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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妻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蕃晓般
老板娘却是来了劲儿了,跳脚骂道:“怎么,你还想打我不成你来啊,你动我一下试试。”
她一跳就起波涛汹涌,吊带都快绷断了。
我原本根本不想掺和到这事情里面,可是老板娘一吵架,到现在还没把烟给我,我不耐烦地敲了敲收银台:“给我烟。”
老板娘却还是没把烟给我,而是一拽我说道:“今天祝神医在这里正好,来顺你敢不敢让祝神医上你家给你儿媳妇瞧瞧,给做个基因鉴定啥的,你敢不敢”
说得就好像我的眼睛赛过b超,我空手就可以做亲子鉴定似的。
我苦笑一下,这是一开始族长替我宣传的,我替他老娘治好了病,他用他在村里的威望替我打广告,让大家大病小病都上我这儿治,变相地让我赚多点钱。
却不想现在却造成了这种误解。
来顺还真就应了:“怎么不敢,不过要是你冤枉了我,我回头还要弄烂你的嘴。”
他们两个打赌抬杠,却把我给拖下水了,我正要拒绝,就听唐赛儿在一边说道:“我看你还是应了为好,这来顺身上青光混沌,好像沾了一点灵药之气。”
我叹了一口气,看来还真得当一回眼睛赛b超,空手做鉴定的“祝神医”了。





纸妻 第六章:怪病
来顺家的条件一般,至今还住着干打垒的黄泥房。
篱笆墙围着的小院子收拾得倒也干净,门口的水泥地上晒着谷子,阳光下金灿灿一片。
我们到的时候,正好有几只鸡在谷子上惬意地吃食,领头的大公鸡耀武扬威,巡视着自己的领地和妻妾。
石头门槛上,坐着一个大肚婆,倚在门边发呆,仿佛世界跟她都没有任何关系。这大肚婆看上去还真漂亮,虽然肚子鼓起来,但是其他地方却并没像孕妇一般浮肿起来,玉一般的肌肤,乌黑的头发,真难想象像这样的美人会嫁给来顺家。
来顺心疼谷子,直走上去轰鸡,一边轰鸡一边骂道:“养你有什么用,连鸡都看不住。”
老板娘爱花拽了拽我的衣服,往这大肚婆呶了呶嘴,又指了指自己的头:“这里不拎清。”
这也难怪了,现在村里年轻人不管男女,出去打工的居多,特别是还没有孩子拖累的,谁会留在村里,除非脑子不好的。
来顺把鸡轰回了侧院,把木栅栏门拉上,转回来招呼我们:“进屋,喝茶。”
这地方风俗,不管家里穷富,待客的茶总是备着的。
搪瓷缸子里用温吞水泡着几颗茶叶,叶子还没泡开,全都浮在上面,反正我不也渴,把茶缸放在八仙桌上说道:“要不咱们开始吧”
来顺招呼他的傻儿媳:“来,给你瞧病了。”
儿媳倒是挺听话,站起来,挺着肚子走了过来。
我对她说道:“坐着吧,我给你号号脉。”
可是她还是站着不动,两只无神的大眼睛死死盯着我的身后,倒是把我吓了一跳。
来顺抱歉地解释道:“她听不懂人话,得让我来,你要她怎么做,吩咐我。”
这还得带个翻译,还真够麻烦的,我对来顺说道:“你让她坐下,抬右手,放到我面前。”
来顺把她拽过来,摁坐在凳子上,拿起她的右手来,放在八仙桌上,抬头问:“神医,是这样吗”
我被来顺这一举动给气乐了,还当他有多大本事能翻译他傻儿媳的话呢,结果给我来这套。
不过好歹算是可以搭脉了。
我原本不懂医,说是搭脉,其实却是装模做样,刚把手搭在她的脉门上,突然一阵电击的酥麻感传来,竟然把我的手给弹开了。
这一下子我就没面子了,想装一回神医结果第一下就吃了瘪。
幸好这些老光棍们虽然凑在这里瞧热闹,却看不出什么门道来,倒是老板娘总是拿怀疑的眼神看我,就好像我跟这大肚婆有一腿,才没有让她勾引到一般。
我咳嗽了两下说道:“看来她的身体还是很好的。”
来顺说道:“可不嘛,一天光白米饭都要吃两斤,比干活的人还能吃。干吃不胖。”
老板娘调侃道:“你家也就白米饭多,别的还能有啥,这肚里没油,吃得就多。”
来顺呐呐地说道:“胡说,我家做菜也放油,菜油都是自己种的。”
我听他们吵得心烦,说道:“你们两个都闭嘴,在一边看着。”
