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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元年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金峙屿
飞机在北平机场降落,戴笠手下得力干将、调查通讯小组北平办事处主任马汉三在机场迎接。
孙殿英虽未亲到机场,但也委派了代表前来迎接戴笠,就是他的拜把兄弟、十二军参谋长黄仁奎。
戴笠在车队护送下来到马汉三提前安排好的临时公馆,刚洗浴坐定,孙殿英的参谋长黄仁奎就跟在马汉三后面进来。
黄仁奎对戴笠行礼毕,呈上一封请柬:
戴组长一路风尘辛苦,敝人孙殿英今晚在状元楼设宴给戴组长接风洗尘,望不嫌粗陋,大驾光临。
看完请柬,戴笠道:“请黄参谋长转告孙军长,戴某讨扰了。”
黄仁奎说:“那在下就跟孙军长今晚八点在状元楼准时恭候戴组长大驾光临。”
戴笠不再多言,命马汉三代为送客。
黄仁奎走后,戴笠叫方云奇去请来李茂全,拿出孙殿英的请柬给他看,道:“孙殿英今晚请我到状元楼吃饭,我请老恩师跟我一道去,顺便在席间探测一下孙殿英的口气,你看如何”
李茂全却盯着请柬,拈须沉吟,半晌不语。





民国元年 第十七章 赴宴遇刺
见老恩师沉吟不语,戴笠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李茂全道:“此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盗掘皇陵,必鲁莽愚顽,纠纠武人,做事不计后果,我们要多加防备才行。”
戴笠道:“这好办,我让马汉三先带人去状元楼查看一番,若无异常情况,我们再去。”
李茂全晗首道:“如此最好。捕狼之人若为狼伤,徒惹天下人笑话耳”
戴笠遂叫来马汉三,命让他带人立即去状元楼查看孙殿英与黄仁奎的动静,查明情况火速回来禀报。
马汉三带人来到状元楼,进行彻底搜查,连一个老鼠洞都不放过,搜完没发现什么情况,便立即派人禀报戴笠。
为确保万无一失,马汉三又在状元楼周围布上暗探明哨,盘查行人,凡可疑者一律逐出状元街。
晚上七点半,两辆卡车呼啸着驶来,停在状元楼下。
从车上跳下来三个排的士兵,荷枪实弹,将状元楼团团围住。
黄仁奎从后面的小汽车里下来,看见马汉三,便走上前拱拱手,道:“马主任,真不亏是戴老板手下十大干将之首啊,动作这么快。”
又指着外面的士兵道:“这是孙军长特意吩咐的,要象保卫委员长一样保卫戴组长。请你转告戴组长,我黄某以性命担保他的安全。”
马汉三也拱拱手:“黄参谋长有劳了,不过请你的弟兄负责外围警戒,这楼上楼下就由兄弟我承担了。”
“好你守内,我守外,咱们──谁也跑不了谁。”黄仁奎道。
二人正说着,两部小汽车缓缓驶进院子,刚停稳,黄、马二人就跑步上前,各替自己的主子打开车门。
戴笠与孙殿英几乎同时从车里下来。
戴笠穿着中山装,头戴礼帽,胸前别着总理的像章,一副严谨斯文的样子。
他旁边站着白须飘洒,身穿黑色长衫,拄着拐杖的李茂全。后面站着身着戎装,目光炯炯,腰别双枪的方云奇。
孙殿英光头,身穿长袍马褂,怀表的金链子亮闪闪地在胸前衣襟上晃荡,也是别有风情。
二人缓步走到一起,相互拱手为礼。
