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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缘剑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三只狍子萌
隐缘剑
作者:三只狍子萌

隐元会,乃是唐太宗李世民所创,地位显赫,位列九卿之内。其成员大多由武林之人组成,行事严谨隐秘,被朝野群臣所忌惮。到玄宗时期,隐元会势力达到巅峰,宰相杨国忠执掌朝中大权,继而有了篡位之心……





隐缘剑 隐元秘使
今年的华山,纯阳观。大雪依旧,这场雪已经连续下了三天。两匹快马穿过林中,风雪漫天的小路,正往山门而来。纯阳清虚大子弟于修凡,正站在山门前。风雪中两个黑影越来越近。模糊的看到,来人身着黑色披风,带着乌沙,一男一女。肩头、帽子上满是大雪,风尘仆仆。想必,是从长安赶来的官家。转眼间,两人的快马停在近前。二人飞身下马,动作干净利落。“快,我要见纯阳掌门”说话间那男人从腰间掏出一块,写有隐元密令的牌子。隐元会是李世民建立的,只听命于皇上的情报部门。官级三品,位列九卿之内。于修凡不敢怠慢,“二位官家快请,掌门有令,命我在此恭候二位多时。”“请”那女人说话干净利落,于修凡他们三人便快步走进那满天飞雪的纯阳宫中。
“隐元会秘使陈笑阳,隐元会秘使杨羽斐,见过李真人”纯阳派掌门人李忘生,是纯阳祖师吕洞宾的二弟子,武功登峰造极,乃武林敬仰的高手之一。于修凡站在掌门李忘生身旁,看着姗姗而来的二人。二人满是风尘,面无一丝笑意,严肃的紧。“真人,你先看看这封信”那个男人陈笑阳从怀里掏出一张满是褶皱的信,递了上来。掌门接过,一看那信的封皮便是眉头一皱。信件封皮上写着“二月十三凤清儿绝笔拜上”掌门缓缓撕开封皮,拿出一张带血的信件。凤清儿于修凡想了许久,难不成,是前些天刺杀皇上未果的凤清儿想到这于修凡心头便是一震。
三天前凤清儿夜袭紫宸殿,刺杀唐玄宗李隆基,名震江湖的唐门女杀手夜袭紫宸殿,这件事已经传的街知巷闻。以凤清儿的身手,加上精密的计划。李隆基本应难逃一死。没想到却躲过此劫。至于凤清儿失手的原因,江湖上也是众说纷纭。据说,刺杀失败后,凤清儿身受重伤,下落不明。禁军已在长安城中疯狂搜查两天,至今仍未找到凤清儿。
没想到,今日隐元密使竟带着凤清儿的绝笔书信“二月十三凤清儿绝笔拜上”拜上这封信是给谁的掌门看过信又折回信封中,“你们如何取得这信”掌门紧锁着眉头,须然飘摆,严肃的问道。来使杨羽斐接着说:“昨夜,一小哥假扮使君,着急出城。我见此人形迹可疑,便当场拿下。在其身上搜得此信,连夜呈上,今日吾皇便命我二人来此,想让李真人借纯阳派在江湖上的威望,找出这件事的幕后主使者。”掌门李忘生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下。陈笑阳和杨羽斐便也坐下。掌门点了点头,又转过来说道“昨夜假扮使君那人可还在”杨羽斐放下手中杯盏“搜出信后,我即刻下令将那人关了起来,今早发现,那人已自尽,死于狱中。”此时窗外的大雪越下越大,一扇窗突然被吹开。大风裹着鹅毛大雪呼啦啦刮了进来,直打到于修凡脸上,他连忙欠身,抬手去关窗户。就在那雪花和狂风迎面而来,叫人睁不开眼的一刹那,于修凡仿佛看见。一个人影“谁”于修凡下意识的喊道“窗外有人”。陈杨二人警觉的很,猛地站了起来,掌门李忘生和于修凡立即夺门而出。陈杨二人手中持剑也跟了出来。来到于修凡看到人影的地方,就看到了地上留下的一串脚印。显然是有人刚从树上蹦了下来,应该是在于修凡关窗的一刹那,那人便跳墙而出了。