说着便再伸手去给这大肚婆搭脉,这一次倒没有弹开,手搭在脉门上的时候,我的心里便是一沉,这是怎么回事
来顺看见我眉头皱起,便相当紧张,问道:“咋样”
老板娘说道:“还不是你的种儿瞧你这紧张的。”
来顺却不理她,还是盯着我。
我的手在大肚婆的手腕上移动,来回换了好几个地方,却都没有搭到脉。
我突然间确认了一件事情,很可能根本不是我没搭对地方,而是这个大肚婆根本就没有脉。
按说不太可能,但是阴阳竹书的医药篇里有关于隐脉的描术,说的是有些人脉象微弱,很难察觉,这时候需要搭颈脉。
我便换了个位置,伸手搭在了大肚婆的脖子上,耳根下方的颈动脉应该是跳动相对强烈的地方,当然最强烈的是直接搭心口上。
结果还是没有脉,这个大肚婆好像根本没有心跳。
对于这样的结果我不敢下定论,难不成这个大肚婆是个死人,就算我敢信,我也不敢说啊,人家明明会走,会动,还会怀孩子,你说这样的一个女人是死人,那我神医的名头岂不是当场就要砸了
虽然我只是临时演一把神医,但在找到这严家坞的灵药之前,我可不想被人揭穿身份。
难不成是我测错了方向
我换了一只手,搭在了大肚婆另一边的耳根上。
这一搭,还没等摸到有没有脉象,这大肚婆突然动了,伸手搂住了我的脖子,把她软软滑滑的嘴唇一下子凑到我的嘴唇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被她给亲上了。
她亲了我一口之后,突然张开了嘴,缓缓蹲了下去。
这个场面实在太容易让人误会了,不,确切说已经让人误会了。
老光棍们全都看傻了,来顺两只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而老板娘则突然叫道:“祝神医,原来你好这一口啊。看这样子可不止一两次了,该不会,这傻婆子肚里的种是你的吧”
她一说,来顺便一把将大肚婆推倒了,转身去灶后的刀架上摸了一把柴刀便要跟我拼命。
我这回冤枉可受大了,好心来给瞧个病,结果一下子被人怀疑成了跟傻婆子有染。
不过我行得正坐得端,伸手对来顺说道:“慢来,你仔细想想,你这儿媳妇大肚子是什么时候”
来顺这时候眼睛都红了,根本没听见我说话似的,拿刀就要砍我。
还好有个老光棍把他的手一托,叫道:“来顺你先别急着动手,听听神医怎么说。”
来顺啐了一口:“神他娘的医,你说,你要是不说清楚,今天我这把老骨头不要了,两尸三命我担了。”
我重复了一遍:“你儿媳妇大肚子是什么时候看这显怀显得,有好几个月了吧。”
来顺点头:“端午那会儿,我去割菖蒲,带她去了,回来以后不久她肚子就大了。”
我说:“那我是什么时候来的你们不清楚可以找族长问问,我来不到一个月,你想借这个讹我可不成。”
来顺一听我说得有理,可是还是不服,一指在地上爬向我,张着嘴似乎还想缠着我的大肚婆说道:“那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学的那些皮毛应付个头痛脑热还凑和,歪打正着也能治个不大不小的病,但是这种怪病估计就算是真的神医来了也要头痛,我就更不行了。
老板娘突然叫道:“这怎么回事儿,恐怕要问来顺你了吧,神医说得没错,他才来不久,不可能跟你儿媳妇有什么。但你这傻儿媳妇别人跟她说话她都不听,只有你能摆弄得了她,说好听点,她就是个人形的牲口,好像城里人的那种什么娃娃一样的;;”
来顺虽然不太明白老板娘说的那什么娃娃是什么玩意儿,但也听出来老板娘指的意思,这岂不就是说她儿媳妇这副不要脸追着男人求欢的样子却是他教出来的吗
一边的老光棍们都心领神会地笑了,还有人问:“这小嘴儿,来顺你有福啊。”
来顺大叫:“没有,我根本没有。”
大家却根本不再信他,嘻嘻哈哈说道:“原本还笑话来顺,娶个傻儿媳妇,再漂亮也没有用,又不能干活又不能生养,现在才知道,这活也能干,也能生养,我们这才叫下棋看一步,没有来顺看得远啊。”
来顺怒了,大叫道:“grd你们欺负老实人,好好,今天我在这里赌咒,谁弄了我儿媳妇不得好死。”
说着举起手里的柴刀来,一刀便将他的小拇指给剁了下去。




纸妻 第7章:养阴妻
来顺赌咒发誓,说谁弄他儿媳妇就不得好死。