孙殿英皮笑肉不笑地道:“戴组长别来无恙自去年秋天保定一别,殿英十分想念,一直想到南京拜访,只因军务繁忙,无暇南下,实为憾事呀。”
戴笠亦笑道:“孙将军开天劈地头一遭,在地底下搞军事演习,军务繁忙,哪有暇顾及戴某呢。”
孙殿英颇显尴尬,只得哈哈一笑:“戴老板,真会说笑话。”
戴笠指着李茂全说:“这是戴某的恩师李茂全先生,前清湖北举人,国学大师。这次听说孙将军请出地宫宝物,特意从南京赶来,欲一睹真貌,不知孙将军肯赏脸否”
“这个──这个──啊”孙殿英嗫嚅半晌,突然双眼一转,指着戴笠身后的方云奇说道:
“这位兄弟英明神武,气宇不凡,站在戴老板身后就如古戏文里董卓身后的吕布,一定是戴老板心腹爱将。
“小弟有爱将之癖,不知戴老板可否割爱呀”
戴笠提出李茂全要看宝,本是将孙殿英一军,谁知被孙殿英反将一着,竟要他割爱方云奇,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弄得十分被动。
此时,只听方云奇朗声说道:“孙将军统率千军万马,手下健儿无数,岂差一区区卫士。
“再说一将不事二主,戴组长于我有知遇之恩,我方云奇岂是朝秦暮楚之人。”
“好”孙殿英喝赞道,“我孙殿英带兵二十几年,阅人无数,还从未见过象老弟你这么忠心耿耿,而又英勇无比的兵。戴组长真慧眼识英才啊”
戴笠对方云奇露出赞许的目光。
黄仁奎请各位上楼说话。
孙殿英便对戴笠和李茂全道:“戴组长、老先生,请”
戴笠与孙殿英肩并肩走上楼来,戴笠上座,孙殿英与李茂全分坐两边。
方云奇寸步不离地站在戴笠身后,如一座铁塔一般,让戴笠非常得意。
马汉三、黄仁奎则不停地在楼上楼下巡逻。
宾主坐定,行酒三巡,孙殿英双眉一耸,一脸苦相:“戴组长有所不知,殿英的日子不好过呀。
“我二十军虽属中央政府管辖,但粮饷自筹,中央不给分文,你叫我到那里去筹集兵饷呢。
“不怕戴老板笑话,殿英老家几亩田产早已卖尽,再也拿不出分文了。
“无粮无饷,怎能带兵,进兵皇陵实在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呀
“再说现今东北全境落入日本人之手,北平、天津危在旦夕,如果东西被日本人来挖走了,就象当年八国联军火烧圆明圆一样,岂不更为可惜。
“不管怎么说,现如今这东西是用于中国军队,也正是用得正途,你说是不是。
“还望戴组长在蒋委员长面前多多美言几句,替殿英开脱,殿英自不敢有忘大恩大德,并有些许薄礼进献戴组长,望笑纳。”
孙殿英说完一招手,早已站在门口的黄仁奎快步走到戴笠面前,呈上一张礼单,上面写满了金玉古玩的名称。
戴笠对古董有一定的喜爱,平素也爱收藏一二,便迅速在心中粗略估算了上面这些东西的价值。
这张礼单上的东西虽不敢说价值连城,但全部价值用于购买两三架新式飞机还是绰绰有余的。
戴笠不禁暗暗心惊:天孙殿英用于送礼的珍宝都如此阔绰,不知还有多少东西在手中,若全用于换购军火,可以装备一个集团军了。
若真如此,那校长可就食不甘味,夜不甘寐了。
想到此,戴笠不露声色,将手中礼单轻轻飘落桌面,缓缓道:“孙将军果然豪爽,对戴某也看得十分要紧,我这里先谢过了。
“只是此次孙将军大张旗鼓光临皇陵,不仅举国震动,就是国际舆论也为之哗然啦。
“蒋委员长龙颜大怒,早就出言要拿人法办,想来孙将军也有耳闻吧。
