    他仰起脖子又喝了一口,酒杯里却空了,转身他又往旁边小几上的酒壶里倒了一杯,继续喝。他的心是空的,人是糊的,看什么都是没知没觉,说不上的无力感。想到她已经不在这里了,想到她可能已离自己千里之外,他就只想喝酒,只想醉。

    在客栈她说她要走,他不置理会,执意带了她回来。他们那么相爱她一定是假意说走的,顾应平当时想,可是她说那些的绝情的话,即使从她眼底看到了不舍和谎意,可是他知道那时候拆穿她已没有意义。

    她是去意已决,即使心里有他也不肯跟她在一起,若她心里有一根鱼骨,那他留着她的躯壳又有什么用。

    “爷,葛侍卫不在,奴婢给您换腿上的药吧。”一个小丫头端着药具进门,轻声细语地说道。

    屋里只有一盏油灯显得有些漆黑,顾应平的脸色也看不分明,他只扬了扬手:“下去。”

    “可是......”

    “听不懂吗”顾应平转头一双眼阴沉至极,语气也变得生硬。

    小丫头不曾见顾应平红过脸,赶紧放下药具转身出去了。

    顾应平继续喝酒,一杯接着一杯,他向来克制,今晚却是喝了这一生最多的一次。漏夜有寒风扑面进来,空气里干肃一片刮得人脑仁儿疼,他皱了皱眉,伸手掐着额头,胃里头翻江倒海实不好受。

    没多久,门又吱呀一声开了,他很是恼火,大喝道:“让你出去还进来干什么”

    来人脚步声显得轻悄悄的,一步一步无视他的吼叫向他行来。他抬头看向来人:“我都说了......”

    他怔住了,他醉了吗还是已经在做梦了。竟看到李四月笑着坐在他榻前,他看着她伸手翻动他受伤的左腿;看着她皱起眉头一脸心疼;看着她拿了药具过来开始拆他的绷带;看着她小心翼翼打开药膏拿竹片一点点给他涂到伤口处......

    伤处接触到清凉药膏带来一阵痛感,他这才回过神来。暗暗掐了自己一把,竟不是做梦,他看着她:“你不是走了吗”

    她看他一眼,继续给他上药:“走不掉了。”

    门口隐隐传来一声极近克制的低笑,顾应平闻声看去,只见葛一春笑着立在那儿,一见顾应平望过来他便又出去了,还细心地给二人关上了门。



037:董璋来了
    白雪初映的清晨,破晓的阳光从云层透出来,一束束金黄的光芒射在大地之上,充满了温暖和光的味道。庭院里腊梅终于吐蕊,幽香满满,窗棂上放着的那盆常青藤盆栽滴撒着露珠,显得格外透亮青翠。

    李四月坐在镜前,轻挽弄妆,木梳在长发青丝间游走,她的神思却早不知飘到了哪里,嘴角时不时会噙着一丝天真的笑意。那是一个十九岁姑娘应该拥有的那种笑容,灿烂如屋外的阳春白雪,不带丝毫的杂质与深沉。

    虽然昨晚顾应平因喝了个烂醉沉沉睡去,她照顾了大半宿。但她还是很开心,既然确定了心意,决定了要留下她不想再去想那些烦人的所谓的隔阂,她只要待在他身边就好了,这一回任凭将来如何发展,她只想坚定一点。

    她要留在他身边,无论如何。

    伸手拿起妆台前那支梨花簪,看了看,满意的插到发间。镜中的人已是美到极致,她从前不会过于在意梳妆时镜中人的模样,可今天她看了又看,总觉得这发髻似是绑歪了,钗子也插得不够准确,粉似乎涂得淡了一点......

    她誓必要将自己打扮得漂亮无比,昨晚错过了温存,她不想今晚再错过,她要把最好的一面呈现在顾应平面前。

    正对镜弄妆时,却听外面传来孟玉琪的尖嚣声,她的声音总是这么刺耳又大声,随时都听到她在大吼大叫:“李四月你给我出来,敢做不敢当吗”

    李四月透过窗看到她在院子里张牙舞爪,可是两个侍卫死死拦着她的去路。自李四月逃跑的事情发生以来顾应平对孟玉琪的态度就出奇的尖锐,先是将她禁锢在屋不许外出,如今更是发令不许她再靠近李四月半步。

    “李四月,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这个,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她气急败坏,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你不是说你不会回来了吗,如今又巴巴的贴上来做什么,不要脸的贱人,我告诉你......”

    巴巴拉,巴巴拉。

    她在院子里聒噪过没完,李四月并不予以理会。就算出去道歉孟玉琪也不会原谅,更不会听她解释,再说了爱恋这种东西她要怎么才解释得清楚,所以孟玉琪既然一开始就这么的讨厌她,那就让她一直讨厌吧。

    反正她确实已决定做一个让孟玉琪讨厌的人了,因为她要跟顾应平在一起,不打算把顾应平让给其他任何女人了。

    是以她继续化着妆,外面的吵闹丝毫不曾影响她的好心情。

    “你在干什么”顾应平清冷的声音从孟玉琪身后传来。

    孟玉琪突然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拽着顾应平的衣服不放:“应平哥哥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真的是她自己要逃跑的跟我没关系,你找她回来做什么,她根本就不爱你,你知不知道。”

    “我跟你说过,以后不许再接近四月。”顾应平却似完全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一般,“回你屋去。”

1...1112131415...8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