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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崇祯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崛起的石头

    “熊通该死,周遇吉杀的对,朕还要把熊通的首级挂在西市示众,让那些文官看看乱臣贼子的下场!”

    说着,崇祯皇帝站起来负手在暖阁内来回走动,看着李凤翔说道:

    “既然你这么想去山西,朕就给你这个机会。”

    这话茬可转变的有些太快了,李凤翔以为崇祯要派他去山西当监军,脸色变得异常惊恐,要知道,那里可是个死地啊,自己一个太监去了又有什么用,连忙推辞。

    “陛下,奴婢去不得,奴婢有自知之明,去了只会给周总兵乱上添乱......”

    听到这话,崇祯皇帝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一声,又道:

    “你不用办成什么大事,朕也不是让你去做监军,周遇吉不是在折子上说山西兵已经多年没有发饷了吗,那你就带着几个缇骑去给他‘发饷’。”

    李凤翔心中不断叫苦,听到崇祯这番话后顿时眼睛亮了起来,朝廷没银子他是知道的,虽说昨日抄了王鳌永的家,但那银子也就只能给京营去用。

    没银子如何去给山西官军发饷,想到这里,李凤翔好像忽然间明白了什么,不敢多说,但也不再推辞,只是静静等着下文。

    崇祯见他的样子,心道孺子可教也,说道:

    “你下去了就是朕的家奴,朝廷没银子,那些山西的晋商可是有不少。这些人个个肥的流油,像是那范家,就一直和关外的建奴互通有无,这回也该收拾收拾了。”

    “李凤翔,你带着缇骑下去,谁敢阻拦,就让周遇吉带着兵抄家,有反抗,就像处理王鳌永那样处理干净,反正你占着理儿!”

    “你事先去找王承恩查一查范家走私的证据,今晚就出京,这点事能不能办明白”

    这突然而来的差事,对李凤翔来说可是既惊喜又惊恐。

    惊喜的是,这次出去那是带着皇帝的意思到处抄家查银子,周遇吉听到这个事肯定巴不得配合自己,这可是一本万利。

    惊恐的是,这次出去虽然带着天子近侍的威风,在人前高高在上,但山西那边战火连绵,一个不慎可能就死在那里回不来了。

    不过,李凤翔也能看得出来,崇祯皇帝把如此重要的事情交到自己手上,那就意味着对自己非常信任,怎么能不誓死相报。

    念及于此,李凤翔赶紧跪下来,山呼道:

    “陛下圣明,奴婢




第十章:给山西官军发饷
    李凤翔接到口谕后,虽然不知道皇上找自己要干什么,自然细细询问过传话的李春,但他面色急切,只说是皇上看过一道折子后龙颜。看ΔΔ书阁

    这样一来,李凤翔立刻就明白皇上是因为什么事叫自己过去,更加不敢耽搁,马不停蹄的来到冬暖阁。

    行过大礼山呼万岁后,李凤翔已经是气喘吁吁,崇祯却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就没了下文。

    李凤翔只能用询问的目光看向站在另一侧,新上任的御马监掌印方正化。

    随着时间的推移,方正化都有些摸不清崇祯皇帝到底在想什么,就在李凤翔已经双腿发软的时候,崇祯皇帝才开腔说道:

    “山西的周遇吉昨日送来急报,说是陈尚智投降闯贼,让熊通当说客,现下熊通的首级已经送到京师,李凤翔,你怎么想的,说说看。”

    李凤翔不了解内中缘由,只知道那熊通是崇祯皇帝前不久派去支援山西的将官,带着两千直隶兵马。

    陈尚智是平阳参将,他投降,说明平阳一带应该已经陷落了,代州危急啊。

    如今那周遇吉一声不吭就把朝廷的人斩了,想必崇祯皇帝因此而震怒,此番叫自己前来,就是让自己出面把周遇吉给收拾了。

    “陛下,那周遇吉真是胆大包天,朝廷的人都敢动,要是奴婢在山西,非要掐着脖子把他拎回来面圣不可!”

    方正化听到李凤翔的回答后总算是放下心来,和他想的差不多,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两人信心满满,都觉得猜对了皇帝的意思。

    崇祯却一声冷哼,拍着御案说道:

    “熊通该死,周遇吉杀的对,朕还要把熊通的首级挂在西市示众,让那些文官看看乱臣贼子的下场!”

    说着,崇祯皇帝站起来负手在暖阁内来回走动,看着李凤翔说道:

    “既然你这么想去山西,朕就给你这个机会。”

    这话茬可转变的有些太快了,李凤翔以为崇祯要派他去山西当监军,脸色变得异常惊恐,要知道,那里可是个死地啊,自己一个太监去了又有什么用,连忙推辞。

    “陛下,奴婢去不得,奴婢有自知之明,去了只会给周总兵乱上添乱......”