树上有一片地方没有落雪,可见此人在树上已偷听许久。陈笑阳马上示意杨羽斐,这二人就要追过去。掌门立即拦住,“不要追,恐怕是调虎离山,引你去追好借大雪设伏,这是要拿回书信,小心应对。”于修凡突然感觉此事非比寻常,一种不好的念头突然踊了上来。李忘生道:“于修凡,速速去召集我纯阳弟子,沿脚印追查此人,我与官使去三清殿找于睿,如若有任何消息速速来三清殿”“是掌门”说话间于修凡便舌尖一顶上牙堂,运丹田之气,提脚飞身而去。于修凡叫上玉虚弟子十几人。一起顺着刚才大树下的脚印,跳墙跟了过去。远远望去,之见身着白色道袍的几道身影,在漫天大雪中穿梭,眨眼间消失于天际。大雪越下越大,脚印也越来越模糊,脚印很快便被大雪覆盖。追出二十多里,前面便来到华山莲花峰的一片松树林中。直到这里脚印渐渐消失不见,漫天的大雪已经覆盖了一切可追查的痕迹。莲花峰的地势相当险峻,怪石林立,这里的松树也多长在半山腰上。在这些巨大的石头间生长,所以树木也大多奇形怪状。三天来的大雪,覆盖了地面。只有些许尖锐的石头,裸露在大雪之外。所以本来就艰险的山路现在变的更加寸步难行。因为无法判断大雪覆盖的地方有多深。所以于修凡他们就这样用轻功,踩在一个个突出的石头尖上,在树林里搜寻着蛛丝马迹。石头上非常滑,如果没有深厚的轻功基础便会跌落山崖。突然,一位女弟子叫到“这里有血迹”这个声音在大雪纷飞的深幽山谷中,显得格外清晰。于修凡心头一紧。“血迹”心想:“我们是一路追着脚印来此。这里竟然有血迹难道发生过打斗”于修凡顺着声音一纵而去。雪实在太大。远远只模糊看见,一个女弟子的身影。
“大师哥你看这里”那女弟子指着前方一片凌乱的脚印,和斑斑血迹说道。师弟们也渐渐围了过来,于修凡一人走上前去,仔细查看,这里确有二人打斗过的痕迹。地上的脚印甚是凌乱,斑斑点点的血迹在大雪中格外的鲜艳刺目。想必这受伤之人应该只是皮外伤才对。这血迹,是刚刚留下的。“何人在此”随即于修凡大喊。回应他的只有于修凡自己的回音,和漫天的飞雪。于是,于修凡和弟子们决定分头去找。他们两两结伴,四散搜寻。于修凡忽然想到。刚才打斗二人是如何离开的地上并没有他们离开的脚印突然,就意识到,这二人可能还在树上于修凡跟师弟使了个眼色。于修凡飞身上树,被雪压弯的枝干,在于修凡脚下吱嘎作响。就在这时,他忽然看见前面竟有一人。那人坐在另一颗树上,正靠在树干上看着他。于修凡纵身来在此人近前。这人身着纯阳清虚弟子道袍,应是于睿的门下。这人目光呆滞就这么坐着。于修凡下意识的探查了一下他的脉搏。发现此人,果然已经气息全无。他把这人的尸体从树上抬下来。放在雪地中。这才发现在此人的关节处,以及各个学位上,都有被暗器打中的痕迹。膝盖后方,合水处的伤口,流出大量血液,直淌脚底。但这些伤都不足以致命,深深插在咽喉上的银针才是毙命的关键。此人应是在交战时被暗器所伤而死。何人能有如此高明的暗器每个暗器都能准确打中要害。可能也只有唐门弟子能做到这一点吧至此,于修凡突然想到一人,难不能凤清儿便有一阵凉意袭来。




隐缘剑 杀手凤清儿
如若传言是真,凤清儿应已重伤,为什么会来纯阳隐元会带来的信是在长安搜到的,她现在应该在长安才对难道杀纯阳弟子的人,另有其人于修凡皱眉思索着,怎么也找不出个头绪来。师弟们都跑过来。“师兄,这不是于睿门下的弟子,小林子吗”“你认得此人”于修凡赶紧说“认得,此人是清虚弟子,平时挺古怪,好多人都欺负他,他也不做声。郭师姐看他可怜经常带他下山采办,帮着拿东西什么的。”“哦”于修凡突然想到他怎么会死在这里,难道是刚才,在房外偷听的是他然后他跑到这里,不知道为何被杀害了亦或是在房外偷听的另有其人跑到这里正好碰上小林子打了起来。