“按照民国法典,这些东西都属国家所有,只有中央政府才有权组织发掘与处置。
“趁纷纷乱世,国难临头,便哄抢国宝,孙将军,其罪可大啊要想平民愤、息圣怒,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
闻听此言,孙殿英心中暗骂道:“我操你戴笠十八代祖宗,有人骂我孙殿英是个黑心的盗墓贼,我看你戴笠和蒋介石才是又大又黑的盗墓贼,因为你们的贪心比谁都大”
看着戴笠轻敲着桌面礼单的手指,孙殿英真恨不得掏出军刀给他削掉,但脸上却只得堆满满笑容道:“戴组长放心,殿英给委员长与夫人也都备下了一份薄礼,托你带回南京代为进献,孙某感激不尽。”
正谈着,站在戴笠身后的方云奇突然大喝一声:“当心”
话音未落,就从戴笠身后飞起一脚将饭桌踢翻,拔双枪在手,将身一晃挡在戴笠前面。
几乎与此同时,从门外房檐上打来一排枪,将翻在地上的饭桌乒乒乓乓打得粉碎。
孙殿英与戴笠大惊,忙伏在地上,也纷纷拔枪在手。
见李茂全还呆坐在椅子上,戴笠赶紧屈身过去,将他拉到身边伏下。
此时,方云奇与孙殿英的手枪早已迸出火舌,直射门外房檐。
只听得“啊”的一声,从房檐上掉下一个蒙面黑衣人,轻轻落在楼下地面上。
楼里的卫士立即举枪围了上去。
马汉三与黄仁奎听见枪声也急带人赶了进来。
黑衣人落地,正好掉在密密匝匝的包围圈中,周围全是黑洞洞的枪口,别说是人,就是一只苍蝇也休想飞出去。
方云奇一纵身从楼上跳下,手持双枪稳稳落在黑衣人旁边,英姿飒然。
戴笠站在楼上喊道:“云奇,要活的。”
戴笠又匆匆从楼上赶下来,孙殿英紧随其后。
方云奇却将手一横挡住他们,道:“别靠近,当心有诈”
已经松弛下来的士兵听见方云奇的话又赶紧紧张地举起了枪。
方云奇收起枪,慢慢向躺在地上的黑衣人靠近,一步,两步,三步。
果不出所料,黑衣人忽然一个鲤鱼打艇跃起来,在跃身而起的同时,暗里却用脚对着方云奇的下身狠狠踢来。
方云奇轻轻一笑,用手将踢来的脚尖往外一格,就势一个转身,并乘势抬肘击向对方的心窝。
黑衣人“咦”的一声,身子忙向后倒去,就在背部刚一着地之时,又蓦地双腿一缠,犹如两把大铁剪直捣方云奇下盘。
方云奇叫声“好”,将气一提,冲天而起,离开地面一丈多高,突然在空中展开双臂,犹如掠飞似电的白鹤,旋转着扑向地上的黑衣人。




民国元年 第二十章 醉卧荒村
赵宣国和方云奇赶紧停下来,赵宣国欲上前扶她,赵珍怡摆摆手,道:“爹,不用扶,只要稍走慢一点就行了。”
到底也是练武之人,在爹和方云奇脚步慢下来后,赵珍怡便能咬牙坚持着跟上他们的步伐。
近午时,来到了一个四周绿树簇拥的小山村,方云奇见这个小村约摸居住着不足百户的人家,但田舍井然,鸡犬相闻,在这深山之中显得幽深宁静。
赵宣国和赵珍怡带着方云奇进了村,来到一所青瓦白墙的院子前,对方云奇道:“这就是老夫的家了。”
两个小童迎出院门,欣喜地喊道:“二叔,你回来啦”
赵宣国点点头。
两个童儿又扑上来拉住赵珍怡的手,亲热而顽皮地说笑起来,好象分别了很久一样。
忽然一童惊呼道:“姐,你受伤啦”
另一童道:“快,扶姐去药房”
赵宣国带方云奇进了院门,请他到堂屋坐下。
两小童从药房出来,赵宣国命一童给方云奇看茶,命另一童去请大叔和三叔前来,然后便请方云奇少坐,自己进药房去给女儿治伤。
一童应声出门,一童很快端上一杯热茶来,放在方云奇面前的茶几上,便也进药房去了。