末了还一刀上了他的小拇指,这乡下人用的柴刀常磨,用来砍树,碗口粗的小树也就两刀就能断。
更何况是他的小指。
断了的小指在地上蹦跳。
来顺则捂着断指手惨叫一声,昏了过去,这十指连心,哪个手指断了都疼得要命。
所有人都傻眼了。
没想到来顺意思这么烈性子。
我低头想去捡那根手指,这时候那个大肚婆却已经爬到了那根手指边上,捡起那根手指,献宝似的拿着,似乎要递给我。
这手指断了,若是接得快,哪怕神经接不上,好歹也能有根相对完整的小拇指。
我伸手去接,结果大肚婆却将那根手指放进了嘴里,嘎吱嘎吱嚼了起来,最后竟然一口咽了下去。
她舔了舔嘴唇,突然飞快的爬走了,如同逃命的四脚蛇一般。
我叫一声挡住她,伸手便去抓她,而是一抓她宽大的衣服,竟然把衣服扯了下来,她身子一滑,夺门而去。
这时候来顺被人掐人中给唤醒过来了,一听说儿媳妇跑了,顿足捶胸说道:“完了,要出事情了。”
我们都不知道来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以为他是担心他的儿媳妇跑出去,这傻儿媳在外面没有生存能力,出去得饿死。
于是安慰道:“你先在这儿养着,我们这就去找族长,让族长发动村里的人一起找找。”
来顺却摇头说道:“没用的,她是阴妻。”
我还头回听到阴妻这种说法,也没往心里去,但是其他人一听到来顺说“阴妻”二字,顿时都变了脸色。
老板娘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说道:“来顺你这天杀的grd,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你都做得出来,这一村人的性命,早晚要让你害死。不行,我得回娘家避避了。”
其他光棍儿原本跟来顺亲得跟一个人似的,现在却突然一下子变成仇人一般,一个个都面带愠怒对着来顺吐口水。
我看这情况不对,问来顺道:“到底什么是阴妻啊”
来顺嚅嚅艮艮半天却不肯说。
这时候一个叫木犊的老光棍拽着我出了来顺的屋,狠狠地往来顺门里啐一口说道:“神医你是外地的,不知道也是正常的,这养阴妻是我们吉州的风俗,就跟配阴婚一样,家里有娶不起儿媳妇,又想传宗接代的,会托专门挖坟掘墓为生的土牛花,去新埋的坟里挖一具刚刚下葬的姑娘尸体,用特别的办法处理过,养在家里,每天用谷气和血气滋养着,这样到了一定的时候,这姑娘虽然还是死人,但却跟活人一样,可以生育。”
我听到这里不由感觉一阵恶心,这可比配阴婚还要恶心多了,配阴婚也就是鬼跟鬼在一起,尸骨合葬,至于他们在地下如何,阳人眼不见心不烦,但是这养阴妻,岂不是就是要让尸体当媳妇
可是为什么这老板娘又说一村人的性命要被来顺给害死呢
我问了个不合时宜的问题:“这养阴妻有什么危险吗”
木犊倒是知无不言,伸手掏出一包两块钱的地产烟来让我,我急忙拿刚买的金圣递给他,给他点上。
他挺受用的,抽了一口烟说道:“这养阴妻我们只听老一辈人说起来过,听说这里面讲究倒很多,不能用水淹死的尸体,不能用病死的尸体等等,但是现在这实行火葬了,你想想这土牛花上哪里找这尸体去啊”
我点了点头,这木犊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是事理却是明白得很。
可不就是这个道理,一般的尸体都被火葬了,除非是跳河淹死的,随水而下,家属找不到,让土牛花得了去,转手处理一番,卖给需要养阴妻的人。
只不过再往深处想,我的疑问不但没减少,反而增加了。
我抽了一口烟,问道:“若是这买阴妻很便宜,那土牛花能赚到钱吗”
木犊对我这种看三国掉眼泪,替古人担心的态度报以一个善意的嘲笑:“谁说买阴妻便宜的”
这下子倒让我来了兴趣:“既然买阴妻不便宜,为什么不正正经经花这个钱娶个老婆呢”
木犊说道:“神医你虽然医术高,但是还是历事少啊,这活人当老婆跟死人当老婆,能一样吗活人要吃饭,要穿衣,会生病,一过不好了就逃走了,以前我们这儿也有人去南越买老婆回来,一个五万块,grd买了不到五六天,手没摸着就跑了。”