小林子不敌如果是后者,那雪下得这么大,小林子为什么一个人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于修凡有些不解,于是吩咐两个弟子,把小林子的尸体送回三清殿找掌门处理。他自己泽带领着师妹师弟们继续找寻那个杀了小林子的人。于修凡一行人决定分头行动,自己与另一位师弟同行。其余三拨人各自潮不同的方向搜寻。这回他们树上树下全都找遍了,也不见人影。漫天大雪,在这么大的山上,想找到一个人,谈何容易。他们随即算了算时间,这人如果轻功比于修凡他们更好的话,早就下山了也说不定。想到此,他们便停止寻找。于修凡跟师弟叫回其他人,众人决定回三清殿再做商议。就在此时,于修凡突然看见一个人影在树后一闪,于修凡“嗯”了一声,这是怎么回事于修凡跟师弟同时互相看了一眼,走了过去。大风刮来的雪花,打在于修凡脸上,冰凉刺骨,一阵寒意顿时袭来。就在这时,树后那个人身影闪了出来。这人身高不高,有些瘦弱,头带黑色斗笠,压的底底的。看不清长相。一身黑色夜行衣,穿在此人身上缺略显宽大。看这人身形应该是个女人。“是谁”于修凡准备拔剑,朝那边喊去。“凤清儿”那边一个女子回应了他。于修凡脑袋一炸。凤清儿,真是她,她竟然真的就在纯阳山上。
“那个纯阳弟子,不是我杀的”凤清儿不带任何感情的说。“我身受重伤,内力尽失。”凤清儿慢慢抬头。于修凡看她呼吸,便已知凤清儿果真受了重伤。凤清儿黑色斗篷在风中咧咧作响,一双黑色靴子上绣着唐字,肩头上披风也同样有着唐字花绣。头戴斗笠。肌若冰霜,气若幽兰。虽身受重伤却气定神闲,目光依旧伶俐,让人不寒而栗。“我本想出手相救的,可我的伤我打不过他。”凤清儿继续道。于修凡盯着凤清儿便说:“信口雌黄,小林子被暗器所杀,若非你唐门中人还会是谁”凤清儿有些虚弱,大口喘着粗气。“我不人认得那人,但他,绝非是唐门中人。”她开始若有所思起来。突然转过头看着于修凡“带我去见于睿”凤清儿说罢便用手捂住胸口。“你的幕后主使是谁为什么要刺杀皇上,又杀我纯阳弟子”于修凡逼问道。“我从没去刺杀皇上,更没杀什么纯阳弟子”凤清儿转过头,看了看于修凡的师弟。“你们带我去见于睿见了她,我知道的就都告诉你们。”于修凡:“也罢若你所说有假我于睿师姑一听便知。”




隐缘剑 番草之毒
于修凡跟师弟带着凤清儿回三清殿。凤清儿果然受了很重的内伤,走路跌跌撞撞。走一会就要休息,大口喘气。就这样步履蹒跚的走回纯阳宫,来在三清殿外。于修凡打开三清殿大门。快步走进去。纯阳掌门李忘生,修凡的师姑于睿,他师叔卓凤鸣,还有陈笑阳,杨羽斐两个官家。见于修凡等人回来,便上前相迎。随即看到这个身着黑衣,头戴斗笠的姑娘。师叔卓凤鸣便问“修凡这是何人”卓凤鸣边说边走过来,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凤清儿大口喘气,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摘掉斗笠。瞬间,一头乌黑长发披与双肩。“我是凤清儿”凤清儿此话一出,三清殿内,无人不为之一颤。陈杨二人立刻双手都按在剑上。掌门李忘生先前一步:“凤清儿,你刺杀皇上未果,如今身受重伤。又来此做什”掌门李忘生紧紧盯住凤清儿,不紧不慢的说。凤清儿捋了下头发,拱手失礼。抬头看着李忘生“李真人,我从来没有去刺杀过皇上。”说到这她看了看地上小林子的尸体,“更没杀你们纯阳弟子。”看样子这姑娘依然能气定神闲,泰然处之。凤清儿接着道:“三天前,我刚到长安,便找了家客栈住下。再醒过来,我已经在这华山之上了。