方云奇坐在堂屋里喝茶,还未喝完一盏,就见从院门口进来两个老者,年纪和赵宣国差不多,模样却几乎一样,让人难以分辩。
二人进屋来与方云奇见了礼,便在小童带领下到药房去了,进去后却久未见出来,两个小童也不见踪影,而方云奇的茶杯早见茶叶末了,也无人前来续水。
方云奇不禁眉头紧皱,暗道:“看来珍怡姑娘伤势严重,三人合力给她疗伤,都要这么长的时间”心中深为担忧。
快近傍晚时分了,赵宣国等三人终于带着轻松的神情从药房走了出来。
赵珍怡则被一个童儿搀扶着送回房中歇息,另一名小童跳跃着提罐去打水煨药。
看来应是疗伤完毕,见赵珍怡情形应无大碍了,方云奇感到一颗久悬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见天色已暗,方云奇打算无论如何得告辞了,正准备迈出堂屋,赵宣国等三人却已跨步进来,将他堵在屋中。
赵宣国身后跟着的那两位老者,眼中精光四射,一见也是武功不俗之人。
若是硬闯,三人齐上,哪里会有胜算,方云奇不禁心中暗暗叫苦。
赵宣国对方云奇焦急的神情视若不见,对他道:“小女已无碍,只需服药静养一段时日即可。”
又指着两位老者道:“这是我的大哥赵宣强和弟弟赵宣威。我们三人是同胞兄弟,所以相貌相差不大,外人实难分辩。”
赵宣国又给他的兄弟们介绍了方云奇,赵宣强、赵宣威便再次上前向云奇施礼,感谢他对侄女赵珍怡的救命之恩。
正说着话,两位老妇人带着几个媳妇模样的年轻女人,端着托盘进来,很快在堂屋里摆上一桌丰盛的酒席。
方云奇见几位妇人虽是村妇打扮,但衣着干净整齐,举手投足与一般山野村妇大不相同,隐隐约约透出一股高贵脱俗之气。
云奇再暗觑赵氏三兄弟,也似乎气宇宏大,与常人不同,不禁心中颇为惊疑。
酒席摆好,赵氏兄弟请方云奇入席坐定,两个童儿提着两壶酒上来。
赵宣国接过酒壶,逐一给席上的人杯中满上,然后对方云奇道:“这酒是用老夫兄弟三人在山中所采草药密制而成,具有舒筋活血、止累解乏之功效。
“少侠奔波劳累,请多喝几杯,定会有你意想不到的效果。”
赵宣国说完自己先举杯干了,以空杯示方云奇。
此举虽属客气,但也含有释疑的江湖气味在其中。
赵宣强、赵宣威也端杯一饮而尽,手握空杯微笑着劝进云奇。
方云奇见此,心无疑虑,端杯一仰脖干了杯中酒。
赵氏兄弟大喜,一边给方云奇再斟上酒,一边轮番给他碟中布菜,态度至为殷勤。
酒过三巡,赵宣国问起方云奇的师承来历,当得知他乃浙江玉灵山紫竹庵黄眉师太关门弟子时,三人均肃然起敬。
赵宣国道:“我们兄弟三人虽居避远,但也素闻玉灵山黄眉师太武功修为高绝,所自创的鹤飞拳独步武林,只是一直无缘见识。
“今天有幸和师太的传人交手,方知鹤飞拳果然名不虚传,确系武林中至为上乘的武功绝技。方少侠,来来,老夫再敬你三杯。”
方云奇此时感觉头有些晕,怕喝醉误事,忙推辞不受。
可架不住赵氏兄弟殷殷苦劝,只得将赵宣国所敬三杯酒一一饮下。
稍倾,方云奇但觉阵阵晕眩,眼前的人影也逐渐模糊,心中暗叫不好,悔不听爷爷李茂全临行前的嘱咐,在此着了这三个老家伙的道儿。
本想发功逼出酒毒,但一提气却觉眩晕更甚,方云奇心中一急,竟趴在桌上酣然睡去。
赵宣国对二人叹道:“平常人喝下一杯便人事不知了,这方云奇竟连喝了七八杯,可见其功力根基深不可测啊”