    听到这话,崇祯皇帝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一声,又道:

    “你不用办成什么大事,朕也不是让你去做监军,周遇吉不是在折子上说山西兵已经多年没有发饷了吗,那你就带着几个缇骑去给他‘发饷’。”

    李凤翔心中不断叫苦,听到崇祯这番话后顿时眼睛亮了起来,朝廷没银子他是知道的,虽说昨日抄了王鳌永的家,但那银子也就只能给京营去用。

    没银子如何去给山西官军发饷,想到这里,李凤翔好像忽然间明白了什么,不敢多说,但也不再推辞,只是静静等着下文。

    崇祯见他的样子,心道孺子可教也,说道:

    “你下去了就是朕的家奴,朝廷没银子,那些山西的晋商可是有不少。这些人个个肥的流油,像是那范家,就一直和关外的建奴互通有无,这回也该收拾收拾了。”

    “李凤翔,你带着缇骑下去,谁敢阻拦,就让周遇吉带着兵抄家,有反抗,就像处理王鳌永那样处理干净,反正你占着理儿!”

    “你事先去找王承恩查一查范家走私的证据,今晚就出京,这点事能不能办明白”

    这突然而来的差事,对李凤翔来说可是既惊喜又惊恐。

    惊喜的是,这次出去那是带着皇帝的意思到处抄家查银子,周遇吉听到这个事肯定巴不得配合自己,这可是一本万利。

    惊恐的是,这次出去虽然带着天子近侍的威风,在人前高高在上,但山西那边战火连绵,一个不慎可能就死在那里回不来了。

    不过,李凤翔也能看得出来,崇祯皇帝把如此重要的事情交到自己手上,那就意味着对自己非常信任,怎么能不誓死相报。

    念及于此,李凤翔赶紧跪下来,山呼道:

    “陛下圣明,奴婢



第十一章:这次是大好事儿!
    人家逃难的都是向北或向南,但却有这么一小群人,衣装穿的华丽,大半夜拿着腰牌从承天门飞奔出来,一路向西。

    现在还是崇祯十七年的正月,这个时候的山西依然有些秋意泛凉,看着眼前衣衫褴褛正在赶路的一群难民,一名缇骑将手搭在刀柄上,策马上前,搭话问道:

    “老乡,你们这是去哪”

    这群难民抬眼一看,见到问话的是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上等人,再看见他身后这些人的衣服配饰,就知道都是从京师来的。

    走在最前面的一个中年男子将自己妻儿护在身后,满脸警惕的回答道:

    “别往西走了,西面都是流贼,俺们要去保安州,听听劝,别再往西了。”

    “保安州,那是宣府的地界了。”

    缇骑点了点头,问完话就回来禀报给后面的李凤翔,路过这些难民的时候看见几个跟在队伍中的几个小孩子满脸菜色,一名缇骑有些不忍心,皱着眉头掏出随身携带的干粮。

    “吃点东西吧,看孩子饿的...”

    可谁成想,干粮刚拿出来,方才还是满脸虚弱的难民们立刻变得疯狂起来,一为了争抢这些碎银而头破血流,甚至都惊到了缇骑的座驾。

    “保护公公先走!”

    最开始问话那缇骑来不及叫住李凤翔,这时候只能‘噌’的一声将绣春刀抽出来,大喝一声,其余缇骑们也是如临大敌,护卫着李凤翔不敢再做停留,继续向西。

    ......

    山西振武卫,代州城头,高高飘扬着大明的玄鸟旗帜。

    这天一大早,代州城里的官军们就早早的出来列队,虽然有些松松垮垮,但却比其它地方的官军好上不少。

    外头还有些凉意,自己却要一大早就在这城外吹风,站着等什么天使,这些许久没有发饷,但还要为朝廷死战的官兵已经都有些不耐烦。

    “天使这次来又要干什么”

    “谁知道,上回派来一个劳什子的熊通,丁点饷银没有,最后带着那两千人投降了,依俺看,这次饷银也够呛!”

    “唉......”

    “说的也是,还是别再派什么直隶精锐来给咱们添乱了,自己就够忙活了,流贼根本杀不完。”

    “据小道消息,朝廷在京师把东厂又办起来了——”

    不等这不明来历的官兵把话说完,其余人都是‘嘘’声一片。

    “你他娘的是个傻子吧,当今皇上对东林老爷们相信的就好像自己亲爹一样,要说开东厂,俺看比让他死还难受。”

    “就是啊,真是个傻子。”

    最开始说开东厂那官兵隐藏在人群里不再吭声,甚至连人都看不见了,但方才的话却迅速在代州这边的官兵传开了,大家都在不断议论。

    “听说京师开东厂了,那可是阉党啊!”