看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我估计这事不是发生在他身上就是发生在他亲人身上,忙拿问题挡他道:“那死人终是死人啊,跟死人结婚不一样不靠谱”
木犊说道:“这阴妻又不是人,就像家具一般,比牲口还低级,花一两万块买回来,生完了孩子,土牛花就回来收了,这生完孩子的阴妻,价格就翻上一番,买的时候两万,收回去就得四万起。”
我越听越觉得离奇,问道:“既然来顺他知道儿媳妇是阴妻,干嘛还请我去给她看病呢”
木犊也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只是猜测道:“估计来顺还真没有扒灰,他这个人性子轴,受不得冤枉,抬杠杠到那里了,他也是下不来台,这才让你来看病吧。”
这个解释倒也挺合理,我往前回想了一下,来顺那时候一副紧张的样子,却原来并不是担心儿媳妇的身体,而是担心我看出端倪来。
我还想再问,突然听到一阵钟声,这是耿家宗族召集人的声音,虽然现在村里都建了微信群了,但是遇到紧急的事情,还是敲钟为号。
木犊也不跟我多说,又从我这儿要了两根烟,一边耳朵夹一根,这才向着村头樟树底下奔去。
我不是耿家人,也不能去参加这耿家宗族的集会,因此便往自己家里走。
走了两步,却见唐赛儿冷不丁出现了,一脸怒容地说道:“想不到这些不肖子孙竟然坠落到这种地步了,靠卖活尸养尸胎来赚俗世的钱财,败坏我圣教的名头,实在是可杀不可留。”
知道唐赛儿的名字之后,我度娘过,知道她原本是永乐初年的人,那时候的白莲教圣女,便叫唐赛儿。我爷临终的时候说过,他是照着祖师的画像给我扎的纸妻,因此不出意外的话,这两个唐赛儿应该是一个人。所以她说的圣教应该就是白莲教。
唐赛儿说的不肖子孙,自然是五花八门当中的这些人了。
她突然这种态度,我却有些不太适应,问她道:“你不是说来顺身上青光混沌,有灵药出现吗怎么现在却是阴妻,这也能叫灵药”
唐赛儿见我质疑她,俏脸一沉:“你懂什么,什么阴妻,我是感应到了这个叫来顺的凡人身上,有我圣教弟子使用术法的气息,才留意他的,但若是我不说有灵药,你会冒着露馅的危险来这里给人看病”
我被唐赛儿的话给噎得一愣一愣的,一句娘希匹不知道当不当讲,这个女人不得凶,还深谙套路,而且还寸步不离地跟着我,让我有一种伴君如伴虎的感觉,时时刻刻都提心吊胆。
不过我也不是软柿子说捏就捏的,唐赛儿虽然本领高强,但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不能离开我身边三米的距离,所以必须是我上哪儿她才能上哪儿,我若是不掺和这事,她便是再大的本事,也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这回唐赛儿终于落我手上一回,我哪能放过她,我把嘴里的烟头吐掉,不冷不热地说道:“可是我对这土牛花一点兴奋都没有,他卖他的阴妻发他的死人财,我为什么要挡他财路呢”
我特别希望看到唐赛儿吃瘪的样子,所以说话这话便直直盯着她的脸看。




纸妻 第8章:斗女尸
不过我想多了,我才活多少年,能玩得过唐赛儿这个老司机吗
她微微一笑说道:“你说得倒是挺有道理的,只不过养阴妻这种术法,自古就有,说白了就是养尸,除了不能用含有戾气的尸体之外,还有一点最为重要,那就是不能让尸沾上人血,一旦沾上人血,这尸就变凶了。”
我不屑地说道:“可是尸凶还是尸妹,跟我有一毛钱关系吗”
唐赛儿抿嘴不再说话,只是望着村口的方向看了两眼。
我也气不着她,只好重新拿起书来看。
看了一页,我便忍不住问道:“你说的尸变凶,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唐赛儿倒是没有卖关子:“吃人,人血中有盐巴的味道,一旦尝到了人血,这尸便会不停杀人。若是没有你多事,这尸也尝不到人血,现在这事全是你引出来的,不过你既然不想管,我也不管咯。”