醒来后,就听到林中的打斗声,只见一纯阳弟子与男子交战,那男子武功甚为高强,打出暗器,纯阳弟子不敌,我本想出手相救,却发现自己内功尽失,轻功也无法施展。感觉像是像是中毒了”说到这她顿了顿。掌门微微皱了下眉头,凤清儿继续说:“随后我又发现自己身上多了这个字条。”说着凤清儿拿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去找于睿”凤清儿接着说“最奇怪的是,这字条上的字,竟和我自己的笔记一模一样。”说到这,凤清儿眉头紧皱。于睿接过字条,看着凤清儿的笔记,便说:“如果我料不错,你应是中了番草之毒,中毒之人,先是昏睡两日,三日后内力尽失。十日后,待绿气到手肘位置,便会丧命。”听完,凤清儿便挽起袖口。她小臂上确有一片明显的铁青色,看样子已经离手肘不远了。她突然漏出惊讶的神色,忙道:“番草毒我在唐门时,曾听唐老太太提起过。不知这番草之毒,可有解法”凤清儿说到这,表情显得异常困惑,扑所迷离。于睿随即说道“你说这字条上的字,是你的笔记”凤清儿“是的,跟我的笔记一模一样。可我根本不曾有写过这样的字条。”听罢大家随之都是眉头一皱。本以为找到凤清儿,见到于睿便能解释一切。谁想到她这一解释更让整件事变的神秘莫测,摸不着头脑。于睿看了看掌门李忘生便道“凤清儿,你过来,我给你把脉,便知你说的是真是假。”于睿师姑很有自信的说。凤清并没说话,直接走了过去,坐在于睿身旁,把胳膊伸了过去。于睿看了看凤清儿的脸色。又看了看她的胳膊。手刚一搭到脉上,就看着掌门李忘生点了点头。继续道“你这番草之毒,乃四日前所中,皇上被刺杀那日,你正应毒性发作处于昏迷当中。就算你想刺杀皇上,那也是不可能的。”说完于睿陷入了一阵沉思。“这毒可有法医治”凤清儿依然如此冷静。于睿手挥浮尘道:“此毒,乃西域流传至此,极为罕见。我纯阳有些丹药,虽不能完全化解此毒,却可将毒控制。每十日服用,既可保全性命。想彻底解这番草之毒,可以去找万花谷谷主东方宇轩。”说到这于睿顿了顿,招手从陈晓阳那拿过那封书信道“凤清儿,你来看看此信。”凤清儿疑惑的看着信上的字“二月十三凤清儿绝笔拜上”随即便道:“我从没写过这信”凤清儿说完拿起旁边笔便写下了同样的字,字里行间,潇洒举足若轻,和信上那一看就是女人笔记的字,相比真是悬殊了些。于睿看过半晌“我看,这件事里,定有阴谋。”说着于睿师姑看向掌门,李忘生也面露不解之意,手捻须髯道:“看来此事,要从长计议了。”




隐缘剑 暗藏玄机
华山上的大雪整整下了五天,久违的阳光穿透晨雾满洒纯阳宫。卓凤鸣正带着金虚弟子们在太极广场上练剑。卓凤鸣是于修凡的师叔,也是纯阳祖师吕洞宾的弟子之一,负责教习观内弟子练剑。三三两两的道童在清扫着观中的积雪。昨日,陈笑阳已经回长安复命去了,留下杨羽斐跟于修凡二人彻底调查。三清殿外,身着纯白色道袍的于睿,目光坚定的望着纯阳观上空,只见大雪过后碧蓝天空上,朵朵白云浮现。于睿虽目光坚定,但神色略显踌躇,远观犹如仙人一般,仙风道骨。于修凡来在于睿近前,于睿递过一瓶丹药说道:“凤清儿的毒,已经让我用这丹药和内力控制住了,只要每十日服用一粒可保性命无碍。这番草之毒会侵蚀她的经脉,她的武功应该大不如前了,还有切莫让她过度运功,会有性命危险。定要切记”于修凡的师姑于睿是吕洞宾四弟子,虽为巾帼却不让须眉。年近花甲却貌美不减。“天下三智,唯逊一秋”,于睿便是这三智之一。刚说着,凤清儿从三清殿里走了出来,她的脸色看上去红润了不少。一出来便看到于修凡“小道长,你叫什么”凤清儿的声音听上去也轻快了不少。“哦,贫道纯阳观清虚大弟子于修凡。”凤清儿随即抱拳道:“见过于道长。此事,我被人陷害,定要差个水落石出。”就在这时,一道童急忙跑过来,“大师兄,大师兄,陈笑阳被人杀了。”