赵宣强和赵宣威也啧啧称奇不已,均道:“我们事先服了解药,今日多吃了几杯都感到有些头晕,可这位小兄弟却连饮数杯,方才睡去,看来日后的武功修为不可限量啊”
正说着,赵珍怡来到堂屋,见方云奇趴在桌上人事不醒,又看见桌上的酒壶,心中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她走过去看了看方云奇,面露关切担忧之色,对赵宣国道:“爹,方大哥醉成这样,恐怕要十天才能醒来哦。”
赵宣国却摇摇手道:“不会,这位方少侠不是一般人物,我看迟则五日,少则三天,准保醒来。”
又责怪赵珍怡不在房中好生养息,竟起来走动。
赵珍怡道:“我哪有那么娇气。”又对爹认真地道,“我看方大哥是一位侠骨铮铮的好汉,又并非是与孙殿英那狗贼是一路,我们的事其实不一定非得瞒着他呀。”
见她们父女两人说话,赵宣强便与赵宣威将方云奇扶起来,送至客房歇息。
赵宣国看着女儿脸上的焦虑忧心而又略带娇嗔的神情,微微皱起眉头道:“珍怡呀,虽然爹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有些不妥,但也实属无柰呀,必须谨慎行事
“我们这一支人乃是大清皇族后裔,自失国之后一直隐居于此,本不想再与外界有什么瓜葛往来。
“再说现如今国家山河破碎,乱世纷扰,我更不愿招惹什么是非之事,只求在这深山之中安稳平静度日,以保全这支皇室血脉。
“一来才对得起列祖列宗,二来以备将来爱新觉罗家族复兴之用。
“我们满人如今的处境你是知道的,我们可万不能麻痹大意,因小失大啊”
赵宣强和赵宣威安顿好方云奇后回到堂屋,见此便道:“珍怡,你阿玛说得对。我们这样对待方云奇小兄弟是有些不太仗义,但与我们谋划的大事比起来,就顾不得这些繁文缛节啦。”
妇人们已收拾好杯盘下去,小童也沏上茶来,赵氏兄弟坐下饮茶。
待小童也下去后,赵宣国继续道:“我们由大清显赫皇室退此深山荒村,原本不愿闻达于诸侯,只求苟全性命于乱世。
“可不料孙殿英那个狗贼竟然刨了我们的祖坟,所以我们才派珍怡去刺杀那狗贼,替我们爱新觉罗家族报仇
“也要让世人看看我爱新觉罗家族虽然衰落,但也不是好惹的,可阴差阳错,却被方云奇给搅了。
“唉,莫非真是天意难违,我们爱新觉罗家族再也复兴无望啊”
赵宣国不禁潸然泪下。
赵宣强和赵宣威也深感怆然,涕泪交流。
赵珍怡却惊恐胜于悲伤,急道:“难道爹要杀了方大哥吗”
赵宣国拭去老泪,看着赵珍怡慈爱地道:“爹岂是良善不分、恩将仇报之人,只是这位方少侠武艺高强。
“虽然相貌丑陋,但我看他眉宇间英气勃发,又是在南京高官的身边护卫,定是人中龙凤,将来前程未可限量。
“我之所以将他强行请来家中,又用计将他留下,是想派人打探一下他的底细,看能不能为我所用,说不定将来对我们有所助益呢。”
赵珍怡这下放下心来,道:“爹,你和大叔、三叔只管放心,等我养好伤后再去北平,一定提着孙殿英那狗贼的头回来,祭奠我们的先人”
赵宣国却道:“不急,那狗贼的头我们是一定要取的,只不过在他项上再存几日罢了。眼下我们却有一件最要紧的事,必须立刻去做。”
“什么事这么急”赵宣强和赵宣威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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