她说得轻描淡写,可是我却受不了了,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唐赛儿侧眼望我:“你不是不管吗”
我本来还想拿一下架子,可是这种情况下拿架子就是耽误时间:“人命关天,我能不管吗”
唐赛儿却相当平淡地说道:“依我看这尸实力还太弱,所以我觉得应该会挑最好下手的人下手。”
我第一反应就是来顺,来顺受伤不轻,如果有可能的话,就应该是找他。
没有犹豫,我急往来顺家赶,赶到半路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小卖店老板娘的一声惊呼:“鬼啊。”
看来是不用上来顺家了,冲向小卖店,只见小卖店里一片狼藉,老板娘靠着墙,手里拿了一把塑料扫把当武器,而在她面前,一个白花花的东西正在向她吐出舌头,这舌头吐出嘴外老长,上面带着滴滴口水,看上去相当恶心。
这白花花的东西,正是来顺家那个“傻儿媳妇”,这时候她一丝不挂,如同一只大白蛙,伏在地上,把老板娘逼到了墙角。
老板娘拿扫把乱挥,傻媳妇也有些忌惮这她并不认识的武器,因此两人对峙着。而老板娘还时不时把身边的方便面,洗发香波,肥皂还有安尔乐之类的当成手雷,扔向“傻儿媳妇”。
但这种对峙局面坚持不了多久,这尸体与人生活了这么久,竟然仿佛产生了一丝灵智一般,拥有学习能力,一开始老板娘扔出东西来,她还能迟疑一下,到后来干脆不躲不闪,而且她跟老板娘的距离也是越来越近了。
老板娘手头可以抛出来的东西也越来越少,这时候情况危急。
我快步向老板娘奔去,一边用声音试图吸引这“傻儿媳妇”的注意力,可是我却忘记了一点,这“傻儿媳妇”好像根本听不懂人话,甚至根本不会对声音作出反应,所以我的大声呼喊并没有把她吸引过来,她依旧死死盯着老板娘。
老板娘一见我来救她,顿时有了勇气,手里的扫把上下飞舞,一边挥一边蹭着墙往我这边移动。
她想来跟我会合。
啪一声,老板娘的扫把一下子砸中了“傻儿媳妇”的头,这塑料的扫把本来就没有多结实,拿手上的威慑力要比实际战斗力强得多,这一砸,扫把从中间断开了。
这下子老板娘彻底没有了武器,她想快速逃走,可是这“傻儿媳妇”已经奔上去了,一下子按住了老板娘,长长的舌头往上一挑,舔了老板娘一脸口水。
似乎舔了一下之后觉得老板娘的味道挺正的,她收回了舌头,张嘴向着老板娘就亲了过去。
这跟刚开始我给她看病的时候的表现一样,似乎她并没有要杀人的意思啊。
但纵使这样,我也得把老板娘从她手里救下来,看到货架上摆着的竹筷子,我急忙把这些竹筷子抄在手上,撕开外包装,抽出一根来用力一甩。
这阴阳竹书之中,专有一章是讲制竹的,竹子可以用来扎纸之外,也可以成为武器,这甩竹筷子便是当中的一招。
竹筷子甩出,一下子击中了“傻儿媳妇”的手,她这才感觉到我的存在,对着我张嘴,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
之前她还只是舔了亲了老板娘,但一见我过来,她便如同护食的狗一般,露出了獠牙,然后向着老板娘的脖子咬去。
我这时候已经到了老板娘身边,将她一推,躲过了这一口,但是这“傻儿媳妇”的力气比我要大得多,不愧是一顿能吃两斤白米饭的主儿。
虽然这一口没咬到,但是她的手却还死死抓住老板娘,老板娘没办法挣脱,连吓带疼,大哭大号。
我上前跟“傻儿媳妇”拉扯,想从她手里把老板娘拽回来,可是她的力气大,往回一拽,不仅老板娘被她拽回去了,连我也被她拽得往前一跌。
手中的竹筷子再甩了三根,但是一来我没有专门练过这甩筷子的功夫,,二来这“傻儿媳妇”的身上不知道从哪里滚来一层粘液,竟然如泥鳅一般,这筷子擦着她的身体滑过,根本对她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我手一撒,把一大把竹筷子全都撒向“傻儿媳妇”,这时候她已经再次把老板娘按在墙上,准备下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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