于修凡,于睿,凤清儿,心理突然就是一惊,脸上浮现出疑惑之色。陈笑阳昨日下山,回长安复命,难道在路上被杀了这是怎么回事于睿立刻问道童:“别急,慢慢说,你是怎么知道的”那道童道:“我昨日傍晚,回纯阳宫路上,忽听林中打斗。便走过去,就看见陈笑阳和一个穿黑衣的人动手,那人武功甚是了得,几招就把陈笑阳打倒,我也不敢多呆,赶紧回来禀告,跑了一宿。”于睿一听,便接着问“那人用的什么武功”那道童回忆了一下“他用的武功招数我从来没见过”。听罢,于睿马上通报掌门李忘生,卓凤鸣,叫来杨羽斐。把事情又说一遍。杨羽斐听完,也大吃一惊。沉默了好半天。便说“我师兄陈笑阳与我,原本是藏剑山庄大庄主叶英的弟子,后来我二人又一起去当差。我师兄武功高强,绝不是一般人能够杀死的。”说完杨羽斐陷入一阵疑惑当中。“你带我前去”杨羽斐立刻起身抓着道童就要出殿门。掌门李忘生听到这就站起来:“修凡,你就跟杨羽斐、凤清儿,你们一并下山,定要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于修凡立即抱拳:“禀掌门,徒儿我也正有此意,定要找出这幕后真凶。”于睿:“此事事关重大,甚至关乎朝廷安危,定要谨慎处理。”卓凤鸣也站了起来:“修凡你第一次下山,人心险恶,你虽武功不错,但遇事不要逞强。此次下山定当万事小心。”“谨遵师命”说完,于修凡、凤清儿、杨羽斐三人便出了大殿,收拾行装,离开华山纯阳观。道童带路,连走了一天,直到晚上才找到道童所说的陈笑阳被杀之地,一片平常的树林。三人走进林中查看,并没有发现任何有过打斗的痕迹。杨羽斐:“这,不像经过一番打斗。”凤清儿点头。道童满脸疑惑道:“就是在这啊。我看的清清楚楚,就在这。”众人便又仔细查看了一遍。但还是没发现任何打斗的迹象,更没有陈晓阳的尸体。整件事情至此陷入僵局。毫无头绪。月夜下得冬天,寒冷刺骨,月光在云影中忽隐忽现。微弱的月光勾勒出几人轮廓,突然树上有东西被这月光照的闪了一下。凤清儿眉梢一皱,飞身上树。取过腰间手绢,摘下树上的一根银针,拿了下来。




隐缘剑 暴雨梨花针
众人皆探身向前。凤清儿慢慢打开手绢,看到一根制作精美的银针,锋利的针在月光下发出刺骨的光芒。针尾部赫然浮雕着跟凤清儿身上一样的唐字图案。方寸之地上字迹非常细小,如不仔细观察只能看到花纹,根本无法分辨。世上竟有如此的能工巧匠,竟能在针上雕出文字。凤清儿目不转睛的看着这根银针说道:“这的确是我们唐门的暗器,唐老太太有所吩咐,所有出自唐门的暗器,箭矢,必须印有唐门的标记。这便是唐门的暴雨梨花针。”于修凡和杨羽斐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在凤清儿脸上。只见凤清儿本来光艳的脸上突然阴云密布,淡蓝色的月光更给这张冷艳的脸增添了些许神秘色彩。“我们应该去一趟唐门”风清儿接着说。杨羽斐便道:“我师兄陈笑阳现在生死未卜,等有了师兄下落我们就去唐门。”于修凡点点头。
深夜,客栈里的于修凡辗转反侧,思索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自从隐元会上华山,便打破观中的平静,先是小林子被暗器所杀,接着陈笑阳也下落不明。失踪现场发现唐门暗器,一切的目标都旨向唐门。难道真是唐门中人所为凤清儿看到那银针为什么会是那种表情这里面到底有着什么样的阴谋这一切的一切真叫人越想越不明白。就这样想着想着,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次日,众人再次来到那片树林,依然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陈晓阳下落不明。