    “阉党怎么了,东厂管的可不是你我这些大头兵,老子觉得,阉党比朝中那些东林老爷们可强多了。”

    “英雄所见略同,我也这么觉得......”

    “要是真把东厂开了,咱们的饷银应该就快有着落了。”

    “是啊是啊,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自己还要......”

    “都闭嘴!”

    众人正讨论的火热,嗡嗡声越来越大,却忽然听见从前面传来一声大喝,赶紧闭上嘴不再吭声,就连身子都站的直了些。

    周遇吉披挂着制式铁甲,腰垮长刀,眼中精光四射,虎背腰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只见他面色不悦,回身斥道:

    “天使就要到了,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让人家看扁了咱们山西兵!站直了,朝廷就算有事也是先搞本将,你们跟着瞎咋呼什么!”



第十二章:踹门而入
    周遇吉心中有些敲鼓,不明白李凤翔说的那个到底是什么好事儿,但面上依旧很平静,说道:

    “容末将略尽地主之谊,为公公接风洗尘,请进城吧!”

    李凤翔抬头看了一眼在城头迎风招展的大明旗帜,立刻就想到当日崇祯皇帝送自己出阁时殷殷期盼的眼神,转头笑道:

    “周总兵说的哪里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儿,还是你我同行为好。Δ』看Δ书』Δ阁”

    这话让周遇吉身后的亲兵都有些意外,按理来说,这些京师来的天子家奴,个个都应该是鼻子扬到了天上去,上次来宣旨的那个虽然职位不高,但依然如此。

    现在这个贵为司礼监秉笔,又是皇帝钦派,怎么会说出这般平易近人的话来,实在让人不敢相信。

    周遇吉和李凤翔又是寒暄几句,李凤翔态度还是最开始的样子,看不出丝毫无理取闹。

    周遇吉没搞懂这个太监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态度较最开始来看,明显是有所缓和,于是两人并辔入城。

    他们边走边谈,走了不远,来到十字街的中心,见到建在内城墙上的边靖楼。

    楼上悬着“奕世将略”、“一堂忠义”、“三晋良将”三块横匾,是典型的明代阁式建筑,雄伟异常。

    李凤翔啧啧称奇,说道:

    “若不是战事吃紧,咱家还真想登上去看一看。”

    “代州西接原平,南接五台,北毗山阴,东北与应县相接,西北与朔州毗邻,是个易守难攻的好去处啊!若不是军饷吃紧,末将还真想在此地,与李闯一决雌雄。”

    周遇吉前面说的信心十足,后半句却逐渐显得力不从心,李凤翔何等精明,自然一下子就听出话中的意思,便是有意加快几步,与身后官军队列拉开几步距离,低声说道:

    “周大帅不必过于担忧,陛下知你困难,日夜相念,咱家来此,就是为了解决军饷的问题。”

    “公公,您就别拿末将开涮了。您孤身一人前来,难道还能变戏法似的变出几十上百万两的银子不成”

    周遇吉知道像现在这种说话的机会不多,所以也没墨迹,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出自己心中所想,但李凤翔呵呵一笑,胸有成竹的道:

    “只要大帅肯配合,上百万两不算什么难事。”

    两个人没聊几句,大街上到处都是人,实际上也根本没什么机会交心的谈一谈,到城内宴席上也一样,耳目众多,隔墙有耳。

    大家都是明白人,李凤翔不愿多说,周遇吉自然不会逼问。

    这接风洗尘的宴席相对直隶一带已经不足以用‘寒酸’二字来形容,周遇吉现在本就没有多少粮饷,其实也就是做做样子维持天子钦差的体面而已。

    ......

    入夜以后的代州城,因为农民军逐渐逼近而实行宵禁,所以基本上就只剩下来来往往巡视的官兵。

    城内的楼牌西街西侧,一处大院里灯火通明,四个穿着华丽绸袍的商人围坐一起,桌上摆着大鱼大肉,身旁的仆人来回穿梭,还有戏班在台上歌舞。

    在这朝廷的生死存亡之际,晋商们的生活却如此多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太平盛世。

    “今早朝廷的天使来了,诸位可是听说”

    坐在西侧的一个商人,狠狠掐了一把路过丫鬟的臀部,转头笑嘻嘻道:

    “怎么能没听说周遇吉把动静搞得这么大,依我看,无非是为了那不可能的饷银,也不动脑子想想,怎么可能会有饷银。”

    “哈哈哈。”其余三个听见这话觉得非常有意思,都是放声大笑,坐在北侧穿着紫色绸袍的中年男子便是翟堂,他起身举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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