凤清儿依在树桩上愣愣出神。手中依旧拿着那根针端详着,她高扎马尾,脸颊旁青丝随风飘摆,一身黑衣,格外精神。杨羽斐站在山坡前,一身威武的官服,头顶乌沙,左手持剑。甚是威风凛凛。于修凡:“依我看,继续在这里找下去也是无用。不如,我们就先去唐门。”这边小道童正蹲在大树下。于修凡走过去对他说道:“你即刻回纯阳,告诉掌门师傅和于睿师姑我们在这里发现一根唐门银针,准备起身前往唐门。”小道童听完,转身复命而去。杨羽斐道:“嗯,我看也只好如此。我们就先去唐门看看。”凤清儿也点头,表示同意。说着于修凡三人便往下山的路上走去。
走下华山,路上的积雪便渐渐消失,不过正值二月天,依然寒风凛冽。于修凡运纯阳真气,向下塌腰,脚下生风,双手倒背,怡然自得。杨羽斐常年追查逃犯,又是藏剑山庄大庄主叶英的徒弟,自然轻功了得。凤清儿在飞速前行中声息皆无,就连踏过的积雪也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向上一纵,足三丈有余。看来,她的功夫果然名不虚传,就算中了番草之毒武功大不如前,轻功依然如此了得。听说,凤清儿无父无母,自小在唐门长大,习武天赋异禀,乃习武奇才。十岁便对暗器了如指掌。十三岁百步穿杨。如今,年方二十出头,一招追魂夺命箭,不知已射杀了多少成名剑侠。
众人来在华山脚下。官道上的车马来回穿梭,行人熙熙攘攘,一派热闹景象。凤清儿道:“再往前不远就是安隆镇了。”于修凡:“前面有一茶棚,我们休息片刻再进镇子不迟。”三人来在茶摊近前。茶摊老板热情得为三位倒上了热茶:“道爷,官娘慢用”。这时杨羽斐突道:“你们且等下,我去去便回”说着杨羽斐转身走进人群中。不一会杨羽斐身着青衣,白杉,出现在众人近前。只见她长发披肩,一根碧玉的簪子插于发中。杨羽斐本英姿飒爽,这样的着装更带来了些许清纯可人的气质。杨羽斐坐下,端起热茶:“隐元会本就是秘密机构,身着官服走在这,未免太显眼了些。”凤清儿头也不抬,只是低头喝着热茶,看样子若有所思。过了一会,于修凡三人作别茶摊,来在安隆镇外。忽听马蹄声近,一片吵杂。“闲人让开,神策府官兵捉拿逃犯。”顿时人群被冲散开去,店家行人都不敢靠进,只能退在远处观瞧。便留出一片空地只剩下于修凡他们三人。于修凡看看四周,竟全是神策府的官兵。凤清儿低头往后撤了两步,就在这时,一位神策府将军提马来在空地,长枪一横,大声喝道“我是神策府先锋陈冲,”说完枪头一指凤清儿,“凤清儿你快束手就擒吧”




隐缘剑 神策官兵
此话一出,顿时一片哗然,后面的人群纷纷议论起来。于修凡拱手上前失礼:“贫道于修凡见过陈将军。我等正奉纯阳掌门之命彻查此事。几日前刺杀皇上的,不是凤清儿。”陈冲听罢在马上笑了笑,“你怎知不是凤清儿没想到,纯阳竟跟大唐叛逆合流,给我连这道人一并拿下”陈冲说罢,大枪在马上一横,横眉倒竖:“给我拿下”话音未落,周围不计其数的神策官兵便冲将上来。骑马的官兵瞬间枪头便直指于修凡胸口,猛的刺了上来。此时只见于修凡身手摘下背上清风剑,用剑鞘一拨枪头,枪头扎空。这时后面又几人冲将上来,瞬间,于修凡便被团团围住。一刹那无数长枪,冲于修凡扎了过来,于修凡左脚点地,飞身一招梯云纵,跃然于空中,离地数丈。于修凡并未拔剑,只是用轻功不断闪躲着无数的枪尖,用剑鞘拨开长枪。游刃有余地辗转腾挪于数十名官兵之中。另一队神策府官兵也已到凤清儿和杨羽斐近前,将她们围住。凤清儿从腰间刚抽出短刀,就见一把长枪正冲凤清儿面门,凤清儿脚尖一挪,便绕开枪头,左手一把抓住枪杆,往回一拽。右手短刀已直逼那神策府士兵的脖颈之上。就在此时,杨羽斐突然一抓那神策士兵的铠甲,立手为刀,在其脖子上一敲,他便乖乖的躺下了。“别杀他们”杨羽斐转身,正抓住另一个刺来的长枪冲凤清儿说道。凤清神色未动,之见她提气,飞身跳起,踩在一杆长枪的长杆上。双指点住拿枪人的肩头,那人便如雕像一般一动不动。这时几个人手提大刀冲了上来,前面一人,提刀便砍,凤清儿双脚分开,一个一子马便落于地上,瞬间左面的刀也到了,奔着凤清儿脖子,就砍了过来,呼呼带风。凤清儿用手中短刀一横,兵器相碰,当的一声,短刀便磕开那人大刀。就在这一瞬间凤清儿起身用手掌在右面几个正冲上来的神策府官兵的脑门上,轻轻一扫,几个神策府官兵瞬间倒地。顺势收起手中短刀插回后腰,赤手空拳就与几十人战在一处。杨羽斐正被人团团围住,她不急不忙,站在几人当中,几人突然冲了上来用长枪猛刺杨羽斐。之见杨羽斐身形一转,灵巧之极。躲开来枪,紧接着一招玉泉于跃,向前猛冲,却是速度极快,每次停顿便用手刀在几名官兵的脖子上敲击,这样的速度官兵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乖乖躺下。瞬间十几官兵便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杨羽斐还未站稳,又是几十人,冲着杨羽斐便冲了上来,提刀便砍,提抢便刺,杨羽斐灵巧的一一躲开。她时而用轻功飞于众人之上,时而,与官兵们贴身战在其中。就在这时,那边的凤清儿已经打倒好几十名神策府官兵,不过紧接着就又有更多的人冲了过来。她回头向杨羽斐这边看了一眼,说了句:“这样打不是办法,擒贼亲王。”说话间,一手抓住身旁的神策府士兵脖子,压低了那官兵的腰,便从那官兵的背后翻了过去,顺势踢倒了冲来的两人,又抓住那官兵的手腕,拧到掌心下,两指点其肩头,从背后包囊取出千机匣,一按,瞬间成为一把弩。这是一把非常小巧且精致的弩,名曰:“孔雀羽。”因,展开时如孔雀尾羽绚丽多彩,所得名。那艳丽的色彩却也是致命的警告。瞬时间,只见凤清儿凌空飞身跳起,从腰间拔出箭矢,搭在弓弩之上,单脚踏在一名神策官兵的肩膀借力,一跃而起。瞬间,一支穿云箭便射了出去。那神策府士兵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凤清儿的另一只脚踢晕。这支箭划破长空,正中在陈冲的眉心处,不差毫厘。陈冲一头栽倒在马下,神策府官兵们一见陈冲将军倒地,也都楞在当场,百姓们更是惊讶的长大了嘴巴。见此状况,杨羽斐便立刻站了出来,从腰间掏出隐元会的令牌:“隐元会特使在此,奉吾皇口谕:追查真凶,其他人不得阻拦。”闻此,一位神策副将连忙过来,接过牌子看了一下,便单膝跪地:“小人们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隐元会大人在此,罪该万死,罪该万死”说完这人便赶紧冲后面挥挥手,令手下官兵抬走陈冲将军的尸体和受伤的官兵。“大人,我们也只是听说凤清儿在此,便前来捉拿,这你看,这是个误会,还望大人见谅。”杨羽斐听罢:“我奉吾皇密令。不知者不怪,你也不必多问。”说罢摆了摆手。那副将低头,神情惶恐的失礼,连忙率领众部下离开。这一下,让百姓们更为吃惊。隐元会特使大人竟然带着刺杀皇上的疑犯凤清儿来了安龙镇。顿时谣言四起,这一消息被沸沸扬扬的传播开来。于修凡、凤清儿、杨羽斐,一众人。就在这七嘴八舌的声音中走进安龙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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